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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过的牢狱之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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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嘴巴张着,努力的向一个方向示意。
陈非皱眉:“你不会说话了?”
季玄看着胭脂,道:“应该是一时失语,不是什么大事情,等我们走了,再过几天她就好了。”
失语可能是几个小时,也可能就是一辈子。但是依照陈非的性格,如果他说可能会一辈子说不了话,陈非又会开始自责,所以只能这样说。
季玄循着胭脂的目光看过去,便看见了一个小柜子。他走过来拉开,里面确实放着几瓶药,上面标注的还有痕迹,但是他认不出来。
他问:“这瓶?”
胭脂惊恐摇头。
季玄把药瓶收进了自己的衣袖,又拿起一瓶问:“这个?”
胭脂继续惊恐摇头。
季玄把药瓶收进了自己的衣袖,又拿起一瓶问:“这个?”
胭脂点头。
季玄问:“药量该放多少合适呢?听说这个东西放多了也是会死人的。”
胭脂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她以后再也不羡慕隔壁牡丹次次都能够伺候县太爷了,她也不会再想方设法把县太爷引到自己这边来了。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还是打晕吧。”季玄把药瓶子收进了自己的衣袖里,走过来一掌劈晕了胭脂。
“你干什么?”陈非显然是没想到季玄会这样做,反应过来厉声质问道。
他还记得这是在倚翠楼,所以声音依旧压的很低,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季玄淡淡的道:“有时候最简单的办法才是最有效的,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我无法验证,所以只能采取我信任的办法。”
“……”陈非嘴角动了动,考虑到现在的情境,终究是没有说什么。
找了把椅子坐下,季玄道:“何大人,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过来吗?”
“不知道。”见识到了季玄的手段,何灵已经吓得浑身发抖。
对待一个没什么关系的美女,季玄都可以先恐吓再打晕,对他这个仇人,还不得直接动刀子?
想到这里,何灵觉得自己心肝都在颤抖,几乎要负荷不住。
“何大人是一个聪明人,我以为你可以猜到的。”
“下官愚笨,还……还望季公子明示。”他已经看出来了,虽然陈非才是押解官,但是实际上确是季玄做主。
季玄道:“你刚才做了一件聪明事,你没有大喊大叫,要不然现在你已经不可能跪在这里和我们说话了。”
这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何灵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只能唯唯诺诺的道:“是,谢季公子夸奖。”
季玄再道:“因为你方才只要喊一个字,陈非手里的刀就会在顷刻间砍下你的头颅,刚才他距离你三步远,现在他离你不到一尺。”
“是,下官明白,下官一定配合。”他丝毫不怀疑,陈非的刀真的会斩断他的脖颈。
“很好,现在告诉我们,究竟是谁让你和我们作对?”
皮革的鞭子就在距离他不到一丈的地方晃悠着,泛着寒光的钢刀就在距他不到一尺处。
前前后后一掂量,何灵道:“是……是陕西都督王成吩咐下官干的,若……若无人指使,下官无论如何也不敢私自关押朝廷命官啊。”
“这一点我倒是相信,只是我和陈非皆与那陕西都督无仇无怨,他为何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置我们于死地?”季玄手腕一抖,皮鞭触地发出“啪”的一声,震的何灵心肝也是跟着一颤。
不断的落着汗,何灵道:“这个下官也不知道,下官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芝麻官,不知道上面的那些弯弯绕绕,之前跟您作对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您……您就饶了下官吧。”
“我这不是在找理由原谅你吗?”季玄疑惑的道:“难道我表现的还不够明白?还是你脑子不够用?”
“可下官真的不知道。”何灵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季玄看向陈非:“你觉得呢?”
陈非配合道:“何大人太爱撒谎,又经常反悔,我不相信他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季玄是影帝,所以也会偶尔换一种性格,都是演出来的,明白吧?大家千万不要因为这个弃文啊【哀求脸】
快递好慢啊,双十一寄出去,现在才走了一点点路程,啊啊啊,好气好气(`へ?)=3
第13章 继续演戏
季玄于是再度看向何灵:“陈大人不相信,何大人你说该怎么办?”
何灵小心翼翼的扭动着脖子,尽量低声下气的说:“陈大人,之前下官多有得罪,但那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不记仇,但今日你若不说出背后之人是谁,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陈非一板一眼的道。
虽然只相处了几日,可何灵也知道陈非这个人异常的死板,听陈非这样说就更慌了。
季玄眸光微微一闪,道:“何大人,你说你不知道,总得拿出个证据来,不然我们怎么信服?”
他一吓唬一威胁,何灵早吓破了胆,此刻看季玄有饶过他的意思,连忙道:“下官有证据,有证据,陕西都督曾给过下官一份文书。”
季玄与陈非互看了一眼,陈非问:“在哪儿?”
“就在衙门里,和官印放在一起。”
“何大人,我可没有偷过你的官印,不知晓你官印放在何处。”季玄声音微沉:“你若是再想拖延时间,那就只好对你不客气了。”
何灵忙道:“书架第三排有暗箱,左数第一个就是。”
季玄摸了摸下巴:“你骗我怎么办?若是我们此刻过去,结果衙门里埋伏了人,那我们岂不是插翅难逃?”
“没有,绝对没有埋伏,这一点还请相信下官,下官若是知道二位要来,还会进来自寻死路吗?”
“这也说不准,舍小我为大局,我相信何大人还是有这个觉悟的。”
季玄站起来,一脚将椅子踢出去七八尺,继续道:“我们这里动静也算不上小,可这么久了竟然没个人来,你说怪不怪?”
遇见季玄这样的人,何灵也只有哭的份:“我的祖宗哎,这里是倚翠楼,哪里不是闹哄哄的,再说了,都知道房间里是干什么事的,哪个人会进来啊!”
陈非适时为何灵圆场:“何大人说的有理,季玄你也别太过分了,现在去找那份文书吧。”
“既然陈大人发话了,那就走吧。”季玄话音落,已经从窗户掠了出去。
才掌握古代的轻功,当然要多多使用。
陈非带着何灵,随后掠了出去。
三人进入衙门也没费多少功夫,黑天夜里,县令带着两个人进来,当然没有人去注意。
到了何灵的书房,第三排果然有暗格,但是打开之后,只见一尊官印方方正正的立在那里。除却这一方官印外,再无他物。
季玄抖了抖鞭子:“何大人,您是在耍我们?”
何灵腿都软了:“没有,真的没有,下官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相信他,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他没有必要再撒谎。”陈非说道。
季玄看了看他,道:“陈大人,你就是心太软,有些人不打不招供,何大人常年审问犯人,想必应该比我们更加清楚这一点。”
“清楚,可下官真的没有撒谎。”
“我看不见你的诚意。”季玄淡淡的道。
何灵腿软的几乎支撑不住身子,全靠身手的书架支撑:“季……季公子想要什么样的诚意?”
季玄皱了皱眉,思索了一番道:“说来也简单,今日找不到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但是今夜发生的事情,我不希望有人流传出去。”
“下官一定不会泄露半个字。”何灵连忙保证,只求这两位快点走。
季玄点了点头:“我相信你,陈大人应该也是相信你的,他总是会相信任何人。”
“谢谢季公子,谢谢陈大人。”
季玄转身便走,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何大人,你脑子好像不太好使,按官阶来排,你与陈非属于同级,怎么能自称下官?而我就更不用说了,就是一个囚犯,您这不是自贬身价吗?”
“季公子教训的是,下……何某长记性了。”
“我教你这么多道理,勉强也算是你半个师父吧?”季玄挑眉。
何灵只求他们快走,不管说什么都应:“算是算是。”
季玄道:“拜师当点香备酒、三跪九叩,外加白银千两、绫罗百匹,何大人既然承认我是师傅了,就把这拜师礼行了吧。”
别说是何灵,就是陈非都没想到这一遭。陈非皱眉道:“季玄你做什么?”
“叫他尝尝被人胁迫是怎样个滋味。”
何灵自然不想受这侮辱,勉强笑道:“季公子,您是在开玩笑吧?”
季玄笑道:“我这个人不喜欢开玩笑。”
他明明在笑,眼底泄露出来的却是深深寒意,让何灵浑身发冷。
“何大人,我这个人也没有多少耐心。”
何灵立刻跪下,三步一叩,最后刚好跪在季玄脚边。
季玄道:“还有白银千两,绫罗百匹,相信你不会缺这些。”
这要求像是在割他的肉一样,但是何灵咬咬牙,还是决定拿出来。只要他们两个人立刻离开,明天他还是威风凛凛的清水县县令。而季玄陈非只要没离开清水县,终究还是他何灵手里的一只蚂蚱。
拿了银票,何灵说:“季公子,布匹……您不方便拿吧。”
“等价换成银票。”
何灵早已知道他会这么说,恭恭敬敬的奉上三千两银票。
季玄接过来道:“都说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原本我还不信,此刻却是不信也得信了。”
他又对陈非道:“我们两个人出来这一趟,什么都没办成回去也不好对主子交代,把他官印拿了,做个交代。”
“使不得啊。”何灵忙护着书架道:“这官印不能随便拿,万一出了事我可担不起。”
陈非冷冷道:“让开。”
他出生贫苦人家,又深悉朝廷俸禄制度,看见何灵拿出来的银票就知道何灵究竟是个怎样的贪官。
对于贪官污吏,他一向没有任何好感。
季玄道:“陈大人你还是心太软,腰上的刀是干什么用的?”
陈非拔刀,却又想起什么,把刀送了回去。
何灵刚松了一口气,便觉右臂被人捏住了,紧接着一痛一麻,彻底没有了知觉。
陈非把他右臂给卸了。
“让开。”依旧是不带丝毫温度的两个字。
何灵痛却不敢叫,呲牙咧嘴的闪到了一边,恨不得嘴唇都给咬破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短小了一点,因为最近几天实在是很忙,抱歉了。
第14章 结案后
两人拿了官印回来复命,冷天鸣着人仿了何灵的笔迹写了一道周家孩童案的结案书,又盖了官印,再命人送至周家。
看了看他二人的装扮,冷天鸣道:“朕是让你们查案,不是让你们去做梁上君子。”
季玄道:“此案已彻查,结案。”
陈非则行了个官礼,道:“臣陈非未能遵旨办案,特来请罪。”
“这件事你们也算是办好了,朕恕你无罪。”冷天鸣道:“起来吧。”
这次事情他们的确做的漂亮,不仅套出了陕西都督,还顺便了结了周氏一案。
修书一封,连同陆羽从何灵房间搜出的那份文书一起交给身边的暗卫,让其快马加鞭赶回皇都,交给大理寺审理。
今日之所以何灵找不出文书,就是因为陆羽先一步将文书找了出来。
做完这些,冷天鸣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个人的身影。他经常看师兄穿白衣,觉得白衣的师兄很温润,谦谦君子便是如师兄一般。
今天是他第一次看见师兄穿束身的夜行衣,俊眉修目,眼角挑出一丝冷漠,双唇抿出一份凉薄。
这样的师兄,几乎要让他错以为是另一个与师兄长相一模一样的人。虽然眼角眉梢都是熟悉的模样,可浑身散发出的生人勿近的气息却是师兄所不可能有的。
冷天鸣正思索着,季玄便推门走了进来:“小天,在干嘛?”
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温文儒雅的师兄。
冷天鸣难得得到季玄的关心,笑道:“刚处理完一些事,正无事可干,师兄有何事?”
季玄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关于陈非的事情,你想的怎么样了?”
冷天鸣勉强笑了笑:“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会取他性命。”
“陈非的性格很难在官场上混下去。”季玄开门见山的道:“只要他人还在朝堂,你迟早有一天会杀了他。”
因为陈非耿直,顽固。他不惜得罪千百人,也要维护自己所守护的真理。
冷天鸣心下一沉,问道:“师兄想说什么?”
“等我的事情了结之后,可否让陈非卸职?”陈非若想这辈子安安稳稳的活着,就必须要舍弃官场。
冷天鸣道:“师兄以为陈非会同意吗?他寒窗苦读十几年,为的便是有朝一日金榜题名,如今夙愿达成,虽落魄了些,可好歹不枉奋斗了那么多年,你觉得他会放弃吗?”
季玄道:“我来说服他。”
又是这句话,上次季玄要他留着陈非的性命之时,也是这样说的。
冷天鸣笑了一声:“师兄有把握?”
“没把握。”季玄眸光微敛:“若我走时还不能劝说成功,你再杀也不迟。”
他现在争取的只不过是一个机会而已,陈非性格着实顽固,难以劝服,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你不阻拦?”冷天鸣沉声道。
季玄笑:“凤璃国灭,我尚能苟且偷生这么久,足以证明我这个人有多惜命,为一个陈非,你觉得我能做出什么来?”
默了默,冷天鸣道:“好,只要师兄高兴,怎样都好。”
闻言,季玄微微颔首:“谢隋帝,季玄告退。”
他既称呼他为隋帝,也算是放下了凤璃国与傲龙国的仇怨,作为陈非一世安稳的交换。
季玄即将踏出门的一刹那,冷天鸣出声问道:“陈非究竟给了你什么,让你付出这么多?”
“力所能及的尊重。”
在他最潦倒的时候,是陈非让他活出了一个人的模样。这份恩情,值得铭记一辈子。
冷天鸣再问:“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季玄答道。
若他说男人,指不定冷天鸣还要起什么心思,但若是说女人,便是直接截断了冷天鸣的后路。
季玄道:“你我师兄弟多年,若我喜欢男人,早该对你起心思了。”
“明白了。”拳头握了又松,冷天鸣最终还是道:“师兄,我最多再待三日便要离开了,明日你可否陪我出去?”
季玄道:“好。”若是十三,只怕他也不愿意放弃最后一次与师弟亲密接触的机会。
从某种意义上将,季玄觉得自己对不起冷天鸣,他不仅占用了他师兄的身体,还以他师兄的名义逼他放过陈非。这对于冷天鸣来讲,是极其残忍的吧。
自己爱的人非但不爱自己,还要求自己护“情敌”一世无忧。这种请求,怎么说都是过分的。
但他若不这样做,陈非就得死,陈非也是无辜的,他并不该死。
叹息了一声,季玄道:“若我不是你师兄,此刻只怕已死了千万遍了。”
冷天鸣神色微动,道:“我若不是你师弟,也早就死了。”
他若不遇见十三,便不会有吞并凤璃国的机会。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哪怕能力再怎么出众,也不会有登上皇位的机会,甚至还会成为其他皇子杀戮的对象。
季玄道:“天意弄人,以前的种种是非都已经过去了,只是你就这样放了我,当真不怕我起了复国的心思?”
“师兄若想复国,绝不是现在这个状态。”既然还会求他留陈非一命,那么便代表还是会受他制约,所以不会复国。
季玄笑道:“罢了,不提这些,今日只当还和你我二人下山游玩一样。”
此话正合冷天鸣心意,他道:“师兄,我已经闻见前面烧鸡的味道了。”
他仿佛忽然间又变回了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在山上师傅不让过多食肉,很多时候都是粗菜馒头。所以一旦下山,就觉得烧鸡烤肉特别美味,每次都拉着师兄一起去吃。
季玄也闻到了,他道:“去看看。”
古代的烧鸡,也不知道是怎样个味道。
走到一家酒楼门口,季玄下意识走了进去,却被冷天鸣叫住了:“师兄,我们的银子不够。”
“……”看来冷天鸣是真的想和他一起回味一下以前的生活。
回过头,正好对上冷天鸣的一双眸子,极深极亮,让他心念一动。
他道:“我有,进来。”
第15章 小攻难得窘迫
随季玄一同走进去,冷天鸣的心情并不能算是高兴。他想要的是在小摊子上买一只流油的烧鸡,然后两个人一起找棵树,坐在树杈上吃。
这样的吃法才像是他们以往的日子,若是进了客栈,还有什么意思?
季玄并不了解古代的菜式,更不想费神去辨认古代极其飘逸的艺术繁体字,便问冷天鸣:“小天想吃点什么?”
“师兄点吧。”
“可我不知你喜欢什么。”
冷天鸣明显一愣,继而马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记得师兄喜欢什么。”
他对伙计道:“来五笼包子,一只烤鸡,续八仙,果子粥,翡翠豆腐汤,佛手金卷,凤穿金衣,再来一壶碧螺春一壶女儿红。”
伙计一声“得嘞”,快速跑去传令催菜去了。
季玄心中暗道:古代花样真是不少,连菜名也起雅气风骚。
他心中虽这样想,面上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
两人找了位置坐下,茶和酒先端了上来,季玄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着。不多时,菜便一道道端上来了。
菜名起的靓丽非常,其实食材却也常见。一道是燕窝鸭子熏片脘子白菜鸡翅肚子香菇,这就是那续八仙。
一道是瘦猪肉末掺杂着鸡蛋马蹄,下了油锅炸出来的,这就是佛手金卷。果子粥和翡翠豆腐汤和季玄想的差不多,就是水果粥和白菜豆腐汤。
剩下一道凤穿金衣就比较有意思了,看起来是青菜裹着白,白里却是肉红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季玄一边懊悔自己之前怎么没把重心往美食上面转移一点,一边夹了一块凤穿金衣。
虽然古代的调味料没有现代那么多,但吃起来味道还不错,有一股纯天然的感觉。
吃了一口季玄就尝出来了,这里头是鸭肉,还有竹笋。
“小天,你看着我吃难道就饱了吗?”见冷天鸣不吃,季玄道。
其实他并不喜欢叫冷天鸣小天,因为这个称呼太亲昵。所幸他有那么多年的拍戏经验,叫出来倒也不觉得别扭。
“经此一别,你我师兄弟可能再无相见之日。”冷天鸣定定的看着他,问道:“师兄,你可知我此刻最想干什么?”
同是男人,季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不过是颠鸾倒凤,一夜好眠。但是这话他不能说,说了就代表他对冷天鸣也有这份意思了。
他道:“我既非你肚里蛔虫,又不是你枕边宠妃,怎会知晓?”
季玄一边观察着冷天鸣的神色,一边继续道:“你想做什么,只管说出来便是,只要不是欺师灭祖、有悖伦理之事,我都答应你。”
“若是有悖伦理纲常,师兄便不答应?”冷天鸣怅然一笑:“如此,我便不说了。”
季玄给他夹了块豆腐:“有些话,不说反倒好些,给彼此一个退路,日后也好相见。”
“日后还有相见的机会吗?”
季玄笑道:“怎么没有,等十年八年之后,我乔装改扮一番,有谁还认得出我?不过只怕那时你已经忘了我这个师兄了。”
冷天鸣立刻承诺似的道:“不会的,师兄待我恩重如山,我忘记谁也不可能忘记师兄。”
“我饿了,先吃饭。”季玄将视线完全集中在饭菜上面,似乎真的饿极了。
冷天鸣眸色微黯,却也没有说什么了。师兄的拒绝已经如此明显,他还能说什么呢?
可笑一直以稳重著称的一国之君,面对自己的意中人时,还是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孩子一样。
说话不知轻重,动不动就把不该有的情绪表露出来了,当真可笑。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季玄很快放下箸,道:“我吃好了。”
冷天鸣本就没有胃口,听见季玄这样讲,便道:“我也吃饱了,走吧。”
季玄踌躇了一下,问道:“你当真没有银子?”
“带了三两。”
三两是什么概念?季玄不太清楚,最近从十三哪里承袭下来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了,更何况本就稀少的银两的概念。
这不是他拍几年戏可以了解的知识,因为戏动辄上百上千两,实际上古人不可能这么花。
他叫来店小二:“结账。”
伙计瞅了瞅他二位身上的装扮,目光触及到季玄窘迫的神色,脚往门槛那儿一伸,身子一转就拦在了他们面前。他笑嘻嘻道:“一共是三两二钱十一个子,我把那后天的给您抹掉,您给三两二钱,以后还来我们这儿吃就成了。”
季玄下意识看了一眼冷天鸣,他头发就用了一根木簪束起来。
季玄为师弟的低调感到心痛。
尴尬的笑了笑,季玄目光真诚的直视着店小二:“能干活抵债吗?”
店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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