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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过的牢狱之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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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玄下意识看了一眼冷天鸣,他头发就用了一根木簪束起来。
  季玄为师弟的低调感到心痛。
  尴尬的笑了笑,季玄目光真诚的直视着店小二:“能干活抵债吗?”
  店小二:“……”
  冷天鸣:“师兄……”
  最后还是冷天鸣拿出银子结了账,走出客栈,季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冷天鸣道:“师兄方才分明没有银子,为什么要骗我?”
  “因为我知道你有银子。小天,虽然以往的日子快乐,但人总要往前看,一味刻意追忆,得不到好结果。”
  他道:“你既已得了这江山,便该励精图治,已生民安乐为己任,而非纠结于情爱之事,若你不能治理好这天下,我会便以复国为名义,集结军队,与你兵戈相向。”
  季玄明白在一个皇帝面前说这些话就是九死一生,但是这些话又不得不说。
  半响,冷天鸣才道:“多谢师兄教诲。”
  “你不生气便好。”季玄笑着道。
  沿着闹市走了约两柱香的时间,季玄问一名老者:“前面可是马场?”
  “没错,两位公子是外地来的吧这个马场可是我们本地最好的马场,不过这几天闹鬼,你们呀,还是别去了……”
  老人家往往啰嗦,逮住不认识的人也能说上半天话。
  与老者絮叨了好久,方弄清楚了此事的经过。
  这里是清水县最好的马场,一直客源不断,但前几日不知怎的,每逢夜半马场中便会传出一个女人凄惨的尖叫。
  女人的叫声唤醒了马群,往往能让一群母马同她一起嚎叫。他们这几日一直窝在小院之中,纠结于周氏一事,加上马场的事情发生也才四五日,他们竟不知道这件事。
  夜晚女人的尖叫与马群的嚎叫掺杂在一起,可谓阴森恐怖至极,客源流量急剧下降。
  马场老板请了人去逮人,请了道士捉鬼,却都没有什么用处。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好心疼师弟


第16章 马场事件
  季玄这样一说,陈非反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挠了挠头,解释道:“我见你们许久不回,所以才误会了。”
  “若我真的跑了,你会怎么办?”季玄看着他,问。
  陈非没有半分犹豫的道:“若你真的逃了,我会秉公办理。”
  “那么我问你,我逃跑,有帮凶协助,你对帮凶如何处置?”
  陈非道:“按我朝律法,帮凶与主犯同罪。”
  “我再问你,帮凶为皇家龙凤,甚至万民之主,你又当如何?”
  陈非无话可说。
  季玄代替他回答道:“你只能装作不知道,因为这位万民之主可堪千古明帝,做错的事情只不过这么一件。”
  见陈非还是无话,季玄再道:“你总觉得隋帝做错的事情,只不有对待我这一件事,可你忽略了一个前提,我什么事也没做错,冷天鸣放过我才是正理。”
  陈非神色微动:“你的意思是,隋帝并没有做错?”
  “不,他错了,凡为帝者,对待他国异族,应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季玄眉目肃敛,沉声道:“所以于他而言,是错,且大错特错。”
  陈非有些不明白了,季玄之前对于隋帝一直是一种仇视的态度,现在却又为隋帝说话,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踌躇了一番,陈非如实问道:“因为隋帝没错,所以你不想逃了?”
  “我想逃,于我而言,我没错,我不该被关押发配;但于他而言,他的确已经因为我,背负了许多压力。”
  这是第一次,季玄承认隋帝对他有恩义。
  他笑了笑:“我最终会逃,因为这不应该是我要承受的。”他不应该被发配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更不应该被人奴役。
  陈非沉默。他本就不擅言辞,面对这样的话语,他实在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才能够合时宜。
  再次笑了笑,季玄道:“是非对错不同,不过是因为我们所站角度的不同。”
  给自己倒了杯茶,季玄又道:“言归正传,今日何灵过来,所为何事?”
  季玄总是有这样掌控全局的能力,在不知不觉间被他带动,顺着他的话去说。
  “何灵来要回他的官印,还有就是周氏一案,周家人闹到衙门去了。”
  说起这个,陈非眉间多了一抹愁色:“我已经派人去看过了,周家人态度很坚决,说是定要为亡子讨回一个公道。”
  闻言,季玄眸光微敛:“这事情又变的有意思了。”
  据冷天鸣派去的人回报,周家人虽对此感到意外,可也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毕竟清水县何灵一手遮天。
  可是现在不过一夜的时间,周家人就转变了态度。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有问题,开始时周家人就一定咬着他们不放,非要找出一个冤死鬼不可。
  那时他们的方向并不明确,只有有人顶罪结案,能让他们得些利益即可。但现今风头一变,他们竟不惜得罪县令以讨“公道”。
  若换做前日,季玄定会以为又是八王从中作梗,但冷天鸣在这里遇见的事八王全都知道,所以会暂时收手。
  此事若非八王所为,又能是谁?冷天鸣还在这里,太岁头上动土,岂非找死?
  或者,那人根本不知道隋帝在这里。
  茶杯的掩饰下,季玄嘴角上扬起一个弧度。看来这其间的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
  听陈非叙述了具体的经过之后,季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个模糊的判断。他道:“明日你我出去走走。”
  顿了顿,他又调侃道:“到时你可要把我看好,我若是跑了,你就是帮凶。”
  陈非居然也笑了笑:“那我只能和你一起逃跑了。”
  “陈大人果然明智,你若是个姑娘,我一定带着你逃。”季玄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
  他是玩笑话,陈非却忍不住想多了。若自己真的变成个姑娘,怕是会很丑吧。一个丑姑娘,季玄定然不愿意带着一起走,幸好自己不是个女人。
  转念回过神来,又暗斥自己,瞎想什么东西。他们一个是罪犯,一个是押解官,原与这件事风马牛不相及的。
  看陈非暗自懊恼,季玄暗笑道:“陈大人莫不是在后悔自己不是女儿身?”
  “不是,我是在想,我怎么与一个犯人讨论起这种事情来了。”
  季玄看了看陈非:“陈大人年岁几何?”
  “虚岁二十四。”
  “那就是才二十三。”季玄眸子微眯:“我虚长陈大人一年。”
  季玄实际已经二十九了,但依十三的记忆来看,这具身体只二十四岁。
  他道:“达官贵族弱冠娶妻,民间更是十几岁便寻了良配,怎么陈大人如今已二十过三,却还是没有妻子?”
  陈非不知忆起了什么,眸底竟浮出一丝温柔:“我家穷,娶不起妻,但有一女子与我约定好,待我登科及第,她便嫁我。”
  他接着又发出一声叹息:“如今我虽未落榜,却混到如此落魄的模样,怎敢求娶。”
  季玄窃以为陈非很傻。他道:“若那女子真心与你相好,便是你穷的叮当响,也一样会追随你;反之,若她无意于你,便是你誉满皇城,她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不是这样,她家中是赫赫有名的大户,她并不嫌我贫寒,但她爹娘却不同意。”
  季玄一愣,原来有人如此狗血的故事,贫寒的书生与富家小姐。
  他再问:“那女子芳龄几许?”
  “到如今,应是二八年华。”
  十六岁于季玄看来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姑娘,但放在这里,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季玄问:“你很喜欢她?”
  陈非点头:“很喜欢,她是个很有灵气的姑娘,你若是见了她,也会喜欢她。”
  “那我还是别见她的好。”
  “为何。”
  “我喜欢她,她喜欢你,你喜欢她,我岂非是给自己找罪受?”
  陈非笑了:“确实。”
  迎着陈非的笑容,季玄反觉得有些难受。对于陈非,他是感激的,但是现在,他已经觉察到,这份感激已经开始变质。
  他不仅仅是对别人的感情变化十分敏锐,对于自己也是一样。
  原本觉得自己如钢管一般笔直,现在看来要重新定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逻辑死……咳,求不较真


第17章 终于有了一点基情进展
  季玄这样一说,陈非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讪讪道:“我见你们许久不回,所以才误会了。”
  “若我真的跑了,你会怎么办?”季玄问。
  陈非道:“若你真的逃了,我会秉公办理。”
  “那么我问你,我逃跑,冷天鸣是帮凶,你对帮凶如何处置?”
  陈非道:“按我朝律法,帮凶与主犯同罪。”
  “我再问你,帮凶为皇家龙凤,甚至万民之主,你又当如何?”
  陈非无话可说。
  季玄代替他回答道:“你只能装作不知道,因为这位万民之主可堪千古明帝,做错的事情只不过这么一件。”
  见陈非还是无话,季玄再道:“你总觉得隋帝做错的事情,只不有对待我这一件事,可你忽略了一个前提,我什么事也没做错,冷天鸣放过我才是正理。”
  陈非神色微动:“你的意思是,隋帝并没有做错?”
  “不,他错了,凡为帝者,对待他国异族,应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季玄抿了一口茶水,继续道:“所以于他而言,是错,且大错特错。”
  季玄脸上的表情,依然是云淡风轻,说话也轻描淡写,但一言一语讨论的都是他的生命。
  陈非踌躇了一番,问道:“这关系你的性命,你难道不想逃?”
  “我想逃,于我而言,我没错,我不该被关押发配;但于他而言,他的确已经因为我,背负了许多压力。”
  这是第一次,季玄承认隋帝对他有恩义。
  他笑了笑:“我最终会逃,因为这不应该是我要承受的。”他不应该被发配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更不应该被人奴役。
  陈非沉默。他本就不擅言辞,面对这样的话语,他实在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才能够合时宜。
  再次笑了笑,季玄道:“是非对错不同,不过是因为我们所站角度的不同。”
  说完,他又喝了一口茶水:“言归正传,今日何灵过来,所为何事?”
  季玄总是有这样掌控全局的能力,在不知不觉间被他带动,顺着他的话去说。
  “何灵来要回他的官印,还有就是周氏一案,周家人闹到衙门去了。”
  说起这个,陈非眉间多了一抹愁色:“我已经派人去看过了,周家人态度很坚决,说是定要为亡子讨回一个公道。”
  闻言,季玄眸光微敛:“这事情又变的有意思了。”
  据冷天鸣派去的人回报,周家人虽对此感到意外,可也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毕竟清水县何灵一手遮天。
  可是现在不过一夜的时间,周家人就转变了态度。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有问题,开始时周家人就一定咬着他们不放,非要找出一个冤死鬼不可。
  那时他们的方向并不明确,只有有人顶罪结案,能让他们得些利益即可。但现今风头一变,他们竟不惜得罪县令以讨“公道”。
  若换做前日,季玄定会以为又是八王从中作梗,但冷天鸣在这里遇见的事八王全都知道,所以会暂时收手。
  此事若非八王所为,又能是谁?冷天鸣还在这里,太岁头上动土,岂非找死?
  或者,那人根本不知道隋帝在这里。
  茶杯的掩饰下,季玄嘴角上扬起一个弧度。看来这其间的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
  听陈非叙述了具体的经过之后,季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个模糊的判断。他道:“明日你我出去走走。”
  顿了顿,他又调侃道:“到时你可要把我看好,我若是跑了,你就是帮凶。”
  陈非居然也笑了笑:“那我只能和你一起逃跑了。”
  “陈大人果然明智,你若是个姑娘,我一定带着你逃。”季玄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
  他是玩笑话,陈非却忍不住想多了。若自己真的变成个姑娘,怕是会很丑吧。一个丑姑娘,季玄定然不愿意带着一起走,幸好自己不是个女人。
  转念回过神来,又暗斥自己,瞎想什么东西。他们一个是罪犯,一个是押解官,原与这件事风马牛不相及的。
  看陈非暗自懊恼,季玄暗笑道:“陈大人莫不是在后悔自己不是女儿身?”
  “不是,我是在想,我怎么与一个犯人讨论起这种事情来了。”
  季玄看了看陈非:“陈大人年岁几何?”
  “虚岁二十四。”
  “那就是才二十三。”季玄眸子微眯:“我虚长陈大人一年。”
  季玄实际已经二十九了,但依十三的记忆来看,这具身体只二十四岁。
  他道:“达官贵族弱冠娶妻,民间更是十几岁便寻了良配,怎么陈大人如今已二十过三,却还是没有妻子?”
  陈非不知忆起了什么,眸底竟浮出一丝温柔:“我家穷,娶不起妻,但有一女子与我约定好,待我登科及第,她便嫁我。”
  他接着又发出一声叹息:“如今我虽未落榜,却混到如此落魄的模样,怎敢求娶。”
  季玄窃以为陈非很傻。他道:“若那女子真心与你相好,便是你穷的叮当响,也一样会追随你;反之,若她无意于你,便是你誉满皇城,她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不是这样,她家中是赫赫有名的大户,她并不嫌我贫寒,但她爹娘却不同意。”
  季玄一愣,原来有人如此狗血的故事,贫寒的书生于富家小姐。
  他再问:“那女子芳龄几许?”
  “到如今,应是二八年华。”
  十六岁于季玄看来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姑娘,但放在这里,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季玄问:“你很喜欢她?”
  陈非点头:“很喜欢,她是个很有灵气的姑娘,你若是见了她,也会喜欢她。”
  “那我还是别见她的好。”
  “为何。”
  “我喜欢她,她喜欢你,你喜欢她,我岂非是给自己找罪受?”
  陈非笑了:“确实。”
  迎着陈非的笑容,季玄反觉得有些难受。对于陈非,他是感激的,但是现在,他已经觉察到,这份感激已经开始变质。
  他不仅仅是对别人的感情变化十分敏锐,对于自己也是一样。
  原本觉得自己如钢管一般笔直,现在看来要重新定义了。


第18章 天生克妻
  他试探着问:“若你再见到那位女子,是否就要与他成亲?”
  陈非脸上的笑容渐渐沉了下去,他低声道:“不可能了,她已经死了。”
  赶考启程那日,明明她还来给他送别,还是那样生动,仿佛就在昨天。可一转眼,佳人已化作云烟,散落了。
  “七岁时先生给我算过命,说我天生克妻,我初始时还不信,但现在也不得不信了。”他看了看季玄:“就像你说的,都是天意弄人。”
  原先与他定亲的女子死于疾病,那么他喜欢的那女子是如何死的呢?
  那女子不过与家人出游,不慎跌落马车,被马蹄生生踏死的。
  季玄听后也不知该作何反应,最后安慰道:“也许她还活着,好好的在车里坐着,怎会跌落马车?她的死讯你是何时得知的?”
  “我们出发的前一日。”陈非道。
  “那就是了,许是你中榜之后并没有什么成就,所以她父亲反悔了,便编排了这么一个谎话。”
  陈非并不是傻子,他道:“为人父母,怎会拿子女的生死来看玩笑?你不用安慰我,就像你说的,不过是生死天定,命不由人。”
  “虽是天定,但自己偶尔篡改一下其实也无妨。”季玄笑了笑:“我也说过,老天爷很忙,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每一个人。”
  做人其实没有必要墨守成规,只要不是使坏,不管做什么都是自己的自由。
  季玄问道:“你生来克妻,所以你便不打算娶妻了吗?”
  陈非点点头:“不能平白无故害了别家姑娘的性命。”
  这是打定主意要光棍一生了。季玄思量一番,觉得陈非既然有这决心,那么把他掰弯就不是不可能。
  不娶妻容易,但要真的能够耐住寂寞却当真是很难。但是依照陈非的性子,放浪形骸的度过一生显然是不可能的一件事,这个时候选择一名男子就很有可能了。
  这般想着,季玄忽然觉得自己着实不是个东西。他此刻对陈非不过是有兴趣,离相守一生的冲动还差的很远,可他已经在琢磨着怎么让陈非爱上他了。
  陈非这种人,爱上一个人就是一辈子。
  季玄再问:“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忘了她了,是吗?”
  “不。”季玄原以为陈非定会点头,岂料他却摇头:“我终有一天会忘了她,因为现在我已经不是像以前那样天天都在想着她了。”
  季玄心中了然,说到底还是不够爱,只不过是少男少女懵懂时期的伴侣而已。
  他给陈非倒了一杯茶,说道:“有时候可以忘记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这总好过一直折磨自己。”
  一边自觉自己很不是东西,季玄一边继续道:“但真的想要从往事解脱出来,办法只有一样,那就是用现在的事、现在的人彻底掩埋之前的感情。”
  陈非是愿意从往事中挣扎出来的。就像是季玄和冷天鸣,纠结于往事的他们,见面两尴尬,但是现在抛开了过去的事情,见面便十分的和谐了。
  于是他问:“该怎么做?”
  “对自己身边的人关注多一点,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注意了这一边,自然就顾及不到另一边了。”季玄将茶放到陈非的手边。
  陈非端起来喝了一口:“好,我会尽量。”
  季玄:真好骗。
  看了看窗外,陈非想起一件事:“你与隋帝今日没有遇见刺客吧?”
  “若是遇见了,我们怎么能完好无损的回来?今日我们不过随便转了一转,且遇上一件怪事。”
  季玄微微皱眉:“是一个发生在马场的诡异事件。”
  他把今天所知道的情况与陈非说了,陈非道:“明日我再随你一起去看看。”
  “那正好,明日我们三人一起去,也顺便了结了周氏一事。”
  周家的事情始终是个麻烦事,怎么处理都不妥当,陈非很想知道季玄打算如何处理:“你准备怎么了结?”
  季玄道:“其实这事儿已经了结了,判决书已经出来了,且有何灵的官印在上面,即使周家再不服也是无济于事的。我过去,只不过陈述一遍事实,何灵拿不住我的毛病,便只能放了我。”
  “若何灵说你我二人夜半刺杀他,盗他官印伪造文书,又该如何解释?”
  季玄道:“这事儿不用我们解释,何灵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在何灵的眼里,面子比天要重要。”
  陈非沉思一番,问:“若是幕后之人逼他说出来,该如何应对?”
  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何灵不愿意说出来,不代表他最终不会说出来。
  诧异的看了看陈非,季玄赞赏道:“不错,与我相处了这么久,你总算是机智了一回。”
  陈非无语。
  季玄道:“其实这个问题最简单,他说我们盗了,我们就盗了吗?我们当天明明在家中睡觉,并未出去过,他没有证据呢,能奈我们何?”
  何灵是县令,县令自然要知法识法,若是没有证据,胡乱抓人,那就是不问缘由、草菅人命。
  只要他们不承认,没有人可以证明他们去过,这回事儿也就等于不存在。
  “但我们还在清水县的地界,等隋帝走后,何灵故意为难我们,我们该怎么办?”陈非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
  季玄无奈道:“冷天鸣已经对何灵做出了处罚,不日会到,他没有机会为难我们,你不是一向最相信冷天鸣吗?他办事你总应该放心了。”
  陈非尴尬的笑了笑:“我并不知道这件事。”
  这件事隋帝并没有告诉过他,所以他一点也不知道。不过没想到,隋帝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季玄,看来他们师兄弟的感情果然不简单。
  这样想着,陈非又不自觉的想起来季玄于冷天鸣的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他问:“你逃了之后,还会陪着隋帝吗?”
  季玄:“……”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支持啊


第19章 拔刀相向
  季玄言简意赅道:“逃,当然是指离开他,脱离原本知道我的所有人。”
  陈非点点头:“确实,是我糊涂了。”
  “罢了,你糊涂的时候太多了,也不差这一次。”季玄已经对陈非智商不抱什么希望了。
  忽然间想到什么,季玄又蓦地笑了:“难以想象,这竟是囚犯与解差之间的对话。”
  陈非轻声咳了咳,道:“当真到了你要逃的时候,我自会阻拦。”
  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职责,作为押解官,他的职责就是把囚犯送到指定的地方,在这期间他必须要保证不会出现任何意外,协助犯人逃跑当然是最不被允许的。
  季玄觉得自己刚才那么多话都白说了,陈非还是没明白他的意思。这个人还是不知道变通,简直可恨又可气。
  他又道:“你若是阻拦,我还怎么逃跑?陈大人,莫非你刚才是在与我讲笑话?”
  问他逃跑之后怎样,都是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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