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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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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嘴角挂起微笑“四弟说的是,若不是淮南王世子早年不在京都,只怕你当年的三元也要少上一两个了。”
  “太子谬赞了,云悰智浅,诗词论酒还好,说道策论行文,一介草莽实在是难拿出手。”顾云悰起身回话,陈笒眼角微亮“世子于好酒可有研究?”
  “略懂一二。”顾云悰谦和有礼,倒是一番世家子风度。拓跋罗哈哈大笑“正好,我等准备午后去京城的琼露楼尝尝那里的奇酒,世子可愿同行?”若是陈笒相邀,不说季伟胜,便是太子也会阻拦一二,但是拓跋罗看的出陈笒对这个世子似乎很感兴趣,索性替他开口,反正他们会去那琼露楼的事也是不假。
  “琼露楼的奇酒,顾某回京数月总也没机会一品,既然大皇子相邀,那便恭敬不如从命。”顾云悰显然对酒非常感兴趣,否则怎会脱口而出的是顾某而不是淮南王的姓氏杨。太子见状,也就不做阻拦,准他们同去。
  顾云悰从淮南王府牵过来的马并算不上神骏,陈笒看着有些别扭,拍拍黑桑。顾云悰看着眼前的黑马和那边无奈的燕王,有些不明所以。“你且骑它吧,黑桑很少主动让别人骑的。”陈笒打个马哨,将顾云悰带来的那匹马呼过来。翻身上马,呼喝两声那马便乖乖听话。
  “燕王这驯马的手段到像是和我父王学的。”拓跋付歪头,“有两分水平。”一边的拓跋过拍拍他脑袋,调转马头。
  “学艺不精,但是在这京城,两分也足够用了。”陈笒夹夹马腹头前带路,黑桑扬扬脖子跟在后面。“世子不介意我们把你带出来吧。”陈笒明知故问,看见顾云悰摇头,便继续道“诚王在猎场处等着咱们,咱们先去和他们汇合。”
  “诚王刚才,”顾云悰眼神一转“莫不是那突厥公主也出来了?”此话一出,拓跋家的几个兄弟纷纷大笑,拓跋戚走到顾云悰近前,伸手摸摸黑桑的马头“顾世子,幸亏今天有你,不然我还摸不到这黑桑呢。”
  “为什么?”顾云悰看看分外温顺的黑桑,嘴角微笑。
  “你不知道,在突厥的时候,黑桑可是高傲的很,碰都碰不得。”拓跋戚的刻意交好并不隐蔽,但是在这种双方都有心的情况下,消除隔阂就变成了水到渠成。
  一行人刚刚到了猎场,之前被陈笒派出报信的赤霜就看见主子座下那匹陌生的坐骑,加上黑桑身上骑着一个陌生人,赤霜喉咙中低吠,陈笒座下那匹马瞬间就被惊倒,原地打着转怎么也不敢往前。看见这一幕,拓跋罗啧啧称奇,正待上前,就见赤霜猛地吠叫一声陈笒轻笑,微转马头躲过赤霜的攻击。一击不成,赤霜明白是主子的动作,呜呜低叫,倒是显出了几分委屈。“跟上。”陈笒用马鞭敲敲赤霜,略作安抚。赤霜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只是尾巴摇摇晃晃的,显然不太情愿。
  顾云悰看着燕王这一举一动,眼中闪过趣味。早就等在这边的陈诚和拓跋瑛看见赤霜竟然意欲袭击而后看见陈笒座下的那匹快被吓失禁的马,便明白了。
  而陈诚看到顾云悰骑得却是黑桑,眼中闪过惊奇,“世子和这个,这黑桑还真是罕见会让别人骑啊。”陈笒随即笑笑“可不是,还是这家伙主动过去的。”
  “出了什么事?刚才赤霜过来拦住火风的时候还差点把我这匹御马给吓到呢。”拓跋瑛看看几个哥哥还有小弟,好在,一个没少,至于多出来的那个世子,女人家不要多问咯。
  “前面有人等着找事,我让赤霜提醒你们一下。”陈笒点点头,陈诚一阵咬牙,“他是不是等咱们都死了才安心?”陈笒摇摇头,这里并不是谈论这些的好地点。
  “呵呵,猎场看守那里有野味烧烤,咱们这个时节出来,横竖也是猎不到什么猎物,要不要尝尝我们汉人的烧烤?”陈笒环顾四周,似乎在辨别方向。一边的赤霜嗅嗅鼻子,冲一个方向叫两声,转过头来摇摇尾巴,倒是有些将功赎罪的感觉。陈诚豪不给面子的大笑,陈笒摸摸鼻子,这京城猎场他并不经常来,加上夏季周围林草茂盛。
  看出燕王的尴尬,顾云悰浅笑拍拍黑桑的脖子,希望黑桑能明白自己的意思,黑桑动动前蹄,打个响鼻,前面陈笒骑得那匹马自动开始往前走。顾云悰嘴角上扬,这马真的太聪明了。
  时间尚有富裕,一行人行进期间赤霜甚至叼了两只肥兔子回来。陈笒将猎物递给唯一带着弓箭的陈诚,他们这一群人还没到猎场就被太子拦了去,身上带着猎物总不太合适吧。
  陈诚看看毫发无伤的兔子,“这不会是被赤霜吓死的吧?”
  等到到了猎场看守那里,看守接过陈诚的兔子往厨师手上一放,厨师看看兔子身上并没有伤口,掰开兔嘴,闻到了一股子胆汁的味道。“王爷,这,这兔子是吓死的,这肉都苦了。”
  “你还真实在,谁让你做它了,去弄些别的吃食。”陈诚哭笑不得,看看在一边看护的赤霜,“看见没,就那位吓死的,备点上好的骨头,去!”
  其他人淡笑不语,陈笒看看面色如常的顾云悰,“世子可要先饮茶?”其实不用他说,已经有侍从给几人引路到一边休息的地方,汉邦可没有让王爷坐在饭桌上等饭的规矩。
  “陈笒,那把弓是谁的?”拓跋付从一边拽过陈笒指着旁边鹿台上供着的那把做工精美的弓。陈笒看看“那是皇上的。每年到了深秋,汉邦皇室会在这举行秋猎,皇上会射/出第一支箭,并且这支箭一定会射/在一头鹿上,取逐鹿之意。”
  “为什么那么一定?”拓跋戚皱着眉头“这猎场中那么多的猎物,怎么就能那么准确。”听闻这话,顾云悰微笑“五皇子有所不知,这秋猎之前,猎场的人会弄好一群鹿在这鹿台之下,所以无论如何,这支箭也是一定会射到一头鹿的。”
  此话一出,未尝没有试探之意,但是陈笒却察觉到了顾云悰没有说出来的话之后,还隐藏着一个势力的迹象,若是孤身一个世子,就是淮南王再护着他,也不会让他有这般自信,何况淮南王对他也不过如此。嘴角上扬,他对这个顾云悰越来越感兴趣了。
  “说的不错,这就是汉邦的皇权。”陈笒一句话,影响已经盖过刚才顾云悰的一番讽刺。果然,拓跋家的兄弟眼中闪过可惜,但是想到他们日后的对手是眼前这个人的话,一定会更有趣。
  “啊,有蛇!”拓跋瑛一声尖叫,陈笒立刻转身,却见陈诚就在一边抱臂看着,有些奇怪,待看见拓跋瑛的动作之后,陈笒只觉得这姑娘嫁给陈诚算是嫁对了。
  拓跋瑛一手头一手尾,掐住那蛇的七寸,轻轻一摁,那蛇当即毙命,甚至都没有张开毒牙的机会。
  “姐夫,日后保重啊。”拓跋戚以为陈诚是第一次见识拓跋瑛这般模样,说起话来颇为语重心长。屋内人微笑不语,倒是把刚刚杀了蛇的拓跋瑛弄了个大红脸。
  陈笒扭身,看看司厨那边的动静。“大家入座吧,那边的手脚倒是快。”拓跋罗点头“快了好,快了咱们能早些去喝那奇酒。”
  “对对,那就请吧?”陈笒轻笑,看着的却是顾云悰。
  汉邦的烧烤按照突厥的说法,就是过于注重调味了。陈笒但笑不语,顾云悰摇摇头“汉邦的烧烤本是宫廷宴席的一种,用料选材无不精致,与草原上自然不同。”
  “说的也是,这些,毕竟不是野物啊。”拓跋过搭话,一个浅浅的交锋,两边谁也没有落了下风。一顿饭,宾主尽欢。
  饭后,一行人又去了那号称京城第一的琼露楼,其实所谓奇酒不过是果酒,花酒,药酒,陈酿黄酒,初酿米酒,烧酒,取其极致,兑入一个大杯中,杯底颜色分明,米酒乃众味之中最薄,故而浮于上方,也是最初入口。
  有人初初品味觉得没什么,但是一杯入口层次,劲道各有不同,尤其是最下面的陈酿黄酒竟然有一种难以下咽的紧迫感。往往一杯酒还没下肚就已经闹出了一个大红脸。
  拓跋罗和陈诚第一个尝试,拓跋罗还好,陈诚当即红了脸,眼角都有些血丝,长出一口气,“就这一杯。”适可而止,拓跋瑛看见他的脸色也放下心来,这要是再来一杯,估计陈诚就交代在这了。
  两个小的被拓跋瑛这个姐姐拦住不许碰,只一人得了一杯果酒慢慢喝,两小本想抗议,却看见刚才一直没事的大哥忽然趴伏在桌子上,竟是醉晕了过去。顿时抗议的气势就消了。
  琼露楼的人自有解酒的果水,也不惊奇,只默默的端上。陈笒看看一边的突厥皇子,嘴角挂着坏笑“诸位请自便。”说罢拿起自己面前的一杯,看着杯中颜色,“这酒要是被琉璃杯装,会更好看些。顾世子,请。”
  他知道,顾云悰并不是喝不得酒的,以前给陈七带的好酒,顾云悰喝的也不少。果然,顾云悰和他一起举杯,一杯下肚除了眼角飞红之外毫无变化。陈笒微笑“咱们也只此一杯。”
  纵使犹有余力,也要自保为上。顾云悰点点头,复又端起杯子细细端详,“若是用极薄的玉杯,初始不显,倒入酒水后慢慢浸润,也是不差。”
  “是极,这世间能做这杯子的玉,非昆山玉莫属,玉质细腻,触手沁凉,偏这杯中酒极烈,倒也是个妙宗。”
  两人研讨酒杯,殊不知这般情景看在桌上其他几个人眼中却只有一个想法‘此子非人!’
  将醉倒的几个皇子喂了果水,待几人稍稍清醒,纷纷赞叹不已。琼露楼的老板也是刚知道几人的身份,暗暗叫天,这亏了这几位爷都是酒量不错的,这要是和平常人要是醉死一个就够他一家老小吃不了兜着走了。
  陈诚还算清醒,叫了马车将几位皇子送回驿馆,又遣人给宫中送信让他们来接拓跋瑛,随后便醉倒,拓跋瑛无奈,又要了一份解酒的果水给他灌下。陈笒给顾云悰示意,两人悄然退出。
  直到将顾云悰送回淮南王府,陈笒也没有问任何关于那首诗的事,回到他身边的黑桑蹭蹭主子,陈笒拍拍它“干得不错,走吧。”身后一直潜行的赤霜也现身,直向燕王府走去。
  到了门口,陈笒看见徐三娘正在门口候着,徐三娘在门口等着,那便是有人来访。
  “王爷,季大人来了。在书房。”

  第 39 章

  书房内并没有人,陈笒转身从书架侧面下了地道,徐三娘侧身站在书桌旁,椅子上影影绰绰的似乎有个人影。
  见到季伟胜,陈笒微笑“季大人来此,必有要事。”语气肯定却让季伟胜觉得心惊,颇为无力的摆摆手,“明德,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今天到这来,就是求个心安,我不想知道你的计划,但是无论你做什么,我一样会支持,不光是因为你母妃,也是因为我要自保。”季伟胜捻捻胡子,他真的没想到有一日他要用顾世子教他的方法和这孩子相处。
  闻言,陈笒挑眉,“既然如此,请季叔叔,以不变应万变。不论今年我如何作为,不闻,不问,不劝。若是季叔叔都对我失望的话,我的计划会更顺利的。”
  季伟胜点头“不过是忠君,这件事本就是书生的擅长。”如果说季伟胜还在期待着什么,那就是看着这孩子实现他的志向,也能让他看见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惊恐的样子,那样子一定很值得欣赏。
  “如此,还希望季叔叔最近的时日,不要和燕王府有什么往来。”尽管每次季伟胜过来的时候都是走密道,但是一旦自己遭到怀疑,季伟胜也不是那么安全。
  “这个自然。”季伟胜应下,随即有些犹豫的开口,“你和顾云悰,是不是有什么约定?”
  “并无,季叔叔为什么这么问?”陈笒神色如常,并无可疑,季伟胜呐呐,片刻后答道“我这几日和顾世子相交,发现这个顾世子心智并非常人,看人,待事比之前朝公孙瓒还要胜之一二。若是能归到王爷麾下,定是一大助力。可就是这淮南王对世子也颇为看重,当时世子回来的时候,王爷闹的一阵风波怕就是淮南王为了转移世人的注意才散播出去的。更何况,淮南王和文渊庄的顾启渊怕没那么简单,文渊庄被毁,顾世子本应该恨透了王爷,怎么还会回来相认,说不通啊。”
  眼见着季伟胜自己钻进死胡同,陈笒揉揉眉间,“这件事季叔叔就不用担心了,那顾世子确实智非常人,我也在拉拢中,还望季叔叔和他继续交好。务必不要让他知道我之前对他有过调查。”其实这件事也不用嘱咐,就算季伟胜不说,当他出现在顾云悰眼前的时候,只要顾云悰没有被顾启渊药傻,就会明白。
  但是看眼前的情形,顾云悰倒是个重情之人,既然两边都有心相近,那行动起来就会顺利的多,陈七用了两年取得顾云悰的信任,燕王则站在这个基础上,理应比陈七当年要容易的多。
  加上季伟胜这样的文人维护,燕王的基础,又会再高上一些。
  送走了季伟胜,陈笒目光闪烁,顾云悰,刚才的话绝不是季伟胜这种人说得出来的,他知道最初季伟胜帮他是因为他母妃,但是这之后呢?在他对母妃完全失望之后,他本以为季伟胜会不在选择他,但是从突厥回来后他发现季伟胜并没有放弃。饶是如此,季伟胜也没有将两人之间的交易说的如此明显过,这番话,少不得就是顾云悰说的了。
  转念,陈笒轻笑,他在给自己提升筹码,顾云悰岂不也是,和聪明人交易,就会变得容易的多了。
  上面传来敲击声,陈笒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从一边的台阶处上去,徐三娘正在上面等着。“王爷,小世子来了。”
  “我什么时候说,他可以来这间书房了?”陈笒关上暗门,书架恢复原状,徐三娘躬身“没有,王爷,小世子在书房外,并没有进来。”
  “他身边跟着的人呢?”竟然让他大晚上跑出来了,那些人是吃干饭的吗?
  “回王爷,您说要配合小世子的动作,那些人,被小世子用迷烟给迷过去了,但是暗卫还在。”徐三娘低声禀报,她不确定,王爷会不会因为这个而生气。
  “嗬,”陈笒轻笑,“敢对他父王的人下手了,谁给他的迷香?”
  “是小世子之前认识的朋友,上次也是这些孩子帮忙找到的那个弄来火鹤蛇的人。”徐三娘回想,“这些孩子属下都调查过了,虽然不是什么官宦出身,但是在义学和官学里都是聪明伶俐的,王爷去北大营的两年,小世子被太子妃送到了官学,这些人也是在那认识的。”
  “看看有没有可造之材,没有的话就让他们做个跑腿的便是。”说话间,陈笒已经推开了书房的门。看见眼前静立的陈轩,陈笒还真是有些感慨,他也没想到这孩子能成长到这般地步。
  “你此刻应该在休息,而不是站在我的书房前。”陈笒摆出僵硬的脸色,示意徐三娘将陈轩带下去。
  “父王,父王可有查清?”陈轩单膝跪地,言语之间不见急切,只余期待。陈笒嘴角勾起,这孩子的胆子倒是和他一样只是行动上还是冲动了些。
  “我若是没有查清,你以为你还能在这跪着问我?”陈笒蹲下/身拉起小孩,“我这两日接待突厥皇子,你可是觉得我冷落你了?”点破小孩的心思,陈笒捏捏儿子的鼻尖,站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去。”
  陈轩刚刚从嗓子眼放回肚子的心一下子提到原位,这时候父王若是看见他院中的人都在不正常的熟睡,不行,陈轩咬着下唇,抱住陈笒的双腿。
  被这一下弄得不知所措的陈笒看看周围,竟然没有一个人!“你这是干什么?”将小孩拉开,看见小孩鼻尖上挂着的泪珠,陈笒一阵叹息,“要不然,今晚父王和你一起睡?”
  陈轩抬起头,快速的点头,陈笒面色僵硬,他怎么觉得看见了儿子身后的尾巴,但是看着小孩这张脸,终究还是没狠下心。“只这一次。”
  “嗯嗯!”陈轩嘴角咧的大大的,揉揉小孩的发顶,陈笒想了想“明日带你去见见突厥的皇子,别给我丢人。”
  “嗯嗯!”如果徐三娘在这,就会发现陈轩的嘴角已经有些呆滞的样子,活脱一副小傻儿的模样。
  早些时候喝的酒水已经散到了衣物上,幸而琼露楼不负盛名,所用的酒都是最好的,故而衣物上的酒气还没有令人作呕。沐浴净身后看着在床上静坐的儿子,陈笒轻笑“若是睡不着,就让三娘送你回去。”陈轩立刻倒下,闭着眼,然后睁开一条小缝看着父王的动作。
  被儿子的装睡逗笑,陈笒轻轻摇摇头,从床尾坐上床,外面等着伺候的小厮快速的将需要浣洗的衣物和浴桶搬出。陈笒挥手打灭一边的蜡烛,刚刚躺下就发现小孩蹭了过来,挑眉,没有将他推开。半个时辰后,陈笒睁开眼,心中自嘲,复又阖上,鼻息轻浅,竟然开始练功。
  清晨,卯时,陈笒从外面练剑归来,见陈轩已经自己穿戴整齐,点点头“今天在宫中活动,穿的正统一些吧。”话落,徐三娘带着人进来,给陈轩换上了正装,一应挂件佩戴齐全,陈轩愣了愣“父王,今日是要入宫?”
  “对啊,不过不用担心,只是帮你六叔核对一下聘礼的单子还有宴饮,并无其他。”陈笒看看一边托盘里的挂件,选了一个儒玉挂在腰带上,然后再带上钱袋,浑身上下并无其他装饰。
  穿戴整齐,父子俩从门口登上马车,陈轩看见后面跟着的黑桑,“父王为何不骑马?”陈笒指指身上的玉佩,“黑桑是战马,若是文人骑上去,岂不是不合。”
  “那,父王为何带着黑桑?”陈轩看看黑桑浑身的精神,点点头同意他父王的说法。
  “方便逃命啊。”陈笒说的半真半假,给小孩正正发冠,“今天过去,太子也会在,到时候我会向你皇爷爷请旨,封你为世子,你准备如何,不用跟我说,也不用问我该如何,就凭自己的想法去做。只要你不把你父王我扔到火坑里,做什么都不必顾虑,明白吗?”
  陈轩微笑“明白,明白父王很厉害。”从未有过的轻松,以及满腔盈满的幸福感,并非是幻想中的那般单薄,陈轩坐在马车上看着朗笑的父王,嘴角上扬。
  到了皇宫,陈笒看见门口停着的几辆马车,心中冷笑,来的还挺全,大小王爷都来了。
  陈轩下车后,看看宫门,眼中闪过一丝向往。陈笒行至门前,看看守卫“王爷们都到了?”守卫回禀“回王爷,王爷们,都来了。”
  “行,知道了。”随手抛出一钱碎银,守卫接过,退回位置。陈笒拉过儿子,“今天可就有的忙了。小子,倒时候可别叫累。”
  “放心吧父王,不会的。”
  随着宫人到了长春殿,陈笒父子的出现让太子嘴角瞬间有些僵硬,他不知道这时候陈笒带着这个不是他亲生的儿子过来做什么。之前甚至没有得到一点消息说陈笒会带着孩子过来。
  “小王来晚了,纯母妃不要见怪。”这殿里的人,他唯一需要行礼的就是纯妃,至于还在这等着皇上的太子,他巴不得让太子对他心生怨恨呢。
  “怎会见怪,这小人儿长得真是精致,像你父王。”纯妃看看两人的相貌,心中有些怀疑,现在宗室已经承认陈铮就是陈轩,那之前的事就是任谁也不会再提了。
  “轩儿见过纯祖母。”陈轩跪地请安,语气中的欣喜不容作假,纯妃笑笑“眼瞅着我都成了做祖母的人了。来人,把本宫那个镶金的玉坠子拿来,小孩子带上最是贵气了。”
  “谢过纯祖母,祖母一点都不老,风华正茂,是轩儿出生的太早了。”陈轩俏皮话张嘴就来,偏偏纯妃很吃这一套,“这张嘴伶俐的,比你父王小时候满嘴的之乎者也好多了。”
  “好了轩儿。”眼见纯妃一高兴什么话都准备往外说,陈笒连忙打断“纯母妃,我带着轩儿去后面了。”
  “嗯,去吧去吧。”纯妃挥挥手,别人看不见的角度,一个小宫女快速的消失。
  到了后院,拓跋家的兄弟和陈诚正在点算聘礼的单子,说实话要不是两个小的新鲜,这几个做哥哥的是怎么也不会在这点验聘礼的。“几位的手脚倒是迅速,看来我还真是来晚了。”
  拓跋付看见陈笒,再看见他拉着的小孩,自从七弟长大后他还没见过小孩,顿时起了兴趣,放下手中的活儿跑过来“陈笒,这是你的儿子吗?”
  “正是,轩儿,这是拓跋家的四皇子。你”
  “小轩儿,我是你拓跋四叔叔。”陈笒还没有讲完,拓跋付就自己给自己按了一个叔叔的名头。陈轩左右看看,右手放在左肩上,竟是行了一个突厥的礼仪。“陈轩见过四叔叔。”然后冲拓跋付挤挤眼,一副精怪的样子。
  “哈哈,这个……”拓跋付还没说完,就被一边一直防着他说错话的拓跋过给拽住。拓跋过笑笑“我看四弟也累了,不如燕王代劳可否?让四弟带着小侄子去花园里玩吧。”
  说是花园,现在都被各式礼箱堆满了,倒是什么景色都被挡住了。陈轩看看父王,见到父王竖起三根手指,向下指了指,了然一笑“三叔叔,轩儿也能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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