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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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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心急的是皇上和郑家,咱们还需要缓缓而行。”陈笒眼中闪过一丝趣味,静妃?“纯姨可知那静妃是什么来头?”
  “这个我倒是不甚清楚,左不过是选秀上来的。听说以前的名字叫徐若兰,也不知如何改了名字叫徐静。”纯妃深居后宫,要是为她儿子打掩护就不能表现的对这些太过在意,故而她打探到的消息也不算很多。
  “有个名字就好查了。说起来,这两年不在京中,我倒是添了不少弟妹啊。”那日朝会,陈笒看见了后宫嫔妃中多了两个带着幼子的身影。想来其中一个就是静妃吧。
  “可不是,倚竹园的甄美人又怀孕了,这皇后倒是不知什么时候大度……”纯妃一时口快,陈笒眼底却已然布上阴霾好在转瞬之间已经恢复。
  “孩子再多,该成年也也已经成年,她自然不用再担心。”陈笒轻笑,“纯姨过来,也该让他见见,给您问个安。”纯妃哑然,却也知道陈笒的脾气,便点头应下。郑管家早便吩咐人去请顾云悰,或者叫王君过来。
  前院的动静顾云悰早已知晓,此刻他正握着茶杯看着浑身抽搐的凤梧,“真是可惜了,如此也没能让这茶香减淡一分。”凤梧杀不得,也不能杀了他,将茶水饮尽,掰开凤梧的下颚将药丸塞进去,“我父亲给了你什么好处?便是如此你也不说?”
  凤梧不出声,待身体恢复后收拾好茶具出去,门外,郑管家的敲门声已响起。顾云悰对这燕王府人人都会一手已经习惯,比起文渊庄不时还会出现几个不会武艺的杂役来说,燕王府这些人可算得上是精英。
  行至大殿,陈笒冲顾云悰点头示意,待看见主座上坐的是纯妃,顾云悰还是稍许有些惊讶的。随即行礼,“顾云悰,见过纯妃娘娘。”
  纯妃看顾云悰行走如常,便知道陈笒所谓的见见是什么意思了,点头“如今你二人成婚,在外人面前你是燕王君,行事应当多小心一些,我知道你曾经是文渊庄的庄主,但此时文渊庄是当今忌讳莫深的地方,你们就算要动淮南王也不可急在一时。”
  “纯妃娘娘放心,我若是没有这点耐性,只怕淮南王早就暴毙了。”顾云悰浅笑,当真是君子如玉。
  陈笒知道顾云悰心中仇人不只是淮南王,还有当今,以及,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操纵这件事的自己。
  “顾庄主用毒堪称一绝。”陈笒言罢,顾云悰歉然,“天外有人,云悰拙技,只可防身,若想制敌于千里还需要一个善于分析的头脑。”点明自己的作用,顾云悰侧立。纯妃明了,点头赞许。
  郑管家神出鬼没的出现,“王爷,惠妃娘娘来了。”陈笒的脸色让顾云悰看在眼里,心中存了疑惑。
  “怎么?”纯妃看看脸色不虞的陈笒,“你们娘俩还没谈开?”
  “诸事繁杂,保命尚且堪堪而为,何来闲话的时间。”陈笒轻声,却并未离开。在一个府中,早晚是要碰到的,何况,这是他的府邸。
  清楚当年惠妃的所为确实伤了这孩子,纯妃也不做多劝,“我想看看轩儿这孩子,明德,云悰,你们将他带来可好?”陈笒抿唇,转身离去。顾云悰向纯妃行礼,随即离开。
  至于这陈轩到底会不会过来,已经不再重要。
  回到后院,陈笒看着顾云悰,这个样子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啊,“可有什么想问的?”顾云悰摇头“和我无关的事,不必问。”
  “你预备如何?”顾云悰突然的问话让陈笒诧异,不过一个上午的时间,他便已将事务看完了,当真是厉害。
  “我在那周边有安插人手,等到时机合适,就可以动手。咱们这次去,是检查一下有什么地方会有纰漏,顺便,我早年间丢失的一个弟弟,应该也能找回来了。”陈笒嘴角勾起,当年那刘氏的孩子,让皇后派人窃了去,只怕早已没了命在,这时候只要出来一个和当年那个孩子特征一致,又清楚小时候那些事的人。只是传些消息进京,就已经足够让皇后乱了阵脚。
  “我听闻早年间,皇后也丢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应该不是你的弟弟吧?”顾云悰轻笑,这郑后只怕是知道当今准备起事的时候,就做好了成功的准备了,不得不说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却也给她的孩子留下了后患。
  “自然不是。”陈笒摇摇头“那孩子丢失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至今,也没能查清当年那个孩子到底为什么突然消失。”
  “莫不是皇后自己藏起来了?”顾云悰说完,自己也摇头暗叹不可能,要是皇后手中有两子,两子,“却也并非不可能。”陈笒同样想到了这个问题,若是皇后手中有两子,且不说这两子共存的危险翻倍,便是到了最后,难说没有同母相争的情况出现。
  “但是可能性极小。”顾云悰细想了他这两年查过的有关于当今的资料,如果说有什么消息比他知道的还全,那便是顾启渊的书库。“当年金陵陈家,京城郑家,相距遥远,联手的可能性不大,皇后要是将孩子单独放到某地抚养,这孩子成长必然会和你们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若是如此说来,倒是我那几个童年伙伴嫌疑最大了。”陈笒轻笑,“若是说皇后将孩子送到京城动作未免过大,咱们总能查到蛛丝马迹。”
  “也许是疏忽了。”顾云悰从脑海中抽丝剥茧,却是没发现两人之间的相处和当年陈七与他讨论江湖上的秘/闻时异常相似。
  顾云悰没有反应过来,陈笒倒是明了,将思绪移开,并不做声。
  两日后,燕王府大门再次紧闭,一辆马车缓缓而行,车内是顾云悰和陈轩,外面,陈笒骑着黑桑前进。“世子叔叔,父王为什么要去金陵?”
  顾云悰想了想“你父王想带你去见见世面,顺便祭拜一下你们陈家的祖先。”
  “难道不是为了躲开京中的是非,到金陵避一避吗?”陈轩挑眉,顾云悰摇头“你父王永远不会避开是非,也不会怕了什么。”
  陈轩似懂非懂,点点头,不再作声。
  郑府,郑国忠点着桌面,“国公爷,要顾及着那孩子。”郑夫人试图劝阻,但是郑国忠一眼瞪过来“顾忌,那陈笒就是吃准了我们会顾忌才带着铮儿上路,何况,那孩子在宗室上已经是燕王的孩子了。”
  皇宫,陈煜终于放下心来,他就知道,喂饱了的虎崽子就会不知天高地厚。果然,若是明德自此做个闲王,待到太子地位稳固,他再提拔他两下,便可磨了这孩子的心性。到时候天下必将一片和谐。

  第 46 章

  从京城到金陵是多远?起义军会告诉你,他们打了两年。文人墨客会说从桃树下出发,顺着琼州的细雨到达逐鹿之处而后趁着江陵白炼进入金陵正好可以看到采莲女戏水捕鱼。前往京城的八百里加急也只需二十日的功夫。
  至于从出了京城就开始骑马前进的陈笒一行,当陈轩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陈笒下意识的回复,“大约半月的功夫吧。”顾云悰诧异,“金陵到京城走水路还需二十五日,骑马更是少说一月,你这半月是怎么得来的?”
  陈笒回想了一下,嘴角浅笑“往年来往,都是轻身前进,日以继夜,赶路的时候什么都是快的。”
  “如今你可是清闲了。”顾云悰点点头,他们现在到金陵,正当金秋。等到从金陵回京,也到了年下,这时候正是各地官员考评的时候。
  “是清闲。”陈笒所说的清闲是指得顾云悰相助,而不是顾云悰所指的清闲。一边的山坡上传来犬吠,陈轩从他的小马驹子上跃起,尚不熟练的轻身功夫在山坡上展开,回来的时候,带着赤霜咬下来的一条手臂。
  “人呢?”陈笒将手臂丢到另一边的悬崖。陈轩笑笑“有世子叔叔的药粉,死的很干净。”
  “轩儿小小年纪,心性可嘉。”顾云悰轻笑,将另一包药粉扔给陈轩“下次不用将手臂带回来,直接将药粉洒在身上。”
  陈笒拍拍黑桑,“这是出京后的第一批,以后会越来越多。”说话间到不像是担心,只是些许的无趣,这些人竟然能被赤霜找到,证明不是正主派来的,只怕是哪家的狗腿子想要邀功,不自量力。
  “这些人就算不堪一击,也总是消耗咱们的。”顾云悰坐下是一匹棕马,甚是温顺,耐力也好。“不过我看这赤霜倒是挺乐在其中。”
  “赤霜在草原统领狼群,此番跟了我,这还是头一次放开了撒野。”三人说话,但是行进都不慢,还未入夜便到了前面的一个小镇。
  寻得一家客栈,陈笒将马匹交给黑桑,并不让小二接手。“可有什么想吃的?”
  “寻常茶饭,出门在外没什么要求。”顾云悰晃晃手腕,这已经成了他的小动作了。陈笒挑眉,顾云悰以前可是挑剔的很来着。
  “小二,三间上房,另外备些吃食和浴桶送到房里。”陈笒从荷包里拿出碎银,目光瞥见了账台下面的印记,暗自感叹,想不到这涿州的一家小小客栈,和江湖上的人也有联系。将袖箭掩掩拿好钥匙上楼。
  入夜,凤梧突兀的出现,顾云悰轻笑“你还真是一天不受点罪就难受。”他却是没想到凤梧的功夫隐藏的这么好,还是说这一路上他们早就被盯上了?
  “公子切莫忘了,要是蛊虫发作,痛苦的是您自己。”凤梧收拾好茶具,这套以前顾云悰专门让人给他打造的茶具可以装在行马的褡裢中。“什么时候公子不愿意饮茶了,凤梧给您换了酒水来。”
  “你就这么自信这茶中的东西不会被我分辨出来?”摩擦着刚刚沾上茶水的手指,和普通的茶水并无分别,矿石一项是早便被排除在外的,但这茶中究竟是什么?
  “公子的毒术虽精,但是那蛊虫却是几百年间只有朝廷才能保有的。”说完,凤梧嘴角流下鲜血,但是他面色不变,转身离去。
  “都是些疯子。”顾云悰说完轻笑,自己现在又何尝不是。
  次日清晨,陈笒面色凝重,昨天传来的消息,京中已经有人对宇文他们动手了。看来自己的动作还是要快些。
  “父亲,昨天有人来轩儿的房间,放了迷烟,检查了我的左臂。”陈轩坐在马上,若非那人只是检查,并没有杀人,只怕昨晚他就要用毒了。
  “无碍。”陈笒盘算着下一站的时候和钟悌他们联系一下,是不是谁家又丢了个年岁相当的孩子。“咱们的脚程要加快了,昨天有消息传来,京中有人参奏宇文昌。”
  “嗯。”顾云悰沉思“参奏只是试探,宇文昌毕竟是你的副将,虽然现在你不在军中,但是手下的副将把持着他们想插人也插不进去。”
  陈笒觉得颇为好笑“他们要是真的有本事把我的人参下去也就罢了,要是没那个本事,难道我要把人挪开给他们腾地方,他们才能将人放进去不成。”
  “便是此理。”顾云悰想了想“要是腾挪的恰当,人走,势不灭,他们就算是把人放上去了也没用,那就会变成一步废棋。”
  “你说的是江湖上的手段,这军中要是将领更换,就算是再没势力的人也会带着一批亲兵,”说了一半,陈笒反应过来,“可行,便是让他们带着人过去也只是送羊入虎口,到时候只要假意离间,不仅能让他们成为废棋,还能堵死这条路。”
  “徐徐图之。”顾云悰心中惊叹,他只是想到将领的更替可以缓和一下那些人的神经,只要稍稍放松,他们就会有可趁之机,但是没想到燕王的想法便是没有机会也要创造一个机会让他们抓住对方的脚踝。“只要在你回京前弄好就行。”
  “便是我回京后也无碍。”陈笒心念转动,“我回京后便更方便行事,若我这个做主将的不为副将说话才是不恰当。”
  “见你思虑,为何之前显得颇为冲动?”若是燕王不是思虑周全的人,他也做不到这步,但是看燕王刚才的样子,似乎是对这件事不是那么看好。甚至可以说他根本就不打算让参奏的那些人得逞。
  “这便是我的缺陷。”陈笒洒然,“我之前能力低微,背景也是寒酸,在府中若是冲动行事便会招来训斥,但是若是我的东西,我便有自信别人抢不去。却总也失去,终究还是弱者的悲哀。到了现在,我也有些小时候的脾气,只要再三思索便会想出主意,却总在当时行事冲动。之前我不受重视,所以时间充裕,但是眼下,或者说这几年,慢慢的时间会越来越少。”
  “这就是你为什么要招揽我的原因?”顾云悰脱口而出,即使两边早已明了,但是这件事谁也没有主动说破。
  “是。”陈笒点点头“他说你是天下智绝,我虽不信,但也让人前去相邀,只是你文渊庄不涉朝堂。故而,便是谁也没想到,本以为不会成功的事却成了。也毁了一个人,一个庄。”将顾云悰带歪,隐藏他和陈七的那段私情,是陈笒刚刚想到的,他知道顾云悰此番固然有帮陈七完成夙愿的心思,但是更主要的应是为了报仇。他要让陈七这个人的影响淡去是不妥,却可以让顾云悰将这份夙愿变成自己的。
  “毁去的何止是一个庄。”顾云悰轻笑,“固然我智绝,但是人生在世又怎能只靠智谋存活。”
  “若是痴儿,则连存活的机会都没有。”陈笒并不认同,却也没有完全反驳,燕王不是陈七,他没有必要和顾云悰辩出个谁是谁非。
  “那陈铮,便是痴儿。”陈轩听着两人的话,想到了自己在太子府见到的陈铮。当时那个人还叫陈轩。
  “他是被他自己的亲父养痴的,倒是可怜。”顾云悰知晓陈轩的来历,倒是让陈笒颇为诧异“是啊,谁又能想到呢。”想,便是隐藏,顾云悰抿唇,怎么燕王竟然没让这孩子知道吗?
  见顾云悰懂了自己的意思,陈笒微笑,心中却是在回想当年的事有谁会散出去,还是说这段时间有谁将事情透露?怎么会让顾云悰知道。
  一路无言,陈笒将消息传出的时候顺便提了一下让钟悌查查顾云悰为什么会知道陈轩的事情。
  而一直到了秦淮一带,钟悌的消息才传回,得出的结论让陈笒拧着眉头看了良久,终究还是烧了。现在再追究本就为时晚矣,何况,现在陈轩的事已经板上钉钉,便是当年沈青的举动再如何,此时也不必再提。
  此时已经是初秋,陈笒一路上收集的东西越多,反馈回去的消息也就越具体,慢慢的,几个官员开始露出马脚。
  “江州盐政的事,可是你的手笔?”顾云悰看着大大方方停在自己胳膊上的鸽子,差点将毒粉掏出,但是想到这时候的鸽子已经不是文渊庄的便住手。
  “不错,”陈笒将鸽子招来,“各地的盐政都是重中之重,所以先出问题的也是他们。”解下信筒,京中已经将江州的事压下,意料之中,此时正是他们要换人的时候,怎么可能让自己麾下出这种事情。
  “但是江州的百姓已经写好万民书了。”顾云悰想想他们离开江州的时候那些在夜间宵禁时刻还在亮起的灯盏,早就有人将江州盐政的事情报上去,但是效果甚微。
  “万民书,”陈笒冷笑“能交到皇上手上的才叫万民书。交不上去就是废纸一张。”
  “交上去,还是交不上去,主要是看背后推动的人是谁。”顾云悰也并非忧国忧民,相反,他对这种搅浑一池水的事情十分热衷,只是这时候没了那个心情罢了。
  “明日就进了金陵了。”陈笒放走鸽子,将纸条震碎。他知道,到了金陵自己会轻松许多。殊不知,到了金陵,对他,对顾云悰都是一场考验。
  太子府,陈乾看着眼前的外公,“外公,这件事真的和老四没有关系吗?”从老四下了金陵,朝堂上就开始有人趁机参奏宇文昌,司空翔,钟悌等人。而他们这边刚刚有些起色,就有江州的急报传来,说是什么百姓写好了万民书,这档口,偏偏探子传回来的话说,百姓写万民书的时候燕王还没有到江州,那江州盐政闹出来事的时候就应该更早了。
  “便是有关系,此时就更动他不得。”郑国忠咬牙,若非是下面那些所谓降臣的能力浅薄,甚至连陈笒的面都没有见上,他也不至于派出自己的精卫却被这个消息给挡在了半路上。就好像一拳打出却因为面前突然换人而生生转弯。“不论如何,现在皇上也盯着那边呢,要是他现在出点什么事,得不偿失。”
  太子拂袖“早知道就在他回京的时候一壶霜花酒给他毒死。”
  “你以为,那壶霜花酒有效?”郑国忠看着还在天真的太子,微微冷嘲“若不是提前知晓,怎会当即毒发?那霜花冰寒彻骨,加上少许可增加酒中滋味,加多了,却分外明显。”
  “就算是提前知晓,他为了害我也是真真的中毒,要是当初的量再大一点,”太子言语间带着险恶。郑国忠点点头,却也没有说什么,其实他知道,经过霜花酒一事之后,要是想在□□饮食上对燕王做些手脚,已经是难上加难。

  第 47 章

  金陵,最美不过秦淮河,而最富,莫过于济源庄。秦淮河的美,人尽皆知是妖娆动人,暗香浮动,而济源庄的富,则是隐之于市,表彰于外。
  当陈笒和顾云悰一行真的到了济源庄门前的时候,顾云悰脸上的微笑再也无法维持。翻身下马,陈笒拉住一边想要说什么的陈轩,领着他进入庄中。陈笒不是不知,现在陈七,济源庄,还有他和济源庄的关系都已经在皇上的御案之上,但是他依然要来,不仅是给江湖上的人做戏,更是要确认一些事情依然在自己掌握之中,比如,陈七的死。
  齐思明带着三人进了内室,现在来的是燕王,也是他的主子,但是身边的顾庄主却是他们前主子陈七挂念的人。“王爷请坐,我让人给您上茶。”
  淡漠,生疏,顾云悰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济源庄的大掌事,但是并没有将疑惑问出。陈笒摆手,“不必了,这位是顾云悰顾庄主,他来,给陈七上柱香。”
  顾云悰抬眼,他并没有说过他来金陵的目的,但是他知道燕王清楚,却也没想到燕王如今和济源庄似乎不是想象中那样的关系。
  “在下知晓,请顾庄主随我来。”齐思明伸手“庄主的墓,就在后面。”
  “多谢。”纵使语气平静,陈笒还是发现了顾云悰那发白的指尖和瞬间煞白的脸色。“请王爷在此稍候。”齐思明语气中并无恭敬之意,只带了顾云悰出门。
  两人出门后,陈笒抬眼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陈轩“怎么,进了金陵是不是和京城大不相同?”
  “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京城和金陵风土人情不同是必然,但是没想到就连父王也会有如此大的转变。”陈轩指指陈笒的胸口“父王一进金陵,这里是不是特别平静?”
  陈笒轻笑“这里是父王的家。回家了自然平静。”
  “但是一路上,父王和世子叔叔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平静。”陈轩歪头“父王信任世子叔叔,为什么?”
  陈笒凝神,正待回话,便听见了一阵敲门声。宫洺彦在外面,“进。”
  “王爷,少爷。”宫洺彦拱手,“王爷,属下有事禀报。”陈笒挑眉“你应该知道我此行并不是为了处理庄中事务。”
  “但是此事必须要王爷亲自处理,寻常人插手不得。”宫洺彦显然很是坚持,陈笒心中一阵奇怪是什么事情?“三刻之内,轩儿,我要是没回来,你就出去随意找个人带你到后院。”
  陈轩点点头,虽然心中很是疑惑,但是知道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
  宫洺彦转身出门,并没有给陈笒细问的时间,到让陈笒更是觉得意外,这宫洺彦平时话不算少啊。怎么这几次禀报事情的时候话越来越少。
  “王爷请看。”宫洺彦将一卷帛书交给陈笒,这帛书是早年间的产物,现在一般人很少使用,毕竟现在书写所用的工具不是早年间的硬签和乌墨。这帛书是为了传递情报使用,将它藏于衣物内,能躲过一般的入城搜查和意外。同时也就代表了帛书上所记载的事情非常重要,不但丢失不得,就连送信人有时候都有可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份信件。
  接过帛书,陈笒将上面的内容细细扫看,“这么说,是本王的二哥突然出现了?”将帛书攥紧,前几日他刚刚和顾云悰讨论过的人,这时候就冒出来了,还是在他即将要成事的时候,说不得有些巧合。
  “是,此次金陵诗会,这人是代表徽州参加的士子,坊间已有传闻,只是属下等暂时压住,没有任其扩散。”宫洺彦心中惴惴,有些时候王爷看上去很好说话,但实际上喜怒无常,现在这个消息说实话来的不是那么合适,但事出紧急,他也是无奈。
  “他想要借着徽州上位?还是想要拔得这次金陵诗会的头筹入宫觐见?”陈笒淡笑,刚才他想要将这人抹杀的念头已经消散,现在,他倒是想看看这两边如何自相残杀。
  “他和徽州的养父母并不十分和睦,也不知为何这次会忽然出现。”宫洺彦表示因为济源庄现在不能和钟冥楼有什么明面上的合作,而且,钟冥楼毕竟在京城不在金陵有些事只怕他们也不知道。
  “若他是真的,那这次出现就可能是皇后的手笔,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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