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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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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冥楼毕竟在京城不在金陵有些事只怕他们也不知道。
  “若他是真的,那这次出现就可能是皇后的手笔,若他是假的,那这次出现就会是幕后另有人操纵,至于这个操纵之人,无非是对于当年事十分清楚的几个。”陈笒拧眉“我记得当年的事并没有闹得沸沸扬扬,近几年旧事重提的也就只有文渊庄那次。”
  顿了顿,陈笒猛然想到了一个人“顾启渊可还未寻到?”
  “尚未,王爷是以为,这幕后是顾启渊的手段?”宫洺彦有些不信,“那顾启渊虽然行踪全无,但是也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出这么个人来。”
  “我只是怀疑,毕竟当年淮南王世子就是他的手笔,只是这淮南王世子被他秘密培养多年此时竟然沦为废棋未免可疑。”陈笒脑中思绪杂乱,他为什么会想到顾启渊?他也不甚清楚但是直觉告诉他,除了顾启渊,再找出这么一个能在短时间内将事情完善的人难上加难。但是顾启渊哪来的势力,哪来的人手帮他做这些?还是说,这件事要让顾云悰判断一下?
  后院,顾云悰看着眼前的墓碑,手指抚上上面的字迹“这墓碑,可是燕王手书?”
  “正是。”齐思明在一旁侧立,既是为了方便顾云悰的问询,也是为了防止顾云悰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你们似乎并不想归于燕王麾下?”顾云悰执起酒杯,里面放的是金陵最有名的血酒。取蛇血,蛇胆,加上辣狼草,百合,加上一种金陵的味道,酿造而成。口味腥辣,却分外刺激,曾经陈七也给他带过一壶,仿佛都进了自己的肚子,又仿佛自己一点都没饮到。
  “我们,只是为了完成庄主的心愿,待燕王成事,我们自然会消失。”齐思明有些愤愤的感觉,但是不甚明显。顾云悰轻笑“想不到,陈七生前最爱的却是这腥烈刺激的血酒。我本以为他墓前摆的会是金陵流云阁的竹叶酒。”
  “庄主并非最爱此酒,只是它曾救过庄主一命。”齐思明挑唇“这酒,却是燕王最爱饮之物。”顾云悰将杯中酒抛洒于地面,“陈七一生,除了燕王,可有其他?”
  话语间颇为讽刺,却也蕴含着无尽的神思。齐思明一时语结,半响回复“有,庄主曾说,在天下大同之时,与知己把臂同游,共享人间洞天。”此话也确实是陈七所言,只是原话中乃是待到天下一统,寻得知己一人,巡游天下,攻占乾坤。想到王爷在重伤是的种种,齐思明觉得,他说这话也算不上欺骗。
  “人间洞天。终究比不上这骨肉亲情。”顾云悰本以为自己到了陈七墓前会怆然泪下,却没想到自己真的到了这里却一滴泪都流不出,只回溯到心中,灼烧着自己体内的一切。
  “庄主前半生漂泊,在此处无亲无故,便是燕王,也是在和庄主相识多年后才知晓,故而看待燕王与其他人自然不同。”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无视顾云悰,只看像墓碑,眼眸中却有着拳拳爱意。“为了燕王,他什么都不要了,竟然想着在燕王成事之后将这济源庄解散,只为了让燕王不怀疑于他,重用于他,庄主本该纵情山水,又如何是那贪恋权势之人,若不是为了抹掉燕王那莫须有的怀疑,庄主何故如此。又何故身亡之后还牵挂着那人。”
  “静云,莫要失言。”齐思明急急阻止,却见那静云挥袖将齐思明扫到一边,而就在她身边的顾云悰却没有受到半分影响。
  “你莫要担心,我怎会在淮南王世子面前失言。”静云看向顾云悰,这人,在庄主还在的时候让庄主百般为难,如今庄主死了,只剩下王爷了,他竟然还能名正言顺的由皇上赐婚给王爷。不过一介男儿,倒是比那妲己还妖媚三分。
  “你说是不是。世子?”静云眼眶还在泛红,脸上未经修饰但是泪痕犹在“世子不必多虑,我不过是济源庄名下的一个妓/子,上不得台面。何况,现在又有谁,能比……”
  静云的戛然而止让顾云悰转身,看见后面的齐思明一脸的怒意,再回身的时候,静云已经消失。
  “顾庄主不必多心,静云本是庄主亲自教导的一届花魁,现在在秦淮河管理一家画舫,庄主去了之后,她心怀感恩,故而时常会在庄主墓前徘徊,以至于心智有些混乱。”齐思明的解释并不能说服顾云悰,因为他看见了那女子眼中的恨,她恨他。
  “掌事不必如此,我理解。”顾云悰淡笑“可否让我自己待会儿?”
  “在下不打扰了。”齐思明躬身,转身离开,片刻后消失在后院。顾云悰在墓碑旁坐在,靠在墓碑上,和陈七讲述,在他死后发生的一切,还有,自己身边的背叛。
  东里间,陈笒匆匆而回,见里面还是只有陈轩一人便放下心“顾庄主还未归来?”
  陈轩摇头“父王,您和济源庄的庄主,是不是有什么恩怨?怎么他死了,他手下的人对您的态度,那么奇怪?”陈笒揉揉儿子的脑袋“济源庄的庄主因为父王而死,底下人对我的态度奇怪也实属正常。”
  “对了父王,刚才进来的那人,说话的声音和世子叔叔好像。”陈轩想要转移父王的注意,却不想将事情转到了一个更危险的方向。陈笒脑中如同醍醐灌顶,自从戍北回来之后,宫洺彦那奇怪的态度和越来越少的话,齐思明在路上的时候数次欲言又止。一切,竟然都是因为这个。
  敲敲旁边的墙壁,片刻就有一个侍从从门口进入“王爷有何事吩咐?”
  “看看齐掌事离开了没有。如果不在后院,就把他叫过来。”陈笒吩咐之后,那侍从又消失了。陈轩摸摸后面的墙壁,学着父王的节奏敲击,却并没有反应,陈笒摇头“运上内息,声音才能传过去。”陈轩颓然,他现在没有练出内息。
  陈笒轻笑“不妨事,这些不是一朝一夕可成。”正此时齐思明已经到了门前,陈笒挥手将房门吸开,看着一脸无措的齐思明,挑眉“我在边关,高烧昏迷之时可是除了什么事?”
  齐思明心中一颤,摇头“一切安好。”陈笒起身,走到齐思明近前,“若是一切安好,为何宫洺彦自从回来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为何你,又多次自作主张查询文渊庄人的下落?”若不是刚才在书房见到齐思明还没有来得及整理的书本,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大掌事现在竟然如此的清闲。
  “庄主,你是燕王,不是庄主。”齐思明头尾不接的一句话可以算得上是不敬,但是陈笒却明白了,齐思明这话不是对着自己说的,而是对着陈七说的,更是要告诉燕王,如今,你已经不是陈七。

  第 48 章

  齐思明的话陈轩并不明白但是不妨碍他看到了父王眼底的怔然,半响,陈笒开口“可有其他人知道?”
  “并无。”齐思明躬身退出,他知道此时不宜再说什么,至于文渊庄的人,其实是王爷自己吩咐的,不过吩咐的人不是燕王,而是陈七罢了。
  “父亲,”陈轩抬头“齐掌事叫了两个庄主,哪个是你?”陈笒微笑,小小年纪却也能分辨出齐思明话中的不同,便是在武学一道上稍稍逊色又如何。“第一个是我,其二个,是这里埋葬的人。”
  “哦,轩儿明白了。”陈轩点点头,然后勾上他父王的脖子“这里埋葬的庄主,一定是因为父亲而死。”
  陈笒拍拍他,没有说话。又等了两刻,陈笒才听见门外人的脚步。顾云悰回来,见到依然在等的父子俩,眉宇间有些动容,“有劳王爷了。”
  “无妨,”陈笒浅笑,“今日晚间有金陵诗会的最后一次众筹,世子可有兴趣?”顾云悰来此间的目的已成,对其他事并没有什么兴趣,随即摇摇头。“王爷知道,我对此并不在意,明日决赛的时候自会看见。”
  “说来也是,明日决赛要是拔得头筹,可是有一个进宫面圣的机会,对于老家的士子们来说,这可是无比光荣的时候。”陈笒轻笑,起身,“齐掌事,多有打扰,告辞了。”
  “王爷何来打扰之说,在下还有些琐事要处理,就不送王爷了。”齐思明微微低头,转身离开。顾云悰默然“这济源庄,当真是人才济济,不愧是济源。人才之源。”
  陈笒点头“想来也确是如此。”事实上陈笒现在已经不确定他是否和顾云悰说过这济源庄的事,尤其是来源,只好含糊过去。“齐掌事身上的功夫不凡,但是他的经商才能却更是一等一,若是以后世子想要经营自己的产业,大可来找他。”
  “怎么?王爷难道以为我文渊庄只靠情报吃饭?”顾云悰微笑“多谢王爷好意了。”掸掸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顾云悰示意是否可以离去。
  三人离开济源庄的时候,跟着他们的人才现身离开,这两人在济源庄里待了那么久,出来之后脸色都不算好看,是不是庄内真的犹如江湖上所说对燕王颇有异议?
  入夜,陈笒带着两人到了以前的陈府,现在的国祠。陈笒看向不愿意进去的顾云悰,“世子在外等候便可,我带着轩儿进去。”顾云悰点头,他并非不知陈七也是陈氏族人,祖先祠堂也是在此,但是他以什么身份进去?燕王君?还是陈七的遗孀?索性不进去,只在这等候便是了。
  踏入祠堂,陈笒看着祠堂里那个上香的人,将手中的香火交给陈轩,示意他躲在一边。“什么人!?”陈笒出声大喝,祠堂的看守连忙过来,只看见了一个快速掠过的人影,陈笒伸手作势要拦住他,结果只抓到一片衣袖。布帛的撕裂声传来,那人影已经从院墙跃出。
  管事仓惶下跪,惊扰了当今的祠堂,那可是大罪,何况能够在这看守的也都是陈氏的族人,自然知道这在宗族中是何等的罪过。“王爷饶命,小人实在不知,这祠堂的大门平时都是锁上的,这锁也是刚开的,您是看见的啊。”
  “我自是知道你不会有胆子将人留在祠堂,我只问你,你上一次打扫祠堂是什么时候?”陈笒看着殿内的灰尘,脑中有了思路。
  “这祠堂若无必要都是三天打扫一次,前几日下雨的时候是一日一次,片刻不敢疏忽。”管事倒也明白,将自己进入的时间细细的说了。陈笒点头“这地上并没有第二个人的鞋印,证明在你上一次打扫之后,这里只进过一个人,就是刚刚那个人。”
  “是,王爷英明,此事小人必会立刻上报给事务司衙门,要他们细细查办。”管事倒是会做事,陈笒点头“你且去吧,看来本王今天这香也上不成了。顺便将这布料带给他们,我看这上面的花色,倒有些苏绣的样子。”
  “是,小的遵命。”管事结果布料,一溜小跑的往门口去。陈笒看见管事在门口处停顿的身影,勾起微笑,现在,就算顾云悰不感兴趣也不行了。这人倒是来的巧,还是说他就一直注意着自己的行踪?
  随手一掷,将陈轩手上的三支香插/入祖先公下面巨大的香炉中,陈笒带着陈轩走出祠堂。出的门口,陈笒看见一边沉思的顾云悰,“世子,”
  “世子叔叔是不是看见刚才出去的管事了?”陈轩走到顾云悰近前,抬起头看着他。顾云悰拍拍陈轩的头发“刚才是出了什么事?”
  “有人早我们一步来祠堂上香。”陈笒眼角闪过冷厉,“刚稳定下来,就有人忍不住了。”顾云悰皱眉“也不一定是有心人,也许是真的。”祠堂上香代表什么人尽皆知,若非是家族子弟,便是认养的入了族谱的子嗣都不能进入祠堂。两人对之前的事心知肚明,而且在来的时候才刚刚准备在以前丢的那个孩子上下手,此刻想来,竟是有人和他们想到了一起。
  “真的?”陈笒叹气“若是真的,怎会在我们进门之前上香,随意找一个时间便可。”语气间倒是颇为无奈,顾云悰看看陈笒“我刚才看了那料子,虽然是苏绣的样式,但是用的绸缎和丝线并不是苏州的,倒像是安河一带的。”
  “安河?”陈笒眉头微皱,但是心中一片惊讶,这徽州就在安河流域,顾云悰何以对这刺绣的用具如此精通?要知道安河可不算是什么大的织绣产地。
  “嗯,和安河有关的州府不少,但是此次金陵诗会来到决赛的寥寥无几。”顾云悰长叹,“若是如此,那人的心思必然在这诗会的头筹上。”脑中百转千回,说出口的只有最后的推断,陈笒点点头,“如此看来,这诗会最后一次众筹,是不去也要去了。”
  “便是如此。”顾云悰看看眼中闪过趣味的父子俩,蹲下/身“轩儿猜猜,刚刚那人是什么人?”
  “有心人。不过不管是什么人,也会让父王抓到的。所以世子叔叔不用担心。”说着,轩耸耸鼻子,“世子叔叔随身带着茶叶香囊吗?好香。”顾云悰抬起衣袖,宽大的衣袖下面并没有什么香囊,陈轩四下寻了一番,没有找到。
  “但是世子叔叔蹲下的时候确实有一阵茶香。”听陈轩信誓旦旦,陈笒看看顾云悰,“世子素来爱饮茶,有些茶香也属于正常。说起来,今日走了一日,此时不如找一个茶楼休息一下,晚上还有一场好戏要看呢。”
  顾云悰点头,对燕王的解释表示接受。陈笒心中却在疑惑,顾云悰身上何来的茶香?还是说是他随身携带的□□种类过杂?不过顾云悰用毒十数年,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茶楼上,陈笒看着杯中的青茶转转茶杯,杯中的茶尖随之旋转,叶片上的纤毛分毫毕现。“确是好茶,你们掌柜的是个识货的。”听见客人夸赞,店小二嘴角裂开大大的弧度,“爷您慢用,有事您招呼。”
  “金陵是称爷,这京城倒是多称大人,客官,到了琼州一代,就是先生,各地风俗确实不同。”陈轩晃着茶杯,虽然带不起杯中的茶尖,但是也没有洒出来。陈笒笑笑“卖弄。”
  顾云悰淡笑,并不多言,眼睛只时时注意着下面的动静。众筹开始之前,参加金陵诗会的士子都会在楼下这条街上经过,到达街尾的闻声楼。
  人群的喧哗声很快响起,周边的商户中有不少妙龄女子和以此次金陵诗会设局开注的商贾,这些人都在为自己喜欢的或者是下了大价钱的士子加油,不断投下的鲜花和香囊,手绢,还有整吊的铜钱都是证明。
  “这些女子倒也爽朗。不比京中小姐,就算是下个注都要让身边的丫鬟偷偷去,赢了才说出来。”身后的谈话声传入,陈笒听着说话人的口音有些生硬,似乎是特意模仿的京城口音。再听了两句,陈笒脸色微黑,这些人冒充京城的士子竟然是打着骗吃骗喝的主意。一边的顾云悰也听见了,语音轻轻“京城乃是繁华之地,连稚童都知道,京城遍地是官,故而酒家茶楼都称呼客人为大人,客官,少不得省了不少麻烦。”
  “有辱斯文。”燕王说到底,也是读书人出身。陈笒此番态度倒是没有引起顾云悰的怀疑,只是觉得燕王在骨子里还是个书生罢了。
  “父王,你看那人是不是?”陈轩指着下面的一个士子,顾云悰将他的手拉回来,此时还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盯着他们,要是让他们察觉,只怕是会打草惊蛇。
  “他说的是徽州的士子,名叫,”陈笒沉吟一会儿,“好像是叫任明泽。是本届诗会的前三竞争者,除了他还有左侧的琼州士子季成林,后面兖州的士子郑则仕。”
  “徽州。”顾云悰将眼神放在那人身上,从上而下看不太清楚容貌,但是身形看上去和太子相差不多。“燕王倒是对这几人十分清楚,不知可是对这些士子有什么安排?”
  陈笒摇摇头“暂时还没想到,但是诗会上人才济济,参加这个诗会的人无非是为了出名搏利,这种人总是容易利用的。再者说,这文人士子中,总会有几个神智不清的,若是利用得当,有些事就不用咱们出手了,何乐而不为。”
  “你这怎么是还没想到,你分明想的全面。”顾云悰摇摇头“读书人好利用是不假,但是读书人一样有傲骨,有书魂,要是让他们觉得这么做是有辱斯文,只怕他们也不会做。”话语间却是在说刚才陈笒那句有辱斯文。陈笒挑眉,“我又怎么会让他们察觉出。”
  察觉出其实他们做的事是有辱斯文的吗,顾云悰莫名的觉得有些好笑,嘴角不自觉的弯起。“走吧,他们要进闻声楼了。”
  闻声楼中有给各位才子准备的诗台今晚虽然不是决赛,但是对于这些士子们也是分外重要,故而登上诗台之后略略寒暄一阵便开始对着自己面前的诗题凝思。代表着票数的竹签已经发到了闻声楼众人手中,一会儿几位士子的诗作会被放到上面巨大的卷轴上,让众人投票。
  一轮结束,陈笒看看签筒中的竹签,将竹签投给了得签最少的一个,顾云悰倒是将竹签投到了他最喜欢的一个。至于陈轩,闻声楼并没有因为陈轩是小孩就忽略他这一票,陈轩手中的竹签投到了场内最华丽的一首诗上。一边的侍从唱票之后,得票最多的人要出来酬谢,从诗作后面站出的士子,正是任明泽。
  任明泽正面一出,陈笒和顾云悰便是一惊,就连陈轩都倒吸一口凉气,原因无他,这任明泽长得和太子实在是太像了。不光是五官,这两人的五官乍看并不相似,但是见过太子和他的人就会分辨出,这两人的脸型轮廓和五官完美的复制了当今和皇后。
  “若真是他,就是冒充的你那二哥。”顾云悰轻声说道,却发现任明泽的眼神正在看着他们这边的方向。陈笒正和任明泽的眼神对上,他看见对方带着挑衅的微笑,以及那一声无声的‘明德’。

  第 49 章

  这人是有预谋的,甚至是在向他发起挑衅,陈笒非常确信,但是为什么?这人背后是什么人?为什么第一个选择他,谁会将他视为第一个目标?如果将一切可能都排除,陈笒看向身边,摇摇头,顾云悰不会的。这并不是没由来的相信,而是他知道顾云悰的脾气,在不知道对方真实底细的时候是不会动手的。陈诚?不会,但是谁会这么清楚他的威胁?就连御座上那人对他都不是十分的清楚,难道真的是那个莫名对自己下手的顾启渊?
  “陈笒,”顾云悰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在神游的人,燕王怎么了?陈笒回神,见周围的人已经围上了那个任明泽,微微皱眉,“我没事。咱们走吧。”说完,陈笒转身准备离去。
  “燕王,你在怀疑什么?”顾云悰伸手拦住陈笒,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任由燕王这样会很危险。
  “怀疑什么?”陈笒看看一边还在跟着的儿子,轻笑“我现在应该是不怀疑什么。台上那人将我视为目标,而知道我底细的人,都是我信任的人,要是在我信任的人之中出现一个叛徒,”陈笒顿了顿。“世子不会明白的。”
  顾云悰听到这里何不明白,皱眉“你怀疑这是顾启渊的手笔?”后面的话没有说出,燕王怕是在怀疑自己,但是碍于陈七的存在不好将事情明说罢了吧。顾云悰心中气性升起,便是让你调查又如何,清者自清。
  “世子什么时候称顾老先生的时候直呼其名了?”陈笒斜睨了顾云悰一眼,这人,是在表忠心吗?心中冷笑,陈笒迈步“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顾云悰甩袖跟上。
  陈笒带着陈轩从屋顶上腾跃,陈轩闭紧嘴巴省的夜风灌进嘴里。陈笒从一开始就对顾启渊有怀疑,查出他和前朝的关系后更是如此,这次的事,加上之前在济源庄看到的帛书,很难将这些和做事精细的顾启渊撇开关系。
  从屋顶上下来,陈笒看看跟在后面的顾云悰,当先进门。这里还是白天来过的陈府只不过这里是后院,也是以前陈笒长大的地方。
  “燕王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人的?”顾云悰如果此时还以为陈笒之前对这人没有了解就真的枉为当代奇才之名了。如果他所猜不错,燕王应是在京中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消息了吧。不对,在京中的时候燕王并没有任何表现,那应当是在路上的时候。
  “从这个人出现开始。”陈笒揉揉眉头“这人行事高调,我手下的人又都见过太子,故而从他出现开始,我就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将顾云悰误导,这是陈笒一直对顾云悰使用的对策。将这件事和济源庄完全撇干净关系也是必须的,故而将这件事的功劳交给钟冥楼上面。
  “那你是什么时候怀疑到顾启渊。”顾云悰并没有更改他的称呼,固然有一部分是因为一时脱口,但是其中也不乏划清界限的意思。他现在手头上可用的资源不多,但是跑错路的鸽子却很多,所以他要一点点来。现在能掌握的消息最多的就是在京中的钟冥楼,显然这个消息也是钟冥楼给燕王的。
  “从刚知道这个人的详细开始。”陈笒坐在院中的凉亭中,此时已经接近深秋,夜深露重,顾云悰和陈笒内力深厚自是不惧寒暑,但是陈轩到底年纪尚小此时有些冷颤。“轩儿先回房,这里已经空置许久,但是每一间都是能住的。”摸摸儿子的脑袋,陈笒有些回暖。
  “可否将详细给我一观?”顾云悰摆明,若是顾启渊的手笔,他自会认出。
  陈笒摇摇头“不知你可信我?”详细?帛书已经毁掉,怎么可能将详细给他,再者说,自己知道详细的时候实在是不适合顾云悰知晓。
  “自是相信。”信,却不任,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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