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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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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人?”一个卫兵发现了行踪诡异的三人,陈笒面露微笑,易容而成的粗矿面容透着阴冷,“让我们来看看你这个人质好不好用。”
  拿出呼延庆的令牌“我们是受呼延将军的指派寻找大祭司的,现在需要立刻见到汗后。这是呼延将军的令牌。”
  “你们的动作倒是快。现在人心不稳,大祭司的到来正好可以帮忙,只是为什么祭司坐在轮椅上?”卫兵粗略的检查令牌,确认无误之后示意安全,巡逻的人散开。
  “祭司泄露天机遭到了天神的惩罚,但是他听说是大汗和汗后找他,还是很荣幸。”陈笒微笑,表情憨厚“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可以,只是你们这身打扮,嗨,先复命要紧。快去吧。”卫兵看着形容邋遢的几人,挥挥手“别让大汗看见你们这样。”
  “好,好,知道了。”不该问的不问,陈笒心中冷笑,他们还非要见到大汗不可。
  内宫,用呼延庆的令牌可以随意出入,尤其是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大祭司,当看到匆忙过来的汗后的时候,陈笒揭下了呼延庆的兜帽。
  “将军!”汗后看着僵直的呼延庆,那张脸上还有着原有的精神,但是他现在口不能言手不能书只能呆呆的深情的看着他的爱人。
  汗后不顾左右,趴在呼延庆的腿上呜呜哭泣。呼延庆喉咙中发出声音,脸色开始涨红。陈笒冷眼瞧着这一对儿鸳鸯,嘴角浅笑“汗后,将军此时应该在边疆,他,不是将军,他是呼延庆。”
  汗后这才注意到送呼延庆回来的两个人她一个都不认识,这人说的对,阵前脱逃是大罪,但是看将军的样子明显不是自愿回来的,这两个是什么人?汗后看着呼延庆,希望能从爱人的眼神中得到答案。
  呼延庆眼里流露出焦急,但是很快转为安抚。这一路上他虽然不知道燕王想要干什么,但是他能察觉出一件事,那就是,燕王想要的绝对不单单是几场战役的胜利,他想要的是合作。
  汗后镇定下来,挥退左右“你们是什么人,想要什么?”
  “我们想要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见到你们的大汗。”陈笒微笑,等待着汗后的回答。
  汗后眼神转了转,“我带你们去他的书房,那里很安全,但是你要保证,不把我和呼延的事情说出去,把他治好,还有,”
  “汗后,你的要求有些多啊。”陈笒面带冷笑,手中的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呼延庆的脖子上,呼延庆并不觉得这个人会杀了自己但是沁骨的寒意告诉他,这是真的。鲜血流出,还在坚持的汗后放弃了挣扎。“将他治好,我带你们去见大汗。”
  陈笒放下匕首,将解药扔到呼延庆口中,呼延庆剧烈的咳嗽带动了脊椎的断裂处,疼的冷汗直冒。汗后顾不上其他,连忙喂水顺气,直缓了好半天,才让呼延庆恢复。
  “他的腿,”汗后还想争取一下。钟悌上前“好生恢复,两年之后自然会好。”知道汗后不会相信他们的言语,但是呼延庆注定活不过今晚。

  归?

  陈笒和突厥的大汗见面的时候用的是燕王的身份,这让这个突厥人很是佩服。“你不怕我毁约?”年近六十的突厥大汗依旧精神健硕。
  “拓跋家的声誉还有草原狼群的生存法则让我放心的和您做这个交易。而且,你不觉得,我可以孤身来到你们突厥皇室,而您的儿子,却连草原都没有走出去过吗?”陈笒说完,打开正门“我喜欢挑合适的对手,否则没有任何意义,您说呢?”
  “哈哈哈哈,请,年轻人,有朝一日我会让我的儿子和你在战场上相见的。”拓跋弧朗声大笑,“你和你的朋友可以从正门出去,拿着那份契约,我们就是盟友而不是敌人了。”
  “就算是敌人,我也不会从窗口出去,多谢大汗。”陈笒抱拳,带着钟悌大步走出突厥的皇宫。
  直到除了突厥皇城,陈笒才真正放松下来。翻身上马,重新汇合的一行人骑着突厥皇城侍卫的马匹向故土奔去。
  边关,呼延庆重伤身亡的事传开,左国相看着自己刚刚搭上的军中那条线,心中愤恨,这个呼延庆怎么会这么不结实!不是一向自诩草原中的野狼吗,被俘之后就不能先委曲求全一下吗!浪费一手好棋的左国相在帐中度步。
  消息传到突厥,已经秘密埋葬了呼延庆的汗后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她不能说,也不敢,左右呼延庆是真的死了,谁也不会知道在军中死的那个到底是不是真的呼延庆。
  拓跋弧倒是没什么,他现在正在规划着和汉邦这十五年的和平到底能换来什么?
  新年之际,燕王从边关送上新年礼物一份,不仅是呼延庆的人头,还有一份突厥大汗签订的十五年互不侵犯友好契约。
  陈煜亲自走下来接过契约,看着上面突厥王的狼印和专属的标记,“燕王怎么没回来?”司空翔单膝跪地“臣下无能,传旨时误入草原深处,让燕王在找寻时遭遇了突厥的骑兵,臣下见到燕王的时候他只给了臣下这两样东西,让臣下送回来,但是人陷入昏迷。只怕还要在边关修养。”
  “边关苦寒,怎么能安心养病,孤就说过,四弟身体未愈怎好去边关镇守,这不过小半年,便出了,儿臣失言!”接到父皇的瞪视,陈乾垂手。
  “大年下的,先送些医药去吧,便还由你去送,也算是你的谢礼。”陈煜将腰上的玉佩解下一个“告诉燕王,养好身体便回宫,朕晋他为怀化将军,等回来后加郡公爵!你阵前失仪,连累燕王冒险,朕罚你带着医药连夜返回边关,不得有误。”
  转头,陈煜对着司空老元帅“司空老大人,今年就不让您回家过年了,陪着朕在宫里过年。”
  “老臣领旨谢恩!老臣还有一个请求。”司空胜上前单膝跪地,陈煜点头示意老元帅继续。“老臣这个孙子自幼不务正道,老臣想让他跟着燕王殿下历练一下。还望圣上允许。”
  陈煜略微沉吟了一下,看看细皮嫩肉的司空翔,再看看他现在不忿的样子,点点头“便晋为宣威将军,且做个副将,年后和晋燕王的旨意一起传到边关。”
  “臣领旨谢恩!”“谢主隆恩!”司空家仅存的两个人异口同声,心中所想却不尽相同,只是这个时候没人在乎也就是了。
  “我的杏花酿啊~”司空翔低低的哀怨声传到周围,让周围的青年才俊更为不忿,这家伙惹了祸还加了官,还被算到了燕王的队伍里。运气也太好了,要是自己也有一个辅佐三朝的爷爷和为了推翻前朝而战死的爹,想到这,大家的心中五味杂陈。
  文渊山庄,新年的鞭炮声并没有掩盖住那悠远的笛音,顾云悰放下手中的棋谱,从窗上翻身下去,“恭贺新辰!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陈笒收起笛子“我今年不用回家,就过来看看你,新年快乐。”将自己从突厥那里带出来的一盒药膏递给他,这是从突厥皇宫出来的时候顺道到他们的御药房顺来的。“新年礼物。”
  “这是,”顾云悰嗅嗅味道,“有胡笳的味道,还有血芪,谁会这么用药啊?”说着顾云悰就拿过药膏用手沾了沾,放到鼻端,正准备放到嘴中尝一下就被陈笒把手腕抓住,“药性不明,不许尝!”
  “这天下哪有毒能毒的到我。”顾云悰伸手绕过陈笒的脖颈,身子好像游蛇一般将手腕转了出来。“怎么样,我有没有长进?”
  “身若游龙,你现在顶多算身若游蛇。”说着,陈笒纵身绕上一棵树,身形奇快,站在树顶的时候也没有蹭掉树上的积雪。顾云悰拍手,树身上掉下一层树皮,在白雪的映衬下分外明显。螺旋的纹路显出陈笒在树上绕过的痕迹。
  “毁坏古树一棵赔偿纹银两千两。”顾云悰抬头。
  陈笒从树上跳下来“好贵啊,我可没那么多钱。陪你下棋做补偿?”
  “好。”
  陈笒的棋路和顾云悰大同小异,但是就这细小处的差别就足以让两人绞尽脑汁,棋逢对手可以说就是两人现在的情况。
  看着眼前的僵局,陈笒将自己左下的位置全部让出,棋路直击黄龙,险胜半子。“你倒是够狠,经营了那么久,说舍就舍了。”
  “有舍才有得。”转转脖子,陈笒拿起手边的茶杯,被顾云悰按住“等等,凉了。”
  将茶杯托在掌心,不一会儿茶水冒起热气。陈笒接过杯子“我身体无恙,喝凉茶也没干系。”
  “你身上血气颇重,可见近日曾经杀戮不少,饮凉茶不宜你平复。”顾云悰收拾棋盘,“你是边关将士?”
  陈笒微笑“何以见得?”认识多年,顾云悰多次猜测他的身份,一次比一次接近真相,不过他始终没有说过就是了。
  “瞎猜的,最近我父亲对边关的事格外上心,我也关注了一些便是了。”看陈笒的面色便知道自己又没猜对,不过没关系,他早晚会知道的。
  “你父亲?顾老先生?”陈笒倒是第一次注意顾云悰口中的父亲,本以为是一个前朝散官,怎么会对边关的事格外上心?
  “是啊,上次和我下棋,就问我本朝会不会和□□厥有一战,我说有燕王在,必会有一战,谁知他面色忽变,就这么走了。”顾云悰敲着棋子,“再来一盘。”
  “好。不过你要先喝杯茶。休息一下。”陈笒将手中腾热的茶水递过去,“礼尚往来。”’
  “茶香都淡了,下次还是找凤梧沏茶吧,我对沏茶实在是不通。”顾云悰轻呷了两口,不太满意。
  “已经不错了。”陈笒微笑,心中却在思量着顾启渊的事情,看来这个顾启渊也不是什么等闲角色。
  “你四处周游,可听过燕王?”顾云悰似乎对燕王格外有兴趣的样子,陈笒嘴角上扬,心中的计划向前进了一步。
  “自是听过。该你落子了。”陈笒将手中黑棋放下,分神将脑海中的事件整理。
  弦月落灯花,顾云悰研究着陈笒留下的残局,然后挥手将棋盘打乱“这人的心智和燕王只怕不相上下。七,是排行还是其他?”
  “凤梧。”顾云悰伸个懒腰,转头没看见随身的小厮,这才想起来凤梧已经被他放走了。拄着头,开始在棋盘上重新布局,不过这次布的,是燕王留下的局。
  边关的新年永远带着严肃的纪律,尽管如此,司空翔还是喝得烂醉,边关的烈酒可不必京都的杏花酿就算有劲也终究少了几分血性,边关酿的烈酒是可以做伤口清洗的,遇火就着,大冬天的一碗冷酒下肚也能让你瞬间火热起来。
  沈青扶着身边烂醉的家伙“不是挺能喝的,怎么醉的这么厉害,你倒是运功把酒气排出来啊。”
  司空翔醉眼惺忪,但是嘴角挂着淡笑,鼻翼微动,显然十分得意。
  陈笒赶回来的时候正好是初五的早晨,钟悌见他终于回来松了一口气,毕竟这王爷不是谁都能装的,偏偏沈青又被司空翔那个贼子给拉走了,弄得钟悌只好自己上阵。
  “没出什么事吧?”陈笒接过凉手巾,突然想到顾云悰给自己热茶的一幕,冰凉的寒意将思绪带回,“鬼医,你联系一下三娘,让她查查顾启渊这个人,尤其是在前朝的时候,这个人到底是做什么的。”
  “是。”钟悌转身准备出门,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顾启渊,可是顾庄主的父亲?”
  “正是。”陈笒换好甲胄,怀化将军的袍子已经送了过来,只等接旨的时候再穿。现在,他还是云麾将军。
  钟悌踌躇了一下,最终没有说什么,便出去了。钟悌走后,宇文昌进来“你可算是回来了,突厥那边来信了。”
  “信?这时候?是拓跋还是左国相?”陈笒接过信,上面并没有突厥的印记,却带着一丛姜黄色的狼毛,陈笒认得出,这是拓跋弧驯养的头狼身上的。以前谁也不知道拓跋弧竟然用自己的囚犯和牧场驯养着一群狼,但是拓跋弧的方式并不是将狼圈养起来,而是将自己变成一条狼融入到狼群中,甚至跟着狼王一起去狩猎。陈笒知道拓跋弧的爱好之后开始心惊,幸亏,这个人学会了狼的机敏和谋事,否则在前朝自己等人就会被他的铁骑给打下。
  不知该不该庆幸,拓跋弧并没有替自己儿子扫清障碍的想法,否则。
  看完信,陈笒沉思“宇文,你说我们这时候回京的效果好,还是在边关的效果好?”宇文昌皱眉,半响方道“我愿意留守边关,王爷可自便。”
  “你就不能有点别的想法。你看看司空,你再看看你。”陈笒气结,将手中的信放下,什么时候才能让顾云悰心甘情愿过来效命。有他的智慧,自己可以省很多事。
  “盛夏,咱们便回京。”陈笒还有些事需要和拓跋弧商议,毕竟,他们现在也算是合作的关系。
  “我还用回去吗?”宇文昌面带可惜,他喜欢军营,比京都里的马场,老家的猎场要好的多。
  “□□安宁了,还有西南的蛮夷,北边的匈奴,你要在这待上十五年我不拦你。”陈笒面带微笑,手指把玩着毛笔,沾满墨汁的笔尖点在面前的折子上,却只阴湿了一片白纸。他还在想着突厥皇子和汉邦的交流计划,拓跋弧将这事告诉他便是同意了他的计划,再者,他需要保护几个皇子在京都的安全。不过这还只是个雏形,拓跋弧也没有说明具体时间。但是提前做准备总是错不了的。
  “我也该回家看看外公了。”宇文昌瞬间改变主意,后面传来司空翔的声音“你外公在老家,你这时候回去正好可以赶上他老人家八十大寿。”
  “军中规矩你都忘了吗?”宇文昌对于这个不着调的人有着非一般的意见,他们都是生在将门,怎么这家伙就长成了这么一副不着四六的样子。
  “今天是破五,元帅说了军中可以随意。”司空翔挑眉“宇文老弟,说实话吧,你是嫉妒我悠闲自在。”
  “沈青呢?”陈笒看着清醒的司空翔,他又把沈青气走了?
  “我怎么知道。”司空翔一脸郁闷的坐在地上,甲胄发出吱嘎的声音。

  狩猎

  两天后,顾云悰看着新传过来的消息,面露怔色,他竟猜错了燕王的动作?“你说燕王没有立刻回京是不是和突厥的和谈有关系?”
  空气中并没有人回应,顾云悰也不在意,他和空气的对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除了陈七出现的那次,他还没有得到过任何回应。
  “不对,他应该是和突厥有什么协议,但是这个协议是什么内容?竟然能换得十五年的和平?”顾云悰陷入沉思,被拍打窗棱的鸽子打断,还从没有过一只鸽子会直接飞到他这。解开鸽子脚上的信,顾云悰将手上的毒粉喂到鸽子嘴中,飞错地方的鸽子,不能留。
  将尸体扔到窗外,顾云悰看着鸽子脚上的情报“拓跋弧给燕王去信,不知内容。”回到棋盘,顾云悰用白子落下一子,黑白已呈现胶着状态。
  “陈七,你到底什么身份?”
  京都,太子府。陈乾将上来报告的人打退“滚,那小崽子的事不用跟我说。”自打年后,陈乾心中就有一股气,他就不信了,一个在老家苦读的文弱书生,竟然,如此出色,可以说,当突厥的契约出现的时候,老四就已经可以和他这个太子有一争之力了。
  太子妃顾玉岑想要劝阻一二,却终究没有前行。只默默的吩咐丫鬟将那孩子带出去看病。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侄子。
  初春的暖风并没有普照边关的意思,并没有回升多少的温度在校场上得到了展现的机会,一群士兵围在校场上看几位将军比试,陈笒在校场上用长矛刺穿了三根木桩,赢得周围一片叫好。另一边,宇文昌一根长矛将排列整齐的五根木桩子串到了一起,整齐的挤在校场的另一端。被吓呆了的士兵缓和了一下才响起轰天的叫好声。
  “野蛮。”司空翔看看一边的卢志涵“前辈先来。”卢志涵举起长矛,奋力投掷出去,堪堪刺到第二根木桩。脸色有些涨红“老了,老了。”
  司空翔面带微笑,“前辈承让而已。”颠颠手中的长矛。正对着木桩中心打过去,这不算标准的投掷方法愣是将长矛稳稳的扎在了第三个柱子的上方,而第一个柱子的洞是在中部靠下的位置。
  “哈哈,司空家的枪法,名不虚传。”兵士们给夏侯因让出道路,“元帅。”几人齐齐行礼,夏侯因摆手“你来之前,司空胜那老家伙还想找我通融,结果最终也没拉下脸来,只来了一封信。我想,你爷爷应该是不知道你这一手银梭使到这个地步吧?”
  “学艺不精还不敢给爷爷看。”司空翔长身而立,将纨绔的形象丢在了脑后,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是军营锻炼而得,却不知,这是司空翔的本性。
  “哈哈,好,司空家后继有人!”一句话,却让司空翔的笑容有些萧瑟,钟悌在后面注意到了司空翔往后退了半步,面色有些僵硬。
  “让元帅给咱们展示一下,元帅宝刀不老!”宇文昌鼓动着大家的气氛,周围的兵士纷纷起哄,将这个话茬差了过去。
  回到营帐,钟悌看向司空翔“你还没放弃?”
  司空翔双手捂头,面带苦笑“怎么可能会放弃。怎么能放弃。”在脸上搓了两把,司空翔挂上笑脸“钟馗,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我宁愿我不知道。”钟悌是江湖人,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将门子弟的事也还算了解,尤其是追随了燕王之后。眼前这个司空家的独苗,偏偏看上个男人。这种断绝后嗣的事,若是旁人家不过就是取个男妻的事,偏偏是三朝元老开国功勋的司空家,这里面的事,不是他一个学医弄毒的能了解的,还是自己的花草蛊虫比较有意思。
  “下次你做蛇酒,我给你推荐一家酒坊,京都槐树巷巷尾有一家老孙头,他自己酿的酒本身就加着药材,回头带你去尝尝。保证一次,你就忘不了。”说到酒,司空翔瞬间就恢复了在京都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和钟悌勾肩搭背。帐帘掀开,沈青看见两人的形态,面色不变,“鬼医,王爷找你。”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马上来!”钟悌拍拍僵直的司空翔“你会成功的。以前他叫我,都是叫钟副将。”司空翔嘴角浮上微笑,“放心。快去吧。”
  陈笒听到钟悌过来的声音,直接将手中的帖子扔过去,“你且看看,这是左国相给咱们送过来的贺礼。”
  “贺王爷升官加爵吗?”帖子打开,突厥在前线的兵力布防图呈现眼前,“王爷觉得,这是真的?”
  “这必然是真的,但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妥。”陈笒坐在案几后面,揉着眉头,他刚和京都的人接头,太子已经准备动手了,但是他这边一时还回不去,不光是突厥厥,他准备将草原上的游离部落集结起来成为汉邦的第一道防线,但是人手刚布置下去就出了问题难道要放弃这边?还是暂时将京都的事放下?
  “你去查一下,左国相最近是不是和突厥大汗有过通信,再者我上次让你跟进的事,有没有结果?”陈笒眼中闪过冷光。但是钟悌没有抬头“顾启渊身上的事有些不好查,但是树下查到,顾云悰并非顾启渊亲生子,是20年前,顾启渊突然带回家的,20十年前,和顾庄主同时出生的人家属下正在调查,还没有进展。”
  “身在边关,难为你了。”陈笒语气清淡,手上的毛笔却被捏出了浅浅的裂纹。二十年前,二十年前一切都还没有出现,前朝还没有呈现出败象,顾启渊为何盗走孩子甚至将他抚养长大?
  “咱们的归京日期往后推迟。”最终,他还是对边关的事放心不下。至于京都,自己还有的是时间处理。
  “是。”钟悌踌躇了一下,还是禀告“王爷,京中的消息,小世子和那个孩子发生冲突,那孩子掉到湖里,只怕要落下病根。”
  “你想回去给那孩子治病?”陈笒语气讥讽,将手中的碎片放在案几上,“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属下矢言。”钟悌垂首,半响,听到陈笒问道“轩儿没事吧?”
  “小世子只是受到了惊吓,很快便恢复了。”陈笒点点头“你回去吧。”
  钟悌出去后,陈笒起身,眉头紧锁,他能轻易将地图上的点连成线,但是在现实中前进一步都十分困难。
  深秋,夏侯因接到了来自于突厥大汗的邀请,“狩猎?”看看帐内的人马,夏侯因看看陈笒,“怀化将军,你说说?”
  “末将以为,可以去。”陈笒知道,这是检验他这半年多的努力成果的时候。他没有激动,语气身形没有一丝破绽。只有知道陈笒计划的宇文昌看得出陈笒身上的志在必得。
  “哈哈,好,传令下去,咱们只带三百人,你们各自挑选。咱们和这个,新朋友,好好玩一场。”说道新朋友,夏侯因到现在都有点自嘲和不敢置信,他和突厥可以说打了一辈子,这猛然竟然可以凑在一起打猎,实在是有点不能相信。而且,现在是站队的时候了,要是边关十五年无恙,他还能坚持十五年吗?要是没了他,夏侯家的子孙,想到这里,夏侯因不由得露出一丝苦涩,不过帐内的人都停留在可以正面见证突厥皇室的实力的兴奋上。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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