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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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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宇文昌领会了陈笒的意思,自觉下去安排。远处,突厥的大旗迎风招摇,突厥此次的动作竟然是为了试探吗?但是朝内的消息为何迥然不同?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将手头的事情做好,宇文昌看着远处独立的陈笒,有些感慨,“宇文将军,过来吃饭了!”将原有的炊具增加了一半,烧饭的速度也快了许多,宇文昌皱眉“所有人,分成两批依次取饭。”
  传令官愣了愣,转身下去传达命令。一万五千人分成两批打饭,大大延长了吃饭的时间和速度。两天后,突厥那边的军旗下去一只,陈笒心中一定,突厥那边的人出事了。这是之前他们和突厥那边的商议的暗号,但是他没有说,这个暗号是示意他们这边进攻的,而不是安全。
  陈笒从草丘上下去,走到临时驻扎的营帐中,宇文昌和钟悌对视一眼,钟悌跟了过去。掀开帐帘,陈笒正在地图上点画,“将军,哪边出事了?”
  “左国相他们背叛了。”陈笒点画着突厥皇宫在地图上的位置,然后将地图挂在营帐的边围上,“这次有的玩了。”突厥希望在他们撤退的时候进攻?还是说想要直接吃下他们这一路人马?
  “陛下会选择和谈的。”钟悌暗衬,突厥意在不轨,但是这边的情报还没有送出去,尽管这边开战已成必然,但是也不是没有和谈的可能性。新朝刚定,此时战乱不利于国民心安。
  “突厥那边的情况你我并非了如指掌,但是这次的变动却在掌握之中。”陈笒将手中的香棒放下,炙烤过后的皮子有一种焦糊和香料混合的味道,不是十分好闻。“他们想骗咱们撤军,咱们就演给他们看。”
  京中,突厥的消息火速传回,朝堂之上,主战主和的两派争相发言。陈煜将急报砸在龙案上。“太子,你怎么说。”
  陈乾上前半步“儿臣以为,突厥此举在于防御,毕竟新朝刚定,咱们国库充裕兵强马壮,兼之民心稳定,绝不是前朝孱弱可比,所以,突厥防范也属正常。”
  “你是主战还是主和?”陈煜面带微笑,显然对陈乾的夸赞很是满意,而这个儿子也最知他的心思。
  “儿臣以为,就让他们防着吧,有夏侯老元帅在,加上四弟也在边关守护,想来就算边关有什么紧急事件也能应对一二。”陈乾面色轻松,负手而立,他身后,主和的大臣纷纷附和。

  战

  文渊山庄中,顾云悰正和父亲品茶对弈,顾启渊落下一子,“云悰,你觉得咱们会不会和突厥开?”
  “会。”顾云悰毫不犹豫,他依旧在研究着棋盘,在角落上落下一子,“父亲,该你了。”顾启渊有些心不在焉,随意落下一颗,“为什么?”
  “燕王在呢。”顾云悰看到父亲的心不在焉,并不在意,只是自顾自的说下去,一边落子,“燕王并非良臣,而是心在大业,看近几年的表现和咱们收到的消息,燕王只要继续小心下去,成事的可能性很大。若是他成事,应该比当今太子更有利于朝纲稳定,父亲一向不关心国事,怎么想起问这个了?父亲,你输了。”
  一子落下,顾启渊脸色诡秘,随即大笑“我儿不愧奇才之名,哈哈。我不过是随口一提,近几日江湖上的消息也多半和这个有关,而且,新朝刚定,看得出来现在大家都在观望,不过从刚才看来你的苦工没有白费啊。输便输了,不过一盘棋,为父还有事,咱们改日接着下。”随即便起身出门,没有注意到身后顾云悰疑惑的眼神。
  身后的青桐过来收拾棋盘,“庄主,喝药的时候到了。”
  “那药汁子,就不能让我自己弄吗,每次都熬的那么苦。”脸色转变,之前那个温柔淡笑的贵公子已经变成一个怕苦药的小孩。青桐抿唇,保持严肃,“那药是老爷特意配的,谁让庄主每次都不好好喝药。都多大的人了……”
  “青桐,噤声……”顾云悰无奈,然后起身准备去卧房休息“把药送过来。”
  “是!”青桐收拾好棋盘,到药房拿药,另一边,一直在顾云悰卧房伺候的凤梧探头,“青桐,老爷呢?”
  “出去了。有事吗?”随手将门关上,两人站在门外,这间书房能进去伺候的只有青桐,这是顾启渊特意吩咐的。
  “没事,只是公子到了喝药的时辰了还没见回来,我以为又是跟老爷下棋忘了时间。”凤梧嘿嘿一笑。青桐拿着手上的托盘,“我准备去给公子拿药。公子已经回去了。”
  “我怎么没看见啊?”凤梧挠头,公子的身法又快了吗?
  “就你这个脑子,能看见才怪。走吧,去拿药。”青桐敲了凤梧的脑袋,恨铁不成钢“你就不能长点脑子?天天傻傻呼呼的,就不怕坏人把你骗走了……”
  一路唠叨下,凤梧端着药回到卧房的时候两眼已经在放空状态下。顾云悰看见凤梧的样子就知道这孩子又被青桐唠叨了,虽然可怜,但是这样子着实好笑。
  “公子,你也欺负我!”凤梧听见药碗放下的声音,才回过神来,顾云悰嘴角的浅笑还没落下。
  “好了,下午放你半天假,出去玩吧。”顾云悰喝完药,躺在床上等着药力散开,自己体弱石狮市,这药也确实有用,但是实在是苦啊。
  燕王府,管家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面露不耐“这是王爷的决定,岂是你我能干预的!”
  “王爷已经去边关了,药气也散尽了,怎么孩子还在太子那里!我这个做姨娘的都不能去看一眼!”
  “妇道人家,且起来吧,我带你去看孩子可好?”管家面露怜惜,扶起地上的女子,将她带出门外,一声压抑的声响,管家独自回来。吩咐小厮“等她醒了,灌下药去,王爷回来再安排。”
  “是!”
  两天后,林氏没有等到王爷回来便急病去了。管家没有发丧,只是安排了林氏的家人,承管了他们以后的生活。
  京中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到边关,事无巨细。林氏的死对于陈笒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以后的运作上可能要谨慎一些了。
  “这事以后也不要告诉陈轩,他的生母在生他的时候便去世了。”传令兵应诺,退下。
  沈青在一边充当着侍卫,他分明看见刚才王爷眼中闪过了一丝关怀,显然对于小世子王爷还是上心的吧。
  “圣旨什么时候下来?”陈笒转身,似乎是在询问空气,片刻,沈青回答“应该是深秋的时候。”
  “深秋,有些慢啊。”看看地图,陈笒沉吟了一下“你准备易容,我离开几天。大概要十天左右,等我回来,咱们就准备开战。”
  “是。”沈青垂头,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好王爷。
  京都,皇宫中,惠妃看着罕见过来的皇帝微笑“皇上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朕来告诉你一声,老四镇守边关,轻易回不来了。你且放心。”陈煜看见这个一脸心机的女人就心底生寒,果然,就算是告诉她亲生儿子的消息这个女人的脸色也没有变化,还是那副虚假的笑意。
  “为国分忧,是他应该做的,妾自然放心。多谢陛下挂怀。”惠妃挂着笑“妾这里有新到的荷叶,陛下今日……”
  “罢了,朕答应了皇后去她宫中用膳。”说完,陈煜也不理会身后跪安的惠妃,大步离开。
  行礼的惠妃颓然倒地,用帕子捂住心口,深呼吸了几次才让宫女把自己扶起来,“皇儿在边关,边关,青雉,去叫马姑姑过来,本宫有事找她。”
  “娘娘稍候,奴婢这就去。”说完,青雉就快步走出了惠妃的宫殿。马姑姑是惠妃的家生子,也是陪嫁嬷嬷,进宫后反而被皇后以年迈功高的名义供在了御膳房掌事。马姑姑进到惠妃的寝宫,跪地行礼“小姐唤老奴何事?”
  “马姑姑请起,我想让你给家里传个信,但是不能让别人知道。”惠妃手写了一张纸条,让马姑姑收起来。十天后,皇帝在朝堂上收到民间传来的消息,心下生疑,下旨将边关的燕王召回,太子劝了两句,便没有继续说话,圣旨由司空翔代为传达,司空领命。
  边关接下来的发展果然和陈笒猜测的一样,突厥在消息不确定的时候并不会主动出击,陈笒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尽管两边现在都处在一个随时可以交战的方位。看着下面蔓延的营帐,陈笒心里计算着时间,突厥这边的地势比他们略低但是他们没有突厥那么适合冲锋的战马和骑兵,索性坐等敌人上门。
  “将军,元帅来人问过两回了。”宇文昌在营帐中度步,陈笒斜了他一眼“你若是想打仗,你便主动出击,我可没有这份心思。”边上沈青闷笑,被宇文昌瞪了一眼“司空过两天过来传旨,将军准备怎么办?”
  不理会沈青的脸色,陈笒将手中的地图放在地上,“等司空到的时候,让仗打起来。给左国相传信,就说我们要撤了。让大家开始准备收拾行装,将大件的物品隐藏到谷堆后面空闲的库房里。”
  “司空那家伙要是出动一定是大队人马,保不齐会把他爷爷的亲卫都带过来。”宇文昌暗笑,然后下去准备。
  突厥厥的营帐,左国相看着突然出现在他营帐里面的符号心里一惊,但是看清楚符号的涵义他又笑了,走到领军的将领呼延庆面前“燕王准备撤了,将军可以随时出击。”
  “知道了。”呼延庆看着这个双重背叛的左国相,眼中闪过鄙夷,“我会让人再去看看的。”
  “将军,机不可失啊,我建议马上开始准备,入夜便进攻。”左国相唯恐迟则生变,尤其是,军中甚至有他们的人。想起那黑炭画上去的痕迹,左国相就汗毛倒竖。
  “我说知道了。”呼延庆眼神如同草原上的猎鹰一般慑住左国相,那种不屑清楚的传递出来。左国相面色涨红,拂袖而去。
  呼延庆命令探子前去刺探,直到第二天一早,探子回来报告说汉人真的在准备撤退,但是并不像左国相说的那样撤走,而是换防。
  换防,呼延庆眉头锁起,看着帐中的地图,汉邦是想悄无声息的延伸边界?还是在试探他们的底线?这片缓冲平原是他们和前朝默认的和平地带,汉人地势稍高,但是对于他们的骑兵来说这点高度不影响冲锋,近十五年的和平难道让汉人忘了这点了吗?
  既然如此,那便让他们回忆起来。想到来之前大汉给自己的任务,呼延庆心中一片火热,想到汉邦的繁华,他就忍不住埋怨老天的不公,让他们草原上的狼群在贫瘠的土地上挣扎生存,却让绵羊一样的汉人享受安逸的生活!
  “全军准备,夜间突袭,咱们要一路打进汉邦都城。”笃定的语气,没有一丝激动,因为一切已经尽在掌握,看看那愚蠢的汉邦绵羊,竟然真的相信了一个叛徒。
  入夜,半人高的草丛被风刮出不一样的的痕迹,快速潜行的先锋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便登上了这边的高地。领头的忽而赤不屑的看着毫无防备的汉军大营,招呼身后的部将加快速度。岗哨上的卫兵用死前的惊叫进了他最后的责任,然而这时候一切已经晚了,忽而赤带着手下的兵士冲进营帐,他们的任务是在夏侯因发现不对之前将这波兵士全部干掉。
  军营中忽起的火把和冰冷的金属声惊醒了忽而赤的美梦,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面带微笑,但是眼神比草原上的孤狼还要阴狠,忽而赤似乎能看见陈笒微笑的嘴角中没有露出来的犬齿,肯定和狼一样闪着寒光。
  “贵客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见谅。”陈笒拱手行礼,微笑的嘴角上扬,大大的弧度减少了这张脸的凌厉之感。“请用茶。”
  忽而赤看着自己带来的五千兵士已经被团团围住,不知道这个带头的想要干什么,“我们不惯饮茶,还希望你主随客便。”
  “好啊。”陈笒连眼睛都眯起来了“上酒!”两人的对话在这空旷的地方显得一点头不突兀,仿佛他们真的只是在做客,主人家用酒水来招待客人一样。
  一桶桶火油和马奶酒从天而降,忽而赤大呼躲避的同时火把落在了身上,熊熊的火焰,冲天而起,厚重的盾牌被兵士们立在周围,尖锐的长矛不断地刺向意图逃脱的散兵,从天而降的箭矢和石块彷如屠刀一般宰杀着毫无反抗能力的羔羊。忽而赤割掉身上着火的袍子,脸上被火烧掉了一半的毛发,他抓着明晃晃的弯刀想要跳出火海,却被迎面的石块击中重重的跌落下去。五千人,没有一人能够逃出火海,惨叫声和火光甚至传到了呼延庆的营帐。
  用来抵挡他们四处乱跑的盾牌都已经快被烧到融化,场内终于一片寂静。陈笒看着天上蒸腾的滚滚黑烟“天亮了,准备出战!”兵士们领命,火红的盾牌围成一圈,仿佛是一块块墓碑,记录着这一场反屠杀。
  从后方传来了滚滚扬尘,陈笒看见那领头的一个红袍,点头“来的真是时候。”身边的沈青暗骂,战场上穿一身红袍,是骚包还是找死!

  算

  “圣旨到~~”悠扬的嗓音却非要转折好几个弯,硬生生的变成了怪腔怪调。两军阵前,一个红袍青年拿着明黄色的圣旨十分招摇的过来,打马到了阵前,青年手忙脚乱的勒住马,转了个圈才停稳当“妈呀,咋这吓人啊,这是准备开打啊?”
  司空翔的问话引起了兵士们的一翻白眼,对面的呼延庆不明就里只以为是汉人的增兵到了,一时间也不敢妄动。但是当他看到那个红袍青年调转马头向来路跑去,甚至带走了部分将士的时候他哈哈大笑。“看那,那胆小的汉人,他们怎么会是我们草原狼群的对手!杀!宰杀这群羔羊!为忽而赤报仇!”
  忽而赤和那五千精锐的死呼延庆并没有隐瞒,甚至不需要隐瞒,因为当大家看见整齐有序的汉邦兵马的时候就能知道昨夜的惨叫和火光是什么人发出的。呼延庆并没有想他说的那样轻松,因为他十分清楚忽而赤带过去的那些精锐的实力,他们固然是犯了轻敌的错误,但是也同样证明着这帮汉人的实力不容小觑。
  未战而逃,不是他们草原人的性格,尤其是,在自己已经损失了一员猛将的情况下,呼延庆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对面高地上的那个主将,就好像草原上的狼群,在对战的时候狼王对狼王,这是不可逆转的自然法则。
  □□的骑兵由于乌云一般从草坡上蔓延,陈笒坐下的黑马不耐的喷出鼻息,前蹄不断的踢打着脚下的草皮,拍拍黑桑的侧颈安抚一下这个好战的伙伴。陈笒计算着步数,在突厥人准备上坡的时候挥手带着身后的兵士冲锋,在半坡相遇。
  向下的冲力将加大攻击的效果,特制的长矛被骑兵栓在马侧迎面撞上的马腿人腿全部被捅了一个对穿,长矛边上的铁钩也带下了不少过路者的血肉。战马的嘶鸣中,陈笒和呼延庆在军中迎面而立,“你是燕王?”
  “呼延将军。别来无恙。”陈笒用突厥语和呼延庆对话,显然对面没想到这点。陈笒嘴角带着微笑,似乎两人并不是处在鲜血似锦的战场,而是在一家普通的酒家相遇,敌人对我了如指掌,我却对敌人知之甚少,这是陈笒的老师对于前朝为什么一直在突厥问题上僵持不下的原因。陈笒则在老师的影响下对于他们的敌人了若指掌。
  “你见过我?”呼延庆皱眉,不可能,他要是见过这个人不可能没印象,正在他神思之时,一道寒光直击面门,说时长实则仅在一瞬,本能的驱使下呼延庆倒仰上身躲过了陈笒致命一击。
  一击无效,陈笒并不意外,对于一个能够自如出入突厥皇室的人来说要是本领低下也就没有什么没意思了。呼延庆直到陈笒将武器收回时才看见刚才袭击他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说它是刀却双面有刃,说是剑却比剑要厚重许多,甚至中心还有厚铁煅烧后留下的乌黑,耳边一阵嗡鸣,利器的破风声直到现在才响起,可见这燕王功力深厚。
  陈笒脸上微笑收起,将手中乌鞘从侧面送出,整个人飞身而起,脚却向着呼延庆的马头踢去。突厥人对战马的爱护堪比生命,呼延庆拿出弯刀向陈笒的小腿处削去却好像砍上了铁板发出金属的碰撞声。陈笒虽然没有受伤但是呼延庆力气十足的一刀还是让他转了个方向,手中乌鞘弹出,削掉了两个突厥兵的脑袋。几乎不可能的角度让呼延庆目呲欲裂,“啊!”呼延庆挡住意欲杀入军中的陈笒,二话不说拿着弯刀向他冲去。
  陈笒不躲不避横起乌鞘在头顶挡住劈下来的弯刀,顺势按动手柄上的机关,乌鞘弹出,两刃相交处甚至摩擦出了火花,尾部的精钢链子卡住了呼延庆的弯刀,弹出去的刃部击碎了一个兵士的脑壳,血水四溅。
  机关回收,乌鞘带回的血迹溅上了陈笒的脸颊,顺便挤断了呼延庆的弯刀。右腿扫出陈笒躺倒在地手中乌鞘向上抛去拳头收回的时候已经打上了呼延庆的脊椎。清楚的碎裂声传来,呼延庆倒地。“不堪一击,不过你还有点用处。”甩干净乌鞘上的血迹,陈笒转身将身边的敌人清除,跟着他的黑桑不断地前踏后蹬,不时还将溅到鼻孔处的血迹舔掉,比它的主人都兴奋。
  主将被俘,生死不明,□□厥的兵士们并没有惊慌而是机器了血性,甚至有几个百夫长想要抢夺呼延庆,但是都被自觉跟在黑桑身边的沈青一刀斩杀。
  钟悌解决自己身边的敌人,抓过手下的一个百夫长,“去,带着你手下的人护着黑桑,把呼延庆带到营地!”
  “是!”长矛扫出,百夫长不顾肩膀上带着的血洞带着手下的人向黑桑身边冲去。陈笒看见了这支小队,从阵中飞身,踩着人头帮他们开路,乌鞘弹出又收回,屠戮士兵犹如杀瓜切菜一般简单。盔甲上的血迹渐渐滴落,在军中,陈笒就好像是一个杀神一般,所到之处只会留下一片尸体,将两边的敌人清除,陈笒重新踩上地面的时候只觉得靴底沾着一层黏厚的泥土,但是脚下冒出的血渍告诉陈笒这不过是一种错觉。
  残阳如血,当夏侯因的人赶到的时候,只看见场内的士兵和在一边治伤的黑桑以及昏迷不醒的呼延庆。“燕王呢?!司空翔呢!”传令官看见这边的烟火就往这边赶,但是几天的路程不是说走就走完的。尽管他出发的时候还没有开战,但是他赶到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
  两边由于都是先锋,所以新的增员不能马上到达,任谁都知道突厥刚吃了这么一个大亏不会善罢甘休,这个时候先锋的主将竟然不见了,甚至连陛下派来的人也不见了。传令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怎么和夏侯元帅交代。”突然传令官想到了什么,“燕王阵前随意出战!是大罪!”话音刚落,他就被周围士兵的眼光给打到了地上。
  难道要被屠杀了之后用魂魄去向夏侯元帅请命出战吗!这个传令官究竟知不知道先锋的作用?
  宇文昌上前拎起传令官“告诉夏侯元帅,司空翔阵前不知去向,中军在战后前去寻找未归,带上伤亡报告和呼延庆,敢多说一个字,我将你的皮扒下来套在盾牌上!”
  大战结束后的血气将宇文昌的眼睛充的血红,传令官完全被吓住了,忙不迭的点头,不敢多言,连滚带爬的爬上了自己的马,带着呼延庆的马车踏上归途。“将军,咱们怎么办?”
  “等燕王回来。”宇文昌双手握拳,三天了,还有一个月,自己要将王爷交代的事情做好。
  陈笒和司空带着一小队人马化作收尸的突厥士兵往草原深处走去,一行人将近二百有余,司空翔带来的有五十人,是突厥语的专家,而一个被担架抬着的人,则赫然是呼延庆。
  呼延庆的大本营已经被左国相统领,根据陈笒对这个人的了解,在没有将呼延庆手下完全收入囊中的时候他是不会将呼延庆被俘的消息传出去的,更何况,陈笒看看昏迷不醒的呼延庆,听说这位将军很是瞧不起左国相这个汉人啊。这点他们俩倒是挺一致。
  陈笒想的不错,左国相现在不光是在忙着把呼延庆大本营的人收到自己麾下,也在想着把呼延庆被俘过这个事情掐在自己手里,于是他向大汗的信中只写了呼延庆受伤,他们需要支援的字样。对于呼延庆现在在敌营这件事只字不提。
  两百人风餐露宿,有钟悌这个鬼医在,倒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当然,这个单指重伤的呼延庆。
  “王爷,咱们跟突厥谈什么条件?”司空翔扔掉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修长、的身形配着一身突厥衣服还是挺有气势的。
  “条件?不,呼延庆还不够条件的资格,他只是咱们的一块敲门砖。”陈笒紧紧身上的大衣,装出一副瑟缩的样子,旁边人立刻反应过来,前面有人。
  高大的突厥汉子抬着一副担架从一队商队旁边匆匆而过,杂乱的突厥语传达出一个消息,前线伤亡惨重。
  商队游走在部落中间,消息传递的最快,当陈笒等人远远的看见突厥皇室的狼旗的时候,已经可以清楚的看见皇城人脸上带着的不甘和疑惑了。在皇城城门处就分开的队伍现在仅有陈笒,鬼医带着已经清醒但是下半身瘫痪的呼延庆,三人避开城门的巡逻,在黄昏的时候,潜入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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