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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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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陈煜的计策,也要有他们配合才是啊,所以这个哑巴亏,他们是不吃也要吃。何况这刺探宫闱,本就是大罪。现在只是皇上手中还没有明确的证据罢了。
  一杯带着颜色的酒水出现,陈笒看看身后静立的沈青见杯中酒到在袍袖上。“看来宫中琼浆玉露确实后劲十足啊,燕王莫不是醉了?”刚刚从台上退下的一个士子正巧走到陈笒前面,陈笒微笑“便是不胜酒力,本王先去清理一番。”说罢,起身离席。
  台上太子立刻给其中一个内侍打个手势,内侍上前,“王爷,您这边请。”陈笒轻笑“你且下去吧,本王还没醉到不认路的地步。”口中虽是不太严肃,但是那双眼睛直凌凌的将眼前拦路的内侍看出了一身冷汗。
  宫中花园的隐蔽地方总是设有净手的房间,陈笒走进门后,一个隐在外面的人贴着花园额石壁移动,将手中的纸卷从通风的镂空花窗处投掷进去。
  那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中,陈笒也如愿得到了宫中关于任明泽的说法,将纸条震碎,陈笒从净手处离开,回到席上。顾云悰知道他出去必是有了消息,用眼神询问,却是发现了陈笒眼中一丝还没散去的惧意,神色不变,顾云悰转身和一个文士相敬。
  出宫之后,陈笒坐在马车上,“任明泽,是皇后放在任家的。”
  “放?”顾云悰有些疑惑,难道不是顾启渊盗走的孩子吗?陈笒微微抿唇,“这其中的事只怕还是要去问纯姨才能有所了解,皇后当年的母家,郑国公,还只是个管着皇子开府操办的司官,挂了个好听的品级实则一点实权没有,但是就是因为这个位置,他在前朝诸位皇子中颇为得意。也在后面协助当今成事上出了不少力,当年那几个意外暴毙的皇子,并不是天罚,而是他出的手。”陈笒回想着纸条上的内容,任明泽,竟然对皇后下蛊。
  “郑国公手中,有什么必杀的手段吗?”顾云悰觉得陈笒不会莫名其妙的开始说郑国公在换代前的事,这其中必有缘由。
  “说起来也是前朝的那些皇子们自寻死路,前朝内宫,从内侍到影卫,到皇子宫妃,每人都有一个保命的东西,也是致命的,就是一个嗜血蛊。”陈笒说到前朝的蛊,顾云悰觉得手心一阵刺痛。指腹轻揉,却是一片湿润。
  “本来所有人都以为这蛊虫在前朝已经被灭,尤其是灭国之前,要是有这等东西,如何还会担心叛变。”陈笒冷笑“却是没想到,他们藏匿蛊虫的地方被监督府邸建造的郑大人发现了。而将蛊虫引出,致死,郑国公都是亲自动手。”
  “但是他留了一手,在前朝大内,必然不只有嗜血蛊一种蛊虫。”顾云悰已经想出了事情的来龙,“郑国公家是前朝的望族,便是他仅为旁支也能力非凡,何况新朝建立之后郑家的所有资源都成了他手中的资源,而他竟然也没有感到吃力。”
  “同时,他将这个留给了他的女儿,而皇后,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打压当时风头正盛的刘氏,将自己的孩子送出,谎称丢失,未尝不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的选择。只可惜,刘氏家道中落,成了个罪臣之女。倒是刘氏在死前将了皇后一军,她将任家赶出金陵,去了徽州。”陈笒拧眉,这些陈年旧事此时要是一一细翻出来只怕牵扯的就不止是郑国公一家的事了。“这其中的波折我至今没有查清,但是今日,只怕是那人也没想到。走失多年的亲生儿子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的母亲下蛊。”
  顾云悰震惊,给皇后下蛊,“皇上之前并不知道郑国公留有一手,可是?”
  “明知故问。”陈笒嘴角无力微笑,“不仅是郑国公,只怕顾启渊也没有这般手段,给自己生母下手,不仅是要挟着上面那人,也是要挟着朝堂。”
  顾云悰只觉得郑国公若是知道,或者说,顾启渊要是想到,定然不会让事情失控到这种地步。而此时,他身上所中的蛊毒,却是再也不能说出的秘密了。
  “有什么打算?”这之后,若是那任明泽所求仅仅是个皇位倒是简单,但是从他在金陵的表现中可以看出,他似乎对皇位并没有什么兴趣。
  “见招拆招必不可行。”陈笒微微闭眼,为什么每次都要在他进展顺利的时候忽然出现这种事情?
  “咱们的人手已经派了出去,这之后要是淮南王世子能够按照计划上路,至少这次的事还能不被他干扰。”靠在马车壁上,陈笒嘴角轻笑“若是郑国公知道……”
  “若是郑国公知道,自己的女儿中了蛊。”顾云悰随即微笑,不怕他没有限制,就怕他没有顾忌。
  “这事,倒是最好让轩儿去办。”陈笒看着顾云悰眼中的坚定,瞬间想通。
  马车外,沈青默默的驾车,听着车内两人的商议,只觉得什么山堵在两人身前也不会影响到什么。但是白日里的事,依旧让沈青存着一分怀疑。
  燕王府,陈笒和顾云悰入府后便各奔东西。陈笒回到书房,纵使是寒冬,也有这零星的几个急件需要他当即处理,何况,现在南方的民乱还没有解决。
  “王爷。”沈青直到鸽子都飞干净,从门外进来。将白天凤梧的异常报告。
  “不用管他。”陈笒想起白天顾云悰对凤梧的回护,若是凤梧把顾云悰怎么样,他还真不相信,而白天的问话也必然会让凤梧行事更加小心,一时之间他也没有心力调查。
  “可是,那凤梧知道的太多。”沈青终究是有些担心。
  “凤梧知道的再多,有顾云悰知道的多?”陈笒微笑“要是顾云悰连自己的手下都管不住,也就不用当这个庄主了。现在凤梧在王府中,对他的行踪不必调查,只要监视着府周围的动静,看看有没有陌生人便可。”那顾云悰若是没发现,证明凤梧背后的人比他还要精明,若是顾云悰发现了,或者说,他一直就知道。陈笒眼神阴霾,有的时候,知道的多,并不代表安全,而是代表着危险,于己,于敌都是如此。
  沈青知道王爷自有打算,不再多言,拱手告退。
  清晨,陈笒将陈轩叫道身边细细嘱咐一番,然后道“给你三天时间,务必和太子联系上。可行?”
  “自然没问题!”陈轩眼角眉梢带着兴趣的味道。陈笒微笑,这孩子,倒是和自己有不少相似。
  皇宫,陈煜看着任明泽“你究竟想如何?”
  任明泽面色从容,“父皇放心,儿臣不过是想要保命而已。”将皇上和郑国公的关系挑拨开,让皇上疏远忠信候,这些目的,却是不用说出的。
  任明泽眼中带着狠戾,当年非苦非难,却将自己抛弃,若不是遇上师父,自己恐怕还在为自己取得的小小成绩而得意呢。还有那任家夫妇,明知自己身份,却不在新帝登基时将自己送回反而有心隐瞒。死有余辜。

  第 58 章

  太子府,陈轩悄悄的潜回以前偷偷出府的小门,轻轻叩击,如此三次,陈轩见没人开门,并不做停留,转身离去。门内,一个侍从听着陈轩远去的脚步声,一溜小跑的回到太子府书房,“殿下,小世子又来了,还是敲门,没有再多留。”
  “小世子,他是谁的世子。”太子放下毛笔,“明天他再来,就让他进来。”
  第二天,陈轩再次到太子府侧门处敲门,而这次,一遍,就有人开了门“怎么……诶呦,铮少爷。”
  陈轩手指放在唇上,轻嘘一声“父王可在?”
  “在在。”那人将陈轩拉入门内,还故作紧张的往外面看了看,“铮少爷,其实小的昨天就听出来是您了,就是等小的确认再开门的时候少爷您都走了。”陈轩皱眉“既然听出来了,为何不立即开门,难道还怀疑我会带着兵马过来不成。”
  不愧是跟着燕王一段时间,这说话的气势到有了几分相似。侍从并不应声只点头,陈轩说了两句,想起自己回来的目的“父王在哪里?”
  “在西偏房,羣少爷这两天不大舒服,这,小的给您通报一声?”侍从明知故问,却看见陈轩摇头“我回来的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诶诶,那,少爷准备?”侍从躬身,一副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陈轩噗嗤一笑,“你倒是还和以前一样呆笨。罢了,我只和父王说一件事,很快便出来。”说罢,转上了一条小路,很快便消失了踪迹。侍从挠挠头“铮少爷以前,可是不识路的啊。”
  太子自然是在西偏房,但是他并没有在看望那个还在病中的孩子,只不过是因为这个孩子的房子,是全府最僻静的地方罢了。妾侍孟氏看着罕见过来一次的太子,实在是不知道太子此次过来是为了什么。屋子里孩子还病着,偏偏太子的人挡住了郎中和府医不让他们过来医治,这是要灭了她的羣儿吗?孟氏越想越觉得可信,正准备鼓起勇气说话却见门口处闪过一个人影,心中一惊,竟然咕咚一下做到了地上。
  太子眉头一皱“如此孱弱,怪不得生养的孩子也体弱不堪。”毫不在意此话的诛心,太子起身,门外,陈轩正在树下静立。
  “儿子给父王请安。”单膝下跪,礼数周全,比之在府中的时候更添了几分沉稳,太子觉得十分满意,点点头将陈轩拉起来“我儿无须多礼,你这次过来,可有人看见?”
  “不曾,我已经出门三日了,后面从未发现有人。”陈轩显然颇为自信,看看太子“自从儿子封了世子之后,燕王叔也曾想过要给儿子配一个侍卫,但是惠太妃不许,燕王叔也就没有坚持。”
  陈乾点头,这孩子到真是聪明,知道自己在顾忌什么。“那就好,我以后会让人特意守着那个小门,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你就从那里进出,不会有别人看见。”
  “多谢父王,”陈轩抿抿唇“父王,我上次在燕王叔的书房外听到,新回来的二叔,给皇祖母下了蛊。”太子脸色大变,蛊虫,怎么可能,但是这个东西已经消失了几百年,便是如何也不会让这小儿轻易得知,想来他所言必是不假,只是,蛊虫之事,事事无小啊。
  “当真?”太子明显是相信了,却还是再次询问,陈轩心中冷笑,比起父王,你差得远了。“属实,儿子在窗外听了一刻,燕王叔手下的沈青在宫中有些耳目,上次文汇,皇爷爷突兀的宣布了二叔的归来,就已经让燕王叔起了疑心,后来听闻宫中传来的消息,燕王叔似乎对这蛊虫也束手无策。”
  陈轩语中的疑惑让陈乾相信了。若是陈笒心中有什么把握,必是一字也不会说出的。“此事我会去和你皇祖母查证,你且回去,一切小心。”匆匆嘱咐之后,竟是比陈轩还要早些离去。
  陈轩嘴角轻笑,然后从侧面的花窗中翻入陈羣的房间,看见他确实面色酡红,显然是风寒引起的高烧,看看这屋中的冰冷,陈轩面色沉静。床上的陈羣感觉到冷气,微微睁眼,恍惚间看见自己眼前有一个人影,转瞬却又消失了。
  “别走,”陈羣干哑的声音响起,但是此时陈轩已经从院中翻出,回到了那个小门。
  从外间恢复的孟氏走进来看见儿子似乎恢复了意识,赶紧上前“羣儿,你怎么样?”陈羣摇摇头,再次闭上了双眼。
  燕王府,陈笒将棋子落下,对面顾云悰执白子,两边已经呈现胶着。
  “你”
  “王爷”两人同时开口,然后看看棋盘“主路有障,可从侧击否?”
  “自然”顾云悰落子,嘴角轻笑。
  金陵,齐思明看着从京城过来的钟悌,“大年下的,可要在我这过年?”说着放下手中的账册,这其中最紧要的虽然已经给王爷送去,但是余下这些琐碎,还是足够他忙上一阵的。钟悌冷哼一声“王爷让我过来取文渊庄的情报。”
  “文渊庄?不是已经灭了吗?那里还有什么消息。”齐思明明知故问,看看钟悌。“啊,我想起来了。你是说那些,上次王爷来的时候已经不让我继续了,所以,我就没有在继续。”
  “齐掌事,你记住,你现在的主子是燕王,不是陈七。”钟悌表情冷峻,陈七或许会将这些人惯养的散漫,但是燕王不会。殊不知,他们这些在京城和边关的,和金陵这些人,是有多大的不同。
  “你以为,陈七和燕王,有什么区别吗?”齐思明面色从调笑陡然转冷,从身后的书架上取下一本卷宗扔给钟悌“我们能查到的东西都在这了,剩下的还在跟进,王爷,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派信鸽来取。”钟悌愣了愣,将卷宗裹好,然后转身“王爷说,府中缺一个侍妾,让静云过来吧。”
  齐思明手上的动作一停,“让我安排两日,年后入京。”
  “尽快。”钟悌轻叹口气“到时候,记得传授她易容之术。”静云的样貌,顾庄主曾经见到过,而静云对王爷,或者说对陈七的情谊,他们都是十分清楚。此时王爷让静云入京,必然不是什么小事。
  大年三十,驿道上人烟稀少,家家户户传来了过年喜庆的气氛,而京城之中最显贵的一户人家,气氛却有些诡异。陈笒浅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仿佛事不关己,勤王妃静静的垂首坐在一侧,勤王重伤未愈,却是手下人下手太重所做。勤王妃只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皇上的怀疑所以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而太子则面色黑沉的盯着桌面,丝毫不顾忌一边皇上的脸色。皇后神情有些萎靡,默默的端详这盘中的菜品。而那个刚刚入了族谱的陈煦,也就是任明泽,正在微笑,脸上的表情倒是和陈笒有几分相似。
  看看一边的顾云悰,陈笒轻轻侧身“可是吃不惯?”顾云悰摇头,那里是吃不惯,眼下的情景一触即发要是躲闪不及可就有意思了。
  说实在的陈笒也没想到太子会那般信任陈轩,在见面的当天就和郑国公取得了联系,半个月后,郑国公请旨进宫,却遭到了皇上的拒绝。郑国公再三求见,终是以手中势力相要挟,才得到了允许。
  而听说,当天下午,郑国公从宫中出来的时候足足老了十岁。
  皇上手中酒杯一顿,周围的宫人们齐齐一个激灵。而在圆桌另一边原本气氛轻松的诚王一家则瞬间凝重起来,似乎在戒备着什么。
  “上一次,合家坐在这里的时候,明德,明瑞,还没有成家。现在,不光成了家,还都有了自己的子嗣传承。”陈煜说话的视乎并没有抬头,而是摩擦着手掌中的酒盅。“今年人全了,明泽也回来了。朕却有些累了,哈哈,还真是岁月不饶人。都回去吧,明日,就是新的一年了。”
  众人无声,陈笒当先起身“儿臣告退!”说罢,拉起顾云悰,转瞬离开。
  纯妃摸摸儿媳妇的肚子,“走的时候把我准备的东西都带上,你王妃初初有孕,万事要小心,别乱用药,也别胡乱接受别人的东西。”纯妃说这话说的诛心,陈煜看看她,真的想把她也送出宫恩养,但是不行,一旦纯妃离宫,忠信候一派就会毫无顾忌,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事,才是叫他后悔莫及。
  皇后在一旁神情淡淡,父亲的失望她看在眼里,却什么也做不了,儿子的埋怨她也看在眼里,还有这个丈夫,虽说明启的消息是从燕王那知道的,但是那燕王才有多大本事,若非是有人通报,他又哪里能得知。神思百转间,围坐在圆桌上的一家人,第一次将面和心不合展露在外。
  回到燕王府,陈笒和顾云悰下了马车,就看见郑管家拖着府内的一串人在门口等着,陈笒轻笑“这大年夜的,郑伯怎么知道我们会早归?”
  “老奴猜的。”郑管家鞠躬“明年是葵丑年,子时未过,还请王爷王君到正厅守岁,庇佑府内众人。”陈笒知道,这是指今晚会有事情发生,点点头“既然是守岁,把母妃和世子也请来吧,布上两个锅子,备些蔬菜就是。”至于肉食,只怕过一阵谁也吃不下去了。
  顾云悰看看周围,点着腰带上封着的几个药包,“将凤梧也叫过来伺候。”郑管家应诺,陈笒拧眉“叫他做什么,一个书童。又不是下人。”
  “凤梧施毒的手法来自于我,一个书童,更不会引起来人注意。”顾云悰语气平静,并没有陈笒想象中的失措,看来,他和凤梧真的有什么安排。
  也罢,左右在自己眼下盯着的,陈笒没有忽略心中的失望和一点犹豫,却也没有表现,只是将袖口处的银针慢慢贴上皮肤,凉意会让他清醒。
  来到正厅,陈轩给两人行礼,“见过父王,世子叔叔。”知道父亲和世子有着婚姻之名,但是陈轩知道,父王并没有让他承认这个王君的意思。“坐吧。”并没有起身的动作,陈笒和太子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对于掌控中的人,绝不会有什么虚与委蛇的假象。
  “父王,今日宫中的气氛可是十分有戏?”这次宫宴,皇上破例没有让孙子辈的参加,只怕也是有着防范的心思。若是儿子们,都以成年的人并不甚为担心,何况那蛊虫之事他们也都知晓。但是孙子们,小孩子终究还是防范一些的好。而陈笒更是早于皇上发话就已经奏禀陈轩抱恙,自然也就不用参加。
  “小小年纪,和你父王一样,看戏没够。”顾云悰手托着头,这天寒地冻的,他总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尽管正厅内烧着炉子和地龙,也难抵那种浑身上下难以言喻的不适。
  “非也非也,我是喜欢看自己编排的戏。”陈笒摇摇头“若是在我安排的人出现之前再蹦出一个五皇子,我这脑袋上,也要跳筋了。”想到今天皇上说话的时候太阳穴上隐隐可见的青筋,陈笒低声轻笑。

  第 59 章

  惠妃到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们一家三口在同时微笑的场景,而见了她,不光是陈笒,顾云悰和陈轩也没了笑容。
  “母妃来了,请坐。”陈笒的动作客套,这句话把母妃两个字换掉可以用在任何人身上。惠妃紧紧手指,点头坐在左侧。看看门窗紧闭甚至连油灯都没有点上的正厅,惠妃觉得一阵压抑。“为什么不掌灯?”
  陈笒抿唇“掌灯的话,来人就会直接找到正厅了。不过我让人备上了锅子,等送走了客人,咱们吃点东西暖暖。”
  “客人。”惠妃重复了一遍,她长久在宫中,并不曾遇到什么刺杀暗害,一方面是马姑姑在暗中帮着,一方面是,她这个可怜的女人对宫中的人,还真没什么威胁。
  屋外响起打更的声音,这是新年的第一通,子时到了。陈笒浅笑“新年,葵丑年了。”陈轩起身,“父王,王君恭贺新禧~”顾云悰微笑,拿出一个金叶子“你倒是会讨巧,单挑着没有准备的时候讨这个喜头。”
  陈笒摸摸袖口“既然如此,你明日的练习晚半个时辰吧。”陈轩小脸微垂,肩膀也掉下来了。转身“祖母,恭贺新禧。”态度虽然也是恭敬,却也不如刚才对着陈笒和顾云悰的时候那般欢悦。惠妃面色冷淡,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虽然早已知道祖母对自己不喜,但是没想到就连这种事都懒得与自己相处,陈轩嘴角淡笑,倒是像极了小时候的陈笒。
  子时过了两刻,后院中就传来刀戈声,郑伯从影墙后缓缓而出,“王爷,抓住了。”陈笒冷笑“他们是真当我燕王府没人了?还是觉得我陈笒这个将军是嘴皮子说来的?”如此按耐不住,想来应该是太子的手脚。
  “那些人往王爷的卧室里吹了迷香,做替身的两个暗卫都被迷倒了。”郑伯说着,从袖中拿出一截还没有用完的迷香。顾云悰接过来端详,似乎一时不能辨别,正准备拿到鼻尖闻闻,却发现手腕上多了一只手。
  “此物效力甚强,运气后再验。”陈笒眉头微皱,他本无意阻止,却不料手的反应更快。顾云悰暗自纳罕,好歹他也是江湖人士,如何会在鉴别之前连一点防护也不做,看来这燕王还真是没有什么江湖经验。“自然。”
  那迷香显然刚刚熄灭,一端还有些焦糊,香气也没有完全收敛。“这其中不光是草药,还添了蝰蛇的毒液,用香料掩盖住了,但是燃烧后,会,有些散。”单只闻这一下,顾云悰就已经有些昏昏欲睡,这蝰蛇是先用毒液将猎物麻痹不能动弹然后整个吞下,所以毒液中并没有什么伤人的作用,只是会让人神智昏聩,动弹不得。
  屏住内息,顾云悰气息慢慢平和。“果然厉害。”陈笒不知道是在说那迷香,还是在说顾云悰。
  “王爷,那几个人带上来吗?”郑伯将迷香收好,不定什么时候,自己这边也能用上,连王府暗卫都能撂倒的东西,没看顾庄主只是闻了一小下就有反应吗。
  “带上来。”陈笒朗声“掌灯!传膳。”
  侍女们托着油灯,蜡烛款款而入,后面有后厨的人端着两口大号的锅子上来,浓郁的上汤味道瞬间充斥了这个大厅,陈轩抽抽鼻子“好香啊。”
  “小世子,这可是炖了几个时辰的,当然香。”郑伯给桌上的人布置上碗筷,蘸料,以及蔬菜豆腐等素食,桌上算上陈轩也只有四个人,却有两口满满的锅子和足量的涮菜。顾云悰就算是傻也能看出,陈笒这锅子,绝对不是给人吃的。
  见父王和世子叔叔都不动筷子,陈轩也隐隐有所感知。陈笒看看一边还没有从有人刺杀的状况中反应过来的惠妃,嘴角微微勾起。
  几个捆着麻绳的人被带上来,陈笒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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