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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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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好熟悉,钟悌的第一反应,随后他就知道了这人的身份,燕王君。顾云悰。随即,钟悌忍痛行礼“久闻顾庄主大名,属下是想给您诊治。”知道来人没有恶意,顾云悰将袖中一个红色药丸弹出,“你下去吧。”钟悌知道这是解药,放在鼻端轻嗅一口服下,药丸入口即化,顿时解了手腕上的痛楚。
  “多谢顾庄主,但还是让属下给您看看吧。”听见这边的动静,陈笒几步走过来“当真不用?”言语间已经带上了几分怀疑,顾云悰想要做什么,他就这么确信他不会处置了他。
  顾云悰摇头,“只是自幼体弱,在寒冬会有些不适。”陈笒嘴角冷笑“你真是拿我燕王府的人当傻子不成?既然他不用,你便回去吧。”最后一句却是对着钟悌说的,感觉到王爷语气中的愠怒,钟悌不敢多言,事实上他刚才接触到顾庄主脉息的时候已经有了怀疑,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好回禀。
  “属下告退。”钟悌转身,陈笒看向顾云悰,眼神之间满是不敢相信和质疑,饶是顾云悰也没有看见那深处的一丝担心,只怕是陈笒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顾云悰已经上心到了这样的地步。“只是体弱?”陈笒希望顾云悰说实话,而不是用这种明眼人都看的出的谎言。
  顾云悰点头,扛着体内的眩晕,“只是体弱。”说着,就要起身下床。陈笒冷哼一声“希望你好自为之。用陈七换来的信任,也不是用之不尽的。”顾云悰身形一滞,支着床帮的手背隐隐可见青筋。
  “我想,王爷误会了。”他可以忍受燕王对他效忠原因上的怀疑,但是他不能眼看着燕王将陈七的一切付出变成一种效忠,他清楚,如果这件事任由发展的话,只怕陈七留在世上的济源庄终有一日也会因为天子一怒而重现今朝文渊庄的景象。
  “误会?”陈笒轻笑,走到近前“若非是皇子之中只有我知道陈七的存在,也只有我对皇上心存不满,更只有我和淮南王有过过节,你堂堂文渊庄庄主,淮南王世子,当世奇才,又怎么会选我来帮你报仇。你知道,你身上的秘密太多,换做任何一人也不会信你。但是你别忘了,若不是因为陈七死了,今时今日,我便将你们一起送到……”
  眼前人抬头,陈笒后面的话忽然仿佛凝固住了一样,顾云悰哑声“你明知道他是你兄弟,是你的亲生兄长,你是如何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或许是那人的眼睛过于赤红,或许是那人因为隐忍而裂开血口的唇瓣过于绚丽,陈笒沉吟片刻,“将你们送到金陵,从此一世无忧。”
  说完,不知如何言语的变成了顾云悰,正此时沈青拿着一些还没有拆封的信件进门,他知道王爷对顾庄主的事向来谨慎,所以消息传来之后他并没有拆开,只等着王爷查阅。还有那解酒丸药的配方,沈青想起自己回去时那人还在那个衣衫半褪的状态,见到那丸药立刻蹦起来竟是死活也不要碰,到自己说明目的才恢复正常。
  “王爷,这。”沈青看着已经起身的顾云悰,刚才还是昏迷,现在要是王爷还在这处理的话,怕是怎么也瞒不住的吧。
  陈笒看看沈青手里的两份东西,将药方放在桌上,然后将信封放到烛火上面,火苗陡然升起,屋内的两人都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信封已经燃烧了一半,陈笒拿着信封的一角,火苗已经将他的指甲熏黑,直到烧到只剩下自己指尖捏着的一点的时候,陈笒才放手。手背上已经出现了高温燎烧后的红色,刚刚还很明亮的火光消失,三人眼中都有些闪烁。
  将药方扫了一眼,陈笒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看见正要请示的凤梧,嘴角轻笑,嘱咐里面的人“你今晚且在此休息。”
  凤梧闻见了屋内的烧纸的气味,心中有些不安,怯怯的行礼过后,端着醒酒汤进屋,看见桌上的纸,“公子,这是什么?”顾云悰轻轻摇头“那是王爷落下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公子怎么能冬夜饮酒呢,还是先将醒酒汤喝了吧。”听见顾云悰的回答,凤梧将手中的托盘放到纸上,貌似无心的扫了一眼,却是一些常见的温补药和几味降噪清火的。
  屋外,陈笒看看欲言又止的沈青“你回去吧,本王去书房。”沈青躬身“王爷,小世子也在。”
  “哈哈,想来是过了昨夜把他吓到了。”陈笒轻笑,负手离开。
  书房内,陈轩正在抄写着老子的道德经,只是为了静心所以也没在意自己抄的是什么。陈笒走到近前,“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匹夫为刍狗。”
  “父王!”陈轩放下笔,起身行礼。陈笒伸手轻扶,“吓到了?”陈轩摇头,“没有,只是觉得心乱。有些狂躁,所以写字静心。”
  陈笒点点头“不错,这才是我的儿子。”坐到书桌后,陈笒看着这小子抄写的几张纸“写了不少功夫了,心可静了?”
  “嗯。”陈轩轻轻靠着父王,觉得自己一直惊跳的心脏终于真的和缓下来。“只是,儿子有一事不明。”
  “怎么?”罕见这孩子竟然有自己想不通的时候,陈笒倒是觉得颇有兴趣。
  “父王为何要让祖母观刑?祖母虽然久居深宫,但是毕竟是一介女流。”陈轩看着他父王有些不对的脸色急急说道“儿子觉得,祖母有的决定过于自以为是,要是以后出了什么岔子耽误了父王的大事,就会,就会,”
  就了半天,陈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陈笒微微抿唇“既然这样,以后她在府中的一举一动,我都交给你来注意,如果有什么发现,我允许你先自己处理然后再回报。”陈笒知道这孩子一向有些主意,这般说话必是已经注意到了什么。而且,从上次蛊虫的事可以看得出,他在皇上那也留了准备。
  “好!”拍拍小孩的脑袋,说起来,过了个年这孩子也十二了。除了脑袋聪明点,好像这一身的功夫还真是,有点拿不出手啊。陈笒想来想“从今天开始每天多增加一个时辰的练武。”
  “父王,你昨日才免了儿子半个时辰的练习。”陈轩小脸有些苦相,他倒是不怕吃苦,只是这习武一路他总也没有个进展,就连师父都想替他隐瞒一二,只是陈笒也是个武学大家,自然知道儿子的水平,反正还小,慢慢来也就是了。
  “只是一天而已。”陈笒看看陈轩的身骨,并无大碍,难道是在太子府中曾经用药过量的缘故?
  “心静了就不要熬夜,早些去睡,明日卯时准时起来。”把陈轩轰走,陈笒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手上拿着刚才陈轩抄写的道德经一页页翻看,却是一个字也没看下去。
  敲门声传来,陈笒抬头“进。”钟悌进门,“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何事?”陈笒回想最近似乎没有什么需要钟悌特别注意的事啊。“是,齐掌事的东西,属下已经带回来了,不知什么时候给王爷送来?”
  “先放在你那吧,等京中乱起来,再做安排也不迟。”陈笒现在不想看到这些,揉揉额头“静云过来了吗?”
  “还有几日,静云还要跟着齐掌事学易容术,所以要到初春才能……”钟悌抬头,眼前多了一瓶药丸“把这个的药多配几丸。”陈笒将司空家的解酒药扔到钟悌面前,他知道,他今晚已经失常了。
  “是。”钟悌在这个时候不敢多嘴,自从在北大营那次之后,他们在场的人都知道要是什么时候王爷再次变成陈七,就真的有可能变不回来了,而陈七,可护不住他们这一船人啊。
  皇宫,太子掐算着时间,一阵苦笑,便是又失败了。回到他出府前的宫殿,皇后让她的贴身侍女过来伺候,结果却被晾在一边,太子对皇后并没有什么不满,只是对她这么多年来对二弟的事只字不提,加上二弟手中的蛊虫对他实在是一大威胁。他不得不做。
  清晨,郑国公府收到了一张拜帖,上面写明亥时一刻,携重宝来访。而署名,却是知名不具。
  “这是何人?”

  第 62 章

  当天晚上,一辆拉载着重物的马车从驿站里面出发,然后缓缓的向郑国公府驶去,此时的街道上除了准备收摊的小吃摊摊主,空无一人。这个马车的动静就显得额外引人瞩目。
  “去告诉国公爷,有东西从驿站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给咱们府上的。”暗暗隐藏在巷子里的人低声交谈。当马车走近,经过他们的藏身之处的时候,那人发现这辆马车并没有人驾驭,更不用说车上有人看护着东西,竟然只有两匹马默默的拉着车往前走。
  黑夜中马鼻喷出的白烟伴随着缓缓的踏步和车轮的滚动声,十分清晰。那人空咽了一口吐沫,决定等马车走远再跟上去。
  亥时一刻,马车准时停在了国公府门前,郑国忠带着手下门客在正门处已经等待多时了。见马车并无人驾驶,郑国忠亲自走下台阶拉开车帘,车内确实有重物,车里面塞了两具厚重的楠木棺材。整个车厢满满当当的。
  “这,国公爷,这人居心叵测,此物不可擅动!”门客上前,这大晚上的给主人家送两套棺木,这明显是在诅咒啊。
  郑国忠抬手阻止门客继续,转过身到了车后,看见车轮在雪地上留的痕迹,并没有将地下的土层压出来,看来这也就仅仅是两副棺木而已。
  “扎木浑,把这个马车给我拆了,小心里面的棺木。”扎木浑是一个突厥人,对汉邦的棺材并不忌讳,沉声应了一声,便上前,双手使力,将两边的车厢扒开。马车瞬间解体,却也没见两匹马受惊,倒也是奇事。
  “把棺木打开。”郑国忠看看那两匹马,倒是有些好奇,难道那所谓的重宝是这两匹宝马吗?
  棺木打开,里面空空如也,连个字条都没有。郑国忠哈哈大笑“不过是个鼠辈罢了,仗着自己会些江湖上的把戏,把大家弄得紧张不已,真是可笑。”门客呐呐,他们在讨论的时候一致同意这件事不简单,所以才让国公爷如此兴师动众,现在看来倒是自己等人胆气不足。
  “把这两副棺木烧了吧,省的那人再用这个吓唬别人去。”郑国忠正待回身,就看见一只飞镖突兀的扎在了大门上,镖尾微微颤动,门上还扎着一个纸条。
  扎木浑立刻向飞镖的出发点追去,门客拿下纸条,只见上面写着‘重礼已经交由夫人,先送上盒子两副,请国公爷查验。’
  门客刚准备说话,就听见门里面的脚步声,大门猛地从后面拉开“国公爷,不好了,有人扔了两具,不,好多尸体在后院。”
  郑国忠内心一惊,倒是他小看了这人。快步进门,管家拎着前摆在前面带路。
  后院,一院子已经吓坏的老少甚至当今皇后的母亲,郑夫人都脸色煞白的呆坐在一边,听见脚步声,郑夫人也不说话,只用手指着墙上挂着的两具绑在刑架上的尸体。尽管做工精细但是明显看出的拼接痕迹告诉他们这个尸体不是由一个人组成的,而另一具,四肢躯干的肉被剔除的干干净净,唯独留了整套的内腑,从那发白的颜色和散发的淡淡卤香中,不难想象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了。而比起旁边那个更明显的拼接痕迹让府中人连自我安慰都不能。
  从头颅上,郑国公认出了这两个是给太子的暗卫,但是很明显这两个头就是为了给他们辨认身份留的。“解下来。”郑国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情,大脑之中一片空白,行动都有些迟缓。
  “老爷,”郑夫人倒是被这一声给叫醒了一样“那边的荷花缸里,也有。”郑国忠眼神一变,这人针对他的意思很明显,甚至手段高深莫测,自己的家什么时候能然人带着尸体来去自如了!
  “带着你们主子回去,没事就不要出来了。”郑国忠一瞬间挺直了脊背,无论怎样,这个家还要靠他来撑。
  亥时三刻,一个侍从匆匆敲开太子府的大门。门房看见名帖之后立刻放行,不消两刻的功夫,太子带着一个随从急匆匆的出门,门口马车已经在等待。
  到了国公府门前,太子看看地上的马车碎片,还有两匹依旧没有动地方的拉车马,面色凝重。
  “祖父。”太子上前“出了什么事?”
  “你,派暗卫去做什么了?”郑国忠看着太子,眼光中第一次流露出失望。太子一惊,然后看见祖父扔出一张纸。“你好啊,你可真好,你就一点也不在乎你母后的性命吗!”
  太子当即跪地,捡起那张纸细看,竟然是一份招供,他一时间分辨不出真假,因为那上面写的和他做的安排八九不离十。“祖父明察,这其中另有缘由,您不妨叫那人出来当面对质。”
  郑国忠惨笑,“对质?你派去的几个人都让人大卸八块给烧熟了,你去和那些骨头架子对质吗!”
  “怎么,会。”太子实在是没想到自己派去的人竟然一个都没有或者回来。看看郑国公,太子脸色阴狠“陈笒绝对没有这样的手段。”以自己对陈笒的了解,他可能会留着这些人给自己一个反击,或者,这些人会被他反利用一下。这些年他们不都是这么做的吗,怎么会突然下这样的狠手。
  “那你说是谁的?顾云悰?惠妃?还是那个和燕王府来往过近的司空翔?”郑国忠一个个的质问,太子想了想“祖父,或许,是淮南王。”
  淮南王也是前朝的人,郑国公神色变化,要是淮南王的话,那他们家有蛊毒的事只怕瞒不过多长时间,淮南王,留不得。
  燕王府,陈笒在院中听着外面的动静,夜间疾行而过的夜行者衣玦带风,倒是显出了几分平静下的慌乱。
  “王爷,都弄好了。”郑伯回来禀报,当他们看着太子进到国公府,就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半,现在,就看郑国公他们会怀疑上谁了,只要他们怀疑的是燕王府中的人,那主动权就会掌握在他们手上。
  “嗯。”陈笒侧目“世子好些了吗?”郑管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已经好了,世子的解药,应该是在凤梧身上。”郑管家想要帮顾云悰解释一二,并不是因为顾云悰这个人,而是因为他看的出顾云悰在王爷计划,和心中的重要。
  “谁问他了。本王是问轩儿。”陈笒嘴角下垂,显得不是很高兴。郑管家啊了一下,然后回复“世子也一切安好。”
  “早些休息吧,过几日就要开印了。”开印了,那些躲了一个年的人,或者说,多熬了一个年的人,也要遭到报应了。陈笒转身,走到了沁园,自从昨日离开,自己还没有回来过。
  卧室的灯还亮着,陈笒皱眉,推开门,果然看见顾云悰坐在桌前读书。“夜间寒冷,你不用回去了。就在本王这里休息。”
  也不看顾云悰的反应,陈笒将一边的烛火吹熄,屋子里瞬间就暗下一半,行动尚可,但是看书是万万不能了。顾云悰愣愣的看着已经脱下外套在榻上休息的燕王,他这是什么意思?道歉?还是要监视自己?
  见不到那人动作,陈笒面冲里面,轻声道“你体内的毒,应是惧寒。”整个王府,能够维持春日温度的地方也就只有沁园和惠妃所住的地方,便是让顾云悰在这里也无妨。
  何况,若是今时今日陈笒还不知道自己的差错所在,也就不用争什么皇位了。
  “是。”顾云悰也想到了,故而在翻阅古书,想要在书中寻得一二,只是现在,顾云悰轻笑,这燕王还真是和小孩一样,想来陈七和他相处的时候,也会有这样耍脾气的时候吧?
  “明日岑老要过来,你可有什么不方便的,明早便提前收好。”顾云悰的声音响起,陈笒这才察觉原来自己已经在后院待了整整一天,未曾得知此事。“郑管家见此事并非急件,便交给我了,王爷莫怪。”
  “无妨。”陈笒闭上眼“便是你分内的事。”
  这一夜,两人各怀心思,却莫名的睡得香甜。

  第 63 章

  第二天清晨,卯时刚过,岑中兴就带着拜帖上门,陈笒听到郑管家通报的时候正在练剑,闻言收势,将乌鞘归到一边挂着的剑鞘里。一边正在扎马步的陈轩看看父王,再看看今天不知为何在这里喝茶的世子叔叔。陈笒抿唇,“去换身衣服过来,一会儿你帮着岑老整理书籍。”
  陈轩飞快的点头,然后平复呼吸,跑到自己的小院去换衣服。顾云悰起身“王爷,可需我同去?”顾云悰的话提醒了陈笒,顾云悰和岑老还有一个赌约呢,随即点头“走吧。”
  正厅,岑中兴看看明显是早便起了的两人一阵满意,本来他还担心按照以前上课讲书的时辰过来拜访会不会让这两个早已结束学业的人惊扰,现在看来,燕王着实是可惜了啊。
  “先生到的好早,明德失礼,还望先生见谅。”陈笒见到文人,自然就会恢复那身文绉绉的气度,显得分外风流。而顾云悰则什么时候都是那种淡雅的气质,便是放在什么场合也是适用的。
  “无妨,是老夫的习惯,王爷王君不必挂心。”岑中兴划清关系的态度不可谓不明显,陈笒也不恼,微笑“先生是要先查阅书籍,还是先用早膳?”现在这个时辰,老先生应该还没吃饭。陈笒说话的时候,顾云悰便猜到了岑中兴会如何回答,微微侧身,对跟在身后的郑管家低声吩咐“备一些茶食放在书房。”所谓茶食,不光有一般的小点,更是有一份润茶的茶梅,读书之时提神清脑是最好不过的了。而且,茶梅终究是梅子,即可解茶醉,也可开胃化食。
  郑管家点头,悄然退走。果然,岑中兴选择先去书房。陈笒微笑带路,说是书房,却不是他平时用的那个或者陈轩小院中的小书房,这个地方严格来说应当算是书库。里面不光有各类文学典籍,最有的是陈笒早年间收上来的志怪杂谈,奇闻趣录,以及,隐藏其中的各地派系,风俗等资料。
  “燕王君,这是老夫家中孤本的书单,你可看看,是否与你们府中的有什么重复。”岑中兴看看书库的书单,然后将自己袖中的一份书单掏出来。并不问询陈笒,因为岑中兴知道这个燕王不定会在这上面做什么手脚,他还想老老实实的著书,不想参与太多。
  将书单浏览了一边,顾云悰点头“岑老果然收藏众多,这上面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书是我们府上没有的,现下看来,我们能交换的书目也有三百本。”
  “你这府中有这么多的书籍?”岑中兴眼中闪过亮光,明显多了一些趣味,他本想是要压压这燕王的态度,没想到这燕王果然不负三元盛名。
  “我们府中藏书不多,却也足够和您交换。”陈笒说着,推开一面伪装成墙的书架,架子后面的古书琳琅,甚至连早年间泛着竹木清香的竹简都有少数。
  “王爷,莫不是想在我老朽这份活计上,参与一二?”岑中兴捻捻胡子,却是让陈笒第一次发现原来这老先生不是彻底的迂腐,官场,宫中的门道,他还算得上清楚啊。
  摇摇头“明德虽然曾经有心求教于您,但是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年纪了。”陈笒摊摊手“先生看我这两手鲜血,哪里还有读书人要的清澈。”
  一句话让岑中兴哑然,陈笒拱手“先生慢慢挑选,一会儿会有人过来帮先生整理,还望到时先生不要责怪。”顾云悰明白了陈笒的意思,虽说有些不解,但是也没有当即询问,只是跟着他退出书房。
  “你想让轩儿跟着岑夫子?”陈笒和顾云悰走到了院外,才听见顾云悰的问话,脚步没停,点点头“轩儿跟着岑夫子,以后也算是有写底蕴,而且,他那脑袋,适合。”
  适合什么,陈笒有些木然,其实他对儿子练武一直没什么进展还是有些挂怀,等有时间让鬼医看看吧。
  郑管家走来,打断了两人之间未尽的话题。“王爷,郑国公去调查淮南王了。”
  淮南王?!陈笒倒吸一口气,然后忍不住嘴角上扬,他是该说,这郑国公是准备抛弃他自己的孙子改为帮他了是吗?怎么好好的会怀疑到淮南王那边去?
  “详细说说。”顾云悰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这事和淮南王是八竿子打不着啊,除了,陈笒扭头看看顾云悰,很明显两人想到一块去了。蛊虫。
  “老奴得知,今天早上的时候太子和郑国公乔装打扮一起去了一家客栈,而那客栈正是淮南王的产业。”郑管家不愧是老将,仅此一事,若说寻常也寻常,若说不寻常也着实让人怀疑的事,他却能从中找到疑点。“因为当时时间尚早,老奴在一边看着,不出一刻的功夫两人便从里面出来,转而去了一家药铺。”
  陈笒第一次觉得摸不到头脑,这两人的行动确实可疑,却又想不出什么来由。
  “淮南王被当今怀疑的事郑国公可是知道?”顾云悰一语惊醒梦中人,陈笒恍然大悟,如果郑国忠知道这其中的纠葛那他现在怀疑到淮南王就正常的很了。想通后陈笒轻笑,“只怕皇上对郑国公的忌惮已经不亚于对外来者的忌惮了。”要是皇上主动告知,才是信任的举动,但是此事除了参与进去的大司徒,季伟胜,还有宫中密探之外是谁也不知道的。此番举动要是让皇上看出来,估计会更觉郑国公一脉的可怕。
  “他会不会将你拉下水?”若是郑国公将陈笒捎带上,那陈笒少不得要打上□□的标签,到时候就算皇上动不了郑国公,也会拿陈笒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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