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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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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不会将你拉下水?”若是郑国公将陈笒捎带上,那陈笒少不得要打上□□的标签,到时候就算皇上动不了郑国公,也会拿陈笒下手。
一边的郑管家觉得自己已经跟不上两个主子的思路了,他们如果出手配合郑国公,难保不会被牵扯上啊,要是不配合,这件事后面没了他们的推动,谁也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歪路上啊。陈笒看看郑管家罕见默然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却是比寻常的时候要真实了许多。
“想来不会,而且,有郑国公参与,也许咱们的动作会更隐秘甚至得到郑国公的配合也说不定。”陈笒浅笑,给顾云悰解释“太子一脉对我可是忌讳的紧。我和太子算的上是从在金陵的时候就已经互相看不惯,只是没有表现出来,他清楚我的手段,我知晓他的动作,所以,要是将我打上他们一派的标志,到时候发生什么事他们也难以估计。”
“他知晓你的手段?”顾云悰挑眉“若是知道你的手段,太子还不早就把你杀了怎会留你到今日。”郑管家闷笑,现在王爷有了庄主协助,他也可以歇歇了。
陈笒轻咳“轩儿过去了吗?”话是这么问,却总有中难以压制的笑意。郑管家点头“小世子已经进去了。”
“咱们,也该准备了。”陈笒看看顾云悰,要是郑国公真的怀疑上淮南王,有些事就可以提前准备上了。或者说,将之前的准备换个地方。顾云悰掸掸袖子“本君倒是第一次听说,男君也可以回门,倒是多谢王爷了。”
陈笒了然“你与他人自然不同。”此话,却是说的半真半假。
郑管家领命前去收拾,既然是回门,那开库准备就是必然的了。等郑管家走后,陈笒看看天色“还有不到一个时辰,不知世子可知道淮南王的笔迹?”若是怀疑其他人,总能和皇上扯上关系,但是淮南王不同,淮南王和皇上是绝对不可能有什么附属关系的。
“知道。”顾云悰脑中记忆回溯,说起来,陈七也是个模仿笔迹的高手啊。“不知王爷可会?”
陈笒摇头“我的字风格太甚,连参仿碑题都要差上三分。倒是一手造旧的本事,还拿的出手。”顾云悰微笑“那就请吧。”
两人回到书房,已经有侍从将准备好的火炉和空白的账册准备好,陈笒调配好浓茶,在一边准备着其他。顾云悰则是将一本莫须有的账本用明显的暗语写出来,这上面的事却不是莫须有的,只不过做这些事的不是淮南王,而是别人罢了。
细细的将每一页的边缘撒上磨细的纸屑和灰尘,造成一种放置时间太长而起毛的效果,这本账册就已经可以放到随从的马车上了。
“鬼斧神工。”顾云悰赞道,随即想到“你如何确定这个账簿不会被淮南王发现?咱们送回去的东西,他可没那么放心。”
陈笒挑眉“谁说这个是咱们带过去的,你我根本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会在礼品中。”此话一出,顾云悰便知道是自己落了下风,是啊,这个东西他们根本不知道,也未曾见过,又怎会和他们扯上关系。
门外,已经准备好的三辆马车整装待发。陈笒和顾云悰换好正装出门,说起来,这京城中人都知道燕王母子已经被当今厌弃,至今都没有人上门拜访,倒是省了陈笒不少事。
燕王府的动静让两边的商户啧啧称奇,这燕王夫夫难不成是真的打算就这样过日子吗?竟然还记着大年初二回门之事。
书库内,岑中兴这时候才发现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自己身后悄悄整理的小孩,“你是何人?”
第 64 章
淮南王府,淮南王看看回门的两人,面色阴沉,“燕王爷,这是要让老夫成为京城的笑柄吗?”
“王爷言重了,小王怎么敢。”话说的恭敬,但是陈笒两人面对淮南王连脖子都没弯,神情间更是显得自如,身后的马车并没有什么停顿的自觉走到了淮南王府的后院。
“你那马是怎么回事!”淮南王看着已经自觉往自家马厩里走的马匹,若是让有心人看见,怕是会赞一声老马识途吧。
陈笒轻笑“丘林氏的客卿吴用,有一套驯马的绝学,现在,我马厩里面的马,可以自动找到所有府邸的马房,不用带。王爷觉得如何?”
淮南王心中暗恨,嘴角微微上扬“如此就多谢燕王厚礼了。”陈笒挑眉,倒是没想到淮南王心这么宽,留下这几匹马到没什么打紧,要是让淮南王泄愤给杀了,可就可惜了。
“王爷喜欢就好。”陈笒和顾云悰此时还站在院中,淮南王不准备请他们入屋,他们也没有想要进去。反正,目的已经达到。
“云悰,回府之后,也不和父王说两句?”淮南王转向一边,语气中倒是显出了几分亲切,顾云悰微微一笑,“人说近乡情怯,我虽然没有背井离乡,却终究是嫁出去的人,此时,心中忐忑,所以有口难开。”
单听这话,却是有几分怨怼的感觉,但是在淮南王和陈笒看来,顾云悰说这话说的还是有几分真诚的,至少,从表情上看来。陈笒算得上是了解顾云悰的,却也没看出他此时这番作态究竟是有何含义,只微笑不语,静观其变。
“我看,你是怨恨父王在你嫁出去之后,将世子之位给了你四弟罢了。”淮南王忽然面露苦相,对着陈笒拱手“燕王,我这个儿子早年并未在我膝下,如今嫁入你府,若有什么失礼之处,还望燕王多担待。”
陈笒眨眼,什么时候,淮南王会选择将顾云悰派出在外了,还是说,他是想要把自己摘干净?“世子性情淡然,自然是贤良之人,本王自会好好待他,不劳王爷挂心。”
口称世子,淮南王不会以为陈笒是在为顾云悰争回原本属于他的世子之位,倒是更像在威胁现在这个世子。但是燕王后面的话却又让他不确定了,看看站在一起的两人,还有并没有跟来的凤梧,淮南王心中突然有些不确定。
但是想到顾云悰体内还有顾启渊的蛊虫,淮南王就知道,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先不说那解蛊之术早已失传,就算顾云悰背叛,在关键时刻的会心一击也会让燕王方寸大乱。毕竟现在看来,燕王还是很看重这个顾云悰的。
言语之间,几人各自过招,但是却始终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陈笒不知道淮南王就竟在计划着什么,顾云悰不知道,淮南王是否会跟着他们的安排行动,而淮南王,则是自始至终对于两人的突然造访感到不解,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就是,一种名为阴谋的味道,在三人之间不断的循环。
“我淮南王的世子是现在的王妃所生,不知燕王口中的世子,可是现在的燕王君?”淮南王面带嘲讽的看向顾云悰,不论如何,自己这边是绝对不可能将顾云悰拉住,但也不能让他这么轻易的就站到燕王的队伍里。不论那个陈七和顾云悰有什么瓜葛,毕竟也只是个死人,而死人,是最浅的,也是最深的。如果顾云悰知道燕王做的事,只怕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放过燕王。
“现在的世子,王爷不会以为,年后,你那个世子还会这么安安稳稳的吧?”陈笒轻笑,眼神如刀“依本王看,王爷不妨改立二子为世子,也算是名正言顺。”
“本王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淮南王府的事,要燕王来插手了。”淮南王想着自己那个一直安分守己的侧妃,燕王若不是在诈他,就是在招安。不过他倒是和顾云悰支持的人不一样,看来顾云悰对燕王也还没有坦白。“本王还有事,就不留燕王和王君了。”
如此明显的逐客令,却是将王府外的坐探回禀加请示的时间全部算计在内。陈笒本也没打算多留,但是有件事还是要办,“既然王爷还有事,那我们就不多做打扰,临走前有一件事还要请王爷允准。”
态度突然变得良好的陈笒让淮南王一愣,“不知是何事?”
“我听闻淮南王从文渊庄移栽了不少树木回来,不知是否可以割爱?”陈笒既然决定,那便不会忽略任何可以将陈七从顾云悰心中替代的机会。
“那些树,移栽过来没有几株成活的,已经处理掉了,倒是可惜。”淮南王看看脸色微变的顾云悰,心中冷笑,他这个儿子,还真是个天生做男妻的料,便是不嫁燕王,他与那陈七也一样不清不楚。
“如此,就打扰了。”陈笒挥手,刚才护送那三辆马车的兵丁忽悠一下子上前,淮南王一惊,以为燕王要动手。谁知那些兵丁只是侧立两边,一副送驾的架势。
“告辞。”陈笒转身离去,顾云悰看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淮南王,浅浅微笑“既然父王要了那些马匹,这些照顾马匹的人,自然也要给父王留下了。”
燕王两人带着三辆马车和十数个兵丁过来但是出门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人一辆马车加上一个马夫出来。两边的坐探默默记录,却是没想到这只是今天淮南王府热闹的开始。
从淮南王府出来,陈笒拍拍马夫,“放进去了?”马夫回头,赫然是司空翔。“我的手艺,王爷还不放心吗?”
“那就好。”回到车内,陈笒看看顾云悰,“且放心,那些树苗育种都是在济源庄所辖收集来的,有些,还是他向我讨要的,所以……”
“王爷不要挂心,那些东西,移栽到京城也无法存活。”顾云悰有些黯然,就是他,来到京城,也有了性命之忧。
“庄主看开就好。”陈笒心中知晓,他要是看见那些树苗才会有感触,要是看不到,只怕会一直记在心里。
“王爷不相信?”顾云悰轻笑“王爷有所不知,那些树苗,就算还在文渊庄的时候我也很少去看的,而且,现在文渊庄没了,他也没了,我又何苦睹物思人。”如果陈笒不是陈七,他必不会知道顾云悰此番话的真假,但是现在,陈笒的确不是陈七。
之前并没有提前说,便是因为知道这件事太过突兀,尽管不会影响到整体的进展,但是会很容易影响顾云悰的心态。而且,看顾云悰现在的态度,明显是在开脱。
开脱什么?陈笒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顾云悰信他吗?不能说不信,但是说信,却又不尽然。陈笒心中下定,他想要的,还没有失去的机会。
当天下午,淮南王府迎来了第二批不请自来的客人,而且这批客人明显不想让淮南王知晓。只是王府外的人,一个个心知肚明。
燕王府书房,陈笒揉着太阳穴,事发突然,尽管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但是他不确定这件事到底会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尽管他们的对手已经将怀疑的目光放到了合适的地方,但是事情突然的不确定性让他对事件的把握多了一丝怀疑。
“可以进吗?”顾云悰的声音传来,陈笒抬头“进。”顾云悰不会做了什么吧?但愿如此。
“听说王爷已经在书房待了三个时辰,无声无息?”陈笒看看罕见的带着点得意的顾云悰,自从陈七被调查开始,顾云悰就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怎么会无声无息,管家说笑了。”陈笒直起身,“坐,有什么事?”
顾云悰将手中的消息递给陈笒“刚刚建起的情报点,这是第一批情报。”陈笒心中庆幸顾云悰是站在他这边的,这段时间以来两人基本上一起行动却没见到什么时候顾云悰做了这些。打开消息,却是淮南王被召,连夜入宫的信息。
“动作到快。”不知是说的淮南王,还是说的郑国公。但是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他们没有被怀疑到。或者说,就算有怀疑,也被忽略了。
“你需要多少人手?”陈笒挑眉。顾云悰这个天赋,或者说他的本职工作,可不能让他荒废了。
“我不需要人手。”顾云悰抿唇,“你帮我养三百只鸽子足矣。”
陈笒豁了一下“我的大庄主,你以为我这是你们那长桓山吗,燕王府里有一个情报头子,再加上三百只鸽子,这不是昭告天下说我要造反吗?”
“你准备吗?”顾云悰挑眉,陈笒明白,他不是再问是不是准备造反,是问他要不要准备这些鸽子。点点头“钟冥楼就有训练好的,到时候让他们带过来也就是了。”只是不知道这些鸽子日后到底能活下来多少。
“其实,信鸽可以混在训练的鸽群中,每天几百只鸽子飞走,飞回,便是再聪明的坐探,也数不清。”顾云悰晃晃脖子事实上他为了等这个消息也等了几个时辰。
“便听你的。”陈笒同样送了一口气。
皇宫,陈煜看看下面跪着的淮南王“当真无解?”事实上陈煜召淮南王进宫,和郑国公要向他进言的时候只差了分毫。郑国公进言,提醒了陈煜,淮南王也是前朝的皇室,尽管是旁出庶支。
“无解。”淮南王此刻在想今日早些时候的来客,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差错?燕王难道是知道了什么?“除非下蛊之人解开,或者,找人将蛊虫引出。只是这引出的蛊虫,在寄体死亡前,不会被引出第二次。”
“如何引出?”陈煜声音平淡,却在说着一个任谁都不会相信的事实。
第 65 章
淮南王一惊,他是绝对不相信陈煜会选择用自己的性命相押的但是他这话问的,却有些莫名的意味“要引出也简单,取心口血放在皇后手腕处,割开一个口子,等手臂上出现鼓包的时候将自己的手腕割破接收蛊虫即可,但是因为引蛊用的是心头血,所以蛊虫到了引蛊人体内之后会直接游移到心脏处,除非剖开,否则再也引不出来。”
“那引蛊人最多活多少时日?”蛊虫入心,想也知道不会有解决之法,陈煜面色沉静,眼神中却是在闪烁着算计。
“就是再弱的蛊虫,也最多撑不过三个月。”淮南王对前朝皇室虽然算不上忠诚,但是对于他们的手段也是十分了解的,毕竟他也是正经打算造反的人。
“嗯。”陈煜并不在细问,转身拿起一本账簿。“有人在你家中,发现了这个。”将账簿扔下,淮南王更是觉得丈二摸不到头脑,“这是复抄本,原册还在那人手中,你且看看,这些官员往来,是否属实。”
虽然语气中透露着不信,但是淮南王知道这交账册的人,定是陈煜不得不信的人。而这件事的后面,少不得,有他那个好儿婿的手笔。
翻看着账册,淮南王越来越心惊,“皇上,可愿信臣一言?”上面的事,在谁眼中都不是秘密,甚至有的本就是大家默认的共识只等着找一个替罪羊出来顶罪,如果这本账册落实,那他必然会遭到朝堂上所有人的攻击,甚至连他自己的人也不例外。
“你且说。”陈煜嘴角浮现冷笑,这一次,他或许能将淮南王抓到自己手里。淮南王沉吟片刻,其实这句话根本就不用问,若是皇上准备将这件事落实,那他此刻根本就不会看到这个账本。索性,直接讨要个结果吧。“皇上既然不信臣,那臣无话可说。悉听皇上发落。”
“淮南王倒是痛快,朕也相信你是一个识时务的。此番事出,不难看出是有人在针对你可是?”陈煜脸色大变,嘴角上扬,但是在殿下的淮南王却是看不见。
“皇上明鉴。”淮南王拱手行礼,便是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了皇上的目的,与他求得解蛊之法是小,让他效忠才是真。
“既然有人冤枉你,你可愿亲自去查实?”陈煜话音刚落,淮南王就想起今日早间,燕王有意点明的那个世子,自己竟是不知何时落到了他们的交锋之中,竟还要搭上自己的身家来保命不成!这样算来,陈煜,燕王,还有背后隐藏的那个很有可能是郑国公的举报者,呵呵,他淮南王能够忍到今日,也不是白给的。
“回禀皇上,这其中牵连到了不少年前经过举报的南方官吏,老臣年迈,实在不宜远行,不若叫老臣的世子前往,将这事查个水落石出。”淮南王一躬到底,并不看上面皇上的脸色。陈煜面色阴沉,这老家伙还真是狡猾。他那新世子是皇后家的人,此番又多是郑国公家的党羽,让那个世子前去,便是如何也不会真正查明什么,他还能在京中驻守,不光保住了自己的势力,还不得罪郑国公家的人。
“世子年幼,恐怕难当此大任。不如便让他随同你去便是。”陈煜是铁了心要支走淮南王,淮南王慢步上前“皇上已经明旨,但是老臣实在是不堪车马劳顿,若是在路上生了什么意外,一病不起,就连个送终的人都凑不齐全啊。”
此言已经表明,若是让淮南王离京,只怕就会山高路远了。陈煜握拳,就见淮南王又拱手施礼“皇上若是实在不放心,老臣便斗胆举荐一人。此人若可随同世子前行,必能事半功倍如虎添翼。”
“你要举荐何人?”
“也不是外人,燕王陈笒。”淮南王嘴角勾起微笑,却是将陈笒也拉下水,这种得罪人的事,怎么好让他一个人去做,何况有燕王跟着,不说这一路他的儿子安全了许多,就说那郑国公,只怕也会忌惮三分。
淮南王刻意将这里面平静的淤泥搅拌起来,让本来还算清晰的思路再次浑浊。“皇上,老臣举荐燕王并非是因为老臣和云悰的父子关系,乃是此间事发的时候,燕王正在南方,对于那里的事情想必也比较熟悉,而且,前任的江南都护是燕王的师兄,正所谓同门之间,行事自然便利许多。”
“你当真这样想?”这里面竟然还有明德的事,陈煜手指点着桌面,是淮南王有意报复,还是这件事就是他们串通好的?
“不怕皇上笑话,老臣的长子云悰才刚回到府中便嫁与燕王,老臣心中本是不忿,但是今晨早间,燕王带着云悰回门拜年,老臣看云悰气色尚佳和燕王琴瑟和鸣倒是相处的十分愉快。老臣也算是有所安慰。”淮南王一副老怀欣慰的样子,让陈煜觉得他此话半真半假,却也透露出了一件事,那就是南方的事,和燕王绝对脱不了干系。
“既然如此,便允你所奏。”陈煜挥手,示意淮南王可以告退了。
“老臣代燕王,叩谢圣恩。”却是因此,磕了进殿之后的第二个头。
淮南王走后,陈煜招来大内影卫“去查查,勤王受伤前,都有什么人有异常举动。”
燕王府,陈笒等着宫门前的人来通报,却是先等来了郑管家“王爷,王君,有人去调查勤王受伤的事了。”
“谁?”陈笒抬眼,然后看看一边和他一起等着的顾云悰,勤王,他一直不显山露水,与世无争,就算是受伤也没能将他那个皈依佛堂的母妃给请出来,这时候会有人去查他的事?“二皇子。”
“勤王受伤是在衡州,你遇刺是在涿州,若是将那些刺客引过去,时间上会比勤王遇刺晚。想来是和你没什么关系。”顾云悰迅速回忆,从时间上确实找不到什么证据,但是这件事毕竟和陈笒的母妃有关,是无论如何也抵赖不了的。
“我担心的是,他去衡州,定会路过涿州,而当晚忠信候的人去了涿州这是公开的秘密。”陈笒揉揉太阳穴“若是他将明瑞牵扯上,可就乱了。”
“相信忠信候做事也不是那么不稳妥。”顾云悰始终对不算是太靠谱但是大智若愚的忠信候保持着期待,可是熟知这位老爷子脾气的陈笒却是知道,对于忠信候看不上的人,就算是翻出再大的浪花也不会让他动一根手指头。
“去把任明泽的资料和皇后中蛊的事告诉老忠信候,我相信他不会让自己的孙子,重孙冒这个风险的。”陈笒听见了门外的动静,示意郑管家先行离开。一个浑身裹着黑衣的人进来,对着陈笒行礼“王爷,淮南王出宫后,在马车上吩咐人去查勤王受伤一事。”说完,黑衣人放上一个信封,上面是记录的淮南王和随从说话的内容,其实并不多,仅有几句,却说了关于燕王和这件事的联系一定要细细追查。
顾云悰嘴角微翘,这是怎么了?怎么人人都对这个勤王的事上起心来。转念,顾云悰看看陈笒“怕是王爷被淮南王算计了。”淮南王查陈松受伤一是,更是要知道这背后到底有没有燕王的手笔,但凡能和燕王扯上一点关系,甚至都不用他自己出手,就会有人替他继续查下去。而这个人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当今。
“这事,绕了一圈,终究还是回到了我身上。”陈笒已经想到能把他拉下水的是何事,可以说从那本账簿诞生的一刻起,他们就在等着淮南王的反应,好让计划顺利进行。但是没想到,事情竟然有可能会恢复到最初的安排上。将信封递给顾云悰,陈笒点头示意那人离去,若不是有这些从金陵跟过来的奇人,只怕他在京城就要扶墙探路了。
“现在还不能肯定,还是静观其变吧。”看完信上的内容,顾云悰觉得事情似乎会很好玩。尤其是,这里面不光有计划内的联系,还有巧合,比如那个突然行动的二皇子、还有当今,想来要是淮南王和当今说了什么有关燕王的事,大内的密探也会很快动手了。
“子时已过,郑国公在宫中待了两个时辰,淮南王待了一个半时辰,这件事留给咱们的调查时间也只剩下四天了。”陈笒微笑“说起来这件事才算是因果报应。”
话说一半,顾云悰已经明白陈笒的意思,何为因果,若不是陈笒一开始算计这南方,也就不会离开京城,更不会让惠妃做了事去,此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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