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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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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到偏殿,陈笒没有掩藏身上的寒气,刘太医捻着自己的胡子,遵照皇命给陈笒把脉。“边关到底苦寒,王爷在朝中休养一段时间也好。身上的残毒已经去净了,看来在边关的昏迷就是残毒的发作。”
  “多谢太医,”陈笒微笑,“有劳太医回禀的时候跟父皇说一声,我有些不适,先行回府了。”
  “定当转告。王爷放心,府内一切安好。”刘太医悄声禀告,陈笒没有回应,起身从侧门走出。距离回京不过两个时辰,新的一场大雪已经纷纷落下。
  燕王府,书房的软榻上侧卧着一个美娇娘,下方的密室,陈笒坐在主位上,沈青立在后方,面前,是中书令季伟胜。
  季伟胜给陈笒解读着当前朝内的势力分化,三省六部,任何一个变化都要通过他,但是他偏偏是最不能站队的一个,唯有不站队,才能帮到她的孩子。
  “现在太子的势力在几个权臣上,基本上,”
  “基本上整个内政,他都可以插手,我在这上面寸步难行。”陈笒眼睛中闪过趣味,起身站在中书令面前,深鞠一躬。
  “老臣不敢!”中书令起身还礼,面带微笑“其实,殿下也不是寸步难行,只看殿下下一步准备怎么走了。”
  陈笒没有说话,现在朝内人员的展读在他脑子里就好像一盘节节围堵的围棋,他要寻找一个夹缝,一点一点渗透进去。但是这明显需要时间,他耗得起。
  “季叔叔,你可知道前朝的顾启渊?”陈笒扭头,岔开了这个话题。
  “顾启渊,也是个人才,可惜,一念之差。”季伟胜摇头,“这人当时是殿试的头名,却狂傲不羁,惹怒了隋帝,被封了个从七品的散官就没了消息,不过听说早年间的一个文渊庄和他有些关系。只是这个文渊庄近些年变成了一个江湖草莽,想来顾启渊那样的人是不屑于再在里面的。”
  季伟胜的话让陈笒轻笑“季叔叔,这文渊庄可和江湖草莽不同,他的情报网几乎遍布整个汉邦,任何一个角落都有可能有他们的人。而这些年,他们通过贩卖情报所赚的钱恐怕比国库里的存银还要多一些。”
  “这,殿下是如何得知?”季伟胜到底是一届文人,对于朝堂之事他可以洞察,但是对庙堂之外的江湖,他可谓知之甚少。
  “我和那文渊庄,也算有些交情。”陈笒并没有细说,一是知道季伟胜对这些不会马上理解,二是,他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季叔叔,我有十成的把握这个顾启渊就在文渊庄,他的势力不比庙堂之上要小,故而,我想求叔叔一件事。”
  “殿下但说无妨。”季伟胜拱手,燕王甚少有事求他,若非重要,燕王也不会在这里说。
  “文渊庄现在的庄主叫顾云悰,乃是二十余年前顾启渊抱养而来,我想请叔叔帮我查一下,二十一年前,十二月初七,或许他是当天生日,或许,这个日期是顾启渊将他抱回来的日期。顾云悰这人对我有大用,烦劳叔叔了。”说完,陈笒就看见季伟胜一脸回忆的样子。
  “二十一年前,正是顾启渊殿试拔得头筹,然后被外放的时候啊,难道二十一年前他们就已经有了势力?”季伟胜咂咂嘴,确认“我记得那年京中事情很多,只是当时我还是个小京官,有很多事情触碰不到,不过那年隋帝在前朝十七皇子降生的时候大赦天下,我还是有点印象的。”
  “十七皇子?”陈笒听见这个称号瞬间起了疑心,不过很快季伟胜便否认了“十七皇子现在还在慈云寺,在前朝国破的时候他便出家了,日夜有人看管,不会有差错。”
  “要说值得怀疑的事情,也就是淮南王当年,似乎丢过什么东西,听说是个玉砚台,在京城挨家挨户的寻找过来着。还差点没杀光京都里的乞丐。”季伟胜的线索很准确,陈笒敲击着桌面“淮南王是前朝的王爷,却不战而降反水到了咱们这边,依他的本性,不该有这么大的动作啊。”
  可以说,淮南王是前朝的一众降臣之中最早的一批,淮南王生性暴虐,却胆小如鼠,可以说是个废物点心也不足为过,现在养着他不过是为了体现仁德。现在看来,他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季伟胜也察觉到了陈笒话中的意思,面带严肃“我回去查一下,有事让刘太医给你回报。”
  “好。”

  儿子

  十日后,赶在新年之前,红鸢公主在宫人的祝福下登上了轿撵,前面骑马的是一个她听都没听过的人,但是比起还在宫中有着和亲危险的姐妹们要幸运的多了。至少,自己还在京都。
  燕王府,陈笒看着接回来的孩子,“过来。”
  孩子蹭在丫鬟的怀里,蜷缩着不敢靠近。陈笒笑笑“我是你父王,过来。”说着上前两步想把孩子抱过来,结果还没靠近,就听见孩子哇哇的哭声,只片刻便面色青紫,喘不上气来。“怎么会这样!”
  丫鬟连忙跪下,一边给孩子顺气一边解释“王爷,小世子几年没有见过您,有些怕生。”
  “莲姐姐,回家,回家。”孩子紧紧的抱着丫鬟的脖子,不断的扭动。
  陈笒无奈“抱回太子那吧。”说完,便离开了屋子,里面还能传来那孩子呜呜咽咽的哭声,嘴角上挑,看来太子还是挺会照顾孩子的,让你从小就艳福不浅啊。
  “王爷,要不要去看看世子?”沈青在一边提醒,陈轩那小鬼比这个孩子不知道聪明多少,想来王爷会喜欢的。
  “不必,太子会让我见到的。”陈轩挥挥手,步入书房,沈青也没有再劝。事实证明,陈笒总是能说对一些人的想法。大年三十,太子带着几个孩子出现在皇宫,一见面,太子妃便将那孩子带给陈笒“轩儿,这是你父王,快叫父王。”另一边,真正的陈轩看着比画像中更真实的父王,紧咬着下唇。
  太子的长子陈景走过来,“铮弟弟,走了。”
  “陈轩在干什么?”陈铮觉得这个名字好听极了,陈轩,轩,是他父王给他的名字,而不是铮,当他知道陈轩才是属于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他对那个软趴趴的陈轩就充满了不满,他配不上这个名字。
  “四王叔回来了。他这个寄养的软蛋自然要回到四王叔身边。要是四叔知道陈轩长成了这个样子,还不知道多失望呢。”陈景到底年岁长些,知道父王是在养废陈轩,只是,陈轩毕竟有个征战沙场的亲爹,影响恐怕没有那么深远。接下来的事就出乎陈景的意料之外了,他竟然看见陈轩哭啼啼的跑到自己父王怀里,而父王还慈爱的抱起他来,这一幕看的陈景小脸涨红。
  陈铮手指捻着袖子“哥哥,我不喜欢他。”陈景哼了一声,迈步到了太子旁边。“父王,我们带轩弟弟出去玩吧,他恐怕是被吓到了。”
  太子将挂在自己身上的小泪包放到地上,陈轩立刻转到丫鬟身边,冲着几个哥哥摇头,死死地拽着丫鬟的裙摆。陈笒见状,面色铁青,嘴唇紧抿,半响又放开“大哥,我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太子并没有错过陈笒的脸色变化,心中不无得意。但是语气十分无奈,似乎这孩子变成这样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知,为弟的才学,能不能担任府上的西席?”陈笒瞄到了一边的陈铮,这小子,长得和自己还真是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不过,看见陈铮的小动作,陈笒眼睛眯了眯,嘴角挂着笑意,这才有了这个决定。
  太子略一深思,便知道了陈笒的想法,心中窃笑,面上却有些感慨“只怕委屈了四弟的才学。府中的孩子和轩儿同龄的也只有铮儿,不若四弟只带他们两个小的,也不会耽误你的公事。”
  目的达到,陈笒也不是真的想要给太子家的孩子讲书教学便顺势应承下来“多谢大哥。”正这时,陈诚和陈松一起到来,看见这一幕陈诚眼睛一眯嘴角上挑“啧啧,不愧是贤王,现在就有了臣下的架势了。太子哥,你可要稳稳当当的啊。”
  人人皆知,诚王和燕王素来不和,诚王看不上燕王的出身,燕王看不惯诚王这个人。
  “我只知道有人流传我是战王,阎王,多谢六弟还帮我打听到了一个贤王的名头。”平时平和稳重的燕王,对上诚王就会失了平时的稳重,言语也变得尖刻。
  一边的勤王已经和太子一家互相问过安好了,勤王妃微微扶着自己的夫君走到一边去休息,太子妃让人传茶,宫人依次端上来瓜果糕点,这边的情态和旁边完全是两回事。提爱看看那边已经落座的几位,给宫人示意一下,宫人把孩子们都带走,自己带着两个弟弟也到了殿内。
  一直谨慎的陈铮这时候却有些呆呆的,他心里只有一句话,父王要来了,来带他走了。
  宫中的大年三十并不是和前朝一样宴请群臣,笙歌一夜。而是酷似寻常人家的一家团聚,在一起吃一顿团圆饭。
  陈笒回来后,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母妃,三叩首后,惠妃把陈笒扶起来,上下打量,确定无恙之后才放下心来,脸上是温柔的笑意“快坐下吧。”
  本来想让圣上下旨招他回来,谁知道这孩子趁着颁旨的时候搞出事端,真是不懂她这个做娘的心意。看着长大的儿子,她心中满满的都是自豪,但是自己这个做娘的曾经让儿子那么失望,只怕是怎样也弥补不了的了。惠妃心中暗自决定,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补偿儿子,至于皇帝是什么想法,她早已不在乎了。
  皇帝看着对自己儿子也没有一丝动容的人,心中愈加失望,曾经的那个才女,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再看看自己身边几十年如一日的皇后,陈煜感触良多,皇后眉梢带着笑意,举起酒杯相敬。太子和太子妃随后,陈煜觉得他们似乎才是一家子,而惠妃的无情,纯妃的自傲都让他感觉到了压抑,好在,几个孩子们还是好的。
  “明启,明祉,你们都已经成家立业,要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还有你们二位王妃,不要让家中琐事影响到他们的正事,家和万事兴。”太子和勤王夫妇点头应诺,陈煜又转向陈笒“明德,你虽然没有正妻,但是长子也已经五岁了,你要给你的儿子做一个榜样。”陈笒低头“父皇,轩儿这孩子现在怕我得很,我已经自荐西席到大哥家,希望能缓和一下我们的关系。”
  “也好,朕给你半年时间,你就安省陪你的儿子,毕竟是你的长子。”陈煜也是无奈,陈轩这孩子性子是软了一些,和他父亲小时候一点都不一样,陈笒小时候可是个聪明的孩子来着,就是少了点灵气。也不知道惠妃以前是怎么教的,一点都不像她自己,或许,自己以前真的是看走眼了。
  “多谢父皇。”陈笒落座,现在他这个西席做的也算名正言顺了。微笑间,陈煜已经看向一边还在喝酒的诚王“明治,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不成家,要不立业,不许再这么晃晃荡荡的。有失体统!”
  陈诚看看自己的母妃,挑眉“父皇,儿臣准备年后出发,去北大营参军,还望父皇允许。”北大营,是边关西北防线的守边军,主要的任务是防范北边的匈奴,和突厥不同,匈奴不仅只有皇室一个领导,还有个护国天师,有护国天师存在的部落,就是匈奴的领袖,这是他们默认的规矩。
  在北边的大草原上,突厥占据着东部的淡水和平原资源,由于一致对外而且实力可观,一直和这个老邻居和平相处,安然无事。匈奴的各个部落很少去侵犯突厥,不仅是因为能够短途进攻突厥的部落太少,不足以对突厥构成威胁,而距离突厥遥远的部落是不会为了一些就算打下来也守不住的资源长途跋涉的,还不如南下袭击汉邦要方便的多。而且,突厥的骑兵和战力和他们旗鼓相当,硬打下来只会让别人,比如汉邦,坐拾渔翁之利。所以说,虽然匈奴和突厥是草原的两大势力,相较起来的话还是突厥的发展比匈奴要好得多,也要进步的多。
  但是匈奴的野蛮和凶性比突厥只强不弱,而且前朝匈奴的入侵曾经有过屠城的先例,要想去北大营,不是战将猛帅便是百死将士,一个皇子,没有上过战场的皇子到那边不是拖累就是去送死。所以陈诚的话音一落周围就陷入沉寂。
  “不可!”陈笒当即出声,然后面色却略带尴尬,神情转换虽只一瞬,但是足以让被他引过来的目光看清。
  陈诚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怎的,许你参军便不许我参军?本王不想抢了你的名头才选的去北大营,别不知……”
  “放肆!”陈煜怒了,“你这是跟你哥哥说话的态度吗!”
  “明瑞也是一片好心,皇上不若成全了他。”纯妃轻蔑的一笑,看看脸色不变的惠妃“我这个做母妃的,最希望的就是自己孩子过得顺心。”
  “谁不是呢,只是北大营实在是有些艰苦,明瑞不妨就跟着夏侯元帅回营,毕竟明德在那里,也好照料一二。”皇后说的十分诚恳,却激起了陈诚的叛逆心“多谢母后好意,儿臣心意已决,还望父皇成全。”
  “你,罢了,去那边磨磨你的脾气也好,整日不干正事的。”陈煜拍拍皇后,安慰她一下,看见皇后满是担心的眼睛,想想惠妃知道自己儿子在边关的时候那副样子,陈煜只觉得自己真的对不起皇后的付出。陈诚谢过父皇,坐下的时候挑衅的看了一眼陈笒,陈笒面色不虞,并没有说话,太子也乐的见两人不合,只和陈松闲话,似乎并没有看见两个弟弟这边的事情。另一边,惠妃被纯妃的几句话弄得心下也不安静,有些食不知味。
  闹了这么一出,陈煜又起了对皇后的疼惜之心便让大家早早的散了。陈笒率先告退,临走的时候看看屏风后面的孩子,似乎有些挣扎,但是没有动作便大步离去。陈铮看着父王的背影,安慰自己,没事,父王没有认出他而已,他会回去的,一定。
  除了宫门,几辆几乎一样的马车在大年夜里安安静静的等在外面。马车前面的骏马鼻端喷出白烟,马夫们靠在车帮上,暂作休息,他们的交谈声在寂静的冬夜显得格外清晰。
  陈笒走到自家马车前,掀开帘子。上车的同时马夫扬鞭,骏马的嗒嗒声响起。“燕王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这上车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跟上过战场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我跟你说啊……”刚刚因为宫门打开而出现的寂静很快消散,这个话题会持续到宫门再次打开的时候。
  到了二门口,车夫停下车,沈青从里面下来。“回去休息吧。”
  车夫点点头,对于王爷上车,沈青下车的事他已经习惯了。
  诚王府,陈笒坐在中厅的圆桌旁,喝着陈诚的碧螺春,等着那个自作主张的弟弟。旁边没有一个人伺候,不仅是因为诚王性格乖戾,更是因为里面这个人的煞气。
  陈诚一进府就准备掉头出去。被管家拦住了“你是谁的管家!”
  “张管家尽忠职守,你怎么还怀疑他的忠心呢。”陈笒身形晃动,瞬间来到了陈诚面前。“为什么不来我这?”
  “我有自己的路。”陈诚也倔劲上头,参军是两人商量好的,但是去的不是北大营,而是准备让陈诚接陈笒的班,将势力在夏侯因卸甲之前扎根。“再者说,我在突厥那边还有个熟人,要是打起来。”
  “拓跋家的?”陈笒眼睛微眯,这小子什么时候瞒了自己这么多事?
  “我不知道,但是你放心,我查过了,绝对没问题!”陈诚看起来还是挺紧张这个熟人的,几句话断了陈笒想要追查的念头。管家的咳嗽声传来,陈笒先行离去。陈诚拿过一边的酒壶对着自己的脸淋了两下,出门,看见独身过来的太子,嘴角带笑“太子哥怎么过来了?”
  燕王府,陈笒在书房里准备着启蒙用的书本,徐三娘在一边伺候,“王爷,小世子知道他的身世了。”
  “嗯,我知道。”陈笒并没有多说什么,徐三娘有些踟蹰,半响还是禀告“王爷,小世子是想回来的。”
  “我知道。”陈笒放下书,“最近有什么情况吗?”
  “暂时没有动静,只有鬼医上次回来的时候留下的两条线索我们正在跟进。”徐三娘知道此时不宜再多说小世子的事,只能暂时压下。

  惩罚

  御书房,皇帝撕碎了眼前的情报,“这件事,你们从没有查出来过,明白吗。”暗卫拱手退下。“叫刘太医过来。”
  “是。”周成吉小跑出去,陈煜一个人坐在龙椅上“还是年轻了点啊。老四是能臣啊,真是不懂事。”
  刘太医拎着药箱子到太子府的时候,陈笒正在给两个孩子上课,看着突然过来请平安脉的刘太医,陈笒微微一笑“刘太医请。”说着,走到了陈轩这边,拿起他刚刚写好的大字圈画。另一边的陈铮先将手腕放在枕木上,眼睛却在看着旁边的陈笒,眼中的疑惑将最深处的崇拜掩藏了。
  “王叔,我也写好了。”王叔,仅仅是因为和父王的称呼有一个字相同,他便舍弃了比王叔更加亲近的四叔。
  “嗯,太医给轩儿请脉吧。”陈笒将批改好的作业放到陈轩面前的案几上,上面寥寥无几的红圈让陈轩差点红了眼眶,一边的丫鬟立刻上前递上糖果,陈轩接过糖果抬头看见了陈笒盯着他的眼睛,怯怯的将糖放下“先生不许的。”
  陈笒身形一顿,挥袖将糖块震碎,看也不看真的掉下泪来的陈轩,转身拿过陈铮的作业,看着上面认真的描红,陈笒点点头,并没有做批改便放了下去。陈铮嘴唇微微抿起,却没有影响到刘太医请脉。
  等刘太医收好药箱,陈笒跟着太医出去,房间里陈轩看着陈铮一个红圈都没有的大字笑了。
  门外陈笒看着刘太医“出了什么事?”,刘太医将皇帝找他的事简单说了,陈笒冷笑,他就知道,太子不会忍住,但是太子绝对不会想到,他毒害的才是他的亲生孩子。
  “陈轩体内的毒素还算少,并不明显,我还能抑制住。”刘太医摸摸胡子“倒是陈铮那孩子,我在他体内一样发现了药物的痕迹。”
  “什么药?”陈笒有些好奇,太子难道还能对他的‘亲儿子’下手?还是说,有人怀疑陈铮的身份了?
  “没事,不是□□,只是一般的止痛药,但是用药的量不是很好。”刘太医咂咂嘴“太子这件事皇上已经有了定夺,王爷静观其变就好。”
  点点头,陈笒回到书房。两个孩子都在安静地坐着,只是陈轩嘴角还有明显的点心渣滓。“今天就讲这些,回去把大字写了。”
  陈轩心虚,逃也似的出了书房,身后的丫鬟连忙跟上,现在是初春,冻坏了可不好,何况,这燕王对自己的孩子还是偏向的,所以主仆俩谁也没有把规矩放在心上。
  陈铮慢慢的收拾书包,似乎想要说什么。陈笒饶有趣味的看着他,对他招招手,看见儿子脸上的表情,陈笒觉得他做对了。
  “王,叔,”陈铮想问的话太多,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问,其实,他只要看着父王就已经满足了。陈笒将陈铮抱起来,放在腿上,好笑的看着小娃瞪圆的双眼,手把上陈铮的脉门,气浮,缓慢,果然是用了药的痕迹。“王叔,我,”
  “怎么?”现在还不是相认的时候,陈笒微笑,带着对后辈的关心。这样的笑容让陈铮知道,父王现在对他就像太子妃在外人面前对他一样,压住心中的渴望,陈铮抬头,现在已经比之前没有期望的日子要好多了。“王叔,我的字写的不好吗?”
  挑眉,陈笒觉得这个儿子比想象中要聪慧的多,至少,还没有主动找他相认,将陈铮的作业拿出来“咱们来看看你今天的大字,有几个字写的不算好。”看着陈铮耷拉下来的眼睑“但是其他的都很好。”
  拿起书案上的毛笔,握住儿子的手,陈笒将大字上几个写的不太规整的字重新带着他写了一遍,两相对比,陈铮眼睛发亮,“王叔,我能不能临摹你的字?”其实他想说自己还是不会,但是怕父王觉得他笨,要是说了会,就不能让父王再握着自己的手写字了。脑袋转转,陈铮觉得自己提的主意好极了,只是不知道父王会不会答应。
  “我明天写份字帖,给你带过来。”揉揉陈铮的发顶,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小孩的头发手感不错。
  “嗯!”陈铮跳下来,对着陈笒行一个拜师礼,“谢谢王叔!”
  “回去吧。”拍拍儿子的后背,将手上的药粉洒在陈铮衣服上,在府内的人,竟然没有察觉到轩儿被下药,不可原谅。陈笒眼色微眯,思量着将徐三娘叫过来。
  而这一切陈铮丝毫没有察觉,直到伺候他的人在夜间突然双手红肿腐烂,压抑的哀嚎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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