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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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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切陈铮丝毫没有察觉,直到伺候他的人在夜间突然双手红肿腐烂,压抑的哀嚎传遍了小院。陈铮坐在床的一角,盖着被子,他不知道,这个府里还有谁要害他,姨娘在两年前也离他而去,不过没关系,他知道这个府里没有他的亲人,只有他的奶娘和小厮,但是今晚发出哀嚎的就是他们。
  挣扎了片刻,陈铮掀起被子下床,悄悄走到了奶娘的房间,推开门缝,他看见奶娘跪在一个人的面前,身体不断的颤抖,但是什么动作都没有。“知道错了吗?”
  “属下,知错,知错。”奶娘的闷哼声比对方说话的声音不知道小了多少。但是依然清楚的传到了陈铮的耳朵里。
  陈笒低下头,长发遮住了他的样貌,他在奶娘耳边轻笑,“你把轩儿引过来了,想要怎样?你觉得他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这个父王?”
  手掌落下,陈笒没有丝毫犹豫的让奶娘死在了陈铮眼皮子底下,门外的陈铮用手死死的捂住嘴,提起还没有练出气候的功夫,尽量减小自己闹出的动静。回到房间,陈铮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奶娘,奶娘犯了什么错?她是这个家里唯一帮自己,信自己的人,父王,要是没有证人了,我还能和你相认吗?
  门外似乎有什么动静,陈铮哆嗦着躺在床上,就看见一直照顾他的小厮走进来,悄悄往床上看了一眼,似乎在确定安全,然后再悄悄的掩上门。
  没有被发现吗,没有事吗?陈铮僵硬的躺在床上,这一夜,就算他的小脑袋再聪明,也无法解释,如今,府中只有他了。陈笒在房上看着儿子的表现,点点头,轻身离去。
  地道内,从奶娘的床下钻出一个和奶娘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将尸体扔到下面,整理着屋子里的一切。
  清晨,陈铮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奶娘,心中一片冰凉,他等不及要到书房去,因为那里有父王,有他在世唯一的亲人。
  看着陈铮逃一样的背影,徐三娘摇摇头,心中对主子的做法第一次有了怨言。陈笒在书房内,听见一阵踢踏的脚步声,然后看见陈铮自己拽着书包急火火的跑过来。“我教过你什么,身为皇室,怎可这副仪态。”
  陈笒眉头微皱,伸手给陈铮正正衣帽,见儿子眼中有些水润,陈笒轻叹口气,还是太小啊。“坐到位置上,等轩儿到了,咱们就开始上课。”
  轩儿,父王,你可知你叫的应该是我。刚才的激动和委屈已经压在心底,陈铮点点头“父,福清他病了,我没人带路,走了些远路,故而今日来的急促了一些,还望王叔见谅。”声线掩饰不住的颤抖,陈铮只能减少说话,安静的坐在案几后面。
  “嗯,以后多出来走动走动,听你父王说你经常跟着小景一起,”陈笒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了陈铮的纸上多了一个墨点,而且在不断扩散。将陈铮手中毛笔抽出,盯着他的眼睛,“怎么了?”
  陈铮牙齿咬着下嘴唇,低下头,不知道是该摇头还是该扑倒父王怀里将一切释放,眼泪在眼眶里不断的打转。书房里一片寂静,所以脚步声传来的动静分外明显。
  “四王爷,铮少爷的大字忘带了,奴婢给送过来。”徐三娘看着神色有异的父子俩,心道自己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放下吧。”陈笒顺势转过身,徐三娘将东西放下,关爱的看了一眼小世子,结果却收到了一个乌黑的发顶。
  徐三娘转身出去的功夫,陈轩带着丫鬟过来上课,看见陈铮似乎有些不对劲,陈轩拿出一块准备一会儿吃的如意糕递给他,“没吃早膳吗?这个很好吃的。”
  “轩儿莫要胡说,太子府上,怎会少了你们的早膳。”陈笒带着笑意的话传到了陈铮耳朵里,小家伙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滴在如意糕上,打散了上面红色的糖霜。
  “你别哭啊,眼泪是咸的,如意糕咸了就不好吃了。”陈轩到底也只是五岁的孩子,见陈铮落泪,拉住身边的丫鬟“莲姐姐,你哄哄他吧。”丫鬟有些轻蔑的看一眼陈铮,不情不愿的走到他面前蹲下。“铮少爷是不是累了,奴婢带你去休息一下可好?”
  “一个男孩子,掉泪像什么样子,你便出去清洗一下再回来。”陈笒的话字字钉在陈铮的脑袋里,无声的摇头,从案几下的书包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棉布将脸上的泪珠子擦掉。拿起已经不成样子的如意糕,一口口吞下,接过丫鬟送上的茶水,陈铮仿佛将那个脆弱的自己一起咽下。
  “谢谢,”微红的眼眶昭示着这个微笑的主人刚刚的情绪,但是现在陈铮的动作和往常一般无二。
  “没事,我这里还有很多。”陈轩向来喜欢美好靓丽的人和物,看见几个兄弟中长得最好看的陈铮对自己笑笑,他还是很受用的。
  接下来的课,陈笒能明显的看出儿子心不在焉,落笔的僵硬和略显空洞的双眼让他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在看见哥哥被打死之后,为了活命,他也要装的无动于衷。
  简单的将需要的东西讲完陈笒挥手让两个孩子休息,看着还拿着笔坐着的陈铮,轻叹口气,坐在他对面。
  “王叔,”还没开口,陈笒就被儿子给堵了回去。挑眉,他倒要看看这孩子能成长到什么地步。“你不是说要给我字帖吗?”
  噢,说起这个了,陈笒微笑,“我昨日回家没有找到合适的,我现场给你写一副可好?轩儿要不要?”陈笒扭头,看向一边吃点心的陈轩,小小年纪,也知道字帖是练字用的,陈轩赶紧摇头,他才不要。反正这个父王也不会惩罚他,还有大伯呢。
  陈笒脸上微笑不变,拿起给两小准备的毡布,沾上朱砂将千字文写上去,写了两块毡布方停笔。看看被吸引过来的陈轩,还有一脸认真的陈铮,觉得自己这手字还是没白费功夫。
  皇宫,陈煜听着刘太医的汇报,“你是说,老四知道了。没有反应?”
  “微臣不知,只是,王爷只是脸色不太好,但是并没有和太子说什么。”刘太医垂首侧立。陈煜脸色微妙,老四,是不是太过隐忍了一些?如果养虎为患,还不如一开始就喂饱了他。
  “退下吧。”
  “是”刘太医整理药箱,躬身退出,转过宫门,刘太医暗自摇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只是一介太医,还是安省的治病救人的好。

  第 11 章

  燕王府,徐三娘跪在书房,“王爷,属下看管不利,自愿领罚。”那奶娘在太子府五年,本以为可以一手遮天,竟然连小世子的安危都不放在心上,死有余辜。但是,徐三娘看见小世子看着自己的眼神,着实心疼这个孩子,她不想再扮下去了。
  “你以为,你现在不是在受罚吗?”陈笒冷笑,“我不去看管,不代表你们能隐瞒不报。当好你的奶娘,在轩儿回府前,不许让别人察觉。”
  “是。”徐三娘对自家主子对人心的把握感到心惊,她自问半生闯荡,却在主子面前无所遁形。
  不过半个月,在陈轩生辰的清晨,他的身体便出现了异状,太子急忙招来太医问诊,陈笒也守在一边,“楚太医,轩儿的身体怎么样?”
  楚太医并不是太医院的栋梁之才,但是医术也相当精湛,陈轩的身子那是让前年冬天的一次落水闹的,再加上前阵子被用药的缘故,可是这种事怎么好当着人家亲爹的面说,是你大哥的过错?何况,从脉象上看,这轩少爷被用药的时日不短了。
  “轩少爷毕竟年少,如此病状是季节交换加上之前有过落水的经历,所以一时体虚,平时多注意着保养就行。”楚太医写下一副平和养气的方子,早便听说这陈轩是太子最宠爱的侄子,现在看来,还是早日让孩子回去的好。
  送走太医,太子推说有事先行离去,让陈笒照料。旁边的丫鬟在周围心中巴望着太子不要走,谁都知道太子最是体贴这个侄子,连派到他身边的丫鬟都是最俏丽的,而这些丫鬟们谁也没有将心放在丫鬟的位置上,现在是最好的表现机会,结果正主却走了,留下个不知冷热的燕王。心中想着,丫鬟们在做活的时候也就表现出来了。一个个的被陈轩姐姐姐姐的叫着,都把自己真的当成小姐了,敷衍的做派还有不时的偷懒,让这个屋子里昏睡的小病人显得格外凄惨。陈笒冷眼瞧着,也不说话,只坐在一边看书,心里却在想着怎么用这个孩子将轩儿换回来。
  傍晚,陈轩醒来,看见陈笒在侧立刻哭了起来,丫鬟们立刻赶去通报太子,陈笒目露寒光,盯着床上哭泣的小孩,半响,陈轩止了哭声,两眼一翻,又撅了过去。陈笒无奈,将小孩放正躺着,门外传来脚步声,不过盏茶时间,太子来的速度还挺快。
  “这是怎么了?”太子看着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小孩,莫名的有些心疼,真真是养了几年的小物件,有些情分在吧。陈笒摇头“看见我在身边,吓到了。”
  太子喷笑,“你这张脸,能迷倒汉邦万千少女却迷不倒你儿子。”陈笒微笑不语,看着太子叫醒陈轩,在陈轩露出笑容挂在太子脖子上的时候转身出去。
  出门后,陈笒瞅见了躲在角落里的人影,轻咳两声,往那个方向走去,陈铮悄然跟上,到了距离陈轩居住的小院很近的一个池子,这里是当年陈轩掉下去的池子。陈铮有些踟蹰,默默地站在后面。
  是夜,文渊山庄,顾云悰看着手上的材料,然后将棋盘上的布局做了移动,不过几步,顾云悰便挥手扫落了所有棋子。
  凤梧在一边将棋子放到原位,“公子,你这一盘盘的摆再一盘盘的毁,我都快背下来了。歇歇吧,都这么晚了。”
  “嗯,你先帮我把今天的消息拿过来,我看完就休息。”顾云悰坐在榻上,调整着内息让自己稳定。
  “就是呢,今天有七公子的消息传来。”凤梧躲过主子的眼刀,一溜烟的过去拿情报,出了门,凤梧走到了库房,将今天刚刚归档的资料拿出来。
  “庄主要的?”管理库房的童子过来,凤梧点点头“不然我怎么会大晚上的来找这个,公子这两天烦的很。屋子里的棋子都快被摔烂了。不说了,我走了。”
  将资料整理完毕,顾云悰揉揉脑袋,“怎么会,陈七这个人怎么可能找不到一点点的生活经历。”
  “公子,你不是说了,七公子是江湖散人。”凤梧帮顾云悰揉头,“公子,七公子不想让你查到,否则文渊庄的人怎么可能找不到他。”
  “天外有天,我们能查到燕王的行动轨迹,却查不到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文渊庄,终究只能局限在这……”感觉到凤梧停手,顾云悰扭头“怎么了?”
  “公子,老爷不喜欢文渊庄参与朝堂,更何况,您最近的身体……公子,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凤梧见顾云悰不语,连忙求饶。
  “我知道,你先下去吧。”顾云悰挥退凤梧,合衣躺在床上,其实并不是什么都没查到,有些消息明显是陈七故意放出来的,用来迷惑,迷惑谁?自己是突然起意用文渊庄的势力查陈七,但是有些消息是几年前就已经放出来了。那个时候,陈七,燕王,还没有合适的关联联系起来,甚至,在陈煜造反的时候,顾云悰从床上坐起。陈煜造反的时候,陈七并没有相应的信息,而是燕王那一段时间风声鹊起,而这之后,陈七和燕王才有所交集。
  确定了时间点之后,顾云悰只觉得陈七这人又被蒙上了一层看不见的纱,但是就是这一层层的纱,引得他手下的人像一只只没有头的苍蝇一样。
  静坐了半个时辰,顾云悰无心休息,将棋盘重新摆起。
  而同样没有休息的,还有矗立在池边的父子俩,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陈笒没有说话,陈铮也没有,夜风徐徐,相隔不远就是灯火通明,只要转个身,就能看见丫鬟们进进出出。陈轩刚醒,用药,用膳,加上净身,一连串的忙下来怎么也要一个时辰。
  “当年轩儿落水,你在旁边?”陈笒听见了后面后退的脚步声,他要让这个孩子崛起,让他学会利用身边的资源,要学会思考,否则,他就让他永远做太子的儿子。
  仅两步,陈铮便站住脚,“在。”
  “看来,我没有猜错。”陈笒转身,揉揉小孩的发顶,“推他下去的是谁?”
  “是,陈钟,但是让他把轩弟弟推下去的是陈景。”陈铮对父王毫无保留,他在这的唯一希望就是父王,从以前那个看着自己姨娘被太子妃打死只敢躲在角落无人管的小屁孩,到现在,他要让父王知道真相。但是现在不能说,就像当年他在不合适的时机说了不该说的话,得到了十五天的惩罚。如果不是奶娘,不,不能再想奶娘。
  “谢谢。”陈笒将儿子抱起来“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陈铮准备指路,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住的地方,又摇摇头“我不认路。”
  陈笒挑眉,这小子不会真的是个路痴吧?“那你平时怎么回去的?”
  “平时有,有小厮,可以带路。”平时有奶娘,对他形影不离,但是现在。“王叔,我今晚能不能到你的地方住?毕竟,王叔不好在后院行走。”
  “小机灵鬼,你还什么都知道。”刮刮小人的鼻梁,陈笒决定今晚将孩子带回王府过一夜,也让王府的人认认以后的小主子。
  “男女六岁不同席,王叔教过的。”陈铮挂住父王的脖子,他经常看见陈轩挂住太子的脖子,这样似乎也不错。而且,他知道,今天其实是自己的生辰,就让他为自己要一个生辰礼物吧。
  陈笒没有和府上任何人说,直接抱着陈铮从房顶上跃过去,他倒要看看,这个府上,有没有别人是他换回儿子的障碍。
  燕王府,收到消息紧急赶回来的徐三娘看着被王爷带回来的小世子,心中的苦涩就像是酿了苦瓜的酸梅酒,刺激着自己的五脏六腑。
  “这是三娘,是府上照顾你的,你跟着她到你的房间。乖。”陈笒盯着徐三娘,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徐三娘俯身,“少爷跟奴婢来吧。”
  “明早送你回去。”陈笒将儿子留给徐三娘,自己进了书房。
  书房内,陈笒将司空翔带回来的消息扔到地下,他竟然查自己!
  “鬼医,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之前找到的消息散出去。”鬼医离开后,陈笒扭头看着依然在书房内的司空翔,“怎么了?”
  “有个不确切的消息,季伟胜将顾启渊和淮南王的消息告诉了皇上。”司空翔将手上的东西放下,“我想借用沈青两天。”
  “过几天,这两天我要出去。”陈笒揉着眉头,有些事他需要去处理一下。
  “是。”司空翔躬身退出,走到门口,司空翔转头“王爷,有种药,能在易容后减少痛苦,我找到了,回头用。”
  “沈青比我易容时间多,药直接给他就好。”陈笒不是不知晓,只是这无关大局,而且,沈青也不是那么好拿下的。
  “王爷,顾庄主查您,兴许……”
  “没事的话就早点休息。明日还要早朝。”
  书房的烛火,一直点燃到了清晨。
  徐三娘伺候一夜安睡的小世子洗漱,心中有些难受,在太子府的时候,那个破旧的小院,还有每夜缩在墙角的小世子,看的她心都疼了。而更让她难过的是,小世子对三娘的信任,比对奶娘还要大,王爷,你真的知道这是自己的亲儿子吗。
  清晨,陈笒带着陈铮出现在太子府,守门的守卫看见之后没有半点意外的意思,对燕王行礼后,便让两人进了府。陈铮拉着他的手有些紧,陈笒心中冷笑,太子宁愿对一个寄养的侄子关怀备至,也不愿意对自己的庶子有一分关心,既然是这样,他的计划就会顺利很多,也就多了些时间来看看儿子的表现。
  “铮少爷,你昨晚去哪了。奴婢找了你好久。”熟悉的声线传来,陈铮面色不动,轻轻微笑“奶娘不用担心,我只是跟王叔回府住了一晚。”
  徐三娘看见王爷在侧,便不在多说什么,点头退下。
  陈轩的身子还没好,所以上课的也就只有陈铮一人,陈笒没有传授新的知识,只是让陈铮将以前的复习,他知道,他现在表现的对那个孩子越好,他的轩儿成长的就越快。
  果然,看着神色无恙却明显在走神的小孩陈笒微笑,现在只有他们两人,便也不必要提醒小孩了。下次在提醒他吧,陈笒如是想着,手中的书页不时翻过,书上的字却一个也没有看进眼里。
  他在想着顾云悰,这个江湖客,为什么要怀疑自己,四年来他们的接触没有任何露出马脚的地方,尽管他一直在将他往朝堂上引,但是顾云悰的表现并不像是在怀疑他,还是说,顾云悰将他骗了?
  想到季伟胜在皇上面前说了顾启渊和淮南王,陈笒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张正在收起来的网,自己想要挣脱,就要先找到着力点。
  脚步声传来,陈笒将手中的书本合上,弄出来的声响惊动了正在走神的陈铮,抬眼看看王叔,装作自己一直在努力看书的样子,结果却发现自己看的书还是半个时辰前的那页。
  “先休息一下,有客人到了。”陈笒看着有些懊恼的小孩知道下次就不用他提醒了。

  第 12 章

  中书令季伟胜在和皇上通报了之后便有些不安,他不知道那孩子的势力,或许这件事会被那孩子视为背叛,但是他查到的事情实在是不适合一个羽翼未丰的王爷知晓,让皇上去解决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季伟胜一介书生,在情与理之间陷入了死路。
  所以,再三权衡下,季伟胜首次造访太子府。
  太子和中书令的关系朝内人尽皆知,但是面子上的活计还是要做足,季伟胜是个文人,太子也不愿和他多做口舌之争,便干脆的引他到了书房,正好让老四这个书生将军和季伟胜这个大文豪对付。
  “四弟,中书令来借书。还劳烦你帮他找一下,你是知道的,我这书房里的书基本上很少翻动。”太子并不避讳在中书令面前诋毁文人,而季伟胜也知道,太子并不像他们以为的那样不通文墨,在家国大事和政局把握上,太子比起当今只怕是只强不弱。
  “不知中书令大人想找那本书?”陈笒面带微笑,却让季伟胜一阵难过,但是也庆幸自己今天来对了。
  太子不知什么时候离开,季伟胜和陈笒在书架前停下,陈笒将季伟胜要的书抽出来“想来太子这的收藏也只有下卷了,我倒是有一本前朝的上卷,不过是拓印本,只要中书令不嫌弃,等我上完课,我同你一起去取,我燕王府的书房不是谁都能进的。”
  最后一句话尽管小声,但是季伟胜还是听的清楚,他也算是放下心了,至少这个孩子还愿意相信自己。一边的陈铮想要听清楚他们的交谈,结果将墨汁弄到了自己袖子上,小小的惊了一下,将袖子浸到笔洗里意图除去墨汁。
  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的两人看见陈铮的动作一个微笑,一个无奈。季伟胜扯下几张柔软的熟宣,塞到正想把袖管弄干的小孩袖子里。“熟宣吸水,等一会就干了。”
  “谢谢大人。”陈铮点头,季伟胜微笑,摸摸陈铮的头顶,看着陈铮的眉眼,在看看燕王,啧啧有声“都说外甥像舅,你们这叔侄俩也挺像的啊。”
  陈笒轻笑“才五岁的孩子,看起来都是一样的。”说着拍拍神色有些不对的儿子,将这个走神的小子叫回神。
  季伟胜总是觉得不对,但是一时也摸不着头脑,便撇开这个念头,在陈笒的示意下离开。送走了季伟胜,陈笒将书本放在小孩面前“下去换一身衣服吧,今天且休息一下,我看你一天心不在焉。”
  “王叔,我,”陈铮看看自己墨迹斑斑的袖口,点点头,自己收拾起来。
  “你比轩儿有实力,以后轩儿还要靠你帮衬一二。”点点桌子,陈笒的笑意透过声音传了出来,陈铮却觉得自己好像被分成了两个,最终还是比较寒冷的自己占了上风,不顾会不会引起怀疑,也不顾父王的感受,陈铮抓起书包跑了出去,甚至没听见书房外奶娘的呼唤。这个才五岁的孩子,在这一段时间里仿佛在冷热水中不断的循环,最终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三娘,我这几日要出去,沈青会过来,你配合他一下,别让他在轩儿面前露了破绽。”陈笒说完,整理了自己的东西便准备离开,出门前陈笒回头“一个月,再教一个月。”
  徐三娘点头,其实一个月前,王爷也是这么说的。不过这样很好,有时候他们做下属的不需要多嘴。
  燕王府,黑桑在马厩中听到一声呼哨,灵活地咬开捆在柱子上的缰绳,踏着碎步就出去了。马房听见熟悉的踢踏声,点点水烟袋,又是黑桑。
  十天后,文渊庄,陈笒没有引顾云悰出门,而是径自走到了顾启渊的书房,从那天季伟胜给自己的材料上看,顾启渊这个人在对于前朝有一种很微妙的情感,他的文渊庄在多年前成立的时候曾经和宫里的高层有过接触,但是具体的事件在前朝国破的时候就已经被焚毁一空,甚至没有了顾启渊这个人的从官记录。史书上则更是只记录了曾经的殿试状元侮辱前朝帝王遭到贬斥。
  但是,季伟胜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比如,前朝对于淮南王的怀疑并不是空穴来风,尽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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