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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来孕转-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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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阎心成蹭蹭几个大步冲了下来:
“你腿怎么了?你受伤了?他打你了?”
垂眸瞥了眼莫晚明显行动不便的腿脚,一抬眸,又捕捉到她颈项两侧清晰的青紫指印,想起昨晚半夜听到的摔门声跟汽车发动声,侧面已经证实了他的猜测,本能地,阎心成关切地伸手探去。
身子一晃,莫晚躲开了他的碰触,拉了拉衣服的领口:
“没…没有,你想多了!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对不起,昨天我心情不好,让你陪我到那么晚,耽误你休息了…”
“你这是说得什么话?对我而言,没有什么事比你重要,何况只是少睡点……”轻喃着,阎心成眼底的伤心显而易见。
“心成……”这一刻,莫晚才意识到自己昨夜的举动或许真的错了,不管如何,她不该让他陪的!
抿了下唇瓣,莫晚才继续开口道:
“心成,如果说我的事情,这个世界上还有外人了解的话,知道最多的那个人…一定是你,你知道,我的人生孤单到或许这一刻死去,都不会有任何人悲伤。我自私地很想要更多的在乎,不管是亲情、友情、爱情都好,只要是属于我的!所以可能的范围内,我一直在努力争取,可是现在…我只能把你当朋友,你关心我,我很开心!可是,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这样对你、对我、对大家,或许都好!”
听出莫晚语气中悲伤的无奈,阎心成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心也更痛了。她本来可以不用过得这么辛苦的,是他遏制不住的爱,改变了她的一切,将她卷入了这场不属于她的战争,承受着这样的伤害。
如果说不恨,那是骗人的,可是若恨,他又该去恨谁呢?恨阎擎宇?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还是去恨给了他生命的父母?
她是无辜的,他又何尝不是?庄估以巴。
可若站在阎擎宇的立场,他又有什么错?
他坏到离谱吗?不,他或许偏激,却偏激得让人无法去恨。毕竟,他们都是上一代恩怨的牺牲品,都是阎家的子孙,谁也脱不了干系。
所以说来说去,最无辜的,始终是被他牵累卷入的…莫晚。
他真是太低估了阎擎宇心底的恨意,他以为只要不跟他去争阎家的家产,一切,都会风平浪静地没事的,没想到…他要的根本就不是物质…而是…………他们一家人的痛苦!哪怕是昧着良心…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望着伤痕累累的莫晚,阎心成的心痛得无以复加。
如果他的爱与关心,带给她的只能是伤害,或许,他该换一种方式了。可若真得连他的关爱都失去了,她…是不是又将回到过去那个只能对着石头自娱自乐的孤怜时期,他…心疼她!
犹记得,当初,自己只是想跟她做个朋友,她都拒人于千里之外,她说‘她是天生的天煞孤星,只能跟没有生命的东西做朋友!’
他一直不懂为什么,跟她接触久了,他才慢慢有所觉悟。她的心是善良的,可惜上天对她太残忍了,她唯一的亲人,成了她生命的全部,为了她的父亲,她可以放弃一切,放弃自我,放弃所有的情绪。
现在,她有了孩子,上一代的恩怨不该再在孩子的身上重演,淡淡一笑,阎心成做出了决定:
“我知道…以后我会把对你的关心都放在心里……我们…只是朋友!不,准确的说,你还是我未来的…………大嫂。”
简单的两个字,却像是掏去了他的心,拳头紧攥了下又松了开来,阎心成嘴角淡淡扯出一抹笑:
“你受伤了,我帮你叫医生,好好检查下,也放心…”
说着,阎心成已经掏出了手机。
听他如此说,莫晚心里突然也很不好受,因为她心知肚明,这个世界上,除了父亲以外,最关心她的人,便是他!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将他推得远远的。
两个人的身份是尴尬的,连情,都变成了负担。
一个晃神,见阎心成已经握着手机朝一侧走去,突然想起什么,莫晚急速追撵了过去:“心成,我没事,不用麻烦了!”
医生一来,肯定会闹得家里人尽皆知,到时候,还不一定会引出多少事端呢!急慌慌地,莫晚脚下一乱,尖叫一声,瞬时整个人向前扑去:
“啊…………”
本能地抓爬着想要自救,谁知一个扭转,受伤的膝盖恰好碰到沙发的拐角,双膝着地,莫晚顿时疼得直抽冷气。
挂断电话,阎心成又匆匆折了回来,伸手就去搀扶:
“怎么毛毛躁躁的?有没有摔着?有没有…”
扶起莫晚,阎心成习惯性得在她身上的裙摆处轻拍着,检查了起来。
疼得直冒冷汗,莫晚咬着牙,直摇头,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受伤的腿突然间像是被钉子定住了一般,轻微的一个扯动,都钻心的疼。
阎擎宇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阴鸷的眸子一眯,脸上瞬时像是覆上了一层寒霜:
“真精彩啊!怎么,你就这么关心我的女人?晚上黏糊还不够…白天也不闲着?要不要…我给两位让地方?”
冷漠的嗓音讥诮地响起,心不由地咯噔了一下,莫晚本能地应声扭身,一个用力,膝盖又是一阵剜肉的痛,连带着另一只腿仿佛都开始麻酥了起来,闷哼着,莫晚就往地下瘫去:
“嗯…。。”
“小心!你怎么样?”
还没自震惊中回神,阎心成又被她意外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弯身就想去救。
突然意识到什么,阎擎宇黑着脸走了上去,瞪了瞪拉扯的两人,冷鹜出声:“让开!”
一声令下,两人动作都本能地一顿,对望一眼,阎心成随即松开抓在莫晚手臂上的大掌,直起了身子,抬眸调向阎擎宇,莫晚咬着牙急切出声解释:
“你误会了…我。。。我们……”
突然间膝盖疼得厉害,那种疼,像是从里往外钻的,仿佛连呼吸都能牵动,顷刻,她的牙齿都在打颤。
本以为阎擎宇会生气,谁知她话还没说完,就见阎擎宇弯身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吓得莫晚突然见鬼般,双眸瞪得像熊猫,傻傻地望着他,连疼痛都给忘记了。
抱起莫晚,阎擎宇冰冷地瞪了阎心成一眼,随即郑重地警告道:“离她远点!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说完,阎擎宇转身往楼上走去。
而莫晚直直被这儿出乎意料的举动给吓傻了,直到回到房间,坐到了床上,专注的眸光还目不转睛地定在阎擎宇看不出表情的俊脸上,一刹那,莫晚突然有种被夺去呼吸的错觉,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
注意到莫晚腿上缠得七扭八歪的白色纱布,明显有着磨损的痕迹,隐隐地似乎还渗着血迹,放下她,阎擎宇便转身去拿医药箱,一番折腾,刚拿出剪刀,阎擎宇还没来得及弯身,就见佣人领着医生走了进来,阎心成也紧随其后。
一见来的是赖新柔,莫晚脸上顿时有了笑意,主动跟她打起了招呼:“赖医生?!”
“大少爷,方小姐…”
点头示意了一下,赖新柔随即走了过去。浅笑着朝莫晚点了下头,随即弯下身子,熟练地剪起了纱布。
只不过莫晚膝盖上的伤口细碎而深浅不一,里层的纱布因为沾染了血迹,经过一夜的干涸,已经近乎全都糊到了一起,任何一个轻微的扯动,都痛得莫晚控制不住地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听得一旁的两个大男人面色凝重,一群佣人也跟着战战兢兢地微微颤颤,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惨不忍睹的膝盖上……
边蘸取酒精湿润擦拭,赖新柔边一点点清除着纱布,而莫晚则是小手紧攥着床单,唇瓣咬得惨白,身子还不时一颤一颤地!
简单的工作,却因为细碎清理得极其费力,待赖新柔将伤口清理好,竟累得额头都渗出了汗丝,望着那参差不齐的伤口,斑斑点点的结痂,赖新柔忍不住轻轻皱了下眉:
“方小姐,你这儿伤口是怎么弄的?”望闻问切,是医者必做的事情。
一阵错愕,莫晚眼角的余光偷偷瞥了下一旁站立的阎擎宇,抿了抿唇,才轻声开口:
“我昨晚…不小心打碎了个杯子,想收拾,结果不小心滑了下就跪了上去…昨晚我已经把伤口清理了,你看已经结痂了…应该没事了吧!这个…可能是我刚刚走路不小心碰到,才又出血了…。。”
含糊地解释过去,莫晚还伸手指了指一旁淤青出明显碰掉结痂的伤口。
虽然莫晚极力掩饰,也说得极其轻巧,可阎心成一听,大概也猜得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再捕捉到阎擎宇飘忽不定的脸色,不由得气愤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而一旁的赖新柔,凝望着已经明显发肿的伤口,听着莫晚的描述,眉头越拧越紧。
伸手轻轻地一点点移动着朝莫晚的伤口按去,絮絮叨叨地,莫晚还在自言自语,突然一阵利刃的刺痛突袭而来,大叫一声,莫晚眼底竟浮起了泪意:
“啊!痛!痛!好痛…………”
粗喘着,尖叫着,莫晚扭动着身子,本能地就想将腿抽回,而听着她痛苦的声音,四周的人更是揪心揪肺、忽上忽下地,心软的女佣更是直接闭起了眼,而阎擎宇也忍不住地开口呵道:
“你轻点!”
“再轻点…她的腿就该废了!伤口,是愈合的不错,可惜里面有杂质没清理干净,经过一夜的愈合,玻璃碎片已经被肉给包起来了,再加上伤口感染,明显溃脓发肿,导致伤口都黏糊了…。这样下去,时间越长,烂肉越多,稍微一个扯动,都像是刀扎进肉里,能不疼吗?是要把整条腿烂掉?早干嘛去了…”
扭头看了身后的男人一眼,赖新柔手下动作还未停,莫晚瞠目结舌,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现在怎么办?要紧吗?以后走路…会不会有影响?!”
“本来是个小伤口,只要清理干净,止了血,不碰水,几天就好了,现在比较麻烦一点,因为你的伤口是大面积的,不知道你有多少没清理干净,所以现在…我必须一点点按着给你试,有刚刚那种刺痛的地方你要告诉我…然后我必须要把你结痂的伤口划开,一点点剔除里面的碎屑,然后给你重新消毒包扎…然后再配合着吃一些消炎药,很快就会好的!不过这个过程…会很痛苦,因为需要你的感觉…所以,是没法注射麻醉剂的……”
脸色一阵煞白,莫晚还是重重点了下头:“我知道了,来吧!”
一听这过程,阎擎宇的脸色也顿时有些难看了起来。
“嗯,好,那我去准备一下!”
说着,赖新柔专业的整理着药箱里的各项器具,拿出了消毒液,点燃了酒精灯,再度坐回椅子,将莫晚的腿搬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现在我开始一点点轻轻按,我会尽量感觉位置,有刺痛感,你也要告诉我……”
说着,两人便配合的开始动作,找到第一处,迅捷地烧了下专用镊子,掐起一块皮肤定位,确定露出的小头,赖新柔快速夹紧蹭地一下就挑了出来,疼得莫晚一阵尖叫,瞬时整个身躯都条件反射地扭动了起来。
“好了,好了…已经出来了,放轻松…现在我帮你的伤口止血消毒…”
望着那渍出的脓水跟血水,赖新柔蘸着药水给她擦拭着,却无异于在莫晚的伤口上撒盐,疼得她嗷嗷直叫,眼泪哗哗地掉。
按着莫晚的腿脚,赖新柔被她的挣扎累得满头大汗,处理的进度也明显受到了影响,看着那一次次跑出自己目标的伤口,抬眸,赖新柔道:
“过来个人,按住她,别让她乱动……”
霎时,几名佣人一拥而上,阎擎宇跟阎心成也同时迈步却又同时停了下来,对望一眼,随后,阎擎宇走了上去:
“我来!”
坐到莫晚一侧,阎擎宇将她的身子整个钳制的圈入了怀中,还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一名女佣人:
“你,按着她另一条腿!”
随即,莫晚便像是被人五花大绑一般固定到了床边上,而后,赖新柔放松了自己的力道,再度进入了正常的检视,一点点剔除着莫晚肉里的碎渣,她的动作迅捷准确,也确实是训练有素,只不过那冰冷的不为所动的模样,看着也冷血到了极致。
而她的每一次动作,伴随而来的都是莫晚哭吼震颤的惨叫,一声声,听得阎擎宇的心都一颤一颤的,可赖新柔手上的动作却像是全然不受影响一般,这一刻,阎擎宇是真的很佩服面前这个医生的专业!伤口深处的碎渣,甚至都能看到翻出的嫩肉,阎擎宇都有些不忍直视,她竟能下手两次…
一颗心,被怀中哭得他抓心挠肺的女人给全然沾满了,见莫晚紧紧揪着他的衣服,斗大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全然不顾形象,嗓音都喊得明晰沙哑了,阎擎宇的情绪,也跟着急速动容,紧紧拥着她,时不时安抚地在她额头、发丝轻吻着!
全副注意力在腿上疼痛的莫晚,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柔情抚慰,没有注意到身旁男人的身躯一直是紧紧绷起的!她的痛更多的是身体上的,而身旁的每个观众,承受得更多却都是精神上的摧…残与折磨……
这场拉锯战全然结束,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赖新柔包裹好伤口起身的时候,莫晚已经虚软地瘫到了阎擎宇怀中。
将她抱回床上,阎擎宇替她拉好了被子,而后一行人缓缓都退了出去。
108 甜蜜疼宠
经历了这样惨绝人寰的一幕,阎心成心底的触动绝对不亚于阎擎宇。( 他看到的更多的是,莫晚的凄惨与受伤,而心底的愧疚更一点不少于阎擎宇,阎擎宇是实行的刽子手。而他却是始作俑者,看到这一幕,联想到莫晚这一年半来可能吃过的苦,阎心成的心被自责深深啃噬着。
如果爱一个人只能给她带来灾难,是不是意味着。彻底放弃。才是保护她的最好方式!
送走了赖新柔,阎心成抓着阎擎宇的手臂,将他拖出了客厅。
“放手!”
到了无人的空地,猛地一个抬手,阎擎宇挣脱了他的钳制,甩手整了下袖口:“有话就说!这里没人了!”
“你一定要这么对她吗?她只是个女人,一个柔弱可怜的无辜女人,你怎么能对她下得去手?!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你就真得高兴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偏激固执地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
望着阎擎宇,阎心成悲伤地指责着。如果他是这样好坏不分的人,小时候,他有的是机会修理他,可是除了冷漠地看他,他根本就没对他动过手、也没做过什么伤害他的事情。所以一直以来。虽然不亲,心底,他还是承认他这个大哥的!
“别说得你好像多了解我似的!高不高兴,是我的事儿!我怎么做,不需要你教!半夜三更,带我的女人出去,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凭什么指责我?!”
双手插兜,阎擎宇一派慵懒,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
“你也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吗?你都是这样对待你的女人的吗?!莫晚真傻,我那么在乎她,她却为了孩子…选择你,甚至那么、那么努力地想要跟我划清界限,就是不想你误会,可是你呢?捕风捉影,就这么伤害她!她昨晚只是心情不好。我才陪她出去走走,仅此而已!她那样认死理的女人,第一次给了你,或许一辈子都会走不出自己心关的死心塌地…如果你了解她,你就会知道,莫晚是个值得爱的好女人,也是个可怜的女人,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是无辜的,我难道不无辜吗?莫晚是我爱的女人,我们是两情相悦的,可现在呢…咫尺天涯。这件事上,我输,就输在我不够卑鄙上!”
愤怒叫嚣着,阎心成气得头顶仿佛都要冒烟了,可是,他忘了阎擎宇的底线。
本来还颇为平静,他的一席话,却瞬间又将阎擎宇拉入了仇恨的漩涡,刹那间,他浑身散发的气息又再度阴冷了起来:
“现在想起你是无辜的了?那过去,你为什么不想想?我的生日,你哭闹着要去海洋公园的时候,你们一家人满载而归的时候,你想到过我一个人冷冰冰对着亡母照片的感受吗?不要把自己说得多么伟大,满口仁义道德,只会让人觉得虚伪!你给我记住,我不欠你任何东西!阎家的一切,都是我母亲出钱、出力挣来的,别说你,就是阎庆丰,都没有继承权!你母亲名正不正、言不顺,不是为我牺牲,而是该去问你那个爱你的父亲,所以别觉得自己委屈!除了这肮脏的半身血换不掉,我阎擎宇不欠你们任何东西!你们一家委屈吗?至少你们一家还能有委屈的感觉,而我母亲,年纪轻轻就长眠地下!她辛辛苦苦打下的事业没来及享受就拱手让人,她的丈夫被人夺去,她的儿子被人冷落,她不委屈吗?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这些事,这只会让我更恨你们!至于莫晚……她有今天,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阴森地说完,阎擎宇倏地转过了身子,脸色狰狞,青黑如地狱罗刹。
“过去的事儿,二十多年了,你就不能放下吗?就算这样真的可以伤害到我,你难道就不怕昧着良心、迟早会遭报应的吗?世界上的女人多得是,是不是我接触一个,你就伤害一个?这样的游戏,你不觉得累吗?如果我跟你一样的冷血…毫不在乎呢?”
“痛了二十年的伤口,就算愈合了,也会留下伤疤!既然那么容易放下…你为什么不放下…莫晚呢?!”
冷笑着说完,轻嗤一声,阎擎宇抬脚离开。一个每天都在继续、时时刻刻都在重复上演的剧目,他怎么可能忘记?!
如果不是他们一家的出现,他怎么会六岁就没了妈咪,父亲只是个摆设?!这一切,都是他们欠他的、欠他妈咪的!既然他的妈咪成了他们幸福而牺牲的垫脚石,死不瞑目,他也要让他们永生不得安宁!
目送落寞的背影离去,阎心成面色沉痛,久久未语。
***
这一天,阎擎宇没再回公司。莫晚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起身就见到了沙发上窸窸窣窣翻着文件的高大身影,而这儿,很出乎她的意料。
听到床上的异动,阎擎宇率先起身走了过去,四目相对,复杂的情愫眼底滋生。
坐到床侧,深沉地看了她一下,阎擎宇开口道:“还疼吗?饿不饿?”
抬眸瞅了下对面的男人,对他突然和蔼的态度,莫晚真是颇为震惊。轻轻动了下右腿,下意识地伸手去轻轻抚摸了下,才开口接话:
“好…好多了,应该…没事了!”
“嗯…三天后,医生会来帮你拆纱布,顺便复查……”
抱歉的话酝酿了半天,始终说不出口,停顿了片刻,阎擎宇再度站起了身子:“我让佣人帮你准备点吃的……”
“擎…”
见他起身,莫晚突然也掀开了被子,难得见他如此心平气和,莫晚就想跟他好好谈谈,一只腿刚移下床,阎擎宇倏地又转了回来,抬手将她的腿搬了回去:
“干什么?!不要乱动,复发了怎么办?”
“我想跟你谈谈……”
坐好,莫晚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眼底的认真显而易见。
突然被她直视地有些心虚,眸光垂落,阎擎宇算是同意得应了声:“嗯…”
得到了他的认可,莫晚却突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不想破坏难得的平静,沉思了下,才开口商量道:
“你能答应我…不管我说什么,不管你高不高兴…都不生气吗?仅此一次,我保证,这些话…我不会再说第二遍!”
抬眸,望了她长长的一眼,阎擎宇隐约感觉到,她的话题或许会触及他的忌讳,可望着她那明显卑微乞求的期盼眼神,他终归还是没有拒绝;
“嗯…”
回想着相遇至今的一切,凝望面前亲密又陌生的男人,莫晚理了许久,千头万绪,却无从抓起,最后,她决定先解释清楚昨夜的事情:
“我知道你跟心成的关系不好,我跟心成有过去,你也是知道的…不管因为什么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在选择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决定…所以,现在我跟心成只是朋友,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超越友谊的举动。我已经很久没出过门了,昨天,我是因为看到你跟宋芳菲的新闻…心情不好,才想出去散散心的…跟心成一起,只是偶然,我不知道你回来…”
提到宋芳菲,想起那些过去,莫晚的心不由得又抽疼了几下。
短暂的停顿,望着莫晚受伤的深情,阎擎宇的心情突然也说不出的复杂,跟宋芳菲的过去,这一刻,阎擎宇竟不知道该不该解释。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见莫晚已经收敛情绪,再度抬起了眸子:
“擎宇…一年的时间早就过去了,宝宝一天天大了…很快就该上幼儿园了。我想知道…你的决定!你会娶我吗?你会让宝宝成为私生子吗?还是自始至终,一切根本就不是你想要的?如果你真的有心爱的女人,你真得舍不掉的话…请你认真地,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会成全你,不会痴心妄想,更不会让这一切影响你的生活,你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从来都没发生过!”
痛下决心,说着,莫晚一颗心加速跳动着,却控制不住地泪如雨下。长久以来唯一的坚持,就是希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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