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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染山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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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说什么?”
    “这些,都是大王的……骑兵……您快点逃。”
    少年难以置信的摇着头,脑中闪过嬴政不久前才说过的话,不可能!他不可能会这样做,既然要杀又为什么要放自己出宫呢?这一切,根本都说不通。
    景臻感觉到女子的身体动了动,她的手指碰触到了自己的额头:“奴婢……不能再陪着您了……请您……一定要逃出去!逃出去……”
    周围又沉静了。
    “青鸾……你怎么了?青鸾!”
    女子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少年尽力睁大了眼睛,却只感觉到了落进眼中的飞雪。
    她死了,现在连青鸾也死了。为什么?
    他只能在心中无声的诘问,为什么要这样做!要杀就杀好了。
    为什么又要说那些话?为什么还要连累到青鸾。
    疲倦至极的少年再也无力哭泣,在初晨罕见的阳光中,他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深沉的睡意袭来,意识抽离之际,他只愿生命里的一切都能随着身边逝去的女子,在黑暗中永远的归于沉寂。如果,这世上的一切都能长眠。
    第八章林中初遇
    嬴政,他实在太自信了。
    邯郸出逃,赵国流亡,争夺世子,得到王位,平定谋反,还有太多太多……这人才二十多岁的年纪,看经历却好像过了几辈子。虽然每一次过程也许凶险,但最后的结果总是他赢。
    胜利,似乎变成了嬴政的一种习惯,于是他以为这一次也不会例外。然而这一次,他败了。
    收到消息后的李斯踏着湿滑的石阶,一步一步走上了城楼。
    虽然身为丞相,但李斯并无任何兵权,且知晓嬴政忌讳的他不敢招揽任何门客,更不敢交江湖势力。于是想截杀出了咸阳的赢景臻,还要保证万无一失,是一件极难的事。
    李斯想不到嬴政在这时候派出了禁苑的亲兵,虽然是一小队人马,但已经很足够了。更庆幸的是,本该是这支队伍主帅的蒙恬却没有随军出行,嬴政把这些人交给了王贲。
    蒙恬不是个好对付的人,而且他跟自己合不来。然而王贲,这人个性耿直又极好战功,实在太好利用了。
    “大王。”李斯躬身下拜,嬴政也不看他,只是一味的望着天空。
    “有战报吗?”
    “是,有一个意外的收获。王贲将军带领您亲训的兵团在边境截杀了赵王偃的二公子,尸体被被赵军找到送回了都城,现在赵国上下都是一片哀歌。”
    嬴政冷冷的笑声传来,赵王迁的二公子,听说这人虽年纪不大在赵人心中的声望却是高的很。时常便衣出巡的在民间走访,既有一副爱民的好心肠也做了不少得民心的事情,如今居然死在了自己的亲兵手里,正好算是偿了当年成蛟的一条命。
    “边境上的战事恐怕会更紧。”
    “这个不重要。”嬴政目光犀利,和赵国一战,他在心中已经期盼很久了:“现在赵国能继承王位的,可是只剩那赵迁?”
    “大王说得不错。”
    赵迁的昏聩无能,这是满朝都知的事情,更可笑他最信任的家臣,居然是李斯几年前派去赵国离间的卿客。
    “让蒙恬带领上林苑余下的军队即刻赶往王贲所在处,若赵军进犯,必须如数全歼。”
    “是。那微臣先告退。”
    李斯抬头望了望嬴政,而后放心的走下了城楼。
    赵国的二公子的确死了,不过不是死在秦军手里,而是被哥哥赵迁所害。
    这不过是一笔精心策划的交易,赵迁给自己一个能让王贲伏兵的理由,而自己也给赵迁一个为自己撇清的名头。王贲又添了一项军功,到现在也一直深信自己诛杀的是赵国亲贵,如此大家各得所需各不深究,最重要的是不容易引起怀疑。
    听见空中传来的声音,李斯抬头,是嬴政等的猎鹰到了。
    跟在嬴政身边这么多年,李斯早就摸清了他的习性,从大火之后那天起,他每隔一日便会在城头等着这只在禁苑养大的猎鹰。拦截一只畜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所以从一开始李斯就知道,这是他们传递消息的工具。
    看着嬴政从城头消失的身影,他的嘴角泛起了一丝诡谲的笑意。
    一切平安。
    李斯不禁要在心中感叹‘赢景臻你可真是大王的好弟弟’。
    一个人活着有价值,但是死了说不定更有价值,这就要看他死得是不是时机。
    而这时机嘛……自然是由他来决定的。
    洛铭一直觉得,自己这十多年过得挺莫名其妙的。
    要不是当年自己年少无知天真无邪,怎么会被那神棍用一把糖葫芦就骗到了卧岫庄,不是神棍,是师傅!他摇摇头。突然又换了个一脸鄙视的神情,自己怎么喜欢过那么低趣味的东西,至少至少至少也该是丁胖子做的鸡腿啊!青年再次摆了个鄙视的表情,然而无论怎么摆,他其实一直都是这么个面瘫的样。
    洛铭实在累得不行的喘着粗气,他已经背着这人走了一天,可这荒郊野林的至今他也没找一户人家。青年很是后悔的皱着眉头,想他洛铭在卧岫庄怎么说也是个威风凛凛的的大师兄,整天过着顶师傅躲师叔顺搭残害小师弟的欢腾日子。
    然而他现在却一副可怜兮兮,被冻得全身僵硬不说还头脑发晕的在这片林子里转了大半天。不行了不行了……洛铭吃力的紧了紧双手,只感觉背上的人和行李都在往下滑,他心想:再走下去,我肯定会死在你前面!
    老天好像听到了洛铭的话,于是在他朦胧的视野里很是及时的出现了一间小木屋。
    “请问有人在吗?主人在不在?”
    就在洛铭准备不顾风度身份的闯进去时,那门好死不死的‘碰’的一下撞到了他的鼻梁。
    拍的这么准,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门边露出的缝隙里露出一张小孩儿的脸,他上下仔细打量着前面的洛铭,那巨大的惊讶中又透着些兴奋的眼神,就像是终于看见了一个会说会动的大雪人。
    “我说,能借宿一晚吗?我弟弟受伤了,需要马上医治!”
    咬着手指的小孩呆呆的点头,又看了好一会儿才打开门把洛铭放了进来。
    将人小心的放在榻上,洛铭也顾不得那么多礼数,直接蹲下身去就开始给人解衣裳。
    这少年冻伤了,必须把身上湿透的衣服全部换下来,但是……换下来以后怎么办?自己包袱里的衣物也被雪水渗湿了,没时间想这么多了,先脱下来再说。
    “你……你干什么?”
    洛铭看着身边也帮忙解衣服的孩子,他,或者她?视野不太清楚,实在分不清这人是男是女。那人闻言就瞪着一双好大的眼睛跟洛铭对望,眼神让洛铭心里直发毛。
    ”帮忙。”
    孩子用树枝在地上歪歪斜斜的写了几个字。
    “你不会说话吗?”
    孩子点点头,正要回神继续的洛铭一愣,又看了看地上的字,他写的是魏文?
    “这里是魏国?”
    孩子再点点头。都穿越国境线了?洛铭不禁要佩服起自己。
    细看少年的服饰,应该是秦国人,洛铭小心的脱了一层又一层,这些居然比儒家还要繁琐的衣饰让他有些力竭的真想直接一把扯烂!正烦着的时候,孩子指了指自己然后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去后面生火。
    “不好意思,那麻烦你了。”
    角落里的火光一点点照亮了整间屋子,可疲惫到极点的洛铭总觉得这个地方这个孩子都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戒备心顿起的洛铭立马转身又趴回了床边。孩子见状摊摊手,眼前的少年已经被干净利落的剥得只剩件白色里衣。
    “这个……这个也湿透了。请问,你有多余的衣物吗?你们身高也差不多。”
    孩子点点头,示意他等等。
    洛铭看着那少年却有些为难,难道真的要自己帮他脱到一,丝,不,挂?儒家的那些个废话又在脑子里打转。孟子说‘男女授受不亲’,可没说男男也授受不亲啊!再说了自已这可是舍身成仁,于是洛铭迅速拉开少年的领口,将人扶起来后脱下了那件染了好些血迹的衣服。
    孩子则拿了几件衣物在一边乖乖的看着,等洛铭把人放下后才把衣服放在了床头。
    “谢谢。我需要,先检查一下。”
    ”我去打水。”孩子会意的写下几个字后便出去了。
    虽然小时候也和师弟们在海里一起戏水,可这样仔细专注的看着……摸着……另一个人的身体,绝对是头一次!内心不能平静的洛铭吸了口气,这大冷天里居然还能全身发热的流出汗来,绝对是刚才被火给烤的!
    这少年身上大大小小的有好多处伤口,还好因为天气寒冷便于伤处的血液快速凝结,要不肯定早就失血而死了。洛铭皱起眉头,检查着这人周身的骨骼,情况很不乐观,上身的多处骨折不说,凭他的判断腿骨可能摔断了。只希望没有伤到内脏,就算是伤到了也千万别是被碎骨伤到。
    洛铭摇摇头,他心里有些慌神,自己在门中一向是力争上游勤奋好学的,唯独音律和医理学得不怎么样。前者是因为没兴趣,后者是因为他和教授医理的厉师伯一直不对盘。所以对于现在的判断,洛铭自己也拿不准。他身后有了动静,是那孩子端着一盆热腾腾的水回来了。
    ”先清洗伤口。”
    洛铭还没反应过来,一条拧好的绢帕就塞到了自己手里,也不好意思说不会,洛铭只能故作镇定的动起手来。少年全身的肌肤都泛着一种毫无生气的青白,洛铭小心的拿捏着力道,一点一点的清理着伤处的血迹。屋里的温度让少年的身体也变暖了一点,他的手指也颤动了几下,好像恢复了些意识。
    洛铭从袖中取出了师傅给自己的伤药,在伤口都敷上一层以后便用纱布裹好了。这样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本就累极的人才终于松了口气的瘫倒在床边。
    小憩了一会儿的他睁开眼睛,突然觉得这人长得还挺好看的,洛铭注视着少年的睡脸。
    那一副不堪的病容在火光下显得楚楚可怜,或许是因深陷噩梦,他纤长的睫毛不安的颤动着,上面还沾了些刚才的药粉。
    洛铭忍不住把脸凑过去,徐徐往外呼着气的想把那些药末子吹下来。
    少年温热的鼻息打在洛铭脸上,他顿感迷惑的一晃神,居然感觉这少年不仅楚楚可怜,居然还有些……楚……楚……动……人!
    疯了疯了,自己一定是在雪地里吹太久,连脑子都冻坏了。
    洛铭用手撑着床沿,刚想起身的他冷不丁的被什么一蹭。
    “唔……”
    洛铭睁眼,自己的嘴唇就严实的压在那人……的……唇上?怎么会这么巧,居然会这么巧!少年似乎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来,闷闷的咳嗽了几声,洛铭一个激灵,登时直起身来故作镇定的大口喘着气。
    “你为什么撞我?”
    孩子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又无辜的指了指手中的柴火。
    都怪这屋子太小,他们走来走去的不免会撞到。
    “咦?”洛铭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倾身低头的让自己的额头抵住了少年的前额。
    本是在添火的孩子回头看他,又是一脸莫名其妙。
    “我弟弟温度过低,冻伤了。请问还有被子吗?”
    孩子无奈的摇摇头。
    想想也是,这穷山僻壤的,能有户人家就不错了。况且看着孩子衣着单薄又是孤身一人,怕是受了最近秦赵战事的牵连。这屋子空间狭小,还只有一条被子一张床。那么,取暖的法子,不是只剩下那一种?
    洛铭叹了口气,自己游学两年,还从没碰到这么困窘的状况,他欲哭无泪的说:“夜很深了,你上床睡觉吧。真是很对不起,这样打扰你,这附近实在找不到地方落脚。”
    孩子摇摇头表示不在意,想了一会儿又在地上画起来:”你也冻伤了。”
    洛铭拿起那件已经烘干的外套披上,靠着泥墙一副安之若素的样子。孩子也不再比划什么,爬上床后便一股脑钻进了被子里。少年的身体很冷,于是孩子很是贴心的把身体和他紧紧靠在一起,用被子把两人给裹了个严实。
    洛铭趴在床边,正是睡意朦胧之际,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的整个人一怔,开口就是一句:“对了,你们就这样躺一块了,可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男是女呢?”
    孩子眨了眨眼眼,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洛铭干瞪着那在被子只露出一个小头的孩子,一瞬间真想把自己给毒哑了!师傅说的也许没错,他可能真有那么一小点的语言障碍。
    孩子略显羞恼的张了张嘴,凭那口型洛铭明白了,他是个男孩。
    还好还好,洛铭舒了一口气。这漫长的一天真是太累,不过多时,他便沉沉的睡着了。
    第九章验身处子
    外面的雪还在稀稀疏疏的下着,屋子里的火光却渐渐暗去。
    好一会儿不见动静的孩子从被子里探出头,他小心推了推守在床边的洛铭,那人显然已经睡深,推了好几下也没半点反应。
    男孩的脸上划过一抹得逞的坏笑,他用手指勾了洛铭的一缕额发,继而用发尾调皮的在他鼻尖蹭了蹭说:“中了迷香还不知道,果然是个书呆子。”
    孩子说的是秦国语言,那声音虽然稚嫩得很,听起来绝不像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
    他不再管洛铭,扭头望向了身边的少年,只是那愈见深沉的眼神中透着些许迷惑。好像是为了确定什么,男孩伸手勾勒起少年脸部的轮廓来。虽然年纪尚幼,但看这人眉目如云似水,微张的嘴唇也在火光中泛着点点光泽。
    “政……”
    听到少年的呓语,孩子不自知的勾出了一抹浅笑。
    “怎么那场大火没把你烧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摩挲着手中的玉璜,望不过一多会儿,孩子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将那玉璜小心的放回了原处。
    再开口,他本是玩味的语气中却只有不平:“大王对你百般疼惜,却对我们扶苏公子不闻不问,这实在太不公平了!真是不明白,你有什么特别的。”
    他认定了这人就是之前被烧死在宫中的嬴景臻,倒他不明白嬴政这一出金蝉脱壳到底什么意思。不管那么多,孩子开始吮吸起这人微微扬起的下巴,这种在噬咬中渐起的刺痛感让赢景臻下意识的扭动着脖子想要躲避。
    “看来你很不情愿?”这倒让他兴趣更浓的起了玩心,一路往上的舔了舔赢景臻有些发干的嘴唇。熟稔的挑开了少年的牙关后,他也不着急,只是用舌尖一点一点的挑逗着由舌根向四周游走开来。
    “唔……”赢景臻有些喘不上气,但他的舌尖和那一温热滑软的物什纠缠在一起,他也毫无意识的频繁回应起来。
    “真是个乖孩子。”他的声音里带着得意,而他那灵活的舌头就宛如一条初生的细蛇。赢景臻的呼吸越来越急,男孩的舌头已滑到了他脖间还未长成的喉结处。他一下利索的咬住了这处微微隆起的软骨,孩子拿捏着力道,让自己的牙齿缓缓摩擦着少年的皮肤,最后轻轻吸咬起了赢景臻的喉结。
    “是谁?不要……停……快停下来……”
    感觉到这人还在无意识的抗拒,男孩笑着伸出了右手,用指甲顺着他还不甚清晰的脐线一路刮擦而下。赢景臻的脉搏显然越来越快,他的周身开始慢慢变暖,连皮肤也开始呈现出一点点青嫩的粉色。
    “别……”昏睡之人的软糯的声音中染上了一点初开的情欲:“不……不要……”
    “诶?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呦,公子殿下。”
    孩子使坏的扣住了赢景臻的手指,更加得寸进尺的用舌尖撩拨着这人前胸的两点青樱,他只觉得赢景臻的身体突然一震的开始发颤,连小腹处也开始发热的有了反应。
    “果然嘛,冻坏了就该这样。”
    是谁?这到底是谁?赢景臻根本不清楚自己是睡了还是醒着,他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抬不起那沉重的眼睑。如果是梦的话,这个梦还真有点奇怪,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死了?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呵,真是孺子可教啊。”
    突然,有两处伤口裂开了,正往外渗着血,那条透过纱布愈演愈烈的血痕让孩子不悦的皱起了眉。回头望了望还是一动不动的洛铭,他伸出左手覆上了少年不断呓语的嘴。
    疼,真是好疼!这种陌生而又剧烈的疼痛让赢景臻的意识清醒了几分,似乎也恢复些知觉了。
    “还没被碰过,他还是个雏儿?”男孩的脸上满是惊愕,又不禁低语了一句:“大王居然一直没有碰过他!这么说这人不像传闻中的一样……他跟大王不是那种关系。”
    有些扫兴的人松开了捂在萧默珩唇上的左手,起身时他惊讶的发现了少年眼角溢出的泪水。
    “哭了?”他露出少有的愧疚,索性爬上床去到屋外吹起了冷风。
    这还是自己吗?不不不,他可从来不做这么恶趣味的事。尽管自己是有那么一点动心,但这世上让他李西垣动心的男人多了去了,几乎每天都能碰上一个,不对,大概是好几个。
    果然还是因为大王的关系,这娈童枕童之类的,这种声色游戏在亲贵之间是再也平常不过了,然而这个嬴景臻和大王居然不是。很少判断失误的李西垣不禁犯起了迷糊,难道嬴政真的只把他当弟弟?难道亲情这种什么都不能顶的玩意儿还能那么深?
    回想最近宫中发生的种种,他也慢慢明白了嬴政的用意。
    但那个侍女呢?好像叫,叫青……青什么的,还有那些跟着嬴景臻一起出宫的随侍为何也不见了?他想起了在李家书房里看到的书信,难道这一切真和李斯有关系?然而为什么李斯会和赵王合作来除掉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子呢?难道留下一个嬴景臻还能真让嬴政误了国不成?想到这里,男孩脸上的神色渐渐冰冷。
    刚刚在外处理完公事的李斯回到府邸,总算把手头上的事做完能休息一下了。没想到李斯才跨进门槛儿,自己就和迎面而来的管家撞了个正着。
    “什么事,连路都不看了?”
    老头喘了口气,很是着急的说:“白天宫里来了人,说是要找西垣少爷。”
    “西垣?”李斯一愣:“他没在宫里吗?他不是一直在陪扶苏公子读书?”
    “没有,宫里人说少爷都失踪好些天了!公子又那边催得紧,可是奴才今天都快找遍了咸阳城也没见少爷的踪影啊。”
    “知道了。”李斯有些头痛的扶额,每次听到有关这小鬼的事,自己就会情不自禁的说傻话。
    真是报应不爽,且不说这儿子都十七八了还是个长不高的个,单说他那折腾人的本事就够自己烦的。
    算了,这孩子一直长不大都怪自己,至于折腾嘛……西垣好像也只热衷于折腾自己。
    真是报应不爽啊。
    “那公子那边?”
    “我自有安排,你下去吧。”
    那小子肯定已经不在咸阳城了,说不定都已经跑出了秦国,李斯边走边想着。
    还好嬴政向来对这个唯一的儿子不闻不问的,否则可不好对扶苏交差。
    想来也都快四年了,这父子俩见面的次数还不如他跟扶苏多。
    因为嬴政的态度,宫里人对这位当朝公子有些冷淡,还好西垣还挺喜欢扶苏的。
    “嗯?”在书案前坐了一会儿的李斯觉得有些奇怪,摆设好像有些不一样,“难道是……西垣来过了?”
    似乎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李斯为难的握紧了拳头,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和赵迁往来的书信。然而就算西垣看到了那书信……难不成自己还要杀他灭口?李斯摇摇头,迅速的否决了这一想法。这孩子无疑是恨他的,当年自己丢弃妻子的执意跑到齐国求学,一连数年对他们不管不顾。后来回到上蔡他才知道,妻子已经过世了好几年,自己的儿子也卖给了他人做家奴。可恨当时的李斯无权无势,即使找到了人也不能把他救出来,白白的任他做了那些贵族公子纵情乱欲的玩物。所以李斯只觉得,任西垣怎么恨自己都是应该。
    但若是他执意要和自己为敌……若是为敌,便只好相杀。
    第十章初次醒转
    缓缓睁开眼睛,窗外已是一片大亮,洛铭一个愣神的立马坐直了身子。这都什么时辰了?不对头啊,他怎么今天起这么晚?难道是因为昨天太累。才刚起身洛铭就觉得头有些疼,晕晕乎乎的一副没睡够的样子,不会是真的被吹成伤寒了吧?
    这屋子里的柴火已经被换过,那孩子正坐在火堆边打盹儿,洛铭将自己的外褂披在他身上后便在床边跪坐下来。探了探少年的手,体温好像恢复正常了。
    ‘幸好幸好。’洛铭在心中默默的想着,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救人,要是这第一次就把人救死了岂不是太没面子。
    此时正在专心出神的洛铭压根儿就没注意到身后靠近的人影,更加没注意到那孩子已经看着他那副面瘫式的傻笑僵硬了很久,直到李西垣用手指敲了敲他的肩膀,洛铭才立马正色的回过神来。
    “你!你醒了?”
    ”谢谢你的外套。”
    “哦,没关系,是我应该谢谢你。”洛铭接过衣服,表情有点尴尬。
    ”大雪把山封住了。”
    洛铭拉开门,果然那雪积了好厚的一层。
    “对不起,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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