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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孤做了皇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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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府夫人捏着帕子在旁边劝慰道:“老爷,别气了,事已至此,若大动干戈将锦儿从春风楼带回势必会引起百姓注意,若有心人再在背后推波助澜,京中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谣言恐会愈演愈烈,眼下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更何况老爷您不是担心锦儿做出糊涂事吗?这样岂不是最好的?”
  谢荣山胸口微微起伏,敛眉沉思,夫人说得很对,比起喜欢上男人冒天下之大不韪来说,就算是娶上十个八个青楼女子好像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这一夜,侯府中的众人各有心思。
  而宋淮安则裹着袍子乘着夜色来到了一座府邸前,这是一座看起来低调却暗藏奢华的宅邸,大门上挂着的匾额上用非常秀雅的字体勾勒出三个踱金大字
  ——御史府
  宋淮安看了很久,夜风吹得他袍角猎猎作响,门口的灯笼将他的影子投在地上拉长
  他站了多久,守门的侍卫就盯着他看了多久
  直到这阵夜风吹过脖子根,几个守门的才缓缓打了个寒颤,对视片刻,合伙将一个格外瘦弱的守门侍卫推了出去道:“快,赶紧上去问问,这大半夜的穿成这样往这黑漆漆的大街上一站,还真是怪渗人的!”
  另一个守卫道:“让你少看点民间志怪话本!你倒好自己不加收敛就算了还拽着我们一起看,这下子好了,值个班魂都快吓没了!”
  那被推出去的守卫万分不情愿的往前走了几步,为了平复自己心情,手心都快冒汗了。
  他走到宋淮安面前,小心翼翼道:“那个。。。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走错地儿了?这里是铜雀街,平民百姓不能随便乱闯的,快出去吧。”
  门口另外几个守卫笑翻了
  “这个蠢货!要真是哪家不长眼的百姓直接赶走不就是了!哈哈哈哈”
  “他啊,从进府便这个样子,唯唯诺诺的模样看着就烦,也就是御史大人这儿能容他了!毕竟哈哈哈哈”
  几人脸上浮现出心照不宣的笑
  宋淮安倏然抬起眼帘,光线打在他上半张脸,凤眸眼尾上挑,睫毛在眼窝投下深深的一片青影,琉璃一般的瞳孔在光线的折射下闪出一片流光溢彩,看得守卫一愣,忘了自己下半句要说什么
  “你进去告诉段为初,说孤找他。”
  守卫惊了一下,敢直呼御史大人的名字!还自称是孤!
  孤这个自称,整个南楚。。哦不,现在五国统一,南楚为首,应该说整个天下敢自称孤的也就那一位
  可那一位早已经死了啊!尸体都入了皇陵了,还能有假?!
  守卫非常凌乱
  “您您您是。。。?”
  宋淮安下半张脸隐在阴影里,可不知怎的,守卫就觉得他是笑了。
  继而,便听他道
  “孤十岁那年得陛下赐名淮安,取字离鸢,你只需要如实上报即可。”
  看得出来,这个小侍卫也是在尽自己的本份,宋淮安从不与这些人摆什么架子,说得具体点,他当了十多年丞相,就是不知道官架子是什么东西。
  守卫说话都吓结巴了,道:“是是是、属下这就进去通通、报”
  语毕,他转头匆匆跑回门口,跟另外其他几个守卫说了些什么
  那几个守卫均是大惊,随后哈哈大笑
  一个守卫踹了一脚那个瘦弱的守卫道:“喂喂,我说你啊,平日里的饭吃下去都进脑子里了吧?丞相早就死了啊!怎么这还没到半夜呢就不清醒了?”
  “陛下亲下的诏文,这还能有假吗!蠢货”
  “就是啊!你是猪脑子吗!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既然他说他是丞相,证明呢?丞相的金印总有吧?”
  “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御史大人为何要留在府中”
  守卫不敢反驳,但他总觉得那人的模样看起来不像骗子,更何况,丞相大人可是当今皇子捧在心尖上的人,谁人敢冒充。
  于是,他犹豫道:“要不然。。。咱们还是通报一下吧?”
  “通报个屁,大人这会儿正在做正事呢!像这种冒充朝廷重臣的人,就应该乱棍打出去!”
  几个守卫心下有了计算,一起朝宋淮安走了过去,面色不善
  一人抬手就往宋淮安肩上推去,嘴里嚷道:“小子,知不知道冒充朝廷重臣是什么罪?”
  宋淮安凤眸微眯,何时这种虾兵蟹将也敢挑衅他了?肩膀微微一侧,让他的手瞬间落了空
  那守卫涨红了脸:“嘿!你个贱民!敬酒不吃吃罚酒?看大爷今天不好好教教你尊卑礼仪!”
  宋淮安不欲跟他们动手,眼眸几人脸上划过,眼底似有血色乍现,眨眼便消逝了,仿佛产生的幻觉。
  被挡在最后面的瘦弱守卫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见几声闷响,刚刚还叫得极欢的几个守卫挨个倒地,头在青石板的地砖上磕出声响,令人听着都觉得痛。
  宋淮安凤眸狭长,在月光下显得有几分薄凉,也许本就薄凉,毕生的柔情仅予一人。
  他淡淡道:“去通报。”
  守卫听到他的声音,飘散的三魂七魄才强行回到身体里,赶紧道:“是是是、”
  然后转身跑进了御史府
  御史的卧房内,丫鬟翠珠正在收拾书案上的笔墨纸砚和已经凉掉的茶水,夜深露重,关窗放帘之类的琐事
  翠珠自御史府落成,便在府中伺候了,因为性格稳重处事井井有条,受到管家赏识被提到御史身边负责他日常饮食起居一些琐事。
  算是府中的大丫鬟了。
  听到脚步声,抬眼一看,就看到跑得气喘吁吁的门房守卫,不由惊讶道:“小原?你怎么进来了?”
  恰巧她也对这个长得格外瘦弱却仿佛骨子里有一股韧劲的小侍卫有点印象
  人虽然胆子小,身子也弱了些,但好在性格却不坏,最重要是忠心。
  小原道:“翠珠姐,大人呢?”
  翠珠走出来房门,想了想道:“大人今日匆匆赶回,不知怎的还买了香火纸钱,大概是在祠堂。”
  小原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道:“谢谢翠珠姐。”
  翠珠也笑了,笑容温婉:“不谢,有急事的话就快去吧,不过切记要看看大人脸色,我瞧着大人今日心情不是很好,莫要惹怒了大人”
  小原转身就往祠堂的方向跑,边跑边道:“谢谢姐提醒,大人性情那般温和,不会迁怒于人的。”
  翠珠站在门槛前,看着他飞奔而去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自语道:“说得也对,大人那么好的人。”
  御史府的祠堂修建在府邸内一处相较来说还算僻静的地方
  一路行过来,栈桥相接,树木花草茂盛
  远远就看见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袍的人站在祠堂内,及腰的墨发用一根同色发带松松垮垮系在脑后,背对着这边
  祠堂里供奉着寥寥几个牌位
  烛火微晃,虫鸣蛙声,栈桥下的池塘偶尔有游鱼跃出水面溅起的水花声
  这里供奉着的是大人的父母胞弟,还有一个无名的牌位,无人知道供奉着的是,就连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也无人注意到,但是有目共睹的是自家大人对于这块牌位的看重。
  两天一擦拭,且不说大人双亲的牌位都是三天一擦,还都是府中的丫鬟负责清洁工作。
  但这块牌子不同,绝大多数时候是由大人亲自抱在怀里仔仔细细的擦拭,不容许沾上一粒灰尘。
  大人不喜欢对着双亲的灵位诉说衷肠,却喜欢在夜晚坐在庭院里对月独酌,手边放着那块小巧的无名牌位,借着醉意诉说那些不为人知的轻声细语。
  这些都是他值夜的时候,翠珠姐与他话家常说出来的,听得出来,翠珠姐很担心大人。
  而他不过是街头一个食不饱腹衣不蔽体的流浪儿,只因机缘巧合遇到了出门办公差的大人,他才被带回了府内,自此之后,至少不用再担心吃不饱饭了。
  大人将他交给了翠珠说是留在府里随便做点什么轻松的活儿,毕竟他年纪还小,因为营养不良也比同龄人要瘦弱一大圈。
  府中轻松的活计本都是交由丫鬟干,但碍于大人有命,从此他在这座府里就像一个吃闲饭的,享受着跟别的下人一样的吃穿用度,却干着最轻松的活,无数人眼红却不敢造次。
  但他不愿意一直如此像个蛀虫一样的活下去,他用自己的月俸与府中的侍卫学武功,几乎求遍了府中所有会武的,包括大人的贴身侍从。
  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不敢教,看见他便自发避开,直到有一日,负责安排府邸大门守卫的将领找到他,说愿不愿意跟他学。
  他自然是感恩戴德,无不可以。
  后来虽然他天赋不足,鉴于他十分努力,每日训练从不耽搁,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将领破例将他提到了现在的岗位。
  虽然他的力量渺小,几乎可以说是微不足道,可他也有一颗想要保护大人的心啊。
  从那以后他就没再进过内院了,也没再见过大人,只能偶尔听翠珠姐说说,大概是与大人有关,于是便牢牢记在了心里。


第68章 
  听到动静,那人没有回头,自顾自的做着自己手里的事儿
  守卫走到门口自发的停下了脚步,想出声又怕打扰他。
  那人手里捏着三根香,朝着桌案上的牌位作了作辑,轻声道了一句:“前几日奉皇命私下淮西一带,没能赶回来,我心中甚是愧疚,也不知你是否生我气,今日补上。”
  这段时间大人都不在府内,原来是奉了皇命离京了。
  他这厢在发呆,那边已经上完了香,纸钱在火盆里燃烧殆尽
  灵前那人回过头来,露出那一张面色有些许疲惫的脸,男子的脸和他浑身上下的气质一般,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儒雅,令人无端觉得亲近,放松。
  看见他,男子笑了笑,语气温和道:“方原,怎么是你?”
  方原有些手足无措,每次看见大人,他都觉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紧张,男子并未再追问,而是蹲下身收拾地上的香烛纸钱。
  方原一步跨过去,脱口而出道:“大人!这些事还是小人来吧!”
  男子笑睨他一眼:“好。”
  方原赶紧蹲下,将地上散落的香烛和没烧完的纸钱收进袋子里,男子就蹲在他旁边,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檀香传来
  方原不自觉就放松了下来
  男子见他不再浑身紧绷了,才道:“说吧,有什么事?”
  方原将收拾好的东西放在桌案上,才道:“大人,门口有人找您,他说。。。他是丞相,小人之前在大人身边也见过丞相一次,虽然看得不甚清晰,但小人也觉得很像。”
  男子嘴角的笑霎时凝固,一把握住了方原的肩膀,道:“你说什么?!他说他是谁?”
  方原从未见过这般失态的大人,被捏住肩膀也忘了局促,愣愣的看着男子震惊的脸。
  男子也意识到了自己情绪过激了,缓缓放开手指,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你真的没看错?”
  方原呆呆的点头,指着门口道:“那位公子还在门口等着呢。”
  男子立马起身:“快带我过去!”
  他步履匆匆朝前门的方向走去,方原跟在后面,甚至要小跑才追得上
  一迈出府门就看到了台阶下那道高挑颀长的熟悉身影,以及他脚下横七竖八躺着的自家守卫。
  但是,怎么可能?
  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男子停住脚步,有些惊疑不定道:“你。。。”
  许是为了不暴露身份,那人又把身上的袍子上的帽子帽檐往下拽了拽,只露出一张海棠色的薄唇和挺翘的鼻梁。
  他勾了勾唇,轻声道:“段为初,你在怀疑孤?孤当如何自证?不若用你光腚一事自证?”
  当朝御史段南,字为初。
  段南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眸子瞪着眼前的人,呼吸似乎都有一瞬间的凝滞
  这声音,这语气。。。
  而且,自己年少轻狂时的糗事,除了宋离鸢以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绝对不会有错!
  但是,这大街上,周围还都是官员府邸,难免隔墙有耳,他不能表露出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于是他敛尽脸上讶色,微微提高声音,仿佛被迫客客气气道:“不知我这府邸中的下人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阁下要如此痛下杀手?”
  宋淮安自然理解他的意思,冷冷道:“这等狗仗人势的奴仆,死不足惜。”
  段南:“那不知阁下忽然造访,有何见教。”
  “见教谈不上,只是在下听闻御史大人前些日子得了一幅万古长春图,不知可是真的?在下此来只是想一睹为快,涨涨见识,不知御史大人是否割爱?”
  段南心中微微一惊,随后又释然了
  真不愧是宋离鸢,他府上前些日子确实得了一幅不得了的图。
  ‘万古长春图’这名字听起来挺有诗意,像是文人那一套。
  实际上江湖上的人都知道,这幅图杀人于无形,乃是上了天下暗器榜前二十的暗器,这种宝物全靠运气,可遇不可求。
  段南冷冷道:“本官若是不愿呢?”
  宋淮安隐在阴暗里的眼眸看不清是什么神色,只是嘴角的笑容显得有些古怪,令人毛骨悚然
  他凉凉道:“这天干物燥的,大人不要这般心浮气躁,我们江湖上可不讲究什么强扭的瓜不甜,这瓜甜不甜,扭下来才知道。”
  方原脸色麻木,什么强扭什么瓜,这是什么鬼比喻。
  段南显然也有些绷不住,眉角动了动。
  “那阁下便请吧!”
  语毕,像是气极又无可奈何一般,甩袖率先转身进了府邸。
  宋淮安扯了扯袍子,也跟了进去
  进了府内,府门一关,方原自觉的退下了。
  宋淮安就将帽子划了下去,露出那张笑意吟吟的脸:“御史大人如今的官威,是越来越大了。”
  段南呆滞道:“真的是你。。。你没死?”
  宋淮安挑了挑眉:“怎么,我没死你很失望?”
  段南拳头紧了紧,单膝下跪抱拳道:“丞相大人,是下官未曾察觉到您有危险,都是下官的错。”
  宋淮安沉默了会儿,叹了口气
  他就知道,若是来见这些熟人,眼前这一幕必不可免。
  可是为了殿下,他不得不拾起手中的刀。
  “罢了,你起来吧,那事本就与你无关,在东宫那几年自愿与你们切断联系的是孤,一时大意造成的后果自然也是孤自己承担。”
  段南自责不已,等他接到消息的时候,宋淮安已经死了。
  陛下将他的尸首一直扣在宫中,对于这个对段南来说亦师亦友的恩人,他就连最后一面也无缘得见。
  宋淮安拽了他一把:“起来,谁教你的待客之道啊,去房里谈。”
  段南这才慢慢站起身,领着宋淮安往自己的卧房走
  翠珠站在门口,远远看见自家大人带着一个浑身上下罩着黑袍的人走过来,没敢多看,拂身道:“奴婢见过大人。”
  段南摆了摆手:“行了,翠珠,你下去休息吧,无事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本官的院子。”
  “是,大人。”
  翠珠依言告退,与宋淮安擦肩而过时,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有些熟悉的香,黛眉瞥了瞥,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在何处闻过。
  段南关上房门,又上了木栓
  宋淮安脱去了身上的袍子,一屁股撂在椅子上,不想动了,在外面等得腿都酸了
  段南坐在他旁边的位置,给他倒了杯茶道:“不知大人身死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旁人说您死了,下官是决计不信的,可连陛下都。。。”
  宋淮安浅啜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道:“此事陛下并不知晓,所以。。。”
  宋淮安淡淡看向段南
  段南很是上道,立即开口:“您尽管放心,下官明白,自然不敢走漏分毫。”
  “所以陛下也不知道您并未真死?”
  宋淮安放下手中的茶盏,笑了笑道:“不,孤已经死了。”
  “什么?”段南的手狠狠一晃,杯中的茶水撒了些许在他虎口,他却仿佛感受不到一丝痛意。
  “以后你自会明白。”
  宋淮安卖了个关子,如此荒谬的事,光靠嘴是说不出来的。
  段南沉默
  宋淮安手指习惯性在下颔上轻点着,道:“你可知现下朝廷是什么情况?陛下为何取消朝会?”
  段南思索须臾,道:“陛下如今取消朝会,百官虽明面上不说,私底下却众说纷纭,有的说陛下如今沉迷女色,不问国事,有的说陛下哀思过度如今一蹶不振,现下四方暴动,前些日子下官才奉皇命离京了一趟,亲眼所见百姓暴动的威力,对于陛下的用意下官只是略有些猜测,不敢胡言。”
  君不君,国不国,民暴不过是迟早的事。
  这个世上从来都不缺想要造反的人。
  “太尉李忠清如今是怎么回事?据说现在朝堂上被他一人把控?”
  段南皱了皱眉,道:“大人是听谁说的?”
  宋淮安:“忠勇侯,谢荣山。”
  段南诧异:“您与谢老侯爷不是向来极为不对盘吗?除了公事,朝堂上都不愿意说上一句话的,怎会与他有了接触,这是怎么回事?”
  宋淮安无奈:“此事一言难尽。”
  段南见他不欲多说,也不多问了,道:“这段时间下官离京,咱们的人自然收敛锋芒装孙子,而且自大人身陨的消息传出去之后,许多胆小怕事的官员都转头去拍李忠清那老东西的马屁,许是因此让他产生了什么错觉吧。”
  宋淮安:“。。。。。。”
  照李忠清那老东西的德行,还真有可能如此,所以生个儿子才那般蠢。
  须臾后,宋淮安道:“那月上此人,你可有了解?”
  虽然殿下的男后宫在宫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因为毕竟百姓难以接受,因此并没有宣扬出去
  包括前朝的官员大多都不了解,进宫不是为了赴宴就是朝会
  譬如眼前这个就是不了解的那个
  段南:“月上?是真名吗?南楚的月姓可不多,查查户部卷宗也就知道了。”
  宋淮安道:“此事便就交由你去,月上此人的动向至关重要,我如今身份多有不便,这些日子会住在你府中。”
  段南:“下官明白,下官这就让人去收拾房间出来。”
  两人神情均十分凝重,秉烛夜谈了半宿
  直到后半夜,外面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
  离开之前
  宋淮安道:“你府中可有书房?”
  段南站起身来,送他出院子,道:“自然是有的,大人若是感兴趣,明日叫下人带您去便是,况且这京中第一座藏书楼前些日子已经落成了,也就这几日估计要开楼了。”
  京中虽要数国子监藏书最多,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进国子监的,寒门子弟寒窗苦读数十年也有极大落选的风险。
  藏书楼是殿下为给百姓谋福祉,下旨命人建造的,极高,中有万卷藏书,各位书法名家的真迹,都是由皇宫运出去的
  敞开门供寒门学子品读鉴赏
  宋淮安笑了笑,这才点了点头,裹上袍子披着夜色,跟着翠珠去了为他准备的房间
  翠珠提着灯笼,站在门口道:“大人,就是这里了,请。”
  宋淮安颔首,并未出声,转身走了进去。
  翠珠是段南身边的老人了,以前也是没少见过他的,一出声必然露馅。


第69章 
  那是一年寒冬,京城路面上的积雪,约莫铺了人小腿那么高。
  寒风簌簌,满世界都是雪白的一片
  一辆马车在路面上飞驰着,车轮碾起雪水四溅,直冲白虎门的方向。
  守宫门的侍卫一看到这辆马车就自发退到宫道两侧,下跪行礼,放了行。
  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宫
  白虎门的宫道上,早有人在等着了。
  宫人太监在他身后跪了乌泱泱一片,他就站在那里,望着白虎门的方向,里面穿了一件黑色锦袍,外面罩了一件黑色龙纹披风
  领口雪白的皮毛衬得他的脸愈发如刀削,眉眼浓墨勾勒,唇色艳丽。
  马车在他不远处停下,一人掀开车帘跳了下来,双手搓着直哈气道:“呼。。陛下,您怎的不在殿里等?这外面多冷啊。”
  宋淮安一袭淡紫锦衣站在雪地里,脸色几乎要与地上的雪融为一体了,唇瓣却又鲜红异常,像冬日里的红梅,娇艳欲滴。
  颜色和形状都极为诱人。
  慕脩扯过身侧赵承德手中的衣物,走上去,不顾及他反应的罩在他身上,那是慕脩的外袍。
  慕脩脸色冷得跟漫天飞雪似的,道:“朕赠予你的披风放在府中是能升值?若真再让你穿着一件单衣冒着这么大的风雪赶到大殿,明儿你该起不了榻了吧?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朕心软将你留在宫中。”
  宋淮安无奈,只能任由他将外袍给自己披上,淡淡的龙涎香好闻极了。
  他的手拥过自己的时候,仿佛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
  身后随身侍从递上手炉:“大人。”
  宋淮安接过手炉,身上又披了一件宽大的衣袍,身体彻底暖和了,连带着这皇宫的雪景也变得格外不一样了。
  桃花都已经谢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还积着一树薄雪,摇摇欲坠。
  慕脩和宋淮安两人并肩往大殿的方向走,宫人和太监从雪地里站起来,膝盖上的布料已经被雪浸湿透了。
  宋淮安弯了眉眼,道:“殿下怎知我会从白虎门进?”
  慕脩没看他,仿佛目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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