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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孤做了皇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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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瞥他一眼道:“我有何不敢?”
李子穆气极,若不是被家丁拦着就要冲上去揍他了
“放开本公子!他以为他是谁!以为陛下会不分青红皂白给他撑腰吗!”
谢锦冷眼看着
“朕从来不会不分青红皂白。”
一群人跟惊弓之鸟似的,从中间分开一条道,随后赶紧行礼:“参见皇上。”
慕脩也没穿外衣,披散着头发,缓缓走过来,剑眉微撇。
李子穆得意的看了一眼谢锦
谢锦没搭理他
李子穆还没来得及开启嘲讽技能便听慕脩又道:“但是这个腰,朕撑了。”
我摔!
李子穆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
在场有不少人包括谢锦都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晚上喝得太多了,吃了解酒丸还睡了一觉都还是这么不清醒。
几个被五花大绑的人看到皇帝都被惊动了,吓得都不敢动弹了。
林鸦皱了皱眉,隐约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慕脩扫过几人,最后落在谢锦身上,问道:“怎么回事?”
谢锦看向林鸦
林鸦单膝跪下,拱手道:“属下见过皇上,夜巡时见到这几人鬼鬼祟祟往咱们拴马的地方去,行迹十分可疑。”
慕脩审视地上的人片刻,道:“那就审。”
林鸦看过去,谢锦对他点了点头。
林鸦伸手拽下几人嘴里的布条,冷斥道:“你们是什么人?”
几个小厮像软脚虾一样,匍匐在地,嘴里嚷嚷着:“饶命啊!饶命!我们。。。”
谢锦冷声道:“你们要知道,站在你们面前的是当今圣上,若是有半个字不实,那就是欺君之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我们。。。我们”
小厮们皆是脸色一青,眼神下意识看向人群
谢锦捕捉到这点,也颦眉看向人群
有几个畏畏缩缩在人堆里的公子哥,神色不太对。
林鸦踹了他们一脚,冷脸道:“到底是什么!莫不是居心叵测?想要谋害皇上?”
这顶帽子可就大了,谁戴谁死。
“好汉饶命!奴才们就算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有这等大逆不道的想法啊!”
林鸦剑指一人道:“那么你们大晚上不约而同的到同一个地方去,是犯了夜游症了?”
“我们。。。”
几个小厮都死咬着不敢说话
除了这两个字,他们什么也不敢说,因为只要有一个字撒了谎,那么就是欺君,皆时他们的主子也救不了了。
谢锦的眼眸在几个小厮和人群里转了好几个来回
他忽然出声道:“既然你们不说,那我来帮你们说。”
李子穆瞪着他,明显心有不服
但是碍于慕脩在这里,不敢放肆。
毕竟皇上金口玉言说了要给谢锦撑腰,那这里就没人敢动他,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不知情的人都等着他来揭开谜团
谁知谢锦却像是忘了自己刚刚说过什么一样,言笑吟吟,却始终不开口。
慕脩心里也明白了什么,但是等了半晌无人出来认,便指着谢锦道:“那你来说。”
谢锦颔首道:“谁躲在最后就是谁呗。”
李子穆:“。。。。。。”
众人:“。。。。。。”
户部侍郎之子道:“不知小侯爷此话是何意思,可否详细”
“很简单,若真与他们没关系,为什么要怕呢。”谢锦的目光直直越过人群,钉在几个人身上。
众人缓缓散开,徒留几个面有菜色的公子哥惊慌失措地站在中间
看到慕脩抬眼看来,险些吓尿了,跪倒在地。
谢锦再看向几个小厮,不咸不淡道:“现在,你们可以说了吗?”
几个小厮看自己主子都掉马了,哪里还敢隐瞒什么,赶紧一股脑全部给交代了。
这几个公子哥都是京官之子
不过他们的父亲,官位不大却年纪很大了,因此这次并没同行。
像狩猎这种事,年轻一辈的少年不论射艺娴熟与否只要有心都可以参与
但是有幸陪伴圣驾的官员,却没有几个。
下午进行了初次射艺比拼,除了几个射艺格外出色的,其他技艺较为平庸的少年成绩都很不理想。
年少轻狂,难免心有不甘
于是就想着从马上动点手脚,让他们受点伤,目标主要就是那几个六艺俱佳的少年。
而且晚上大家又都喝了酒,酣畅淋漓,睡得也自然很沉,确实是最好的下手机会。
李子穆听完,简直目瞪口呆
虽然他射艺不行,但是就连他也没想过走这种歪门邪道。
最终,几人从春狩中除名,等到回京后再行处置。
“困死了。”
“真是。大半夜的,头好痛啊”
“嗨,他们几个你还不知道吗?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还听说那几个官员一直是某丞相的附庸!”
“真的吗?”
“假的吧!那位前几年可谓是权倾朝野如日中天,他们几个的父亲只是几个小官,何德何能能勾搭上那位?”
“谁知道呢,我也不记得听谁说的了,不过啊,现在他人都死了,说什么也死无对证了”
“诸位慎言吧,不要以讹传讹,逝者已逝,理当尊重。”
“嘁。你也太死板了,咱们不过说说而已”
“行了行了,回去睡觉吧!”
周围恢复安静。
谢锦看着那几个成群结队搭肩搂背的少年越走越远,心中无奈,怎么什么事什么人都能扯上自己。
这几个犯事者的父亲,他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慕脩临走前,看了一眼谢锦,道:“眼圈都青了。”
谢锦摸了摸眼窝:“是吗?”
慕脩没有再回答,转身走了。
只听他边走边吩咐身旁的赵承德:“传令下去,明日不必急着上山,先好好休息一天。”
赵承德看了一眼谢锦,露出心领神会的笑。
叶里欲言又止,看着谢锦的目光复杂。
眼看已经快天亮了,出了这么一场闹剧,靳安王就算是再傻也知道有人在暗处就等着他自投罗网了。
暂时应该会按兵不动了。
林鸦跪在谢锦榻前,深深垂头:“主子,是属下失察了。”
谢锦揉了揉太阳穴,道:“你起来吧,此事也并非你之过。”
林鸦沉默起身,显然还是将责任归咎在自己身上。
谢锦看向他:“林鸦,抬起头来,看我。”
林鸦懵懂抬头,看向谢锦。
后者眼中血色乍现,瞳孔仿佛蒙上一层薄薄血雾。
谢锦启唇道:“为什么自我回来以后,无论是与你有关无关的事你都要往自己身上揽,你会变成这样,你究竟在想什么?回答我。”
其实他很早就发现了,林鸦变了。
三年前的林鸦是什么人,冷面杀神,朝中贪官以及对手闻风丧胆。
多少人想要花高价从他这里将人挖走
如今却变得敏感多疑,谢锦也许隐约猜到是因为什么。
林鸦双眸混沌片刻,轻启薄唇,神色颓然道:“主、主子,您会出事都是属下疏忽导致,是林鸦没保护好您,都是我的错,林鸦辜负了当初对主子的承诺。”
果然。
谢锦叹了口气,他还是低估了林鸦对自己的依赖。
自己的死对于林鸦来说,恐怕是最大的一个噩耗了。
就像慕脩于宋淮安。
对宋淮安此人来说,慕脩是他与这个世界唯一相连的证明。
可不知不觉间,他忽略了身边许多将自己当成照亮黑暗的唯一光芒的人。
譬如段南
譬如林鸦
大概在三年前他忽然宣布与宫外的人切断所有联系开始的吧
那种天忽然就塌了的感觉
折磨了林鸦无数个日夜,辗转难眠,意难平。
直到宫里传来自己的死讯
林鸦彻底崩溃了
虽仍然在做着自己的本份,却失了前进路上唯一一盏明灯,麻木不仁的向前走。
他怕,怕那人怪他。
谢锦阖上双眸,瞳孔干涩得厉害,他自认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却在这一刻有了片刻想流泪的冲动。
他想用宋淮安的身份告诉他
你看,我什么事都没有,我好好的。
但是不能了
从那日他欲言又止看来
林鸦大概已经意识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实,而这事段南八九不离十也已经知道了。
真正的宋淮安已经回不来了
第87章
不多时,林鸦逐渐缓过神来,身子踉跄了下:“主子您。。。”
谢锦睁开眼睛,瞳孔里多了一层血丝,他疲惫道:“林鸦你坐下,你听我说。”
林鸦担忧道:“主子,属下不坐,您没事吧?眼睛好红。。。”
林鸦颓然垂下头:“若是主子想要问什么,大可直接问属下,只要主子说不要属下撒谎,属下便不会撒谎,为何要在属下身上动用瞳术那等伤身的术法。”
也只有他看到了这个冷面杀神这样的一面。
谢锦闭了闭眼,眼球针刺一样的疼。
果然这具身体还是太弱了,远不如他前世的身体能容纳瞳术强大的消耗。
林鸦道:“属下这就去给您打点热水来热敷一下眼睛。”
语落,转身就要走。
谢锦伸手拉住他:“无妨,你先听我说。”
林鸦只得退回来,因为谢锦是坐着,他站着仿佛在俯视谢锦,有些不尊敬。
于是他单膝跪在谢锦面前,手里的袖子还被谢锦拽着,冷硬的唇角微微牵起,道:“嗯,主子您说。”
谢锦还闭着眼睛痛意,没有注意到他这一系列的动作以及变化。
空气沉默了会儿。
“对不起。”谢锦说
林鸦唇角笑意一滞,面露惶恐:“主子为何这么说?”
谢锦缓缓睁开眼睛,弯了弯唇:“你就当我在为三年前的不理智决定道歉吧。”
可林鸦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不是。
所以他没有回话。
谢锦松开手:“林鸦,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不必把我的死因归咎到自己身上,况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也没有违背你的承诺。”
林鸦抬头望着他,眼底仿佛是破碎的星海。
营帐中灯影错错,外面点有彻夜通明的火把,随风摇曳,映出山间树影婆娑。
须臾后,他声线轻柔,眼神却很坚定道:“嗯。”
谢锦松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这样就好了,你今晚真的没有察觉到其他的动静吗?”
林鸦道:“属下一直蹲在一棵树上,整夜下来就这几个人行踪可疑,其他的什么也没察觉到,不过,属下似乎看到过叶里大统领。”
谢锦道:“陛下早已知道靳安王有野心,叶里估计跟你的任务是一样的,若是你们两人都未察觉到什么异常,靳安王大概没有选在今夜动手。”
林鸦颔首:“如此说也有理,虽然今晚确实是下手的最佳时期,可天时地利不代表人和。”
远处天际逐渐透出鱼肚白
火把被山间的第一缕晨风无情扑灭。
谢锦挥了挥手:“好了,天亮了,去歇息吧。”
林鸦领命退走。
谢锦卷着披风又补了一觉,大概午时时分,被外面的喧闹再次吵醒。
不过这次不是发生了什么风波
而是大家都在架篝火烤肉,油烟味以及人声,吵吵嚷嚷。
谢锦睁开眼睛,被帐篷外透进来的光亮刺了一下眼睛,又闭上了。
“当真准备睡到晚上去吗?”一个突兀的男声忽然响在背后
谢锦一惊,转头看去
还是穿着昨日那件骑装的慕脩,唯独肩上多了一件黑色的披风,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榻前。
那凳子十分迷你,他坐的姿势却无比霸气。
硬生生将一个树桩削出来的小凳子坐出了龙椅的感觉。
他眼眸微眯,睫毛极长,眼神仿若睥睨天下。
谢锦磕巴道:“陛、陛下?您怎么。。。”
慕脩站起身,像是没听懂他的意思,道:“赶紧起来,准备要上山狩猎了。”
谢锦神情呆愣,下意识‘哦’了一句
慕脩得到答案后,转身大摇大摆出了帐篷
光线将他的耳廓照得几近透明,粉红色。
待他走后,谢锦四周望了一眼,确定这是他自己的帐篷也不是自己半夜梦游到了陛下的帐篷,更迷茫了。
从早上到现在,他睡得很沉,连梦都没做,更别提感觉中间发生了什么。
总不至于一个皇帝跑来臣子儿子的帐篷里看了几个时辰他睡觉吧。
很快,就有下人端着水盆和洗漱用具到了帐前,道:“小侯爷,奴是送水来的。”
谢锦坐起身,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道:“进来吧。”
下人撩帘进入帐内
外面照进来的阳光让帐内的空间变得敞亮无比
下人盯着明显还有些困倦的谢锦一愣
谢锦看她久久不动,疑惑道:“怎么了?”
下人赶紧垂眼:“奴冒犯了。”
谢锦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实际上,她只是有些惊讶,清早起来,按理来说人的唇因为长时间未喝水都是很干燥的,小侯爷的唇却极水润,阳光下甚至能看到有一层淡淡的光泽。
众人匆匆烤了肉,吃完又全数上山,除了被淘汰出赛那几个被勒令在营地喂山里的毒蚊子。
有了昨日的经验和热身,今日大家都很顺利,也已经没几个人在喘了。
这次还是昨日的分组
谢锦他们挑了南面,这片普遍都是树林,不像西面都是茂盛的杂草,足有成人膝盖那么高。
狡兔三窟,草里面真要藏了只兔子,只要它不动压根看不出来,别说看窟在哪儿了。
谢迟握着弓,看了一眼谢锦道:“我观你神色疲惫,可是没睡好?”
谢锦叹气,确实没睡好。
半夜被吵醒一次,又跟林鸦谈到天亮,还使用了一次消耗极大的瞳术,没睡几个时辰就又醒了。
“有点,不过无妨。”谢锦道
“为何不在营地休息?陛下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
前方草丛微微一动
谢迟熟练摸弦上弓,视线逗留在谢锦脸上,手上却干脆利落,一箭射出。
谢锦转脸看过去,一只野兔被钉在一棵树上,箭羽微颤。
谢锦由衷道:“兄长好箭法。”
谢迟这才瞟了一眼:“这山里大型动物没看到几只,野兔倒是数不胜数。”
两人策马过去,将箭□□,弄好扔进马上挂的篓子里,晚上还要统计成绩。
谢迟昨日的成绩便是暂居第一
不过慕脩的箭法,谢锦也是心知肚明。
谢锦粗略估计,若是陛下夺得魁首的话,谢迟至少排二或者三。
京中权贵子弟中,没几个能跟谢迟的六艺相比。
这一点,从谢迟小时候,他就知道。
以前他经常带段南出入国子监,丁砚山那个老东西回回都绷着一张如丧考妣的脸,宋淮安后来才知道那个叫做李康的学生是丁砚山十分看重的一名优秀学子,就那样被逐出了国子监,还在诸多达官贵人面前暴露了嘴脸,想来日后也是没有什么前途可言了。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宋淮安这人不怕讨人嫌,丁砚山不愿意让他带段南去,他偏要。
而且每次必往祭酒住的小楼去走一遭
没办法,他再讨人嫌,也贵为丞相。
背后有皇帝撑腰,你再不乐意也只能起身迎接。
谢锦策马道:“今日不能在外围了,这外围也就只有野兔山鸡这种小型猎物了。”
谢迟‘嗯’了一声,望向前方茂密的树林,道:“要深入了,跟紧我。”
谢锦笑出了声:“兄长,我不是小孩子了,不必顾虑我,咱们手里还有箭呢。”
他的话,谢迟并没放在心上。
在他心中,谢锦就算是到花甲之年,仍然是一个顽劣不堪的少年,是他弟弟。
“进去吧。”
“好。”
两人策马深入,越往里走,草木越茂盛,怪石嶙峋,见证了大自然鬼斧神工。
谢迟虽然不爱说话,但观察力却极强。
半晌后,他忽然勒住马,出声道:“子笺,停下。”
谢锦也拽住马缰,看过去:“何事?”
谢迟的视线落在一棵树上,他驱马走近,伸手摸上那块棕褐色的树皮,凹凸不平的手感。
谢锦:“兄长可是发现什么不妥?”
谢迟示意他看,道:“你过来一看便知。”
谢锦也策马上前几步,细细端详那块树皮,片刻后,神色忽然凝重起来:“这树皮上有血。”
谢迟心里不管是多深重,脸上永远都是那副不上心的模样,冷淡点头:“正如你所说。”
谢锦伸手摸了摸那块树皮
谢迟道:“如何?许是昨日别人射过动物留下的也不一定。”
谢锦皱起眉:“这棵树上并无箭孔,且。。。”
“怎么?”
“这是人血,新鲜的。”
谢迟眸色也渐渐沉下来,在这种地方有新鲜的人血出现,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他们昨日回营,也并无人受过伤
无论如何都解释不通这忽然出现的人血。
这座山周围因为没有什么村庄城池,因此并无人烟,连猎户都不会上来打猎。
谢迟道:“这情况不太妙,恐怕不宜再往里走。”
谢锦刚想回答,谢迟的神情倏然一肃,目光刹那望向另一边:“是谁!”
谢锦立刻看过去,树影重重,显得一望无际。
“兄长看到什么?”
“一个黑影。”
“。。。。。”
谢锦什么也没看到。
谢迟的语气严肃道:“子笺,你不会武功,便立刻策马往回走,我去逮那可疑之人,我担心他居心叵测,或许对陛下不利。”
“。。。。。”谢锦很想说我也担心,但是他现在确实是个‘废物’
他知道他就算跟上去,也是除了拖后腿一点用没有。
若是此时在他身边的是慕脩,他定然一点后顾之忧都没有。
可谢迟虽然剑法超群,却终归还是实战经验太少了,打起来难免不会让人钻了空子。
于是,他果断道:“兄长小心。”
谢迟朝他点了点头便策马朝那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了。
谢锦审视了那颗沾有人血的树片刻后,得出的几点结论,人血、新鲜。
谢锦翻身下马,扒开那棵树旁的草丛,草上也溅了些许,土是新的。
他沉思片刻后,伸手刨开表皮的土。
果然,被表皮干净的土掩盖的是一层沾了血的土,全是血。
第88章
谢锦望了一眼谢迟消失的方向,莫名嗅到一丝危险的味道,他有点担心初出茅庐的谢迟。
可惜他前世偷懒没有与那人学习占卜之术。
现在想追也追不上了
他只能策马往回走。
日头正烈,阳光从稀疏的林叶间照耀进来,照得谢锦眼皮发烫。
马儿喘了几口粗气,马蹄在小腿高的林间荡平一片野草。
眼前恍惚花了一下,谢锦揉了揉眼睛,许是日头太烈所致
直到前面出现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这跟之前过来不一样,那块石头之前是没有出现的。
谢锦皱了皱眉,有点不对劲,拽了两下马缰,马儿稍微加快了点速度。
直到赶到了那块石头前,谢锦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觉得不安了。
石头上朱砂绘了一个阵法,方向正对午时的曜日,阳光直直照耀其上。
谢锦嗤笑出声:“居然这么大手笔。”
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当年他不爱读书,跟着国师都涉及了些。
阵法这世上有许多,大多借用花草树木,石头摆放排兵布阵,引人入阵。
像这种大手笔,以太阳作为持阵的阵法,真可谓是大手笔。
虽然谢锦当年没学过破阵,但是在古书上了解过,所以他知道这种靠日光月光保持阵法的阵,其间危险异常,变幻莫测,且没有阵眼,无法破阵。
唯一的破阵方法就是等太阳下山,阵自破。
布阵者必然消耗颇大。
对方这是下了死手啊。
马儿在身下焦躁的来回转着
谢锦心神一敛,跳下马将马栓在石头上,握紧了手里的弓。
因为马的行走面积太大,一不小心触碰到什么机关,他恐怕就要跟这匹马血溅当场。
于是,只余他在林间缓慢的行走着
静,静得可怕。
阵法里的空间不能用常理来比较,极高级的阵法可以根据布阵者的心意随意变幻,春夏秋冬,刀山火海,悬崖峭壁。
这一点,他本以为大概只有那个人能做到了。
却没想到世上竟还有第二个这样的奇人?
灌木越来越茂盛
谢锦只忧心一点,那就是此人费尽心思布阵究竟是冲自己还是冲陛下
这也是他为什么往前走的缘故
若是陛下也被引入阵,唯恐会有危险,即便他武功再高,这种阵法的力量也远超想象。
无数高手折在这种死阵里。
自己还算学过一点阵法,最基本的排阵能看得出来,能确保不会触碰到非常明显的陷阱。
陛下师承江湖上有名的隐世高人,苏昀卿,术业有专攻。
但是于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慕脩从未涉及。
果然没多久
就在林间撞上了飞跃而来的慕脩
慕脩看到他,缓缓落地,一身杀气才缓缓消弭。
披风边角在风里扬起凌厉的弧度,他道:“你果然也进来了。”
谢锦道:“陛下你在追什么?”
“一个黑衣人,速度极快。”
谢锦声线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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