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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孤做了皇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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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宋淮安恰恰是看见了他的没好脸色,觉得他讨厌自己,于是自然相看两相厌。
就造就了前世误会了那么多年。
慕脩如今心里明白是翟玉笙在背后搞鬼,但是又没有证据,只得先勉力安抚。
下了朝,叶里已经奉命‘请’来了太医院如今的太医令——陈清。
陈清原本准备上朝,因此穿得是朝服,余光看见殿外由远而近的那抹明黄,下跪叩首:“臣太医院陈清,叩见陛下!”
慕脩瞥了他一眼,没开口,而是慢慢走向首座。
陈清老老实实跪着,头也不敢抬,眼角瞥见一双明黄色的龙纹鞋履,脚步不疾不徐的从他身侧路过。
过了许久,慕脩才缓缓道:“抬起头来。”
陈清慢慢抬首,露出饱经风霜的一张面容。
慕脩盯着他,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道:“朕为什么叫你来,想来你已经知道了……陈卿,朕自问从小到大待你不薄。”
慕脩的这句话,让陈清想起了他还是太子的时候,也想起了寝殿里拼命生产的先皇后,若打乱了他原有的方寸。
若不是太子登基后看在过往情分上提拔,他哪里会有今日的地位与尊荣。
陈清面色一变,头磕在地板上“陛下——臣愧对九泉之下的太后娘娘,也愧对您!臣有罪!”
慕脩登基之时,就追封了先皇后为太后,其他有子女的妃嫔也都一一追封为太妃太嫔。
慕脩脸上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可是周身寒气却加重了。
他道:“你何罪之有,说说看!”
陈清抬起脸,面容上有难以遮掩的悔意“那药其实不是出自太医院之手,那药一直都是国师大人暗中提供的,只是为了不让陛下起疑,只能经太医院的手,他只说是对陛下身体有好处的药,臣想问,可国师大人不让臣过问,臣曾分析过药里的药材,确认这是一方医术古籍上都未曾记载过的药房,只是这些药材没有任何有毒性的药材,臣才没有多加阻拦。”
“后来臣看着那药确实能压制陛下心绞痛时的痛苦,便也就将错就错了。”
慕脩的手一根根攥紧,唇片白了些。
他身上的蛊当真是……国师吗?
谢锦眉头一皱:“陛下息怒,您体内的蛊臣粗略猜测应当与您的情绪有关,您动怒说不定会有影响。”
慕脩抬首,谢锦拍了拍他的手背:“交给我。”
陈清疑惑抬头:“蛊?什么蛊?蛊虫吗?”
谢锦凉凉道:“你们太医院可真是好得很,什么来历不明的方子都敢熬给陛下喝!太医令大人,从前先帝还在时,你可谓是细致入微,如若不然也不会被先帝和陛下都这么赏识,不像是这么不谨慎的人,这其中必然还有什么是你没告诉我们的。”
陈清一愣,下意识看向谢锦,心知自己这一时心软闯下了弥天大祸。
他颓然垂头,懊悔不已道:
“小侯爷敏锐,臣与国师大人确实有一段渊源,臣夫人当年生产时难产大出血,眼看就要一尸两命,是国师大人保住了奚儿,替我陈家保住了香火,臣实在是……”
“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奚儿他对此一无所知,臣对不起娘娘也对不起陛下,无论陛下如何惩治都是臣罪有应得,只求陛下能够饶他一命。”
第113章
慕脩撑着椅子,揉了揉眉心。
谢锦蹲下,望着他紧张道:“陛下?可是头疼了?”
他转头看向赵承德,咬了咬牙:“先。。。收押。”
赵承德走向门口,忽然被闯进来的人撞了个趔趄,惊诧道:“陈太医?”
陈奚好不容易才挣脱押住他的两名宫人冲进来,哪里还顾得上他的表情,刚刚他被押在门口,什么都听见了。
“爹!”
陈清倏然回首:“奚儿!别过来!”
陈奚充耳不闻,径自在陈清身旁跪下:“陛下!父亲他因一时疏忽驻下大错!微臣不敢多嘴!只是……古书有云子不教父之过,他有错,理所应当微臣子承父过!请陛下恩准!”
陈清怒道:“奚儿!你胡说八道什么!陛下……”
“够了。”
殿中陡然安静下来
陈奚抬眼,出声的谢锦面容有些前所未有的冷漠。
这个长了一双不笑也带了三分魅惑的风流公子,在此刻竟然颇具威严与气势,掷地有声。
谢锦只与陈奚的视线碰撞了一秒,便错开来。
陈奚此刻着实有些狼狈,面容憔悴,衣衫还是在去凤麟城前匆匆更换的那件常服,起了些许褶皱。
他的眼神里,带着恳求。
谢锦看向脸色沉郁的慕脩,道:“陛下,太医令大人此举虽然是死罪,可若陈太医自愿替父分担的话,不若就流放吧。”
慕脩沉吟半晌,叹了一口气:“你决定便是,朕想一个人待会儿。”
说完他便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赵承德看了谢锦一眼,抱着拂尘匆匆追了上去:“陛下。。。”
谢锦缓缓起身,陛下虽然嘴上只字不说。
可他也知道,陈奚是他的御用太医,多年的信任,陈奚对他的忠心也是有目共睹的。
如今陈清不论是主动还是被动,终究是做下了错事,罪责难逃。
若他不站出来子承父过,慕脩自然是不会牵连他,可他要执意代父受过,那必然是留不得了。
陈清犹如被抽干了力气:“奚儿,这是干什么啊!”
陈奚扶住陈清,安抚道:“爹,儿子不愿多活,无论陛下如此判决,儿子愿与父亲共同面对。”
陈清轻轻抚上陈奚那与亡妻八分相似的面容:“是爹对不起你”
边说边一把老泪纵横,明明是在哭,嘴角却又是高高扬起的,不知是喜是忧。
陈奚叩了叩首,唇畔浮现柔和的笑意:“罪臣多谢小侯爷。”
谢锦平静道:“两位起来吧,一路走好,陈太医年纪轻轻医术过人,离京磨练磨练也好,陛下心底是不想你趟这趟浑水的。”
陈奚心头沉重,出声道:“草民心里明白,只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份恩情是必须要还的,否则草民将寝食难安,只是不能再伴在陛下身边了,终归还是让他失望了,草民惭愧。”
谢锦淡淡道:“会再见的。”
陈奚释然笑了笑,道:“但愿吧,小侯爷,三日后,白虎门,草民有一物要归还于你。”
谢锦沉默片刻:“好,我一定到。”
陈清父子被宫人带了下去,谢锦追出殿门道:“陛下呢?”
守门的小太监道:“陛下没交代去向。”
谢锦松开小太监的袖子,有些失神,这个时候,陛下会去哪里呢。
顷刻,他脑中有了一个猜测。
他二话不说往朝阳宫门口的方向而去
小太监脸上浮出问号,这最近都怎么了,感觉气氛有点怪怪的。
陈清父子被宫人带到太医院收拾他们的东西
小药童早就急的团团转了,看到他们回来,没注意到他们身后面生的宫人,焦急道:“公子!您怎么才回来,陛下早朝都开过了!”
陈奚揉了揉他的头发:“当归,我已被皇上贬为庶民,三日后便要流放淮西,日后不能带你了。”
名为当归的小药童面上表情一空,如同遭受晴天霹雳,一把抓住陈奚放在他头上的手:“公子。。。您说。。。什么?”
陈奚笑容不变,只是有些发苦:“这太医院里都是你的师兄,你要好好学,日后好好替我效忠陛下。”
当归眼睛霎时就红了,死死抓着陈奚的手,怒道:“我不!我要公子您亲自教我!他们都没您好!”
吼完他又觉得无力,软软跪了下去
陈清拍了拍陈奚的肩膀:“爹先回去收拾东西了,你们谈谈吧。”
陈奚的手还被当归紧紧握在手里,闻言点了点头。
陈清又看向身旁的赵小贵道:“赵小公公,这小孩与奚儿一同长大,情谊深厚,还请您通融通融,让他们多聊片刻。”
赵小贵看了一眼眼睛红得像兔子的当归,这副惨样莫名觉得有些眼熟,出声道:“大人放心吧,小侯爷吩咐要照顾的人,奴才不会催。”
他又对陈奚道:“陈太医,奴才们就在门口等您,您说完了就去收拾吧,收拾好了就出来。”
陈奚礼貌颔首:“多谢赵小公公。”
赵小贵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说完,他便领着护送的几个侍卫退出了太医院的大门。
他们一走,原本吓得不敢动的小医官们一窝蜂的涌上来。
一个个忧心忡忡,七嘴八舌
“大师兄,你刚说的是怎么回事啊?陛下不是最疼你了吗,怎么会说流放就流放?”
“是啊,大师兄,这流放可是犯了大罪的人才有的罪名!”
“到底怎么回事啊!太医令大人他也。。。”
“这流放之刑,看似轻,实则一路奔波,如今这个年头匪盗猖獗,有几个人能活着抵达目的地!大部分都死在了途中!”
“毕竟这流放之地路途遥远,环境又艰苦”
“这离了京,天高皇帝远的,人心难测啊!我听我爹说过,即便是护送的士兵也嫌麻烦,自然巴不得护送的罪人半途死了,完成了任务好折返回京吃香的喝辣的!说不准命大的,他们亲自动手!”
“什么,还有这等事!大师兄,这事真的没有转换余地了吗?”
“这事我爹可能帮得上忙,要不然我修书一封让我爹打点打点护送的士兵吧?大师兄?”
被这些言语一刺激,当归直接哭了出来:“陛下他怎么这样啊!您为了他的病点着油灯翻阅各种医药典籍,几天几夜没合眼从来不说一个苦字!他。。。”
陈奚捂住他的嘴,摇了摇头,不赞同道:“当归,不能乱说,这话被外人听见是要掉脑袋的,况且我是犯了错,处置我。。。并非陛下本意。”
当归扒下他微凉的手:“那陛下他为什么还要处置你!”
陈奚笑了:“这天子也有天子难言的苦衷,那个位置也不好坐,若不加以惩治,堵不住这天下悠悠众口啊!”
当归瞪着通红的双眸:“他可是天子,他若隐瞒下来,百姓又岂能窥见一分!”
陈奚看他执拗得像个孩子,无奈道:“说得轻巧,这宫里成千上万张嘴,纸是包不住火的,前朝不知多少人盯着陛下呢,他又岂是这般轻松的?”
说完,他复又看向面前围着的一群小医官,想来他父亲此时也定然在与他那些同僚告别。
这些人也都是京官地方官之子,很少有靠自己考进来的,当归当年就是误打误撞考了进来,可他哪里懂官员之间那些花花肠子,好几次险些没成了替死鬼,最后是自己偶然撞见他蹲在池塘边扔石子,才将他留在了自己身边,保了他一命。
如今他也十五六岁了。
陈奚开口道:“诸位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是我今日承了你们的情,有朝一日被有心人往御史台一参,诸位的父母亲人包括诸位都要受到牵连,官场复杂,你们都还年纪不大,好好考试,力争上游,陛下龙体尊贵,切勿不可粗心大意。”
众小医官面面相觑,最终颓然垂下头:“师弟们谨遵大师兄的教诲。”
有人道:“那大师兄您还会回来吗?”
“是啊大师兄,咱们还能见面吗?”
陈奚儒雅一笑:“我听说,服刑之人若表现佳,有机会酌量减刑,服完型我自会想办法返京。”
“那大师兄,你一定要小心啊!”
“大师兄,我们在太医院等您回来!无论多久,只要您回来,这首席御医的位置定是您的!”
“对了大师兄,我有东西要给你!”
“我也有!大师兄你等等,我这就去拿!”
“我也有!”
一群人争先恐后往住处跑。
陈奚笑着摇了摇头,看向死死抱着他手臂的当归,柔声道:“好了,时辰不早了,我要去房里收拾东西了。”
当归鼓着腮帮子,摇头:“公子您别走!当归不让您走!当归去求陛下!实在不行。。。实在不行我去求小侯爷!陛下那么疼他,一定会听他的!”
猝不及防戳中了陈奚心底深处,陈奚仿佛被蜜蜂蜇了一下,手微微一僵。
当归握着他的手,因此感受格外明显,懵然看向陈奚道:“公子。。。您怎么了?”
陈奚掀起眼皮,眼底一痛道:“不要胡闹。”
当归忽然懂了什么,震惊道:“公子我明白了!那日你问我小侯爷为什么没回侯府!你。。。是不是喜欢他?”
忽然被一个半大的孩童道出了心事
陈奚眼底一慌,出声斥道:“不要胡说!”
当归在他身边已经许久了,他的每一个反应代表的意义都了然于心。
陈奚抽回手,站起身道:“这些年来你跟在我身边,我鞭策着你,如今你的实力已然不低,下次太医院考核你要全力以赴,替我好好护住。。。陛下。”
当归坐在地上,愣愣的望着他。
陈奚说完,再不停留,朝自己居住的水榭方向离开了。
第114章
不多时,一群小医官纷纷拿着自己收拾好的东西从住的地方冲了出来,在院里没瞧见陈奚,只看到呆坐在院子里的当归。
“当归?大师兄呢?”
“当归?当归?!你发什么愣呢!”
当归恍惚间被摇醒,呆呆道:“公子他。。。不要我了。”
一群小医官两两对视,各自抿了抿唇,心中齐齐道,这孩子受刺激太大了,疯了
一人环视一圈,出声道:“咱们这么多东西,即便是交给大师兄,他也是拿不下的吧?赵小公公他们不是在门口吗?不若交给他们帮大师兄和师父拿着吧!”
“有道理!”
协商完毕,一群人往太医院院门的方向涌过去。
赵小贵懵逼的看着一个小医官将一个包裹塞到他手里,笑眯眯道:“赵小公公,这些东西都是我们送给大师兄和师父的饯别礼!就麻烦你了!”
身后的侍卫都朝他投来了求救视线
赵小贵咳了一声,梗着脖子道:“都拿着吧。”
小侯爷嘱咐过要照顾的人,除了拿着,还能怎么办?
“多谢!”
一群小医官喜笑颜开回了太医院,边走边聊
“你们给大师兄准备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这一路多艰苦啊,自然是银票!”
“师弟大气!我准备了些给大师兄和师父路上充饥的干粮!”
“我准备了些伞和我娘前段时间托人给我送进宫的新衣物,那边啊还不知道是什么天气呢,淮西那边靠近边关,应当是黄沙满天的吧。”
赵小贵叹了一声,心道这陈太医父子在这太医院还真是深受爱戴。
谢锦赶到国师的广福宫门口,看到守在宫门外的赵承德那瞬间,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谢锦苦笑了下
果然,陛下从来就不是个会放任自己沉浸悲痛的人啊。
赵承德远远瞧见他来了,赶紧迎了上来:“小侯爷,你怎么也来了?”
“陛下呢?”谢锦问
“刚刚进去不久。”
谢锦皱了皱眉,望着宫殿里那高耸的八角阁楼,心底却一阵阵发凉。
如今看来,他这个‘师傅’定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他担心慕脩吃亏,道:“我进去看看。”
赵承德哪里敢拦他
谢锦进了这座对他来说无比熟悉的宫殿,殿中一如既往的萧条,广福宫地处偏僻,国师身份又特殊,平日里只有几个固定打扫的宫人会隔几日前来打扫一下宫殿。
那座八角阁楼周围三里的范围,任何人不得靠近,这栋阁楼都是交给国师身边的道童在打理。
这个点大概不是宫人打扫的点,殿里一个人都没有。
看起来有几日没打扫过了。
宫殿里种了大颗大颗的银杏,落叶满地,枝头现在还是碧绿一片。
银杏四月开花,如今还有些花长在枝头没掉。
银杏树也称作公孙树,在民间是长寿的象征,也应征着多子多福。
谢锦匆匆走到阁楼前,白衣道童跪在阁楼前的地板上,佝偻着身子,瑟瑟发抖。
谢锦垂眸看着他:“怎么回事?”
小道童看见他的脸,有些陌生,但鉴于他语气太正儿八经,小道童还是瑟缩着开口道:“奴才。。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陛、陛下他忽然就闯了进来。”
“国师呢?”
小道童犹疑道:“师傅他。。他几日前就说闭关了。”
谢锦反问:“闭关?”
小道童磕磕巴巴道:“是、是”
谢锦站在门口等了会儿,慕脩总算出现在了门口
慕脩一看到他,也没多问,只摇了摇头道:“无人。”
小道童诧异道:“无人?不可能啊陛下!几日前师傅亲口说要闭关一月的!让我没事不要去打扰他!奴才没有欺君啊,还请陛下明察!”
这时赵承德匆匆进来,恭敬道:“小侯爷,陛下,宫里来了个不速之客,一定要见陛下您。”
谢锦刚欲问是什么身份。
叶里忽然从半空显露了身形,落地下跪道:“启禀陛下,有急报。”
慕脩眉心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说。”
叶里拱手道:“咱们的人收到丐帮密报,在逐鹿城中发现了月上的踪迹。”
谢锦倏然转头,震惊道:“陛下你在查月上?”
慕脩冷漠道:“朕早就意识到东宫之事有古怪,你饮下的那杯毒酒,连太医院都束手无策,还有这块玉。”
他从怀里掏出那块背后刻着‘安’字的紫穗玉珏。
谢锦瞳孔一缩:“这不是。。。您归还给我的吗?”
小道童因常年只在这宫殿里活动,平时又没有什么伺候的下人,因此对于外面的事情是一概不知,听得是云里雾里。
叶里错愕的看着谢锦
赵承德随侍君侧,因为慕脩的种种表现,其实早有猜测。
虽然此刻被落实,但是也不觉得太惊讶。
这是好事。
慕脩神色严肃:“这块玉珏朕平时从不离身,朕后来发现被盗了,能盗走他还不让朕第一时间发现的,只能是近身伺候的人,正准备搜查,便传来了东宫自尽一事,平日能近身伺候的人不多,朕也被这虚晃一招迷惑了,以为是。。。怪朕所以收回了送给朕的生辰礼。”
他说得隐秘,谢锦却明白了。
后来当慕脩察觉到古怪的时候,便知不可能是宋淮安拿了玉佩,所以自然而然怀疑到了月上身上。
那段时间,只有他往朝阳宫跑得最勤。
谢锦眯了眯眼:“这样说起来,月上得时疫之时。。。”
慕脩懂他的意思,接话道:“朕和国师在场,他查看过了,朕便没有多加察看,而且朕也不会医术。”
事已至此,要说这些事与国师没有关系都说不过去了。
因为,如果月上与他没有关系,他没有必要帮他打掩护,这些事连起来,指向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国师。
可是唯一相斥的是
慕脩幼时确实是国师亲手所救,可为什么要在他身上下蛊?而且无法用血引出来的蛊虫必然有特殊之处。
谢锦还想不明白,前世宋淮安的瞳术乃国师亲手所教,他对他是有师徒之情的,为什么会杀他?
慕脩看向叶里:“丐帮?可信吗?”
不待叶里开口,谢锦道:“可信,丐帮是我的人。”
慕脩目露诧异:“你何时。。。”
谢锦笑了笑:“陛下还记得兰妃吗?我让林鸦吩咐下去,动用各地丐帮的力量找月上,只要他出现在城内,就一定会被发现,离开凤麟城之时,林鸦并未随我回京,想来应当是林鸦让他们用这种方式把消息送进宫的。”
苏菁兰慕脩当然是有印象的,道:“竟然与她有关?”
谢锦似是而非道:“世间因果循环,对了,不知要见陛下的是何人?”
赵承德想了想,最后说了个显著特征,道:“回小侯爷的话,是一个白发的红衣公子,唇边有颗小痣。”
他这样一说,谢锦当然知道是谁
“无相楼楼主,容云鹤。”
叶里:“。。。。。”
总感觉这件事不仅复杂,牵扯的人还不少。
他开口道:“陛下,属下有疑。”
慕脩道:“说。”
叶里道:“月上行踪之事,属下觉得有蹊跷,咱们明里暗里调查那么久,小侯爷刚刚也说了,他早就吩咐丐帮留意此人行踪,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月上就现身了。”
总感觉这背后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谢锦挑起一边嘴角:“叶统领观察入微,确实如此。”
慕脩道:“你如何看?”
谢锦随手摘了一片银杏叶叼在嘴里:“这事有点好玩,咱们看似处于主动,实则是被牵着鼻子走,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啊!”
与他当初在重华殿中被逼动手和后来心灰意冷喝下毒酒的时候,不是一模一样的感觉吗?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就去见见楼主大人吧,我正好有事问他。”
谢锦斜睨慕脩,唇角是压不住的笑意。
时隔多年,他终于有了久违的紧张感觉,血脉喷张的激动感。
总感觉这背后是一件尘封多年的大事。
难怪他重生后,数次于生死线上徘徊,这整件事一环扣一环,唯一的漏洞就是他重生了,很多事情才浮出水面。
若他没重生,即便慕脩事后有所怀疑,他也查不出什么。
当然要弄死他了。
可国师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发现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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