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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七年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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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差一步,到闹出了现在的乱事,怕现在以传入皇帝耳中。
叶普作为当事人,并不知情,经过这番解释,也明白了因果,却表示反对,“我不能答应,苏墨慈和尚礼互相喜欢,因我自私耽误你俩的感情,我不愿意。”
“现在这个方案已经废了,你答不答应都没办法了。”苏墨慈叹气,又拿眼神狠狠剜了尚礼一眼。
尚修倒是平心静气,“这件事本就是有些错处,只是希望缓解燃眉之急,现今尚礼中门刺伤你的事情早已传遍后宫,皇上也能踩到个中缘由,太后自会重选婚事。”
叶普松口气,却也高兴不起来,“我自己去劝吧,要是太后,我或许还能拖延点时候。”
屋子里气氛僵持,尚修也不愿他们二人吵架,从中劝和,“苏姑娘,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一切也无它法,但尚凡毕竟是太后骨肉,自会顾及些。要是能成最好,不能成也是他的命数。”
苏墨慈本来认定这件事只是在于自己,只要和尚礼商量好,万事大吉,可谁知道最后闹得这样,也是在拉不下脸和尚修交代。
尚礼倒是心里无谓,站出来对叶普说道:“大不了我去给你找个女人,包他喜欢,最后报上大胖小子就好了嘛。”
本来尚修已经寻找下个办法,没想到尚礼这么说,面色铁青。
叶普察觉不对,赶紧插嘴,“苏墨慈啊,我累了,你快带着尚礼出去吧。”
苏墨慈恨不得把这个缺心眼的家伙嘴缝上,“你好好养伤。”揪着尚礼耳朵慌张的出去,不想看尚修爆发。
屋子里剩下二人,叶普身边空气凝结,带着寒气,不可触及。
“尚修?”
他轻声唤着,想要让气氛活跃起来,“你饿了吗?我让厨子做点东西吃吧?”
尚修缓和了脸色,“我不饿,你饿了我就叫瑞兴把中午的吃食端来。”
叶普摇头,尚修知道他担心自己,心里又多了几丝欣慰,“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不是你常跟下人们说的话?如今用到你自己身上也合适。”
叶普摸摸鼻尖,小动作掩饰自己的慌张,他其实也害怕,太后在结婚这件事上能做退让吗?皇帝又会不会给他指定婚事?这都不得而知,若是太后不肯,他能怎么办?这时候不能搬出尚修吧,告诉自己妈说,妈我喜欢同父异母的哥,估计太后得背过气去。而且皇帝那边又怎么解释自己今天在中门被划伤的事情。叶普对这些心里都没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做好最坏的打算。
尚修揉乱他的软发,敦促他吃饭,叫来饭菜,一同而食。
尚修正喂着他粥,叶普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道:“要是太后真的要我娶一个,你会怎么办?”
“我不会的,我不信命,如果老天非要你这样走,那我就和他搏一搏,反正我野惯了,再把你抢过来,我也不害怕。”尚修眼神中带着希望和无奈,似是对未来的憧憬,也带着对未知的伤感。
“要是我和她有了一男半女,你要怎么办?”
尚修搅动着稠密的粥,上面还浮着几粒枸杞,红艳艳的像是喜帕,鲜艳夺目,“尚凡,你这是要我的命。”说完抱住叶普悲声不语。
叶普环住他后背,听着他的心跳声,强壮而有力,他们两个人在这里相遇,却又不可控的被命运操纵,他很想回到自己的时代,那个自己把控命运的时代,可是他却怕再也找不见尚修。造化弄人四个字,就是他俩现在的现状。
第33章 旧日春花不复在
叶普只在家住了一夜,并没有和尚修温存什么,就回来了。郭诚实春节中也不让人消停,拉着几千人的部队,在山坳里行军,说白了就是野营拉练,山坳里的温度已是零下十度左右,喘口气都带着冰茬的凛冽,大兵们为了能快些结束,都拼命奔袭。叶普不插手军务,他怕自己外行耽误训练,只是跟着郭诚实屁股后头,敦促敦促落下队伍的兵勇,并且对中间的士兵金钱上的诱惑,弄得郭诚实这回的训练十分迅速的结束了战斗。
叶普在极冷天气下,越发爱抽烟解闷,古代烟叶更加醇厚,让叶普精神上提着劲头,郭诚实知道他这个癖好后,吩咐人进城时专门给他买些上等的烟叶来,既然戒不掉,那就别委屈自己抽点好的。
在叶普一如往常,和各位大兵头偷吃小灶时,尚修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面前,他嘴角的烟卷还没燃尽,冒出青烟。
叶普局促的踩灭烟卷,“你怎么来了?”
这时的毁尸灭迹,也没什么用处,大兵们识趣的四散而去,尚修忍着恼火,把叶普拉进他自己的营帐,还不忘带上食盒,吩咐文辉把着门口,谁也不许进。
叶普笑嘻嘻的伸手去够食盒,“我跟你说,这里的饭真是太难吃了,我这胃里全是那个杂和面馒头,在吃几天我就要疯了。”
尚修当过前锋,在兵营里呆过数月,所以知道这里条件差,特意带着叶普爱吃的饭菜来劳军,谁知道正巧看见他抽烟,这心里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偏不给叶普吃,把食盒藏在身后,叶普转着圈也抢不到。
“我快饿死了,您大人有大量,先让我吃了饭再教训我行不行?”叶普哀求着,猪蹭树似的蹭着尚修的衣衫。
尚修心疼他,也狠不下心来真要饿着他,心头一软,把食盒交出来,摆出精心的菜肴,叶普看到许久不见的米饭,作为北方人他第一次对米饭流下了晶莹的泪水。
叶普真的是饿久了,吃相实在难看,米粒挂在嘴边也顾不上,拼命往嘴里填食,直到最后一滴油水都被他吸干。
“郭诚实没给你吃饭吗?”
叶普摇头,“为什么这么说?”
尚修替他捻下米粒,用拇指擦掉他嘴角的水渍,“我以为你不是来了兵营,是去逃难了。”
叶普撇嘴,尚修收拾凌乱的碗碟,放好入盒,抬头发现这屋子,乱到极致,内衬扔在床边,被子裹着堆在边角,叶普被他赶到一边,贤惠的整理着边角,床铺。
叶普跟在他身后,胡说八道,“你这么贤惠呢?我以为你也是甩手掌柜的,没想到你还会整理内务呢?你平常自己收拾吗,还是只给我收拾啊?”
尚修把他摁在座位上,指着他说:“就坐在这儿,别动。”
“你怎么这么嫌弃我,哎,说出来我也是个王爷。”叶普故做伤心的在那里自说自话,尚修背着身突然回复道:“你跟在我身后,我看不见你,你坐在那儿,我一抬头就能看到。”
尚修的情话总是毫无预兆,叶普对这样的话接受无能,闭嘴不答,挡住自己的脸,热气腾腾。
屋子里不一会儿就干净利落,尚修总算闲下来,拿着茶碗喝着叶普献殷勤倒的茶水,“累了吧,多喝点。”
“你每次献殷勤都用茶水搪塞我,下回换个花样。”
叶普看自己的心思被戳穿,却还继续倒满茶碗,尚修勾起嘴角,“把你的烟草拿出来吧。”
尚修伸出手掌,接着叶普不情愿递来的布包,掏出其中卷好的烟卷,“这是什么东西?”
“这你都不知道,我跟你说,这是烟卷,我拿宣纸缠了两遍的,里头是烟丝,比那个烟袋方便多了。”
叶普在这边邀功,尚修眉眼一抬,他忙止声,“谁教你的?”
他不敢答,摇摇头,不说话。
尚修自是有办法,放下布包,一个勾手,叶普就坐到他大腿上,圈入怀中,俩人面贴面,叶普慌张的问道:“你干嘛?”
尚修的手上下摸索,不知是找到了什么穴位,一个立身,叶普跳起来,“你挠我干什么!”
尚修继续问:“谁教你抽烟的?”
“没人教我,我自己会的。”
他不说实话,尚修继续动起手来,叶普不知道自己这么敏感,满帐中逃窜,实在逃不出来,倒在床上,呼呼喘着大气,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之前修城墙,太冷,我忍不住从兵丁那儿接了烟袋抽,后来就抽上了。”
尚修拉他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以后别抽了,本就身子弱,还不好好照顾着。”
叶普有点为难,尚修叹口气,自己做出退让,“少抽点吧,对身体不好。”
尚修一个王爷,总是到叶普这里碰壁,也许都习惯了叶普无赖的样子,只要他拉下脸,尚修就无底线退让。
全是惯的。
三九天的,郭诚实带兵回来,听说尚修来了,大大咧咧的直往叶普这营帐来,被文辉拦下来,只好在帐外请安,“末将郭诚实不知淮南王驾临,特前来请罪。”
俩人正在帐里说笑,突然被郭诚实打断,不免有点不爽,最不爽的是尚修,好不容易和叶普培养出点情调,就被打断,自己的兴致荡然无存,撩开帐帘,冷语道:“郭将军,你来找本王请罪,可本王不敢给你叮罪名,若是像北静王似的,被将军抽上两鞭,本王可承受不住。”
郭诚实没想着尚修一来就兴师问罪,一时间慌乱了阵脚,偷偷看着叶普,叶普那里替他说好话,“郭将军和我是不打不相识,请三哥别怪罪。”
郭诚实顺着话,赶紧称是。
尚修本来就是要给郭诚实立威,朝中的大将大部分都有自己的偏向,只有郭诚实这个楞头没有,他也不经常回家,家中的妻女也是个老实人,拒收各级官员递送的礼品,就连尚仲拿他都没办法。
尚修怎么可能会丢下郭诚实这块肥肉,他既是守城大将,又是皇城护夜的最后一道防线,郭诚实太重要了。如果他不能为自己所用,那就要让他消失不见,但尚修不想这么做,虽然刚正不阿在朝中没有好下场,可尚修却希望郭诚实能留到最后。
郭诚实照例带着尚修察看了城墙的守兵,和军中的军属配置,尚修对兵丁的部署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和郭诚实不谋而合,他多次上书希望皇上征兵,增加守卫的人手,可皇上当时初登皇位处处畏手畏脚,对皇城的守卫事情并不上心。
尚修曾见过这些奏本,扣在了自己手里,他知道知人善任对于郭诚实这种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他们需要被人赏识,但那个人不能是皇上,只能是自己,所以他扣下奏本,就是等着这一天。
叶普跟在他们身后溜达,偷偷用火石点着一根烟卷,深吸一口,尽喉入肺,夕阳西斜,叶普靠着城墙,偏头瞧着尚修在那城防图上指点江山,直到尚修回头看他,他才回过神来。自己什么时候被尚修牵着走了呢,他已经不得而知。
因为尚修,郭诚实喝高了,叶普也不知道他俩哪儿有那么多话,从傍晚一直聊到了深夜,五六坛女儿红,就这么喝了个干净,一滴都没给叶普留,等叶普去拿醒酒汤的时候,郭诚实已经躺倒在桌底,尚修还在那儿自己跟自己喝。
叶普扶不起郭诚实那个死沉的主,只好选了尚修,尚修有些微醺,脚上还有准头,倚着叶普回到他营帐,坐在床上被叶普灌了一杯浓茶,“我说你喝那么多干嘛?”
尚修拉住叶普,埋头入怀,尚修的头顶在叶普的小腹上,叶普想换换地方,尚修闷声说道:“别动,让我靠会,头疼。”
叶普叹气,略带无奈,“我知道你想把郭诚实纳入麾下,可是没必要喝这么多,他酒品不好,往常喝多了就拉着人满军营乱串。”
尚修闷着笑出声来,许是酒喝多了,嗓子也微微哑了,带着磁性,“他太重要了,我必须拿到他,尚仲最近小动作不断,换掉了我里水的一个守将,我只能反过来在他之前抢到郭诚实。”
叶普替尚修松了送僵硬的肩膀,提醒说:“不仅是尚仲,还有皇帝,郭诚实如果上奏了,以皇帝现在的眼界,一定想讨好他。”
“是啊,可是那些奏本都在我手里,他根本不知道。”
叶普不觉奇怪,尚修每一步棋都下的仔细,这种事情他肯定也不会漏掉,可叶普又觉得奇怪起来,既然尚修都有准备,今日和郭诚实聊的又很尽兴,为什么会失态呢?不像是尚修这种克己守礼的性格。
刚想问,尚修就抬起头,迷离的眼神注视着叶普,“今日是我母妃的生辰,也是忌辰。”
叶普一时哑然,含糊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回抱着他的头颅,轻轻拍拍尚修的脊背,“我在这里,陪着你。”
尚修压抑着浓烈的哀伤,安静的在他怀里,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他想着,如果没有他,尚修的性格,又会怎么度过这一天,怎么寄托自己无尽的哀思。
尚修不知道自己如何睡去,叶普替他褪去外衣,醒来之后,四顾营帐里也没有人,他披上外衣,出帐搜寻叶普身影。
军营的不远处有处火光,尚修冲着那方向走去,看见叶普一人坐在石土堆上,烧着一些吃食,和宣纸叠的元宝,嘴里叨念着。
尚修站在他不远处,听着叶普说话,“尚修今天太累,可心里又惦记您,我就替他给您烧一回纸,算是给您庆祝生辰吧,这里的酒菜都怎么好,您别介意,等我哪天有空,换个满汉全席孝敬您。对了,我跟您说,尚修现在儿女双全了,王妃也挺漂亮的,家里都挺好,您别担心。”
尚修出生打断他,“我娘不喜欢听人叨叨,扰她清静。”
叶普赶忙赔礼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人就是话多您别介意,我多给您烧点纸,您别怪我。”
尚修坐在叶普身边,拿起叶普叠的元宝,“你这是什么?”
“元宝啊?假冒伪劣的那种。”
尚修扔进一个,略带嘲笑,“我娘就是收到了,也得想,他儿子这回怎么这么大方了,还烧钱给她了。”
叶普不解,“你不给老人家烧点纸钱吗?”
“我娘没有坟冢,我只能每年在宫女的乱葬处浇上一杯清酒,告慰她。”
尚修说的从容,叶普却被震惊,缓缓不能回神。
第34章 月上柳梢头
“我娘是尚礼母妃的家仆,带着入宫,成了贴身的侍女,后宫争宠的事情无需多提,也知道是那些手段,尚礼母妃和当时的皇后一直针锋相对,为了能拉倒皇后,我娘成了没有名分的宫人,造化弄人,我娘有了身孕,皇后自然是不愿意看到一个没名份的人压在自己身上,利用保胎的名义把我娘弄到了自己身边,尚礼母妃多疑,以为我娘反水倒戈,便联合各宫宫人诬陷她染上病疫,赶到了掖庭去。再后来,我娘用玉镯买通了浣娘,在掖庭一角的杂处生下我,在掖庭长到八岁,尚礼母妃倒台,贬为良人,再无翻身的日子,皇后一家独大后,我也再也在掖庭里藏不住了,皇后来掖庭以我为要挟,若我做皇子,我娘就必死。后来的你也知道了,皇后以子嗣必须认祖的理由接我进宫,虽然动机也不纯,却也让我成了三皇子。”
尚修说的云淡风轻,似是事不关己,随意往常,叶普被烟蒂烫到才缓过神来,“那先皇为什么不肯给你娘名分?”
“他不会的,我娘身份低微,而且是尚礼母妃的党羽,他没有牵涉我娘已经是仁慈了。”
尚修的酒气四散在空气里,熏香着叶普的躯壳,失去了灵魂。
叶普想要再抽一支烟,却没有力气去打燃火石,尚修接过来,摩擦着火星,火舌浸入烟叶,这只烟格外苦,叶普抽了一口就在不能入喉。
尚修看出他心思,反而安慰道:“我是恨太后的,可也觉得她到底是对我有恩的,而且现在我也并不是很想对她下手了。”
叶普握着尚修的手,十指交叉,不发一语。
尚修不动声色的俯身吻过来,叶普生涩的回应他,尚修停顿一下,又忘情的深入,交缠在一处,唇舌的柔软,挡住了鼻息,长时间的接吻,对叶普来说有点困难,很快就喘不上气,呼呼的被尚修放开,没头脑的来了一句:“我们当着老人家的面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尚修被他逗乐,抖着肩膀,亲在他鼻头上,“我娘是个大方人,从不在意这些小节。”
叶普白了他一眼,靠在他身上。
他能说什么呢,是说对不起,还是说没事有我在呢?叶普都说不出,他只能握着尚修的手,依偎在一起,陪他度过这难熬的黑夜。
或许不只这一夜。
尚修和叶普大半夜吹凉风的后果就是感冒,双双感冒,二人的鼻子都是酸楚的,尚修习惯了熬夜,冷风呛着也还算是顶住了,叶普就不同了,双眼通红,帕子不离手,文辉在前头引路,身后叶普的喷嚏声就跟了一路。
尚修要去江北,处理年前留下的烂摊子,看完叶普就要出发,叶普陪他本是想在谈谈情,说说爱,毕竟他俩要有好一阵子见不到,正处于难舍难分的热恋阶段,可郭诚实挺不知趣,说什么也要送尚修出关,叶普知道尚修想要用郭诚实,更不好出面叫他回营。
眼看着到了关隘,叶普准备放弃,把马头一转,语气不善,“郭诚实,都送到这儿了,还送到哪儿去啊。”
尚修拉马,对郭诚实说道:“郭将军就送到这里吧,前面就要出关了,我与北静王还有些话要说,请将军暂且等一等。”
郭诚实大大咧咧的拱手,牵马吃草,尚修和叶普翻身下马,并肩向不远处的站亭走去,“此行要有些时日,你身处兵营,又有郭诚实跟着,我倒是放心,只是你的身子要多照顾些,烟也要少抽,我得空就会常寄信给你。”
叶普劝道:“外头驿馆不便,寄信就算了,只是早些回来就是了。”
尚修望见四下无人,偷亲一口,叶普嘴唇温润,吃起来味甜,“等我。”
叶普红脸,闷声点头,“嗯。”
二人回到大路上,尚修和郭诚实拜别:“将军,就此别过。”
“祝王爷马到功成。”
叶普骑在马上看着尚修挥鞭远去,郭诚实踱着朝阳一同回了营帐。
十五过后,皇帝祭天,叶普为了躲着太后,请病呈词,躲到深山老林里享清闲,尚礼被耳提面命的教训了一番,尚礼认下错,替叶普挡了枪,却也换了一个好媳妇回来,就连吃亏也觉得无所谓。
苏墨慈被尚礼先斩后奏的提亲,圣旨递到郑将军门口,才知道自己就这么被决定了亲事,尚礼来老丈人家献殷勤的时候,吃了多少闭门羹暂且不表,先说宫里的杂乱事。祭祖之后,皇帝要个将军整理军备,西进疆土。
郭诚实手里本就没有什么人手,几千人只能将够护城,是在拿不出更多人手,气的郭诚实直拍桌子。
叶普也没什么好办法,和郭诚实商量后,只好亲自上述陈情,皇上松了口,征兵。
好在近年王土征战不多,百姓生活也算富足,征兵进行的也很顺利,叶普带着新兵,整日训练,整个人晒黑了一圈。
那日正午,新兵们一个挨一个的盛饭吃,苏墨慈从帐外走进来,叶普跑过去,接过她带的包袱,“你离家出走了?”
苏墨慈白他一眼,“你们家男人让我给你送衣服来了,喏,还有他给你的信。”
叶普看她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信件,一把抢过来,满心急迫,草黄的信封上写着大字“尚凡亲启”,叶普心里溢出暖意,苏墨慈受不了叶普痴人的笑颜,催促他进帐再读。
“见字如面,我已到江北,这里天气转暖,自想京城许也热了不少,便着苏姑娘给你送了一身新衣,这是我在江北买的新蚕料,我只是觉得你穿好看,就做了一身,等再暖些,就能穿着了。你还好吗?我走时你染了风寒,也不知在军中有没有御医给你看一看。我前日做梦,梦见你与我生气,我劝不好你,第二日醒来,就想着快马回去,看看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怕是傻了,不知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没有你的日子分外难熬,我会尽快回去,等我。”
叶普抓着信件,呆呆的望着出神,苏墨慈觉得空气里都是恋爱的酸臭味,“我说你还行吗?别待会训练新兵都心神不定。”
叶普眼角都带着笑意,慌张收起来,压在枕头底下,苏墨慈唉声叹气,“完了,又是一个疯子。”
叶普正了脸问:“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苏墨慈一脸震惊,“我没事就不能呆在这儿了?”
叶普挠头,“不是,不是,我这不是怕你定了亲事还在我这里不方便吗?”
苏墨慈一提亲事就丹田运气,捧着茶碗,骂道:“您这是给我添堵呢?”
“我这哪是给你添堵,你瞒着我和尚礼暗度陈仓的时候你怎么没告诉我。”
苏墨慈被揭了老底,脸上讪讪的,叶普见她不答,继续说道:“朝中有事?”
“差点忘了正事儿,尚礼接到宫中密报,说是太后身体抱恙,可三宫六院人人都闭口不提,装作没事一样。尚礼传信给了尚修,让我给你来报个信,问问你的看法。”
叶普脸色不好,心中异样升起,“我要进宫。”
苏墨慈摁下他,“你别冲动,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要是宫中并没有咱们想的那样,你贸然进宫不是什么好事情。”
叶普思前想后,也觉得此事不妥,不能莽撞行事,可他不能总是等着,再过不些时日,郭诚实就要带着大军西进,到时候朝中只留下尚礼一个人,太过冒险。
苏墨慈提醒,“你就带在军中,拖住郭诚实,朝中有尚礼,一有消息,我就赶过来给你报信,起码我们都不耽误。”
叶普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只好如此。
苏墨慈被送到军外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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