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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七年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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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靖宇吃醋的抱着叶普,趁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叶普的肩头,朦胧的睁开双眼:“早上好,叶普。”
  叶普是他的,还是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61章如果看不了,就去微博看,因为又锁了,(¬︿??¬☆)


第64章 嫌疑人抓获
  叶普的失语症还没好利索,自己的工作就又丢了,人家报社说了,不能要结巴,叶普可难过了,自己又失业了,躺在家里待业在家的滋味忒难受了,他半大老爷们有手有脚的让别人养活着过日子,他不能接受。
  他开始四处投简历,一道面试就卡壳,叶普每天都是高高兴兴面试去,丧丧气气回家来,蒋靖宇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他不能让自己的心尖受委屈,跑到脑外科的康复训练班上去上课,跟着一大帮康复医生从新学,怎么才能治好这个失语症。
  叶普恢复的也很快,除了个别时候会突然想不起来句子,但是也跟正常人无碍,就在以为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刘栋一个电话打来了,“叶普,你干妈没了。”
  叶普被蒋靖宇送到墓地,旁边的那个碑放着的是刘栋的爸,这边新放上的是老太太,刘栋跪在墓前,叶普也跪下来,蒋靖宇站在远处,看着俩人给老太太斟酒,摆吃的。
  刘栋没掉眼泪,只是平静的说:“魏嘉把你出车祸的消息告诉我妈,我妈一着急,心梗,没了。”
  叶普擦着老太太的碑,说了声对不起。
  那一天,叶普磕了三个头,给老太太守了一晚上夜。
  一个礼拜后警察找上门了,撞伤叶普的那个小兔崽子找着了。
  蒋靖宇请了假,开着车来到派出所,看着压在拘留所里的那个肇事司机,叶普绷着脸不说话,警察拿着嫌疑人照片比对说:“你认识这个人吗?”
  叶普点头,他认识,这位冲着他冲过来的肇事司机不是别人,是刘栋前妻魏嘉的亲弟弟,魏鹏。
  魏鹏才二十四岁,算是魏嘉一家子的宝贝,老来子,可就是这个老儿子,从小就让魏嘉他们一家子不省心,十四岁就辍学,到街上混社会,替自己的老大砍人,被判刑进了少管所,十八岁成年后又因为抢劫,判了四年,去年夏天,才刚刚放出来。
  叶普说:“麻烦您,我想跟他说句话。”
  警察不解:“说什么啊?他都把你弄成这样了。”
  叶普还是坚持要跟他说句话,蒋靖宇也不放心,可是毕竟这是叶普的要求,他也同意了。
  叶普坐在隔间里看着脏兮兮的魏鹏问:“那些照片,是你弄的吗?”
  魏鹏吐了口口水,不搭理他。
  叶普继续问:“是你姐吗?你姐让你弄死我?”
  魏鹏一听到自己的姐,语气不屑的说:“跟我姐没关系,我本来也想弄死你,弄死你再弄死刘栋。”
  叶普点着一根烟,扔给魏鹏:“你他妈的别犯浑,我没死,你也就算个未遂,你要是为你姐好,你就说出来,你替她抗,我要是真打官司,你家有钱赔吗?”
  魏鹏蹭蹭烟嘴,坐在椅子上,一口气吸了一大口烟,无所谓的颠着脚:“老爷子本来也不待见我,他怎么样跟我没关系,你他妈别祸害我姐,我姐没孩子,还能再找个好人家,你要是害她,我他妈出来还弄你。”
  蒋靖宇和警察坐在监控器前看着叶普和魏鹏吵吵嚷嚷的说话,蒋靖宇的手,在桌下握紧了拳头。
  叶普怒极反笑,指着魏鹏:“你就跟我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姐弄的!”
  魏鹏真的就是滚刀肉,誓死不把她姐供出来,叶普突然握着手心吼道:“你他妈知道刘栋的亲妈没了吗?你知道吗?你又知道是因为什么没的吗?!你姐疯了,告诉老太太我出车祸了,我死了,老太太就心梗没了。”
  魏鹏的妈没得早,老太太一直对魏鹏不错,跟孙子似的养着,尤其是魏嘉嫁过来以后,老太太更亲魏鹏了,魏鹏进监狱以后,不担心别人,就担心老太太和她亲姐。
  没想到,最后连老太太都没看上一眼。
  这人立马就垮下去了,抻着手铐手腕子上勒出血印来:“老太太没了?我姐告我老太太身体好着呢,你他妈别骗我。”
  叶普冷淡的说:“那他妈是我干妈,我骗你我不得好死。”
  魏鹏不挣扎了,靠在犯人椅子上说:“我姐不可能骗我,我姐不可能。”
  “你到底说不说,老太太就在天上看着呢,你就是替你姐扛了,我也一样放不过你姐。”
  魏鹏的嘴终于吐了,监控室的警察把叶普请出去,开始做笔录。
  叶普手上是激动过后的颤抖,敲着烟盒,哆嗦的拿出一支烟点上,蒋靖宇握着他的另一只手,二人相顾无言。
  到了家门口,蒋靖宇在前头开门,叶普就在身后解裤子。蒋靖宇开的越慢,叶普解得越快。等开开门,蒋靖宇的裤子都快给扒到屁/股沟了。
  叶普把蒋靖宇摁在地上,快小仨月都肌肤之亲,俩人都挺火烧火燎,急迫难耐,叶普又来那一招,蒋靖宇的文明扣从来都扣得跟常人不一样,他他妈在上面还别个别针,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臭毛病,把叶普急坏了,半天解不开。
  “蒋靖宇,你他妈有毛病,这口子上边你别个别针干嘛啊?你上厕所怕有人偷袭你啊?难解死了。”
  蒋靖宇手上一扣,扣就开了,跟变戏法似的,叶普脸上带着菜色,骂他:“瞎折腾。”
  嘴上一点都不闲着,嘴上亲够了,顺着喉结咬下来,一直到胸/脯上,捏着左边,咬着右边,把蒋靖宇疼的,一下子把他压到身下边。
  “你就不能轻点,你属耗子的啊?”
  蒋靖宇也不知道第几遍抗议叶普了,突然大脑一短路问了一句:“你是叶普吗?”
  叶普杏眼里带着小火苗,把蒋靖宇给烧了:“你说,你是不是跟尚凡做了?!”
  蒋靖宇老实交待:“我没有,我不敢,我哪儿能呢!”
  叶普不信,又吃上了飞醋,他那杏眼不往上挑还好,一挑简直跟那天晚上犯了/骚的尚凡一个摸样,“你没有?你不敢?你那天晚上你搂那么紧你干嘛呢你!他怎么那么听话,他一缕烟魂都对你感兴趣,你简直色胆包天啊你,比你大两千岁的你也敢惹,小爷我上了你,你信不信!”
  蒋靖宇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叶普,真是不信他能反攻,一嘴咬上下唇,闷声说:“你还好意思说,你跟尚修的事咱俩还没掰扯清楚呢!。”
  说完发动机的马达动力全开,蒋靖宇上下齐活的撸动叶普的裤头,精光闪闪的油箱盖被打开了,蹦出油捻子来,一晃一晃的,散发着肉气。
  叶普深呼吸,毕竟脑袋受过伤,不敢大动,蒋靖宇拧劲上来了,把他扛上肩头,裤子走着走着就丢了。
  一米八的床上,蒋靖宇买的床垫质量太好,扁舟浮萍的把叶普托在上头,蒋靖宇床头上的润滑油胡乱抹在手上,慢慢滑进油箱深处,一寸一寸的吞噬,要把叶普的整个身子都翻过来。
  蒋靖宇从大腿根处打着圈,添上股沟,叶普的神经刚长好,受不得这种刺激,低声暗骂:“卧槽你他妈的要上快上。”
  油门高轰,马达转速飞快,就像点燃了油桶,一油门到底,蒋靖宇就带着家伙什冲到顶端了,叶普的脊椎弯曲着,带着超跑弧线,极具艺术美感的勾着身子,荡气游丝的发声:“你慢点行不行?”
  蒋靖宇咬着他的耳朵问:“到底快还是慢?”
  “你随便。”
  叶普抓着胳膊,死死不肯撒手,蒋靖宇慢下来了,油门也不踩了,晃晃悠悠的把一辆好越野开成拖拉机了,吱吱扭扭的就是不肯往前走,故意吊着叶普。
  叶普心里把蒋靖宇正反骂了一遍,你他妈知不知道高速公路上不能停车!
  叶普挠着后背,红印子从后背一路往上,挠出来红血丝,蒋靖宇知道叶普又要骂人了,少说多干的加大了马力,从速度二十迈一路轰到一百二。
  叶普的油缸有点小,承受不住,蒋靖宇的油门轰的他前后涌动,他想停车,他没带安全带啊!他颤抖着,从头顶到指尖都绷紧了,大腿压在床面上,一深一浅的凹陷在被子里。
  蒋靖宇攻城略地,颇有点前线杀敌的感觉,叶普被伐的一叶扁舟,连口大气都出不来,一边断着气,一边叫唤:“太棒了。”
  蒋靖宇发现叶普一在这方面上就容易骂人,特别激动,大概每次戳下去,就能骂一句,每次完事叶普小同志都能把嗓子喊哑喽,家里常年用不上的胖大海,全让叶普包圆了,这小身板能受得了吗?
  蒋靖宇把叶普嘴唇擒住,让他发不出声来,不管底下多么火热,就是不能再这么喊了,这是要他亲命啊。
  叶普火热的油缸里婉转崎岖,像是高速公路的匝道,禁锢着蒋靖宇的火捻,叶普被堵住嘴,赶上碰到收费站的时候叶普只能是抖一抖,蒋靖宇见叶普有些喘不上气,才肯收手。
  叶普的胳膊挡着眼睛,汗水划过胸膛,油箱里最后的一脚油门,叶普彻底被一腔热油射破甬道。自己也瞬间的超速行驶了,脑子里炸出火花来。
  蒋靖宇的长时间轰油门,对自己的体力也是种透支,床边的毛巾把叶普头上的汗水擦干净,生怕头顶沾上汗。
  俩人光溜溜的搂着躺在床上,叶普侧身用手指描绘着蒋靖宇的下巴,痒痒的,蒋靖宇握住他的手,闭上眼睛拍拍叶普后背:“饿吗?我给你做。”
  叶普摇头,躺在怀里,休养生息。
  魏鹏都交代了,她姐教唆犯罪,下边的批捕令刚下,可是她姐不知是从哪里听到的风声,竟然就这么逃了,蒋靖宇气的鼻头上冒痘,怎么抓个人这么费劲呢!
  警察也提醒蒋靖宇和叶普,这几天注意点。
  蒋靖宇想把叶普绑在裤腰带上,天天一块绑着,可叶普不是机器小人,不能跟着他上下班,自己也不能不上班。
  俩人都犯愁,叶普说:“没事,我不出家门不就完了?”
  蒋靖宇第一次这么婆妈,嘴里念着紧箍咒:“没事别出去,想我给我打电话,我立马回来,出门的时候也得给我打电话,我送你,实在不行你回家住两天行吗?”
  叶普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撅着嘴叼着烟说:“你别这样行吗?我都二十九了,过了下个礼拜我就三十了,你还把我当小孩儿呢?”
  蒋靖宇特想说,你以为呢?你就是个小孩儿啊!让我操心操肺,着急上火的你以为是哪个臭屁的小孩儿呢?
  叶普的烟还没点着,就让蒋靖宇给夺了:“不许抽,你这才好了不到一个月,就又开始。”
  叶普抱着蒋靖宇的胳膊,使用大眼攻击,biubiubiu 的往蒋靖宇心里发射子弹,蒋靖宇最受不了这一招,放下手中的锅铲,回头咬住叶普的薄唇,轻轻碾过去。
  窗外月色撩人,带着浓厚的春天气息,慢慢滋生。


第65章 婆媳交锋
  蒋靖宇年终的副教授最终还是没有评上,白便宜了科室的另一位同年入院的同事,几乎是捡了一个大漏。自从知道蒋靖宇和叶普的关系后,蒋靖宇身边的莺莺燕燕也都放弃了追逐这颗大尾巴花的脚步,转头去追随神经外科某位新来混血医生的脚步去了。
  日子归于平静后,叶普的三十岁生日如期到来,而那一天正好是清明。日子很赶巧,蒋靖宇歇班,带着自己送给叶普的大礼回家的时候,自己的亲妈,正正襟危坐在沙发中央,叶普一脸为难的站着,连头都不敢抬。
  蒋靖宇一如往常的换鞋,放包,半开玩笑的说:“妈,那阵风把您吹来了?”
  “叶普,给我倒杯水。”
  蒋靖宇把叶普支开到厨房,脱离险境,走过去坐在另一边继续问:“您今天来干嘛啊?”
  蒋妈妈并没开门见山,只是单纯的问:“叶普脑袋好点了吗?”
  “基本上没事了,就是说话,有时候还有一点不流畅。”
  蒋妈妈带着怒意跟宝贝儿子发了火:“那还不让他走,你等着什么呢!”
  叶普从厨房里端出来的水杯,差点砸到地上,滚烫的热水撒了一手面,红着手端到蒋靖宇和蒋妈妈跟前。
  叶普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蒋靖宇就当着自己妈的面,把叶普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来,十个指头跟黏了双面胶似的掰不开,“妈,我觉得你都明白,我喜欢叶普,我俩就想这么好,行吗?您能同意吗?”
  叶普两只眼清澈见底,跟蒋靖宇一样看着蒋妈妈,一脸诚恳。
  “蒋靖宇,你疯了?你想不想让你妈活了?你妈我养了你一辈子,你就给我去当小鸭子吗?你要不要脸了?”
  蒋妈妈的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在这种情况下消失殆尽,面孔说不上狰狞,也算得上是厌恶了,就跟你走在街边不小心踩了脚臭狗屎一样。
  这是她的亲儿子。
  蒋靖宇似乎早已经料到了这种情况,说话还是依旧徐徐的:“妈,你养我一辈子,就是为了让我传宗接代的话,那您还是趁早放手吧,我办不到,也不想。”
  蒋妈妈的眼眶红着,死死盯着叶普,生吞活剥了叶普也不为过,叶普拉了拉蒋靖宇,示意他别这样,老太太心脏不好,说话注意点。
  蒋妈妈吐了口气,调转枪头对叶普开火:“叶普,大妈对你好吗?能放过我们家靖宇吗?”
  叶普答:“大妈,我,我对不起你,可我和蒋大夫不能分开。”
  “你就不能放过我儿子吗?他有大好的前途,我拼了一辈子了,我就图他一步一步往上爬,不行吗?大妈给你跪下了,还不行吗?!”
  蒋靖宇搭着茬,把他妈拦在沙发上,吼道:“妈!您要干什么?”
  老太太掏出手绢,嘤嘤的掉眼泪,一边哭一边埋怨自己:“早知道这样当初我说什么也不能跟你爸离婚,他就是个搞小三,可你呢?你搞男人,你们爷俩整个要把我气死。”
  蒋靖宇炸毛了,身体前倾着,隐忍着说:“妈,你别拿他跟我比行吗?”
  蒋妈妈不做声了,只是呜呜哭着,叶普不落忍,劝慰道:“大妈,您别哭了。”
  蒋妈妈拉住叶普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握着不松手,央求着:“叶普,普,大妈真的求你了,大妈就这么一个儿子,我求求你了,大妈就想让我儿子结婚生子,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他是大妈的命根子,大妈不能没有他啊!!!!”
  叶普不知道,蒋靖宇和自己在一起怎么十恶不赦了,怎么就让蒋妈妈没儿子了呢?他们正常谈个恋爱,不招惹别人,安安生生的怎么就人人喊打了?凭什么啊?
  叶普也摇头,蒋靖宇拉过自己妈的手,面若寒霜的:“妈,你不会没儿子,只要你愿意,我俩你能陪您一辈子。”
  “他能生孩子吗?他能跟你一辈子都这么好吗?我跟你爸怎么样呢?我俩还有那张证呢!你能有么?你疯了,妈可没疯。”
  是,他妈绝对不疯,在他妈这一辈人里头,数的上是他妈最精明了,别人下乡插队,他妈在首长面前朗诵语录,别人在乡下掏驴粪球吃馊了的窝头的时候,他妈吃的是当时最好的粗粮,他妈人精,可是就是这么一位人精,在爱情的路上一头蒙扎,扎进了他亲爹的怀抱里。
  蒋靖宇的爸爸是当时受□□的地主家庭,蒋妈妈是当时最左的工农红兵,蒋靖宇的姥爷也是个革命军人,坚决反对蒋妈妈和成分不好的蒋靖宇爸爸结合,可他妈就在这条路上宁死不屈,在单位人人都瞧不起地主家庭的年代里,他妈开了介绍信,就这么结婚了。
  没有三大件,没有别人的祝福语,就有一张十六寸的黑白照片,一张婚书,俩人过了八年。
  后来改革开放,他爸踩了一个小尾巴,发了家,在外头有了别的女人,把自己和他妈扔在了北京,誓死不再回去受蒋妈妈的管制和窝囊气。
  蒋妈妈也没哭,也没闹,离了婚,带着蒋靖宇一个人过了半辈子。
  她能放过蒋靖宇吗?叶普都觉得不能。
  可蒋靖宇也绝对不妥协,他是他妈的亲儿子,可也得过自己的人生。
  蒋妈妈和蒋靖宇谈崩了,不欢而散,叶普把蒋妈妈送到楼下,电梯口的时候,叶普问了蒋妈妈一句话。
  “您能原谅我吗?”
  老太太没说话,却在电梯门关上之前说了一句:“你做梦。”
  叶普坐在楼道口,抽了三根烟,也没忘记蒋妈妈那双鹰眼的折磨。
  蒋靖宇见叶普迟迟不归,从来都放心不下,穿着风衣,从楼梯口走进来,“地上凉,你注意这点身体。”
  叶普吸进肺里最后一口烟火,狠狠的捏灭烟头,火星就生生烫在手心里。
  “蒋大夫,你恨我吗?”
  “为什么恨你?”
  “我毁了你的后半辈子。”
  蒋靖宇噗嗤的乐出声来,拉起叶普,认真的盯着眼前的人说:“我求之不得。”
  蒋靖宇和叶普的日子还是这么过,有声有色的,叶普收到一份回复,是时尚杂志编辑的一份邀约,让他过来面试,叶普为此捣腾了一上午的衣橱。
  “嗳,这身好看吗?”
  “这身够潮吗?”
  “够上档次吗?”
  其实叶普也不知道哪一身能入时尚杂志的眼,最后穿了最贵的一身西装三件套,奔赴面试地点。蒋靖宇送他到了大楼底下,俩人来了个临别拥吻,看着叶普拎着包,从视线里消失,蒋靖宇一脚油门,赶去医院上班。
  叶普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地下铺的是软塌塌的皮质地板软垫,走一步,都软的要陷下去,叶普被要求脱了鞋,一个人坐在纯白办公室的椅子上,他屁股都怕染指这凳子的圣洁。
  反正闲着,叶普就开始胡思乱想,谁啊?谱这么大?连前台小姐的鼻孔冲天的看人,领人进来的助理的高跟鞋得有十二厘米吧?脚疼吗?身上那身衣服是从哪个时装周拿来的高定吧?跟普通衣服真有差别,做工真好。
  叶普神游天外的时候,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长款深V连衣裙,大春天里光腿露着整个小腿肚子,腰部的曲线估计也是因为上了岁数,有点走形,脸蛋和普通女性也有点差别,深喉结,比叶普自己个的还明显,要不是胸前有两块肉,叶普真有点恍惚,这到底男的女的?
  “叶普先生?”
  真是男的。
  “是的。”
  “请坐。”
  那人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伸出手,敲击桌面,没有平铺直叙的问话,上来就是:“我看过你的作品,不错,原来做过文娱版块?”
  “对,做过三年文娱······”
  那人都没等叶普说完,就抢说:“看过我们杂志吗?”
  叶普揉揉鼻头,照实回答:“没有,但是知道你们这个月刊。”
  点头,在叶普的简历上勾勾画画,叶普觉得自己肯定应聘不上了,也开始随意自如起来,“去过时装周吗?”
  “没,可我知道你身上的牌子。”
  那人微笑,叶普觉得特眼熟,可就是不知道是谁。
  “叶普先生,恭喜你,成为我们杂志的一员。”
  那人伸出大手,叶普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这就,成了?
  叶普递过手去,握在一处,眼神扫到桌角的铭牌,“芮峮桑”
  这名字生涩,读起来还拗口,不进想,谁给起的这么输在起跑线上的名字啊?
  叶普当天就被要求办理入职,但是干的活从编辑,改成总监助理。
  没错,就是这位芮总监的助理。
  叶普回到家蒋靖宇已经做好了饭菜,等他来吃,挽着袖口站在门口给叶普拖西服,再挂好,贤妻良母的好媳妇。
  叶普饿极了,坐在桌上谈起今天的怪事,蒋靖宇也笑说:“这个姓挺常见的,我爸好像就姓这个姓。”
  叶普以为踩到老虎尾巴,瘪下嘴声色乏味的吃饭了,蒋靖宇倒是无所谓的继续说:“我爸还给我起过一名呢。”
  “叫什么?”
  “芮山山。”
  叶普又盛了一碗米饭连带着给蒋靖宇也端了一碗新的,不禁感叹:“还是蒋靖宇好听,你爸这个水平太洼了,不愧是劳动人民阶级,跟我爸一个水平。”
  蒋靖宇放下筷子问:“咱爸怎么了?我觉得名字挺好听的,叶普。”
  叶普一听就来气,指着自己说:“好听什么啊!我爸那是在户籍民警门口现想的。”
  叶普的爸爸是个马大哈,对学术是热爱至死,可小节上实在是一言难尽,他妈生他时,俩人起了一个特别文雅的名字,裴云琴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别忘了,可老头子到了户籍处,想了半天,也记不起来自己儿子的大名了,只好瞎写了一个,叶普。
  回来还挺高兴,普普通通,挺好。
  蒋靖宇听完点头,“那咱爸水平挺好,反正不会起叶山山这种名字。”
  叶普锤着桌角,哈哈大笑。


第66章 认输
  叶普重新工作,一天比一天忙,他一个男人,天天来往于各个奢侈品和化妆品之间,他那位顶头上司芮峮桑天天让司机开着他的奔驰S6带着叶普在这环路上来回奔波。
  蒋靖宇原来最忙,现在看来,叶普最忙,忙的都快起飞了。可叶普对工作从来都不带抱怨,上司开/枪,他递子弹,上司上厕所,他递卫生纸,绝对不说一个不字,蒋靖宇每天看叶普倒在沙发上就能睡着,也着实有点担忧。
  这身子骨,能这么折腾吗?
  能给上司打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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