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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七年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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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身子骨,能这么折腾吗?
  能给上司打个电话汇报一下家属情况吗?
  蒋靖宇嘴上不说,手上熬了好多补汤,把叶普养的肥肥的,至少比冬天胖了一圈。
  那天叶普下班回来,跟蒋靖宇说:“我们老板说我胖了,说我影响公司形象。”
  蒋靖宇翻个白眼饭勺在手里捏着吼:“你上称吆吆你自己,你一米八的身高才六十斤,你那儿胖了?再这样我找你们单位领导了啊!我举报他体罚员工!”
  蒋靖宇是真心疼,他每天跟养月子似的伺候叶普,可叶普就是不长肉,膘也不知道投喂给哪家小屁孩儿了,他连房事都数着日子做,生怕把那几斤肉掉下去。
  叶普也知道蒋靖宇变着花样给自己做吃的,可辛苦了,发了工资的第一个月,给蒋靖宇买了身好衣服,回来献殷勤。
  “你穿上,我看看嘛。”
  叶普把衣服往蒋靖宇手里一塞,这人也不害臊,就当着叶普的面换,把叶普看的心焦气躁的。
  妈的,别穿了!
  小爷我要上了你!
  蒋靖宇穿着裤子的手卡在中间,还得接着从沙发上跳起来的叶普,一下子布料撕破的声音,就好像把一塌子人民币给撕碎了。
  我的工资!我的人民币!
  俩人互啃着,抛弃了那一沓子鲜红的人民币,投入到水深火热之中去,钱算什么?!小爷我舒服了才行!
  蒋靖宇好久没和叶普亲热了,那天晚上俩人做的天昏地暗的,床上,床下,沙发上,餐厅里。每一个角落,都湿蹋蹋的丢着一包撕裂的避/孕套包装袋。
  叶普像白花花的小猪仔,在床上挑逗,握着蒋靖宇不撒手,俩人年轻气壮,互相给对方手活,蒋靖宇总是不落下滴溜溜的两颗大鸡蛋,溏心的,揉搓着,叶普弄得轻轻抚抚的像是在挠痒痒,两人搓在一处,摆出哥俩好的架势,骚弄着顶端,都弄出水来,最后忍不住的叶普一泻千里。
  舒服了,俩人躺在床上,终于抱在一块了,叶普蹭着自己下巴的胡茬在胸口处腻歪,蒋靖宇捏着柔软筋道的小屁/股,心满意足。
  终于赶上放假,叶普邀功的跑到蒋靖宇医院来,等着蒋靖宇下班,交接班的护士自从上回车祸,都认识了这位书香门第里出来的大少爷,围着叶普凑成一个圈,你一言我一语的问。
  “叶普,你美翻了吧,你是没看见,你出事儿那天,蒋大夫抱着你不撒手啊。”
  叶普挑眉:“真的假的?”
  “那我们能骗你吗!就你那袋子牛舌饼,还是我交给蒋大夫的呢!”
  叶普翘着小嘴,心里美极了,小西装穿的,更精神了。
  “你出事这俩月,蒋大夫都急疯了,整个人眼瞧着就没神了,瘦了一大圈,眼镜都不常带了,整个人都憔悴着,真让人心疼。等你出院那会,最高兴的就是蒋大夫了。”
  蒋靖宇从门诊下班,穿上最新款的风衣,在远处叶普就伸手给他打招呼。
  身后的小护士一片哀鸿:“妈呀!齁死我了,没男朋友的快隐蔽,别让这俩家伙闪了咱们的眼!”
  蒋靖宇就是行走的画报,走哪都耀眼,走到叶普跟前蹭蹭手臂:“晚上想吃什么?”
  “都行!”
  叶普被蒋靖宇搂着,俩人并肩往车库走,刚找到车准备上车,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叶普仔细瞧才知道那人是谁——魏嘉。
  叶普眼疾手快的拉着蒋靖宇往后退了两步,只身挡在前头:“你想干嘛?”
  蒋靖宇单手圈着叶普,魏嘉尖叫着:“叶普,你他妈疯了,你让我弟供出我!现在全城的警察都在找我!”
  叶普也很愤怒:“你不应该吗?!你但凡有点良心就不会这么做。”
  魏嘉也是走投无路,躲到大桥墩下躲了半个月了,魏鹏被判了三年半,自己是主谋教唆罪,自己指不定会被判几年,她躲出来到今天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她今天就是打算同归于尽来的。
  蒋靖宇在身后悄悄拨打了报警电话,叶普侧耳听见了,跟魏嘉周旋,“魏嘉自首吧,为了你弟。”
  “都是你害了我们一家子,没有你刘栋就不会跟我离婚,不离婚也就没有后面的事!老太太也不会死!都是因为你!”
  魏嘉说着,从包里掏出来一把剪刀,最普通的王麻子剪刀,叶普在老太太家见过。
  车库的保安发现这边的异动,冲着这边走过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魏嘉婉如惊弓之鸟,一点点刺激都会牵动她的神经,她已经在悬崖边缘,她退不了了。
  一声尖叫,魏嘉的剪刀冲着这边刺过来,蒋靖宇拉着叶普转身躲,伸手挡住剪刀。魏嘉像是疯了,跌坐在地。
  叶普毫发无伤,可是蒋靖宇的手被剪刀捅出个洞来,直直的从手心扎到手背,血滴答着,叶普脱下外套,不知道怎么捂。
  她坐在地上,死命的抓着自己的衣角,蒋靖宇磨着牙,疼的跳脚说:“你该怪的人是刘栋!你追着叶普不放你是不是有病!”
  魏嘉反应过味来,已经被赶来的保安按住在地,移送民警,叶普慌张的扶着蒋靖宇往电梯走。
  蒋靖宇都这个时候还不忘安慰他:“你甭担心,捅手上而已,没事。”
  叶普恶狠狠的骂:“你他妈是不是傻,干嘛用手啊!”
  蒋靖宇其实也疼,在手掌心上穿个洞谁也受不了,电梯刚到地下三层,就被叶普轰下去,俩人坐着电梯往上赶。
  刚刚还开玩笑的护士,看见蒋靖宇滴着血就来了,麻溜的叫来了急诊医生。
  “贯穿了,得做手术,先拍片子。”
  叶普是熟人,所以大家都在旁边宽心:“没事,没伤到器官就没事。”
  叶普哪里听得进去,蒋靖宇捅的是手,可全都是因为自己。要是自己当初放魏嘉一马哪有今天的事!都他妈怪自己。
  蒋妈妈来的时候手术都做完了,蒋靖宇正坐在床上吃橘子呢,一开门看见蒋靖宇打着吊瓶,左手缠着白布,简直要把叶普撕巴了,嚼碎了,那是他的宝贝儿子啊!
  蒋靖宇的左手其实没什么事,就是贯穿了,挺巧的没碰到什么神经,就是戳破了肌肉,得养个个把月。
  叶普见蒋妈妈来了,坐在床头边的屁股一下子就站起来了,笔直笔直的像接受领导检阅,蒋妈妈都没搭理他,径直走到儿子跟前。
  “靖宇,怎么样了?怎么回事啊?怎么就让人把手给戳了!”
  蒋靖宇避重就轻,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自动过滤,只说了是之前撞叶普的犯人狗急跳墙不小心捅到的。
  可蒋妈妈就不待见叶普啊,一听这话,就跟炸药包搓了火,捻子一下就拉着了。
  什么?又是因为这个叶普!我之前的帐还没跟他算呢!
  蒋妈妈的三眼皮一瞪,叶普差点没跪在地上磕头,给蒋妈妈鞠躬说:“对不起,大妈,我错了,我不该让蒋大夫为我当那一剪子,都怪我。”
  蒋妈妈俩眼里头带泪,手心里一蹭,指着门口说:“滚,赶紧滚,甭让我再看见你。”
  叶普没想着蒋妈妈这么大火气,被那两声滚骂的也心酸,不动弹的说:“大妈,您让我照顾好蒋大夫我在滚行吗?算我求您了。”
  蒋靖宇拦着自己妈说:“您要干什么?叶普出车祸的时候也是因为替我去买点心,差点连命都没了,我现在不过是受了点小伤,您值当这样吗?”
  蒋妈妈原以为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没想到这儿子也一样,攒足了火气说:“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你自己选吧!”
  蒋靖宇愣了,这他怎么选,他选谁啊?他选他妈他舍不得叶普,选叶普他妈怎么着?
  手上的吊瓶打完了,血都逆流了,仨人还僵在那儿,蒋靖宇拔出针头,站在叶普身边说:“妈,您甭逼我了,我就求您别赶他走。”
  叶普看着蒋靖宇白纱布下的血丝溢出来,难受的快哭了,推着蒋靖宇坐下:“你别动,伤口崩开了怎么办啊!”
  蒋靖宇就是撑着,其实他的麻药劲刚过,身上还有点软,站不住那么长时间。蒋妈妈也站起来,指着蒋靖宇的鼻子骂:“你真是好样的,你出息了,以后你别认我这个妈。”
  叶普脸上也挺委屈,难为的说:“大妈,您坐吧,我,我出去。”
  蒋靖宇回身去捞叶普的手,没捞住,叶普悄悄一个人出了屋,坐在长椅上望天。
  “嘿!不进屋看你男朋友,你在这儿坐着发闲。”
  来人不是外人,正是许久未见的顾柠,头发剪成了齐耳短发,化了淡妆,背着个斜挎杀手包,叉腰站在叶普面前。
  叶普难看的咧嘴笑,顾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坐在旁边说:“大妈知道了,教训你了?”
  叶普点点头,揉了揉眼睛,“都怨我,要是不追究,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顾柠皱眉,拍了拍他后脑勺说:“没那么严重,我专门问了医生,人家说刀口养好了就没事了,你就是关心则乱你懂吗。”
  “可是,大妈她挺恨我的。”
  “老太太就那样,一辈子守着这么一个儿子,你让她突然接受抱不了孙子,能理解。”
  顾柠陪着叶普在外头呆着,老太太三小时以后才从门里出来,看见顾柠脸上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拍拍叶普示意他跟过来。
  叶普跟在老太太身后,走到没什么人的楼梯口说:“叶普,你能跟我们靖宇分开吗?”叶普脸上看不出表情,刚想说话被老太太打断了:“叶普,大妈知道,你和我们靖宇真的挺铁的,我一开始也挺乐意你俩交往的,可是大妈是让你俩当哥们,不是处朋友。靖宇是个死性子,我说不过他,可是大妈真的没有别的路了,大妈求求你行吗?”
  叶普攥着裤兜里的布,心里滴血的说:“大妈,蒋靖宇说我是他的命,可是他也是我的命啊,我不能没有他,我俩想好一辈子,您能答应吗?”
  蒋妈妈说服不了自己家的倔驴,可手上有把握的弄翻叶普,直着身子扑通就跪地上了,叶普拉也拉不起来,只好也跪下,蒋妈妈声泪俱下:“我求你了,不行吗?你放过我们娘儿俩。”
  叶普真的没招了,点头了。
  他怂了,他看不得别人给他跪下,更何况是蒋靖宇的亲妈。
  蒋妈妈从自己缝得小布包里掏出一厚沓钱,塞到叶普手里,眼角挂泪的说:“叶普,你别怪大妈,大妈真的不能没有蒋靖宇,这点钱。”
  叶普往回一推,忍着哭腔说:“您别拿钱恶心我了,我答应您,我都答应您。”
  “以后,你们俩别再见面了,行吗?”
  叶普闭着眼点头,像个爷们一样挺着腰板从楼梯口走出去,顾柠叹口气,打开楼梯口的门对着蒋妈妈说:“大妈,你真舍得出手。”
  倒春寒的寒风灌进脖领子,冻得街上的人又翻出了棉袄,只有叶普单着身子,走在胡同口的街角,哭的难以自持。


第67章 妥协
  叶普离开不久,蒋靖宇就被送进了手术室,蒋妈妈刚告诉儿子叶普走了,再也不会来了,蒋靖宇就心脏骤停了。
  手术室门口的蒋妈妈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岁,她顾不上思考自己到底是不是错了,他的儿子就要被病魔吞噬了。
  她开始后悔了,是因为自己吗?自己错了吗?
  顾柠站在门口看着值班医生慌张的跑出来,对着他们娘儿俩说:“蒋靖宇是不是有心脏病史?他心室颤动,有先天性心脏病!现在发展成了心内膜炎。”
  蒋妈妈不懂,摸着自己的心脏:“我心脏搭过桥,这算吗?”
  顾柠一下就明白了,急迫的问:“是,他们家有心脏病史,是不是要换瓣膜?”
  医生特为难的点头,蒋妈妈不知道俩人的脸色都这么难看,差点跪在地上求情:“求您救救我儿子。”
  医生的口罩摘下来,挂在下颌说:“我得征求你们家属同意,是不是换瓣膜,我们没法做主。”
  顾柠摇头,可蒋妈妈不懂为什么顾柠不让自己的儿子换,也不懂换了瓣膜到底意味什么。
  顾柠最后还是妥协了,咬牙说:“换吧。”
  娘儿俩看着手术室门重新合上的一瞬间,顾柠再也压抑不了自己的情绪了,“您觉得现在这样好了吗?您满意了吗?靖宇以后做不成医生了。”
  蒋妈妈的眼泪挂在腮帮子上不明白这句话:“你什么意思?”
  顾柠没掉眼泪,就这么盯着这位觉得自己无比正确的母亲说:“蒋靖宇的心脏如果换上机械瓣膜,他听诊就会有杂音,就是自己心脏瓣膜的声音,您觉得医院还让他坐诊吗?他还能当医生吗?就为了不能传宗接代!就这么点屁大的事,你断送你儿子一辈子的路,你让他未来四十年怎么办!”
  蒋妈妈跌坐在椅子上,拼命摇头。
  这不是她的错,她不信。
  她那么爱自己的儿子,她就是想让自己的儿子有个种怎么了?她不是错的。
  可是,不是她,又是谁呢?
  顾柠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惨剧无话可说,她拨着叶普的电话,却发现早已关机。
  世事无常。
  叶普和蒋靖宇再见面,是在半年后的品酒会上,酒会开在芮峮桑私人的四合院里,这块地皮说是当年哪个王爷留下的大宅子,当年拍卖,卖了三个亿。叶普是作为上司助理陪着参加这场上流层的隐秘酒会,来了不少名流大咖,叶普站在芮峮桑的身后静静提醒这些名流的名字。
  叶普默默坐在长廊亭里的散座,吹着六月的热风,松开了领结,透出一口气来,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慢慢变回一个工作狂,重新开始。
  芮峮桑很喜欢叶普这种办事利索的男人,所以对他提拔的也很快,对着亭子边上的他招招手,叫他进来,挽着他的手臂,偷偷说:“今儿这些来的都不是正主,你甭又躲一边去,过一会小王爷就来了。”
  说着,门口走进来俩人,其中一位穿的骚包流蛋的暗地藏蓝的西装,头发弄得特精神,跟在身后的是一张熟悉面孔,搓成灰叶普都认得的家伙——蒋靖宇。
  蒋靖宇穿的十分低调,那一身衣服,是叶普发工资买的,系的是黑色纹领带,叶普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还留着。
  芮峮桑常年混迹于各大圈子,今儿这个酒会就是为了这个穿的藏蓝西装的家伙准备的,之前的乱七八糟的家伙,都得靠边站。
  叶普和蒋靖宇在人群中隔了半个版图也能认出来彼此,双方的视线都焦灼着,却又谁也不肯迈出第一步。
  他怎么会来?
  叶普的心思早就乱了,被芮峮桑挽着往前走,腿肚子都开始发麻,身上跟摸了春/药浑身发热。
  “久闻大名啊,小王爷,怎么才来啊,人等你好半天了,今天这个局就是为您组的,你看您喜欢上哪个了您随便挑。”
  芮峮桑这嗓子腻着说话,叶普是第一次听见,垂着眼皮不肯抬起来,芮峮桑打个响指,身后的服务生拿过一盒外文标签的雪茄盒,里头整整齐齐的摆着一溜,小王爷自顾从裤兜里拿出一根中华,咬上烟嘴:“我还是喜欢抽经济烟。”
  叶普习惯性的擦着火,小王爷看了一眼,烟圈往叶普脸上一吹,抬抬下巴颏:“就他吧。”
  芮峮桑陪笑说好话:“小王爷,别啊,他就是一小助理,什么也不懂,伺候不好,您换一个呗。”
  叶普余光看了看身边的蒋靖宇,视线还是火热的打在自己身上,叶普摸了摸裤缝,被蒋靖宇攥住,他一下子就僵住了。
  “我说了,就他了,你,听不懂?”小王爷的音调一高,身边本来就安静的人群,更安静了,烟头的火星声都能听出来。
  芮峮桑礼服的褶皱都被攥出来,低声下气的说:“哪儿能呢,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王爷一个眼神,蒋靖宇拉着叶普就往拐角的大门走,他有点挣扎,却心里安心,耳根后头的低哑嗓音说:“别动,一会再说。”
  小王爷手心里掐灭烟头,扔在服务生手里,拿着杯红酒,跟上来。
  仨人被前面的服务生带路,蒋靖宇就把叶普放开了,改成原来的样子,拉着他的手,仔细研磨着骨头缝,辨别与之前的区别。
  叶普看着小王爷的背影,和旁边的蒋靖宇眼神交流着:这人谁啊?
  蒋靖宇扣他手心,摇头。
  四合院里青墙白瓦的走了十分钟,背影里的闺房被改成了一个私人卧室,现代风和实木风格混合的长条沙发,墙壁上挂满了各代名家的真迹,进门的大屏风上是苏绣双面绣的五彩朝凤图,房顶上的灯,挂的是请老匠人收工做的宫灯,里头点的是蜡烛,香熏的,头顶上还有一个宫灯算是以假乱真里头的现代灯,房里头放着两把玫瑰椅,一个卧榻,金丝楠木整块打的大木柜子,是清朝留下的老东西,北边挨着墙放着的是一个古时候人用的雕花架床,幽幽的被风一吹,吹落了钩子上的帐沙。
  叶普这时候还在想:这得多少钱?万恶的资本主义。
  小王爷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解开袖口,指着蒋靖宇说:“快点快点的,干正事。”
  叶普没明白过来,小王爷和蒋靖宇就开始上下其手的脱衣服,叶普往后退了好几步,“你们要干嘛?”
  叶普跟个待宰的羔羊,往墙根跑,看着俩人脱得干净,蒋靖宇挡他身前;侧着身说:“甭害怕,我俩换个衣服。”
  小王爷在那边拖得飞快,眼看着就剩一个荧光绿边的三角内裤,指着叶普说:“你害什么羞,又不是没有。”
  叶普见多了奢侈品,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这个月某品牌最新款的内裤,还是内部货,外头专柜都还没上市。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蒋靖宇穿着纯白平角内裤,接过小王爷的西装套在身上,叶普看见他左胸口的蜈蚣拉锁,“你别动,我给你穿。”
  蒋靖宇温柔的说好,身后的小王爷在那都穿好了,看俩人在那儿你侬我侬,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拉开门,走出去。
  蒋靖宇和叶普在屋里穿着那件西装,叶普摸着他胸口问:“你心脏好了?”
  叶普其实偷偷看过蒋靖宇,是顾柠来公司找的他,告诉了叶普蒋靖宇心脏出问题的事情,叶普心里放不下,偷偷去病房里看过他,隔着icu的房门看的。
  蒋靖宇说:“差不多吧。”
  叶普不干了,抬着头没好气的问:“什么叫差不多啊?身上多了个物件自己不知道啊!”
  蒋靖宇光着下身,起了自然反应,脸上的胡茬蹭着叶普的额头:“床上说?”
  男人这种动物,跟女人的构造不一样,长了尾巴少了神经,叶普被勾着上了床,俩人的火捻都不用点,白磷的燃点,一下就火起来了。
  蒋靖宇那块蹭着叶普的手,叶普脸涨得通红,突然问:“这儿有那东西吗?”
  蒋靖宇咬着他喉结,手伸到枕头下,东西一样不少的准备齐全了,叶普骂:“操,准备的还挺齐全。”
  既然万事俱备,那还等什么?
  叶普的衬衫被蒋靖宇粗野的撕开,扣子崩了一地,裤子被扯下来,彻底撕个口子,“我明天怎么出去啊!这身衣服是公司的!”
  “我给你买新的。”
  叶普给他个白眼,你买的着么!这是厂商送给小爷的。
  床面很大,蒋靖宇等不及,手指头生涩的钻进去,半年的时光俩人都憋出了火,带着疼也不吭声,叶普之前被蒋靖宇养出来的二斤肉,如今又掉了称,瘦的浑身上下都是骨头也不为过,就剩下屁股上还多点肉。
  叶普感受着蒋靖宇的指头,在甬道里滑动,慢慢的软下来,放松了,小声说:“你进来吧。”
  蒋靖宇得令,把头扬起来,床头的润滑剂挤了一手,顺着滑进去,叶普疼的吸着冷气,却也不肯放他走,绞着蒋靖宇。
  俩人都疼了,也不肯让步,叶普最大的弱点就是痒痒肉,被挠的一放松,彻彻底底插了一个满怀。
  “卧槽,你他妈又二次发育了是怎么着?”
  蒋靖宇听不进去,在里头挥刀阔斧的侵蚀土地,叶普从疼痛到舒爽大概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唇齿间的□□声想要克制,也克制不住。
  蒋靖宇真的是使了浑身力气,在叶普的身上一次次冲撞,过了一会,蒋靖宇因为心脏问题,突然针扎的痛了一下,叶普赶紧停下来询问:“怎么样了?都问你行不行了!”
  蒋靖宇被叶普平躺着安放好,蒋靖宇特别愧疚的说:“对不起啊,别担心,就是还在恢复,都这样。”
  叶普汗水混着泪珠,滑下来低落在蒋靖宇的肚子上,凉凉的。
  蒋靖宇给他用手掌摸着汗安慰:“没事,我好着呢,死不了。”
  叶普一听这个,气的从他小腹上坐上去,本来还湿润着,顺利的坐下来了,执拗的说:“你别动,我来。”
  叶普绝不端着,说干就干,像是傲视群雄,掌控全场,驾着蒋靖宇这匹高头大马,在这大床上驰骋,蒋靖宇握着叶普的小腰,俩人保持着这个姿势,蒋靖宇知道叶普喜欢前后夹击,所以手也没闲着,握着孽/根,搞得叶普像是被通了电,迅速完成了这半年的上缴公粮。
  蒋靖宇的心脏不允许他来第二遍,其实俩人都挺回味的,叶普躺在蒋靖宇伸出来的胳膊上,搂着腰,翘着脚,手上画着那条大蜈蚣的模样。
  叶普心酸的问:“习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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