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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大汉首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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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芸看到张贺就喜笑颜开:“你来得正是时候,我正在给家里众人量制冬衣,你最近长得飞快,快来让为娘给你重新量一量。”
  “阿母,又要做冬衣啊,去年的都还新着呢。”张贺走过来乖乖地举起双手让秦芸给他量测,他知道张汤平时节俭,因此体贴地表示,“孩儿做侍中有专门的冬衣,其实不需要了。”
  “你现在也是和你爹一样在朝里做官的人了,每季的新衣还是需要添置一两件的,这做官的最讲究体面,你和他们打交道也不会被看低了去。”
  张贺嘴甜地说:“阿翁是御史大夫,太子和我关系又要好,谁能看低我?我弟弟呢?怎么不见他?”平时张安世看到自己回家,都会热情地迎上来,和他汇报平日里的见闻,缠着他讲一些未央宫的八卦,今天院子里却静悄悄的,并未见到弟弟的身影。
  “安世已经八岁了,你爹前阵子做主将他送去读小学,这会还没回来。”
  西汉官宦人家的儿童到了八岁之后就会被送到小学里念书,学习识字和算术,张贺是直接去当了皇子伴读,所以未曾去过小学,但张安世就不一样了,到了年纪他该得去上学。
  “阿翁今晚回来吃吧?”张贺问道,他就是来找张汤有要事商议的,如果张汤不回家那他这个假就请得毫无意义了。
  秦芸敏感地从张贺话语中捕捉到了一丝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你找他做什么?可是造纸一事出了什么纰漏?”
  “阿母你想到哪里去了,孩儿这么聪明怎么会有纰漏呢,田甲做事非常稳重,一切都很顺利,您呀就别瞎操心了。”张贺拉着秦芸的手,往厨房走去,“今天就让我给你们露一手。”
  张贺与秦芸在厨房里忙乎,因为张贺今天回来,秦云特地让封姑去外面多买了几样肉食。张贺本来就会做一些简单的菜色,这西汉的烧菜手法也不算丰富,大部分的蔬菜都是使用水煮,肉也是蒸煮起来的。
  等暮色…降临的时候,张汤和张安世一前一后地回到了张府。汉代吃饭采用分食制,每个人都有一个小食案,将所有饭菜都按照人数分装起来,摆放在各自的食案上。
  张汤抱着张安世走了进来,对秦芸笑道:“夫人,今天怎么如此丰盛?”
  秦芸柔声回答:“因为贺儿回来了,这里大部分菜还是贺儿的手艺。”
  “是这样吗?那我可要好好尝尝了。”
  一顿饭其乐融融地用完,秦芸带着婢女去收拾,张安世被封姑带去自己的房间休息,张汤朝张贺点点头,示意他跟自己去书房。
  一进书房之后,张汤就回头带上了门,向张贺询问道:“你特地请假回来,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和我说吗?”
  张贺点了点头:“孩儿今天去丞相府送竹纸,遇见一个对我不怎么友善的人。”
  张汤一听丞相府眉头就略微皱了起来:“你遇到的可是朱买臣?”
  “正是。”张贺回答道,“阿翁既然第一反应就是此人,说明他与你积怨已久,最近有找阿翁麻烦吗?”
  “最近倒是没有,但他可是盯着我等着我犯错。”张汤冷哼一声,“他以为他是谁?区区长史还想以卵击石不成。”
  张贺其实早就发现了,张汤骨子里也是个非常高傲和执拗的人,他这样的人和朱买臣仇怨纠缠到一块,难怪最后闹到不死不休。但张汤既然是自己的父亲,张贺就不能让他自杀,他可不想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因此破裂。
  到底要怎么办才能在张汤走向死路的悬崖之前踩下刹车呢?张贺之前研究西汉历史的时候,对于张汤传其实看得不是很仔细,因此只知道张汤和朱买臣之间撕得非常精彩,一环扣一环,但他知道最后的结果,对于中间那些错综复杂的细节则没有留下什么印象了。针对这种情况,张贺决定先问,找出可能导致祸端的情况。
  “那阿翁和丞相呢?你们两个平时也是互相不对付吗?”
  “我和庄青翟不对付的地方可多了,他们那些迂腐的儒生平素看不惯我这样刀笔之吏出身的人,可是我又何尝把他们放在眼里?”张汤肆意地笑了起来,“陛下需要靠尊儒来实现他的宏图伟业,但实际上儒生在他那里并不算太受欢迎,我推行严苛的法令不过是尊崇陛下的伟业,他们那些满肚子仁义道德的人又怎么知晓有些事要做就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呢?”
  作者有话要说:  刘据:本宝宝的戏份呢?
  张贺:忙着帮我爹撕逼呢,等我撕赢了就找你玩
  张汤:太感动了我作为亲爹的存在感终于上升了


第69章 上朝
  张汤说的事情其实张贺也有所了解; 刘彻既然重用御史大夫来进一步架空丞相的权力,那么张汤和丞相府之间的矛盾必然势如水火。
  “阿翁最近有没有为难丞相三长史?”张贺问道。
  除了朱买臣之外,丞相的另外两位长史一位叫做王朝; 是齐地人; 因为懂得方术; 官至右内史;另外一位叫做边通; 擅长战国纵横家的说人之术,是个性情刚烈强悍的人,两次任官至济南王国相。这两个和朱买臣相似,都是曾经地位比张汤尊贵,因此本身对于曾经担任小吏的张汤就有所怨言。
  “陛下既然重用我; 就是想让我替他顺畅地执行政令; 而丞相的人多有阻碍,所以我多次代行丞相职责,这三人对我不服,行为举止傲慢,我就要苛刻地对待他们,让他们看清楚自己的斤两; 别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尊贵的样子来。”
  既然张汤把话都说到了这份上; 张贺自然做不出劝说他不要和三长史起争端的行为来,不过他还是不无忧虑地说:“恕孩儿直言; 都说过刚易折,阿翁现在想当陛下手中的一把刀,但您有没有想过这刀用完后该如何收场?阿翁可还记得主父偃?”
  这主父偃也是刘彻大臣里的一名狂父; 他被刘彻重用的时候曾被人劝阻行事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主父偃笑道:“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即五鼎烹耳。吾日暮途远,故倒行暴施之。”后来果然身死族灭。
  张汤摇摇头道:“主父偃得罪诸侯王太过,我虽然为陛下做事,但还不至于到了他那样的地步。”
  “阿翁为了我和弟弟、母亲还有祖母,也要保重自己。”
  “你年纪不大,思虑过重,这样对身体不好。”张汤慈爱地拍了拍张贺的肩膀,“不必担心,我行事一向颇有分寸,让人查不出错来,万一真有那么一天,我断然也不会连累家人。”
  第二天张贺回到宫里,和霍光一起整理分类向皇帝进奏的文书,将最为重要、急需处理的放在一边,无关紧要、可看可不看的放在另外一遍,可以暂缓查看的放在中间。
  这虽然是一项琐碎的工作,但却至关重要,很多关键的文书都要经过侍中之手。张贺在整理时,一卷竹简突然掉落地上,他连忙弯腰捡了起来。
  经过他发明竹纸之后,很多重要部门上书都开始使用竹纸,而仍在使用笨重竹简的通常是一些不甚重要的部门,正好竹简掉到地面散了开来,张贺收拾的时候发现上面写着——文帝陵园里陪葬的铜钱被人盗走——于是他抬头对霍光说:“这里有一宗文帝陵盗钱案的上书,应该放在哪里?”
  霍光头也不抬地回答:“文帝依山为陵,其下葬处不可查,竟然有人盗窃了他陪葬的铜钱,这虽然听起来是一件小事,但关乎文帝的陵寝安全,还是放在重要分类里,交由陛下评判吧。”
  “好,我明白了。”张贺就将竹简摊开来,压在一叠竹纸的下面。
  张贺不曾想到的是,就是这么一桩经过他手整理的案子,竟然成了张汤被诬陷大案的导火索。
  刘彻知道文帝陵盗钱一事,大发雷霆,责令廷尉马上去严格追查此事,并且追究相关官员的罪责。
  休沐日张贺回家的时候,府上正好出来了一位前来拜访的贵客,正是前几日他刚见过面的丞相庄青翟。丞相匆忙和张汤道别之后,就坐车悄然离去。
  张贺乘坐的车子就停靠在路边,此时他从车上轻巧地跳了下来,走到张汤旁边问道:“阿翁,丞相来找你做什么?”
  张汤示意张贺跟他回府,进入书房之后才屏退左右对张贺说:“就是前阵子文帝陵的陪葬铜钱神秘被盗,陛下非常生气,觉得这是愧对先祖的事情,丞相过来相约我和他一起在明日上朝时向陛下请罪。”
  目前的朝堂上一共有四位三公,卫青霍去病两位领太尉衔的大司马平时只负责内朝事务和军事,对于朝政并不插手,那么剩下来无疑就是外朝的丞相和御史大夫两人首当其冲,需要向皇帝请罪。
  “那么阿翁准备和丞相一起请罪吗?”
  “庄青翟他自己遇到麻烦想到找我了,可是只有丞相才需要在四时到诸陵祭拜,出了纰漏都是丞相自己的责任,我又没有参与此事,何必要揽罪上身?”张汤果断摇了摇头,“我只是应付了他几声,明天上朝的时候让丞相独自请罪去吧。”
  “阿翁你既然不打算做,还约好上朝时一起请罪,这样不太好吧?”张贺有些忐忑地问道,“丞相会因此更加讨厌你的。”
  “那就让他讨厌去吧。”张汤不以为意,“这朝堂上本就是尔虞我诈,你给我使绊子,我给你下刀子,你现在只是个小小侍中,日后早晚也会看透这些的,可别太正人君子了,当心吃闷亏。”
  “阿翁放心,孩儿又不是不懂事。”
  第二天天际刚刚泛白,张贺就和张汤乘坐一辆车上朝去了。张贺目前除了侍中加官之外只有一个几百石俸禄的小凤嘴纸坊监,原本是没有资格上朝的,但刘彻见造纸技术已经成熟,要在廷议上通过决议,由国家加大规模进行生产,所以命张贺今日也上朝启禀此事。
  从宫门走进去的时候,巍峨的正殿在晨雾中高耸在龙首山一处地势较高的土丘上,三重正殿仿佛巍峨的天宫一样。而一条宽敞的大道径直通向正殿的台阶。
  这条路非常长,张贺自我感觉走了两个八百米跑步的距离,方才来到台阶最下面,可见上朝其实也是个锻炼人的体力活。
  张汤向来是来得较早的一批,在他前面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官员,被宫人擦得铮亮的木质地板上几乎可以映照出模糊的人影,在上面按照上朝顺序摆放着各种颜色的蒲团,供上朝的官员跪坐。
  张贺因为官职最小,所以一进殿张汤就用手指了指最后排最右边的一个蒲团,示意张贺在上面端正地跪坐好,然后自己穿过人群向前走去。
  三公的位置都在最前面,离御座最近的是大司马大将军的位置,在他身后不远处就是大司马骠骑将军霍去病,他们两个是属于经常从内朝直接上朝的人群,所以一向来得比较早,但今天是休沐日,他们从自己的府上出发,所以此时人还未到。而在卫霍座位往后的两侧,分别是丞相和御史大夫的位置。
  庄青翟已经在那里了,张汤向他拱手行礼,然后在自己的位置上跪坐了下来。
  张贺跪在大殿最角落里,无聊地左右顾盼,整个大殿非常高大宽敞,以红黑为主要色调,显得庄严肃穆。在大殿两侧耸立着威武的石首,俯瞰着群臣。
  大臣很快就来齐了,虽然大殿里众人济济一堂,但因为在座的都是有权有势的高素质人群,因此并没有出现类似于学校早会那样叽叽喳喳聊个不停的情况,大家都非常安静。
  站立在台阶上的大黄门看到官员都来齐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唱道:“陛下临朝————”
  众人一齐伏地跪拜:“参见陛下————”
  刘彻穿着一身黑色的朝服,头顶带着高祖发明的刘氏冠,气势不凡地走进大殿,一甩袖子在御座上坐下,对台下说道:“诸卿平身。”
  “谢陛下————”
  和张贺上辈子参演过的古装电视剧里演得差不多,朝会在各自不同派系的争辩中开始了活力充沛的一天。
  刘彻听了几个大臣的奏请并且给出意见之后,将目光投向了群臣最后面那个小黑点。
  “朕前阵子委任侍中张贺主管造纸一事,现在所造的竹纸质量很好,已经在几个重要官署和诸侯王国里推广使用,朕觉得用纸才是利国利民的一件好事,现在请张贺来给诸卿说一下造纸的相关情况。”
  “诺。”张贺从蒲团上站起身来,顿时被周围投来的目光包围了。
  他能听到有人在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耳语。
  “这就是张汤的那个儿子?”
  “前段时间被状告带着太子不学好的是不是他?”
  “我听说陛下非常赏识他,他所督造的纸张也非常好用。”
  “没想到才这么小。”
  “当初桑弘羊十三以商人之子为侍中就惊得好几位老夫子掉了下巴,现在来了一个比桑弘羊更年轻的,陛下是想要做什么老是提拔一些乳臭未干的娃娃。”
  “年纪轻轻就颇有才干有什么不好?你们忘记当初大将军第一次上朝的时候也没比他大多少。”
  刘彻对下面说:“张贺,你离得太远了,朕允许你趋步上前说话。”
  “谢陛下恩典。”张贺手持笏板,以恭谨的小碎步走上前去,但他自有分寸,并没有逾越三公九卿的位置,而是站在九卿后面。
  那些议论声犹自入耳,但张贺前辈子可是当过演员的人,他最不怕的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既然这么多双眼睛关注着他,他自然要表现得更加精彩一些。
  张贺挺直腰板,目视高高在上的天子,用清越的声音开口说道:“臣张贺,关于造纸一事,有本要奏……”
  作者有话要说:  争取早点撕完,太子两章内出场


第70章 小甜点
  时间发生在元鼎元年的秋天。
  张贺最近很烦恼; 因为太子殿下的诞辰马上要临近了。今年刘据对他提出了要求:“张贺你之前去游历时答应给我带的礼物还欠着呢,这次我要你给我准备一个非常用心的礼物。”
  作为上辈子没有谈过恋爱的纯真青年,张贺还真不知道怎么给别人挑选生日礼物; 因为男生之间真的不怎么看重这些。
  不过当刘据一双好看的眼睛在自己面前恳切地眨动的时候; 张贺发现自己几乎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语来。
  到底要给太子准备什么礼物好呢?
  张贺回到张府; 问自己的弟弟张安世:“安世啊安世; 你说大兄这次给太子诞辰准备什么礼物好呢?”
  张安世一听礼物是给别人准备的,没自己的份,小嘴马上不乐意地嘟了出来:“我还小,怎么懂得这些,大兄你去西市随便挑件稀罕玩意不就好了?”
  就是因为往年都是去西市挑选的; 太子今年要求升级才不能依样画葫芦啊; 张贺摇摇头出了出去。
  他在北阙甲第游逛,很快来到了长平侯府门口,正巧碰到了有事要出门的卫伉。
  卫伉看到张贺面有愁色,就关切地走过来问道:“张贺,你想什么这么出神?我看你都快撞到我家台阶了。”
  张贺回答道:“我在想送什么礼物给太子好。”
  “表哥?”卫伉拍了拍张贺的肩膀说,“表哥很好说话的; 不管送什么给他; 他都会表扬我的。”
  “可是今年他指明了要我用心准备一个特殊的礼物,卫伉你觉得什么礼物看起来最讨人喜欢?”
  “要我说啊; 你挑最贵的送就好了,珍珠玛瑙,名贵的玉石和水晶摆件; 都可以啊。”卫伉回答得财大气粗。
  张贺摇了要头,感谢了卫伉的建议,又继续往前走去,不知不觉他发现自己走到了未央宫的宫门口,于是干脆就进了宫。
  在沧池岸边,他遇到了正从船上跳下来的冠军侯霍去病。
  “霍将军。”张贺有礼貌地上前行礼,“您是要去哪里?”
  “我去看看沧池的大小能否训练水军。”霍去病问道,“你形色匆匆又是往哪里去?”
  “我只是随便走走。”张贺回道,“太子的诞辰快到了,我在想要送他什么比较好。”
  霍去病想了想说:“我看据儿的剑用了有些年头了,可以换一把新的。”
  “谢谢霍将军赐教。”张贺边走边想,这倒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
  张贺于是往侍中住处走去,他的私房钱都藏在那边的榻底下,得拿些钱出来,去东市给刘据挑把趁手的新佩剑。
  他经过温室殿的时候,正好看到刘彻和卫青一前一后从里面走了出来。
  “陛下,大将军,长乐未央。”
  “小张贺,你要去哪里啊?”刘彻开口问道。
  张贺将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遍,他想着刘彻是刘据的父亲,知子莫若父,于是就大胆地朝刘彻打听:“陛下觉得臣应该挑一把什么样的剑送给太子?”
  “用青玉打造一把玉具剑,佩戴在腰上,神气又好看。”刘彻诚挚地建议。
  “可是,玉具剑只能用作装饰,对太子来说不太实用吧……”张贺犹豫。
  “陛下,您可别尽教给张贺这些华而不实的花招了。”卫青站在一旁开口说道,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久远的回忆,“依臣所见,东市有一家铸剑坊,里面的铜剑做得很好,你可以去看看。”
  最终,张贺按照卫青给他的地址,在剑坊里挑了一件长度刚好适合刘据目前的身高,而且剑身上雕刻着流云纹路的宝剑。当然作为送给太子的礼物,它上面的装饰也不能太简单,在饕餮纹的剑柄上,用青色的绿松石给饕餮的两颗眼珠进行了装饰,剑把手也做成鎏金银的模样,看起来奢华大气。
  “这位公子,你想要再配上一个玉石剑穗吗?”店小二热情地推销。
  张贺挑了绑着一块小巧的和田玉的剑穗,然后将宝剑装进了紫色蜀锦色泽斑斓纹路的剑套里,将剑抱回了宫。
  想着刘据说过的用心准备,张贺准备再在礼物上添加亲手制作的爱心礼物。他将自己制作出来的竹纸裁成正方形,然后按照上辈子童年时在福利院的记忆,折叠出了一只栩栩如生的浅青色千纸鹤,将它挂在剑穗的和田玉下面。
  刘据诞辰那天早晨,他一出房门就看到张贺笑意盈盈地站在庭院里,身后一株红枫如火般绚烂,更衬出树下的小少年唇红齿白,俊俏可爱。
  张贺将手中包在剑套里的精美铜剑递了过去:“这是送你的礼物,诞辰长乐。”
  刘据好奇地扯了扯悬挂在剑穗上的千纸鹤翅膀,问道:“这个纸做的是什么?”
  “这是我亲手叠的千纸鹤。”张贺回答,“如果殿下感兴趣,等下我可以教你怎么做。”
  “张贺你真是太好了。”刘据一把抱住了张贺,“我很喜欢你送我的礼物,以后每年诞辰你也一定要陪着我在一起啊。”
  “那是当然了。”张贺拍了拍刘据的背,“我会一直陪伴在殿下身边的。”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卡了,先写个番外甜一甜


第71章 担忧
  “臣以为; 竹纸轻便易携带,可以更加容易地将大汉的文明通过丝路传播到西域诸国,让他们感受到我大汉的渊博与广大; 发自内心地向陛下依附。”张贺徐徐说道; “为了这项伟大的事业; 臣恳请陛下扩大造纸的规模; 和官方生产盐铁一样生产纸张,尽快将大部分竹简替换成竹纸,这样更便于文字和学术论著的传播,使得民间越来越多的人可以受到教化。”
  刘彻微笑地看着张贺,他是个爱惜人才的皇帝; 张汤家的儿子小小年纪; 第一次上朝不怯场不慌张,行为举止得体,所说的话也富有煽动性,实在是个可造之材。
  于是刘彻赞许地开头:“张贺所提的建议甚合朕意,朕决定擢升其为大中大夫,专门负责将造纸规模扩大; 此乃一千石之官; 以后你早朝也要列席,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向朕汇报。”
  张贺没想到刘彻竟然给他升了官职; 连忙跪下谢恩:“臣谢陛下信任。”
  刘彻解决完造纸一事,又将注意力放到了最近被议论纷纷的文帝陵园盗钱案上:“朕听说文帝陵的陪葬铜钱被盗,关于此事是不是应该有人负责一下啊?”
  “臣罪该万死。”丞相庄青翟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跪伏在地,“是臣巡视诸帝陵的时候查看不周,竟然让帝陵守护有了纰漏,出现了监守自盗的事情。”
  庄青翟一边谢罪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瞄在一旁跪坐的张汤,可是张汤纹丝不动,完全没有要出面的打算。
  庄青翟心里把张汤骂了好几遍,嘴上也不放弃试图将对方拖下水:“臣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不是区区一个丞相府可以担当责任的。”
  “那丞相觉得还有谁应该担当责任啊?”刘彻问道。
  庄青翟当然不可能直接把张汤指出来,只好含沙射影地说:“陵园看守不力,不知道之前下级官吏有没有将存在的问题上书。”
  张汤担任的御史大夫负责监察百官,代表皇帝接受百官奏事,庄青翟这一招祸水东引明显是想把张汤也拉下水。
  张汤并不意外,他似乎早有准备,稳妥地开口奏道:“陛下,既然丞相觉得相府人手不足以处理此事,那么汤愿意让御史中丞协助丞相。”
  “如此甚好,既然丞相已经请罪,那么朕就命御史全权负责调查此事。”刘彻直接把调查的权力交给了张汤。
  “请陛下放心,臣一定会尽心尽责审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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