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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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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好,凌施也不想让其他更多的人看到自己的模样,他自知自己长相有些扎眼。
  凌施道了声“好”,绕到后面去,他在客栈时已经沐浴过了,此刻只需等他们把其他的都拿下去,就可以独自一人逍遥快活了。


第8章 捉奸
  很快,房间里的人搬了东西离开,凌施听到关门声后才从后面走出来,果然桌上只留了他选的那根玉势。
  强势地耸立在那里,似乎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凌施身上有些发热,闻着屋子里的熏香,头脑也不太清晰,竟透过那翠色的玉势,仿佛看到了离卢正危险地盯着自己。
  后/穴方才只是有些发痒,现在瞬间变得湿濡不堪,亵裤似乎都湿透了,凌施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那只是幻觉,并不是离卢,他移步朝桌前走去。
  只是根玉势,并不是离卢,他可以掌控自己的情/欲。
  这样暗暗告诉自己,凌施颤抖着抬起手,拿起那根玉势,手中冰凉的触感竟然带给他了一丝丝安全感。
  吸了口气,凌施走到床前,褪下衣衫上了床,解开床前的帷帘使其自然垂下,平躺着,举起那根玉势,眼睛盯着顶端看。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那晚印象太过深刻,他对离卢的性/器记得很清楚,形状,沟壑,长度,粗细,此刻看来,手上的这根和离卢的,一点儿也不像。
  凌施甩甩头,试图将离卢的脸从脑子里甩出去,不再想他,不再回想起那晚的细节,他自己摸索着,将这根玉势,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推进后/穴。
  太凉了,不适感很强,虽然后/穴湿透了,但对这种东西很排斥。
  凌施迟疑了一下,狠了狠心一把推入到底,自己忍不住叫了出来,玉势冰凉,他感觉到似乎自己往后/穴塞进去的是冰块,难受极了,但好歹是被填满了。
  可做这事的是他自己,他心里清楚那只是死物,没有温度,也不会动。
  凌施自己试图用手动了动,他想起离卢碰到他体内的某一点他就浑身战栗,是哪里呢?自己为什么找不到?
  玉势在后面渐渐因为他的体温而变得温热,可凌施还是很清醒,反而戳来戳去有些索然无味,身体想要其他的东西,男人胯下的……真实的东西。
  这根假阳/物根本帮不了他。
  凌施有些绝望,将已经没那么凉的玉势抽出又插入,模仿交媾的行为,但不行,他骗不了自己的身体,后/穴甚至被塞得有些难受,之前流下的淫/水渐渐干了,玉势进入有些干涩,甚至有些疼。
  可身体却热了起来,甚至又开始有水,后面进入很容易,已经不疼了。
  凌施知道那代表体内的毒又发作了,但只是玉势插入,根本没用,他也找不到自己的敏感点,迟迟到达不了高/潮。
  在床上翻来覆去呻吟,玉势在后/穴粗暴地抽/插,完全没用,就是到不了那个点。
  像要溺死了,却没人能救他。
  无助地躺着继续着这无意义的行为,凌施竟落下泪来。
  骆孟思走在路上越想越气,几乎要气炸了,凌施不喜欢他也就罢了,他觉得自己可以努努力用时间来证明自己的真心,凌施说自己中了毒活不了多久了,没问题,他骆孟思有的是钱,哪怕是倾家荡产也可以花重金请大夫帮他解毒,或者他非要找那个庸医容淇也可以,天涯海角自己都陪着他去找,但是!
  他现在竟然要去逛勾栏!
  去抚摸,亲吻,甚至那什么那些青楼女子,他怎么敢?!
  他们两个从小就定了亲,婚约是他自己说不作数就不作数的吗?!
  当他骆孟思那么好打发?他又不是那种上赶着没人要的人!
  既然凌施总说小时候的事只是一场骗局,那就让他用他的一辈子来弥补自己这些年的损失好了,弥补他付出的时间和真心,还有几乎和父亲母亲决裂也要出来找到他的决心。
  凌施休想丢掉他!
  兴许是面上煞气太强,走到浮芳苑门口时,在门口揽客的云依唯恐被煞气伤到,迟迟不敢上前,但见这位公子相貌堂堂衣着华贵,必定不是等闲之辈,不想失去一个大客户,所以斟酌再三还是小心翼翼迎了上去。
  “公子里面请,想要什么样儿的姑娘?”
  那位公子竟然真的跟她往里走了几步,虽然脸色很难看,甚至还捂着鼻子。
  云依低头瞅瞅自己,今儿这是怎么了?来了两位客都气度非凡,可好像都很嫌弃她。
  她笑嘻嘻继续问道:“公子是头一回来?喜欢什么样儿的姑娘?我帮公子举荐。”
  骆孟思瞪他一眼:“我不找姑娘,我找……”
  “公子找小倌儿啊,我们这儿也有,不过数不多,可都是好货色……”
  “闭嘴!”骆孟思气急了,完全丢掉了从小习得的诗书礼仪,对面前这女子凶神恶煞:“我找人,客人,来你们这儿最好看的客人。”
  云依在他吼她的那一刻就被吓到了,果真闭口不言,等到听他说完,才明白过来,最好看的客人……可不就是不久前进去的那一位么。
  小厮下来还跟他说呢,那位公子在那么多玉势中选了个最长最可怖的,倒是个妙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骆孟思看她陷入沉思,冷哼一声,“看来是记得,我找他,他在哪个房间?找的哪位姑娘?”
  云依低眉顺眼的:“那位公子没有找姑娘,那位公子……”
  “没找姑娘?”骆孟思沉思片刻,又联想之前这女子说的话,勃然大怒:“他来这儿找了个小倌儿?!”
  云依还没开口辩解,骆孟思便跟疯了似的推开她往里走,里面很大,骆孟思有些无处下手,便回头问道:“哪个房间?说!不说我今天就把你们这儿买下来拆了!”
  云依没反应过来,骆孟思干脆没头苍蝇一般乱闯,云依连忙跟上去,“公子别急,容我去问问,客人的行迹我们不能透露的!这是规矩。”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是小两口吵架了,这位想必是那位公子的相好,闹了矛盾,才跑来寻人的。
  骆孟思才不管她什么规矩不规矩,直接往楼上闯,气得浑身发热,“不告诉我?好,我一间一间自己找!”
  说完就一脚踹开了离他最近的房间门,里面两个人正在翻云覆雨,意乱情迷,被这动静一吓,男的瞬间萎了,“怎……怎么回事?!”
  云依忙跟里面的人道歉,帮人把门关上了。
  骆孟思大步走着就准备如法炮制踹第二个门,被云依及时拦下:“哎哟,祖宗哟,我告诉您,我告诉您还不行吗?”骆孟思喘着气皱着眉瞪大眼睛看着他。
  云依纤纤玉指一抬,指了个方向:“那边儿,最后一间雅间。”
  骆孟思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推开她,朝着那最后一间房走去。
  越往后走越安静,骆孟思没有冷静下来,反而越来越生气,凌施带小倌儿做这事儿,还挺挑房间。
  他气急了,一脚使劲儿踹开了门,也不管屋里的人在做什么,门被踹开后,他却只听得到自己的喘息声。
  愣了片刻,就抬脚往进走,后跟上来的云依连忙帮他们把门关上,唯恐这房间里一会儿的动静太大吵了别的客人。
  “沂儿?”
  骆孟思进去云依将门关上后,身后的一切喧嚣就都被阻隔在门外,他却突然怂了起来,叫了两声凌施,他的呼吸才逐渐恢复平稳,正是因为这样,才听到了弥漫在屋内细碎的呻吟。
  他脑袋懵了一下,又升起怒火,握紧了拳头,凌施竟然真的和别人……和别人在做那档子事!
  外面没人,那就是在里面了,骆孟思大步走向床前,却见床帘闭着,他抬起颤抖的手,深呼吸了一下,一点点地,将床帘拉开,却看到了香艳的,却从未预想过的一幕。
  哪里有小倌儿?只见凌施一个人扭动着赤裸的身体,面色潮红,用一根玉势在自己身后……的后/穴里一下一下抽/插着,好像很痛苦,眼角还有泪,嘴里嘟囔着什么。
  骆孟思看着他柔软的腰肢喉结动了动,心中的怒火瞬间消散,愣怔片刻才反应过来,爬上床一下子抱住了凌施。
  “沂儿,你怎么了?”他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可能性,“是不是他们给你下了药?是不是?”
  凌施这会子才察觉到身边有人,还是个男人,他丢开手里的玉势,凭直觉向身边的男人索取着什么,对他动手动脚,嘴里依旧是含含糊糊说着什么。
  李……李什么?李陆?
  骆孟思还来不及想太多,凌施的手就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他又惊又喜,但转瞬间又觉得羞愧,想推开凌施,可又舍不得。
  “不……不可。”骆孟思再次出声就更不得了,凌施睁着迷茫的眼扫视着他,找到他的唇,将他的脑袋一下拉近,干干脆脆地堵上了他的嘴。
  骆孟思嗯嗯呜呜的,欲拒还迎,心里想着要推开,手上却将凌施抱紧了,他身上都是汗,背上很滑很细,手感很好,正胡思乱想着,就感觉到凌施的手开始脱他的衣服,一层层剥光,直到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凌施紧紧地抱着他,松开了他的唇,将脸颊贴在他胸口,长长喟叹了一声,像是走在沙漠中的人,终于找到了绿洲。


第9章 迷离
  骆孟思的下/身已经高高翘起,他也险些失去了理智,但若是凌施心甘情愿与他交媾倒也罢了,他自然欣然同意,可现在……傻子都看得出来凌施根本没有清晰的意识,正是意乱情迷之时,可能都不知道他是谁。
  “沂儿……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凌施嗯嗯啊啊地在他身上蹭,无意中触碰到了他胯下滚烫的坚硬,手掌堪堪握住,就上下滑动起来。
  “啊……”骆孟思叫了一声,胯下阳/物在凌施手中被他把玩,又涨了几分,真是……圣人也忍不了了!
  他强行捧起凌施的脸,对上他湿润迷离的眼,“沂儿,这于理不合,但……事已至此,我……我实在忍不住了,我会对你好的,我会对你一生一世都好的。”
  凌施根本就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是看到一张一合的嘴唇,形状姣好,他凑上去舔了舔,又咬了一下。
  骆孟思叹了口气,反守为攻,压住凌施,含住他的嘴唇,一点点舔舐,凌施迷蒙地轻启唇舌,骆孟思趁机长驱直入,攻城夺地,舌头在凌施口中到处探索,凌施被呛到,突然咳了起来,无意中咬了他一口。
  他赶紧退出来,轻轻拍打凌施的背,方才凌施咬到了他的唇角,骆孟思抬手摸了一下,发现流血了,他猜测自己的脸大概要比凌施还要红,他没有经验,唯恐丢人,连亲吻爱人都不会。
  幼时身体不好,成年后家里的大夫也时常为他诊脉,说他现在虽与常人无异,但担心某日会出问题,所以让他一直保持元阳不泄,保存精气。
  成年时常有欲/望,但每每都是强行压了回去,后来年纪渐长,大夫说无碍了,他自身的欲/望却少了,私以为是自己能够掌控欲/望了,谁知其实是没遇到那个让他疯癫成魔的人。
  现在下/身坚硬得就快要爆炸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凌施止了咳,又来寻他的唇,骆孟思躲开了,“沂儿……我想进去。”他在凌施腿间顶了顶胯,凌施听不懂他说的话,身体却懂了。
  他将骆孟思推倒,让他躺下,自己则骑在他身上,从腹部往下移动,骆孟思看着他的动作,呼吸都停住了,凌施的臀在他腹部留下水渍,看着十分淫靡。
  凌施额间的发散了满脸,骆孟思抬手帮他拨开,凌施笑着侧脸含住了他的指尖,又含深了些,舌头绕着他的手指打转,骆孟思看着他的笑容已经呆了,自重逢来,他还从来没有见到凌施对他这样笑过。
  察觉到手指的湿润温热,骆孟思吞了口水,“沂儿……”轻声呼唤身上的人的名字。
  凌施放开了他的手,自己的手往后摸,摸到了骆孟思高高翘起的阳/具,借着本能,起身,对准自己的后/穴,慢慢坐了下去。
  被柔软包裹住,骆孟思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意识,但也只是瞬间就回了神,他可以感觉到凌施温暖的后/穴正努力地含着他的东西,凌施忘情地摆动腰肢,上下扭动,骆孟思跟着他一起呻吟,他低下头看到二人相连之处,起了层白沫,凌施后/穴流出的淫/水又将那些白沫冲掉。
  凌施闭着眼睛完全沉浸在欲/望中,后/穴不再是冰冷的玉势,而是滚烫的,男人的性/器,他思绪不清,这个却感受得到。
  这个认知给了他身心极大地满足,于是努力地为身下人服务着,也是为了让自己更舒服。
  “沂儿……”骆孟思捻起凌施的一缕发,缠绕在指尖,称赞道:“你好棒……让我好舒服……”
  凌施轻笑着,骆孟思看到凌施的性/器在自己的腹部一甩一甩地,手指轻触顶端,顶端瞬间就溢出了粘液,沾了他满手。
  骆孟思哀叹,凌施体内实在是太紧致舒适了,凌施主动用后/穴搅弄着他的性/器,他坚持不了多久,肯定就会泄了。
  没有研究过,他也不知道男子多久泄了才算正常,他只能让自己尽量坚持久一些。
  “沂儿……”然而身上的人太馋人,凌施从不回应他,只自顾自地上下活动,身前的性/器前端溢出了更多液体,凌施喘息着动得快了些,骆孟思福至心灵突然捉住了一些感觉,跟着他一起动起来。
  双手扶住凌施的细腰,迫使他每次都坐得更深。
  果然有效,凌施绞得更紧了,嗓子里哼着什么话,听不真切,紧紧闭着眼睛,最后几下收紧了后/穴,骆孟思将他的腰使劲儿往下压,感觉自己顶到了凌施体内的最深处。
  凌施后/穴收紧,骆孟思终于没能抗住,精关失守,将满满滚烫的精水统统射进凌施体内,于此同时,凌施的性/器也达到了顶峰,射出全部白浊,洒在骆孟思腹间,顺着他的腰腹流到了床上。
  凌施终于无力地趴在骆孟思身上,两人一起喘息着恢复体力,骆孟思的性/器还留在凌施体内,想到这个,脸又红了。
  “沂儿,你舒服吗?”
  凌施闭着眼睛,哼哼了两声,骆孟思又问了一遍,才听到他小声回答:“舒服。”
  骆孟思将他小心地翻了个身,让两人都侧身躺在床上,他将自己的性/器从凌施体内拔出,带出大片精/液,全都流到了床上。
  两人浑身都是汗,凌施好像累得睡着了,身体一动不动随人摆弄,微微皱着眉,呼吸很轻。
  骆孟思用床上的被子角帮他擦了擦,又轻轻摇了摇他:“沂儿,我让他们打水给你洗澡吧。”
  “嗯……”
  九转十八弯,是个拒绝的语调。
  骆孟思循循善诱:“我的……全都留在你体内了,不洗干净,好像是会生病的……”
  凌施早就会周公去了,根本不听他的话,骆孟思叹了口气,但自家媳妇儿,又能怎么样呢?
  他把凌施层层包好,自己穿好衣服,开了门,冷着脸叫来了一个小厮让他换热水,小厮见惯了这种激烈情事后留下的痕迹和气味,也不多言,更不敢多看,手脚利索很快换好了热水。
  住这间房的非富即贵,他知道怎么做人,在骆孟思伸手试水温的时候,适时开口询问:“公子,床铺要换吗?”
  骆孟思回身看床上被包裹严实的人,“换,去门外候着,我让你进来你再进来。”
  “是。”
  等小厮出去关了门,骆孟思将浑身赤裸的凌施抱起来,缓缓放进热水里,就这样他竟然都没醒。
  骆孟思又将屏风换了个方向,确认下人们收拾床铺的时候看不到凌施,才唤人进来。
  来了两个人,手脚麻利,很快铺好床端着换下来的东西出去,细心关上了门。
  骆孟思确认不会再有人进来了,才脱了衣服,也坐进热水里。
  浴桶很大,足够两人共浴。
  骆孟思看着凌施歪着头靠向一边,为他冲洗身上的痕迹,手伸到身下,想帮他弄出体内的精/液时,凌施哼哼着迷迷糊糊躲他的手,似乎很不舒服。
  “沂儿,乖,我帮你弄出来,不要乱动。”
  他压住凌施的双腿,又分开,凌施果然动得幅度小了很多,但依然不好清理,一点点抠挖,好不容易几乎全都清出来了,浴桶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他担心凌施着凉,赶紧将他抱回床上,细心地帮他擦干头发。
  骆孟思低头看着凌施因为微凉的空气而被刺激的挺立的乳尖和白/皙的脖颈,下/身又变得半硬,于是赶紧移开目光,将凌施用被子盖好,不给自己留下遐想的余地。
  凌施睡得很熟,也很安稳,骆孟思做完一切侧躺在他身边,看着他安静的脸,还是会忍不住回想起之前那一场旖旎情事。
  “沂儿……”骆孟思摸了摸他的脸:“你到底是怎么了?”
  他的询问得不到回答,只是眉蹙得更深了。
  虽然他没有经验,对床第之事也不大懂,但他能看得出来,凌施那时神志不清,就算最后能跟他简单交流了,也还是神志不清,兴许目前为止都不知道他是谁。
  若是说是这里的人搞的鬼,小厮进来时不会神态自若滴水不漏,也就是说,凌施来这里之前就已经中招了。
  店小二说凌施要来勾栏确有其事,但凌施一个人跑来这里干什么呢?
  必然是从一开始这房中就只有他一人,否则他那副迷离动情的样子任谁看了都做不到转身离开。
  骆孟思一边看着凌施熟睡的脸,一边思考着这些问题,慢慢也睡着了。
  天亮时桌上的油灯还没灭,屋子里有些昏暗,凌施睁开眼的瞬间记不起自己在哪里,此刻是白昼还是黑夜。
  浑身都疼,尤其后/穴,这感觉他已经熟悉了,知道意味着什么,但内心的空虚消失了,后来又想起,这是勾栏,他来这里是为了……纾解欲/望。
  但记得最开始,他用玉势抚慰后面,好像没什么效果啊,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记不清了。
  凌施的手在被子里动了动,突然无意中碰到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浑身僵硬,他不敢动,缓慢地,又朝那个地方摸了摸,果然摸到了男人的性/器。
  他轻轻捏了捏,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没醒,身边微弱的男性呻吟却打破了他的幻想,他不敢往旁边看,只听到身边的人动了动,或许是睁开了眼睛。
  “沂儿?”声音突然变得清醒又兴奋,“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第10章 假意
  凌施一头雾水看过去,真的看到了骆孟思关切的神情:“你怎么……”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骆孟思就反应过来自己的命根子正被凌施握在手里,脸红得像番茄。
  “沂儿……你先放开我,我……我已经很久没有早上起来这样了……”
  凌施也感受到了手中的滚烫因为主人苏醒大了几分,烫手山药似的赶紧松开,骆孟思深呼吸了好几次,试图压下想冲出去的欲/望。
  骆孟思缓了半天,皱着眉很辛苦的样子,怎么都压不住身下的邪火,凌施还偏偏看着他。
  “沂儿……你,你先别看我好吗?你看着我,我很难冷静下来。”
  凌施起身,毫不扭捏地越过他下了床,找到自己昨晚脱下的衣衫,一件一件理好准备穿。
  骆孟思看他赤裸着身体下床,身下更难受了。
  非礼勿看,非礼勿看,他闭着眼睛想像高山,草原,树木,鲜花……总算冷静了下来。
  等骆孟思快速穿好衣服出去,发现凌施早已经穿戴整齐了,却没有离开,正坐在外面沉思着什么。
  不用说,骆孟思也能看得出来,凌施心情很不好。
  “沂儿。”他坐在凌施身边,乖巧地像只宠物:“饿了吗?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凌施一言不发,转头看他,看得他心虚,主动承认起错误来。
  “昨晚我是不是太粗暴了?抱歉……我……我没有经验,是不是弄伤你了?或者不舒服?我帮你看看吧?”说着就顺手想去拉凌施的手,被凌施躲开了。
  “沂儿,你不要不说话,我担心你。”骆孟思对他一向是没什么脾气。
  凌施无奈开口:“不是你的问题,你不用介怀。”
  骆孟思见他总算开口,高兴了些:“沂儿,你放心,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你我从小定亲,现在既已行/房,已经有夫妻之实,我昨夜也已说了,我会对你好的,今日一样,以后也一样。”
  他红着耳根将手放在凌施手上,凌施看了他半晌,率先抽回了手,骆孟思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发呆。
  凌施起身,“昨夜只是一场意外,左右你其实没有什么损失,便不必放在心上。”
  骆孟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沂儿,你在说什么啊?”
  凌施回看他:“如今我已不是凌沂,这个名字,只有你会叫,也只有你还记得了,幼时是个骗局,昨夜是个误会,如此便都忘了吧。”
  骆孟思猛摇头,“我才不要忘,我多辛苦才能跑出来找你,如今找到了,又坐实了我们是伴侣,我为何要忘?”
  凌施叹了口气,斟酌再三,又说了狠话:“你是富家公子,你我本不相配,说实话好了,我中的毒,发作起来就是昨夜的样子,而且……你也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骆孟思垂眸黯然,但情绪却没有太大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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