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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宫当伴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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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一绝,那小腰扭的……”
旁边的太子殿下轻咳一声,这安乐王才停止了喋喋不休……他受到惊吓般看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面无表情道:“御前休得胡言乱语!”
众朝臣心里明镜似得,这太子殿下突然打断这昏庸好色的安乐王是为何?自然不是为了护着他,而是为了护着自己的亲信许霁川……但此举未免有些多此一举,这满座朝臣哪个不知这许霁川是这江都头号纨绔。
陛下听到太子殿下制止,便笑道:“无妨无妨,倒是朕考虑不周了,未尽地主之谊。等今天下朝之后,朕便派人带你好好逛逛江都。”
安乐王喜出望外,跪下来给梁国陛下行了个大礼,高高兴兴道:“臣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满朝朝臣:“……”有这样的国君,西蜀不亡,老天爷都不答应。
安乐王道:“陛下,各位大人国事繁忙,小臣岂敢打扰,臣听说许霁川许公子未在朝中领职,不若就让他陪着臣,臣觉得臣……与他甚有共同语言。”
许霁川:“……”与一个亡国之君有共同语言,他丝毫也没有荣幸之感怎么办?
梁帝道:“方才被韩绍和太子一打岔,朕差点忘了此次西征的大功臣许霁川,说吧,许家小子,你有什么想要的赏赐吗?”
许霁川赶忙出列道:“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荣幸,臣岂敢要赏赐。”
陛下道:“既然你不要,那朕就看着赏了。你许家满门忠良,你爷爷和哥哥皆是为国捐躯,如今你父亲又告老,你们许家如今竟无一人在朝中效力,许家小子,朕封你为尚书院的主簿,就留在朝中为国效力吧!”
许霁川跪下苦笑道:“满江都皆知,臣曾经立誓决不入朝为官,还请陛下不要为难臣了。”说着,他看了一眼太子殿下,冲太子殿下拱拱手道:“对不起了,殿下!”
说完,他给陛下行了礼之后,道:“其实此次和谈,背后所有事宜都是由太子殿下一手操纵。我以和谈使臣入益州时,其实太子殿下就扮作我的侍卫跟着我,所有和谈细节皆有殿下操纵,臣不过是个为了掩护他的傀儡。”
太子殿下上报的奏折里并未写这一段,因此陛下也不知道还有这层关系,便问道:“太子,这是真的吗?”
太子殿下道:“是,不过许霁川也非全无作为,儿臣不善应酬,西蜀皇族的宴会出面赴宴的人是许霁川,他和西蜀贵族们兴趣相投,尤其是安乐王还视他为知己,这也是此次和谈成功的原因之一。”
陛下:“……”江都第一纨绔和西蜀耽于享乐的亡国之君,想来必定是很有共同语言的。
许霁川尴尬对陛下一笑,道:“陛下,事情就是这样,不过我刚才说我全无作为不是真的!这应酬确实是我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臣方才说不要赏赐也就是客气客气,若是陛下还想奖励臣,那就将宫里娘娘们的胭脂水粉这个采办交给臣的锦瑟阁吧,臣先谢过陛下了。”
许霁川素来任诞张狂,纨绔惯了,听到他刚才那番话,陛下也不以为忤,便道:“你这小子,真是……算了,不入朝就不入朝吧,那胭脂水粉的采办也交给你了,只是你须得答应朕一件事。”
许霁川喜形于色,道:“陛下说吧,臣定然万死不辞!”
陛下沉吟道:“你不入朝朕允了,你以前做过太子的伴读,如今太子正在用人之际,你便去东宫做个客卿吧,不领官职,也不用点卯当值,太子召你的时候你便去就行了。”
拿到了那么一大笔进项,许霁川自然没有不应的。
陛下也乏了,便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吧。”
安乐王跪下道:“陛下,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万望陛下答应!”
第140章 父子情深
安乐王突然跪地道:“陛下; 臣有一个不情之请; 万望陛下答应!”
梁元帝微微皱了皱眉,定是他方才太和蔼亲切才会使得这西蜀国主得寸进尺,但他既出此言; 梁元帝也只得道:“爱卿何事; 尽管启奏。”
安乐王哭丧着脸; 道:“罪臣自请废去郡王封号; 谪降为候!”
陛下有些嘀咕; 不得不说安乐王这步棋是一步好棋。眼下他虽然封王,但是没有封地; 又是因为亡国被封为郡王,没什么实权。这郡王的头衔也就是个空架子; 须知大梁延续的是周国律法; 国律规定为保国祚安宁; 异性严禁封王。这安乐王是他为彰显仁德; 破例封的王; 虽然没什么实权,但难免树大招风为小人所忌,能想到这一层,看来这个安乐王并没有他方才表现出来的那么没用。
梁元帝虽心下疑惑,但并未表现出来,只缓声道:“安乐王何出此言。”
他沉沉的目光扫过安乐王的背脊; 安乐王被这冰凉的目光吓地一抖; 仿佛吓呆了; 语无伦次道:“陛下,这很困难吗?都是臣不好,臣不该提这要求!”说着,他就跪下给陛下慌乱地连叩了几个头。
陛下看着他被吓的魂不附体的废物样儿,那种欺负小娃娃的感觉又上来了,只好糟心道:“爱卿莫慌,只是朕心下疑惑。自古只有申请加封,还从未听过自请谪降的,是朝廷里有什么人嘴碎,在你跟前说了什么吗?”
安乐王低着头,仿佛有些不好意思道:“臣以前在西蜀的时候,律法里严禁异姓封王,臣想给臣以前的伴读封王,被母后狠狠骂了一顿,她说异姓严禁封王,若是封王必然会被其他朝臣惦记,不仅于国不利,于那异性王自身也不利。母后生前要臣平安喜乐了此残生,臣不愿意别人老惦记着臣,因此臣不想当王,还是封臣为候吧。”
陛下沉吟不语。
许霁川出来道:“陛下还是答应安乐王的请求吧。他和臣颇为志趣相投,可他若是为郡王,臣每次见到他还要行大礼,如此繁琐不自在,不要说是我了,就是江都城里的公子们都不敢叫他玩了,这也不利于侯爷早日融入我大梁。”
安乐王一听他不带自己玩,脸上出现焦急之色,赶紧给陛下叩头道:“还望陛下恩准!”
陛下一听,大手一挥便道:“既然安乐王如此请求,那朕便准了!”陛下心里自有其考量,这安乐王降为安乐侯也好。以后若是攻打南唐,南唐国主来到江都,一应待遇皆参照西蜀,既然西蜀国主为候,那南唐国主自然也为候,这样大梁一下子就少了两个异姓王,其余那些动歪心思的人的心思也会收敛一点,何乐而不为?至于这西蜀国主,虽然看上去是个草包,但仍然不能掉以轻心,不过他既然在江都,料他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来,着暗卫跟他一段时间,若是没问题便罢了,若是发现他还有不该有的心思,便暗中将他圈禁起来。
散朝之后,陛下就让李忠叫太子殿下去政事堂议政了,许霁川刚走出太和殿,太子殿下身边的夏石就道:“许公子,太子殿下着您在东宫等他。”
许霁川视线越过他,就看到穿着朝服的陆昇也在旁边候着。许霁川虽然之前顶着陆昇的名头在南厢军里混了一段时间,但他确实和陆昇已经有两年多未见面了。这两年里,陆昇不仅成婚了,甚至孩子都要马上出世了。这些都是许周氏告诉他的,他年岁渐大,而今已经过了弱冠,他哥哥在他这个年纪都有念念了,他的婚事不免成为了许周氏心里的一大念想,成日里见到就要问,许霁川不胜其烦,看到他娘亲总是绕道走。
他看到陆昇先打了个招呼,拱手道:“恭喜陆大人喜结良缘!哎呀,生恨自己当时不在江都,否则定要来讨杯喜酒!”
陆昇闻言笑道:“这有何难,拙荆马上就要临盆,到时候请你来喝满月酒,沾沾喜气!”
许霁川这才道:“到时候让你儿子认我做义父,我给我义子包一个大红包!”
陆昇笑道:“阿川,太子殿下和你这都是怎么了?都要争着做他的义父,我这孩子还未出世,便有仨爹!你俩要喜欢孩子,自己生去!”他知道许霁川的小名叫花奴,可是如此唤了许霁川一次之后,太子殿下义正辞严地教训了他,说他俩是同僚若是叫小名太不庄重,不让他叫。太子殿下有命,他岂敢不从,在汝南时候,许霁川曾经化名阿川,自此以后他便称呼许霁川为阿川了。
陆昇入朝几年,环海沉浮学究气褪去不少,兼之长大之后,身量变长,眉目舒展,看上去竟然有些温文尔雅的样子。
两人许久未见,这些年陆昇也陆陆续续知道了太子殿下正在做的事情,以及许霁川在他的大业里扮演的角色,因此看到许霁川懒散的样子,只当他是为了迷惑敌人,便也不去指摘什么了。
许霁川和他勾肩搭背往东宫去了。
此刻太子殿下正在政事堂和陛下两人叙话。
陛下屏退左右,道:“皇儿,方才在朝中当着百官的面不好夸奖你,现下就我父子二人,为父才能对你说这次西蜀你各方面都做的很好。”
太子殿下低着头,道:“谢父皇夸奖,儿臣来的时候还忐忑水淹遂州那件事父皇会怪罪儿臣呢。”
梁元帝道:“怎么会?自古以来,统一大业哪个不是踩着累累白骨走过来的,父皇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带过兵,打过仗,这些我都明白。正因为你在遂州立威立的好,让后面的城池胆寒,因此西蜀投降的城池才会那么多,伐蜀才会那么顺利。此次益州和谈也和为父想到一块去了。”
太子殿下道:“谢父皇夸奖,儿臣是想着父皇的目标不单单只是西蜀,父皇想要的是整个天下,接下来还有南唐,若是将益州强行攻破,那造成的损失巨大,极有可能拖慢父皇进攻南唐的脚步,因此儿臣想着若是和谈拿下益州,便可以将益州的税收充入国库,天下繁华,扬一益二,若是益州税收归于朝廷,那将是我们攻打南唐的一大助力。”
梁元帝欣慰地看着自家的儿子,道:“皇儿真是长大了,看事情看的长远。只是有一点,皇儿需要改改自己的性子。”
太子殿下不敢拿乔,站起来恭敬行礼道:“还望父皇示下。”
陛下道:“起来吧,你我父子,不必如此。”见太子殿下起身,梁元帝才道:“阿宴,朝中锻炼这些年,你处理政务的能力渐长,文韬武略不要说是在我们大梁,就是放眼三国皇室,也罕有匹敌者,唯独有一条缺陷,就是在人脉上。如今你也大了,要懂得经营自己在朝中的人脉,你看今日,朝堂之上,韩绍如此诽谤于你,满朝文武竟然无一人为你仗义执言。这些难道不能引起你的反思吗?”
太子殿下沉默良久,道:“父皇,儿臣省的了,今后一定引以为戒!”
梁元帝心道,他自己的儿子,难道他心里会不清楚吗?阿宴虽然在他面前答应的好好的,可绝不会那样去做的。于是他语重心长道:“阿宴啊,你可知今次父皇为何要将那许霁川指给你做客卿?”
阿宴沉吟道:“自然是父皇知晓儿子身边可用之人少,才想将他收拢到我门下,顺便拉拢许氏门阀站到我这边。”
陛下道:“阿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许氏虽然门庭显赫,但此时许崇峥身死,南厢军尽归我赵家;尚书令也已经告老还乡,这许氏对你的助益终归是有限的。朕之所以让许霁川做你的客卿,纯粹就是因为看中他这个人,他虽然纨绔之名远播三国,可你看京城门阀之家强抢民女,侵占民田这样激起民怨的事情,他做过没有?这个人非常聪明,他大哥死了之后,他在朝堂之上发誓用不入朝,就是为了保全他们许家,他看清楚了朕对他们许家的忌惮,为了保全家族,他才放弃入朝功名的机会,连侯位都让给了自己的侄子,就是为了让朕放心。可你看他短短时间就能将一家胭脂水粉的铺子经营得三国都是分号,这就足以证明此人之大才。我将他招揽在你身边,就是让你学学他的为人处世!阿宴,你做事太过于要求完美,须知水满则溢,过刚易折啊!”
阿宴点点头,道:“谢父皇如此为儿臣考量,以前是儿臣考量不周了。虽然儿臣平日里和许霁川交好,也知晓他有才,但自他大哥过世以后,他就游戏人间,爷爷过世之后更是远走江湖。后来到了益州和谈,也不说正事,整日里看他与那个西蜀国君饮酒作乐相谈甚欢的模样,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还以为他早就自暴自弃了。今日被父皇一说,才晓得他是故意做出此般做派,实在是儿子浅薄了。”
梁元帝听到太子殿下如此说,虽然太子殿下说着无心,但他听者却有意了,念及许崇峥为国尽忠一辈子,最后七十高龄为国捐躯,梁元帝觉得颇对不起许家,便道:“许崇峥功高,朕不得不将他……只是许家如今式微子嗣也稀薄,也便没什么好担心的,朕这一朝是不能给许家加恩了,你以后对许家恩宽些就是了。对了,今日许霁川说和谈的时候你去了西蜀。”
太子殿下道:“是儿子鲁莽了!西蜀事大,儿臣不相信他能独自和谈成功,故此跟着他一起进了益州城,益州的种种条款都是臣定好了才示意他签订的。”他怕日后陛下对他给蜀州的条款细则不满意,将此迁怒到许霁川身上,故而有此一说。
但梁元帝显然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他道:“你看那蜀国国君怎么样?”
太子殿下轻蔑之意明显,道:“冯太后为了保证自己大权在握,疏于对国君刘安的教导,此人软弱昏庸,胆小怕事,那日冯家诬陷冯太后谋反,要他下旨,冯家拿剑指着太后,他都不敢啃一声。可怜那冯太后英明一世,最后被冯锦堂杀死之时还在担心这安乐侯以后在大梁被人欺辱!”他并未在奏章中提到此事,此时将此事告诉陛下,是为了让陛下对冯家恩赏的时候防着他们,这冯家在陛下这里得不到重用,晋王有周家自然不会考虑江都根基未稳的冯家,因此这冯家就只能投靠他了。
“你说那冯太后是被冯锦堂刺死的?”
太子殿下颇有些奇怪道:“儿臣在奏疏里写明冯太后并非暴病身亡,而是被逼宫死于宫中。”
陛下点点头,若有所思道:“这冯太后也算是可怜之人啊!十五岁便嫁给了当时已经四十岁的刘洪做皇后,后来成为太后之后为了巩固冯家利益,对冯家大肆封赏,结果最后被冯家逼死在宫中。对世家来说,门阀利益高于一切,区区一个女子和门阀的存亡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太子殿下道:“这些百年门阀真是怪物,他们根据姻亲裙带关系盘根错节,壮大利益。有些门阀势力大到朝中半数官员皆与其有裙带关系,他们有时候甚至会左右君王的意见,挟天子以令诸侯!两晋百年,焉知不是因为门阀所害。”他这次来已经决定要铲除周家,只要能在陛下面前给周家上眼药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
父子俩怀古凭今,太子殿下如此说了之后,陛下想起自己刚登基的那段时间被门阀逼迫的艰难,道:“门阀之祸大于贼啊!”
太子殿下点到即止,道:“那些被门阀左右的君王,都是昏庸无能之辈,我大梁如今君主圣明,门阀尽数为父皇所用,百官齐心!就说此次平定西蜀,陛下坐镇京中调度,全国众志成城,西蜀顷刻间便覆灭了,待修养两年,我们便可再接再厉,攻打南唐了!”梁元帝多疑,太子殿下并未附和陛下,点到即止是怕若是附和之后,陛下会起疑心,那样反而不好。反正来日方长,只要他见缝插针在陛下耳边说说门阀之祸,时间久了,难免陛下不会存了铲除的心思。
太子殿下一番话说得陛下龙颜大悦,他道:“你小子比你父皇还急功近利,为父还想着缓上三四年再去攻打南唐。”
太子殿下看着陛下,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道:“是儿臣最近拿下西蜀,有些膨胀了。”
陛下看着他充满稚气的动作,笑着用手指指指他,无奈道:“你呀,到底是年轻!”
政事堂肃然的气氛都被此刻的父子温情冲淡了许多。
此时,李忠进来道:“陛下,国师来了。”此国师并非彼国师,不是许霁川的师父宗玉先生,而是最近陛下最宠信的乾元真人,这乾元真人乃是晋王进贡给太后娘娘调理身子的,两年前陛下坠马,怎么诊治都不好,幸好这乾元真人妙手回春,将陛下从鬼门关给救了回来,醒来之后,陛下就经常和这乾元真人交流,这乾元真人以前不叫乾元真人,乾元是陛下封他为国师时亲封的道号,他专门跟在陛下身边为他调养身子。
这些太子殿下自然是知道的,这乾元真人是晋王的人,他也曾怀疑过这人是否会对陛下不利,派暗卫跟踪了许久,还将他给陛下开的药的药渣给毒医查验一番,两方人马皆说没有可疑之处,他才微微放下心来。但内宫的事情,一向由太后把持,连他的母后也插不上手,更不用说他了。因此就算这乾元真人有什么问题,他也只能是鞭长莫及。
看样子,梁元帝和国师是约好的,因此他有些担心道:“父皇可是龙体不适,因此才召了国师来诊治。”
梁元帝见他担心,拉着他的手拍了拍,道:“皇儿不用担心,只是有些微微咳嗽,不碍事的。”
太子殿下这才走了,出了政事堂的门正好看见那个乾元真人,那真人给太子殿下行了道教的礼,太子殿下回了他一个俗礼便离开了。
太子殿下走了之后,乾元道人看着太子殿下的背影盯了好久,旁边的内侍官忍不住出声提醒他道:“国师大人,陛下还在里面等呢,该进去了。”
乾元真人这才回过神来,道了声法号:“无量天尊,太子殿下真乃人中龙凤!”
内侍道:“可不是嘛!”
两人闲谈了两句便进去了。
却说太子殿下刚一离开政事堂,就急急往东宫赶去,走到内堂的时候就发现只有许霁川一人,便道:“陆昇他人呢。”
许霁川不高兴地努努嘴,道:“人家陆大人可是有正经事的人,集英殿的人方才有急事便将他叫走了。哪像我,这么闲,等了大半个时辰,唉,哪里料想到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大眼漏光,生生就把在下漏了,奴家这心啊比外面的天还凉啊~”
太子殿下瞧着他作怪吃醋的模样,心里爱的紧,嘴上却故意说:“哪儿都有你!我是看陆昇不在才问了一嘴,这都能喝一壶,你可以啊,花奴儿!”
平日里太子殿的事情,夏石主外,跟着殿下四处跑,秋枫心细主内,平日里打理太子府的内务,方才太子殿下不在,他便陪着许霁川一起等。听见许霁川如此说,便为太子殿下开脱道:“今天一大早,太子殿下便叫了春茶来,仔仔细细安排了东宫的午膳,奴婢还纳闷,太子殿下这是破天荒头一遭讲究吃食,如今看到公子这才想起来,太子殿下今日吩咐春茶做的都是公子素日里爱吃的,公子说说,太子殿下更偏心哪一个!”
太子殿下闻言笑道:“秋枫,你不应该说的,让他自己好好琢磨琢磨,从前在太子府的时候,这个小没良心的也是整日里净琢磨孤怎么亏待他!”
太子殿下言语亲昵,虽然听着是责备许霁川的话,但怎么听怎么透着一股子宠溺,秋枫笑笑不说话,许霁川有些不好意思,眼珠子一转,从椅子上跳下来,喊道:“今日原来是春茶姐姐做午膳吗?有日子没见她了,如今还有些想念她,我去瞧瞧她去!”
太子殿下闻言就黑了脸,喝道:“不许去!本宫此番找你来是共商国是,不是让你来逗猫惹狗勾三搭四的。秋枫,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本宫有事要和客卿许公子商议。”
许霁川:“……”到底谁才是不分青红皂白乱吃醋啊!
秋枫看着许公子吃瘪的脸,一脸憋笑地退出去了,还好心地带上了门。
秋枫出去之后,许霁川没个正行坐在椅子上,道:“阿宴你回来的比我想象的早,我还以为你们表演父子情深的戏码还得要一会儿呢。”
太子殿下白了他一眼道:“瞎说。”
许霁川扔了一个花生,用嘴巴接住之后,这才不慌不忙道:“既然陛下没有在朝堂上表扬你,那么私下肯定要安慰你一番的。方才安乐侯在朝堂上那么一出,不要说是陛下了,就连我都有些起疑,他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脑子能说出那样一番话?陛下势必要叫你进去问问安乐侯在西蜀的情况。”
太子殿下听到他说完,道:“陛下确实叫我进去问了这些事。”
许霁川道:“那你认为那安乐侯是装傻还是真傻?”
太子殿下喝了口茶,道:“那安乐侯是真傻,不过他今天早上那番话确实也不是他本人的意思,是有人教他说的。”
许霁川仔细想了想,问道:“冯锦舟?”
太子殿下道:“除了他还有谁?”
许霁川听到也没多怀疑,只道:“没想到这冯锦舟对这废帝还挺好。”
太子殿下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问许霁川道:“你今天在朝堂上为什么要帮那安乐侯?”
许霁川笑道:“帮一把也是举手之劳,看着他在朝堂上那个畏畏缩缩的样子,我没忍住就帮了。”
太子殿下想到,这可算得上无心插柳了,此次许霁川帮了安乐侯,冯锦舟肯定会记挂着这次解围,以后说不定有用的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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