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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殿下,强娶冷傲倾城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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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浔弦
文案:“利用我又如何,不爱我又如何,错已铸成我绝无反悔。”清歌神诀,逆天改命,他挥手掐诀只因爱那人入骨。
一方,他乃穿越之人,为了他,他残杀六道,血刃滴血,他含笑不悔,“若你安平,弑这苍生又有何悔!”
另一方,他是无上至尊,本以为永世不会再爱,却不曾想恋他入髓。
他要屠戮万物,他即轻笑应允,“若你想毁,何止这三界,即使是这天道我也助你一灭。”
而当他魂消那刻,他亦心甘成魔,只可悲那万千世界却瞬间疮痍……
终究,亡了那亿数阴魂,他叹,“这天,我为你而覆,这地,我为你而灭,然而这只为证明我爱你!”
白衣嗜血化红纱,猩红滴点启朱唇,囚祈万世,苍生为聘,娶尔为夫,尔,可愿否?
第1章
地面是冰冷的青花瓷砖,四周墙面着冷寂的麒麟飞跃半立体图腾,抬头仰望,是闪烁着七彩流光的彩色琉璃瓦,只是依旧是清冷的。
这样华贵又令人眼热的房间却只能让人形容出冷这个字,只因为在这房间当中正坐着一眼望去犹如雕像般万年不动的人影。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男子着一身柔软锦帛雪白衣袍,三千青丝如瀑般直顺而下,鬓额两角多余的发丝被紫金青龙冠微微束起,他的肤色姣白隐如散发着淡淡光泽在流动,双眼不狭不长却美丽的动人心魄,容貌如剪影亦梦亦幻,漂亮得不似真人容貌,这种风仪,根本无法想象是普通人类之美。
房中寂静,他如常人一般随意而坐,手轻放桌角,可是就这一个动作竟让人觉得即使是天使也不会比他更美,这种超越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找不到任何词汇来形容,若真要说的话,那只能赞他如嫡如仙
可是即使拥有这种连天神都要嫉妒的容颜,男子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或许是有的,但那种表情却让他更加阴寂,双眼亦美,然而也毫无神色,比之他天赋的娇颜他身上的气息竟如死尸般气沉。
‘吱~’房门被推开,一个挺拔孔武的男人踱着缓步走了进来。
走到白衣男子不远处,男人嘶哑低沉的声音厌厌响起,“南宫公子,又过一日,请问您想好了没有?”
话落片刻,男人看到的依旧是男子的毫无动静,这其中甚至连一个细小的微动作也没有。
几乎每天都是这种情况所以男人很自觉的明白这沉默的回应就是对面男子给他的回答。
又是无功而返的一天,好在男人早已习惯,微微行了行礼他即转身离去。
门再次关启,可惜男人走得快了一点,不然他肯定会看到男子在他转身离开那一刹的淡淡挑眉。
轻抬眼眸,男子本来死气的眸子突然散发出浓烈的金色光芒,可也就那一瞬就又立刻消失不见变为黑眸。
半睁着眼睑,男子看着刚刚男人离开的方向轻轻蠕动着嘴角,可是过了半晌这诺大的房中仍旧没有一丝声音,取而代之的却是他皙白脸上止不住滑落的两行清泪。
那泪滑过面颊的那刻令人心碎,配以他绝容之下的苍悲就如那堕落的上古天神,虔诚祈求万古青天的饶恕可那天道却不愿拂以他的轮回!
青青瑟瑟,往事终未成湮,上一刻的轻言柔情这一刻的痛人心扉,他够了,够了却不悔,爱上那一个冷情之人,他永世不悔!
两年前封玄国界封玄1034年7月。
京都城内,街道两旁直至皇陵祭祀台之下,数以万计的百姓诚心跪伏在地,向着那站在祭祀台最高处凌驾于九百九十九个九龙盘旋纹阶梯上的人表示无上敬意。
百姓众多,可城内却安静的连妇人的一根细小针头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无论妇孺,无论青男,皆是以尊崇之色仰望祀上之人,即使那上方之人的容颜被金色面具遮盖,也许那面下是无尽丑陋,但在他们的眼里心里那人却如神祗一般无人可以亵渎。
一袭黑衣金边锦袍,祭祀台上屹立而站的人迎着暖风微微抬眼,细看,那黑眸中的神色全是认真,特别是金色面具迦于他面更显肃穆。
面对无数黎民,莲步微微向前一步然后伸出右手缓缓抬起,顿时,他右手手腕闪烁起一股金色光芒,在这光芒的映衬下让他的身姿犹如漂浮在天帝帝厅,神圣不敢直视。
金色光芒愈渐放大,终于,一个龙形之影化作一条攀天状九爪金龙越升而上,同时,那释放出这振奋人心一幕的人渐渐启唇,清冷的声音响斥在封玄帝都,“龙脉已回,万民跪迎!”
第2章
几乎是在他话落的同时,京都城所有百姓皆是叩拜,整个帝都更是响起了震天动地的祈福之声,“国师万福,国师万福”
面对这震耳欲聋的贺声有些诧异,仍站在祭祀台上的人微微侧头看了看不远处身着龙纹金丝皇袍的男人,却只在对方眼里察觉些许了然。
这是封玄的百姓承认他了吗?
敛下眼神,轻轻一个佛袖将龙影收回,刹那,那股金色龙影似是回家一般钻进他的右手手腕直至消失不见。
一瞥无异的手他放心吐出了一口灼气随之走下祭祀台。
台下,左右两旁是着整齐红黑官服的文武官员,皇帝带头首位而立,嘴角含笑,“国师,辛苦你了!”
不惊不喜,神色无丝毫恭敬或不敬,只消宛然晗首,“皇上体恤!”
见此,知晓他本就是漠然心性的皇帝自然不恼,反笑道,“一年之前国师还被朕这群愚民排斥,可如今却凭借一人收服龙脉之力使他们甘愿拜服,这足矣看出国师的努力和能力,见到今天这一幕朕实在欣慰!”
稍稍做愣,那金色的面具在阳光的映照下泛出金辉光芒,不刻,他道,“皇上太过谬赞,本座不过是应先前之说为封玄排忧罢了。”
不得不说皇帝对眼前这个男人是尊重的,不卑不亢面对任何人都是如此淡然之色真心让他知觉真实,又是一笑,道,“国师永远都是这样谦逊,好了,寻回龙脉也着实辛苦你了,你就先行回府休息罢,接下来的祭祀事宜由朕来就好了。”
不多话,只浅浅点头,“那本座就先行离去。”
话语刚落,衣袍就已拂手轻挥,眼底不带任何色彩与留恋缓缓而去
前方刚走,这方皇帝眉目瞬间清明,望向九龙盘旋阶梯下数不尽的一干百姓威严出声,眼底皆是与上刻不符的冷冽,“国师神勇,为朕封玄国界寻回千年龙脉避免吾国上下生灵涂炭,今看,尔等已明确国师所作为,故,朕决将封玄护国王令授予国师且免国师上觐皇者下瞰官吏之礼,封玄上下无不尊之敬之,后命御史布告,天下皆通,咸使闻之,国师之名,永载史册,万民记之,尔等护国王令载有者,南宫旬!”
无人喧哗无人不满,皇帝话音渐落百姓再诚跪拜,口中是敬重满满,满城此起彼伏响彻云霄,“诚记南宫旬,护国国师佑吾封玄”
俯瞰底下一众与震耳之悦皇帝嘴角轻扬浅笑,掸掸龙袍宽袖在各大小官吏前呼后拥下转身离去。
纵然上位皇者已去,平民却依旧驻地久久不肯散离,此时他们正往他们心中烙下一个深深印记,那个不至于让他们国运消散的标记,那个名叫南宫旬的烙印!
国师府,坐落皇宫以南不足500尺之地,从府上瓦砾开始皆是青辉明黄相间之色,虽年代久远却依旧不失华贵,外面见到如此,府内其各处亦丝毫不逊外表高贵外观。
可是,在这硕大无比又豪华的地方却有一个与之不太相称的房间,无论里外都太过朴素。
房间内,一张金色面具和一顶青白玉冠随意置于桌上,不远处一袭绿色纱帐被一对银帐勾挽起,帐内,一人和衣躺在绿锦被上呈大字而卧,头上无冠三千发丝轻洒于枕,与之黑亮青丝相反的是他白皙异常的面容,饱满的额上现几滴晶莹汗渍,眉头紧凑,殷红的唇也早已变得煞白。
即使看上去如此痛苦他精致的眼睛却更显坚韧,嘴角微微勾起露出苦涩笑容,细小的声音缓缓溢出,“金龙,若你再敢侵蚀我的心脉信不信我把你永远封印在皇陵。”说着,右手沉重般抬起,瞬间,煞人眼眸的金光突然从手腕处迸射出来,显得格外震撼。
第3章
居高临下,一条盘旋于空的金龙眨巴了几下眼,右边的龙须颤颤一抖好似嘲讽,“南宫旬,你不过就是仗着你们南宫一族传承的秘法清歌诀才能抓住我,有本事就别用那秘法和我正面决斗。”
躺在床上不动,被呼南宫旬的男子淡淡而笑,比之金龙更加讽冽,“正面决斗?金龙,你是脑子秀逗了还是早已习惯做一个被人类饲养的所谓龙脉?我区区凡人能抓住你就已经是天才了你竟然还叫我和你正面决斗,你真真是把我蠢哭了!”
额,金龙额角突然闪现几根黑线,它还真是难以反驳他的话,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敢在它面前夸赞自己是天才的人。
冷哼,金龙满是不服气但语气却放软许多,只是仍改不了那威胁,“南宫旬,我被你抓住这件事就算了,可是你不准再把我封印回皇陵,不然我拼着魂飞魄散也要杀了你,反正我魂散了也能在百年内重新凝聚,你们人类可是死了就死了,即使得幸轮回也不过是从低贱蝼蚁开始做起!”
听罢,只见南宫旬谦谦坐起,嘴边的笑容似是听到多么好玩的笑话般放肆大笑,眼底却是阴邬,“金龙,你是真傻还是假天真,尔等四大神兽与天地同生,即使远古能力褪去但也足够看清我的来历,难道你就不能好好看看我到底是什么人吗?就凭你那样的威胁也镇得住我?”
渐愣,金龙神色缀满疑惑,半质疑半相信的开启只属于至少是神兽的第三只眼紧紧注视南宫旬,不消一刻却见它本身疑问的面色变得无比震惊,龙须微微颤抖满是不可置信,“你,你的灵魂为何我只能看到你一魂一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正常的,你究竟是谁,使用了何种异术?”
低眉眼睑,南宫旬苦笑不断,“异术?亏你还是万古神兽怎就看不出我的来历,你只看到一魂一魄才是正常,因为真正驱使这具身体灵魂的是来自未来的千年之魂,我未使用异术,乃因我本是异世之人!”
饶是从天地开辟就孕育而生的金龙也诧异了,世间异能数不胜数,可是,即是它过去全盛时期也未拥有使魂魄穿插时间到达另一时空的能力,这太过匪夷所思!
金龙脑海飞转,它似乎曾经在哪里听到过千年之魂这几个字,想了好久却依旧没有想起,果然,即使是远古神兽在经历了时间的磨历后也会变得忘却往事!
轻摇龙头,金龙努力使自己不陷入南宫旬身份的迷雾中,表情突然狠冽,“若你真是魂过之人就更应明白生的可贵,我要你现在立刻放了我,不然”
“不然你这条蠢龙是要怎样?”
似是好笑般,南宫旬不知何时已悠哉靠身于床杆带有兴味神色盯着金龙,将对方面上的阴狠完全置之。
无力,金龙已是觉得和眼前这个男人没有任何交流的想法了,默默地,它干脆‘蹭’的一下钻回了南宫旬的手腕之中表达自己不满的情绪。
再次轻抬右手,南宫旬的唇色渐变殷红,言语是认真与温柔,“别不服气了,待我有一天能找到回去之法时自然就是你自由之日,在此之前我也不知道怎样释放你,自然,这信与不信皆由你自行定夺!”
话语落,南宫旬已不堪疲乏的闭上双眼,靠在床杆上的身体也不由得滑落被褥之上!
良久,寂静的房间竟又响起了金龙的声音,“若吾不信又何须与你废话,吾想起来了,千年之魂,异世不死之魄,魂魄存即可万年不灭,唯一绝灭之法是自我燃烧魂魄,不死魂亦是万物主宰之魂,得此魂拥护者即可荣登天道之皇,呵呵,未想吾等这般岁月还能遇见这等魂魄,万物天道啊,即使吾也逃脱不了你的利用,即是如此吾就满足你的愿望,南宫旬,念你凭一己之力收服吾,吾愿你永生莫要动情,情动之日就是你自我毁灭的开始。”
第4章
那音一落,金龙从已熟睡之人手腕溜出随即化作一道针尖般大小的炙烈金光迸入离宫殇紧闭的双眼,之后,再无声响
熟睡之间,离宫殇耳畔隐约响起一阵淡淡敲门声,轻睁眼睑,正待坐起双眼却突如炙热火焰般烧气。
不慌张,他快速起身走到桌前戴起金面而后向门口轻踱几步优雅的打开房门。
印入眼,南宫旬神色亦是清冷,“何事?”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少女面庞清秀,一头秀发被利落挽起,身穿一身简单却不失洁净的浅蓝色衣裙,虽只是普通布料但不长的衣裙款式却让少女尽显娇俏。
毫不惧怕的迎上南宫旬的注视,少女的言语却不如外表般稚嫩,“大人,皇爷回京,皇上请大人进宫。”
话传进耳中只是一刹南宫旬面具下的容颜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强忍某种怎么也挥不掉的情绪淡淡点头,随即关上房门却许久无法淡定!
嘴角微微上扬,这情感几乎是喜极而泣,“他,终于回来了!”
夜晚,皇宫中一向只接待外国使臣的宴会厅此刻坐满了文武大臣,灯光明亮的刺人眼球,然,宴会中央,坐于最上方的自然是着一身金龙黄袍的皇帝封祁云,在他左侧则坐着一位面容端庄举止优雅的女子。
女子头戴繁复九头金凤钗,身着与皇帝无一二色泽的金色凤袍,凤袍精致,从领至裙摆皆是上乘,裙袍肩处更是轻披一丝锦凤凰于飞小披肩,手上所戴以凤为主的饰物无一不少,然而,这虽显繁重的尊贵礼服但女子却表现的落落大方,光是这大气的气质就不难看出她即是这封玄国的一国之母。
再往下看去,皇后下方是宰相带头而落的文官臣子,右边靠近封祁云下方的则是将军带头而坐的武官官员。
晏厅硕大更是富丽堂皇,可是,在这本应欢声笑语的宴会中却没有一丝杂语更没有一丁交头接耳,就连上位的皇帝皇后也紧锁眉头深深注视着晏厅大门处的动向。
“国师大人到!”紧张的气氛中一声公鸭嗓打破这安静景象,应声而进,南宫旬缓缓踱步走进宴会厅直至晏厅中央。
为迎接那个人回来,南宫旬特意穿上了那人最喜爱的红色锦袍,虽只是衣襟与锦袍边缘是红色其他地方依旧为黑,但是这已经让在场所有人感到惊诧,在他们的印象中这个看似芊芊的男人最讨厌的似乎就是明亮的色彩,他们见过他穿过最鲜的颜色可能就是黑袍带金丝边的了,所以在他进入晏厅的一刹那不少目光都齐齐看向了他并透着疑惑。
不是没感觉到周围人奇怪的目光,南宫旬眼睛直视上方皇帝之处,眼神毫无波澜,声音更是冷清,“皇上万岁,本座来迟了。”
听罢,封祁云轻轻摇头,对于南宫旬冷然的性子在座之人皆是明了,而他早又赦他无需跪拜之礼自然不会计较。
“不迟不迟,皇叔还未到所以不算迟,国师快请入座。”说着,在封祁云眼神示意之下宫女识意的上前敬领南宫旬到宰相之上的空位坐下。
待南宫旬落席之后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刚刚的情景,无人笑语亦无人敢言,直到一阵缓步与太监声再次响起。
“皇,皇爷回宫!”
人还未入厅,文武百官已齐齐起身跪地,乃至皇帝皇后亦站起尊身紧盯缓缓而来的人。
若说南宫旬是清冷的像冰一般不喜热度的人,那此刻前来的男人就是与之相反,即使一眼就可以使人化在他微笑之中的人,和他给人的印象相同,男人亦穿着火红色锦衣,只一点点金丝点缀成花,手袖腰身处略显宽大,八尺男儿如一股火焰幽幽走来。
第5章
男人肤色姣白,与南宫旬的白不同,他的白更显红润皮肤也更加剔透,红色衣袍,若是别人穿了一定会被人嗤笑女气,可是他穿上却只能让人想出一个词汇来形容,那就是合适。
他的五官精美,狭长的眼眸似丹凤眼般迷人,傲挺的鼻梁与红润的嘴唇皆是让人欣赏的目不转睛,宽大的红袍更是让他整个人流露出一股慵懒之气,既气势偏偏又无法让人与之拉开距离。
刚走进晏厅不足两步,左右两旁拜跪着的一席大臣早就兴致昂扬,仿佛振奋人心的声音嘹亮,“恭迎皇爷回京,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似是被这震耳的声音吓到,刚走进来的男人突然怔鄂了一下然后故作娇气的捂住胸口并满脸委屈状,“哎呀吓死我了,怎么你们是故意想吓死我不成,亏我还一回京就来见你们呢。”说着,看着众位大臣的脸是傲娇十足。
听罢埋怨,所有大臣皆是冷汗直流,年老臣子则是无一不心想这位主竟还是那副痞样。
见众人继续跪着男人心声不满的撇撇嘴却也懒得计较,只默默道了一句“无趣”之后就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同时随意道,“起来吧!”然后继续向上方走去。
闻声,众人皆是大喊一声“谢殿下!”之后默默起身而坐,然后就瞧见男人依旧痞子样的已经站在了晏厅中心。
笑意满满的抬头看向封祁云,男人眼底透着一丝难得的安慰之意,语气也是少有的感叹,“云儿,我刚刚进京时看见这京都城比我走时更加繁华,至少人各有序,看来你这些年做的很不错。”
惊诧,封祁云没想到对方竟然会一回来就表扬自己,惊讶之下竟脸红了些许,“皇,皇叔严重了,这都是我身为皇帝该做的。”
见此,男人倒想到了封祁云会有这种表情似的,没有太过在意反倒看了看他旁边的女子暗暗点头,食指放在下巴处饶有一副评头论足之意,“哟,这就是你的皇后吧,你小子不错嘛,这种美人儿都给你娶回来了。”
不用怀疑,若是此刻封祁云和他站在一起的话这个痞气的男人肯定会勾肩搭背的做出一副不符合礼仪的一些举动,此时,还算了解他的封祁云庆幸刚刚没有一激动就走下去迎接他。
不同于封祁云,皇后这是初识男人,她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封玄国的神话,更是封玄国举国上下视为传说的人,若要说还知道什么,那就是他那响彻几个大国的名字,冥炎珏!
虽是在她下位而立,但皇后却感觉对方更像是比她还高的上位者一般,虽痞相却难以接近。
“臣妾见过皇叔,皇叔安好!”如女儿香般的柔声轻语,皇后位于上座微微向下位的他行礼,本该怪异却竟让人不觉怪异。
轻笑,冥炎珏看着对方言语温柔,“皇后,臣妾这个词可不能用在我身上,我只是一个还带有阶位的闲散皇爷更是异姓,身为一国之母,除了皇上和太后外无论对方是谁都应该用本宫这个自称才是。”
只是轻言而语,可是那话中的教导之意却是谁都能听的懂的,只是刹那的愣神皇后竟微微点头,“皇叔赐教,本宫心领亦明了。”
“嗯!”点头,冥炎珏亦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然后又突然对着旁边的封祁云露出一副暧昧之色,又想再说什么时一个清冽却又有着些难以察觉的兴奋之声幽然响起。
“殿下,欢迎回来!”
听到声音的冥炎珏微微一愣然后朝着声音处看去。
不知何时南宫旬早已站在了冥炎珏不远处,相离他不过几尺距离。
第6章
稍带疑惑定睛的细细一看,不消两息时间冥炎珏就突然愉悦起来,大跨两步走到南宫旬面前然后如长辈般轻柔他的发,言语更是高兴的毫不掩饰,“原来是南宫啊,没想到你也长这么大了,怎么,你也做官了吗?怎么还戴着这个面具,受得伤还没好吗?我记得我走之前给你找的那个大夫说可以痊愈的啊”
犹如倒豆子般,冥炎珏的话突然不断的从嘴里冒出,众人更是冷汗狂流,除了一直感受着他大大的手掌细细揉搓着自己发丝的南宫旬。
南宫旬的身材不大,比起冥炎珏更是矮了小半个头,微微抬头,不顾其他人诧异的目光不慌不忙的,然后轻声细语的带着暖意开始回答对方的每一个问题,“我现在是封玄国的国师,虽然开始百姓们都不太承认但是现在他们也都开始敬重我了,我的伤其实也早就好了。”
听罢,面对南宫旬如此认真的眸子,冥炎珏接着惯性般的再问,“那为什么还戴着这个面具?”
仿佛早就知道对方会这么说南宫旬眼底竟有了笑意,像是该有的少年情绪一般俏皮回答,“因为我想让你第一个看见我的脸!”
这样暧昧又合理的言论让众人异想天开又大骂自己思想龌龊,毕竟,他们几乎都知道冥炎珏曾经是南宫旬的救命恩人,是他在南宫旬七岁时从火场中把对方救出来的,对于一个少年人来说要把自己本来已经毁容后又康复的脸拿给救了自己的人看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可是也不怪呼他们想的太多,毕竟现在的南宫旬已经年满十七,这个岁数在封玄早就成家怎么可能还能像稚童一样执拗。
不知道其他人想了那么多,冥炎珏的神色却突然变得认真,外人看来虽依旧在调笑可只有南宫旬才能看见他望着自己的眼神是认真又严肃的,“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吧!”
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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