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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湍傲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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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中,皇帝朱厚照不理朝政,听信宦官之言,太监刘瑾一手遮天。本有几个将领想要起兵剿灭东厂,然而三思之下只能选择按兵不动,一来因为皇上不知道朝中的变故,唯恐忤逆圣意,反倒落人口实;二来担心自己会有陆寒天的下场,既不能兼济天下又不能独善其身,所以皆无所作为。
那太监刘瑾早有篡位之心,听闻江湖上有个能够毁天灭地的法宝,便十分感兴趣,命令邱大储无论如何也要打探到宝物的下落,倘若其能将宝物带回,便许诺给其一品大将军的官职。
陆寒天的死宣告江湖与朝廷的关系彻底破裂,程一风深感忧患重重,不得已只好先行避让,召集武林同道商议进退之法。但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又遇打头风,一夜之间江湖中怪事频频,不少帮派掌门或神秘失踪或身首异处,从凶手的武功来看又不是东厂中人所为。此外江湖还有传言说食人兽现身,天下必将大乱。
此日,程一风忽然接到消息,霸刀派的掌门胡楚雄被人暗杀在自己的房间里。霸刀派虽然在江湖上的名声不算太好,但总算一个有些头面的帮派,按理出了这样的大事,身为代盟主的程一风应当前去抚慰,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掌门人被杀,而且暗杀是早有预谋的。正当程一风踌躇不定之际,下人来报,说上智大师来访,程一风赶忙亲自迎出门外。
上智大师行礼道,“程施主近来可好”
程一风拉住上智的手道,“大师快请进来说话。”
二人坐定,上智大师喝了口茶,见程一风神色忧虑,已猜到□□分,而他此来也正为近日江湖中发生的暗杀事件。
“程施主,可知老衲此来的目的”
“在下本来打算派人请大师出山相助,却没想到大师慈悲为怀,急人所困,竟先行一步来到敝处,程某感激不尽。”
上智大师道,“以你我二人的交情无需客气,老衲此来确实为了各派掌门或死或失踪一事,路上老衲听闻霸刀派的掌门遇害,看来这股势力来者不善啊。”
“大师您也认为这并非东厂中人所为”
“是的,这不像是锦衣卫的作风,老衲心中始终有种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正笼罩着你我等人。”
程一风叹了口气,在他心中有着类似的担忧,一方面东厂不断施压,随时可能引兵来犯;另一方面,这股神秘的暗杀势力更为让人寝食难安,我明敌暗,犹如芒刺在背。但即便如此,商议之后,程一风、上智大师、陆子安、程小蝶还是带着一群豪杰来到了霸刀派山头。怪的是四下齐静,不见一个帮派弟子,众人俱感不妙。待打开紧闭的山门,发现满地都是死去帮众的尸体,这霸刀派竟然被悄无声息地灭了门!
正在众人错愕之际,只听附近山坡上一人阴笑道,“程兄别来无恙”
程一风断定那人是敌非友,于是手腕一抖,三支短箭从袖中飞出,直奔那人胸口。那人使出手上双钩将短箭一一格挡下来。
程一风定睛一看,怒道,“又是你!”
“不错,是我”。众人此时皆看向山坡,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邱大储。邱大储击掌三下,百十号锦衣卫从四面涌出,将程一风等人围在中间。
程一风指着邱大储喝道,“暗杀各派掌门的事果然是你做的!”
邱大储摇了摇头,“这和我没什么关系,只不过东厂委我以重任,我可以借机收拾你们这群乱臣贼子。”
“阿弥陀佛”,上智大师上前一步道,“邱施主定是要将我等赶尽杀绝吗我少林向以慈悲为怀,倘若施主不肯放下屠刀,那老衲也只好拼个鱼死网破了!”
话音刚落,一股劲力从上智大师身上涌出,如疾风骤雨般猛烈,排山倒海向邱大储及一众锦衣卫压去。邱大储忙运劲抵挡,虽勉强站稳,但仍失了先机,被上智大师抢先攻来,一掌拍在肩头,登时全身一颤,被拍出数丈之远。周围一众锦衣卫也被劲力冲得七零八落,程一风等人趁势冲出一道缺口,与涌上来的锦衣卫混战在一起。
邱大储手捂肩头,嗓子里有股腥涩的味道,但硬是忍着没有吐出来。韩硕见主子受伤,急忙带着几个手下与上智大师缠斗,叫几个锦衣卫先带护送邱大储撤离。虽然武林中人武艺高强,怎奈敌人众多,想要尽数消灭敌人有些勉为其难。正混战间,猛然有几声怪叫从林中传来,那声音阴森中透着尖利,仿佛能将林中的叶子切碎。一群在林中栖息的飞鸟被这声音惊得四下乱飞,掉落纷乱的羽毛。正在交战的双方心中一凛,头皮发麻,尽皆用兵器防御门户,望向林中声音传来的方向。那声音越来越近,三个长毛怪物缓缓地从几棵大树之间爬出,它们用四肢行走,手上长着尖锐的爪子,长毛中时隐时现一双布满血丝的圆眼。
在场众人从来没有见过此等怪物,尽皆骇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可那怪物却越爬越近,还不时露出尖利的獠牙。一个锦衣卫出于害怕忍不住叫出了声,这一声惊动了那三个怪物。怪物们一路狂奔冲向那个锦衣卫,其余人等都吓得不能动弹。三个怪物将那锦衣卫扑倒,其中一个咬住咽喉,另两个抓开衣服,用尖利的爪子撕扯锦衣卫的胸膛,在场众人无不骇然,只有一人方能勉强镇定,此人便是上智大师。
上智大师乃得道高僧,即便是遇到这种恐怖场面也能安神镇定,当下手上运劲,一股掌风将那三个怪物震开。辅一受创,三个怪物哀叫连连,顿时涌起一股浓浓的杀气,一齐向上智大师扑来,众人又是一身冷汗。上智大师使出大力金刚指,将内力灌注到指尖,正击在当前一个怪物头顶,一声脆响,那怪物头骨碎裂而亡。剩余两个怪物眼看着就要扑到上智大师身上,这时只听呼呼风声,两只怪物便惨然而卧,程一风收招回势,刚才正是他飞镖掷出为上智大师解了围。上智大师向程一风颔首致意,程一风曲背还礼。众人见三个怪物俱被击毙,有胆大好事者上前拨开了怪物的长毛。怪物虽长相恐怖,但却是人形,手脚骨骼虽有变异,但从其整体轮廓来看却是与常人别无二致。
“难道这就是近日传说中的食人怪”有人小声议论道,程一风与上智大师对视一眼,俱都面露忧色。现如今世道混乱,朝廷无道,武林中人又遭受迫害,这食人怪分明是人,却又食人成性,难道这世道人心当真是无可挽回吗上智大师叹了口气,众人还都惊魂未定。
“还愣着干什么,杀了他们!”邱大储忘记了刚才的狼狈,缓过神来又指使手下绞杀一众江湖人士。然而东厂锦衣卫也毕竟是寻常人,刚刚经历一场骇人的变故,此时哪还有气力再与江湖中人搏杀,一个个神色慌张,只是试探着向前迈了几步。程一风和上智大师等都是老江湖,很快便稳定心神,当前跃出,掌风所到之处锦衣卫皆被打散,硬生生从包围当中冲出一条生路来。其余人等也是且战且退,锦衣卫也无心恋战,任由江湖众人自去。邱大储见军心涣散,只能就此作罢。
程一风率领众人沿着山谷险峻处撤离,待奔得远了,料定行踪不会被锦衣卫发现,就在山谷间一处白溪旁休憩。陆子安取下腰间的水壶递给程小蝶,程小蝶喝了一大口,呼吸仍然急促不定,脸上因为脚力使得多了泛起了一股潮红。
“刚才真是吓死我了。”程小蝶仍然对那三个怪物心有余悸。
“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陆子安看看了程小蝶,坚定地道。
程小蝶刚才走得快了,不小心把脚踝扭了一下,为了不耽误大家的行程,硬是忍住没说。此时,趁着休息,程小蝶脱下鞋子,见袜子包住的右脚明显高了一块。陆子安见状连忙伏下身替程小蝶揉脚。荒郊野外找不到药草,随身也没有带着跌打损伤的药,陆子安只能希望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回到有人烟的集市上。
上智大师双手合十似在打坐,其实是在思索那三个怪物的来头。按说武林中各门各派的路数自己都很清楚,即便是旁门左道也没有生出此等怪物的本事,实在令其参详不透。难道是蛊毒西南各派倒是有擅长下蛊的,但也仅仅是侵害人体,从未有将人变成禽兽的能耐。如今国运渐衰,民生凋敝,江湖混乱,难道真的是应了天理,天下将有劫难想到此处上智大师不由叹了口气。
程一风稍作休整,叫了几个江湖上地位甚高的各派掌门围坐在上智大师身前。
“大师,目前我们江湖人士处境不妙,除了东厂对我们围剿之外,现在又有怪物来袭,可谓雪上加霜。我和几位掌门都觉得,为今之计,不如各派联合抗敌,相互也有个照应,免得被各个击破。”
上智大师点了点头,“不错,各派弟子数量不多,难以独自和东厂抗衡,唯有大家心往一处,才能共同进退。”
程一风道,“不如我们各派约定信使,一旦某派有难,就近门派便前往应援,不使东厂诡计得逞。”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当即约定以缺月图形为号,见缺月图形即知他派遭袭,需立即前往救助。
此时天色渐暗,众人趁着夜色纷纷散去,程一风、陆子安、程小蝶和上智大师等别过后,便决定返回府上,心中暗暗期望家中千万别被东厂围困住。
程小蝶脚痛难忍,陆子安义不容辞将其背上,程一风在前引路,几人顺利从山谷中出来,尽量躲开人群,悄悄潜回府上。果不其然,院府外面被东厂的人团团围住,连只苍蝇也难以飞进。东厂果然是首先向武林盟主开刀,倘若武林盟主被擒,其余豪杰没了主心骨也就更容易被击破。
程小蝶担心母亲安危,立时就要冲进府去,被陆子安强行按住。程一风此时也何尝不想冲进去救人,但敌众我寡,虽然忧虑难耐,也只好忍住冲动别思良策。
料想东厂的人一时也不会硬闯,府内尚有许多武功过硬的家丁把守,还不至于立即沦陷。三人悄悄离开,去到荒郊找了一处破败的茅屋暂且栖身。夜间屋内极为寒冷,虽然三人武功高强内力深厚但也无法驱走严寒。陆子安把茅屋翻了个遍,找到了几件破旧的棉衣,一向锦衣玉食的三人也顾不了那么多,将棉衣披在身上,顿觉暖和了不少。
陆子安怕程小蝶染上风寒,给了程小蝶两件厚棉衣,自己只披一件稍微薄些的。夜间实在冷得难忍的时候,陆子安便运功逼走寒气,看着程小蝶睡得还算安稳,当下就也放心了。
第二天一早程一风独自去探听消息,果不其然,府邸周围贴了很多悬赏通缉他们三人的画像。围在府邸的锦衣卫刚换完一班岗,程一风数了数,每班差不多有八十人,府邸四面的锦衣卫加起来足有四百余人。程一风来到前门,躲在一户人家的房角观察,见邱大储手下的爪牙韩硕正坐在门口打哈欠,几个锦衣卫伺候他吃早点。
回去后,程一风把情势和陆子安、程小蝶说了,二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全听程一风安排。
程一风道,“如今看来硬闯是不行了。只能智取。我这些年也认识一些能人异士,其中一位便有挖掘地道的本事,唤作孙敬道,外号云里土行孙,我想请他帮忙。”
“他现在在哪里”程小蝶急道。
“此处向东20里有一个镇子,叫做乾元,镇中有一间酒铺唤作醉仙,老板便是。”
陆子安道,“事不宜迟,需要马上去请。”
程一风从腰间取下一块圆形雕花玉佩,“贤侄,劳烦你去一次,他见到玉佩便知是我相请。我需留在此处,静观其变。”
陆子安接过玉佩更不迟疑,脚下生风便向东而行。
程一风对程小蝶道,“你脚上有伤行动不便,先留在此处,我且去府邸周围打探情况。”
程小蝶本想一同前去,但又怕给父亲添累赘,只好点头答应。
锦衣卫围困府邸已经一日有余,府内的粮食尚能支持,只怕时间长了没米下锅,必定人心涣散。程一风躲在一处人家房顶观察情势,只见邱大储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周边的街坊怕惹上灾祸全都大门紧闭,连日常出来做买卖的小贩也识趣地躲得远远的。
韩硕一夜未眠,正自内心焦躁,邱大储来了之后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了,现下更是有气。他来回踱步,不禁骂道,“这个程一风,家被围了还不现身,还真沉得住气。让我一把火把他家烧了,看他还不出来。”
“别急,里面的人大多手无寸铁,不要伤及无辜,免得百姓骂咱们草菅人命。等里面的人没吃的,自会有人着急的。”邱大储不以为然地道,“你先回去休息,夜间再来。”
韩硕如蒙大赦,行礼后,飞也似地走了。
程一风当下无计可施,只能期盼陆子安早些把土行孙请来。话说陆子安奔出竹林,一路上寻找茶社驿站,幸好在驿道上找到了一间茶社。看茶社后面的马厩里正拴着一匹好马,问了伙计多少钱卖。伙计指了指一张桌子旁坐的一位富商打扮的人,说是此马乃是此人的。陆子安料想此人出外办事,肯定不会轻易卖马,当下也不问,竟自解了缰绳,跃马而上。那富商察觉,便要上前阻拦。陆子安狠狠踢了一下马的屁股,那马便撒欢跑起来。陆子安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向后扔给那富商,便一路不停向东而去。
到了夜间,锦衣卫又换了一班。程一风整日滴水未进,此刻也有些疲乏难耐。正要退去,见韩硕有些踉跄地走了过来。韩硕换班后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去了赌坊试试运气,没想到越赌越输,内心愤懑,又去喝了几斤白酒,此番非要闹出些事端不可。
邱大储瞪了韩硕一眼,“叫你回去休息,又没叫你去喝酒,万一程一风来了,你这样怎么对敌”
“程一风那龟蛋量他也没胆量,否则他早就出现了。我们围困他府邸他不会不知道,且看我烧他门脸。”说罢,韩硕便从官一个锦衣卫手里夺过一个火把,对着门前的匾额便要烧。那匾额乃是程一风的父亲所提,上书“仁义世家”四字,程一风平时把这匾额看得极重,怎肯轻易让韩硕胡作非为。当下从腰间取出一枚柳叶飞镖,运足气力,抬手之间,柳叶镖犹如一道闪光急速打在韩硕手腕上。
韩硕痛的大叫一声,火把落在脚背上立时着了起来。几个锦衣卫赶紧过来踢走火把,用手把韩硕脚上的火扑灭。邱大储噌的一下跳起来,抓住韩硕的手腕一看,那枚柳叶镖正嵌在韩硕的手腕上,乃是程一风的暗器无疑。邱大储四下望了望,不见人影,但他肯定程一风就在附近,于是隔空喊道,“程盟主既然回来了,何不现身,只要盟主就范,在下绝不伤及盟主家人。”
程一风心道,既然已经暴露行踪,也没必要再躲下去,于是便纵身而出。锦衣卫见程一风现身,便要围过来,程一风抓出一把飞镖攥在手里,作势要掷出,锦衣卫便不敢向前。邱大储摆了摆手,一行人又都退了回去。
“程盟主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你的家眷却都手无缚鸡之力,程盟主切勿因为一时冲动而累及家人。”
“你好歹也算江湖人士,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程一风恨恨道。
“邱某只是为刘公公办事,手段怎么样不要紧,达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程某一向遵守国法,为何要难为程某”
“江湖人士多有作奸犯科,且势力不小,对朝廷始终都是威胁,总不能养虎为患吧。况且,你又是盟主,如果把你拿下了,其他人自然好办得多。另外,刘公公对宝盒也十分有兴趣,敢问程盟主可否告知一二”
程一风收起手上的飞镖,忽然笑道,“宝盒我不知道在哪不过既然你如此作为是为了消除隐患,程某倒是有个建议。”
邱大储奇道,“有什么建议说来听听。”
“我乃武林代盟主,自然是有威望的,愿意追随我的人不计其数。倘若我肯臣服东厂,愿追随我的人也都唯东厂是从,那岂不是为东厂做了大贡献而你又立了招安的大功,功名利禄定不会少,你看如何”程一风边说边往前走了几步。
邱大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自视甚高的程一风竟会说出此等话来,实在大出所料。倘若程一风真能归顺,确实会少不少麻烦,当下邱大储便陷入了迟疑当中。
韩硕刚被程一风所伤,正对其咬牙切齿,闻言便道,“姓程的一定是耍诡计,千万不要上当!”
邱大储缓过神,此时程一风距其仅有十步之遥。所谓擒贼先擒王,程一风本想擒住邱大储要挟其撤兵,可惜经韩硕提醒,邱大储立即警觉,暗叫一声不好。程一风更不迟疑,当下将手上飞镖射出。邱大储自知如此近的距离实难躲开,便顺手抓了两个锦衣卫挡在身前,只听两个锦衣卫一阵惨叫,飞镖全都打进他们体内。
程一风没想到邱大储如此狠毒,纵深一跃,一掌便击向邱大储门面。邱大储已有准备,当下让过掌风,还以一拳。程一风的优势在于飞镖功夫,两人离得如此之近,飞镖很难掷出。邱大储深知这一点,与程一风贴身而战,只要程一风稍一后退,邱大储便黏了上去。锦衣卫将两人围在当中,时不时举刀攻击程一风后背,程一风多次历险,衣襟被砍出数道口子。
正危急间,忽听周围的锦衣卫一阵惨叫,乱作一团。程一风一看,竟是程小蝶和陆子安赶来,二人将锦衣卫手中火把踢落,身上着了火的锦衣卫倒地乱滚。程小蝶和陆子安加入战阵,三人背靠背共同御敌。
“如何”程一风问陆子安。
陆子安点了点头,程一风便放心了。原来陆子安马不停蹄找到了孙敬道,拿出玉佩出说原委。孙敬道本来喝得大醉,闻言大惊,酒醒了一半,自己又去厨房打了一盆凉水给自己浇了个通透。完全清醒后,孙敬道立即牵了一匹快马随陆子安火速赶来。来到茅屋后,只见程小蝶不见程一风,程小蝶也等得着急便随陆子安和孙敬道一同前往府邸。三人正赶上程储交战,孙敬道便偷偷去挖地道,程小蝶和陆子安便前来增援。
第9章 第九章 起死回生
程一风等三人对付几个锦衣卫绰绰有余,韩硕右手已废,就只剩邱大储一个好手,然而邱大储对程一风却无胜算。交战百余回合,东厂仍不能把三人拿下。三人皆心知,只要能够多耗些时间,孙敬道便能把府里的人都救出来。
邱大储一向诡计多端,料得一时难以制服三人,便命令几个锦衣卫放火烧院子,并把火把向院内投掷。眼看着府邸内外就要火起,程一风等人果然为此分心,不能专一对敌,劣势顿显。
“束手就擒吧,再抵抗下去你的宅院就要变成一片火海了。”邱大储喊道。
程一风心急如焚,只得收手道,“你们住手,我程某任你们处置。”
双方各自罢手,僵立不动。
邱大储上前道,“好,你先让我绑了,我就令手下救火。”
此时门廊已化为灰烬,只听得院内的人也在大声呼喊灭火,不知是否已有伤亡。
“爹,你千万不要做傻事。”程小蝶急道。
“是啊,程伯伯,姓邱的未必会遵守承诺。”陆子安道。
邱大储信誓旦旦道,“你们放心,只要程盟主束手就擒,我绝不难为任何人。”
“好,来吧。”程一风摊开双手,示意让邱大储派人来绑。
邱大储刚要命人上前,程小蝶喝止道,“慢着!我有一个条件,必须答应我的条件,你才能带走我爹。”
“什么条件”邱大储有些不耐烦。
“你不能伤害我爹,不能用绳子捆他,要把他当座上宾,好酒好菜招待着。”程小蝶道。
邱大储皱了皱眉,心想此番捉拿程一风必然将其下狱,说不定还会斩首示众,怎么可能将其当座上宾只得假意道,“你父亲武功高强,捆绑也是以防万一。不过你放心,我们绝不会伤害他,好酒好菜也不在话下。”
“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能绑着。”程小蝶坚持道。
邱大储暗道,“不知道这丫头耍什么花招,如此拖延难道有救兵不行,绝不能再拖了。”当下一招手,几个锦衣卫就要上前。
“慢着”,程小蝶喝道,“要抓我爹爹也行,那连我也一起带走吧。我脚上有伤,须得找个人来背我,我看韩硕长得挺壮的,就叫他来吧。”
“你!”韩硕本就一肚子火,闻言勃然大怒,“你这个臭丫头,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说罢就要动手。
程小蝶作势要掷出飞镖,韩硕不由自主往后一退,却见程小蝶张开手掌,手上空无一物。
“既然你怕我的飞镖,那就先点我的穴道吧,然后再把我背起来。”程小蝶笑道。
韩硕看了看邱大储,邱大储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这丫头到底想做什么。就在此时,众人都注意到,程家庄内的救火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然而火却并没有熄灭。程小蝶拖延时间的目的达到了,便给父亲使了个眼色。父女二人立刻使出漫天花雨掷金针的功夫,一众锦衣卫纷纷中镖倒地,邱大储和韩硕急忙躲避。趁着这个间隙,二程一陆翻墙越脊,消失得无影无踪。
邱大储暗骂了一声,带领锦衣卫冲进程一风府邸,却不见一个人影。火势越烧越大,锦衣卫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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