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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有点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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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果品十二盆,上面贴着用黄纸写的“上梁欣逢黄道日,立柱巧遇紫微星”对联。
祭过神,上梁正式开始了。天老爷似乎也来凑趣,开始的小雨,是越下越大,大有瓢泼之势,但不管是上梁的工人还是围观的村民,脸上的笑颜都是越来越大。因着这上梁下雨,可是个难得好兆头啊。
“准备上梁了!”听得有人一声喊,本来没穿蓑衣的人还准备回去呢,听得这一声喊,赶紧站住了,这上梁过后就是“抛粮”(主人家准备的礼物,有铜币,有馒头,都放在斗里,一起抛下,抢到的人能跟着沾上喜气。)了,自己这位置不错,没准还能抢到“喜钱”也说不准。
这么想的人不少,人群倒是没有因为下雨而减少多少。
☆、上梁
李师傅和其他匠人都穿着蓑衣带着斗笠,作为上梁负责人的李师傅,在上梁开始便念到:“诸洞赐我一只鸡,头有冠来尾有邸,身穿五色龙袍衣,别人拿去无用处,弟子拿来解煞气,解天煞,解地煞,解斧头煞,解木马煞,天煞解天,地煞解地,鲁班门前一笔清,神听木人嘱,莫听间人言,今日帮你解煞气,福贵双全是万万年来万万年。”
李师傅也是做这行的行家了,这词念中带唱娓娓动听。
在给梁木两头系红绸时,李师傅又念:“诸洞赐我两匹绸,正如清山细水流。”
梁木翻身时,李师傅再念:“梁木翻过身,家也发来事也兴,家发好像春水涨,人兴好像那水登灵来水登灵。”
正式上梁时,只听得李师傅再念:“赐以良辰吉时上梁,天地开仓,怀阴到此,大吉大祥。一爷升梁头,恭喜诸候顺滔滔,二爷升梁尾,祈福君主业万世。升梁!”
听得一声“升梁”,赶紧就有人去放炮。
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后,斗里的钱币与馒头齐飞,在村人热闹的争抢中,礼成!
哄抢中,抢到馒头的人,看着抢到铜币的人,欣羡不已,而什么也没抢到的,赶紧到宴席上占了个好位置。
一直闹到下午,木渊家的“上梁宴”才结束。
一旦上完梁,屋子修的就更快了,等到屋子落成时,秋收正开始。
家具在屋子落成后没多久,木渊便从县城里运了回来,整齐的摆放在新家里。
等房子和家具敞够了时间,差不多也接近十月了,天气开始渐渐转冷,木渊又给木清远定制了几套冬装。
木渊在家具搬进屋子时,就已经找人挑了两个日子,十月初八和十一月二十八。
十月初八,他决定乔迁新居。
而十一月二十八号……木渊看着正在逗小狼的木清远,木清远正好也在看他,顿时冲他笑起来,他嘴角便也不由的翘起来。
木渊心里其实准备了好久,十一月二十八号,就是他们成亲的日子。
时间飞逝,等到搬家那天,难得的是个大晴天。接连下了十来天的雨,人都在家里蹲霉了。一到时间,村里就开始热闹起来,帮忙的,看热闹的,挤了木渊家一院子。
“莫说,人这屋是真不错,方圆百里都算的上号了。”木五嫂呸呸两声,将嘴里的瓜子壳吐了个干净,赞叹道,“可真是漂亮!”
“哎,别说,是真不错。”木二嫂将几间屋子转了个遍,真恨不得里里外外夸上一遍,“要不说人家修了几个月呢!”
“修这么好有个毛用,值几个钱?”木棉花这话也就敢自己悄悄嘀咕几句。
木棉花主要还是眼红人家的新房子,不说在村里,就是在整个万县,这样的屋子,也是十分不错的了。
别人不说,反正在木棉花活了的大半辈子里,这样的屋子,也只在县城里见过,更别说在这茅檐低小的乡下人家,砖瓦房都没几座,就这么一座青砖黑瓦的四合院,简直就是鸡群里的鹤,不用细看都觉得“高人一头”。
要真让木渊来说,这屋子真不算修的很好,只能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吧。在这茅屋房遍地,砖瓦房两三幢的三木村,的确是醒目异常。
木渊在修屋子的时候,考虑了很多,为了安全性,他家的围墙很高,一般的小偷小摸想要进去,可得花一番功夫。
大门开在东南方向,四面围墙,不从正门进去,压根儿就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木安源今天来的有点晚,木渊将他接来时,院子里已经来了很多人了,木清远牵着小狼在门口张望着,见木渊回来了,嘻嘻哈哈的迎了上来。
“哥哥。”木清远笑着叫人,“叔公。”
“站门口干啥?”木渊笑道,“走,快开席了。”
“等哥哥。”木清远仍然笑着,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
叔公先进去,木渊和木清远跟在后,一起跨过门槛,迎面就是一副松鹤延年的座山影壁。
“清远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木渊指着松鹤影壁,笑着问木清远。
“鹤,是鹤。”木清远立即答道,“还有树,大树。”
“这是松鹤延年的座山影壁。”木渊又问,“那你知道影壁是来干什么的吗?”
木清远没有直接回答,他将影壁从上扫到下,从左看到右,只见画上:一棵挺拔的松树,迎风招展,喜迎八方来客。两只白鹤,纷飞于树上,嬉戏玩闹。红日当空,祥云围抱,栩栩如生。
但是这么幅画有什么作用,木清远真是答不上来,最后只能摇摇头。
“还记得我给你讲的故事么?”木渊突然轻飘飘的道,“孤魂野鬼在外面看见你,他是要和你回家的。”
木清远瑟缩了一下肩膀,耳朵竖着,既害怕又想听。
“但是有这东西就不一样了,鬼可以从上面看到自己的影子,会被自己吓跑的。”木渊继续面不改色的瞎说道,“所以,你平时可别照哦,小心也把自己影子照出来!”
“啊,哥哥你不早说!”木清远吓得赶紧向左转,冲进了院子里。
木安源摸着胡子,笑着摇摇头,这阿渊和清远待久了,也沾了些孩子气,怕是都还没长大哟。
木安源这样想着,心里却很是高兴,只是看着影壁上的“松鹤延年”,木安源又有些纳闷了。这影壁干嘛不来个“花团锦簇”或者“富贵牡丹”呢?非得是“松鹤延年”这种,简直没有年轻人的冲劲。
木安源嘀咕进了大门,向左走几步,便霍的眼前一亮,四四方方,明亮宽敞的院子展现在木安源眼前。
一般四合院中,都栽有植被,好看又有趣。但是木渊还没来得及在院子中栽种什么植物,看着就有些过于的空旷了。不过今天,院中摆放了六张八仙桌,也不那么突兀,正好因为够大,才坐的下。
来吃宴的老人已经坐着抽上了旱烟,精壮的汉子,三三两两的坐着吹牛聊天,看稀奇的孩子满院子的跑,欢声笑语一片。
农家的宴席没有城里那么讲究。女人在农村那都是能顶半边天的,平时干活都是男女一起,所以吃席的时候,女人也是单开了几桌,现在正一个个的忙着摆菜。
东西厢房六间屋子都没上锁,但是里面空荡荡的,只有西厢房靠主卧的一间有着有些特别。
木渊还记的,木清远第一次走进这间屋子时,就惊喜的叫了起来。
原来里面竟然放了一张书桌,书桌上摆了毛笔、宣纸和砚台。
“清远喜不喜欢?”木渊问。
“喜欢,喜欢。”木清远跑到书桌前,发现竟然还有小人书,翻开一看,不正是前几天哥哥讲的故事《八仙过海》么?
木渊也是最近才发现,虽然木清远的神志似乎回到了小时候,但他还是认识字的,也爱看书。不过相对于以前的那些经史子集而言,现在的清远更有童趣,偏爱一些绘有插图的小人书,每每一拿起来,就是一下午,似乎和从前没什么不同,所以木渊就给他准备了这间书房。
西厢房剩下的两间屋子木渊暂时还没想好用来干什么就先空着了,东厢房靠厨房的第一间却是已经搭好了一张床和其他简单的家具,因为这是给王老先生留着的。
村人在这几间屋子里穿花一样,看了又看,看着书桌上的毛笔宣纸,愣是没谁敢上手摸的。就是有小孩想要拿,也会被人制止,也就是木渊这些还没成亲的小年轻才敢这样浪费钱,毛笔宣纸这些东西哪个不是消耗品,木清远都是个傻子了,还给他准备这些东西,这不是浪费么。不过这样摆起来,看着还怪好看的呢?
看着其他人一脸好奇的模样,自认有见识的木棉花就骄傲的挺起了胸膛,他家可是也有读书人的呢,还是马上要成为秀才公的,那可不是个傻子能比得上的。
倒房本来也是三间,除去一间成了大门外,还剩两间。最边上的那间隔成了两个,分别作了浴室和茅房。至于中间那间就成了杂物间,堆放着锄头镰刀之类的工具。
木安源每间屋子都看过了,脸上的笑从开头就没停过。
谁家孩子这么年轻就能修的起屋子的?木安源能打包票,方圆百里都没有,要不说自家的阿渊有出息呢。瞧瞧有十二间屋子呢,这就是四世同堂也住的下啦。
说起来木渊的屋子还得算上四合院左边的一间小屋子。小屋子不大,是木渊用剩下的砖瓦盖来给驴子和鸡住的。
本来驴棚和鸡圈,木渊是准备搭在院中的,但最后一想,畜生没有人听话,难免有的时候会弄的很脏,而且有时还吵,便干脆在房子的左边单独修了一个小屋子,专门来放驴子和鸡。这下不仅安静了,而且也不会吵到人休息。
本来木渊连那只小狼崽鸡蛋也是想“流放”到屋外的,但是没耐的过清远。瞧着他抱着鸡蛋,眼角含泪可怜兮兮的样子,木渊就实在狠不下心。
说到一只狼崽子为什么会叫“鸡蛋”,这只能说“漏作漏带”啊!
☆、“鸡蛋”
本来那日木渊正在菜地里和清远摘菜,就看见被满身腥臭,皮毛结在一起,黄乎黄乎的小狼崽被木承光拎着后勃颈送了回来。
这小狼崽子被人拎着后脖颈,它还不服气,龇牙咧嘴的要咬木承光。
木渊一问才晓得它追老母鸡追到了人家的鸡窝里,来了个鸡飞蛋打。关键是它也不吃鸡,专门去祸祸人家的蛋,一开始是它咬鸡,后来就成了一群老母鸡将它堵在鸡圈里啄。
“你们也莫要说它,也没打坏几个,我去的时候,它被欺负的嗷嗷叫,瞧这背上有些地方的毛都被啄秃了,也算是吃了苦头了。”木承光笑着说。
“这家伙一天只知道惹祸,都是我们惯坏了,”木渊说着将今天上山打到了兔子拎了一只给木承光,道,“这是今天上山逮到的兔子,有好几只,本来说待会给你们拿过去,你来了就带回吧。”
“你们吃啊!上次拿的都还没吃完。”木承光将小狼崽放到地上,说着要走。
木渊赶紧拉住他,道:“还那么客气干啥?这是孝敬叔公的,又不是给你一个人的。”
“好吧。”木承光没法,只好带着兔子走了,留下一身黏糊糊的小狼崽和木清远大眼瞪小眼。
小狼崽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乖乖的蹲在地上,垂着脑袋,时不时偷偷瞟两眼主人,一副我老实,我认错的表情。
“现在知道认错了,早干嘛去了。”木清远指着小狼崽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道,“都给你说了小鸡是很可爱的,母鸡也是很可爱的,你要和它们和平共处,你们是兄弟姐妹,你们要和谐友爱……”
“嗷,嗷嗷,嗷。”木清远没说完,小狼崽不服气了,嚷嚷道,好像在说:我是狼,不是鸡,它们才不是我的兄弟姐妹。
“说你你还来劲了,不服气是吧?”木清远说一句,小狼崽又嗷了一嗓子,好像就是在说:不服。
看着小狼崽子一脸的桀骜不驯,木清远瞧着这小狼崽的一身狼藉,说道,“你看看你这满身的鸡蛋清,脏死了,既然你这么喜欢鸡蛋,那以后你就叫‘鸡蛋’吧。”
小狼崽懵了,整个表情都呆滞了,它听到了神马?鸡蛋?不要啊!爸爸,酷爱你看看我,我这么威风凛凛,高大威猛,叫“鸡蛋”的话,以后还怎么在狼族里混了啊!
“嗷嗷,嗷嗷哦,嗷嗷哦……”新鲜出炉的“鸡蛋”急了,木清远却一摆手进了屋子,任它怎么鬼哭狼嚎就是不理它,到最后小狼崽也认命了,就是蔫了好几天。
所以说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请看鸡蛋的眼睛,泪都流干了好嘛!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灯火初上,村人都已经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木渊家的“乔迁宴”,除了实在没脸的木癞子一家,村里的其他人基本上都来了。
木渊端着酒杯挨桌挨桌的敬酒,喝大了的木承海逮着木渊硬是不让他走,非得来个不醉不归不可。木承光他们也跟着瞎起哄,都闹着“喝,喝”。
木渊也不怕,端起海碗就干了,惹得众人拍手称好。
喝的兴起,趁此机会,木渊道:“下月二十八号,我和清远大喜的日子,欢迎大家来捧场!”
“好,好,好!”有人大声道,“肯定来!”
“这可是我大哥的大事,今天我们更得不醉不归了!”木承海说着摇摇晃晃的再端上一海碗,酒水随着他的动作,溅了出来,木渊也不二话,端过来,再次一饮而尽。
而正好和木清远在屋子里说着话的徐山木,听见了木渊的话,问道:“阿远你要和你哥哥成亲了?”
“成亲?”木清远正在铺上翻东西,听到这话,东西也不翻了,傻兮兮的笑了起来,哥哥说了,下个月二十八号,他们就成亲,成亲后就可以和父亲和母亲一样了,于是憨憨的点头道,“恩,清远要和哥哥成亲。”
“清远你知道什么是成亲么?”徐山木因为是男人的原因没有去厨房帮工,也不想和其他人聊天,便进屋子陪木清远,只见他细心的做着冬天的鞋垫,问道。
“山木哥,你好笨啊,成亲不就是像父亲和母亲一样,趟在一张床上么?”木清远见徐山木连什么叫成亲都不知道,立即将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他。
“你哪懂什么叫‘躺’哦?”徐山木想到自己竟然问木清远这个问题,不免觉得自己真是关心则乱。
但徐山木再看木清远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简直都要超碎了心,“还这么呆,都要成亲了,可别什么都不懂?”
这要是洞房,啥都不懂,可不太好……
算了,自己还是帮他一把吧。徐山木暗暗想着,回去送哪本书给他好呢?但是清远他会不会看不懂?
其实这个问题压根儿不需要徐山木超心,因为他们两口子都想到了这个问题,不过木承海更实在,喝醉了也不忘拉着木渊到角落里,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送上。
本来没今天这事,木承海都是要将这书给木渊的,他这不是担心他大哥啥都不知道,洞房也不晓得干啥么,才想让他提前熟悉一下的,哪晓得也是赶巧了,赶上他宣布婚讯,那这东西不更是锦上添花了么?
木渊接过那个布包裹直接就塞到了怀里,瞧那薄厚度,木渊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么?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接着继续喝。
既然定下了什么时候成亲,那该采办的东西就该搬上日程了。
男女之间的婚配,要六礼,但木渊和木清远之间就不用那么复杂了,知根知底,也用不着其他,算定了日子,便等着那天结契好了。
这边结契兄弟都比较简单,问定了日子,便等着办事了。
婚宴上该准备的酒水,菜肴,红绸,喜服,哪一件都不能出错。
搬完家后,木渊就一直在县城和山木村之间往返,驴车空荡荡的出去,每次都满载而归。
人生就结这么一次,木渊每件东西都争取用好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总算是到了结契的日子了。
一大早,木渊家就热闹了起来。搭灶的,帮厨的,一大早起来就将厨房烧的火热,虽然吉时在午时,但席面是要早早准备好的。
大堂里摆了两桌,招待亲朋和客人,村里的都是自己人,就和上次乔迁宴一样,在院子中搭了六张桌子,木渊家凳子不够,都是东家几条西家几个的才凑齐的,还有碗筷除了顾得大厨带的碗筷以外,不够也都是东家借,西家凑。
为了这次的喜酒,木渊专门买了一头两百斤重的猪来宰,不愁大家没的吃。
巳时刚到,木渊正好将鞭炮挂在外面的竹竿上时,便听到有人在招呼慧楠他们。
婚宴在正午,慧楠他们来的有些早,院子里才把东西摆上。
一听到有人来了,木渊便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去迎接他们。
木渊反应快,还有人反应比他更快。
“慧楠,慧楠,你来了啊!”木清远本来还在摆放院子里的凳子,他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非得把院子里的条凳,一条一条的,规规矩矩的朝一个方向放。要是某一个被过路的人不小心移动了一下,就非得跑过去将它搬回原位不可,所以这一大早上的别人都不知道干了多少事情,他就一直守在凳子那儿,一步也不离开。但是刚一听到有人喊,龙栖庙的师傅们来得早啊时,木清远凳子也不要了,一溜烟的就跑出了门,比每次吃糖都还要高兴。
“施主,恭喜!”慧楠今天穿着身新的僧袍,一看见木清远眉眼便弯了弯。
“同喜……不,是应该说不客气还是什么来着……?”木清远一高兴就跟着说道同喜了,但一说完才觉得不对,改说不客气,但是又觉得有问题,纠结的眉头都皱了起来,直盯盯的看着木渊。
木渊也是无奈了,只好牵起他的手,对慧楠道:“谢谢两位师傅远道而来,我专门给你们准备了素斋,请婚宴开始后一起入席。”
“谢谢。”慧楠本来是不准备吃席的,但是主人都这么说了,便也不再多说,转而将早已准备好的贺礼拿了出来。
“慧楠慧楠,大师傅呢?”木清远看看慧楠,再看看慧源,独独不见法明,便诧异的问道。
“师傅,师傅他……”说起这个,慧楠就还有些伤心,表情也有些沉重。
“法明大师他……?”木渊见慧楠脸色不好,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问道。
“师傅他云游去了。”慧源见慧楠说的有点着急,于是淡然道。
“可不是吗?师傅也真是狠心,云游都不带上我们,留我们两个孤儿独守寺庙,”慧楠摸着胸口,沉重道,“心塞啊!”
木渊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法明大师怎么了呢。
“哇!好漂亮!”木清远趁他们说话的功夫,已经将慧楠送的贺礼打开了,里面竟然是一个造型别致的同心锁。
☆、讲一个故事
“这是小僧和师弟特意在佛前为两位施主求的同心锁,祝愿二位永结同心,白头偕老!”慧楠道。
“谢谢慧楠,我很喜欢。”木清远对这同心锁爱不释手,脑海里已经想着要把它锁在哪里了。他可是知道同心锁只要锁在月桥上,他和哥哥就永远不会分开了呢。
农村结契兄弟没有男女成亲那么复杂,也没有那么多礼节,至少婚前不见面,就没有这么个讲究,但是临近拜堂了,木清远仍是被徐山木拉着回了房间。
“山木哥,你轻点,好疼啊!”木清远捂着自己的脑袋,看着徐山木两眼泪汪汪的。
徐山木拿着梳子,一脸高深莫测的笑道:“清远别怕,这梳头可是每个要结婚的女子都要经历的一次体验呢。大家都是享受,你叫唤干啥,我保证我会轻点的。”
结婚给新娘子梳头一般都由女子的长辈来,但是清远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徐山木被人叫了一声哥,那就得对得起哥哥的称呼,为了木清远他也是抄够了心。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堂。”一边梳,一边徐山木除了念出祝福语外,还不忘苦口婆心的教导木清远:“清远啊,结契呢,人生就这么一次,一定得漂漂亮亮的,争取闪瞎你家木渊的眼,所以……”
“不要闪瞎,不要闪瞎!”木清远一听要闪瞎顿时急了。
“好好好,不闪瞎,不闪瞎。你这还没成婚呢,就开始护上了,那成婚了还不得被欺负死哦?”徐山木对待木清远就像是在对待自己的弟弟,看着镜子里漂亮的人,徐山木多少有些感慨。
等到快到午时的时候,客人也都陆陆续续的来了。
王开祥来的时候刚刚好,菜品刚上桌。
木渊早已换了新郎官的喜服,站在门口迎接宾客,王开祥一来便将手中的贺礼递给了木渊身旁的木承光。
木渊道:“王大哥你可算是来了,快请进,菜都上好了,就等你了!”
王开祥今天因为木渊的结婚之喜,特意穿了一身新的宝蓝色长衫,整个人都精神不少,笑道,“今天是有点事耽搁了一下,待会我自罚三杯,以恭贺老弟你新婚之喜。”
“三杯哪够啊?今天兄弟我大喜的日子,咱们不醉不归!”木渊将人请进了堂屋里坐。
刚把人安排坐下,木承祖就说,外面来了四个人,长相不凡,其中还有个全身金灿灿的,看着非富即贵的样子。
这一说,木渊不用猜就知道是谁了,估计能穿的整个人都“金灿灿”的,也就只有死要钱了。
“恭喜恭喜啊!”木渊还没人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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