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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有点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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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来日方长。”木渊最后只好无奈的选择放弃了。
  到了就寝时间,木清远先上了铺,木渊出去了一趟,将所有来吃酒的人都送走了,锁好了门,才回到屋里。
  累过以后,木渊脱了外衣,刚一上铺,就觉得不对了,再照常一捞,入手的却是爽滑的肌肤。
  “清远……”木渊怎么也没想到清远会脱成这样,本来已经压下的火气,腾地的就升了起来。
  哥哥,山木哥说了,新婚夜要脱@光@光躺床上。”木清远说着就要来扒木渊的里衣。
  木渊简直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么快。
  而早已扶着木承海回家的徐山木想着自己今天给清远普及的东西,应该够洞房了吧。要是还不行?那也只能说,他真的尽力了。
  木清远努力的回忆着山木哥说过的话,洞房要干什么来着?哦,好像还要帮哥哥宽衣来着。
  哥哥,你别动啊……木清远努力的解着木渊的衣带,可是这个带子真的好难解哦!
  木渊感受着一双手在胸口来来回回,这要还能忍,简直不是男人。
  于是在一阵低呼中,木渊压倒了木清远。
  “哥哥……”木清远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便被消音了。
  长夜漫漫,今夜两人是真的无心睡眠。
  昏黄的灯光,照在红色的喜被上,喜被盖在古铜色的背上,被拱出一个小山包,山包下的人,重叠着。
  木渊吻过木清远的眉,吻过他的眼,就连那小巧精致的耳垂也没放过,细细把玩一番才肯放过。
  木清远一开始愣愣的,但是后来不服气了,见木渊啃了他的眼睛,自己也扑上去啃回来,边啃还边不高兴,刚才让哥哥多吃点,哥哥偏不,这下好了,非要来啃自己,我又没放糖,一点都不好吃。
  想着,木清远动作不停,啃不过来就上手,反正不能吃亏。
  只是这样到了后来,他是一丁点战斗力也没了,待到真的动真格时,只剩下眼泪汪汪。
  “乖,别怕。”木渊说着,但关键动作不停。
  “啊!哥哥。”随着一阵剧痛,木清远猛地抓紧了木渊的背,指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肉里。
  “哥哥……哥……”木清远只觉得眼前有一阵光,许多的画面,一幅幅,争先恐后的向他扑了过来……然后,再睁眼,看着满脸都是汗珠的木渊,木清远瞪大了眼,更让他瞪眼的是……是……
  “木大狗!”无耻!木清远喊得咬牙切齿。
  木清远伸手,一巴掌便拍在木渊脸上,“啪”的一声,犹如安静的湖面,砸下一颗石子。
  木清远气的两眼冒火,眼神沉重的木渊却以为他是嫌疼,立马抱紧了他,轻声说:“不怕,清远不怕!”
  “怕……”你个鬼!滚!
  木清远的话还没说出口,木渊便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吻住了他的唇,吞下了他所有的挣扎与不甘。
  呼吸在口中越来越微弱,木清远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在大海中翻滚的小船,随着波涛,上上下下,他抓着船舷,也只能抓着船舷。
  木清远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已不自觉的攀上了木渊的背,像抱着唯一的救赎,就那么紧紧的抱着。
  木渊的眼神更深了,就这么痴迷的望着他,默默的描摹着他的眼,他的唇,然后掀起更大的波涛,木清远稍一醒神,便又被带入温柔乡,嘴里的谩骂也成了破碎的轻哼。
  

  ☆、拒绝

  当天色大亮,日上中天,木清远醒来时,只觉的全身就像是被六七匹马反复不停踏过一样。
  疼,酸,处处疼,处处酸。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木清远回想着脑海里的近况,就像是做梦一样。
  他的意识还停在母亲下葬那天,他在填土,天在下雨。
  接连失去两个最重要的亲人,木清远觉得自己的世界都是一片混沌的。
  “清远,你去送你母亲最后一程吧。”木五叔递给他一把铲子,他拿过铲子,默默的走到坟坑边,默默的铲土,然后抛下。
  他觉得胸口空空的,空气似乎都压抑的喘不过气。
  他看着渐渐被掩埋的棺木,面上冷若寒霜,似平常一般,泪水却在心里流淌了一地。
  他不是不想哭,可是心口空空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也随着母亲的棺木,葬在了黄土之下。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成了一个孤儿。
  “里正,里正,不好了,王家的来退婚了!”木清远机械的填着土,再听见这个事,整个脸都被气的通红。
  他还在葬母,这王家怎么敢如此?
  “这不是欺人太甚么!”木安源怒道,“真当我三木村无人么?”
  “清远!清远!”木安源生气极了,但是木五叔突然大声叫了起来,他回头一看,本来温柔似大家公子的木清远提起锄头,竟是喷出来一口鲜血!
  那一刻儿,世界在就在他眼前黑暗。而再一睁眼,木清远便从那伤心的地点,转到了木渊的床上,中间的一切不是没有记忆,却总有种隔着层纱,看得见,摸不清的模糊感。
  想到木渊,木清远的牙就又咬了起来。
  乘人之危,卑鄙无耻!
  木清远躺倒在床上,双目无神的望着床顶,好希望这一切才是梦,再一睁眼,父亲母亲仍在院子里,为了东家长西家短,争执不休。
  木清远闭上了眼,好像又看见了窗户外叽叽喳喳的鸡群,屋檐下,正说着话的人……好想岁月静好……
  “清远吃饭了。”木清远还沉浸在回忆里时,木渊端着饭菜,忽然就打开了房门。
  “别睡了,要不待会儿晚上就睡不着了。”木渊像往常一样,将饭菜放在桌上以后,便到床前,伸手要拉木清远起来。
  要是以往,木清远准会翻个身,喃喃:“不要嘛,人家还要睡。”
  之后便会是一场艰苦的起床争夺战,木清远会使出各种撒娇大法,考验木渊那本来就不够坚强的意志。
  可是今天,当木渊坐在床边看着木清远的时候,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只因那双眼睛的主人,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自导自演,演技拙劣的傻子。
  木渊本来鼓足勇气,想要伸出去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就有千斤重,让他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木清远不说话,只是径直的掀开了被子,青青紫紫的身@体,猝不及防的就闯进了木渊的视线。
  然后他的主人便旁若无人的下床,然后在木渊有些发红的眼睛里,缓缓的穿上里衣,外衣……
  木渊终究是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他还是冲了过去。
  “松手!”被紧紧抱着的木清远,捏着衣襟的手指收紧,冷然道。
  木渊一怔,但是抱人的手箍得更紧了。
  “不要!”木渊抱着木清远的腰,脑袋放在他肩膀上,还装傻道:“你是我明媒正娶,过了门的媳妇!我抱你怎么了?”
  “木渊!木大狗,我说放手!”木清远的声音不大,但是一个字更比一个字冷,“你这样,简直让我恶心!”
  木渊一瞬间,全身都僵硬了,手不知不觉的就放了下。
  木清远的眼神就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刀刃,一刀刀,捅在他的心上,转眼间就是一片血糊糊。
  木渊不是没想过,木清远会不会恢复记忆。他甚至卑鄙的想,木清远就这样一辈子更好,永远不恢复记忆,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龌蹉的心思,也永远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
  “装傻很好玩是不是?”木清远嘲讽的看着他,木渊知道他在说什么,脸上滚烫,但是心上冰凉。
  “清远……”木渊伸手想要拉他,木清远却是嫌恶的侧过身,躲开了。
  木渊伸出手,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木渊放下手,看着木清远问道:“真的,不能……”
  “不能!”看着木清远冷然的拒绝,木渊喉咙里的话,终究是吐不出来。
  “清远,我是真的喜欢你!”木渊握紧了拳头,看着这个他朝思暮想的人,道,“你知道为什么村里那么多人出去,为什么都经历过血战,却只有我能活着回来么?”
  木清远看着木渊悲痛的神色,眼里闪过一抹悲伤,但是还是冷笑着道:“有什么为什么?不就是你命大。”
  “命大?”木渊有些自嘲,“在那样的环境里,在大的命也经不住一次又一次的阎王催命啊!”
  木清远没说话,但是他似乎也感染了木渊的悲凉,低沉起来。
  “我刚出去的时候,碰上敌军,我们的队伍都被打散了,我和十几个人逃跑,却被人拦住……”木渊顿了一口气,声音带着悲凉,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时候,火色与血色,染满了大地,“大家都死了,我被人从背后砍了一刀,滚到了沟渠里,爬都爬不出来。我以为我会死,你知道我那个时候,最想的是谁吗?”
  木清远看着他执着的眼睛,牙关紧咬。
  “是你!”木渊大声道,“我快死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我知道,我还不能死,我要回来!”即使回来,你不喜欢我,我也还是要守着你!占着你!谁都不让!
  木清远还是没说话,沉思了一会儿,才慢慢道:“你到死都想着我?”
  木渊听到木清远的问话,还以为会有转机,立马郑重的点头道,“是,没有你,我活不过那个时候。”
  “那,这么说,”木清远突然抬头朝着木渊笑了起来,像是初春时绽放的梨花,美好而纯洁,但他的话,让木渊只觉的脑海一阵轰鸣,只听木清远说道,“我也算救了你一命。本来我还纠结着怎么还你的人情呢?那这样看来,我们也算恩怨两清了。”
  木渊沉默的再次放下手,声音悲痛,却更执着的问道:“清远,我们真的不能试试吗?”
  “我们……”木清远看着木渊低沉的神情,还是沉下声音道,“大狗哥,我们是不可能的。念在你以前对我的照顾上,这场婚礼就当是场玩笑吧!……这样,以后我们还能做兄弟!”
  木渊还是没说话,沉下了脸,只是看着木清远的眼睛,里面深沉。
  木清远拉拉衣襟,淡然的朝门口走去,声音淡淡的,像梨花的香,淡淡的清冷:“就这样吧!就这样,让这一切都回归他本来该有的轨道,你和我真的是……啊……”
  木渊没等人说完话,便猛地冲了过去,将人压在门板上,一手护在他的脑后,一手按着他的两只手,以头抵头,吼道:“木清远,凭什么你说是场玩笑就是场玩笑,你说不行就不行啊!老子告诉你,你是老子明媒正娶,上了族谱的媳妇,不管你怎么想,反正你是老子的,也只能是老子的!想要结束,除非老子死了!”
  “混……蛋!”木清远挣扎着,木渊却强硬的,霸道的吻住了他。
  清远你恨我也好,厌恶我也好,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木渊觉得心里住了一头野兽,疯狂的无可救药,而木清远就是他的救赎,但是木清远要走!他不要他!
  不行,不行,你是我的!
  木渊疯狂的吻着这个人,手也不知不觉的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木清远怒目圆睁,双手紧紧地抓着木渊的背。
  逮着空隙,木清远眼圈红红,但是仍是冷冷的看着木渊道:“大狗哥!别让我恨你!”
  木渊一瞬间,眼圈都红了,他喘着粗气,额头抵着木清远的额头,沙哑着声音,再次问道:“清远,我们试试好不好?”
  感受着身上这人颤抖的声音,木清远知道,这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唯剩的,最爱他的人,但是……他们真的不能在一起。
  “大狗哥,对不起!”听着木清远的回答,木渊愣了很久,他紧紧的抱着木清远……终究他还是舍不得,舍不得这人哭,舍不得这人露出痛苦的表情。
  松开了束缚,木渊径直地推开门出了去。
  他不是不能得到他,但是他不想他恨他。有的时候不是不爱,而是太爱了……反而就,落到了尘埃。
  木渊想,他需要静静……
  (鸡蛋:……
  木渊:别他妈问,静静是谁!弄死你信不信!)
  看着大踏步远去的木渊,木清远站在门口,目光沉静,握着门框的手,却在门框上留下了浅浅的印记。
  “对不起,大狗哥。”木清远看着空空的门口,惨然一笑。
  祝你以后能找到自己的幸福,而我这样的人,是不配得到幸福的。
  所以,就这样吧!就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开虐的,最后发现……我果然是亲妈……

  ☆、休妻?

  
  “你说,我不够好么?”酒馆里,喝大了的木渊,抓着木承海的衣领,大声问道,“为什么他就不能喜欢我?啊,为什么?”
  “放弃大哥是他自己没福气,”木承海也生气的道,“本来就是又笨又傻,竟然还敢嫌弃你……”
  “哪里傻?啊,我打你个嘴上无门!”一听有人说木清远坏话,木渊直接拍案而起,抡起大手就是一巴掌,顿时木承海脸上就留下了一个显眼的五指印,直打的木承海都蒙了,大哥,我是在为你说话啊!
  捂着自己的脸,蹲在墙角,木承海总算明白为啥两口子吵架,他家山木从来不上了!
  “你说,为啥就不能呢?”木渊又喝了一大口,问木承海道,“啊?为什么呢?”
  “大哥,我哪知道啊?”木承海也很无辜啊,捂着另一边脸,默默的蹲在墙角里,接嘴道,“我又不是他,你咋不去问他呢?”
  “对,对,问,问他,问他……”木渊抱着酒罐子,一摇三晃的向家里走去,边走还边念叨,“问清远,问清远……”
  “这木渊是咋了?”过路的碰上了,见人一身酒气,跟他那死鬼爹有的一拼,不禁纳闷了,这木渊以前也不这样啊?不会又是下一个木癞子吧?
  说起这木癞子,路人甲兴奋了,问同路的道:“听说了吗?王倩倩要被赶回去了呢?”
  “你说的是啥哟?”同路的嗤笑道,“又不打听清楚,就打胡乱说,明明是王倩倩要被木癞子休了!”
  “我去,怎么这次闹得这么凶哦?这两人不是昨天还你侬我侬的么?咋就闹到这步了呢?”路人甲兴奋的问。
  同路的见还有人不知道,赶紧把自己知道说出来:“木癞子也不晓得是发什么疯?说这王倩倩挑拨他们父子情分,闹得大儿子不认他,父子反目,都是这背时婆娘的错,在祠堂闹着要休妻呢!”
  “真的,假的?”路人甲一脸将信将疑。
  “这还有假,要是不信,跟我去祠堂啊,这会儿都还在呢!”在木承海陪同喝醉的木渊回去时,那两人便直接奔着祠堂去了,这会儿祠堂的确是在上演一出大戏!
  “当家的,我错了,我错了,我去给他道歉,我去他赔礼……求你别休了我……”木安源看着王倩倩和木癞子就头大,这两个人简直不是省油的灯。
  “你这臭婆娘,要不是你,大狗能受那些苦啊!”木癞子简直不要太正义凛然,道,“不休了你,休了谁!”
  “木癞子你今天是犯了什么混,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木安源一跺拐杖,呵道。
  “里正,我木癞子这辈子就没这么清醒过,”木癞子说着自己都有些哽咽了,“我知道我从前干了些浑事,我也不是个东西,但是我这次是真的明白了,一个好男人背后,那都是有个好女人的。我这个样子,怪谁,都怪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娘们儿,要不是她整天在我耳边念叨那偷人的臭娘们儿,我能不待见大狗么?这大狗可是我亲生的啊!手心手背都是肉,要不是这臭婆娘,我能不想么?”
  “当家的,我错了,我会改的,求你看在二虎和三豹这两个孩子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次吧!”王倩倩是真的有些委屈了,这么多年那都是自己一人造成的么?压根儿这木癞子就没想过要管木大狗,现在想要这个儿子了,就都是我的错了,顿时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木二虎和木三豹也在一旁哭的稀里哗啦的。
  “都大半辈子的夫妻了,有什么事不能在家里解决的,非得拉到这儿来丢人现眼。”木安源抽了两口旱烟,道,“都回去吧,木癞子你也别想什么儿子不儿子的了,木渊现在是木老怪的儿子。”
  木安源怕这人又想来干什么,干脆打死了说,这木渊不关你木癞子啥事,有什么屁事自己回家处理去!
  “里正,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我木癞子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说话那也是一口唾沫一颗钉子的,我说过大狗过继给木老怪就是过继给木老怪了,我也不要他干什么?这次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看透了这臭娘们儿,我想要休了她!我都问了,七出之条里的,那啥口什么多言来着,就是她这种,搬弄是非,离间我们父子关系,休妻,必须休!”木癞子斩钉截铁道。
  王倩倩虽然早有这种心理准备,但是真到了这步,她忽然才发现自己跟着过了大半辈子的男人,竟然长这幅模样,心里拔凉拔凉的,眼泪是真的止不住的往下流。
  “这种事只要自己知道错了,认真改过就好了嘛!干嘛非得说休不休的呢?”有人还是看不得王倩倩这幅可怜样,虽然王倩倩平时的确是爱搬弄是非,但是对一个女人来说,被休弃的话,还是太残忍了。
  “就是,木癞子别又是你想耍什么花招吧?”有人可不信木癞子是真的想休妻,不过是又想借题发挥罢了。
  “里正,不管你们怎么说,今天我必须得休妻,这种女人哪能要!”木癞子沉声道,看也不看王倩倩。
  “当家的,你这是要逼死我啊!”王倩倩也沉了心,悲愤欲绝道,“反正都是个死,那我还不如就撞死在这儿呢?”
  还没说完,王倩倩就向柱子冲了去。
  “快拦住!”木安源提了一口气,好在王倩倩被木二虎手疾眼快的拦下了。
  “这不是存心找事么?”木安源整个人都气着了。
  “娘,娘!”王倩倩哭的晕了过去,木二虎抱着人,见爹不理,便大声的哭喊道。
  “这是造的什么孽哟!”有人见这场面,多多少少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不,该死的不是你,是我!”木癞子看到老婆孩子哭成一团的样子,突然有一些明悟似的,赶紧抱着人也嚎啕大哭起来,“是我的错啊,是我的错……”
  这场闹剧在村子里传了好一阵,这一家子奇葩的行事风格虽然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这场戏可好看了,真跟戏台上唱的一样。
  木癞子闹这一出,本来是给木渊看的,但是很不凑巧,木渊那天喝醉了,压根儿不知道这事,等他酒醒了,已经是第二天了。
  现在木渊家的气氛很沉闷,木清远不搭理他,虽然还没出过门,但是整天都不带和木渊说一句话的。
  再一次想进卧室送早饭失败,被木清远扫地出门的木渊坐在台阶上,深深的叹了口气。
  那次醉酒后,木渊可算是想出了一个好办法,都说烈女怕缠郎,想来“烈男”也是一样的。只要皮厚点,不要脸点,清远会同意的,对吧?
  “呜,嗷呜。”蠢主人你咋出来了?
  鸡蛋看见院子里的人,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来,懒觉也不睡了,还没到,就嚎了一嗓子。
  “鸡蛋。”木渊将鸡蛋抱在怀里,心里仍是空落落的。
  “嗷呜,嗷呜,嗷嗷啊呜。”蠢主人有什么不高兴的,你倒是说出来,让本汪乐呵乐呵啊。
  “真是和鸭梨混多了,你都快忘了你是一匹狼了吧?”木渊苦笑着揉揉鸡蛋的肥脸,“整天就知道嚎,真当自己是只狗了!”
  鸡蛋被揉着脸,眼睛一番,真是白瞎了好狼心。人家就是过来安慰安慰你,不感谢也就算了,还虐待人家,真是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鸡蛋,你……你可能要失去爸爸了。”木渊也不管鸡蛋能不能听懂,就说道,“白天可不能和以前一样去闹你爸爸了,他不喜欢吵闹的。也别总是想着往他身上扑,他脾气不好,会吼你的……他……”
  木渊说着说着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木渊不是没想过,清远会恢复记忆,但是实在没想到会是在那种情况下。让他想要解释,都显得格外的苍白无力。
  也许,这次是真的死定了。
  听了半天,见木渊走神了,鸡蛋不干了,跑过去就冲着房门嚎了嚎几嗓子。
  “嗷呜……嗷呜……”爸爸,你倒是出来玩啊!
  鸡蛋嚎了好几嗓子,卧室门仍是关的严严的。
  鸡蛋一脸无奈的看着木渊,好像在说:都这么大人了,还赖床。
  木渊简直恨不得揉烂它的狼脸,简直越来越丢狼的脸了,还能不能好好做狼了,干嘛非要跟狗学。
  木渊见木清远始终不出来,在门口转了又转,但就是鼓不起勇气去敲门。
  “咯吱。”就在木渊准备放弃时,忽然门开了。
  木清远头戴纶巾,一身白衣,仿若踏尘而来。
  眉若弦月,目若含星,双唇微闭,就那么站在门口看着木渊。
  “清远……”木渊很久没见过这幅模样的木清远了,一时间有些恍惚,喃喃道,“你这是要出去么?”
  “鸡蛋,来,我们出去散步!”木清远也不搭理木渊,牵过鸡蛋就要往外走。
  见木清远走了,木渊立即脚跟脚的走在人身后,生怕人走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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