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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有点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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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堂到炼狱

  
  有谁从天堂坠入过人间炼狱么?
  有的人走在这条路上,用了一生,而木清远从“天堂”到“地狱”只用了一年——他便把他人生最重要的两个人都“作”死了。
  他恨吗?
  他当然恨,可是该恨谁呢?
  恨木渊吗,恨他为什么死的那么不是时候,还是恨他为什么要死?
  木清远觉得都不是,他最该恨的人是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不该爱的人!
  如果一切的开始便没有相爱多好,那就一切都不会存在了。
  他的父母会白头到老,颐养天年;他会和他爹娘想的那样,升官发财,光耀门楣。
  可是一切都没有了,都没有了!
  他的爹娘都抛下了他,因为他不乖!
  他为什么不听话呢?他为什么要爱上木渊啊!那么多美女,那么多的优秀的人,为什么偏偏要爱上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呢?
  木清远想把那个会在果树上对他笑的人从心口抠出去,将那个
  总是捉麻雀逗他的人抛开,将那个舍不得他哭的傻子忘却,可是……他……办不到!
  爱就是爱了,即使再面对人生的低谷,木清远也骗不了自己,他爱那个总是傻乎乎的男人!爱的无法自拔!
  他不能忘记他,也不舍得忘记他,因为这世上还能记住那个人的也就只有他了。
  黄泉路上那么冷,如果自己也忘了他,他该会伤心的。
  可是大狗哥,清远也伤心啊,你知道吗?
  你们都走了,就留我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还说什么金榜题名?还说什么平步青云?
  从今天起,他,木清远什么都没有了。就是有天,他升官发财了,谁又能看见?谁又能真心实意的为他高兴呢?
  天地虽大,但是爹娘、大狗哥,你们知道么,阿远似乎已经无处可去了啊……
  当纸钱满天飞,一铲子抛下泥土覆盖那大红的棺材时,木清远的心里一片空白。
  他知道自己错了,他错在不该将大狗哥摆在“阳光”下……即使心里放不下,他也该学会在心里回忆……
  他说过会试着放下,可是爹……为什么就不能对他宽容一点呢?他会听话……他真的听话的……为什么就要留他一个人……
  爹,娘,清远好累啊!
  真的,好累,好累啊!
  当黑暗侵袭的时候,清远真的希望就此长睡不醒……这一切都那么虚幻,那就当是一场梦好了……
  被人打,被人骂,被人驱赶……这就像是场荒诞的梦,但再离奇的梦,终究还是要醒的。
  曾经的木清远选择了逃避,当清醒过来后,木清远不逃了,但是他知道自己此生都将活在愧疚里——他这样的人,是根本不配得到幸福的!
  所以当木渊问他时,他即使心里欣喜若狂,但是又怎么可能答应呢?
  如果让大狗哥知道,其实他最敬重的木二伯是因为自己这个不孝子才死的,他还会爱自己么?大概不会了吧。
  所以就这样吧,我不配得到幸福……可是大狗哥,清远想看你幸福啊!
  而有人竟然想要阻挡你前往这条路,那都该死!
  木渊被抓走后,木清远在自家庭院里愣了一阵,恍惚中想了很多,才回房间整理了衣服,出了屋子。
  自从木渊被抓,放出风声说今天中午新来的大人会审问他时,村里的人都火急火燎地去县城里了,等到木清远出门时,村子里基本上没几乎人家了。
  木癞子的病来的蹊跷,木清远绝不相信什么思念成疾之类的解释,木渊又不可能闲到给他下药,但是肯定是有人这么干了,那会是谁呢?他又为什么会这么干呢?这些问题在木清远的脑海里回荡。
  木清远知道自己现在该去县城,但是他总觉得这个局的关键点在这里,救木渊的关键也在这里,最有可能的便是木癞子家。
  “汪汪汪。”鸡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爸爸带它出去玩呢?高兴的往前跑。
  到达木癞子家时,他家的院门紧闭,屋子里早就没人了。
  王倩倩一大早就让木二虎背着木癞子,一同去了县城。
  木癞子家院门是木柴拼成的,看着粗壮,其实到处都是空隙,只是上了锁。木清远见不能走正门,便从墙上翻进去了。
  不过毕竟是很久没干这种事,多少有些手生,爬墙爬的一点都不公子范儿,幸好没人看见。 
  等木清远辛辛苦苦爬进来,结果还没站稳,便只听身后一阵风声,然后鸡蛋完美的着陆,简直闪瞎了他的眼。
  他爬的那么辛苦,而这家伙简直不要太轻松,进来了还兴奋的嗷嗷直叫,吓得木清远赶紧去捂它的嘴,“嘘!”
  “呜。”鸡蛋似乎懂了,今天爸爸要玩个安静的游戏,顿时也不嚎了,紧跟着爸爸的脚步,努力做一只乖狗。
  其实木清远是不指望找到什么线索的,只是来碰碰运气罢了,而且这也是最好的时候,要是等他们回来了,根本进不了门的,更别说找什么线索了。
  明明木癞子从他们那儿回去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事,可是回去睡一觉,就出了大问题,那肯定是在他家里出的事。可是到底是想害他呢?害他能有什么好处呢?这是木清远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汪汪汪!”木清远正想的入神,忽然听见鸡蛋一阵叫声,立即跑了过去,哪晓得会是厨房呢?更没想到,会在柴堆里发现一张包过东西的纸。
  看见这东西,木清远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怕是钱财动人心啊!
  找到原因,木清远也不再耽搁,将鸡蛋放养,便径直去了县城官府。
  “听说了吗?钦差大人今天要审理一件忤逆不孝的案子,说是哪个地方的来着?”路人甲道。
  “不晓得,好像是哪个村的哦?”路人乙也记不大清了,道,“别管那些了,我们快点去看吧,毕竟来了钦差呢!再晚点怕是没位置了。”
  “那倒是。”路人甲不再说了,加快了脚步。
  木清远跟在他们后面走了一截路,从城门到县衙的路不长,但木清远碰到的几伙人基本上都在说今天的案子,风评一面倒,都在说忤逆不孝,不过谈论更多的还是这突然前来的钦差。
  毕竟这个钦差大人来的真的太突然了,就好像一夜之间降临的万县。
  专门为了木渊的案子来的?不可能!毕竟是无名之辈,最多是碰上了而已。
  钦差白胜城是一个皮肤白皙的中年人,眼神犀利。当惊堂木一敲时,县衙内外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堂下姓甚名谁?状告何人?”白胜城穿着官服坐在首座,在这种钦差大人在场的情况下,李长青这个县令是必须让位的,这里将成为白胜城的主场。
  “民妇……妇……叫王倩倩,民妇状告大儿子木渊。”王倩倩跪在堂下,她的右边跪着她的两个儿子,而左边躺着木癞子,他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王倩倩。
  “为何状告木渊?”白胜城其实算是微服到万县的,正好赶上了王倩倩敲鼓鸣冤。他平生最恨忤逆不孝,一到万县就碰上这种事,岂能忍?
  可怜天下父母心,想必一家老小都来状告大儿子,怕是真的忍不下去了,否则岂会如此呢?一想到要裁判这种,让老父母委屈到只能在公堂上来讨公道的渣滓,白胜城不禁正襟危坐,定要将这案子断的水落石出!
  “大人,你要给我们做主啊!”王倩倩一开口就委屈的大喊道,“大人,这木渊是我当家的前妻的儿子,我和我当家的含辛茹苦的把他养大……是,我是后娘,我也从来没奢求过他能养我,但是当家的是他的亲爹啊……他怎么就能那么狠心呢……”
  “木渊究竟干了什么事情,你可从实道来。”白胜城一听王倩倩的话,顿时就皱起了眉头,这种不孝子欺负爹娘的事他见的多了,都说后娘难为,想来这妇人也是受尽了苦楚吧?
  “是,我承认我和他之间有点小误会,但是家长里短的,当后娘的又有几个孩子能喜欢呢?……民妇……也十分委屈啊?我辛辛苦苦的照顾他们爷们儿几个,对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是我当家的为了他的大儿子闹着要休了我,说我破坏他们父子感情。我人嘴笨,我能怎么说呢?我虽然辛辛苦苦一阵,但是我也只能认了,谁让他们血浓于水,只有我一个是外人呢?这些我都认了。当家的让我去认错,我认错啊……只要他们父子俩好,我干什么都没得半句怨言的……”王倩倩哭道,“那天我当家的和我都背着条子去给他请罪了,只求他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原谅当家的,可是我们在他门前哭了一上午,他却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连门都没有开!门都没开啊!我是后娘,可我当家的可是他亲爹啊!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这真是当儿子的?这爹娘在门外面这么久,他咋就能视若无睹呢?简直是不孝啊!”有路人大声道,“这种不孝的,大人您一定要严惩啊!”
  “就是!”有人立即义愤填膺道,“求大人严惩!”
  “严惩!严惩!严惩!”人群爆发出一阵呼喊。
  见大家听得火冒三丈,白胜城一拍惊堂木道,“肃静!堂下继续说。”
  

  ☆、“孝道”

  “大人,要是只这样,民妇是断不会到堂上来的……民妇也是实在没法了啊!”王倩倩继续哭道,“我当家的回去后,知道儿子不愿意原谅自己,竟然硬生生的气病了。那病来的又急又猛,要不是三叔公的参须,我当家的当场就去了啊!大夫说,我当家的病得治!可是我们家穷啊,人吃饭都吃不起,哪儿还有钱给当家的看病!我厚着脸皮不要,去找木渊,想着毕竟是亲生父子,可这木大狗……他……直接让我滚!我都给他下跪了,我都求他了,这毕竟是……毕竟是他亲爹啊!他怎么能不管呢?他不可以不管啊!求大人给民妇一家做主啊!”
  “少时父养子,老时子养父。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忤逆不孝之人!”白胜城一听也火了,怒道,“带不孝子木渊!”
  “木渊带到!”有衙役高声喊道,顿时堂上众衙役齐呼,“威武——”
  木渊是被人推搡着出来的,虽然没带枷锁,但是木渊走的慢极了。
  到了地方,也不想去看围观的群众,直接就跪下了。
  见堂下的青年神思不属,似乎还有点面熟,白胜城心道:怕又是个祸到临头才晓得迷途知返的人,不过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想起认错,晚了!
  而李长青见着木渊这般模样,心里着实没底,有心想要帮忙却又官职卑微,在这里着实插不上手,急的也是没得奈何。
  “堂下可是木渊!”白胜城厉声问道。
  “是。”木渊自从进了监牢以来,就有些百无聊赖。
  话说的多漂亮啊,“清远,你自由了”。
  清远倒是自由了,可是木渊觉得自己的魂儿也随着那人去了,呆愣着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没有那个人,他干什么都有些提不上劲儿似的。
  “王倩倩告你不孝父母,你可认罪?”白胜城一问,木渊就笑了,“我父亲木老怪早已作古,我倒想孝顺他,可是上哪儿去孝顺?”
  “什么?”白胜城一愣,问道,“那你可认得堂下是何人?”
  “这不是同村的木癞子和他一家子么?”木渊装模作样的打量了他们一阵道,“认得。”
  “大狗,你可不能这样啊,木癞子他到底是你亲爹啊?”王倩倩见木渊不认,立即道,“你咋还不认你爹了呢?”
  “这样的爹,我可没有!”木渊瞟了一眼躺在地上,只有眼珠子圆瞪的木癞子,理都不理,道,“大婶,你可别是认错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胜城厉声问道,“谁若有一句不实,罪加一等!”
  “大人,民妇当家的的确是这木大狗的亲生父亲。”王倩倩抢着道,“这孩子不认我当家的,只因他还怨念着当年家里穷困揭不开锅,将他过继给木老怪一事 。”
  “事情到底如何,细细道来。”白胜城道。
  “木老怪是我们那儿有名的光棍,为人性格暴躁而且怪异,一直没有个儿子,又怕死的时候没个摔盆的,多次想在村子找人家过继儿子。当年我们家里穷的实在揭不开锅了,他便趁火打劫将我这大儿子过继了过去,我们穷是穷,可也不是那种卖儿子的人啊!但是……家里……是真的没有办法了……”王倩倩哭道,“大人,想来是那时起,他便怨恨我们的,可是大狗,你要相信我们真的是没办法了啊,但凡要是有点办法我们也不能将你推入木癞子的魔窟啊!”
  王倩倩这倒没说谎,当时家里的确是没办法了,吃不起饭,穿不起衣,因为仅有的几吊钱都让木癞子拿去喝酒了。
  木渊要是不卖给木老怪,也绝对不可能安生的待在那个家里,因为要是没有卖木渊的钱,那个冬天他们家根本不可能过的去。
  “我恨你们?不,我不恨你们!”木渊看着王倩倩道,“我不仅不恨你们,还得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同意,我怕是没饿死,也得冻死。说什么亲爹?大冬天的自己吃肉喝粥,只给儿子一个冻得咬不动的馒头,自己穿棉袄带棉帽,只给儿子穿一件单衣的如果都是亲爹的话,那这样的爹我宁愿从来都没有过!”
  “大狗啊,我知道你有恨,但是他是你亲爹啊!”王倩倩大哭道,“他毕竟生养了你,你可不能忘本啊!”
  “我说了我没有这样的爹!”木渊直接道,连回旋的余地也没有。
  “肃静!”白胜城道,“本官已经知道事情始末了:木渊从小被过继给木老怪,木癞子的确并未做到父亲的主要责任,但是念在他是条件有限的分上,这也怪不得他,虽然过继出去了,但是毕竟血浓于水,还是……”
  “血浓于水?”木渊突然笑了起来,“就因为他给了这一身血,老子难道就要给他当牛做马,任他作践死吗?父不慈,子又何须孝!那不是孝顺,那是蠢!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
  “父母给了子女生命,没有他们给的生命你现在岂能在这里猖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伦理纲常,自古如是,岂是竖子能破的?”白胜城皱眉,在他看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死,子也不得不死,这便是孝道,要不如何二十四孝上怎有郭巨埋儿呢?
  “那照你这么说……”一见木渊横眉怒眼的冲着钦差大人,木清远就暗道不好,立即上前高声道,“大人此言差矣!”
  木渊急脾气有些上来了,真想不管不顾翻了这公堂,但就在这时有人突然从旁观的人中走了出来,不是他心心念念的木清远又是谁?
  “来者何人?”白胜城不高兴道,“擅闯公堂可是重罪!”
  “我是木渊的契弟。”木清远道,“大人,我认为这件案子里有很多问题,绝不像一开始说的那样简单!”
  “清远?”木渊没想到木清远还愿意来,他以为……他永远不会再想见自己了。
  “哦?”这不就是一个简单的案子么?何来复杂之说,不过见他信誓旦旦,白胜城不禁来了些兴致,道,“是吗?”
  “就王倩倩告木渊不孝一事,就不可能。”木清远说的笃定,白胜城来了兴趣,道,“何以见得?”
  “大人,王倩倩没说实话,当年木老怪是在雪地里救了木渊后,可怜木渊才将他过继的,否则他早死了,所以木老怪压根儿不存在强行过继,抢夺他人孩子的事。木癞子一家苛刻木渊的事,村人皆知,这事只要你问问就知道了,王倩倩说她含辛茹苦什么的,明显就是在说谎!”木清远一说完,站在人群中的木承祖就上前一步道,“大人,我和木渊是同乡,木癞子一家根本没把木渊当人,从小不说吃饭,就是大冬天的也不见得会给他一件保暖衣服,他差点没死了!”
  “大人,草民也可以作证!”围观的村民有人站了出来道。
  “大人……民妇……”王倩倩见势不妙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明显白胜城有些恼怒了,到现在他也知道自己似乎莽撞了,顿时呵斥了王倩倩,“肃静!”
  “大人说血浓于水,草民是万分认同的。”木清远见白胜城面色稍有缓和,继续道,“但是大人,再浓的血,也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吧?”
  “难不成?”白胜城皱眉道,“这里面还有隐情?”
  “先前大人说父父子子,草民认为也是极对的。”木清远一说完,木承祖就急了,木清远这是在说什么啊?这要再说下去,不就正中王倩倩那女人下怀吗?
  可惜不管木承祖如何急,公堂之上已经变成了木清远的主场,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完全折服了众人。
  这众人里面绝对包括了木渊,从木清远站出来的那刻儿,木渊的世界就又被点亮了。
  “父子之情,血浓于水。”木清远不紧不慢地道,“大人说的很对,这是自古以来就不能更改的。”
  “是。”白胜城有些高兴,没想到木渊的契弟思想觉悟这么高。
  “但是哪吒断臂剖腹,剜肠剔骨,还于父母,怕是再多的血水也还回去了吧?”木清远一说,白胜城就皱了眉,可是木清远还没说完,“大人说血浓于水,木渊这条命是木癞子给的,但是大人你可知道,木渊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把命还给了木癞子!”
  “木清远!”王倩倩心知不妙,当即大喊,可是压根儿没人理她。
  “大人你看!”木清远直接将木渊的衣服垮了一半,横亘背部的狰狞伤口加上其他大大小小的伤疤,让众人一阵惊呼。
  “兵役凶险,木渊还在给木老怪守孝,木癞子就以父亲的身份逼得木渊替他上战场,为了让木渊答应,更是写下了断亲书!”木清远看着白胜城大声道,“木癞子在木渊幼时不曾做到父亲的责任,任他大冬天在雪地里挨饿受冻,险些死亡;木癞子在木渊少年时,以生身之恩逼得年幼的木渊上战场,让他差点战死沙场;我想问大人,这样都还不算报了生身之恩吗?这样已经还了一条命还不够的话,是不是非得逼着同木渊一样命苦的孩子去死才算真正的‘孝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只是作者君自己的想法:孝顺是必须的,但是我不主张愚孝!

  ☆、富贵不是富贵?

  
  “这……”白胜城还想再说,木清远直接道,“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但是天下的父母真的是个个都全心全意的为着儿女的吗?要真的个个都全心全意为着儿女,那怎么还有那么多孤苦伶仃的孩子在弱冠之龄便在世上苦苦挣扎?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孩子冻死饿死在寒冬?大人若是帮这种父母中的害群之马,怕不是在主持公道,而是助纣为虐,是在寒了天下可怜孩子的心啊!望大人明察!”
  “这……但他毕竟是木渊的亲爹……”白胜城没说完,木清远又接着道,“要不说木渊孝顺呢?虽然木癞子不义,但是木渊绝对的仁至义尽,王倩倩说木渊没管木癞子的病情,绝对是信口雌黄,木癞子救命的参须就是木渊拿出来的!人参,即使是参须,在农家那也可以说是值钱的不得了的,木渊能做到这步,已经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
  “参须是你们拿的?”白胜城还没说,王倩倩就惊叫起来,现在一提起参须,她就恨不得将木渊砍死,要不是他们,木癞子恐怕早就死了!
  见着王倩倩的反应,白胜城有几分明白了,但是仍然有些迟疑。
  可是木清远根本不给他思考时间,直接抛出了问题:“大人,比起来探讨木渊孝不孝的问题,其实我更想问,为什么木癞子会一夜之间重病在床?真的是因为思念成疾吗?他根本对木渊不上心,怎么可能思念成疾。那要不是因为这个,那我是不是可以大胆的推测,有人——想要杀了木癞子!”
  “是你,是你们!”王倩倩一听,顿时歇斯底里的吼道,“是你们,肯定是你们!你们早就看我当家的顺眼了,木渊随时准备砍人的样子,没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大人,昨天我去求他,他还说要杀了我呢?这个村里人都听见了的……他们可以给我作证!肯定是他们想杀了我当家的!”
  “我们要是想杀木癞子那还用给他送参须,钱多烧的吗?倒是照你这么说,木癞子要休了你,你不是更有杀人动机?”木清远轻飘飘的一句话,将王倩倩堵得哑口无言。
  “你……你血口喷人!”王倩倩脑子有点发蒙,但是更坚决的诋毁木渊了,“肯定是你这狗杂种想要他死……除了你没其他人了……”
  一见王倩倩破口大骂,疯狗般乱咬人,围观的人中,一双眼睛顿时眯起,心知不妙,便匆匆忙忙要往外走去。
  而木清远见王倩倩这样,直接将一张黄纸包扔在她面前,质问道,“你说你没有想害木癞子,那这个纸包怎么在你家灶屋?”
  “你……这不是我的……不是……”王倩倩一见这纸,脑子里的弦就断了,慌慌张张的就矢口否认,但是她还没说完,跪在一旁有些懵的木二虎一见这纸,却大声骂道,“你这个贼!干嘛偷拿我的纸,这是我要来檫屁@股的。”
  “擦屁@股的?你可真心大,包□□的纸也敢来檫屁@股?就不怕擦的跟你爹一个样!”木清远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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