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竹马有点傻-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擦屁@股的?你可真心大,包□□的纸也敢来檫屁@股?就不怕擦的跟你爹一个样!”木清远这么一说,木二虎整个人都蒙了,呆愣愣的看着他娘,“娘……这……这……”
“你个瓜娃子,瞎说什么!”王倩倩见木二虎竟然会认,顿时气的一把将呆愣的木二虎推倒在地,大声道,“大人,这是诬陷,这根本不是我们家的纸包!不是!”
“大胆!”白胜城没想到这么一出简单的案子,最后会上升到刑事案件,顿时怒道,“木二虎还不赶紧老实交代,这纸袋你到底是从何而来?”
“我……我……”木二虎被白胜城这么一吓,也知道事情不妙了,顿时结结巴巴地道,“我是在我家灶屋里捡到的……我没有……”
“你没有,那是谁干的?事到如今王倩倩你还有何可说?”木二虎一看就不可能是凶手,白胜城当即问道。
“这不是我的……不是……我没有想要杀了木癞子……没有……”看到这儿白胜城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即怒道,“王倩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是被逼的啊……大人,我是被逼的……”王倩倩没想到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呢,立即哭道,“大人……我都是被逼的啊……”
“何人逼你!”白胜城追问道。
“谁……谁……”王倩倩慌忙中眼睛直转,忽然瞟见匆匆往外走的人影,顿时叫了起来,“是他,是他……他要走,大人别让他跑了!”
“抓起来!”见那人还在往外走,白胜城大喊一声,衙役立即将人拿下,压到堂前一看,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可是他?”白胜城一问完,王倩倩就大声道,“是他!”
“大人,草民冤枉。”年轻人辩解道,“草民并不认识这人,你说你认识我,那我问你,我叫什么?”
“你叫……你叫王富贵!”王倩倩一说完,这年轻人就笑了起来,“你连我本名叫什么,都不知道,你竟然还好意思冤枉于我。大人,草民蔡启德,根本不叫什么王富贵,土生土长的万县人,街坊邻里都可以为我作证!”
“你……你明明叫王富贵!你骗我!”王倩倩那天明明听见其他人叫他王富贵的……要是他不叫王富贵……
这下要是还不知道自己成了背锅的那才叫真的傻,想着要死一起死,王倩倩立即高声喊道,“大人,我的药是他给的,还有状纸都是他给我的……真的是他啊,大人!”
“这位大婶,在场这么多人,你怎么就不能放过我呢?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头百姓,你冤枉我到底有什么好处?”蔡启德怒道,“而且,我和这人无冤无仇,干嘛下毒害他!”
“大人真的是他,是他说的只要我当家的死了,再把罪过推到那木大狗身上,我就能名正言顺的占有那木大狗的家财了……大人,我没说谎啊,我真的没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一切都是他给我出的主意……”王倩倩将自己知道的都倒了个干净,蔡启德却笑道,“大婶儿,你这说这么多都只能证明杀了这木癞子你有好处,那对我有什么好处?总不可能我日行一善吧?这说不通啊,所以请大人明察。”
“王倩倩你可还有证据证明此人是你的同党?”白胜城问道。
“我……我冤枉啊!”王倩倩没想到名字竟然会是假的,但是让她再想想,她是真的想不到了啊……知道自己是着了人家的道了,王倩倩顿时是真的欲哭无泪了,只能不停的重复着,“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现在案情已经水落石出了,毒妇王倩倩下毒毒害自己的丈夫木癞子,人证物证俱在,现在本官判决先收押,等待最终判决。”白胜城说完,王倩倩就瘫在了地上,木二虎和他弟都大哭了起来,木癞子却直直的盯着蔡启德,眼神阴毒,却又无可奈何。
“至于王倩倩状告木渊忤逆不孝,现已证明并无此事。因为已经写了断亲书,所以在法律上木渊不用照顾木癞子,但是毕竟父子亲情尚存,木癞子又瘫痪在床,作为大儿子,木渊理应在一定程度上照顾木癞子。”白胜城判决道,“故现在本官判决,木渊当堂释放,不过要在一定程度上照顾木癞子。”
见木渊不服气还想上诉,木清远赶紧将人拉住了,和大家一起道“恭送大人!”
“退堂!”对于今天的案子,其实白胜城心里有诸多疑虑,但是苦于没有一个通透的思路,所以只能如此草草结案,但他心里有种直觉此事绝对没完。
而出了衙门的木渊心里很是不服:凭什么还要照顾那个酒鬼?见面不上去给他两脚都算是他大度!
但是见清远将自己拉着,木渊也不再说什么,只想清远这样做肯定是有道理的。
等出了衙门,木清远以为木渊要问自己为什么不让他再上诉的事,哪晓得木渊只是拉着他,满脸的笑容。
“你不问我刚刚为什么不让你再说了么?”木清远问道。
“你能来,这比什么都重要,我为什么还要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木渊回答。
木清远被木渊说的有些尴尬了,不自觉的转回了刚刚的问题,自顾自地解释道:“白胜城这个人我以前听说过,他是个非常注重孝道的人,在他心里不孝顺就是不孝顺,不会有什么其他的解释。即使这里面的隐情很多,但他的固执是不会为此更改的,我刚刚为你的开脱,最多只能让他觉得你做的没什么大错,都还在他孝道的可控范围之内。但是现在木癞子瘫痪在床,养活自己存在了问题,养活他两个儿子更是个问题,所以让你照顾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见木渊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木清远无奈地伸手挡住了他的视线,继续道:“你脾气太直,忘了有很多事其实是既可以让人挑不出错误,又能让人不痛快的。”
☆、再遇王玲儿
“你是说?”木渊懂了木清远的心思,其实让木癞子继续蹦跶,还不如将他监视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要是不再作妖了,还能让他安乐死,如果实在不识趣的话,木渊也是不介意提前送他上路的。
木清远见木渊懂了,刚想夸夸他,却忽然听见一个似乎很熟悉的声音道:“相公你没事吧?”
一回头,见一个年轻的女子小心的给蔡启德擦汗,不禁暗道:怎么是她?
这个稍有点姿色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木清远曾经的未婚妻——王玲儿。
“哎呀,我能有什么事?”蔡启德享受着美人擦汗的待遇,嬉皮笑脸道,“没吓坏你吧?也不知道那疯婆子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还想诬赖我?也不看看我蔡启德是什么人,我是那么好惹的人吗?”
“相公你没事就好,我们快点回家吧,要不姐姐该等急了。”王玲儿其实看见了前面的木清远,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正想拉着蔡启德离开,不想蔡启德也看见了木清远,直接拉着王玲儿走上前说道,“哎哟,这不是那啥木……么,铃儿,见着自己曾经的未婚夫怎么能不打个招呼呢?要不得被人说成没礼貌的,是吧,木兄?”
木清远本想眼不见为净,但见蔡启德这个性子,立马微笑起来,既然你自己非要送上来犯贱,这下可怨不着谁了。
“这位蔡兄言之有理,不愧是能在公堂上怼的那妇道人家哑口无言的人,在下自愧不如。”木清远笑道,“你身边这位是你的小妾, 在下甚是觉得面熟啊?”
“木哥哥,我是铃儿啊?”王玲儿上前落落大方的见礼道,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根本不曾那般复杂,他们也只是老友重逢。
“哦!是铃儿啊?那你身边这位……”木清远故作惊讶道,“原来你当初拼着名声贞洁不要,非要像个下贱女一样要死要活非要嫁的人,就是蔡兄啊!”
“哇,有故事?”路过的人听得一耳朵这话,行走的速度明显都降了下来,更有甚者明目张胆的停了下来,一脸好奇的看着王铃儿,心头都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满脸正直,却又都竖起了耳朵。
“木哥哥……”王铃儿见这情景,手帕都扭了起来,似乎嗔怪道要说什么,可是木清远能给她这机会?
听得这一声哥哥,木清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摆手道:“别,别别,可千万别再叫我哥哥!你这样的妹妹我可无福消受,要知道当年你就是这一声哥哥,可喊得我家破人亡啊!你这声哥哥我可真担不起!”
“木清远,你不要血口喷人……”一听这话,王玲儿哪还忍得住,苦心经营的人设都差点崩了,要不是还惦着蔡启德在旁边,怕是已经破口大骂了。
“怎的王玲儿,能在未婚夫家接连办丧事的时候,喊哭喊闹的非要退婚了,上赶着不要脸的给人做小,还怕人说不成?”木清远这话说完,围观的人这下算是想起这女的是谁了。
“这不就是王家村那的王玲儿么?哇,现在还没被浸猪笼啊!”甲说完,乙问道,“大兄弟这是咋回事啊?”
“这不就是几年前闹得整个万县沸沸扬扬的王玲儿么?”甲见听他说的人越来越多,忍不住得意地宣传道,“这女的绝对是一个奇葩,为了给富贵人家做小,哭天闹地的跑去正在办丧的男方家,死皮赖脸的非要退婚……你不晓得哟,为了退婚这一家子也算是搅尽了脑汁,手段层出不穷,可真是……丢死个人了啊……也真是世风不古啊,这年头的女人为了钱啊……可真是……”
“哎哟……这可真是够不要脸的了啊!”乙一听,也有些看不惯王玲儿。
倒是站在一边的一些二流子,瞧着王玲儿的身材,摸了摸下巴,小声的和旁边的同伴色眯眯地说:“你说这女的,是不是和怡红楼的那小翠一样,给点钱就能……嘿嘿……”
“这可说不好。”这二流子的同伴从头到脚的打量了王玲儿一遍,还颇为认真的说, “没准人家的价格……高些呢?是吧。”
他们自认说话声音不高,但是仔细听,在场的谁听不见,王玲儿的脸顿时就通红,像是煮熟的虾子似得,而蔡启德的脸也扭曲的可怕。
什么意思?他蔡某人的妾,那是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能够肖想的吗?要是他蔡家还在……蔡家要是还在……他岂能容这些杂碎胡言乱语!
想到这,蔡启德看木渊和木清远的眼神就像是淬了毒似得,恨不得一下子毒死他俩。
“铃儿,你和木兄说什么?毕竟是被你退婚了嘛,心里有些恨,有些怨什么的很正常嘛,你应该理解一下……但是编的这些话,确实是木兄过了。”蔡启德哈哈一笑,言谈间不仅妄图颠倒是非,而且还嘲讽木清远道,“况且蔡某昨日还听人说木兄其实早就傻了?今日一看,不是好好的吗,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尽瞎传,想来流言蜚语最是不能相信。下次蔡某要是再碰到造谣生事的,绝对饶不了他们,保证替木兄出气!”
“木哥哥,我……”王玲儿一瞬间脸都白了,摇摇欲坠,仿佛蔡启德说的就是真的,这一切都是木清远的栽赃陷害,她从头到尾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干。
见着众人看她,王玲儿还一脸柔弱却又震惊地看着木清远,仿若不敢相信道,“我没想到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这是误会?”有不知情的见王玲儿摇摇欲坠的样子,弱不禁风似得,顿时起了怜惜之情,问道,“不会是造谣的吧,说什么上赶着给人做小,就这姿色,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踏破了门槛,用得着上赶着吗?”
木清远瞟了眼固态萌发的王铃儿压根儿不理她,只是看着蔡启德,笑道:“劳蔡公子惦记,在下身体向来好着呢,倒是你……”
“我什么?”蔡启德见木清远眼神不对,立即抢道,“本公子身体可好得很!”
木清远看了又看蔡启德的头巾——天蓝色的,才恍若一脸高兴的对蔡启德道,“哦,还好还好,公子头巾明明蓝的晃眼嘛,想来在下昨日听得的,也是好事者乱传的,下次要是再碰到他们,在下定会替公子教训,公子也大可放心!”
木清远即使说的再大义凌然,但是蔡启德也不是傻的,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能不知道什么意思么?
“你……”这不是在咒自己被戴绿帽子吗,蔡启德顿时就想撸起袖子,但看了看木清远旁边五大三粗的木渊,到底是没上,只是暗自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
而在这件事上,木清远也并没有说的太错。
当年王铃儿退婚的事可是闹得整个万县沸沸扬扬,王铃儿的名声也是在那时弄得“远近闻名”的,毕竟在男方办丧事时便非要断亲,断的如此急不可耐,上赶着给人当小的,倒也是少有。
只是今天木清远的话可是半点没给王铃儿他们留面子,让一向示人以弱的王玲儿都不得不吃了一个哑巴亏。
木清远看着王玲儿在听到这儿,擦泪的动作明显一僵,心底可再也生不出半分同情,当初你既然做的那么绝,现在想来装白莲花,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看着木清远不带脏字的将蔡启德和王玲儿气的火冒三丈,木渊心里高兴万分,而王玲儿却是恨得牙痒痒。
是,当初自己做的的确是不地道,但是又不是不能理解。你家都家破人亡,那个样子了,自己怎么可能嫁过去?她可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当初和木清远家结亲,是希望木清远能考上举人,自己跟着去做官太太的,可不是去吃苦受累的。俗话说的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不是人之常情么?还一个大男人呢?揪着这么点错误不放,简直连个娘们儿都不如。
木清远要是知道王玲儿在想啥,顿时能呸她一脸,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上哪儿找这美事去。
“木公子那也得注意了,好不容易清醒了,别哪天又一跤跌回成原型!”蔡启德咬牙切齿的笑着。
“蔡公子的话,在下记住了,那在下的话也望公子别忘,别哪天头巾变了颜色,却还要微笑着说‘原谅’那就不好了。”木清远也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当即还击了回去。
“来日方长!希望下次你还能笑的出来!”蔡启德说完,一把甩开王玲儿的手,径直朝前去。
王玲儿也不敢再去看木清远,追在蔡启德的后面也去了。
而气走了蔡启德的木清远,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脸上却没有一点笑意。
没见王铃儿的时候,他还可以单纯的以为这只是王倩倩谋财害命,但是见着王玲儿,再一想到蔡启德的姓氏,木清远就不得不想到一个人——蔡怀金。
☆、离开
希望这是他想岔了,否则这事绝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对木清远现在来说,最要紧的还是眼前这家伙。
看着一脸痴汉的盯着自己傻笑的男人,木清远无奈的说:“你能不能别看了?”
“不能。”木渊看着眼前的人直乐,道,“我看我媳妇,碍着谁了,咋还不让我看了呢?是吧,媳妇。”
“谁是你媳妇?”木清远嗔怒道。
“是,是,是,我是你媳妇好了吧?”木渊压根儿就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脸皮有城楼那么厚,木清远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你……你……”木清远也没办法了,论起脸皮来,十个他也不是这家伙的对手,通常到最后也只能红着脸,冷漠以对。
一手将木渊推开,木清远总算能够正常的行走了,不由松了口气,而且心知离开已经不能再拖了,否则再拖下去,只怕会夜长梦多!
木清远的打算很好,他帮助木渊后,他就会离开,从此天南海北各自安好,但是当他背着行囊准备走时,没想到木渊还是出现了,本来是不准备道别的……
“咯吱。”木门轻轻地打开了,鸡蛋睡得哼哧哼哧的,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可能就要失去爸爸了,还在梦里追着鸭梨,乐的直冒泡。
月上中天。
村里安静极了,借着月光,木清远只能看见远山的轮廓在月色里隐隐约约,泥路绰绰,蜿蜒着隐没在草丛。
木清远回头看了眼那扇门,终究还是不准备亲口说声再见。
就这样吧,就这样……
“清远,你去哪儿?”当听见屋门打开的时候,木渊催眠自己,清远只是起夜了;穿的多,只能是冬天实在太冷;但是背着的包袱,木渊是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自欺欺人。
原来即使经历了那么多,他还是要走啊。
这么一想,木渊既失落,又有些果然如此的明悟。
“我……”看着木渊盯着自己诚挚的双眼,木清远到嘴边的谎话,不知怎么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木渊失落的说道,“你别走了,还是我走吧。”
“我……”木清远刚想说什么,木渊就说道,“就像你说的,其实你不欠我的。我救过你一命,你也救了我一命,我们早就相抵了。今天要走,也是该我走,梦做够了,迟早是要醒的。”
“大狗哥……”木清远喃喃。
“我走后,你可以去把户籍改回来;衣柜的底层,我放了几张银票,你毕竟是要继续科考的,考试费钱,你千万别省……我走后,你……你不爱做饭,就去花钱找个厨娘,让她把饭菜弄熟点,千万别将就……”木渊说到最后,渐渐没了声音,就像他所说的,梦到天亮了,总该醒了,不是自己的,还是不能强求。
“对不起……”木清远不忍心看木渊憔悴、失落的神情,他抬头望着着窗外的月亮,忽的就看的出了神。
月亮可真美啊,那么白,那么亮,还那么圆。
可是圆有什么用呢?木清远嘲讽的想,见证的尽是离别。
“清远,我能问问你,你不和我在一起的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吗?”木渊看着站在门口的人,一身青衣,仰着头望天,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认真,像是在研究四书五经,可是月亮有什么好看的呢?只是一个月亮罢了。
木渊到底还是不甘心,他想亲耳听清远告诉他原因,即使心碎,也要死的清清楚楚。
“我……我……”木清远回头看着木渊,他在等着自己的回答,可是木清远该怎么说?
木清远痛苦的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要怎么说,说了……那大狗哥心里的“他”不就彻底的塌了吗?
“算了,你不愿意就算了。”木渊看他那么难受,自己也难受,反正不管什么理由,他最后的结局都不会变,知不知道,又有什么意义呢?
“清远,再见。”再也不见。
木渊心里想,这大概真的是最后一次说“再见”了。
看着真的转身的人,木清远不知怎么的,心忽然还是慌了,他有种直觉,这次再见,可能是真的再也不见。
再也不见?从此真的天各一边……一想到这儿,木清远的心脏就忍不住跳了起来,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那为什么还是舍不得,还是会一想到就……疼的难以承受。
木清远伸出手捂住胸口,然后慌乱中,他下意思的叫道:“大狗哥!”
木渊正要转身,衣袖却被拉住了,他俯下头看着木清远仰起头,苦涩的笑着,轻声问自己,“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愿意。”木渊的回答在木清远的耳边响起,木清远深吸一口气,笑道,“那大狗哥可要听仔细了: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单纯的少年,但是他不小心爱上了隔壁的邻居哥哥。”
听到木清远这么说,木渊顿时就激动了,但是木清远止住了他激动的手,继续道,“后来邻居哥哥从军了,他在家里思念那个哥哥被他父亲知道了,父亲让他忘记那个哥哥,可是少年倔强的和父亲吵了一架,他离开了家,父亲也气的出门透气,一个人在大雨天上了山……”
上了山?上了山!
“清远别再说了,别说了!”看着站在院子里的木清远,明明那么近,但是木渊却有种自己拉不住他的感觉,那么凄冷,那么孤独。
“少年想,这次离家出走,是他最后的倔强,他回来就会和父亲道歉,做一个好孩子,”木清远泪流满面,“可是……可是,那天父亲上山就没能再下来了啊!他就这样……就这样留在了山上……山上那么寒冷……那么孤独……”
“清远,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联想到回来的所见所闻,木渊现在都明白了,木二伯为什么会死?清远又为什么会出事?他都知道了。可是越是知道,就越是心疼清远,他那时一个人该是多伤心,多自责,多害怕啊!
看着哽咽的人,木渊终究还是没忍住,冲了上去,紧紧抱着人安慰道,“清远别再哭了,别再哭了……这不关你的事,不怪你……”
“不关我的事?是我害死了我的父亲,是我害死了我的父亲啊!因为我错误的爱!他死了!”木清远挣扎着从木渊怀里出来,大声的问道,“大狗哥,就这样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木渊沉默了,他总算明白为什么清远即使喜欢他也要拒绝他了,因为清远的心里有道坎,这坎是对木二伯的愧疚累积,随着时间的堆积,越来越高……
“大狗哥,你问我为什么不答应和你在一起?……你觉得一个害死父亲的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