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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有点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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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俟锦的低头,让神庆帝心里还是有一阵感伤。
  “锦儿,你既然不想当皇帝,那新帝即位后,你就安安心心辅佐他吧。”万俟善看着这个自幼聪慧的儿子,无奈道。
  万俟锦叩首道,“儿臣遵旨。”
  “敏儿,他人见这皇宫是金碧辉煌的,看这龙椅是权利无上的……但只有真正坐在这张椅子上的人才明白:什么是高处不胜寒。你父亲没福气得到的皇位,你得到了,是幸,也是不幸,但是既然接过了这担子,那皇爷爷就只望你能勤勤恳恳为民,不要让你的父亲失望,也不要让这天下的百姓失望。”万俟善看着这个出过家的孙儿道,“皇家没有私事,上有所好下必效之,故为君者,一言一行都要慎重。望你有不懂时多听,多想,切莫一意孤行,须谨记天子言行,都关系着百姓的生死存亡啊!”
  神庆帝缓了一口气,再三叮嘱自己的后继者道:“欲带皇冠必承其重,你的位置和你的责任一样沉重!切记!切记!”
  “孙儿必定谨记!”万俟华敏也是曾经的慧源再叩首,是叩这大珉的皇上,也是叩自己的爷爷。
  听到万俟华敏的回答,万俟善仿若松了一口气。
  “朕,一生没什么本事,唯有会识人,会用人,”却也恰恰……最怕人。
  万俟善的眼前仿若走马灯一样,飘过许多场景:小时爬过的大树,漫步走过的宫路,和玉华宫里,冬天盛开的腊梅。
  那梅好红啊,红的就像是一簇簇跳跃的火焰,开在……母妃黑色的长发里,那么美,也那么恐怖。
  冬天明明那么白,那么干净,但万俟善始终记得,母妃就死在那样冰冷的、干净的季节。她静静的躺在纯净的白雪上,她的身上开满了腊梅,又红又艳……
  也从那以后,他开始怕红色,怕再看见那么鲜艳的颜色,但是和显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显就穿着一件大红的衣服。
  那天是显的婚礼,但他的新娘跑了,也正是他的新娘跑了,才让万俟善遇见了那个爱他一生,却最终被他……被他杀掉的显。
  万俟锦看见万俟善的嘴巴在不停的动,便赶紧伸头过去,却只听见神庆帝不停的呢喃:“朕……后悔了……后悔了……显……显……”
  “显”是谁,万俟锦当然知道。那是大珉曾经的战神,是以前父皇身边最信任的人,是宫里禁传故事的主人公,却也是让父皇亲手杀死的人。
  战神——木显!
  万俟善眼睛迷离,在昏黄的灯光里,他好像看见了曾经的那个男人,红衣怒马,翩翩而来。
  “你看见过我的新娘吗?”男人低头问着,汗滴从他的额上落下,滴在骏马墨色的毛发上。
  “我见过。”年少时的万俟善笑嘻嘻的说道,“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如果见过请一定告诉我,你有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男人下了马再次说道。
  “好啊。”万俟善扇子一收,将身旁的酒坛子递了过去,“喝光,我就告诉你。”
  “好,只希望,公子能言而有信。”说完,男人就抱起酒坛子喝了一口,然后被呛的直咳嗽,“希望……咳咳……公子能守信……咳咳……”
  男人终于喝完了,但也醉倒了。
  新娘逃婚,将军醉倒酒馆的消息在京城大街小巷传的风风火火。
  而当事人却在万俟善的床上醒来,怕是没人会想到,大珉的战神木显竟然会是个一杯倒吧!
  他还记得看见自家一身伤痕,被子上落红点点时,那人呆傻了的表情,却也记得那人当时执着坚定的眼神,和铿锵有力的话语:我会负责的!
  即使那时,那个呆瓜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是谁,却已经将自己当做他的妻子来对待……
  那是万俟善第一次感受到不掺任何欲望的好,不用担心这人是否心怀不轨,不用担心这人何时会给自己一刀,这让他想就这样挨着这个男人一辈子也好。
  可是,开弓哪有回头箭啊!这件事的本身就是阴谋的开始。
  万俟善低头哭着,他的眼泪让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低头,他的谎言让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征战。
  这个男人也不枉他的付出,真的一步一步帮他掌握了这个帝国机器,也真的让他当了大珉的主人。
  当真正的坐在龙椅上,听着文武群臣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岁的时候,万俟善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膨胀的野心,也让母妃的临终遗言犹如半夜钟鸣,在他的脑海里更加清晰。
  万俟善记得自己紧紧拉着母妃的手,可母妃的手却是越来越凉。母妃的嘴角开始流血,他害怕的想要去擦,母妃却只是紧紧的拉着他道:“善儿,你答应……答应母妃好不好?”
  “母妃你别死,你别死,善儿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年仅十岁的万俟善哭着。
  “若你为帝,母妃只望你勤政爱民。千万不要步你父皇的后尘,千万……”
  “儿臣知道了,知道了……母妃你起来啊……起来啊……”年幼的万俟善哭着,却再也唤不回自己的母亲。
  父皇宠信司马中,宠出了当朝第一权臣,也宠信出了后宫子嗣凋零。
  十岁失母的万俟善,在权臣的眼皮底下隐忍了六年,昏聩了六年,也没用了六年。
  他是贪玩的皇帝,他是胡闹的天子,也是司马中手中的傀儡。
  现在,他当家作主了,他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也终于能施展自己的抱负了。
  坐在帝位上的他,相信自己会是一个明君,他前进的道路,不需要任何人。
  看着跪在堂下的男人,他始终记得母妃临终的遗言,也记得先帝宠出的司马中。
  于是,他让男人去替他打退强敌,男人去了。
  边关传来的捷报,让他高兴自豪之外还有担忧。
  当他迎男人在城门口的时候,当百姓高呼战神英勇却不记得自己这个皇帝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心里有个冰冷的声音,冷冷的说道:是时候了。
  他也曾彷徨,但这些的开始本身就是一场阴谋。
  他听见自己说:这只是,将阴谋结束罢了。
  他看着喝下毒酒的木显,嘴角一点一点落下殷红,就像是母妃身上的梅花,那么鲜,那么艳……
  他就坐在龙椅上,看着这个男人最后回头望了自己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一步,一步走出大殿去,只留下一串,红的刺眼的血印……
  他以为男人会骂他,但男人最终没有对他说任何一句话,那眼神里是失望,也只有失望。
  万俟善想起以前男人曾说过的:你要的,我都给你,只要你别后悔。
  他还记得自己斩钉截铁的回答:“朕永不后悔!”
  朕永不后悔……
  男人是死在自己家里的。
  万俟善看着男人的遗容,他安然的躺着,就像是睡着了,但谁都知道,大珉的战神去世了,这一天,城里的百姓哭声震天。
  乘龙撵望殡仪车队远去时,万俟善没哭,他只是不停的告诉自己,开弓没有回头箭,怪只怪……自己还不够冷血。
  他如愿了,这世上再没有能令他掣肘的人,这江山只是他一个人的江山,答应好的共醉山河,成了梦里最奢侈的画面,他每天都笑着,笑看这江山……
  至于心口的空洞,只是午夜脆弱的伤疤罢了。他只要江山,而他也只有这无边无际的大的空洞的江山……
  每次梦醒时,泪湿的枕畔,却只记得那抹红了,像是梅花,又没有了香气……
  “显……显……”万俟善恍惚间,似乎看见有个人影在门口站立,如刀如戟,如当年的笑意。
  他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抓……
  然后,泡沫碎了。
  有皱纹却仍白净的脸上,滑过一行晶莹的水珠,掌控帝国的最高执行者,最终还是在一声哀叹中闭上了眼。
  “陛下,陛下!”太监宇顺见神庆帝的眼皮越来越低,不由轻声的呼唤着,却最终还是哭着喊道:“陛下,驾崩了!”
  珉神庆帝在一片哭声中驾崩,享年五十六岁。
  史记帝终生未曾立后,遗诏陪葬在他身边的只有一套陈旧的盔甲,一柄断刃和一坛——早已喝光的酒坛子。
  神庆帝驾崩,举国哀悼,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孙万俟华敏登基,改元“佛照”,大赦天下!
  而至于木渊,京城的繁华本就不是他想要的,当千里奔波,看见那人站在小桥上,眯着眼冲他微笑的时候,木渊觉得那笑里才是他的全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总算写完了,??ヽ(°▽°)ノ?想想还是蛮有些小激动的。(还有点番外后面有空了会更上来……不过有一件事我还是想坦白一下,这本书其实一开始只是当做三千字的番外来写的,不知怎么的,最后它就成了撒欢的哈士奇……一路狂奔了。囧)
最后谢谢所有追文的小天使们,谢谢!

  ☆、番外:清远病了

  
  木渊走的时候,木清远躺在床上,发呆了很久,要不是鸡蛋扑哧扑哧的来骚扰他,他是不想起来的。
  但是很多时候,生活并不会因为缺少了谁就停止前行。
  “好了,好了,我马上起来!”木清远被鸡蛋弄得没法,只能一边急急忙忙的穿衣服,一边阻止鸡蛋搞破坏,“你个败家玩意儿,这是咱家仅剩的完整的桌角了,要咬去堂屋去!”
  “嗷呜……”鸡蛋知道木渊走了,简直恨不得飞起来,平时在家里就疯,这下还走了个管它的,莫要说眼泪了,简直不要太开心。
  日子在鸡蛋的上蹿下跳里,慢慢地过去。
  木渊刚离开那阵,村里人都是很好奇的,各种猜测,众说纷纭,问木清远,只说是他战友家里有事,帮忙去了,多了也不说,众人这么打探了好几次,什么也问不出来,便放弃了。
  日子嘛,总是要继续过的,少了一个八卦完全影响不到大家的热情。
  木清远觉得这期间似乎什么也没改变,倒是村人的谈资变的丰富起来,什么木癞子年初的时候,生了场大病,终于没有熬过去,病死在床上了啊;什么木二虎为了生计,抛下年幼的弟弟外出闯荡去了,下落不明啊;什么十七婶看木三豹可怜,将人正式收养,过继到自己名下……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舅舅又怎么怎么了……
  木清远听到木癞子去世时,其实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意外,毕竟木癞子虽然躺在床上,但是以前身体还是不错的,这次倒是说走就走了。
  至于木三豹被十七婶收养,过继到她名下的事,木清远倒是不太意外。毕竟十七婶表面上看起来,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但是木清远知道,那只是她的伪装罢了,也许木癞子和木二虎的事情里面有她一手,也是说不准的。
  木清远以前听人说过,十七婶早年的时候,其实也不是那么不合群,村里很多婶子都说十七婶刚嫁进村的时候,人还是很活泼开朗的,但是也是命不好,摊上了个不上进的丈夫不说,还在怀孕的时候被她醉酒的丈夫一推,不仅给弄小产了,还伤了身子。
  那时孩子也六个月了,眼看着就要生了,但哪晓得……
  这事过后,十七婶的性子就变了,沉默寡言,也不爱在村子串门,全心全意的在家里服侍她丈夫。但就是这样,她那个丈夫还闹着要休妻。
  闹了好几次,但最后都没个结果,倒是他自己喝醉了摔到河里,受惊吓后,没几个月便去了,留了十七婶一个女人,撑着门户。
  这一留,十七婶就留了十多年。
  虽然十七婶不爱说话,不爱串门,也不大合群,但是村子里的人都晓得她是个老实人,也理解她的行为,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嘛。
  但木清远知道十七婶只是表面上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私下里手段多着呢。
  木清远傻了的那几年,有一次饿昏了,晕倒在后山,醒来时听见有人挖土的声音,仔细看才发现,大晚上的有个人在挖坟,挖坟的不是十七婶又是谁,而她挖的坟,不是别人的正是他丈夫!
  当时木清远什么也不懂,但是幸好他没有傻乎乎的跑上去问,反而因为饥饿,晕了过去,等他醒来时发现十七叔的坟好端端的,昨晚看见的事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当时的木清远会认为是做了梦,但是清醒后的木清远知道,那可不是一场梦啊。
  所以木清远才会提议让十七婶去照顾木癞子,想着对木癞子也是折磨,但是没想到木癞子竟然直接就没了,而木二虎也远走他乡,留下了年幼的弟弟,倒是被十七婶过继过去,当亲儿子养。
  要是现在木清远还不明白十七婶打的什么主意,那就太蠢了,他本来只是想让木癞子受点磋磨罢了,没想到木癞子那么弱不禁风。
  而十七婶对于木三豹,虽然木清远只是个外人,但是也知道十七婶是把人当亲儿子养了,想来也是想留个后,至于孩子亲妈?哪怕她不说,村里人也不可能将孩子交给那么个坐过牢的女人。
  这对于十七婶来说,也许也算是一件好事了吧。
  有好几次木清远在村里碰见木三豹都粘着十七婶,小孩子本来就健忘,也许根本要不了几年,他就能忘了王倩倩长什么样。
  难怪当初木清远他们去和十七婶说的时候,十七婶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看来那个时候,她就在算计了。
  木二虎的去向,村里人虽然拿不准,但是也的确活着,只是在外讨生活,肯定没有在家里过得好,不过他家的田地,早就被木癞子卖的差不多了,后来木癞子躺床上,剩下的一亩地也没保住,虽然木清远他们承担了生活费,但那生活费只是保证了他饿不死罢了,贪嘴的木癞子托人卖地的时候,根本没想过他的两个孩子。
  对于木癞子来说,没有他们那个狠心的娘,他也不能躺在床上,现在他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没把他们给卖咯,那都得算他心善,还让他考虑那娘们儿的儿子,想的美!
  以至于到了后来,家里一穷二白,木二虎安葬了木癞子,除了一间破屋子,便什么也没有了,还没长大,养家的重担便都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木癞子死了,家里没有余钱,也没有粮食,三豹又整天喊饿,木二虎只觉的他的天都塌了下来,压的他喘不过气。
  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但是他不仅要养自己,还要养他弟弟,木二虎一开始还撑着一口气,但是随着木三豹的一场风寒,木二虎知道自己撑不住了。
  当十七婶透露出想要过继木三豹的时候,木二虎虽然脸上难过,但是他的心里真的松了一口气。
  “三豹,你乖乖的跟着十七婶儿,知道么?”木二虎知道自己在老家,是没有活路的,所以他还是决定要出去找一条生路,将木三豹送到十七婶的家,木二虎就要走了,“哥……以后会回来看你的……”
  “哥哥……哥哥……”木三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但又对发生的一切懵懵懂懂,他看着哥哥越走越远,便哭着去追,但被早已在旁边的十七婶抱住了。
  木三豹的哭声,传到木二虎的耳朵里,他听的一阵心疼,但他真的没勇气再回去了。
  “哥哥……我要哥哥……”木三豹今年八岁,在十七婶的怀里又踢又打,但是十七婶就是不放开,哭着闹着,累到了,最后便睡着了。
  “三豹,乖乖睡,快快长,长大了,阿娘给你娶媳妇!”十七婶将木三豹抱回铺上,看着熟睡的木三豹,看着看着眼里就涌现了泪花,要是她的孩子没死,也该是这么大了。
  十七婶想起了她那可怜的孩子,也想起了那个男人,眼里不由闪过一丝狠厉。
  弄死了她的孩子,还嫌弃她不能再生,好事都想占遍了,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呢?
  是,她娘家是没什么人了,她是无依无靠,但是她和她娘学得那些本事没丢啊。虽然很多干这行的只是骗吃骗喝的跳跳大神,但是十七婶的娘却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神婆。
  所以十七婶只是学得一点皮毛,也足够她弄死一个人,让他下地狱了!至于木癞子一家,十七婶问心无愧,木癞子那样子躺着,现在不死,迟早都是要死的,十七婶只是做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推手罢了。
  而且那样冷心冷肺的人,活着还不知道要怎么磋磨这些孩子呢?
  木清远就在这样的八卦声里,过了一个月又一个月,直到他的身体渐渐变得不对劲,直到徐山木看着瘦到不可思议的他惊叫不已,他才意识到似乎真的要出事了。
  而这时距离木渊离开才不过三个月。
  “清远,你怎么了?”徐山木只是觉得自己和当家的才出去打猎几天,怎么一回来,清远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当徐山木在村口看见木清远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
  面色苍白,衣服套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套了一个麻袋,站在风里,简直就像是随时能被风吹走一样。
  “这几天精神不大好,吃什么都没胃口,”木清远牵着鸡蛋往回家的方向走,道,“可能过几天就好了。”
  “清远,要不你去看看好了。”徐山木有些不放心。
  “过几天吧。”木清远打了个哈切,他这几天不爱吃饭,倒是特别嗜睡,每次都是刚坐起就又倒下去了,怕是春困了,于是懒洋洋的道,“三叔公外出探亲去了,大概还要几天才能回来,等他回来我就去看看。”
  “还是……”徐山木觉得木清远的脸色不大好,但是看木清远说话那些,好像又没什么,不过心里多少还是不大放心。
  “没事,没事,”木清远摆了摆手,“有什么我会去看的,你放心好了。”
  “行吧,你要是哪儿不舒服就一定要说,”徐山木不放心的叮嘱道,“我陪你去城里看。”
  “晓得了,放心吧,不舒服我会说的。”木清远送走了家里还有点事的徐山木,打了个哈切,就回去睡觉去了。
  一开始,木清远只以为自己是春困了,便没当回事,但是随着时不时的呕吐,木清远想,怕是要去看看了,但是三叔公还要好几天才回来。
  等待的日子,木清远的症状却不减反增,有时不仅呕吐,还会头晕,让他也知道不能再拖了,便自己去了县城。
  骑着小毛驴,一晃一晃的来到城里,木清远差点没被颠睡着。
  药铺不是大药铺,人也不是很多,木清远坐到了大夫面前。
  大夫看着很年轻,但是很专业的样子,木清远看他熟练的送走了一个胖大婶。
  “你什么问题啊?”年轻大夫看着木清远问道。
  “头晕,呕吐。”木清远打了哈切,无精打采的说道,“想睡觉。”
  “可能季节交替有些伤风。”年轻大夫说着把了把木清远的脉象,但是这一把可把他给难住了。
  你要说他体弱吧,脉象稳而强健,你要说他没病吧,但他又面色苍白,有气无力,而且这脉象……怎么那么怪异呢?要不是看这人有喉结,年轻大夫还以为是个女扮男装的呢?要不是女子的话,那这脉象……啧啧,棘手啊……
  年轻大夫脑海里一时间各种念头转过,最后都只化为一声慨叹:这种情况,师傅也没教啊,咋办呢?
  年轻大夫认真点说只是个学徒而已,看看一些小毛病,还算是能看,但是真有什么毛病,他是无可奈何的,要是平时还好,他师傅在,但是现在整个药店只有他一个大夫,碰到这种棘手的事情,眉头不知不觉就全都皱在了一起。
  看着年轻大夫将自己的左手把了,把右手,木清远心下一个咯噔,这次怕是不好,莫不是有什么大毛病。再见年轻大夫眉头紧皱,一脸叹息的样子,木清远这下肯定了,自己可能真是得了什么大毛病了,把大夫都给难着了,难怪这几天总是恶心想吐,浑身乏力,腰酸背痛呢。
  “大夫,我觉得我好点了,今天就不看了。”有点害怕听大夫的结果,木清远觉得自己没准备好,便告辞了。
  “哎……”年轻大夫看着突然变脸的木清远,还没想好怎么措辞呢,人便已经走了。
  木清远其实有些讳疾忌医,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是他就是没有勇气去面对。
  一个人晃悠悠的来,一个人又晃悠悠的回去。
  来的时候,差点睡着,但是回去的时候,木清远完全没有瞌睡的心思,神不守舍。
  走上石桥,桥下是碧波荡漾的河水,两岸是青翠的绿竹,木清远抬头遥望,心里却很沉重,他这毛病,也不晓得治不治的好……不管怎样,他都要撑到木渊回来。
  “哒哒哒”
  忽然有马蹄声由远而近,木清远一回头,看见马上的人时,顿时什么毛病都飞向了九天云外。
  鲜衣怒马,仿若那年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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