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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风云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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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好恶毒的心肠!”没想到这看似吊儿郎当的家伙还有如此身世,闻言微讶,邓飞瑜愤愤道。
“江湖险恶,嘉杭年纪尚小,所以我便自荐出宫历练,为躲避追杀,我一路逃到中原,后来机缘巧合被影盟的盟主所救,无处可去并感激于他的救命之恩,是故便留在了影盟。”
“原来如此,那大人他?”
“王大人早年曾游历诸国,与父皇和母后有过一段交集,当年叛乱时,王大人也曾冒死派人支援,但走漏了风声,最终被你们的皇帝所压制,援兵没有到达,所以他一直对我们心怀愧疚。”一口灌下剩余的酒水,螯鹰禁不住面色悲戚“你知道吗?十年,我在异国他乡整整躲了十年,好不容易使自己有了充足的实力,却突然听闻嘉杭成为摄政王的消息,我高兴,高兴他还活着,虽然知道他这些年过的一定很辛苦,但我以为只要我们都还在,所以的伤痛都会过去。”
“可再见他的第一眼我就发现我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手段狠辣,视人命如草芥,就连亲信之人,只要挡了他的计划,便也毫不手软。”
“或许是他这些年经历了太多吧?你何不与他好好谈谈”
“我调查到,当年叔父不但与朝中奸臣有所勾结,还曾借助了来自中原的力量。”没有回答邓飞瑜的问题,螯鹰仍继续自说自话。
“你是说奎!”灵光一闪,邓飞瑜抢先开口。
“就是他们。”点点头,酒坛稳稳落在桌子中央“这是一个相当庞大的组织,在你们的朝廷中也有很深的后台,而我孤身一人势单力薄,唯恐叔父的残余势力再次与他们勾结,所以我只能想尽办法将嘉杭赶回临阳去。可他……”
“可他不肯回去是吗?为何?”
“因为……”抬眸凝视着邓飞瑜的脸庞,螯鹰的气息忽然变得紊乱起来“因为他不想再与我分开。”
“你也可以……唔!”
“笨蛋,我为什么不走,你还不明白吗?” 猝不及防间被双唇被结结实实堵住,贪婪吮吸着邓飞瑜的滋味,螯鹰富有磁性的声音透过耳膜传导而来;“你给我冷静点!”一把将身前之人推开,邓飞瑜慌张道。
“告诉我,选我,还是选他。”步步紧逼,直到将人逼至墙角,昏黄的烛火下,螯鹰深邃的眸光好似一湾潭水,欲将邓飞瑜整个吞没其中,无法自拔。
“我……”
“也是,你与他青梅竹马,并且数次同生死共患难,十几年的感情岂是我这么一个有过几次交集的江湖杀手所能比拟我明白了,对不起,今后不会再来骚扰你了。”黯然神伤,螯鹰猛然起身,踉跄着向门口走去。
“等等!我……”
“那就是选我喽,傻石头!”
话音未落便被压在身下,感受到螯鹰火热的视线,邓飞瑜禁不住一阵瑟缩,“我的感觉很奇怪,对卫子风和乐瑶,我只想尽自己的努力去保护他们,让他们可以更加自由的去过自己喜欢生活;而对你,我却想好好打你一顿,然后把你困在身边,这种心情,从来没有过。”
“笨蛋,那是因为你我的心早就紧紧拴在了一起,所以这辈子只能相伴依偎,一旦分开,便会痛彻心扉。”轻轻将头抵在爱人的胸口,聆听着梦寐以求的心跳声,见惯了腥风血雨的螯鹰竟然激动的像个孩子,深吸一口气,将邓飞瑜的双手牢牢压在身下“既然心意已明,那我们是不是该干些该干的事情”
“诶?!等,等下!我还没有……啊哈~”
烛火摇曳,映照一室旖旎,年轻的身影在床幔间交织重叠,勾勒出热烈的画卷,窗外,枯叶纷落,黑影转身离去,只余下一地足痕……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次日清晨
“砰!砰!邓大哥!邓大哥!你到底还起不起了?!”
猛然惊醒,环顾四周,床上的痕迹犹在,螯鹰却早已不知所踪,“来了!来了!”艰难起身,果然,纵欲过度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
“快,那帮黑衣人这几天可能会有大动作,我们必须赶在他们之前有所行动!”一把将邓飞瑜拉出房门,楚黎焦急道。
“慢点!慢点!”本来就伤口未愈,一跑起来更是有如撕裂一般,疼出冷汗却又无计可施,邓飞瑜只得有苦难言,随他一路小跑来到停尸间,夏广陵早已等待在哪里。
“早啊,邓兄,楚公子!”
“夏大夫早!县令大人说会有人代替仵作来协助我们,原来就是你啊。”似乎与夏广陵早就相识,楚黎的语气很是熟络。
“夏兄,不知你对他们有何看法”
裹尸布位置偏移,很明显已经被检查过了,闻言微微颔首,夏广陵的语气有些犹豫“实不相瞒,我认为,这些死者生前应该都从事过相同的工作。”
“却是为何?”
“你们看。”
信手掀开最近一具尸身,阵阵尸臭顿时铺面而来,“我去,好臭!他们这是搁了多久了!”狂掩口鼻,楚黎险些吐了出来。
“的确,尸身已经开始腐烂变质,但正是因为他们的皮肤溃烂露出骨骼,才更加验证了我的猜测。”说话间,夏广陵已经拉起尸身的一只手“他们的指骨下段均有变形,虽然程度不尽相同,但位置却惊人般吻合,可能是长期抓握铁器或者硬物导致;而且,他们的脚后跟处均有骨刺,按磨损的程度来看,时间也应相差无几。”
“指骨变形,脚上有骨刺,那应该是很辛苦的工作吧?长期抓握铁器……他们不会是都当过兵吧!”挠挠脑袋,楚黎猜测道。
“不像,士兵手握长矛,应是掌心磨出厚茧,不可能让指骨变形,而且若要长期行军,脚底会有磨损的痕迹。”
“那……会不会是铁匠或者木匠,整天舞锤弄棒,还不用跑那么多路。”
“可不走路,也不会形成骨刺啊?”对楚黎的回答提出异议,邓飞瑜眉宇紧蹙“又要形成骨刺又不能长期行走,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呢”
“我说,有没有可能他们在挖掘搬运什么东西铁锨一类的把手握起来差不多正好抵在指骨下段,若是用力过猛,一样可以引起骨骼变形,而且长时间拖拽重物行走的话,也是极易产生骨刺的。”见二人均毫无头绪,夏广陵缓缓道。
“嗯,这的确是最有可能的情况。有了,我们可以按猜想找些正在从事此等事务之人,然后将他们身上的痕迹与尸体上的作比……呃!!!”赞许地点点头,还欲再说些什么,一阵剧烈的绞痛却突然由邓飞瑜的下腹疯狂席卷开来。
“邓大哥,你没事吧?”见他突然脸色苍白,楚黎担心道。
“没,没,我肚子有点疼,你们继续,我去去就回!”
“哎~邓大哥这水土不服也太厉害了吧。”急匆匆的身影瞬间消失在院子深处,无聊地松松脖颈,楚黎无奈道。
“水土不服吗?”眼神有些复杂,夏广陵兀自喃喃。
从茅厕出来,一想起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东西,邓飞瑜真是连杀了螯鹰的心都有了,整整衣衫,快步赶回停尸房,却发现里面早已人去楼空,问过看守才知,原来他走后不久,柳州令便派人来请,说是有嫌疑人欲在牢中自尽,幸而被狱卒拦下,为免再生变革,是故楚黎和夏广陵便先赶过去了。
“呼~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对了,告诉你们大人,把几名受害者的详细卷宗给……扑通!”
“呵呵,邓大人,你可真是让本使好找啊~”□□缓缓飘落,一把将邓飞瑜抗在肩上,黑影匆匆消失在了房顶之上……
狱中
“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自杀!”单手捏住男子的下巴,楚黎威胁道。
“……”
“挺硬气是吧?哼!小爷我倒要看看,你是说,还是不说……”手掌发力,咔啦啦的断裂声回荡在寂静的牢房之中,“住手!楚公子,你再用力就真把他的下巴给捏碎了。”实在看不下去男子生不如死的表情,夏广陵忍不住出言制止。
“这些都是他自找的,我只是想让他说真话罢了。”眼底闪过一抹急切,楚黎语气严肃,与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啊!!!饶,饶命,我说,我都说!”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酷刑折磨,实在熬刑不住,男子总算松了口,“我叫曾何,是虎威镖局的镖师,之所以自尽是因为有人拿老婆孩子威胁我,如果我不按他们所说的做,就会杀了他们。”
“那他们要你如何做就自尽”
“不是,还有一封血书。”摸索着从怀中掏出一叠折纸,未及开口,便被楚黎一把夺下,“原来如此,他们要你把所有的罪行都承担下来,然后死无对证是吗?!”
“大人饶命!求,求您救救慧琴她们!小的,小的就是当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扑通一声跪倒在脚下,曾何磕头如捣蒜。
“你先起来吧,把你被抓前的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我们,我们才能帮你。”轻轻将曾何扶起,看了看一旁正聚精会神盯着血书的楚黎,夏广陵轻咳两声,“楚公子,血书上的信息真假难辨,我们还是姑且先听听他怎么说吧。”
原来,这曾何活脱脱就是一倒霉鬼,喝多了夜宿街头,不想正碰见黑衣人追杀被害者,斩人头颅的一幕;黑衣人本欲顺手将他也解决掉,但转念一想官府迟早会追查,不如留下一只替罪羊,便以全家人性命为要挟,勒令其处理掉尸身;结果黑衣人前脚刚走,曾何后脚便被巡夜的衙役逮了个正着,这下更是有口难辩,只得装疯卖傻,混过一天是一天。
“其它人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小的真的没杀人啊!况且我的义兄前几日刚刚为人所害,试问我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兄弟下手!”事情简单的有些匪夷所思,见二人面露怀疑,曾何的惶恐更甚,“小的对天发誓,如有一句戏言,便要我天打五雷轰,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先别急着发毒誓,给我们讲讲你义兄的事吧。”
“回大人,义兄他和我一样都是虎威镖局的镖师,不过他武功比我好,资历也比我老,所以一般负责比较重要的货物,而我则主要跑临近几个县。”瞄了一眼几人的表情,曾何继续道“就在一月前,我押镖刚到临县,就接到弟兄们飞鸽传书说义兄他遇害了,连眼珠子都被人生生剜了下来,我急忙连夜赶了回来,却是连义兄的尸体都没赶得及见上一面。”
“那他之前可曾跟你提起过在负责什么人的镖,”
“不,那几日他媳妇不舒服,他正好请了假陪媳妇,所以没有任务。”摇摇头,曾何眼中的悲愤更甚“可惜了嫂子,多好的一个人啊,义兄去世没多久便随他一块去了。”
“什么?你是说他媳妇也死了?!”
“嗯,他们俩成亲才半年,就这么自缢了,哎……”
“事情有点蹊跷。” 互望一眼,两人的眼神均有些严肃,“可有人知晓他那几日的行踪”沉吟片刻,夏广陵看向曾何。
“应该没什么人知道,他家附近的邻居大多是商贩,早出晚归的,一年也见不了几面。”
“那他可曾跟你说过他过去的事情”
“这个……”吱唔片刻,曾何的表情有些奇怪“说起来,他也就比我早来到柳州两年,但我认识他都两年了,但从来没听他提起过从前的事,只有一次喝多了,他迷迷糊糊跟我哭诉他是拼了命才从地狱逃出来的,说了好多遍,才勉强睡过去。”
“地狱……是说他们待在地下吗?”挠挠头,楚黎面露疑惑。
“不知道,可如此一来线索却又断了。”眉宇深锁,夏广陵亦有些无计可施“可惜邓兄不在,不然他说的是真是假,也好多个人商量。”
“对啊,邓大哥这是掉进茅厕里了吗?天都快黑了,还不见人影。”
“大人!大人!不好了,停尸间着火了!”喧闹声突然由远及近,狱卒上气不接下气道。
“什么?!”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呵呵,终于醒了,邓大人,你可真叫人好找啊~”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努力睁开双眼,面具晃晃,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青光,“你,你是”
“邓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也罢,记不得我这张脸,你总记得这个吧?”手套甩落在地,洁白如玉的手掌上,断指突兀的矗立在五指之间,轻轻摘下脸上的面具,幽镰笑的邪异“当日暗室一别,我可是想煞了邓大人你啊~”
“是你!你不是已经……”
“呵呵,多亏了你的好师妹,不但救我一命,还助我恢复功力,真是个可口的美人儿呢~呵呵~”
“乐瑶她现在在哪里?你把她怎么了?!”猛然起身,却被绳子硬生生勒了回去,邓飞瑜只能急的干瞪眼。
“她现在很好,待在一个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的地方,怎么,就这么想见她吗?不过可惜~在你彻底变成玩物之前,我是不会让你见到她的。”手指按压在邓飞瑜的唇上,一抹光芒闪过幽镰的眸间,“说实话,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堕落时的景象了。”
“你什么意思?唔,别灌我……咕噜……”
“混蛋!你刚刚给我喝的是什么?!”被强行灌下整整一瓶浅绿色液体,邓飞瑜愤怒道。
“自然是让你快乐的妙药,别急,接下来,我会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信手将人封住穴道丢进麻袋里,随着机关转动,屏风间缓缓张开一人宽的缝隙,黑洞洞的通道慕然出现在幽镰面前。
“呃~好热~混蛋!放我出去!”意识清醒异常,身体却诡异的一点点炙热起来,麻袋之中本就密不透风,再加之幽镰刻意地剧烈颠簸,此时此刻的邓飞瑜就如同在炭火上烧灼一般,浑身上下,每一寸肌理之间,无不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虚脱感。
“到了,呼~没想到你还真沉。”不知过了多久,步伐渐渐放缓,手掌拽着头发将自己强行拖出,“咦已经起效了吗?呵呵,你可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啊~”一把将邓飞瑜丢在地上,幽镰好似发现了新的玩具,脸上的笑意更甚。
“咳咳!水~水~”
“莫急,一会儿会让你喝个够的。”俯身,轻挑起邓飞瑜的下巴,强迫其与自己正视,“你不是一直想瓦解我们奎吗?这次我可是把你带回大本营来了,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喽~”
“轰隆隆~”
幽镰说话的空隙,巨大的石门轰然开启,刺目的红光迷离了邓飞瑜的双眼“咳咳!这,这是”
“他们就是蛊,换言之,蛊就是他们。”微微一笑,幽镰继续道“我们以人体为母巢,将蛊植于人身,使之依靠植入者的内力与精气而生长的更大更强,怎么样,很壮观吧?可惜,眼前这些不过是残次品而已。”
“混蛋!他们明明都很痛苦……咳咳!”
被红光笼罩的石室内,无数四肢浮肿,身上面部完全扭曲变形的人形生物漫无目的地行走哀嚎着,血肉残缺的身体在地表滑过,留下深深浅浅的血痕,更有甚者,脚上的皮肉均已经消磨殆尽,嶙峋白骨清晰可见,粗大的青筋蛇一样蜿蜒在他们的皮肤表面,每走一步,都颤巍巍的仿佛要爆开一般;“扑通!”突然,行走地最为缓慢的一个猛的摔倒在地,刹那间,整间石室里的“人”竟全部疯狂地扑将上去,不消数息,便将其啃噬殆尽,连骨头都没有剩下。
“你们这帮畜生!咳咳!”看到双目充血,邓飞瑜忍不住破口大骂。
“呵呵,先别急着骂,下面,可就是你的时间了。”闻言非但没有半分恼怒,反而兴奋不已,轻轻在邓飞瑜眉心一点,幽镰大力将人推入石室之中“把他们全部杀掉吧,邓大人。”
“混蛋!这怎么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不受控制!”话音未毕,双手竟不由自主地挥动双锏向蛊人劈将而去,“噗嗤!”头颅掉落,腐肉横飞,喷溅的鲜血染红了邓飞瑜的胸襟,而自己的身体却好似被人操纵的提线木偶一般,没有丝毫停留,反而更加残暴地收割着一个又一个生命。
“停下!快给我停下!”
距离这些蛊人越近,邓飞瑜越发清晰的望见他们眼底涌动的泪水,听清楚他们口中嘶哑的哀嚎,一个个带着茫然与恐惧的灵魂在自己身前支离破碎,每一次碰撞,都掀起心头一片鲜血淋漓,也不知过来多久,久到血气夹杂汗水已经模糊了双眼,久到握锏的手腕已经红肿如包,久到心已经痛得麻木,石室中最后一个蛊人终于也湮灭在锏下,“扑通!”无力地跪倒在地,剧烈的挛棘由邓飞瑜的心脏深处疯狂弥漫开来。
“啪啪!杀得可还过瘾”缓缓踱至邓飞瑜身旁,幽镰面带怜惜的蹲下身子,“锏为方正之兵,你却将它染满无辜之血,啧啧,现在的你,同我们这些穷凶极恶之人也不差了吧?怎么样,被自己背叛的滋味如何?”毁灭一个人,最快最有效的方式便是直接毁灭他的灵魂,毁灭他的信仰,毁灭他赖以长身立命的支撑,这点,没有人比幽镰更清楚。
“不,我没有……我没有……都是被你逼的,都是被你逼的!!!”头痛得好似要炸开一般,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恍惚间,邓飞瑜竟然也有些迷茫,自己是谁?刚刚做下那般血案之人,真得还是自己吗?殒命在手上的七十二道生灵,他们的债,此生还有机会去洗清吗?纷乱的思绪将大脑搅得乱七八糟,体内的炙热更如同火上浇油一般燥得自己无力去思考,“呃!”一口咸腥涌上喉头,却被邓飞瑜硬吞回去,没有吐出来。
“对了,你刚刚不是说渴了吗?现在,就给我喝个够吧!”猛的将嘴巴掰开,幽镰一只手舀起尸体下面残存的血液,狠狠灌入邓飞瑜的口中,“喝啊!喝多少都可以!这里的尸体都是你亲手结束的,你不但杀了他们,还喝下了他们的血,他们会跟你永生永世,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忘记他们!哈哈!”
“嗯?从石室出来老实了许多嘛,还真让人不习惯。”迷迷糊糊被幽镰拖出石室,穿过曲折阴暗的密道,邓飞瑜被重重丢在一方铁椅之上,“咔擦!”不及挣扎,冰冷的拷链便将手脚紧紧固定,看着某人略带惊疑的眼神,幽镰不出所料地揉揉鼻尖“你知道吗?刚刚我给你吃的药,与给汪嵩他们的一样,是组织多年研制而成的醉欲梦,此药可以一方面操纵服药者的行动,一方面在极短时间内将人的欲念调动到极致,让人在渴望中一点点丧失掉原本的意志,今天为了你,我还特意将药量增大了一倍,呵呵,准备好享受了吗?邓大人。”
“咳咳~你还真看得起我。”理智稍微回复一些,邓飞瑜勉强笑道。
“啪啪!”
掌声响起,七八个体格壮硕,赤身露体的男子从房间后门鱼贯而入,齐刷刷将铁椅围了个密不透风,“县衙那晚邓大人的声音可真是撩人心弦啊,啧啧,连我在窗外都禁不住听的心猿意马了。”肆无忌惮地打量过邓飞瑜的身体,幽镰痴迷地舔舔双唇“既然你好这口,那我便叫你看个够,他们不会碰你,当然,你也不能碰自己,好好享受□□的烧灼吧,看你究竟能撑多久。”
“变态!”
周围的男子开始两两抱拢在一起,□□声,夹杂着粘腻的喘息声在不大的房间之中蔓延开来,一开始还好,权当做看了幅春宫图,可渐渐的,难以言明的痛痒感却开始缓缓顺小腹升腾,“啊哈~~”呼吸愈来愈粗重,铁片带来的痛意透过皮肤传导在骨髓深处,激起一阵阵更为猛烈的热浪席卷全身,不知何时,眼前之人渐渐幻化为自己与螯鹰的面容,爱欲碰撞,汁液横飞,纠缠的躯体一如当夜那般疯狂,体温飙升到了骇人的程度,而手脚皆定,得不到半分疏解,邓飞瑜只得咬牙坚持着,强迫自己不被欲念所左右。
“哗啦!”
“呵呵,整整一夜,没想到你还真撑下来了,怎么,没憋坏吧?”一盆冷水将人泼醒,幽镰目光微讶,旋即却突然轻笑出声“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也罢,反正组织里堆了好多垃圾要处理,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此后的数十天,邓飞瑜每天的生活便是不断重复着相同的过程,被喂药,杀戮,培欲,除了挥之不去的血色,视野之内,再没有任何其余的色彩,时间一点点流逝,暗无天日的生活几乎麻痹了昔时跃动心灵,不是没想过了却自己,但药一下肚,自己就连身体都控制不了,又谈何自缢
第30章 第三十章
“很好,你成功打破了我所预想的时间,明我有事要离开几天,不如今天,就让你彻底解脱吧。”又一次被冷水泼醒,凝视着早已有气无力,形容枯槁的某人,幽镰眼中罕见的浮起一抹钦佩“放心,我已经玩够了,不会让你去得太痛苦。”
“终于,结束了吗?”指尖抵住喉咙,邓飞瑜缓缓闭上双眼,不知为何,心头竟隐隐泛起一丝欣喜与酸涩相交织的意味,这些日子,已记不清自己手染了多少罪孽,如此一来,心便不会再痛苦了吧只可惜,怕是要对不起他了。
“铛啷!”
破风之声在耳畔响起,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落下,一个踉跄,身体被人倒抬在肩头,“飞瑜,你没事吧?!”感觉出身上之人的僵硬与冰凉,卫子风担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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