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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风云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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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
  是夜
  “螯鹰!螯鹰!这家伙,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呼唤半天却始终不见回应,邓飞瑜心中不免有些焦虑,其实早上自己撒了慌,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自己不但记得,而且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包括那帮地痞对自己的羞辱;但这又能如何?再说下去,除了会将螯鹰暴露外,没有丝毫用处,是故不如选择忘却。
  “砰砰!砰砰!是我,螯鹰!”
  “快进来,你怎么受伤了?!”
  “无大碍,看到你没事,我就安心了。”仔仔细细将邓飞瑜从头到脚打量一圈,确定其的确没有外伤,螯鹰提这的心终于安稳落地,“对不起,让那家伙给跑了。”
  “先别说这个了,坐下,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与此同时卫子风房中
  “飞瑜他,为什么要撒谎?”辗转反侧却始终无法入眠,对于邓飞瑜,卫子风自问世间没有第二个人比自己更加熟悉他的习惯与小动作,早上时,他明显对大家撒了慌,也行另外两人没有察觉,但自己绝对看得清清楚楚,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拒绝大家的关心?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不管!”扑通一声从床上做起,心声告诉卫子风,哪怕飞瑜再不接受自己的爱,自己都无法做到对他的事情无动于衷。
  “飞……”
  抬手欲叩门,屋内的烛火却慕然亮起,摇曳的人影缓缓分开,却又相互交织重叠,“原来是因为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此刻的卫子风感觉自己活像一个傻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子,人家如胶似漆,自己却莫名其妙跑来横插一脚,伤痕累累不说,到头来,还生生断送出去一条手臂,可笑,当真是可笑至极啊!
  心灰意冷地转身离去,没走几步,忽听得身后一阵沙沙声,“谁?!”卫子风猛然警惕道。
  “呵呵,别激动,是我,你的老朋友。”
  “哼,谁会和你这种人做朋友!幽镰,你有何目的?!”
  “坏事?我向来只做好事,让人快乐的好事。”对卫子风的敌意置若罔闻,邪异一笑,幽镰忽然抬首望向卧房所在的方向“他们很幸福吧?日日恩爱,夜夜痴缠,真是令人羡慕啊。”
  “闭嘴!”
  “若是寻常男女,此刻恐怕早已结婚生子,举案齐眉,哎~人生一世,若能得此佳缘,此生无憾矣。”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忽然正视着卫子风的双眼“卫大人,你真的甘心就此罢手么?”
  “我……我罢不罢手与你无关,更不可能与你们这帮邪魔外道同流合污!”
  “呵~没想到你还真是可爱啊。”噗嗤一声轻笑出声,幽镰惋惜得摇摇头“也罢,那我只能去找别人,反正解药在手,不怕他邓飞瑜不就范。对了,昨日那几个地痞就不错。”
  “混蛋!站住!”
  “哦?回心转意了么?”
  “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帮你啊,卫大人。”黑红二色的眸子波光流转,抬手,捻起肩部落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难道不想让邓飞瑜心甘情愿在你身下婉转□□吗?还是说,你更喜欢看他和别人……”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
  次日
  “都安排好了”
  “嗯,该交代的我都交代给楚黎了,辛苦你了,专门抽出时间来陪我。”
  “无妨,反正每至岁末药庐都没多少生意,我也权做解闷而已。”细呷一口清茗,看着坐在对面的邓飞瑜,夏广陵突然忍不住憋笑出声“呵呵,邓兄你这就闲了半天,要不要摆出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
  “可是的确很无聊……”喃喃自语,邓飞瑜亦满脸无奈“我办案多年已经养成习惯,这突然不让我插手,很不适应嘛。”
  “放轻松,听说你现在夜里还是和衣而眠,听我一句劝,休息不足,可对身体百害而无利啊。”
  “别光说我,对了夏兄,我看你和楚黎好像早就相识啊。”心知不打断他又会被念叨个没完,邓飞瑜灵机一动,急忙岔开话题。
  “呵呵,其实也称不上早就,只是比你介绍我们认识时要提前几天而已。”停顿片刻,夏广陵继续道“那天夜里我出诊归来肚子有些饿,便在路边的小酒馆吃了一些宵夜,正巧他喝多了,吐得一塌糊涂,我便好心将他带回医庐熬了碗醒酒汤,自此,算是有了一面之缘。”
  “原来如此。”
  “可是,邓兄可知他为何会深夜独自买醉?”目光落在茶盏上,夏广陵笑得意味深长。
  “不知道,为何?”
  “他在昏昏沉沉时说,他的好兄弟爱上了他最敬重之人,而他最敬重之人却背叛了他的好兄弟,他不知道该站在谁那一边,也不知道谁对谁错,所以心中苦闷至极。还有,他痛恨自己资质平庸,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与他们并肩而行,甚至连出了这种事,都没有能力去帮助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干着急。”
  “楚黎他怎么这么傻……”自己瞒着他,只是不想给他添麻烦而已,没想到,居然给这平日里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家伙心中积压了这么重的负担,不知该说些什么,邓飞瑜只得干咳两声,掩盖自己的窘迫。
  “其实,每个人的心都是一面镜子,照见自己,照不见他人,邓兄,查案之余,好好替身边的人想想吧。”缓缓起身,夏广陵慵懒道。
  “诶?如今天色尚早,夏兄便要离开吗?”
  “今天是为凤歌复诊的日子,我还要回去提前准备些必需之物。”
  “等一下”突然拉住夏广陵,邓飞瑜欲言又止“万一药庐中正好有人前来求诊,肯定会耽搁你复诊的时间,不如让我一块去帮你收拾吧。”
  “你呀……好吧。”怎会不知他心中所想,思索片刻,夏广陵轻声应允。
  “多谢夏兄,这次算我欠你个人情,有时间一定请你喝酒。”并行在街道上,邓飞瑜感激道。
  “别介,说好了帮我收拾,不管你有什么打算,都得等收拾完再说。”
  “啊?”
  “啊什么啊,要是让其他人知道我把你放跑,不得活吃了我啊!”
  “那倒不至于……算了,凤歌她的病情有什么进展吗?”
  “哎~她的脉相很奇怪,忽稳忽乱,我也弄不清楚。”闻言禁不住一阵失落,夏广陵语气低郁“这些年,医书都快被我翻烂了,可不管用什么方法,刚有起色便会突然恶化,着实让人难以理解。”
  “你也别太着急,日子还长,而且谷伯父那么信任你,一定会有转机的。”
  “我不着急,我都快麻木了我。”倍感无奈,夏广陵亦是有苦难言“哎~真不知道阿光是怎么做到的,凤歌只要一靠近他,就会立刻乖乖安静下来,跟被控制了一样,诶?邓兄!邓兄!你怎么又发愣了?”
  “啊?!没,没事。”
  闲言少叙,替夏广陵收拾好东西,又被其威逼利诱着将整个药庐打扫了一遍,邓飞瑜终于无事一身轻,快步穿过街道,径直向监牢而去。
  “邓大人!”
  “不必多礼,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们好好守在外面就行。”
  “是,大人。”
  “齐韦,你可有什么想对本官说的?”
  “邓大人小的该交代都交代了啊?”疑惑地看着不期而至的邓飞瑜,齐韦疑惑道。
  “那本官提醒你一句,你哪位妾室,还有一个表哥吧?”
  “这……大,大人……”
  “怎么,还想让本官将他叫出来当面对质一石二鸟,当真是好计策啊。”
  “不……不敢……大人,小的知错!小的全招!求您救救她们吧!”刹那间面白如纸,硬生生将自己的额头磕到鲜血淋漓,齐韦颤栗着便欲去扯邓飞瑜的大腿。
  “那要看你的表现。”
  “我说,我全说。”长叹一声,力竭般瘫坐在地,齐韦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那贱人背着我偷人,和她哪个表哥勾勾搭搭不清不楚,我就索性以扶正为借口,将她骗到主宅,然后再暴露自己引来黑衣人追杀,借他们的手,除掉了这对奸夫□□。”
  “这么说,主宅中的人都只是你家人的替身而已,你用他们的命骗过了黑衣人,同时,也转移了我们的视线。”
  “是,为此,我还专门花大价钱请来了一个精通易容之术的窑姐儿,令她化妆成那贱人的模样,避免引起怀疑。”
  “那你真正的家人现在何处还有,既然你有把握引出黑衣人,就证明,你一定知道他们联络的渠道!”沉吟片刻,邓飞瑜厉声道。
  “是,是,每隔三天,他们都会把交接信息放在城南青望涯前的树洞里,我就是利用的这点。至于湘兰他们,被我连夜托人送到了临县的新宅中。”
  “嗯,将青望涯与新宅的位置给我详细写下来,若是有半点欺瞒,本官定为你是问!”
  “小的不敢!”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三日后  城南
  “青望崖……看地图应该就是这里。”仔细摸索,果不其然,一张小小的纸条静静躺在树洞之中。
  “山火已起,望主心安,吾等不日便可……谁?!”
  “兵贵神速啊邓大人,这才几天,都查到这里了,真是让在下佩服,佩服。”兴奋地盯着邓飞瑜,幽镰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件极其有趣的玩具。
  “又是你!看来齐韦没有说谎,这里的确是你们的交接之所!”
  “是又如何?事到如今,你还想全身而退吗?”
  “看招!”一锏劈将而去,却被人轻易躲开,不敢有丝毫迟疑,邓飞瑜随即转身拼命向山下跑去;“哪里逃!”风声阵阵在耳畔呼啸,一脚阻断前行的道路,幽镰悍然起身,利爪裂空,疯狂向邓飞瑜的胸口抓起,“咳咳!”堪堪躲过要害,胳膊上却不慎被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顾不得疼痛,邓飞瑜只得一面捂着伤口一面夺路而逃。
  “哈哈!你的螯鹰呢?他不是一直和你形影不离吗?”比起杀死,幽镰更喜欢猎物绝望挣扎的过程,有意无意的驱赶着邓飞瑜,此刻,更像是在做一场游戏。
  “无可奉告!”
  两天前螯鹰说有要事要处理,是故一大早便急匆匆出去了,到今日也没有回来,自己连人都没有见到,又如何有机会向他提起青望涯之事
  “奇怪,说好了亥时,楚黎他们怎么还没到?”且战且退,邓飞瑜心中隐隐泛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邓大人,你看这是什么?”
  “这是螯鹰的衣服,你们把他怎么了!”略一失神,胸口猝不及防间又重重挨了一下,踉跄着撑住身体,邓飞瑜焦急道。
  “别急,他很好,正和他那弟弟不知在哪里风流快活着呢,邓大人,你还不明白吗?”惋惜的打量着一身狼狈的邓飞瑜,幽镰语调虽轻,却如钢钉一般直直射人心“人世间唯一的血肉至亲啊,你真以为你有那么大魅力能让他们决裂别傻了。你是看起来要比那沈嘉杭美味一些,但仅凭身体,斩不断血缘。”
  “而且,他口口声声说要陪着你,当你两次三番遇险时,他呢?他在那儿甜言蜜语,哄女人的把戏罢了,真正爱你的人,行动永远胜过语言。”
  “给我住嘴!”
  脑袋里开始泛起眩晕,挥之不去的嗡嗡声蚊子般催得人心神缭乱,心知他又在对自己施邪术,慌忙捂住双耳,可令人烦躁的声音依然锲而不舍地钻入脑际,“混蛋!”几欲崩溃,邓飞瑜下意识挥动双锏拼命向幽镰冲去,“噗嗤!”锏身入肉,鲜血横飞,难以置信的看着满面诧异,青筋暴起的幽镰,突然一阵力竭,邓飞瑜直接坐到地上大口喘起粗气来。
  “邓大哥!邓大哥!你没……幽镰!你把幽镰杀了?!”
  “呼呼~”没有回答他的话,邓飞瑜只觉得心跳的厉害,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
  “邓大哥……”
  “楚黎,让飞瑜自己缓缓吧,我们先去看看尸体。”打断楚黎的话,卫子风低声道。
  “好吧,那我们先过去了,邓大哥你有事记得喊我们。”
  经仵作与其他人鉴定,尸体确系幽镰无疑,致死原因为锏头刺破心脏导致一击毙命,追逃了那么久的元凶竟如此轻易便被解决,直至睡前,邓飞瑜都感觉好似在做梦一般。
  由于幽镰的死,案件的进展一下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先是在其内衣夹层中发现了一张标有方位与路线的地图,卫子风等人顺藤摸瓜,于临县郊外五百米处发现地下宫殿一座,疑似奎老巢;而后组织兵力进行围剿,但宫殿中大部分地方已是人去楼空,只留下几间尸体遍地的石室,以及十余个理智全无的蛊人。就在众人失意而归的时候,楚黎不甚被石块所绊,竟意外引出殿内殿,对殿内殿进行突袭,果不其然,一击之下抓捕奎组织精英若干,其后奎之主上在绝望中发动机关,整座地下宫殿轰然坍塌,众人虽侥幸逃出生天,但关于奎的秘密却似乎也永远被掩埋在了黄土之下。
  “这帮畜生真是太凶残了,那么多尸体,他们也真下得去手!依我看,把这种人五马分尸都便宜他的,就应该让他们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你说是吧?邓大哥。”
  “嗯?是,是。”
  “我说你没事吧?从围剿地宫开始就一直魂不守舍的,中间居然还一个人偷偷跑了出去,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一把揽住邓飞瑜的肩膀,楚黎关心道。
  “没事,我只是觉得石室空气太闷,想出去透透气。”
  “反正我们也快离开,等回去,叫百草先生给你开两幅药好好调理调理吧。对了飞瑜,我一直与司内保持着飞鸽传书,想必大人等你的檄文早就等急吧。”
  “嗯,我待会儿回房就写。”虽然一直没有对自己明说,但看卫子风的表情,似乎已经完全放下了,不知为何心头总有一分异样之感,邓飞瑜信口应允道。
  “不好了!不好了!大人,大人你们快去看看吧!那堆尸体闹鬼啦!”
  “什么?!”
  随衙役赶至停尸房,眼前一幕却着实让所有人惊掉了下巴:只见不大的停尸房中绿光密布,飘飘摇摇,仿佛幽灵盘旋,尸体的表面亦全部被横七竖八的光痕所覆盖,或明或暗,或浅或深,远远望去,便如同被鞭挞的浑身是伤的厉鬼一般。
  “大,大人,这该怎么办?要不要请个道士来超度一下”
  “超什么度,这都是骇人的把戏罢了!”狠狠瞪了衙役一眼,邓飞瑜直接上前将手掌覆于尸体上,再抬起时,掌心竟然也随之化为绿色。
  “果然如此。”波澜不惊,卫子风了然地点点头。
  “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邓大哥的手都……”
  “是磷粉,尸体的表面都被涂满了磷粉,穿着衣服时不易被发现,但一旦剥衣检查,磷粉进入空气中,就会产生绿光。”示意楚黎不必担心,邓飞瑜解释道。
  “可这也太无聊了吧就为了吓唬人玩?”
  “不一定,我倒觉得可能是炼蛊所需。”
  “嗯,我赞同卫子风的想法。”
  “好了,好了,哈欠~~不管这么多了,明天还要收拾行李,我先回去睡了。”想不通不如不想,是楚黎一贯的处事名言,不再陪二人穷讨论,便哈欠连天的回房休息了。
  “那……我也回去写檄文了。”
  “嗯,明天见。”
  “我想做对的事情,但每当我看到你,你就成了对的事情,我到底应该如何自处?告诉我,飞瑜。”目送着身影渐行渐远,卫子风忽然低声喃喃道……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不,不要~卫子风你快住手!”
  “别动!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床榻摇摇欲坠,烛火下,卫子风热烈的双眸仿佛燃烧的晚霞,氤氲着,闪耀着欲望的光芒,俯身,迫不及待地咬上剧烈起伏的喉头“别怕,把一切都交给我,我会让你永远沉醉……”
  “不行~啊哈~~啊!”
  “妈呀!我怎么又做这种梦了!”猛然睁开双眼,夜色依旧,楚黎却禁不住出了一身冷汗,喝杯茶水稳稳心神,再躺下,却是辗转反侧没了半分睡意。
  “疯了,绝对是疯了,我他妈什么时候对男人也会有那种想法!”一闭上双眼,梦中的情景便不断浮现在脑海之中,那人的声音,动作,乃至肌肤的温度都好似烙印在心头一般,挥之不去却又令人烦躁异常;“哈欠~嘶,还挺冷。”翻来覆去实在憋闷,顺手穿上衣服,楚黎索性百无聊赖地出府闲逛起来。
  “阿嚏!爹啊~你可千万保佑儿子能给你抱上孙子啊!”
  隆冬的晚风骨子里透着凛冽,却吹不灭迷人心头的惑与妄,仰面哀嚎,也不知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病,自打那日被卫子风强吻后,午夜梦回,难以启齿的想象便时不时纷扰而至,可当白天见到某人时,自己却又恨不得躲地远远的,对这种难堪又纠结的情况已经忍无可忍,终于,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栋栋彩楼,楚黎决定,既然要解决,就要解决个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哟~好俊俏的小少爷,快请进,这么晚过来歇息啊?”
  “嗯,我……我就是进来歇歇。”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本以为自己进来后会风流潇洒左拥右抱,然而,当莺莺燕燕一涌而上时,楚黎的脸却是瞬间便红到了耳朵根。
  “哈哈,我懂,小少爷您是想来……的吧?”毕竟是混惯了风月场的老手,一眼之下,那看不出来人的企图轻轻对楚黎耳语两句,看着后者红到发紫的面颊,老鸨脸上的笑意更甚。
  “花月,绣儿,你俩陪公子上楼喝喝茶,弹弹曲儿吧。”
  “是。公子,来嘛~”
  “诶?等下,我还没……”不由分说便被拉扯上楼,看着两个罗衫半掩,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在自己身前妖娆舞动,不知为何,楚黎心中非但半点都兴奋不起来,反而隐隐感觉缺了点什么;“都过来,陪我喝酒!”还是那句话,想不明白不如不想,一口气灌下满满一盏,楚黎命令道。
  “嗝~好酒,要是卫子风那家伙在,我非给他喝趴下不可!嗝~”
  “公子您醉了,要不咱们早些歇息吧?”
  “对,歇息,我是来歇息的~绝对不能再想他卫子风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楚黎的意识也在软玉温香的气氛下渐渐混沌,醉眼迷离的躺在床上,衣襟被一点点解开,温热的小手若即若离般在胸前摩挲而过,阵阵酥麻感引得楚大公子禁不住□□出声,“公子~你可要陪奴家姐妹好好……啊!扑通!”正闭着眼等待更深层次的交流,怎料突然一股重压猛的砸落在身上,楚黎险些生生咬断自己的舌头,“嘘~别出声。”一只手捂住身下之人的嘴巴,卫子风低声道。
  “呜呜!呜呜!”
  “不好,他们来了!”脸色一变,宽大的锦被慕然将二人结实包裹,“嘘~”眼神示意楚黎不要轻举妄动,但卫子风忘了,此刻的楚黎可是衣不蔽体的被人紧紧压在身下,更要命的是,刚刚被惹起火的部位正好不偏不倚抵在卫子风的两腿之间!
  “可恶,怎么还不走。”
  黑影来来回回就是徘徊在门外不肯离去,心生一计,卫子风的手忽然轻轻下移至楚黎的胸膛,“啊哈~啊哈~”抑制不住的喘息声从被子下面断断续续传来,但听的咕噜咕噜几阵吞口水声,片刻之后,门外终于再次恢复了平静。
  “多亏了你,凭我一人还真不是他们的……啪!”
  “卫子风你个混蛋,拿老子当女人了是吧!”顾不得面红耳赤手软脚软,狠狠一巴掌甩在卫子风脸上,楚黎心中的怨气才稍微疏解了一些。
  “刚刚是我有些过了,可是情况危急,还请你能理解。”被甩一耳光也有些发蒙,卫子风忙解释道。
  “真是怕了你了!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出……出现在这种地方?”
  “别急,你跟我来。”授意楚黎好好跟在自己身后,二人出得花楼,却是沿小巷一路西行至街角,“邓!邓大哥……”嘴又被捂住,顺着卫子风目光的方向,茶馆中,浑身上下被黑斗篷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不是别人,正是邓飞瑜与螯鹰!
  “螯鹰身边那人不是飞瑜,是沈嘉杭。”
  “什么?!那他为什么要扮成邓大哥的模样”
  “说来话长,其实前几日我就发现,飞瑜他可能已经被人调包了。”拍拍楚黎的肩膀,示意其先听自己说完,卫子风继续道“停尸间里幽镰的尸体也不翼而飞了,我怀疑,这些天发生的事,自始至终都是一个阴谋,是螯鹰,沈嘉杭与幽镰三人串通起来策划的阴谋。”
  “别,我脑袋有点晕,你说清楚点。”
  “还记得那日飞瑜在青望涯杀死幽镰时的情景吗?现在想来,当时除了他们两个,根本没人看到飞瑜是怎样杀死的他的。我怀疑,他们就是在那时候调的包,幽镰诈死,沈嘉杭再易容成飞瑜的模样,与螯鹰名正言顺的混入我们之中。”
  “不是,是不是你想多,我还是不相信每□□夕相处的邓大哥会是假的。”大脑有些转不过弯来,楚黎再次仔细望向茶馆中窃窃私语的二人“再说,你有证据吗?”
  “不好,他来了!”突然拉着楚黎匍匐在地,但听得上方一阵劲风呼啸,再抬头,邓飞瑜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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