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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方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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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坐在龙椅上,定定的看了那人一眼,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爱卿此注意不错,朕准了。”
全场哗然,这场战事是多么的不利都看在眼里,为何皇上……同意了?老皇帝此话一出,原安松了一口气。皇上对原幸的偏爱太过,他还真怕此建议被驳回。不过,即便驳回他也有其他对策,只是这次父皇同意的未免太快了。
秦睿听到此话,眉头一皱。寒冬腊月出征?陛下这么疼爱忠亲王,定是舍不得的。按理说,陛下应驳回,派他人前去。
不过,出征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秦睿想到了秦方卿。
如今方卿身子骨未痊愈,忠亲王又要出征。王府那个吃人的地方放在府里定是不安全的,若是原幸走了,他便将方卿接出来。不住在秦府,给方卿置办个院子,再配上些贴心的小厮丫头服侍着倒也不错。
如此想着,秦睿站在原地未动。他想静观其变,直觉告诉他,此事还有后续。
群臣听到此话,皆嘀咕起来。逸亲王一派欢喜雀跃,而忠亲王一派愁眉苦脸。只有原幸,冷着一张脸,眉毛都没挑一下。
老皇帝将众人的表情收尽眼底,开口道
“明年开春出征。”
秦睿听到老皇帝,心中想着果然如此。再看四周,两派人的脸色明显不一样了。
有人已经忍不住站出来了……
“陛下,边境战事紧急。边境的民众被胡人烧杀掠夺苦不堪言,这要是等三个月……”
那人已经说不下去了,脸上尽是悲痛。周围的大臣也跟着唉声叹气,而忠亲王一派已经有人开口了:
“听闻王大人的儿子文才武略,不如这次让你儿子领兵?”
跟着忠亲王的人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说话直来直去。王大人一听,胡子抖了一下,刚刚的那股子悲痛劲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紧张。
“犬子才十八,且从未去过战场,怎敢与忠亲王争夺将帅之位。”而心中想的却是冬季本就不是出征的好季节,大雪盖地连路都看不到,更别说军需了。这种情况下,他怎舍得自己的儿子去送死。
“哈哈,十八已经够大了。我们将军可是十四岁就去战场了,十六岁就实打实的带着我们到处出征了。”
那位大将说完后,便对着老皇帝行了个礼退了回去,好似这话已经说完了一般。而那位王大人却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反驳,是说自己的儿子无能好呢,还是送儿子去战场好?
显然二者让都不想,如此只能灰头土脸的退了回去。
那大将轻蔑的看了王大人一眼,他们王爷愿意出征,谁都拦不住,不愿意出征,谁也逼不去。给胡子点教训他们都愿意去,但是这是拿兄弟们的性命去拼的。
消息从边境传过来,少说也得一个月。边境上的居民,早就被埋在雪下面了。还去救个鬼!而胡子想来抢完就跑,他们去了能见得到人?难道要向上次一般打到人家老窝?这可是冬日,边境雪厚漫过膝盖。胡子的马匹与他们的又不同,如何打得了?
谁也没想到,平时被文臣说的脸红脖子粗的武将今日竟然两三句话就将这巧嘴给堵了起来。秦睿扫了那武将一眼,又看向原幸。果然,什么样的人遇什么样的人,手底下也是什么样的人。原幸手底下的人都是扮猪吃老虎的德行,不触及底线,总是一副木呆呆的模样。触及了底线,这字字句句都是要吃肉喝血的。
“曲将军此言差矣!忠亲王是天降将才,我等凡人自然比不了。当年忠亲王带着众将士打到胡人的内城,带回了其首领的头颅。这些我等都记忆犹新,佩服不已。这出征,必然是非忠亲王不可的。”
那人说着,刻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
“此时出发,到了边境刚好开春。冰雪融化而胡人兵马还未肥壮起来,最适合进攻了。”
前面是捧,而后面却是在劝说出征。
这么一说,好似很有道理。而曲将军却对着那人翻了个白眼,粗俗的话语立刻彪出口。
“你懂个乱子!你知道边境的雪如今多厚吗?”
胡人之所以选择秋天刚过的时候来犯,就是因为冬日知道他们不会过去。不是过不去,而是不能过去!越往北,天气越寒冷。积雪越厚,倒是难呢过不能找到道路还两说,关键是积雪。士兵的腿在上面走一遭,就废了!
他们在边境待了好几年,岂会不知道。什么关心边境居民,明明是想看着他们去送死!
“陛下,老曲说话又粗俗了,甘愿受罚!”
曲将军说完,自觉跪地请罪。倒是让被骂的人不好说什么了,这他又没去过边关,怎么知道有多厚?
“无碍”
老皇帝摆了摆手,不但没有责罚,还托着腮等待着二人继续对峙。
秦睿眼神更是意味深长,开始打起瞌睡。明显,陛下是想将兵马养到春天再还给忠亲王。那么,他便不用操心了。
原安在一旁不言不语,群臣们争吵他从来不参与。他只需要授意,那些人自然会事情往他需要的方向上引导。
“开春去也不是不可,老臣倒是有一言。”一个白胡子的老头站了出来,对着皇帝行礼。原安听后,眼角闪过一丝狡黠。
此人在朝中的地位可是比秦睿要高上很多的,即便是忠亲王见了他也要称一声:张太师。
老皇帝抬手表示可以说,态度很随意。而这份上随意,并不是谁都能要的起的。
“开春出发,这边关冰雪融化,士兵不会出现严重的冻伤。但是……也有不好。这冰雪是融化了,道路也就变得泥泞不堪。到时,行路怕是更难了。”
张太师的话说出口,朝堂安静了下来。显然,这问题大家都未曾想到。就连老皇帝,也坐直了身子,脸上看戏的表情已经没了。
“张太师可有解决方法?”
一直未开口的原幸问道,忠亲王一派便闭上了嘴巴。王爷出马了,那么就用不到他们了。
“不如用狗拉雪橇?”
大月国冬季来临也会有厚厚的积雪,这狗拉雪橇倒是常见。
“张太师打算让多少将士出征?”原幸又问。
边关怎容胡人渡
第四八:边关怎容胡人过
张太师听后,捋了下胡子,看起来好似在思索。片刻后,开口道:
“近些年大月国兵强马壮,出征二十万刚刚好。”
朝中将领听到此话瞠目结舌,二十万,差不多是大月国全部精兵的数目啊!
不是刚刚好,二十万足够踏平胡人的部落了。
这太师想的不是给胡人点教训,是想挖胡人的祖坟吧?
不仅是将领们,就连旁边的原安也不淡定了。二十万,太师实在帮他,还是在坑他?
若是原幸真的统帅二十万精兵,攻下京城都够用。
原安眼中阴郁,心中想着对策。
显然张太师是知道原幸没有表面那么好对付的。尽管他对战事并不了解,也谨慎回答了。
逸亲王拜托他的,我只是劝原幸出征而已。且这春日并不是出征的好时日,还是此时出征的好。
胡人,不能再嚣张下去了。忠亲王一直面瘫着一张脸,想要从他脸上寻摸出什么,比登天还难。
一部分人认为,忠亲王问此话是被太师说动准备出征。一部分认为,忠亲王又要下个什么套。
原幸听了张太师的话,眼神都未曾变一下。刚毅的面孔,轻微的勾起嘴角,低沉的嗓音在大殿中回荡着。
“那需要多少狗拖这些士兵?”
大臣们先是一愣,怎么忠亲王质疑的不是出发时间,而是……
并未出兵多少产生质疑,而是对交通工具。
“噗……”
朝堂上响起了笑声,又很快消失。仿佛一滴水落入湖中,泛起了波澜却又很快消失。
但是谁都不能否认,显然,即便是张太师也想的太简单了。就算把全京城的狗都找来,也拉不了几个士兵。就算将大月国的狗全找来,能不能拉二十万士兵还是问题。且,需要时间,人力,粮食,等等。
如此,群臣已明白了。
这行程,怕是要推到开春喽,大臣们心中想到。
“这……”
张太师原本挺直的腰背都弯了下来,而张了张口不知如何开口了。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老皇帝坐在上面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张太师就这么尴尬的站在那里,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开春冰雪融化之时,确实不适合出征。”
低沉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着,张太师抬头错愕的看着忠亲王。
这……原幸竟然在帮他解围?忠亲王的这句话迷惑了一众人,怎么王爷想要现在出征吗?这可是拿将士的性命在开玩笑啊!
原安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看向原幸这边。这个老三,又要耍什么套路
所有人,都在等着忠亲王给个说法。如今出征不合适,开春不合适,那要何时出征才合适?
难道夏日?雨水过多,道路更是泥泞了。
而原幸,就那么站在原地,未出列,也未再开口。真是着急死了一众人啊,忠亲王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老皇帝好似等不下去了一般,开口道:
“你是有什么好的方法,说说看。”
老皇帝的话说出了群臣们的心声,就连忠亲王一派也有些发蒙。这王爷到底是想去,还是不想去。想去,他们怎么也就去了。若是不想去,他们就是死活也不会去。
皇帝的话说完后,大殿寂静的很。大臣们忍不住放慢呼吸的频率,就是想等待忠亲王的回答。
“水路”
“!!!”
仅是一句话,就让原安猛地抬起了头。水路!原来老三从他手中抢夺这位置,是为了运兵!没想到老三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而站在最前列的大司马,喜塔拉的父亲,也挺直了脊背。水路,是归他管的。原来女婿将这一块交给他管,是为了此时!
大司马心中惊叹不已,他才接手水路半年多,也就是刚升为大司马半年多。满打满算,也仅是刚刚掌握。女婿深谋远虑啊!
大月国身居内陆,周围并没有海洋。不过,穿过大月国的河流倒是不少,所以也算是水运发达。
奇怪的是,由南及北流向的河流极少,因为北方的地势偏高。而大司马如今管的这条运河名为回明河,此河流由南向北流动。河流窄却深,流速平缓。春秋之际,此河流上总是有些许船只做运输,所以也被称之为小运河。小运河发源地在大月国的最南端,流向由南及北,到库玛处消失,进入地底的暗河。
这是一条发源地在大月国,又消失地也在大月国的河流。平日里这小运河并不引人注目,因为河道较窄,大船进不来。若说好处是冬季此河不会结冰,那就要说一下大月国城池的分布了。
大月国的南部较为发达,北部比较贫瘠。粮食产的少,牧业但是挺发达。河运大抵由南运到北,北运南的极少。
而库玛到边境的距离,半月即可到达。要是原幸想要走水路的话,加起来有一月的时间就到达边境了。
回明河上平日的货船很少,主要是河道较窄,很多的船不适合此处。
原本此河道是逸亲王手下的人掌管,但是某一天原安用回明河与原幸换了一矿场的开采权。
那是多年前的事了,圣上准了,原安还沾沾自喜。如今看来……原幸怕是那时便想着运用这条河了。
回明河有个特点就是冬日不结冰,而缺点就是容不下大船。
想到这里,原安开口
“大船怕是容不下。想要用河运,要重新建造船只。”
建造容得下十万精兵的船只,要耗费多长时间。更不用说,张太师说的二十万了。
如此一想你太师的话语,还是有些用处的。
原安的话又让大臣们陷入了沉思。
边关怎容胡人过
逸亲王的话,让大家开始忧心。大月国兵强马壮,无奈运不过去啊!现在开始造船,也太晚了。且粮草需要征集准备,打仗也不是一句话就能出动的。兵马未动,粮草就要先行了。这运送粮草就需要不少的船只……不知不觉的,大臣们将目光聚集到了忠亲王的身上。这个常胜将军,总是能想出奇点子。
原安站在前列,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走水路的法子倒是不错,只是……原幸想要走水路,怕是来不及了。如今,大雪封路无法通行,想要开春,道路也不好走。
常胜将军,怕是还未到战场就……
此时,高位坐的皇帝开口了。
“前年老三扔在仓库的那批船,是想做此用?”
老皇帝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感慨。原幸做事他永远看不懂。三年前直接打到了胡人的腹地,带着大量的战利品归来。没有耀武扬威,而是秘密的,花费大量的银两做了一批船只,用都没用就扔进了仓库中。
当时因为这事,他还责骂了这个孩子一顿。原幸没有反驳,没有解释。如今想想,胜利归来的老三脸色好似不怎么好,战争的折损比较大。打了胜仗,没有骄傲,想的是未来的战役如何派兵。
如此看来,老三怕是早早的就料到,胡人会来犯了。
这三年边境过来的消息,无异于胡人又在侵犯那个部落。原幸从胡人身上刮的油水,胡人便从周边弱国刮。三年时间,加上风调雨顺兵强马壮,再次来犯也是意料之中了。
这一次来的如此汹涌,怕是与知道了原幸不握兵权了有关。此消息能在短时间内传出边境,怕是某人也出了不少力气。老皇帝看向低着头的原安,眼神意味深长。那个眼神,不像是在打量自己的儿子,而像是在大量某个物件。
老皇帝的话一出口,群臣又是一静;均傻傻的看向忠亲王,您哪里来的船?难道,忠亲王三年前就预料到会有此战?
这太玄乎了,群臣议论起来。
原安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抬头与皇帝对视,他能够感觉得到顶头人的目光。原安满是震惊与疑惑,老三搞了一批船,还是三年前的事,父皇知道,他却不知道。
这个老三,背地里到底做了多少事?还是说,父王有意不让他知道这件事情?
原安陷入了沉思,眼中的不甘,毒辣浓重欲滴。从小到大,从小到大,他都好像陪衬一般。他不甘心,不甘心!
而大臣们却在小声的议论着,多是在称赞忠亲王。
原安心想,边关事乱,他得到消息的速度与老三怕是不分上下。本想拿此事难为一下老三,在让其带着十万士兵出发去边境。如今走,开春能到就差不多了。而到了边境,十万会变成多少还是个未知数。
秦家庶子重病自然不能跟着去,原幸一走,京城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了。父皇年级大了,也该歇息一下了。
可如今,原安有一种自己被原幸套路了的感觉。狭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毒辣,为何本以为他赚便宜的事,总吃他吃亏?
那条河道是,喜塔拉氏是,秦方卿也是!
原幸听到老皇帝的问话,微微扬了扬下巴以示回答。这对别人来说是大不敬的行为,老皇帝却习以为常了。
原幸,紧随他的生母。无论脾气,还是相貌。他的能力,品行能力足以让老皇帝忽略这微不足道的态度。气人是真的气人,老皇帝总是气的跳脚。但是如果斤斤计较,估计早就被气死了。
“既然如此,那边早些出发吧”边境的将士在死守城池,实属不易。传送消息的士兵路途不知死了多少,这封信件才传到了京城。能快点到达,自然不想拖沓。这是他大月国的地境,不容被侵犯。他大月国的土地,寸土不让,他大月国的子民,更是会得到最好的保护。
如此,群臣便明白了皇帝的决定。便是即可出征了……原安攥紧拳头,眼角扫向了原幸。去吧,这次必让你有去无回。
然,老皇帝的话说出口,原幸眼中却闪过一丝犹豫。
皇帝没有听到老三的回答,有些疑惑。迟疑片刻,里他开口:
“带兵二十五万,军需就让狄…喜塔拉负责,我想你也放心。”
听到此话,秦睿一愣。二十五万兵力,这简直是调遣了大月国所有的精锐兵力。且调遣,也不是一日完成的。如今看来……陛下怕是也预料到了此战役会发生。
皇家的人……却是想的比别人多那么一些。
只是,忠亲王没有回复,也没有领命。秦睿侧脸一看,原幸下颚紧绷,眼中有些闪烁。他本以为自己花了眼,定一眼看,还真是这样。
原幸在想什么?众人都在等着忠亲王领命,可是这个男人站在原地不动不语。
一旁的原安疑惑片刻,开口道:
“老三可是舍不得俏佳人,不想去边境受苦?”
这话让皇帝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原安不说,他还忘记了秦睿与原幸冲突的原因,也忘记了撸原幸兵权的原因。
秦家庶子,为了这个男子,老三多次忤逆他。
“散朝,忠亲王留下。”
就这么着,老皇帝将除了原幸之外的所有人赶出了大殿。原安心有不甘,但是不可奈何。无论他怎么努力,父王就是看不到他。无论原幸怎么混账,父皇都宝贝这原幸。
秦睿一听散朝,抬脚就往大殿外走去。既然忠亲王准备出征了,他也该找个地方给他的儿子住了。如今天气这么冷,也就梅花开的好,定要找个这样的院子。
大殿之上,原幸与自己的父亲对视,气场丝毫不怯。原幸虽然长相随了母亲,但是眼神却像极了老皇帝。只是,这个男人好似从出生就少了那根叫感情筋。可能是小时候给他的关爱太少了,原幸从小就板着一张脸,不爱说话。
原安挨打了会哭,为了逃避惩罚会说谎;而原幸,从来不解释,一意孤行。当你罚了他,总会发现,你错怪了他。
这种事,这二十多年的时间,发生了无数次。
“既然船只早就准备好了,为何不出发?”
皇帝声音中带着谴责,朝堂上这么不给他面子,他还是有些生气的。
原幸的手轻轻的抚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是一只木雕的壁虎。自从秦方卿从给原幸湖,除了洗澡,这个东西没有被摘下过。
“二月出发”
原幸的话还未说完,老皇帝直接将桌前的奏章扔了下来,稀里哗啦的掉在了原幸的周围。他气呼呼的指着原幸,怒问:
“为何!边关将士拼死守卫国土,你却推三阻四。你最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殿中回荡着皇帝的怒声,宫人们缩了缩脖子,不敢露头。三王爷与陛下单独会面
,哪次都是怒火朝天。
原幸抓紧怀中的壁虎,木头断裂的声音自衣服中传来。原幸回神,有着茫然,手放在胸口动都不敢动一下。
“无论如何,1月前必须出发!”
老皇帝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独自离开了。
原幸站在原地久久未动,宫人自然不敢上去提醒。良久,原幸的手轻轻的伸进了衣襟,拿出了那段成两节的壁虎。粗糙稳重的大手如今却带着几分颤抖,掌心躺着的被摩擦的发亮的壁虎。
他看着那壁虎,用细小的声音问:
“你可愿意与我。”
原安下朝后,未停留直接回了自己的府邸。而幕僚们已经在等待了,看来安排下去的事已经有了头目。
“回王爷,忠亲王妃最近迷上了拜佛,每隔几日都会去那白音寺。”
这么说着,幕僚递上了一份单子,上面是忠亲王妃的出门频率,非常的详尽。
原安嘴角一勾,随意的扫了几眼便扔开。
“明日,我想见到她。”
那个狠毒的女人也会想去拜佛?怕是坏事做多了吧,原安走到书桌前,揉捏着开的甚好的红梅。做了,就不要怕下地狱,不是吗?
苍白的手指沾着红梅的汁液,看起来妖艳无比。原安将直接涂在白纸上面,写了一个情字,轻轻的开口:
“不懂花的人,又怎会爱护花呢?”
这句话,不知是说的他自己,还是说的喜塔拉氏。
众幕僚皆低着头汇报自己的工作,一切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原安虽然有些心疼那二十五万的精兵,但是用这些兵换老三的性命,他觉得很值。
在父王的眼皮子地下,他不敢有大的动作。但是当原幸走了,一切就不一样了。顺流容易逆流难。
难道到时候他原幸还能回来?京城的一切,岂不是他说了算?还有那个俏佳人,秦方卿。名字就这么美,长得又这么美。
可惜病了,如此想着,原安轻轻的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卿”字。病了,也好。不病,老三可能就带着其上路了。
那样的美人,他可舍不得让其去送死。
原安的眼中带着热切的欲。望,脑海中不断浮现在和秦方卿的脸。小美人,很快你就会到我的怀中了。
一只红杏出墙来
当原幸回到秦方卿的院子时,大混混还在呼呼大睡。汗水湿了衣襟,男人熟练的将爱人抱起,轻轻的擦拭着,随后又给换上干净的塞进被子中。
身上带着寒风的衣物早被脱了下来,待身体回暖后,原幸进入了被窝,搂着方卿。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方卿的发丝上。原幸怀中的壁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腰间的荷包。
秦方卿悠悠转醒,他还是能感觉到原幸身上的凉气。自他生病,这个男人就没有上朝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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