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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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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同年回朝述职,乔梁受命接待了宋之峤,这不过是皇上的一次试探,看乔梁怎么待宋之峤,大概能知道乔宋两家关系。
  结果让皇上很满意,乔梁对宋之峤不冷不热算一,乔逐衡和宋之峤连日争斗更是让人欣喜。
  不过没人知道夜深人静的时候,乔逐衡还是会很愧疚地给宋之峤偷偷送些好吃的聊表心意,宋之峤也不傻,知道他们一举一动都在皇上眼皮底下,私底下态度也很好,到了明面上又是自以为是的宋将军。
  宋之峤在乔家待着的时候肯定不会放过钻研乔逐衡枪法的机会,可惜总是不得方法。
  “我觉得你的枪法有点问题。”
  乔逐衡微奇,宋之峤这段时间除了“来打”之外很少主动和他说话,今天实在太阳打西边出来。
  “什么问题?”
  “你的枪法不纯粹。”
  乔逐衡觉得好笑:“怎么不纯粹”
  “我搜罗过一些关于你枪法的资料,逐浪枪法以攻为重,常暴露弱点诱敌深入,在关键时刻出致命一击,胜在凶狠无二威慑敌人,你现在用的显然经过改良,虽攻守兼备,但也导致你的枪法狠绝不足防守薄弱。”
  起这么没想到宋之峤看得这么透彻,心底涌出敬意。
  “确实,但上战场不就是讲究进退有度能守能攻吗?”
  “现在是你我交手,不必顾及,我想见识一下真正的逐浪枪法。”
  乔逐衡却沉默。
  “怎么不肯。”
  “不是不肯,是不行。”
  “难道你学的就是这样?”
  “当然不是,但你说的那种也不是完全的枪法,要我使出纯正的逐浪枪法,非有另一人与我同在不可。”
  “什么意思?”
  “这套枪法一攻一守,逐浪枪法威力极大但破绽百出,稍不留意就会被掌握命门,必要有人给我防守才行,只有守住我的弱点我方能心无旁骛战而不退,这是套枪法是合式。”
  “那可有另一人?”
  “自然是有的,但是他早已不练,而我要上战场,必要改良才行。”
  “那人是谁?”
  乔逐衡认真想了想,道:“他是我少时旧友,聪慧过人,与我师出同门,打小我就没赢过他什么,他很厉害。”
  宋之峤已经知道是谁,不出意外就是自己兄长上次所说的褚淮,但听宋旭言的意思,褚淮在三皇子手下似乎还在操练。
  “是给你写信的那个人。”
  乔逐衡并不意外宋之峤猜到:“没错。”
  “看来你们感情很好。”
  乔逐衡听了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并不否认。
  “他是你的幕僚吗?”
  “虽然我很希望是,但他现在似乎已经有了自己的侍奉对象,如果这样对他好,我也无意改变他的意志。”
  宋之峤:“他适合的不是朝廷,而是战场。”
  乔逐衡不习惯宋之峤这种跳跃的思维:“从某些方面而言确实如此,但留在朝廷是他的选择。”
  宋之峤收剑,没有继续打下去的意思,难得认真:“如果你不打算将他收入麾下,那么他会成为我们宋家的人。”
  这种感觉非常微妙,就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褚淮字怀之,与乔逐衡通信十年,两人情深意厚,只有作为当事人的乔逐衡还傻乎乎弄不清楚怀之是谁。
  “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什么?”
  “关于我的事。”
  宋之峤想了想:“兄长曾告诉过我一些,乔将军提过几回后倒是很守口如瓶。”
  褚淮一时竟然不知道作何表情,宋旭言肯定也是无意聊起,谁知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宋将军好意心领,不过我现在还是打算全身心侍奉皇子,不准备去别处。”
  “那你现在为何跟着乔逐衡?”
  当中曲折要是给宋之峤解释清楚估计都明年了,褚淮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
  宋之峤看见褚淮换了一副神采,就那么直直盯着他,语气也不再温吞。
  “我喜欢跟着乔将军。”
  宋之峤没有迟疑,更没有做他想,很顺畅接了话:“我就不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宋之峤:喜欢男人是不可能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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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此时相望不相识
  “乔将军,我有话问你。”
  褚淮一进帐子就直接走到乔逐衡身边,对还蒙着眼睛的乔逐衡道:“你和宋将军到底有什么矛盾?”
  这个问题褚淮问了不下十几遍,乔逐衡每次都含含糊糊应付,原本一段时间不问乔逐衡以为过去了,没想到褚淮还是不死心。
  乔逐衡看不见褚淮的复杂表情,微微歪头:“他和你说什么了?”
  褚淮满脸无奈加心累,不疾不徐说:“他问了我关于怀之的事。”
  乔逐衡默了片刻,忽然猛一拍床,甚至能听见床板不堪重负的悲鸣。
  “我就知道!他一直在肖想我家怀之!”
  褚淮一惊,对乔逐衡异于常人的思维方式表示难以理解。
  “他到现在还不死心!我都还没问你他倒先问了!”乔逐衡有些急,“他人在……不对,他问你什么了?”
  褚淮汗颜:“不……我觉得这可能是一个误会。”
  “才不是误会,他都亲口和我说了,他要把怀之变成他的人,都怪我和他说……怀之那么优秀的人,一大群人都盯着他,我怎么这么大意,该死!”
  褚淮捂额,乔逐衡你怎么能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喜欢男人呢?宋之峤他明显只是想找我当幕僚而已。
  “宋将军说的并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
  “怎么不是,你别被他骗了,你可不能向着他把我家怀之送他怀里了!”
  褚淮:“……”这种成倍的羞耻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要和乔逐衡讨论这个该死的问题。
  “不……乔将军,你先冷静一点。”
  “这我怎么冷静,他可是我的情敌。”
  不,这只是你的假想。
  “我可以保证,宋将军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你可以找他当面对证。”
  “对我他肯定不会说实话,对证也没用。”乔逐衡霍然起身,在原地踱步,“不行,不能继续这么下去了,想想办法,快,褚淮,你和我一起想办法,一定要把他的注意力从怀之身上转移走才行。”
  褚淮:“……”
  乔逐衡明显要在这个问题上一根筋走到底,全然不相信褚淮的话。
  “不过走到这一步也全是我的问题,”乔逐衡几分颓然,“若我不在和他协战时看怀之给我的信,也不会变成而今这般。”
  “那你们一见面就争斗也是这个原因?”
  “大部分是,宋之峤一直想研破我的枪法战胜我大概也占小部分原因。”
  “为什么你没想过他主要是为了战胜你才这么说,毕竟你告诉过他怀之是小时唯一打败过你的人。”
  “那他何必说那些惹我误会的话,说什么怀之会成为他们宋家的人,明显就是挑衅。”
  “可能……他只是不擅长表达。”
  这是真心话,宋之峤不知道以前遭遇过什么,说出来的话多词不达意,也不知道他的传令官是怎么苦熬到今的。
  “再说了喜欢是相互的,宋将军也从没见过你说的怀之,怎么可能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产生感情。”
  乔逐衡没怎么被安慰到,情绪稍敛仍烦躁道:“也许吧。”
  褚淮不明白乔逐衡这种焦躁的情绪从何而来。
  “怎么了?”
  乔逐衡轻声嗯了一下,表示不解。
  “你看起来很焦躁?”
  “当然,你要是在我的处境也会和我一样。”
  “我总觉得你的焦躁并不仅仅来自于宋将军,还有什么原因吗?”
  乔逐衡默了片刻,褚淮敏锐得出人意料。
  褚淮继续:“现在我们是同一阵营,无论什么事我都希望你不要隐瞒,之后还有不少战斗,带着情绪上战场终归是个麻烦。”
  “我当然知道,你放心,我上战场的时候分得清轻重,不会出格。”
  “……知道了,乔将军好好休息吧。”
  褚淮无意逼迫乔逐衡,拍拍后者的肩膀先离开了。
  乔逐衡满心烦躁,既已承诺这几天不出去,也只能先躺下养伤。
  “我就不行吗?”
  宋之峤的这个问题非常有意思,褚淮挑起一个笑:“宋将军身边人才济济,何必非我不可。”
  “因为你有的能耐非常的吸引人。”
  “那倒请宋将军说说,我有什么能耐了。”
  宋之峤认真思考片刻,像是在组织自己的话。
  “其一你的谋算非常出彩,”宋之峤毫无隐瞒,“这就像是下棋,我们行军打仗恰如棋盘上各执一子,而你却能当那个摆棋的人,我们的每一步都在你的预料之中,这种能耐不说当今全国,纵观过往也无几人能有。”
  “宋将军谬赞,其实稍加注重研究,你的很多谋士都能做到。”
  “此不过是一,你的另一个能耐我更看重,”宋之峤交握双手,“你明晓乔逐衡枪法的所有弱点。”
  “宋将军为何如此断定?”
  “我和乔逐衡打过不下百场,对他枪法不说烂熟也已很有心得,但因他枪法变式颇多,想完全破解很难,你所使枪法为他的守式,他的弱点你必然牢记在心,只要能与你打一次,乔逐衡枪法再变化万千,也难逃被我打败终局。”
  “那宋将军更应该知道你这么说我更不会帮你。”
  “所以我一开始不就在和你商量吗?”
  褚淮:“……”那种口气哪里是商量了。
  “你可以等考虑好了再告诉我。”
  “那宋将军可以告诉我你这么执意打败乔将军的原因吗?”
  “逐胜之心人皆有之,我并不例外。”
  这个回答很敷衍,褚淮已经惯于不打探别人私事,拱手说了好。
  回去路上褚淮状似无意问:“那宋将军和乔将军的矛盾也是因为这个?”
  “矛盾……我没觉得和他有什么矛盾。”
  “……可是,你们不是一见面就切磋吗?”褚淮选择了比较温和的“切磋”来形容。
  “既然想打败他自然要时时用他来验证我的破解之法,不然谈何战胜他。”
  “只是……这样?”
  “不然。”
  “因为昨日看两位一战,还以为有什么矛盾,是我冒犯了。”
  宋之峤语气坦然:“在我眼中,乔逐衡最大的用处大概就是一个会动的练剑桩子,除此之外并没什么特别。”
  练剑,练剑桩子?褚淮汗颜。
  “反而是他对我敌意很重,我不觉得他是这么输不起的人,但怎么每次我一问关于你的事他就炸毛,难道这么害怕我发现他枪法的弱点?”
  宋之峤无意一言似乎提醒了褚淮什么,一个非常难以料想的可能浮现出来。
  事实证明褚淮没有想错,乔逐衡竟然一直以为宋之峤是自己的情敌……
  得出这个结论让褚淮一时心情复杂,同乔逐衡聊过后更确定短时间这内个误会恐怕无法化解。
  不过褚淮更担心的是乔逐衡那种不稳定的情绪,他自诩了解乔逐衡,其实乔逐衡的很多心事他也摸不透。
  褚淮本以为还要些时间才能知道乔逐衡的心事,没想当夜乔逐衡就兜不住话来找褚淮。
  军营里没什么消遣的,宋之峤贴心送来了棋盘,褚淮不好驳人面子接了,一个人实在无聊还真玩了起来。
  黑子落白子起,褚淮一人博弈不亦乐乎。
  乔逐衡现在正处在目不能视的夜里,听着落子声摸索过来。
  “早上的事……很抱歉。”
  注意力还放在棋盘上的褚淮落子的手没有停顿:“怎么?”
  “我当时心里烦躁对你态度不好,别放在心上。”
  褚淮收了一枚黑子:“我要是什么事都放在心上不早都气死了,你不用担心我,好好去休息吧。”
  乔逐衡并没有离开的打算:“我事后想想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总还是放不下心。”
  “放心不下什么?担心宋之峤和你抢心上人?”褚淮语气打趣。
  乔逐衡笑了两声:“原先是很担心的,不过其实真要说担心,我最担心的恐怕还是自己吧。”
  “为何?”
  “其实我很惭愧,我与怀之十年不见,对他的了解依旧停留在年少,十年时间总是会让人改变许多,他变成如何,我又变成了如何,怕没有人能说清楚,我有些时候都很迷惑,我喜欢的到底是他,还是只是少时追忆。”
  褚淮的手缓缓放在棋盘上,仔细听起来,这也是他一直在苦闷的事,不过在与乔逐衡再见又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后,褚淮心中的疑虑已经散了,只担心乔逐衡无法接纳现在的他。
  “也许再见他,与他相处后我还会一如既往心悦于他,但他呢?他是否能接纳现在的我呢?”乔逐衡苦笑,“我一介武夫不通文理,他则满腹经纶聪慧过人,现在的我突遭横祸,恐怕只能当仰望他的众多人中一员。”
  原来……仲衡一直在烦恼的是和我一样的事。
  “我最怕的是与他一见,他却不认得我,本亲密无双的好友忽然变作陌生人,一切从头再来,那时我该怎么办?”乔逐衡摇摇头,“我不知道。”
  褚淮无意识苦笑一下,现在的自己不就正在经历这个情况吗?
  “也许并不全是宋之峤的问题,我只是对自己不自信罢了,当我不再是威名远扬的镇国将军,在他面前我又该是什么?”
  褚淮失笑,多么令人意外而欣喜,喜欢一个人原是如此微妙而相似的心情。
  “乔将军,你有没有想过,他或许也在经历着和你一样的内心煎熬。”
  “怎么会呢?”乔逐衡有些无助,“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从未向他求证过他的心意,我的感情大概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若你未曾求证,怎么能下这种结论。”
  褚淮把手放在乔逐衡手上,轻轻握住:“也许这个问题你还要纠结一段时间,但最后你会得出答案,无论是喜欢记忆中的人,还是喜欢现实的人,都取决于你自己,而现在,你要做的只是相信你自己。”
  乔逐衡不知道为什么罕见地心头一跳,觉得脸庞烫得不同以往,猛然抽出手:“咳,大概吧……那,那你能告诉我你和宋之峤说了什么关于怀之的事吗?”
  这只是他演示尴尬的行径,在褚淮刚才把手放过来时,乔逐衡不知道自己那不同寻常的心境是怎么一回事。
  褚淮有些失落地收回手:“宋将军更关心的其实是怀之当初怎么打败你的,他对战胜你充满了执念。”
  “他这样其实也正常,毕竟这世上恐怕只有怀之清楚我枪法的每一处弱点,只是怀之当年突然弃武从文,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忘记。”
  “学了好几年的枪法,想必全部丢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那照你的意思,宋之峤完全只是希望战胜我而已,但……他看着不像胜负欲那么强的人。”
  “他不愿意细说我也不好追问,每个人都会有些不希望比别人知道的秘密。”
  “也是。”
  说完了自己的心事乔逐衡舒坦了很多:“我先去睡了,你也别太晚休息。”
  “嗯。”
  乔逐衡把心事说完褚淮也舒服多了,下棋的手法明显更轻快。
  黑子白子各胜一次褚淮收拾棋盘准备去睡,忽然来人在帐外轻唤褚淮的名字。
  褚淮听出来是宋旭言,赶紧出来:“怎么了?”
  宋旭言满脸焦灼:“阿峤他不在你这里?乔将军呢?”
  阿峤?褚淮反应了一会儿意识到可能是宋之峤:“宋将军不在我这,乔将军在屋里睡着呢,怎么了?”
  “这可真是!这么晚了他到底能上哪去,身上还有伤……”
  “前辈先别急,宋将军怎么了”
  “他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蠢作者真的不会感情戏,哭
  ————小剧场分割线————
  乔逐衡:你是不是可以?!
  宋之峤:……不,我不可以。
  乔逐衡:我不相信!你就是可以!
  宋之峤:我真的不可以……
  乔逐衡:记住了,只有我可以!
  宋之峤:……
  褚淮(突然兴奋。jpg):乔逐衡,听说你又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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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寻常之间事多变
  “刚才我去找他,叫了好几声都不见人,一进屋看见这个,”宋旭言拿出一支箭,上面还绑着一截棉帛,“问守卫说没看他出来,我还以为他又来找乔将军麻烦,谁知道也不在你这。”
  褚淮眉峰微蹙:“这个我能看看吗?”
  宋旭言交给褚淮:“我看了,上面画得奇形怪状,我也没看出什么。”
  摊开棉帛借着月光勉强可以看清上面的符号,仔细看看发现竟有些眼熟,褚淮心头细想间灵光一闪,这不就是……白天宋之峤画的留雁山后面的地形。
  “宋将军可能已经出关了,不过我们还是先去问问这东西从哪来的。”
  宋旭言赞同,带着褚淮去问人。
  门边守卫一看见这支箭立刻就回答:“这是从关外射来的,宋将军正好在就给他了。”
  “那你看见是何人射箭吗?”
  “这个……”守卫满脸为难,“夜里黑黢黢的,这支箭少说也是百米开外射来的,我实在不知道。”
  褚淮又仔细看了看箭,它的制作并不精良,箭尖还有残余的血迹,不知道是不是从战场上随手捡的。
  “那你有看见宋将军出关吗?”
  “这倒没有。”
  宋旭言忽然拉了拉褚淮,带人到僻静处:“我二弟他真出去不让人知道也不是不可能,不过你怎么能确定他是出关了?”
  “这上面画的是留雁山后的地形,我猜测是什么人引宋将军出去。”
  “他怎么也不和我们讲一声,这么晚出去不是上赶着出事吗!”
  “我们先别急,看样子宋将军离开不会太久,我们带些人去找找。”
  宋之峤内伤未愈,无论会不会遇上事都让人担心,宋旭言去找人,褚淮则先去马厩等着。
  月色半掩,一行人骑马迅速出行,骑马到留雁山前众人开始搜寻,褚淮看看深不见对面的狭缝有些发怵,好像黑暗中蛰伏着什么可怖的巨兽。
  “如果周围没有,我们恐怕要进去。”
  褚淮指了指黑色的裂缝,近前发现这缝隙容三人过还是可以,但若骑马就只能过一人,进易出险。
  “不要带太多人,让一些人守在这里,暂弃马进去,免得遇上危险回撤都没机会,”褚淮看了看宋旭言,“宋将军没骑马,脚程不会快多少,指不定我们半路就能碰见他。”
  宋旭言想了想招呼几人:“我带些人进去,你先守在这里。”
  这事褚淮也不好冒头,说了小心目送宋旭言消失在黑暗中。
  大家守在缝隙外稍安全,但在黑暗的野外也不敢说有多放心。
  “啪。”
  一个石子落下来,落在地上发出明显的声响,褚淮愣了愣抬头,上空也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楚,或许是飞禽走兽之类闹的。
  “啪,啪……”
  又是两个石子,褚淮向旁边的侍卫挥挥手,大家做好戒备之姿。
  有飞跃而过的声响,褚淮立刻循声看去,但除了黑暗什么都看不清,这种不知从何而来的袭击最为令人紧张,就像是那些训练有素的杀手,隐匿在黑暗等着发出致命一击。
  大家稍微散开一些,远离发声处。
  “咳。”
  是人!
  大家的神经绷紧到了极致。
  一个巨大的黑影落了下来,看着不像一个人能有的身材,如同怪奇故事中的山精野怪,吞噬路过之人的血肉。
  “点火!”
  大家几乎是立刻点燃了火焰,看清眼前是什么都吓了一跳。
  那毛茸茸的东西伸出两个长长的獠牙,毫无生机的眼睛巡视着众人。
  “你……”那个“怪兽”发出含糊诡异的音调,“是他们的领头人。”
  锋利的尖爪指向褚淮,后者下意识退了半步,这东西是人是怪未可知,小心为上。
  “带他回去。”“怪兽”一撩自己的皮毛,露出里面属于人类的身躯,而他另一只手藏在其下,半搂着一个人。
  “宋将军!”一个侍卫率先认出对方。
  “好好医他。”“怪兽”把半昏迷的宋之峤一推,送进褚淮一行人中,几乎是瞬间爬上山,迅疾消失在黑夜。
  褚淮来不及管其他,把宋之峤先送上马:“一个人去找宋将军大哥,其余人和我护送宋将军回去。”
  众人立刻分好工作,跟着褚淮骑马往回。
  回了留雁褚淮背着宋之峤迅速往主帐去,之前招呼的医师这些天一直侯着,很快也赶过来。
  “快看看宋将军是什么情况。”
  医师探手去摸宋之峤脉搏,发现脉象无异常,人不知为什么沉沉睡着,又捣鼓了一番,大夫捋了捋胡须:“宋将军看样子是被人迷晕了。”
  “迷晕?那他身上可有受什么伤?”
  “那请几位先在外等待,我给将军解衣看看。”
  褚淮点点头,和旁人一起出来。
  从灯火模糊的影子中可以看见大夫解开宋之峤的外衣,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东西突然从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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