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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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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衡,”褚淮和乔逐衡抵背,看着还在往前的敌人,“是时候了。”
“什么?”
不等问清,两人不得不分开与再次袭来的敌人战斗,一番枪影交错,比起方才又战退几分。
两人并肩,俱是气息几分不稳。
“用逐浪枪法,我来从侧旁协助你。”
乔逐衡怔忪,一时没接上话。
“你用了那么久改良版,应该不会忘了怎么用原本的吧?”
褚淮低声一笑:“去吧,我会保护你的。”
最原本的逐浪枪法只攻不守,凶悍异常,却破绽重重,若无人从旁回护,根本使不出半成威力,但若能与人合作而战,自然威力不可想象。
“你怎么……”
褚淮已横枪,站在乔逐衡身后:“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乔逐衡无暇继续询问,或者说此刻这个答案问出来就太傻了。
枪起,乔逐衡眼神一厉,毫无迟疑奔向前去,此刻他的枪法已变,不再刻意掩饰自己的短板,只知前突猛攻。
在场有几人看出了乔逐衡的破绽,哪料褚淮在旁将这些破绽护得严严实实,着急就像是一座牢不可破的盾,坚实守卫着乔逐衡。
宋旭言以前与这两人交过手,一直奇于两人枪法的相似之处,同时也发觉两人枪法的不完善之处,乔逐衡能守,却怠于应对,褚淮能攻,却威慑不足,但此刻两人协作,一攻一守,将各自枪法的长处发挥到极致。
乔逐衡所处战斗漩涡,何其凶险,褚淮却次次助他化险为夷,两人力战百人,不露拙处。
两人的动作何其快而狠,硬是逼得群兵节节败退,明明只是两人,却若雄狮之军,困逼敌人。
第一式,第二式,第三式……
乔逐衡日夜联系,记这千变枪法于脑海,他一度以为自己再没有用出它的机会。
这套枪法当两人用时便不再被称作逐浪,而是千峰逐浪。
山能拦水,水从山行,千峰入浪,群浪滔天,堪可蔽日遮天。
静时不动,崩时天裂,是谓千峰。
静时无痕,崩时震地,是谓逐浪。
眼花缭乱之中,只有无穷的银。
就在众人屏息的时刻,乔褚两人猛然交换位置,枪法亦变,乔逐衡为守,褚淮为攻。
一瞬的变化太快,根本无暇看清。
风吹起,千铃响,乍起乍落,骤雨方歇。
若无穷变化在一息之间变幻,再看已是定局。
银辉交织若网,铺天盖地,没有一丝可以回避的余地。
所有的破绽都在乔逐衡眼中,而他现在就是这山的护河,每一处破绽都在他的千浪回护之下!
巍峨苍苍,不动如山。
褚淮猛然挥枪,靠前的人俱是被甩飞出去,乔逐衡随后跟上,送出变化千重的枪花。
枪锋挥过,满堂明亮。
大殿的门被猛然冲开,宋之峤和李东晟正站在门前,外面已是天光乍现,殿内的阴霾霎时被光华卷散。
徐氏双腿一软,慢慢坐在了地上。
三皇子则扶着轮椅缓缓坐下,至此,已全然结束。
看着眼前横陈的尸首,乔逐衡感觉有些头晕脑胀,回头看褚淮也好不到哪去。
褚淮用枪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依靠着用以站稳身形。
这一系列的变故完全超乎了乔逐衡的设想,让他还处于混沌之中,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和眼前人说话。
褚淮他……怀之他……
乔逐衡觉得自己的脑袋快坏掉了,看出来乔逐衡已经钻进一个死胡同,褚淮艰难上前拍了拍乔逐衡,笑得周围失色。
这句日夜咀嚼的话终于能在此刻说出来。
“傻子,”褚淮缓慢贴近乔逐衡身边,“我叫褚淮,字怀之,意为怀民,怀家,怀天下。”
后史书详记,瑜嘉五年,嘉和皇帝禅位,由三皇子瑜瑄继位,改年号崇德。
崇德元年,乔家沉冤,追谥乔梁将军忠武,予以厚葬,恢复乔家长子乔逐衡镇国将军之位,授褚家长子褚淮御使大夫一职,监察百官。
崇德二年,镇国将军出征平反,收复失地,降服外族,褚氏厉行改革,减税减役,革除外戚,废冗除臃,兴科举,任贤能。
崇德五年,失地尽收,朝堂修明,垣国上下尽颂贤君美名。
乔氏褚氏功不可没,并称乔武褚文,民间颂之:从军当如乔家郎,尚文当择褚家君。
自此,垣国开启崇德盛世。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后记一起放出,不是什么有营养的东东,写着自己乐呵
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可爱
这一路真的很感谢
我是个词穷的作者,除了感谢说不出其他的话
尤其感谢一直陪伴我,给我写评论投票的小可爱,这真的是我一路写下来的动力
之后番外也会尽快搞,正在努力
我们(*??`)???ヽ(??`*)
第94章 后记
一点感想
这篇文开始于一月十一日十一时十一分十一秒,一个顶光棍儿的时间点,正如它的菜作者
写时很多的话想着到最后说,但到最后了一时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开始时盼着结束,结束时依依不舍,总是如此。
首先一定要感谢那些收藏评论投霸王票投营养液的小可爱,对我而言它们意味着有人因为看我的文而获得开心,知道你们看得开心,我也很开心,像是获得了双倍的快乐
我是一个非常咸鱼的作者,自上篇文结束,这也算是我尝试的最长的一篇文章
这篇文的雏形形成于去年十二月,我本来想写两个将军,一个儒将一个武将,针锋相对又相互挟持,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最后写出来的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挠挠头
在写上篇文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对话上非常乏力,不擅长书写对话来塑造人物,同时我不善于描绘细节,故事颇为笼统,在写这篇文的时候从某方面而言我尽可能多地加入对话,努力放慢自己的速度来写,不知不觉写了(对我而言)很不可置信的字数
一开始我想着二十万字写了就完事了,谁知道一下爆了十多万出来,哈哈,我还真是能编啊,三个多月真的好快就过去了
一点思考
我是个很不擅长写感情戏的作者,虽然我尝试加入了感情戏,不过偶尔回头看总觉得还是不够完善,摊手,这大概是我最伤的短板了
我喜欢环环相扣的故事和出人意料的戏剧化场景,所以在写的时候努力想把他们前后连在一起,形成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圆的环形
我的故事往往都发源自一些爽点,所以文中许多后期的情节其实我在构思时就已经写完了,写到最后发现还能连起来是我最惊讶的事
人物塑造依旧是我头痛的点,有时我都会思考自己的萌点真的非常清奇,萌点感觉完全自娱自乐,或者太过路人脸,emmmmm
总之,我还会继续改进,希望下一篇文会有改观
一点喜欢
我喜欢的感情发展是细水长流的慢热型,在我看来双暗恋其实就是两情相悦,我在写的时候也是按照这种感觉来写,谁知道无形写了个自己绿自己【笑哭】
我是个攻控,基本是相对偏心攻的那一种,虐攻不存在的,我的攻最后也都会是宠妻小傲娇,这一点我们可以在番外深入♂交流
对于文中的角色我都是非常喜欢的,主cp肯定不用说,不喜欢不可能写这么多
褚淮完全就是人前稳重,人后坏唧唧,欺负完逐衡又颠颠地哄人并乐此不疲
乔逐衡能怎么办呢,还能离咋滴
不过我好想吐槽一下自己,怎么两个人的误会起因是因为没有问名字只知道字这种,这种……
算了,我是咸鱼沙雕,OK,成功掩盖。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觉的宋之峤和离烽可以发展,其实我开始写的时候真的完全没想过,写到后来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可以发展发展啊这两个,最后又emmmm……离烽他还只是个孩子啊,我怎么能这么丧【gan】心【de】病【piao】狂【liang】总之我还没想好,要是真的想通了,那我站离烽攻,毕竟我萌年下
像燕门王这种傲娇其实是我写起来最顺手的,可能是因为身边有这样的傲娇所以感触很深,真香
其他的角色我写得就不是特别深入,比较好笑的大概是我对反派都是撸羊毛的态度,抓住一只可劲撸,一直撸到没命(可参考最早出场的反派图卡,一直被撸到七十多章,真是好惨一反派,带资进组实锤)
另外我要重点吐槽本人强迫症还折磨自己写七字标题,天知道我每篇写完之后花上半个小时想章节标题时的头秃感,下一篇绝对不搞了,虽然回头看的时候有点小小的成就感,嘿嘿嘿,真的只有一点点,不骗你们
一点安排
接下来几天开始安排番外,目测有甜甜主cp日常,补足文章缺处的一篇填坑番外,之后想到再写
车?这……我……
我想起来了
我写文还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我不会造车,不会炖肉
我会努力的,小可爱们,肉和车,这个我也是可以练的,我我我( ω‘ )我可以【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
下一篇文不出意外会写那篇西幻《传教士》,具体时间还在思考,少说也要三个月之后了,原本这篇文的时间是安排给《传教士》的,结果渣作者移情别恋,三个月全交代给这篇文章了【但我快乐,哼╯^╰】
这期间会用沙雕短篇过渡,写短篇真的爽得快,说爽就爽,爽完就完了,
长篇的爽点可能没有这么密集,但写完之后还能爽很久,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一直写一直爽
会不会修文不确定,修了会破坏我发表时间的整齐,强迫症好难受,不过我的问号被吞了好多,看不见标点也很难受,怎么都是难受,唉
总之再次感谢大家,我们下一篇文再见,啾咪~ o(*≧▽≦)ツ ~
第95章 东风过春意满堂
褚淮,字怀之。
满堂血污之中,褚淮逆光站着,唇上是罕见的玩世不恭的笑容。
“怎么,不记得我了,忘了当年谁把你打得满地乱爬。”
乔逐衡踉跄后退两步。
对门褚家,如瑾儿郎。
十年不见,恐怖如斯。
乔逐衡心中五味陈杂,整个人完全木掉了,傻傻看着人走来依靠住自己。
“先去主上那里吧。”
头脑空空的人只知道听褚淮命令扶人到瑜瑄眼前。
“主上,万事俱妥。”褚淮说这话时并无邀功之意,只是简单陈述一件事罢了。
瑜瑄极浅地笑了一下:“辛苦诸位。”
说罢推着轮椅慢慢往皇座阶梯前去,瘫坐在阶前的人只剩下徐太后,她满脸污血,似笑非笑,华贵的金冠滑在耳侧,看起来万分滑稽。
“你只是一个瘸子,怎么会,怎么会……”
“是啊,怎么会,”瑜瑄并没有解释的意思,“押她下去吧。”
宋旭言:“主上,皇……瑜嘉跑了。”
瑜瑄看了看后殿的暗处:“无妨,由他去吧。”
宋旭言微皱眉,并未多言,却听褚淮笑道:“尽管放心,他跑得出这个皇宫,跑不出皇城,跑得出皇城,跑不出垣国。”
褚淮稍站直身子,眼中光华灼灼:“我想抓的人,从没有能跑掉的。”
所有的怯懦与低调内敛在此刻全然从他身上散去,他不必再卑躬屈膝谨小慎微,韬光敛锷为的就是此刻锋芒毕露。
瑜瑄微微一笑:“如此便好。”
骁影卫,乔家军,宋家军,李家军,甚至国外的外族凶兵,纵是逃,也要拨筋抽骨。
刚放完狂言褚淮手一松,银枪锵然落地,褚淮躬身猛咳了几口血,不受控制想要倒下。
“褚淮!你……”
“还好,还好,”褚淮说得艰难,“到底是多年不碰枪了,实在坚持不……”
话没说完人便昏了。
“快传太医!”瑜瑄脸上亦是惊慌,“快!”
一番忙乱总算把人安置到了太医馆,白须的太医捋了捋胡子:“性命无虞,但是这双手……以后恐怕不能再用武,不然定然会废。”
“怎么会……”
“我开下方子,服用尽几日便可。”
乔逐衡仍傻乎乎待在原处,瑜瑄几分不忍:“乔将军你先在这里陪着怀之吧。”
也不知道乔逐衡有没有听进去,但人们不可能在褚淮这里都呆着,陆续退了出去去前殿议事。
乔逐衡坐在褚淮身旁,微微低垂眼睫,现在他的头脑还很乱,一边是受惊于褚淮的身份,一边又担心褚淮的身体,所有的一切在脑海里刺啦啦煮着,没有头绪。
心念混乱之间手被轻轻握住,乔逐衡一低头发现褚淮已经醒了,明明只过去半个时辰。
“感觉怎么样?”
“我没晕太久吧,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一黑。”
“不到半个时辰。”
“还好还好,”褚淮想坐起来,上肢却无力至极,不禁苦笑,“荒废了几年就成了这个样子,武学之路果然不能半途而废。”
“你先休息吧,他们都在,你暂时不去应该也没事。”
乔逐衡的声音有些干涩,眼睛不敢看褚淮。
褚淮本来也没打算真去,他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在或不在都没关系,乔逐衡又在身边,简直再好不过了。
“我,我给你叫太医过来。”或许是褚淮的眼神太炽热,乔逐衡恨不得一头扎出屋子。
“叫太医做什么,难不成刚才没看好吗?”褚淮拉住乔逐衡的衣袂,“仲衡,你跑什么。”
乔逐衡几乎欲哭无泪,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我以为你看见我会很高兴的。”
“我,我没有不高兴,一会儿我再来,我,我……”
“难不成你现在就要去准备八抬大轿,娶我过门吗?”
乔逐衡恨不能一口凌霄血:“……褚淮,你别闹。”
“你之前明明都叫我怀怀的,怎么现在这么生分。”
一失言成千古恨,乔逐衡捂住脸:“我之前不知道你就是……你都不告诉我……你……”
褚淮几乎乐翻了,恨不得在床上打滚。
“明明是你没认出我,怎么现在能怪我呢?”褚淮很是“无辜”。
乔逐衡要气哭,太坏了,这个家伙从小到大肚子里就没有不装坏水的时候。
“你就不能提醒我吗?”
“我以为我提醒的很明显……”
“我傻行不。”乔逐衡真的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了,整整溜了他一年,还在这里装蒜。
褚淮没忍住笑了,连连点头:“嗯,有自知之明。”
乔逐衡干脆不说话了,背对着褚淮,整个人闷成一团。
“好啦,不气不气,”褚淮从后面把人环住,“我给你讲另一个版本的故事怎么样?”
乔逐衡不说话,褚淮自顾自开始讲。
“我很久以前有一个喜欢的人,很弱,小的时候老和我打架,每次都被我打得嗷嗷直哭,但没办法,谁叫我喜欢他呢,每次看他哭完,还要给他买好吃的哄他。”
“后来呢我们都长大了,选择了不同的道路,他成了威名煊赫的大将军,我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文官,他征战十年,我同他通了十年的书信,这世上人人都视他是垣国的大将军,但只有我知道,他是我的小哭包。”
乔逐衡肩膀微颤,褚淮可以看见他的耳朵红得透亮,忍住笑继续。
“小哭包连年在外,不懂人情,被坏蛋欺负得回不了家,我好着急就偷偷去找我的小哭包,谁知道他还是个小傻蛋,看着我却认不出我,我心里生气又难过,就想着耍耍他,谁知道这一耍发现这个小哭包也好喜欢我,但是身边险况重重,若是相认只会互相牵累,我就只能一边等小哭包开窍,一边继续任务。”
褚淮稍用力探头过去看乔逐衡的表情:“怎么样,小哭包还生气吗?”
乔逐衡羞愤难当,脸又红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道:“我……我才不是,小,小……”
“好好好,你不是,”褚淮笑得有点不怀好意,低下头磨着乔逐衡的嘴唇,轻飘飘继续道,“你是我的大哭包行吧,你看你小时候天天哭,不是哭包是什么。”
乔逐衡这次是真的,有点,想,叛国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型扒黑历史现场
第96章 云中谁寄锦书来
“关外重雪尽拂身,待君归,了相思。”
乔逐衡猛地把信合紧,轻咳一下示意其他人出去,几位副将互相看了看,拱手离开,乔逐衡这才感觉热意浮上了脸,垂头再次展开信慢吞吞看起来。
新皇上任,边关难免动荡,乔逐衡刚恢复本职没多久就被遣去了边关稳定局势。
这人才刚到边关,褚淮的信追着就到了。
乔逐衡又看了两三遍才很不好意思地收进怀里,调整好表情叫副官们回来继续议事。
边关并没有什么麻烦,乔逐衡不出几日就解决了,但外戚余党尚在,乔逐衡暂无法抽身回去,留在边关等冬天结束再回去。
他在边关早不知过了多少个年了,独今年格外困闷,即使和千余官兵一起共庆新年,仍觉得身处孤独,仿佛所有的热闹都与他无关。
夜半三更,一向恪守军令的乔将军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夜深人静,绕过重重值守,一个影子闪进了热闹的城中街道。
乔逐衡刻意掩面,混在人群中并无异样,或许是首次破戒的刺激,他竟格外兴奋。
他去的方向是河边,长庭这里也会有放灯的习惯,远远已经可以看见河灯与天灯映天地通明。
去年此时他身边有褚淮相伴,那时乔逐衡尚不知褚淮就是怀之,心心念念回到皇城与心爱之人重逢,现在知道了,却分隔两处。
彼时身在神不在,此刻心在身不在,上天总是这样给他开玩笑。
乔逐衡心不在焉地捧着河灯放进了水中,默然在心中祈愿。
他似乎感受到什么异样,猛然回头却发现空空如也,这场景似和昔日重叠,那时回首,灯火歇处有一人等候,现在只有黑夜无声。
“昏头了。”乔逐衡自言自语,又拿出那封信看了一眼。
待君归,了相思。
乔逐衡轻轻一笑,这也是他想给褚淮说的话,一会儿回去他便可以给褚淮回信一封了。
听到乔逐衡准备回城的消息时,褚淮恰也收到了乔逐衡的回信。
信中夹一支冬梅,梅上暗香,染一信芬芳。
褚淮心头微动,想乔逐衡难得开窍,走到自己的书房展信。
看完褚淮的笑容先是僵硬,然后崩裂。
——“为夫也甚是想念夫人,为夫回城之时,夫人务必洗干净在床上等着。”
褚淮意识到乔逐衡文采奇差无比只是不足挂齿的小问题,最要命的是他根本没认识到自己的定位。
“洗干净等着是吧,”褚淮阴恻恻自语,“我等着呢。”
开春,镇国将军班师回城。
第四日,皇上看着手中的折子喃喃:“乔爱卿怎么三天没来早朝啊,莫不是战场上受了什么伤?朕第一天看他并没有什么问题啊。”
公孙闲满目笑意:“过两天问问褚相吧。”
皇上还是有些茫然:“这事也要问怀之吗?”
公孙闲轻咳一声:“这种事,当然是问罪魁祸首最有用啊。”
皇上莫名其妙,手中事务繁多,无暇仔细思索。
另一边在相府,卧房里堆着漂亮的银铠,银枪被随意搁置在墙角。
屋内陈设极简,独书架四处陈设,安静中能听见后面卧房絮絮低语。
“夫君,再叫声来听听。”
“不叫了,怀之,不叫了,我……”
“那夫人伺候得夫君舒服吗?”
“不,不……怀之……”
“不舒服啊,那我要更努力才行啊。”
“舒服……呜呜,舒服……怀之……”
“既然舒服,我们就继续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乔将军以后也只能惨兮兮当哭包了
呜呜呜(????????????) ?
乔逐衡:反攻是不可能反攻了……呜呜呜,我为什么要说这么惨的台词【更多精彩好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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