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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令-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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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如今带在身上的那个便是符笙在宸州的时候送的。”越吟还拿着手里的陶埙翻看着。
“以后就别用那个了,带着我给你的这枚。”宫阙说的有些强硬。
“嗯?怎么了?”越吟察觉到了宫阙语气的变化。
“带是不带?”宫阙坚持,并没有直接回答越吟的问题。
越吟看着宫阙的面色,突然笑了:“好,依你。”
宫阙终于重又笑了起来。
越吟看着这枚埙上刻着的一株并蒂莲,和那莲下的几个字“朱弦疏越,低吟浅唱”笑得更开了。
“怎么了?”宫阙不解。
越吟将刻字的那一面给宫阙看:“你还记得?”
“自然记得,你还记得那株并蒂莲吗?”宫阙问道。
“忘不了,这可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有人送花给我。”越吟说完便忍不住笑了,以前是真的没有人敢给他送花,就算是喜欢他的姑娘也顶多给他塞塞香囊这样。
看越吟那表情宫阙就知道自己当初是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但是,他从来没有后悔过摘下那一株并蒂莲,并将它递给了越吟。
“可是,我没什么东西送你。”越吟说着皱起了眉。
“你将你以前用的埙送我吧。”
“以前用的?我倒是收着,可你要这个做什么,也没什么用。”越吟道。
“你给我就是了。”宫阙没说他是想要一件跟越吟有关的物什留个念想,越吟用过的埙可是捧在手心里的,用唇吻过的,可这些他怎么好明说。
“行,我给你送来。”宫阙既然开口了,越吟也不再多想,便应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第一次,温柔一些。





第44章 第 44 章
两日后,天晴带风。

越吟和宫阕自越府大门内走出来。
宫阙走到墨染牵上来的马前停下脚步,转身对越吟道:“回去吧,外面冷。”
“嗯,路上小心。”越吟说完笑了笑,却并未移动分毫。
宫阙也冲着越吟笑了笑,接过墨染递上来的马缰翻身上了马,跟在后面的侍卫也随之都翻身上马了,一队人马整装待发,只待宫阙一声令下。
宫阙收回看着越吟的视线,一夹马肚子:“出发。”
后面跟着的也开始慢慢移动了起来,一队人便开始浩浩荡荡的往前走了。越吟看了一眼走在最前面的气宇轩昂的宫阙,被风吹着的双眼眯了眯便转身往回走了。
正当越吟转身之际,坐在马背上的宫阙转头远远的望了一眼越吟,将越吟发丝半掩的侧脸印在了心上,然后“驾”了一声便加快速度向城门的方向去了。

刚送走宫阙,越吟的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往回走的时候,越铮鸣在他身后叫了两声越吟都没有反应。
“吟儿!”在越铮鸣喊第三声的时候,越吟终于反应了过来,停下了脚步。
“爹。”越吟转身道。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越铮鸣问道。
“没什么,爹叫住我有什么事吗?”越吟收拾好思绪。
“去书房说吧。”越铮鸣抬脚先往书房去了。
越吟明白父亲肯定是有事找他,所以便立马在后面跟上了。

“坐下说吧。”越铮鸣在一旁落了座。
越吟走过去坐在了越铮鸣的旁边,刚坐下就听到越铮鸣问:“宫阙走了?”
“嗯,回去述职了。”越吟知道父亲肯定是知道宫阙今天离开的,因为昨日宫阙便当面向他们道别过了,可毕竟前几日刚经过他们俩这事,虽说爹娘都并未横加阻拦,但终究要完完全全接受还是需要些时日的。
“也是该回去了。”越铮鸣感慨了一句。
“爹找我是有什么事?”越吟转回了正题。
“前些日子我们给权家的警告已经起效了,想来近日他们便会有所行动。”越铮鸣正色道。
越吟轻笑一声:“这只是我们越家给他们的一点小小苦头罢了,既敢打我们越家的主意,便该有要为此付出代价的觉悟,他们要反击尽管来就是了,见招拆招便是。”
越铮鸣看着一脸坚定的越吟顿时颇感欣慰,露着满意的笑道:“吟儿有这般的自信爹就放心了,与权家对抗一事便主要交给你去办吧。”
“是,孩儿定会全力去办的,挫挫他们的锐气,让他们在动我们越家之前多思量思量。”越吟的眼里闪过了锐利的光。
“他们权家耍些手段,我们自是不怕,”越铮鸣说着站了起来,“只是我们皆知权家的背后只怕还有四皇子在撑腰,怕只怕他们不仅使些阴损的招数,还借助权势来打压我们。”
“我倒是盼着他们动用四皇子的力量呢。”越吟也跟着站了起来,笑着道。
“此话怎讲?”越铮鸣对此有些不解。
“爹你可能不是很清楚,待我与爹讲讲宫阙来浀州的目的您便会明白了。”越吟道。


十月末。
越吟调度分散在各州的醉仙坊分坊,对权家在当地的玲珑绸缎庄进行了明里暗里的打压;通过拉拢扶持与玲珑绸缎庄同经营绸缎生意的,但一直被权家压一头的店家对权家进行了排挤与生意的争夺。
在一番部署谋划之后,这次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现下时节对裁衣用的绸缎布匹需求极大,本来是权家大赚一笔的时候,结果因为越吟的针对,不仅损失了一大批生意的来往,而且还极大的影响了玲珑绸缎庄在当地的声望,令权家损失惨重。
与此同时,权家也动用了一些手段,破坏醉仙坊与别家的生意往来,甚至让人恶意抹黑醉仙坊。但越吟察觉及时,处理起来凌厉果断,且带领着手下的人四处奔波解决难题,甚至亲自出面证实那些所谓的流言蜚语,稳住人心,并未让权家打的小算盘成功。
权家在一番对抗中败下阵来,果然如越吟所料向四皇子请求了帮助,想借四皇子在各地的势力打压越家。

十一月中旬。
权家官商勾结,先是用强制恐吓的手段逼退了与越家联手的弱势绸缎商,又动用强权四处找越家醉仙坊的麻烦,其他生意伙伴知道越家惹了官府之后也不敢伸出援手,只能袖手旁观,等风头过去再说。
越吟在得到这些消息之后不怒反笑,只叫手下人将那些出了事的分坊所在地一一记下,然后将分坊管事聚集起来,一道商讨破解之法,就算不能全然破解,但也在最大限度下保住醉仙坊,以免动了根本。
权家和越家这一番对抗可以说双方都没有讨到好,各自损失重大,错过了很多商机,元气大伤。
若这两家一直这样明枪暗箭地你来我往,只怕不仅会伤了自己,更会让竞争者有机可趁,到时闹得太凶只怕是这领头羊的地位便难以保全。
权家自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也不欲再在这生意场上与越家斗个你死我活的。恰巧此时正逢一年一度的全国商会,各行各业的几大巨头是肯定要出席参加的,越家自然是位列其中。今年的商会正好轮到权家主持,权家便趁此机会向越家发出邀请函的同时,向越家抛出了想休战重修旧好的橄榄枝。
越吟在收到与邀请函一道送来的求和信时不由嗤笑一声。
这就玩不下去了?我可还没过瘾呢。
不过越吟本来的目的既已达到,便也回了一封信,言说越家已收到权家诚挚的心意,此后若权家不再来犯,权越两家便井水不犯河水。
自此,权越两家的争斗终于告一段落。

宸州,权府。

大厅的主位上,一位身着深色华服的男子淡淡的喝了一口茶:“听说这次你们权家没占到什么便宜?”
权振铎弯着腰站在穿便服的四皇子面前道:“额,是,越家那小子,手段很是可以。”
四皇子眼神一凌,将茶杯重重落在桌上道:“废物!本殿都已经帮你到这个份上了,你们还斗不过一个毛头小子?”
此时站在一旁的权铭小心翼翼地插话道:“殿下,我与他打过交道,确实是有些手段。”
四皇子眼神一转盯住了权铭:“哦,是吗?照你这么说,本殿当初是不是应该找错了你们,该直接找越家相助,岂不是比你权家有用得多?他越家还有天行令在手,而你们连个天行令都夺不回来!”
“我权家近来确实让殿下失望了,但是我权家的忠心日月可鉴,越家心高气傲,只怕——”权振铎一看势头不对立马拱手开始辩解,结果不待他说完四皇子便打断了他。
四皇子一抬手制止了权振铎继续说下去:“本殿知道你权家的忠心,也不可能会舍了你权家,你无须多言。只是你近来实在是让本殿失望了。”四皇子自然不会去找越家相助,当初找上权家便是看中了权振铎的贪念,有所求才能控制住他为自己所用。别说当时不知道越家有天行令,即使知道也是不会去找的,越家根本就不可能会为自己所用,四皇子心里清楚得很。
“谢殿下的信任,天行令一事我定会再想法子的。”权振铎也看出来了四皇子方才只是说的气话。
“我有个主意,只是有些冒险,不知殿下可愿一试。”权铭在一旁道。
“什么主意?说来听听。”四皇子手撑着扶手略微前倾道。
“马上便是一年一度的商会,商会上不仅能联络感情,洽谈到来年的合作伙伴,也会对今年做一个总结,评出今年各行中的翘楚。”权铭慢慢道。
“这有什么用?”四皇子没听出其中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殿下且听我慢慢道来,”权铭对着四皇子拱了一下手,“年节将至,宫里头也该采办年货了,到时候只需要四皇子跟皇上提议,让今年的年货从商会中评选出来的翘楚中采办,那越家的酒水自然也在其中,只要我们在越家的酒水当中动点手脚,让喝了的人病上一病,那越家,不就完了吗?”权铭说完看了四皇子一眼。
四皇子自然明白了权铭话中的意思,只是没想到他竟如此大胆,敢把主意打到皇室的身上。
权振铎见四皇子看着权铭迟迟不发一语,以为四皇子是对权铭那大胆的想法动了怒,正要开口为权铭开脱。
“你倒是好胆色,年货到时用的人可是本殿的父皇和宫闱里的娘娘们,让他们病上一病,怕是越家全家的头都不够砍了。”四皇子先一步开口了。
权铭没说话,只拱手将腰弯的更深了些。
“便依你所言,此事本殿自会安排妥当。”四皇子带着笑意眯了眯眼,“只是不能将酒水全部动手脚,父皇的饮食,可是查的严得很,没试吃过的是不可能入口的。”
“殿下英明,是我思虑不周。”权铭道。
看四皇子不仅没有动怒,还采纳了权铭的提议,权振铎终于松了一口气。

送走四皇子后,权振铎转身冲权铭道:“铭儿,你方才向四皇子的提议怎生没有同为父商量商量,如此大逆不道的法子你也敢提?”
权铭笑了笑:“依父亲看来,殿下的那些作为,那个不大逆不道?我料定殿下定会同意才敢提的。”
“你呀,刚才可真是吓到为父了。”权振铎道。
“让父亲受惊了,是孩儿的错。”权铭弯腰谢罪,满脸歉意,眸中却狠厉非常,想着这次他就不信越家还能逃过一劫。

傍晚,宫阙书房。

暖黄的烛光下,宫阙正仔细阅读着越吟从浀州寄来的信。
信中越吟将这段时间自己与权家的明争暗斗都大略的说了一下,言辞之间满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气息。
宫阙看着眼里不自觉便带上了笑意,盛着暖暖的烛光。
将近来之事述说完了之后,越吟笔锋一转,语气立马稳重了起来,将这次醉仙坊分坊遭受到官府打压的各州名称列了出来。
看到这里,宫阙就明白了越吟的用意,他曾跟越吟提过,跟王书道一案类似的绝不仅有浀州一处,只怕其他各州也分散有四皇子的人,也用着同样的方法在收刮民脂民膏。但王书道一落网,想要再查出其他地方就难了,他们肯定收敛了起来,没有方向是很难找到了。如今越吟利用权家将四皇子的势力分布给炸了出来,再去查就大大缩小了范围,这将为此案带来极大的便利。
宫阙抚摸着信上的字迹,心里一片柔软,这些都是越吟默默为他做的。
思及此,宫阙提笔,给越吟写了一封回信,丝毫不加掩饰的表露了自己对他的思念之情,又将自己要去黔州查案一事告知了越吟。
信写好后宫阙便将其放在了一边,等墨染回来后再让他送出去。
宫阙取出木盒中安放着的那枚越吟送给他的埙,递到唇边,慢慢的吹奏了起来。
他吻过越吟吻过的吹口,按着越吟按过的音孔。
这是宫阙近来才学会的,吹的不如越吟好,只是每当宫阙想越吟的时候便会拿出来吹上一吹。
一曲还未吹完,门就被人推开了,宫阙原以为是墨染回来了,结果却看到进来的是宫政。
宫阙将埙放下,起身过去行礼:“父亲。”
“阙儿,方才是你在吹埙?”宫政看着宫阙问道。
宫阙看了一眼案上的埙道:“是。”
“以前倒没发现,阙儿还喜欢音律。”宫政也看了一眼案上那个有些旧了的埙道。
“近来发现有些意思,便学了。”宫阙不想多说,便转口问道:“父亲来找孩儿可是有事?”
宫政转回视线,看着宫阙道:“没什么大事,就是阙儿你近来不是接了黔州的案子吗,听说阙儿要亲自前去查探?”
“是,此案有些蹊跷,孩儿需得到当地查探过后才能找出由头。”宫阙道。
“为父也听说了那个案子,只怕其间没有这么简单,阙儿此去应当多加小心。”宫政拍着宫阙的肩道。
“是,多谢父亲挂心。”宫阙一拱手。





第45章 第 45 章
宫政看着宫阙疏离客套的样子眼神有些落寞,只一会儿便又恢复常态:“还有一事,想来你也听说了。”
“父亲说的是王书道一案要结了这事?”宫阙问。
“正是,为这案子,为父已经与四皇子一派争论良久了,没想到这次四皇子竟然要舍弃王书道这枚棋子了。”宫政脸含愠色。
“拖了这么久,双方都不肯轻易放过,四皇子也是没辙了;再说舍他一个,四皇子还有其他的棋子,他自然不会因为王书道而将自己也搭进去。”宫阙道。
“四皇子一放手,请旨让皇上尽早结案,我们可就失去了一个好机会。”宫政仍有些耿耿于怀。
“父亲也不必太过忧心,”宫阙转身从案上拿起一张写着字的纸递给了宫政,“王书道没拖下来四皇子,可他们就不一定了。”
宫政看着纸上写着的好几个州名不解的看着宫阙:“阙儿,这是何意?”
宫阙牵起嘴角:“这是孩儿得到的四皇子在各州的势力分布,父亲不是正愁挖不出来王书道一案其他的犯案之人吗?按着这些地方查,孩儿相信父亲会有所收获的。”
宫阙刚接了新案子,正好没时间再去查这案子,而宫政本就一直在查,如今把线索给他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宫政一听果然喜上眉梢:“阙儿,你果然不会让为父失望!”
宫阙没说话,只笑了笑,对宫政的夸赞他一向反应寡淡。
宫政也早就习惯了,此时心里一高兴便想着说:“阙儿,我看你那埙有些旧了,过几日我让人送个新的过来。”
“不用了,多谢父亲美意,我只喜欢这个。”宫阙淡淡的道,说完眼带深情的看了一眼桌上那枚旧了的埙。
宫政听他一口回绝也不生气,只是不明白那埙有什么好的,便又下意识地往桌上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那埙的旁边还放着一封写好的信,上书——越吟亲启。
顿时,宫政的脸色便有些难看,他早就派人探听过宫阙与那越家公子的关系,疑有短袖之风,简直伤风败俗。当时宫阙还在浀州的时候他便写信提醒过要注意分寸,没想到如今两人分开了还有书信来往,看来是还搅和在一起,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了。
“阙儿,你一向懂事,为父也不曾对你多加管束;但你该明白,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宫政突然严肃道。
宫阙还不明白父亲怎么突然说这个,一看案上自己写给越吟的书信便明白了:“孩儿自然知道。”
“那你就该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不要总与些商贾人家混在一起!”宫政道。
“父亲想说什么便直说吧。”宫阙看着宫政道。
“好,你和那越家公子到底怎么回事?”宫政开门见山。
宫阙垂眸静默了一会儿,然后认真道:“我钟情于他,两情相悦。”
“你!”宫政脑子轰的一声,一时说不出话来。
“父亲不必多言,此事我已决定好了,绝不更改。”宫阙坚定的道。
“你——好!”宫政捏紧了手上的那张纸,一甩袖往门外走:“我看你到时改是不改!”
宫阙看着父亲愤然离去的背影,心中丝毫不为所动,转身坐回了案前,拿起埙继续吹那一曲未吹完的曲子。

腊八节后,天越来越寒了。
王书道一案果然很快下来了审判书,以收受贿赂,私加赋税,中饱私囊,欺下惘上等一系列罪责将王书道处以死刑,其子发配充军,女眷皆没入奴籍。
据说,王书道在得知审判结果之后便疯了,开始随意攀咬,妄图将其他官员也一道拉下水,更甚的是,他竟然还攀咬到了四皇子的身上,一直大喊着说“是四皇子让他这么做的,是四皇子!”
不过,这些话一句也没有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在王书道发疯的第一天夜里,他便被发现自缢在了死牢之中。
皇帝得知了王书道自缢一事之后并无多说什么,只下了一道圣旨,大肆赞赏了宫阙一番,又给了宫阙许多的赏赐以作嘉奖。不过当时宫阙已经离开宸州前往黔州查案去了,自然没法再去接这一道嘉奖的圣旨,最后只能由宫政代接了下来。

“哥哥,哥哥!”权铃追在忙个不停的权铭身后:“符笙怎么还没到啊!他真的会来吗?”
权铭对下人吩咐完最后一句,转身对权铃道:“我的好妹妹,会来,会来,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请柬早就发了,符家的名单上确实有符笙的名字。”
“那他怎么还没来啊?我都等了他一早上了。”权铃嘟着嘴低下了头。
权铭无奈的扶住权铃的双肩道:“应当快到了,你先去歇着,符笙到了我立马告诉你,好吗?”
权铃抬头看了一眼权铭边上好几个候着要禀报事务的人,撇撇嘴道:“好吧,符笙到了一定要尽快告诉我哦!”
权铭一笑:“是是是,歇着吧,跟了我一早上也该累了。”
“那哥你忙吧,我先走了。”权铃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接着便转身往远处走了。
结果还没等权铃走多远便听到身后有家丁喊道:“少爷,符家的人到了!”
权铃一听立马转身跑了回去,停在那家丁面前:“来了吗?在哪呢?在哪呢?”
权铃这劈头盖脸的一顿问把那家丁给唬住了,半天才支支吾吾道:“在,在门口。”
“哎——”权铭刚想叫住权铃,便见她早已笑着往门口跑去了,“唉——”

权家大门口,符家一行人刚到,就见权振铎带着家丁出来迎接了。
“符公子来了啊。”权振铎笑着上前打了招呼。
“权老爷。”符筠客气的对权振铎行了一礼。
符笙跟在符筠的身后也出来对着权振铎行了一礼:“权老爷好。”
“好好,这位就是符小公子了吧。”权振铎笑看着符笙道。
“正是舍弟。”符筠道。
“来来来,都进去说,”权振铎领着符筠和符笙往待客厅走,“两位公子可真是一表人才啊!”
“权老爷过奖了。”符筠浅笑着道,“晚辈不才,怎担得起权老爷您亲自来迎。”
“哈哈哈”权振铎大笑了起来,“符公子这么说就见外了,老夫还没谢过前些日子贵府对小女的关照呢,那段时间真是多亏了贵府慷慨相助啊,不然小女还不知道要遇到什么危险呢。”
“权老爷言重了,令媛既是舍弟的朋友,符家自当照顾妥当。”符筠仍挂着笑。
“符笙!”权铃跑过来冲到符笙面前一把抱住了他。
众人看着突然跑出来的权铃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符笙被她这么一抱更是愣住了。
倒是权振铎很快的反应过来了,指着权铃道:“放肆!铃儿,还不快将符小公子放开,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权铃听到父亲这么说,不情不愿地松开了符笙。
“符小公子没受惊吧?”权振铎关怀的看着符笙问道,又责备的看着权铃道:“铃儿,爹平时怎么教你的?总这么莽撞,没一点姑娘家的样子!”
权铃在一旁低着头,鼓着个脸,时不时看一眼符笙。
符笙看着一旁委屈的权铃转头对权振铎笑着道:“无妨,权老爷不必责怪小铃铛了。”
“没事就好,都是老夫平时给她惯坏了,让各位见笑了。”权振铎笑着道。
权铃看了一眼父亲,一拉符笙的手,便拉着他往远处跑了:“走,符笙,我带你去玩!”
符笙被权铃拉着手跑,没办法只能跟着,转头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家大哥。
“哎——,铃儿!”权振铎一看自己女儿拉上别人家公子就跑一阵无奈,只得转头跟符筠表达歉意:“这丫头从小就这样,管不住,真是对不住两位公子了。”
符筠看到了自家弟弟那个眼神,心领神会:“无妨无妨,他们俩都还小呢,就让他们自己去玩吧。”

权铃拉着符笙跑了一大段便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符笙就傻笑个不停,根本不顾自己方才的行为妥是不妥。
符笙被她笑得也不自禁跟着笑了起来:“笑什么呢?傻丫头。”
“呵呵呵~”权铃还是看着符笙笑:“看见你开心啊,我都等你好久了,一直也不见你来。”
“都说了会来的,我何时骗过你?”符笙点了点权铃有些冻红的鼻头。
“嗯!”权铃用力点了一下头,“外面冷,我先带你去暖和暖和。”
权铃带着符笙穿行在权家的花园小道上,俩人有说有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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