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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令-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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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吟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这座山,又看了看与它相邻的另一座山,便追上宫阙一道往山上走了。
“你觉得这山上会有什么线索吗?”越吟走到宫阙身边问道。
“不好说,要是这里下过一场雪就好了。”宫阙回道。
“你是想看看还能不能遇上那样的白狐?”越吟道。
“嗯,那只白狐可能会是一个突破点。”宫阙道。
越吟双手枕在脑后,仰头道:“当年那么多人都没能再找到一只白狐,更何况现在连雪都没有的我们。”说完越吟放下手转头看着宫阙道:“你说那白狐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安排在那的?”
“何出此言?”宫阙也转头看着越吟。
“就是突然这么一想。”越吟笑着道。
宫阙拨开挡路的枝条:“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没想明白,这三年来黔州城失踪了那么多壮年男子,活不见人,可为什么死也不见尸?”
越吟神情专注了起来:“可能,那些失踪的人并没有死。而且,你发现了吧,失踪的全是壮年男子,妇孺老人全都没事。”
“确实,按城里的说法是,猎白狐的是壮年男子,所以白狐只对壮年男子下手,可这无稽之言怎么可信。”宫阙看越吟脚下有一个坑洼,立马拉了越吟一把:“小心。”
越吟自然看到了那个坑洼,就算宫阙不拉他也不会踩下去,他很想说你不用这么仔细着我,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只是对宫阙笑了:“没事。”
“那么,失踪的只有壮年男子肯定是因为他们有什么作用,是其他人没有的。”越吟转回了正题。
“要说有什么是妇孺老弱没有的,那就是他们自身的体力是其他人不能比的。”宫阙捏着下巴道。
“所以是有什么事,让他们需要这么多的劳力,我们回去该往这个方面查查了。”越吟接口道。

最后,他们三人把这山基本的都查看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像什么隐蔽的山洞也没有发现,只有几个像是猎户用来避雨的浅洞。而且这山上狐狸兔子之类的野物确实不少,却没有发现什么是足以袭击一个壮年男子的兽类,更没有见到什么传说中的白狐。
这一次上山之行除了看了看这山的风光之外一无所获,爬了一天的山三人也确实是累了,便趁天黑之前下山回了城。回去的时候宫阙想跟着越吟一道宿在天福客栈,不过最后还是让越吟给赶回去了府衙,如果让知府知道堂堂侍郎大人好好的知府府不住,非要住在客栈里,恐怕就要多生嫌隙了。

另一边,宸州城热闹了好几天的商会终于结束了,前来参加商会的商贾们聚在一起吃了最后一席宴席后,便相互告辞着离开宸州回到自己的地带去了。
这一次商会评选出来的翘楚当中果然是少不了宸州权家玲珑绸缎庄,浀州越家醉仙坊,浀州符家沁心茶楼这三大巨头,而如权振铎所言,宫里果然放出消息说年货将会从这些翘楚中采办,办得好的甚至能得到皇上的亲笔赐字。这消息一出,被评选上的翘楚商家解喜笑颜开,赶忙回家准备好最好的货物,若是能得皇上亲睐,那来年的生意可就更加蒸蒸日上了。
越铮鸣得到消息后反应与其他人大不相同,只是敷衍的笑了笑,便在心里想这一着到底是谁提出来的,他总感觉有些不安,离开宸州已经几十年了,他再也不想跟皇家牵扯上任何的关系。
符筠带着符笙离开的那一天,权铭带着权铃亲自相送。一是权振铎感念符家对权铃的关照,命权铭不可怠慢,二是权铃实在舍不得符笙,说什么也要把符笙送到城门口才肯离开。权铭向来心疼自己的这个妹妹,自然就陪着她一起将两人一路送到了城门口,才拉着一步三回头的权铃回了权家。
符筠看着权铃那副痴情的样子,路上一直打趣符笙,让符笙都不好意思再跟自己哥哥坐一辆马车,直接出来骑了一匹马跟家丁走在一块了。

冬日的风吹的越来越紧了,年节的气息也越来越浓了,昏沉沉的天仿佛在酝酿着一场冬雪。





第48章 第 48 章
黔州,月黑风高夜,寒风萧瑟。

屋内传来几声咳嗽:“咳,咳咳,冬子,别去,娘扛得住,明早再去。”
冬子掀起门帘转头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又咳个不停的阿娘安抚道:“阿娘,我去请了老大夫立马回来,没事的。”说完便钻出门帘,拿了件厚棉服裹上往门口去了。
“冬子,你回来!咳咳咳——”老妇人从床上探起身,奋力的朝外喊到,却没听冬子再回话,只有一声关门声传来,“唉——冬子啊!你要出事了娘可怎么办啊——”
冬子把门关严实了之后转身便朝着那老大夫的医馆去了,今晚风吹得紧,寒风直往冬子的衣领和袖子里灌,他不得不缩紧了脖子,又将手交叉团进了袖子里,迈开步子小跑着赶路。
天黑下来的时候冬子就发现他阿娘的脸色有些不对,又开始不断地咳嗽,很有可能是今天白日里寒气重了,受了风寒。本来老妇人坚持说喝碗热姜水就好了,天晚了死活不想让冬子出去请大夫,可是喝完热姜水后根本不起作用,反而咳嗽的越来越重了,冬子怕自己阿娘出事便坚持着去请老大夫了。
如今天寒地冻,又是月黑风高的,家家户户都闭紧了门户,路上除了冬子连其他半个人影都没有。自三年前黔州开始无故失踪壮年男子后,冬子就再也没有在这么晚还出来街上过,因为他阿娘天一黑就绝不会再让他出门半步。这次出来要不是他阿娘病倒在床上拦不住他,他是绝没有可能出来的,他也明白阿娘的担忧,可是他怎么能看着阿娘病重而因为害怕不敢去请大夫呢?
冬子加快了步伐,转过这个巷角便能到那老大夫的医馆了,只要能将老大夫请过去,那他阿娘的病肯定很快就能好了,冬子心想着。可还没等冬子的念头落下,他便觉得后颈一疼,接着就直接失去了意识,瘫倒在地上。
“带走!”在冬子背后下黑手的人低声道。
“是!”应着这人就将冬子扛到了肩上,“可总算逮到一个了。”
接着这几人带着昏迷的冬子就往城外的方向去了。

隔日一早的时候,宫阙同着越吟正从天福客栈走到了府衙门口,打算一起去向知府杨崇了解一下黔州的情况。
结果刚走到门口宫阙就见越吟快步跑了上去,停在了一个坐倒在地上的老妇人身边。
越吟抬手将地上的老妇人慢慢扶起来:“阿婶,怎么了?”
那老妇人满面泪痕,借着越吟搀扶的力勉强站稳身子:“是你啊,公子。”
“是我,阿婶,发生什么事了?冬子呢?”越吟看老妇人明显是还生着病,怎么会一个人坐在府衙门口哭却不见冬子。
老妇人一听越吟说到冬子直接哽咽出声:“冬子,他昨晚去给我请大夫,结果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冬子他肯定是出事了。”
宫阙也来到了跟前,虽然没有搞清楚状况,但门口风大,看着明显一脸病容的老妇人还是开口道:“吟,我们先扶她进去避避风吧。”
“对,阿婶,你先跟我进去,有事慢慢说清楚。”越吟说着便扶着老妇人往里走。
老妇人感觉得到越吟是真的想帮她便顺从的跟着走,结果门口的守卫看越吟扶着人就要进,立马上前将枪一横:“站住!”
宫阙在后面见到后上前一步:“都给我让开。”
守卫一看这位是前几天刚来的侍郎大人立马收回枪谢罪:“是是,侍郎大人请进。”
越吟没有再管那两个守卫,扶着老妇人便进去了,宫阙跟在后面冷冷的看了那两个守卫一眼,那两个守卫立马就低下了头,腿都开始有些打颤。

知府杨崇得知宫阙带着门口那个老妇人进来了,立马慌张的到大厅里弓着腰迎接:“侍郎大人回来了啊。”
宫阙面无表情地看了杨崇一眼,过去帮着越吟将那老妇人扶到了椅子上坐下了,转头道:“还不快去让人倒一杯热水上来?”
“哎,是是。”杨崇连声应下,转身吩咐下人:“快,倒一杯热水,再看茶。”
宫阙在主位上坐下了,看着杨崇道:“这是怎么回事?”
杨崇心上一颤,知道宫阙问的是那老妇人的事,今天一大早这老妇人就在门口叫喊,要让自己给她做主,说她家儿子昨天晚上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肯定是出事了。他听到通报后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让那老妇人先回去,并告诉她会派人去寻的。结果那老妇人不听劝,非要赖在门口不走,说什么她儿子没找回来她就死在这门口。他也想帮她把儿子找回来啊,可他要是能找回来还要朝廷派什么刑部侍郎下来吗?没有办法只好随她了,可谁能知道这刚好就给侍郎大人给碰上了呢?
杨崇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道:“她说儿子丢了,要下官给她做主,下官已经说了会派人去找的,可她不听下官也没办法啊。”
越吟接过下人端上来的热水,交到老妇人手上:“阿婶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再将事情告诉我们。”
老妇人接过越吟手里的热水,眼睛里有些湿润,一方面是对冬子的担心,一方面是感激越吟待她这么好:“谢谢公子,公子,我没人可以求了,求求公子帮帮我,我不能没有冬子,咳咳。”说完边咳边流泪。
越吟在她边上坐下了,安抚着道:“阿婶别急,且先说说是怎么回事?”
杨崇本想开口,却被宫阙一摆手给制止了,他也就只好作罢,可是如果任那老妇人说的话,只怕自己是难逃其咎了,当下脸色便白了几分。
老妇人捧着杯子喝了一口热水,稍稍止住了咳道:“这都怪我这个老婆子!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天黑了之后病了,咳咳。”老妇人情绪一激动便忍不住咳了起来,平复了一会儿才接着道:“冬子见我病了坚持要去请大夫,天那么晚了我不让他去他也不听,结果这一去就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我去问过医馆了,说昨晚根本没见过我家冬子,你说这可不是出事了吗!咳咳咳——我本想请知府老爷派人帮我找找冬子,可谁知知府老爷根本就不管我这个老婆子和我家冬子的死活啊!”
越吟听了便知道这是黔州又发生案子了,真没想到宫阙都已经下来调查了他们还敢顶风作案。“阿婶你别急,我们现在正在查这个案子,冬子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定会把他安全带回来的,阿婶先回家好好养病,有消息我一定会立马告诉阿婶的。”越吟道。
“冬子没找到,我怎么安心养病。”老妇人听越吟说完后情绪慢慢稳了下来,但仍是放心不下。
这时宫阙从主位上走下来,站在越吟身边道:“阿婶你就放心吧,我和吟一定会帮你把儿子找回来的。”
“对对,你就别犟了,侍郎大人都发话了,你家冬子肯定会没事的,我先让人送你回去,再给你请个大夫,你就好好在家等消息吧。”杨崇见宫阙都发话了,便立马抓紧机会上前表现自己。
那老妇人一听杨崇这话便明白过来,现在站在她眼前这年轻俊朗的公子是一位大官,当即就想起身下跪,但被越吟眼疾手快地制住了。
最后老妇人便由杨崇派人送了回去,大厅上只余下了越吟、宫阙和杨崇三人。
宫阙在越吟身边坐下了,杨崇看越吟竟能与侍郎大人平起平坐,而且方才侍郎大人明显一副和他很熟的样子,他当即就明白了眼前这位公子也不是他能轻易得罪的,便也不敢坐,只站着等候宫阙发话。
越吟知道杨崇没用,但这么让他站着也不是回事儿,便做了个手势:“大人请坐吧。”
杨崇看越吟虽然嘴上叫着自己大人,实则眼中根本就没有自己这号人,放平时他肯定就叫人上来了,可他看了看坐在边上的宫阙不敢发一言,也不敢真的坐了。
宫阙一摆手示意杨崇坐,他这才战战兢兢的在对面坐下了。
“说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宫阙开口道。
杨崇一听心里就开始打鼓,差点又忍不住想站起来:“是下官无能,无法为百姓分忧,让黔州百姓深陷水火之中,下官向大人请罪。”说着最终他还是站了起来,拱手请罪。
宫阙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靠他是靠不住了,什么向自己请罪,这分明就是怕自己怪罪于他,先揽下来了。
越吟转头给了宫阙一个眼神,宫阙立马心领神会:“我且问你,这城中的壮丁为何如此之少?”
“这个,这是因为城中好些壮丁都去城外山上的矿场上干活养家了,并非是因为离奇失踪案。”杨崇立马解释道。
“城外有矿山?”宫阙问道。
“对,就在出事的那座山的边上,那山上矿石充足,开有一矿场,城中百姓为谋生计好些都去那里干活了。”杨崇回道。
“开了几年了?”越吟突然开口问道。
“大概三年半了。”杨崇道。
听到这句,越吟和宫阕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杨崇看着两人的眼神交汇,半垂下眼皮,手慢慢的抓紧。
“你去看过吗?那矿场有问题吗?”宫阙问。
杨崇知道宫阙该问这个了,眼神有些闪烁:“看过,那矿场开矿量大,招的工人多,给的工钱也足。”
宫阙看出来了,杨崇这是在顾左右而言他,但他这个表现足以证明那个矿场不简单,杨崇既然不想说他也不逼他。“明日我去那矿场看看,你安排一下。”宫阙下令道。
“是,下官一定会安排妥当。”杨崇恭敬的道。
“你派人去寻昨晚失踪的冬子,找不到人也给我找点线索出来。”宫阙示意杨崇可以走了。
“是,下官这就去。”杨崇行了一礼退下了。

“那矿场绝对有问题。”越吟待杨崇走远后道。
“黔州界内,需要大量劳力,与失踪的人的作用正好相符,绝对脱不了干系。”宫阙肯定到。
“看杨崇的样子,他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是什么让他对那个极有嫌疑的矿场视而不见的?还是他也参与其中。”越吟眼神冷峻,皱了眉头。
“你不是才探过他没问题吗?”宫阙道。
越吟一笑:“万一他是装给我看的呢?万一他是故意表现得无用的呢?”
“有这个可能,待我们明天去看过便知道了,这杨崇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宫阙道。
“这个案子,我们得抓紧了,他们竟然敢在你眼皮底下动手。”越吟道。
“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姑且可以认为,那些失踪的人是被充作了劳力,应当没有生命危险。”宫阙分析道。
“但也有可能是我们想错了,我们还是尽早把冬子找回来吧。”越吟叹了口气。
“嗯。”宫阙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问道:“你是怎么认识冬子的?”
“刚到黔州城的时候,在他家的小茶馆歇了歇脚,那白狐的故事便是冬子给我讲的。”越吟解释道。
“原来如此。”宫阙了然了。

宸州,揽月楼。

四皇子一袭滚金黑袍背对着权振铎而立:“宫家和越家那俩小子去黔州了你知道吗?”
“知道。”权振铎弓着腰道。
“你叫手底下的人小心着点,别给他们抓到了小辫子。”四皇子道。
“已经吩咐好了,也让他们停手了。”权振铎回道。
“那就好,那里绝对不能出任何问题。”四皇子转身看着权振铎道。
“明白。”权振铎道,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问:“年货一事可还顺利?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本殿自会办妥。”说着四皇子邪邪地笑了笑。
“是。”
“对了,你那儿子不错,以后可以多交些事给他。”四皇子道。
“是,多谢四皇子对犬子的赏识。”权振铎拱手。
“只要你们好好干,本殿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四皇子扶了权振铎一手。

作者有话要说:
天冷,冻指头,追文的小可爱注意保暖哦。





第49章 第 49 章
越吟和宫阕在杨崇的带领下又一次来到了上次的那个分叉路口,不过不同的是,这次他们不再走的左边,而是走的右边上山了。
一行人簇拥着宫阙来到矿场的道路口,矿场主事的是一个看起来就很精明的中年男子,看到他们一行人后大老远就迎了上来。
一番虚与委蛇之后,那主事之人一边恭敬地带着宫阙和杨崇到矿场几个主要的地方查看,一边给他们讲解着,说明每个地方是什么作用,工人们都做些什么,而且一直着重强调他们所处的环境都是有保障的,几年来没有出现过什么大的事故。
宫阙一边听着一边四处查看,也随意的叫过几个工人问几个问题,但都没有什么异常地发现,这个矿场无论哪里都显得十分的正常。矿石开采的矿洞里宫阙便没有进去看,毕竟里面正在开采,说什么杨崇也是不会让宫阙进到那种可能会发生危险的地方。一行人看的最多的地方也就是铁矿石的冶炼和铸造,虽然是严严寒冬,但在熔炉边上的工人门仍旧是汗如雨下,脸庞也被映照的发红。这个矿场不仅开采矿石,而且在矿场附近也有一个冶铸兼作的作坊,开采出来的矿石直接就运过来冶铸成铁,然后入库。
单从表面上来看,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冶铸作坊,里面的工人果不其然基本都是黔州城的老百姓,看他们的样子也确实是自愿来做工领工钱的,也确实没有被亏待的样子,但宫阙总是觉得这个矿场没有这么简单,虽然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宫阙随着杨崇和矿场主事查看情况的时候,越吟并没有同他们一起,而是找了个借口一个人单独出来了。越吟自己一个人四处打量着,发现这个矿场确实是大,基本占了半个山头,各种用具一应俱全,工人也都井然有序的做着自己的本分,当然,饶是如此也还是少不了监工的存在。
越吟看着在一旁或坐或站的监工,脑中有一缕疑虑闪过,因为那些监工一看就都是些练家子。按理来说是练家子也没什么,但看他们的人数和站位便会发现他们似乎是过于警惕,给人一种他们并不是为了看住里面的工人不偷懒,而是为了看住外界有什么异常。越吟按下心头的疑惑,慢慢的来到了他们的仓库地界,结果还不等越吟再进一步,便有人上前来阻拦。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不能随意靠近的,快走吧。”看守的人没有太过无礼,大约也是被告知了今天有大官前来视察,所以不敢失言。
越吟带上笑脸显露出好奇的神色:“两位小哥,不知里面是做什么的?”
“里面是用来存放冶铸好的铁的,过几日便要出货了,马虎不得,公子还是去别处吧。”看守的小哥没有多想,解释了几句想让越吟快些离开。
“哦,是吗,打搅了。”越吟淡淡的回了一句,慢慢的走开了,他用眼角观察着那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的守卫不是一般的森严,除了看得见的这几个看守,暗地里还埋伏着好些人,越吟感觉到了他们的气息。

这一趟矿山之行并没有什么重大的发现,黔州的离奇失踪案也仍旧毫无进展,冬子仍处于失踪的状态。
回去后,宫阙和越吟都觉得那个矿场应该有问题,不该是它表面的那么平静,但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却又说不上来,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宫阙和越吟在一天夜里再一次出现在了那矿场附近。
为了掩人耳目,越吟和宫阙都换了一身夜行衣,融入了夜色当中。
此时,两人正潜在灌木丛中,观察着外面的情况,伺机而入。
越吟最怀疑的地方便是他那天白日里来的那个仓库,他觉得看守如此严密的地方绝对是有什么猫腻,因此两人便打算先探一探那个守卫森严的仓库是否真的洞藏乾坤。
如今虽然是夜里,寒风习习,那仓库的守卫也没有见少,偶尔还有举着火把的人路过巡逻。
越吟和宫阙在那灌木丛里也呆了有好一会儿了,饶是他们两个都常年习武,在这寒风中蹲了这么久也有些凉了。
宫阙动静很小的转头,用手握了握越吟的手,小声的道:“冷吗?”
越吟没有回头,回握了一下宫阙的手:“不冷。动手吧,看来他们是要换班了。”
宫阙转头看了一眼下面,巡逻的人刚刚走过,门口的守卫正在交接。“动手吧。”宫阙道。
两人离开那灌木丛,悄声的跟上了那两个换班下来的人的身后。
“唉——这天可真冷,还好今天咱们不用再守夜了。”其中一个人搓着手哈气道。
“是啊,赶紧回去歇着吧。”另一人哈着气附和道。
越吟和宫阕交换了一下眼神,快速的潜到两人身后,一人一手刀便将那两个守卫给放倒了。
“快换上他们的衣服。”越吟边说边动手。
宫阙笑了一声:“你说让他俩就这么在这躺几个时辰会不会给冻死。”宫阙虽是这么问,其实眼里根本没有别的情绪,动作利落的换着衣服。
“冻不死的,走吧。”越吟很快的就将衣服给套好了。
等他们再走出来的时候便是与门口守卫一个打扮了,除了他们两人的身形明显要比其他人挺拔一些。
两人略低着头便往那仓库内走,一手将那腰间的令牌递到看守的眼前。
他们两人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进去,是因为在那灌木丛中观察的时候便发现,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穿着相同衣装的人拿着令牌进去,而且很长一段时间也不见同样的人走出来。
果不其然,那两个看守一见令牌便放行了,连话都没有多问一句。
越吟和宫阕畅通无阻的来到仓库内后,发现仓库内并没有他们先前所见到的进来的那些人,只有一堆一堆的铸铁在其间泛着冷光。
这个现象让两人一时摸不着头脑,他们确实亲眼见那些人进去了,而且没有出来,可现在这里面却没有人,这显然是不符合逻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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