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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令-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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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权铭知道宫阙已经开始怀疑他们权家了,近来更是频繁试探他们,权家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往前走,退一步便会摔下悬崖,粉身碎骨。

清乐坊内,弦音将最近打探到的消息一一禀告给越吟。
越吟听完后黑沉着一张脸,手里捏住的案角已经承受不住开始出现裂痕。没想到当初的真相竟是这样,从去年商会结束后,四皇子就织好了一张巨网等着越家进去。当初送进宫里的那批酒之所以会出事,全是因为四皇子早就策划好了,与他身在后宫的母妃联手设计了连环套。先是借由四皇子母妃的手将那个替死鬼的妃子哄骗去毒害梅妃,然后又待宫家和六皇子出手后将那个被利用的妃子推出去,让越氏夫妇被宫家和六皇子母妃救后脱罪,最后四皇子又到皇帝面前说出越铮鸣的身份。借此,不仅除了越家,而且还让皇帝对宫家生疑,对六皇子一派也是冷落了下来,时常提防他们的用心。
“你真的拿到这件事的证据了?”越吟竭力压下情绪,开口向弦音问道。
“那被利用的妃子有一婢女,对她十分忠心,将证据保留了下来,相信她会愿意帮助我们的。”弦音道。
“很好,保护好她,千万不能让她被发现了。”越吟道。
“已经将她带到安全的地方了。”弦音道。
“嗯,辛苦你了。”
私加赋税一案,再加上这一桩,我看刘衔你还往哪里逃!
越吟目光如炬,志在必得。





第70章 第 70 章
华灯初上的街道上,一辆马车正向前行驶着,宫阙坐在里面正支楞着手闭目养神。
车夫将马车平稳的停在了一个巷口,掀开车帘恭敬地道:“大人,到了。”每次他都将宫阙送到这里,里面的路宫阙从不让他跟着。
宫阙睁开眼睛,捏了捏眉心便起身下了马车,站在巷子口朝车夫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车夫没有停留,驾着车离开了,他只需明日一早到这里来等着就行了。
巷子里的路有些暗,但不妨碍宫阙往前走的步伐,他这几日一直在忙私加赋税一案,虽说不是他主审,但这件事很重要,准备了这么久,成不成就在此一举了,虽然累,但好歹按着他们所预想的方向走了。
一道亮光突然的晃过宫阙的眼睛,宫阙用手遮了一下双眼,全身都戒备了起来,那是利刃反照出来的冷光。
有人在四周集聚了起来,细碎的脚步声传入了宫阙的耳朵,速度很快,人数不少。宫阙估量着形势,不动声色的继续往前走,脚步声越来越近,看来是避免不了一场恶战了。
身后的阴影里,蒙面黑衣人高举着手中的利刃向宫阙的后背砍了过去——
宫阙感受到了背后的杀气逼近,将手放在唇边吹了一声响哨,然后快速的闪避开来,躲过了那一击。
口哨响起之后,蒙面的黑衣人全部涌了出来,向宫阙袭去;而另一边,一群身着劲装的人应哨声而来,落到宫阙的周围抵挡住黑衣人的攻击。
宫阙被手下护在中间,四周全是兵刃的撞击声,很快便有血腥味蔓延了开来。
不行,对方人太多了!
宫阙暂时安全的被护住,但时间一长,对面的人数压制便会显现出来,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手下的人明显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们的队长当机立断,带了几个人杀出一条路,打算护送宫阙先走。
“大人,快走!”
宫阙在几人的护送下离开了战局的中央,往安全的地方而去,他们撑不了多久,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刚要冲出巷口的他们突然被前面另一伙黑衣人给拦住了去路,宫阙一伸手拦住了身边的人,长身而立的跟面前的黑衣人对峙着。
看来今晚他们是不可能会放过自己了,宫阙无奈的想到,他身边虽然带了人,但终究抵不住这一轮又一轮的杀手。“我已经跑不了了,阁下还要藏头露尾吗?”宫阙凌厉的眼神直看着对面蒙着面的一群人。
“既清楚自己死期已至,就不必知道我们是谁了!”领头的黑衣人扬着下巴道,“上!”

从弦音那里得到了好消息,越吟心里高兴的很,很快就能将夺走自己父母的仇人除掉一个了,这是何等痛快的事情!
越吟加快了脚步,他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宫阙和秦艽,今晚宫阙会来,这是他早就告诉了自己的。
别院的位置有些偏,在巷子的最深处,踩着脚底下的石板路,看着蜿蜒在黑暗中的巷道,越吟恨不得使轻功赶回去。
除了喜悦之外,越吟总觉得心底还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催促着他赶快回去。赶快回去做什么?到底是有什么事会让自己如此急着要回去?就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一样,不赶快回去的话就要错过什么了。
越吟足尖轻点,终于还是快速的穿梭在了黑暗中,马上就要到了,也许回去就能看到宫阙在等着自己。所以这么着急还是因为想赶快见到宫阙吗?可是他们明明并没有分开几天,越吟心下取笑着自己,真是越来越依赖宫阙了。
月从屋脊上爬了出来,将黑暗驱散了一部分,越吟远远的看到了别院的院门,就要到了。
越吟停在了院门口,脸上挂着一抹笑,刚要推门的时候,突然发现门口的地上有一道拉长的影子。
“谁在哪里!”越吟开口的同时转过了头,结果只看了一眼便脸色煞白的冲了过去。
拉长的影子是宫阙正从院墙边走过来,他扶着墙的手满是血迹,另一只垂下来的手也正滴着血,胸前一道狭长的伤口,在越吟冲到他面前的时候终于支撑不住的倒在了越吟的怀里。
“宫阙!宫阙!”越吟抱着怀里的宫阙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原先的笑意早已消失殆尽,心惊到手足无措。
“你千万别有事,你不能有事!”越吟一把抱起宫阙就往院子里冲:“秦艽!秦艽!”
秦艽正站在案前画着一幅乱石图,听到越吟撕破喉咙的叫声惊得笔都掉了,连忙跑出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看,更不得了,越吟抱着满身是血的宫阙往屋里跑,嘴里还不断地喊着:“快!秦艽!快救他!”
“哎!哎!”秦艽操起他的药箱就往越吟屋里跑。
越吟将宫阙放在了床上,让开身给秦艽腾位置,秦艽利落的将药箱一开,拿出他的一包银针铺展开来,快速的先给宫阙止了血,然后探了宫阙的脉搏,有些微弱。
“如何?没事是吧?你告诉我他没事!”越吟看着紧闭着眼脸色苍白的宫阙,表情简直像要哭出来。
“你别急,先出去,我保证他不会有事!”秦艽安抚着越吟,他需要专注下来,越吟这样很容易影响到他。
“好,你一定不能让他有事。”越吟紧紧盯着宫阙的脸退了出去,他现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呆在房里只怕是会妨碍到秦艽,所以他听话的出去了。
秦艽看着已经毫无血色的宫阙,就知道他能撑到这里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看来又要动用自己的一件大宝贝才行了,秦艽叹了口气。
越吟坐在外面用手抱着头,他雪白的衣袍上全是宫阙的血。
你不能有事,你绝对不能有事…
明明一切都往好的方向走了,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都怪我,都怪我,明知道你如今是他们的眼中钉,还不派人跟着你,竟让他们对你下如此杀手,都是我的错!
越吟能想到让罗旌派人看着江州知府等人,让弦音保护好握有证据的宫女,能将所有对付四皇子的策略都一一谋划好,却偏偏忘了宫阙如今危险的境地。一直以来,宫阙都给人以强大的感觉,让人以为他什么事都能迎刃而解,而越吟也对宫阙抱着这样的信任,正是因为太过信任宫阙的能力,才会忽视他也有受伤的时候。
当宫阙无力的倒在越吟怀里的时候,他才深切地体会到,这个男人并不是神,他也是会受伤的,他也需要有这样一双臂膀去保护他。

秦艽将自己珍藏多年的血凝丹给宫阙服下了,又细致的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给处理好了,这一番下来费了秦艽好一番功夫。这次宫阙虽伤的重,但所幸并无致命伤,只是实在失血过多,才会导致如今一副即将气绝的模样,用了血凝丹之后再下几贴药补补气血应当是不会有生命危险了。但这一次重创,只怕是要费好一段时日才能将养过来,多亏自己带着血凝丹,不然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能有此奇效的药来医治宫阙了。
确认宫阙的心脉稳定下来后,秦艽擦了一把额上的汗。
唉——你说你们俩命途怎就如此坎坷呢?一个接一个的受伤,若非碰上我,你们这条命够他们折腾几次?

秦艽一出去,越吟便立马起身问道:“他怎么样了?”脸上的焦急一览无余。
看着眼睛急得发红的越吟,秦艽上前安抚道:“我的医术你还不放心吗?已经没事了,只需等他醒过来就好。”
“幸好有秦兄你在。”越吟面色缓和了一些,“我去看着他。”
秦艽看着越吟紧张又担忧的背影往房里走去,有些疲惫地坐在了太师椅里。
能得一人如此,大抵也不畏那些所谓的苦难了吧,无论受多重的伤,总有一个归处,一双臂膀在等着你。
不知自己何时可以停下漂泊的步伐,也有一个这样的归处。
秦艽想着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宫阙紧闭着双眼躺在床榻,脸上仍旧没什么血色,但气息很稳。越吟小心的坐在一旁,看着宫阙,伸手拂了拂他的脸。
你什么时候才能醒?
宫阙气息绵长,又似感觉到了越吟的触碰似的,睫毛轻颤了几下。
想起宫阙倒在自己怀里的那一幕,越吟仍旧心惊得很,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样的境况中,拖着那一身血迹,坚持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快醒过来吧,往后,换我守着你。
越吟握住了宫阙的手。

有微风带着阳光从半开的窗吹了进来,宫阙感觉自己的眼皮很重,但是他却固执的想要睁开眼睛。
手被什么握住了,很温暖。不能再睡了,不能再睡了,宫阙心里想着。
越吟感觉到宫阙的手动了,立马惊醒过来,看着床上的宫阙:“阙,阙,你醒了是吗?”
是越吟,是吟在唤我。宫阙与黑暗做着斗争,终于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有光泄了进来。
看到眼睛慢慢睁开的宫阙,越吟欣喜的张开了笑容:“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越吟激动的紧握住了宫阙的手。
宫阙睁开眼适应了一会儿强烈的光线,然后将头转向越吟,越吟满是笑容的脸依旧难掩憔悴。“吟。”宫阙艰难的开口了,声音沙哑的很,有气无力。
“我在,我在。”越吟忙应道,“要喝点水吗?”
宫阙轻轻的点了点头,越吟立马就起身出去倒水了,桌上的水还是昨晚的,早就凉了。
宫阙看着越吟的身影,想起昨晚最后一眼看到越吟是他被自己吓到脸色煞白的模样,而看越吟那一身还沾着血污的衣袍就可知他这一夜都守着自己,他让越吟担心了。
越吟很快便端着一杯温水回来了,将水放下后,越吟小心的将宫阙扶着半坐了起来,然后将水杯送到了他的嘴边。宫阙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和干裂的嘴唇,咳了几声之后,觉得自己好多了。
宫阙伸手擦了擦越吟脸上沾上的血污,过了一夜,已经擦不下来了。“我没事了,你睡一会儿。”
越吟根本不知道自己脸上沾上了宫阙的血,昨晚满心都是宫阙的伤势,连自己一身狼狈都没有注意到,要是以往,越吟早就沐浴打理干净了,那里会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你先躺着,我让秦艽再给你看看,可有什么想吃的?我去准备。”越吟没有听宫阙的话去休息。
宫阙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胃口,只是心疼的看着越吟。
秦艽推开门进来了,看到宫阙醒过来了也松了一口气,看来血凝丹的效果很好,只过了一晚上宫阙便醒了。
“秦兄,你来的正好,你看看宫阙身上可还有什么不妥之处?”越吟起身道。
秦艽走近前看了看宫阙的气色,又伸手给他切了切脉。“只是体虚,并无大碍,好好养着,不可劳累。”之所以加最后这一句是因为他知道宫阙和越吟最近在谋划些什么,但此时宫阙绝对再操劳不得。
“那就好。”越吟放下了心。
秦艽上下看了看越吟:“越兄,我看你还是先顾顾你自己吧。”越吟这一身连他都看不下去了。
越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沾着血迹皱巴巴的袍子,有些难为情的笑了,然后转身出去了,确实该洗洗了。
“可有不舒服的地方?”秦艽问宫阙。
除了身上的伤口有些疼,然后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整个人都昏沉沉的,其他的都还好。“还好,又麻烦秦兄你了。”宫阙勉强露出一点笑意。
“可不是,你们一个个的都当我是神仙,把自己搞到快死的时候就来找我。”说着佯装嗔怪的叹了口气。
宫阙一下笑了起来,结果咳了个不停。
“哎哎哎,你可忍住了,一会儿伤口裂开越吟该怪我了。”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总算有惊无险,昨晚可把他也给吓着了。






第71章 第 71 章

“什么!”权铭上前一步,“让他跑了?”
“属下无能,请公子责罚!”
“责罚你有什么用!这次让他逃了,还有下次了吗?自己下去领鞭刑!”权铭气急,为了一击得手,他安排了好几批杀手,就是怕让宫阙给跑了,可没想到在如此密集的人手之下他竟还是逃了。
“要让属下带人再去一次吗?”金戈在一旁道。这次行动权铭没有让他参与,倒不是怀疑他的能力,而是不知宫阙的深浅,怕把自己唯一得力的臂膀也给折进去了。
“不必了,这次让他逃了,想要再得手就更难了,伺机而动吧。”权铭捏了捏眉心,感到深深的疲惫,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在宫阙和越吟搅进来之前,他们所有的行动都进行的很顺利,自从惹了他们俩,真是一件接着一件的崩盘,难道他们是我权家的克星吗?要撑不住了,他想,可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在走上这条路的时候,他就想过他们权家可能会有这么一天,要么飞黄腾达,让他们权家能称霸官商两界;要么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甚至赔上性命。他和父亲选择了去争去夺,可以说是不择手段,为的就是有让权家登顶的那一天,可如今结果似乎是和他们所愿背道而驰了。要是权家真的败了,那铃儿怎么办?她是无辜的,她不该被我们牵连,不能让铃儿受到伤害!对,不能!权家不能败,不到最后,又有谁知道会鹿死谁手呢?权铭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另一边,宫府。
“什么?”宫政扯着跪在地上的那人的衣服,“你说阙儿他被人刺杀生死不明?”
被宫政扯着衣襟满身血污的那人便是昨晚护卫宫阙的侍卫,他们几乎覆灭才抵挡住了黑衣杀手,去找主子的时候却发现主子竟然被另一批黑衣杀手给截杀了,现场没有找到主子的尸身,所以他们不能确认主子到底是生是死,兹事体大,只好回来将此事禀报给了宫政。“看现场的惨烈程度,公子只怕,只怕是凶多吉少。”
宫政将那人一扔,冲外面大喊道:“来人!全都给我出去找少爷,没找到就别给我回来了!”宫政心里又气又急,气的是他没想到四皇子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敢直接派人行刺;急的是宫阙经过这一晚,不知如今是生是死,到底身在何处。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虽然自小对他就很严厉,但他身为一个父亲永远都是爱着自己的孩子的。
宫政站在门口,抬头望着远处,神态仿佛苍老了十岁。
原先宫阙将指认四皇子的关键性证据交给他的时候,他还谋算着一个适当的时机再揭发出来,毕竟与四皇子斗了这么多年,他知道四皇子不是省油的灯,不到一击必中之时他不敢轻易出手。可如今四皇子竟然敢对他唯一的儿子出手,那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将他拉下马。宫政在这一刻摒弃了他所有的深思熟虑,一心只想利用手中握有的把柄,置四皇子以死地!

越吟怕宫阙吹风着了凉,起身过去将窗户给关上了,然后回去在宫阙的床前坐定。
“这次动手的是刘衔的人吗?”越吟看着半倚在床头的宫阙问道。
“不像,手法应当是专业的杀手,但总与刘衔脱不了干系。”宫阙略带虚弱的道。
“那八成是刘衔让权家动的手了,权家倒真是刘衔的一条好狗。”越吟语气嘲讽又隐隐带着怒意,紧了紧拳又松开了,“墨染呢?你为何没把墨染带在身边?”
“我让他去查权家了,我越来越觉得黔州一案与权家有关系。”宫阙眉心微皱。
砰砰砰——
院门被敲响了。
越吟和宫阙一同转头望着门口,不过须臾,便见墨染焦急万分的冲进了房中。“公子!”墨染直接跪倒在了宫阙的床前,“公子您没事吧?”墨染慌张的上下看宫阙,“是属下疏忽,竟让公子您陷入如此危险境地!”
“先起来,这不是你的错。”宫阙伸手虚扶了一把墨染。墨染一直是他的贴身护卫,他的安危基本全权交予他负责,但这次是他自己将墨染调开了,墨染顾不上这边也是无可厚非的。
“以后我再也不离开公子身边了。”看着宫阙如今虚弱的样子,墨染很是自责,“对了,老爷正在全城找公子您,现在应当急坏了。”
看来是手下人报给父亲了,只希望父亲不要因为这件事而乱了方寸才好。宫阙虽向来与宫政不亲密,但也知道父亲心里是紧着他的,他出了这样的事,只怕父亲再找不到自己就要跟四皇子来个鱼死网破了。“你速回府,将我脱险的消息告诉父亲,让他千万别轻举妄动。”宫阙立马向墨染吩咐道。
“是!公子。”墨染起身又很快的往外走了。
秦艽方进门就又看到急冲冲往外走的墨染,这一来一去都兴势冲冲的,莫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一脸疑惑地秦艽转身向两人问道:“又发生什么事了?”
“无事,家父知道了我遇刺的消息,正满城找我。”宫阙道。
秦艽心下明了,他知道宫阙和他父亲的关系一直都算不上融洽,但血浓于水,他们毕竟是最亲的人。
“这段时间你就在这养伤吧,那些事就先别管了。”越吟看着宫阙陷入思索地表情就知道他又在心间筹划些什么了。
“我没事,如今正是关键时候,不能掉以轻心。”
“听话,私加赋税一案人证物证都握在手上了,你还信不过你父亲的手段?不会有问题的,你大可放心,而且,不是还有我吗?”越吟强制让宫阙躺下休息,宫阙没办法只好依着越吟躺下了。听越吟肯定的说自己父亲手段了得,宫阙心里就涌上一阵自责,因为父亲的那些手段曾毫不留情地用在越吟的身上。
“听越吟的,你可别给我折腾了,血凝丹就只有一颗可再没有了。”秦艽在一旁附和道。
“你把血凝丹给我用了?那不是你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得到的一颗吗?”宫阙惊讶的道。
“血凝丹再宝贵,那里抵得上你这知己好友的命重要,你既知道它难得,就好好养着,可别给我浪费喽。”秦艽道。
“秦兄对我二人的大恩,当真是无以为报了。”越吟才知道秦艽为了救宫阙竟花了这么大的代价。
“行了行了,你们就别再跟我客套了,朋友之间,何来恩不恩情的。”秦艽说完越吟和宫阙都笑了,得此一友,当真是他们的福分。

夜间,墨染又转回了别院,将他这段时间追查的结果禀告给了宫阙。宫阙的猜想是对的,黔州一案权家确实参与其中,且是里面一个重要的角色。黔州的那个矿场背后操控的人就是权家,而那些私造的兵器铠甲则由权家借自家明面上的生意遮掩,秘密运送了出来,上次所发现的曾在宸州出现过的便是权家的商队,那是一个意外的发现。自那以后,权家收了所有的线,抹去了痕迹,就是怕追查过来的宫阙会发现什么。虽然权家确实藏得很好,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上次不小心露了踪迹之后,这次宫阙让墨染特地调查权家,果然就将权家暗地里做过的事揪出来了。
宫阙听完后面色凝重,权家是没有理由做这样的事的,除非,是四皇子授意的,只有四皇子才有这个动机,而这个动机是宫阙不敢想的。
看着宫阙整个人都沉默下来,越吟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这是最坏的结果,私造武器铠甲的,竟然是当朝皇子,其心昭然若揭。
“该动手了,绝对要在他全部准备好之前压制住他,希望这一切为时不晚。”宫阙打破了平静。
越吟想起那日夜无痕离开的时候曾对他说过一句话——
四皇子的密库可不简单,你们最好小心一些。
如今,越吟大概知道夜无痕的意思了。

这一晚,越吟写了三封信。
一封是给弦音的,让她盯着刘衔府上的动静,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立马禀报。一封是给罗旌的,让他带着所有的人赶来宸州,等候指令。最后一封,是写给符笙的,让他务必将权铃邀去浀州,越快越好。
将三封信都写好风干后,越吟一一将其拴在了信鸽上,让它们带着送到他们手上。
看着振翅而飞掩入夜色的白鸽,越吟关上窗,起风了。

近日,朝中局势发生了大变动,原先站位四皇子的户部尚书赵谨身陷私加赋税一案,官职被革;而有意偏向四皇子的刑部尚书严觉闻风倒戈,不仅撇清了与四皇子的关系,还受命严查私加赋税一案,立时显出刚正不阿之态,不予四皇子半分情面。一时之间,四皇子一派势力大削,又风传四皇子也牵涉私加赋税一案之中,皇帝已隐隐对其怀疑不满。朝中官员因此对四皇子更是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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