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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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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湖边的回廊,在莲花一侧还建有一座楼阁,名为听雨楼。此楼为一座两层的小楼,夏日里,此处甚是清凉解暑。
越吟的潜风居和给宫阙住的踏雪阁便依湖而建,既是两处独立的小院,又有一条曲径穿过圆拱小门相连。

当晚越父越铮鸣自外办事归来后听说宫阙来了家里暂住,便命人在听雨楼设了席,把大家都叫来在一起吃顿晚饭,也算是对宫阙的到来表示欢迎。

听雨楼内。
一张圆桌上满是美味佳肴,还有醉仙坊的好酒。
越父越母坐在上席,越歌挨着越母而坐,宫阙则被越父拉着坐在了旁边,越吟便只好在宫阙和越歌的中间坐下了。
“来来来,都起筷子。”越父笑着说:“听吟儿说你在宸州甚是照顾他,现你既来到了浀州,该由我们来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你才是了。”
“伯父客气了。”宫阙恭敬地对着越铮鸣说:“承蒙伯父伯母让我在贵府暂住,我才是该多谢伯父伯母才是。”
“你这孩子,这么客气做什么,说了你只需当自己家就好了。”越母笑着对宫阙说。
“是啊,宫阙,你无须拘谨,只管当自己家,想住多久都可以。”越吟道。
“来尝尝这道鲫鱼,这可是我们越府厨娘的拿手好菜。”越母用公筷夹了一筷子鲜嫩的鱼肉到宫阙的碗里。
“多谢伯母。”宫阙说着尝了一口:“嗯,确实十分美味。”
“喜欢就多吃点,别客气。”越母道。
一旁的越吟看着他娘又给宫阙夹菜又让他多吃一点的便不满道:“以前是符笙,现在是宫阙,娘,我才是你亲儿子啊!”
众人一听越吟这话纷纷笑了起来。
“爹娘几时待你不够好了,你还吃起这醋来了?”越铮鸣边笑边说到。
“嘿嘿~”越吟听他爹这么说便冲着越父越母乐呵呵的笑了。
“来,我给你布菜,可满意了?”宫阙笑着也用公筷给越吟夹了一大块鱼肉。
“这我可受不起了,侍郎大人。”越吟佯作惊恐状的对宫阙说。
“侍郎大人?!”越父越母倒是真的惊了一下。
“宫阙是官拜三品的刑部侍郎,此番有案要秘密查探,无住所我才让他来家里暂住的。”越吟看父母的反应忙解释了一下。
“不知公子竟是侍郎大人这等尊贵的身份,失敬失敬。”越铮鸣说着便要起来行礼。
“伯父严重了,是我未说明身份在先,现又承蒙伯父伯母照顾,万不可受伯父这一礼。”宫阙立马出言止住了越铮鸣。
方才听到宫阙身份时,越铮鸣惊确实惊了一下,但可以看出他并未多往心上去;虽也立马要起来行礼,可那身姿也是不卑不亢,浑身正气,毫无谄媚阿谀之态。
宫阙看在眼里,心下对越铮鸣越发敬佩了。
“爹,娘,宫阙不是那等自视甚高,拘于俗礼之人,不必如此客套的。”越吟看到也说了一句。
“吟儿,不可太过无礼。”越铮鸣道。
“伯父伯母,越吟说的对,不必太拘于礼数了,只拿我当越吟的普通朋友看待就是。”宫阙道。
“你既这么说了,我们也就不再过多拘束,免得让大家都太过拘谨,还像原先一样,拿你当普通孩子看了。”越母笑着道。
“如此甚好。”宫阙微微笑着道。
宫阙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端起对着越父越母道:“因我而破环了这良好的氛围,我自罚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越铮鸣看宫阙如此谦逊懂事,心里也十分喜欢。
“好了好了,都吃菜吧,凉了可就不好吃了。”越母道。
接下来大家就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气氛十分融洽。
越铮鸣跟宫阙聊的投机,越母和越歌则拉着越吟问他在宸州的事。
听雨楼内灯火通明,言笑晏晏;听雨楼外则有些昏昏沉沉,月亮被乌云遮起来了,星星也都不见了,沉闷无风,想是大晴了这么多日终于要来一场雨了。

席散后,越铮鸣去了书房,越歌则送了越母回房。
越吟和宫阙聊的起兴了便相约去越吟的院里下棋闲聊。
正当越吟和宫阕走到潜风居院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有家丁大喊:
“快来人!有贼!”
“快!他往那边跑了!”
越吟一听到便往人声处飞身赶去,后面宫阙也紧随着追了出来。
越吟赶到那里便问:“发生了什么事?人呢?”
“回少爷,方才有人在院中穿行,被发现后便往外逃了。”家丁喘着气道。
“什么人?抓到没有?”越吟问。
“未曾抓到人,虽立马喊人追捕,但奈何那人身法太快,追到此院墙处便不见了踪影,现在正在附近搜查。”家丁回道。
“多派些人,扩大范围,继续搜查。”越吟下了命令。
“是,少爷!”家丁领着人继续搜查去了。
“宫阙,你怎么跟过来了?”越吟此时才发现跟在他身后的宫阙。
“我怕多生变故,便跟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宫阙道。
“多谢了,你随我去我娘和姐姐处看看吧,不知那边会否有事。”越吟道。
“走吧。”宫阙道。

当越吟和宫阙赶到越母处时,发现越铮鸣和越歌都已经到了,三人正在大厅里。
越吟走过去便看到父亲在安排:
“封锁府苑,再仔细搜查一遍,万不可有遗漏之处。”
“是!”管家李伯领命而去。
“带些丫鬟,到各院查看是否丢了什么东西。”
“是,老爷。”嬷嬷花姨领命出去了。
看到越吟,越铮鸣又问:“怎么样?吟儿。”
越吟摇摇头:“我去的晚了,没看到人,听家丁说那人身法很好。”
“连你都没看到他的人,想来身手定是不错的了。”越铮鸣皱眉道。
“娘和姐姐没事吧?”越吟问。
“没事,你姐姐送你母亲才到这里便听到了喊声,便一直守着没走,我也立马就过来了。”越铮鸣道。
“那就好。”越吟道。
“我刚进书房便发现有人来动过,家里人不会这样动我书房里的摆设,接着就听到有贼。”越铮鸣双手背在后面踱步道。
“爹的意思是那贼人进过爹的书房?”越吟问。
“没错,但是他却什么也没带走,这才是我疑惑的地方。”越铮鸣坐了下来。
“翻了书房却没拿东西这倒是奇怪了。”越吟也皱了眉。
“且看李荣和花嬷嬷怎么来报了。”越铮鸣道。
话刚说完李荣便进来了。
“李伯,怎么样?”越吟向李荣问道。
“已搜过了整个府苑,不见那人,也无可疑之处了。”李荣回道。
“看来是真的被他跑了。”越铮鸣道:“辛苦你了,下去吧。”
“是,老爷。”李荣走到门口刚好碰上进来的花嬷嬷。
花嬷嬷走进来对越铮鸣和越吟说到:“已经带人看过了各院,并无丢失什么物件。”
“一件也没少?”越吟问。
“没有,值钱的,不值钱的,都一件不少。”花嬷嬷顿了会儿又说:“而且依老奴查验来看,那贼人似乎只翻了老爷的书房和夫人的卧房,还有少爷的潜风居。”
“确定?”越铮鸣问。
“可以确定。”花嬷嬷道。
“辛苦了,送夫人小姐下去休息吧。”越铮鸣道。
“是。”花嬷嬷道
越铮鸣又转而向越吟和宫阙道:“吟儿,你和宫阙也回去休息吧,天也晚了。”
“不查了吗?”越吟问。
“人也跑了,东西没丢,也没伤到人,查也不急于这一时,先回去吧。”越铮鸣摆摆手道。
“是,爹,您也早些休息。”越吟说完就跟宫阙一起出来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越吟还是忍不住的在想,那人到底是什么人,又到底有什么目的。
既犯险潜入,却一不伤人,二不盗物的,实在令人费解。
而且只翻了那几个地方,难不成是来找东西的?
对了!那人最后被发现的地方是通往储物阁的路上!
宫阙在越吟的一旁走着,看越吟一会儿紧锁眉头,一会儿又豁然开朗的,甚至最后还握拳锤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想是想明白了什么便开口问道:“越吟是想到什么了吗?”
越吟想的正入神,猛地听到宫阙的声音才想起来他们回去的路是一道的。
“我是在想,那贼人既不伤人,也不盗物,还只翻特定的地方,怕不是在找什么东西。”越吟道。
“确实是这样,可他有什么东西一定要来越府找呢?”宫阙问。
“是啊,我家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要的呢?”越吟又蹙了眉峰。
“看他今日应当是没找到,可能还会再来。”宫阙道。
“你说得对,他最后肯定想去翻储物阁,但却被发现了,情急之下就逃走了。”越吟道。
“那我们是否可以在储物阁设防,等他出现。”宫阙提议道。
“没错,明日我便找人去储物阁埋伏,一定得把他抓到。”越吟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今天方被发现,近日想必他都不会出现了。”宫阙道。
“无妨,有备无患,只要他来,就得把他揪住。”越吟道。
“现在也晚了,先歇息吧,明日再说不迟。”宫阙道。
“嗯,真不好意思,宫阙,第一晚就让你遇上这种事。”越吟略带歉意地说。
宫阙一笑:“这可不怪你啊,好了,我先回去了。”
他们此时正好走到分岔口。
“我也走了,明天见。”越吟朝宫阙挥了挥手。
宫阙回以一笑,便往旁边的踏雪阁去了。
越吟也走进了潜风居。

宫阙回到踏雪阁招来了墨染。
墨染弯腰行了一礼:“公子,有何吩咐。”
“墨染,这几日,你安排几个人时刻注意着越府周围的动静,如若发现可疑之人,切不可惊动他,跟紧了,立马通知我。”宫阙吩咐到。
“是,公子。”墨染领命退出去了,几下就消失在了越府。
宫阙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压抑的夜,大雨来之前总是喜欢造足了声势。
宫阙把窗关上了。

半夜的时候,越府中的人都已睡下了。
游鲤湖的水面上忽然落了一大滴雨,雨滴砸在湖面上荡开一大圈涟漪,水中的锦鲤被惊得四散开来。
不一会儿,一滴两滴三滴的雨滴开始急促的落下来,打弯了湖面的荷叶,发出沉闷的声响。
哗然一声,大雨倾盆而下,平静的湖面被彻底打破了。荷叶也开始不住地左右摇晃起来,水中的锦鲤无处躲藏,在水下面惊慌地游来游去。
雨砸在潜风居屋顶上的嘈杂声把睡梦中的越吟惊醒了,越吟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漂泊大雨,喃喃自语了一句:“下雨了,明儿该凉快了。”
说完翻了个身便又睡着了。






第9章 第 9 章
昨晚一场大雨过后,整个宸州城都清爽了起来。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树叶上挂着的水珠一闪一闪的,一阵风吹过,水珠便从树叶上滑落下来,落到了下面的青石板上。
越吟踩过了那块青石板,向宫阙所在的踏雪阁走去了。
越吟走进踏雪阁的时候,宫阙正坐在亭子里品着一杯茶。
“宫大公子好雅兴,一大早便在这里品茶。”越吟调侃的笑着走过去在对面坐下了。
宫阙看越吟坐下了便拿了一个杯子给越吟沏了一杯茶,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越吟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符笙家沁心茶楼里最有名的清露。”
“没错。”宫阙点头道:“不知越吟清早过来找我所为何事?”
“没什么重要的事,你初来乍到,我带你去个茶楼,那里的早点甚是好吃。”越吟道。
“是吗?既是越吟都看好的,想来定是不错,那便有劳越吟带路了。”宫阙道。
越吟和宫阕起身往外走去,宫阙又说了一句:“昨晚那事——”
“我已经布置好了,就等他来了。”越吟道。
“那便好。”宫阙道。

越吟一路领着宫阙到了一家小茶楼,宫阙原以为是沁心茶楼,没想到不是反而是家小茶楼。
越吟看出了宫阙所想便道:“沁心茶楼的点心自然不错,但不适宜早上吃,这家茶楼虽小,但东西是真的好。”
宫阙跟着越吟在一张桌上坐下了,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基本都要满座了。看来这家茶楼确实是如越吟所说,楼虽小东西却好,不然也不能有这么多人来光顾。
一个伙计跑过来看到越吟就笑开了:“越公子,您来了啊,还带了个朋友,这回要点什么?”
听伙计的口气便可知道,越吟应该是这家店的常客了,连伙计都跟越吟熟了。
“和往常一样,要一份虾饺,一份茶糕,一碗清茶。”越吟道。
“这位公子呢?”伙计又问宫阙。
“和他的一样就好。”宫阙第一次来,也不知道有些什么,就点了跟越吟一样的。
“好嘞!两位公子稍等。”说着便跑开了。
“他这里的茶虽比不上沁心茶楼的,但点心绝对不错。”越吟道。
“那我待会儿可要好好尝一尝了。”宫阙道。
不多久,刚刚的伙计就把他们要的端了过来,一样样摆好了,说了句客官慢用就走了。
宫阙看着面前几样精致的点心和旁边一碗颜色澄澈的清茶,还有对面正专心吃着点心的越吟,觉得这个早晨甚是美好。
越吟看宫阙光看不动手就说了一句:“快吃吧,一会儿凉了就没这么好吃了。”
宫阙嗯了一声就开始吃了起来,确实如越吟所说,这里的点心很好吃,虾饺汁鲜味美,茶糕入口即化,再喝一口清茶,恰到好处。
越吟很快就吃完了,看着仍慢条斯理吃着的宫阙便说:“我一会儿要去醉仙坊帮姐姐处理事务,你吃完便自己回去吧,可行?”
“你大可放心的走吧,我吃完也有事,不用管我。”宫阙说。
“那我就先走了,你,”越吟看了一眼姿态优雅的宫阙:“慢慢吃。”说完就出了茶楼往醉仙坊去了。
宫阙看了一眼自己仍未吃完的早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斯文了,下次得吃快一点才行。

越吟到了醉仙坊先跟管事的张伯打了声招呼便去看账单去了。看了没多大一会儿越歌便也过来了。
看到来的这么早的越吟,越歌心里一阵欣慰。
进去便叫了一声:“吟儿,今天来这么早?”
“近日都是姐你在操劳,我回来了自当帮姐姐分担一些。”越吟抬头道。
“果然弱了冠了就是比以前懂事了。”越歌道。
“我不是一直都这么懂事吗?姐。”越吟挑眉道。
“是是是,吟儿从小就懂事,从来没有出去打过架,也没有一直欺负符笙。”越歌揶揄地说道。
“姐,现在就别提以前打架的事了,而且符笙我也没有欺负他啊,都是我罩着他才是。”越吟道。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越歌笑着道。
姐弟俩说了一番话后就开始共同处理起事务来,时不时商量商量对策,也是一片其乐融融。
在越吟和越歌打算歇会儿的时候,外面符笙叫着越哥哥就进来了,看到越歌也在的时候又冲着越歌叫了声越姐姐。
“我方才去你家找你,结果管家告诉我你不在,我就想着你是不是在这儿,”越吟略表惊讶的说:“没想到你竟真的在这儿,以前可不见你这么积极啊。”
“去去去,你越哥哥我什么时候不积极过。”越吟推着符笙出来了,两人在外间坐下了,不打扰越歌休息。
其实他今天确实来得有些早,往常他一般不会有比越歌来的早的时候,但今天他想请宫阙吃早点,又怕他有事先走了,所以一大早就起了,拉着宫阙把早点吃了便过来了。
“本来想去找越哥哥你和宫阙大哥一起出来玩的,结果你们俩都不在。”符笙意兴阑珊的说。
“你以为我们都像你一样每天无所事事啊,再说就算我无所事事,宫阙他来这里也不是来玩的。”越吟道。
“说的也是,宫阙大哥肯定很忙,没空陪我们玩乐。”符笙双手托着下巴无精打采地说到。
越吟看他这副样子便揉了揉他的头发说:“等我闲下来,我带你出去开心去。”
“你什么时候闲下来啊,以前还好,现在你也要帮着越伯父和越姐姐管理醉仙坊了。”符笙避开越吟的手:“和我哥哥一样都没时间理我了。”
符笙说着突然想起什么来,一脸期望的说:“要是小铃铛在就好了,她肯定会陪我出去疯玩的。”
越吟听他讲起小铃铛有些疑惑:“小铃铛是谁?”
“小铃铛啊,她是我在宸州认识的一个朋友,可有趣了。”符笙来了兴致。
“小铃铛?听起来像是个女孩儿啊。”越吟琢磨着。
“本来就是个女孩儿啊。”符笙道。
“好啊,你小子!竟然背着我认识了姑娘啊!”越吟跳起来按着符笙的肩膀质问道:“什么时候认识的?在哪认识的?”
符笙不自在的脱开了越吟的钳制,重新坐好了说:“就是那天龙舟赛的时候,我不是下去了吗,就在看比赛的时候碰上的。她当时帮我抓住了一个要偷我玉佩的小偷,虽然小偷跑了,但因为小铃铛发现及时我的玉佩也没丢,后来我们就认识了。”
“竟然有人敢偷你的东西,你怎么不告诉我,我打断他的腿!”越吟生气地说。
“当时人太多,那小偷几下就跑了,没抓到,怎么让你打断他的腿,再说,他也没偷成不是。”符笙解释到。
“行吧。”越吟泄气道。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哎,姑娘,姑娘,请问你找谁?”
“符笙!符笙!哎呀,你们让开啊!”
“姑娘是要找符小少爷吗?”
“我不知道什么符小少爷,你让开!”
符笙听着那声音有些耳熟,就跑了出去,越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跟着跑了出去。
符笙跑到大堂就看到他刚才口中的小铃铛正在他面前和张伯僵持着。
一愣神之后,符笙立马跑过去喊了一声:“小铃铛?!”
权铃听到符笙的声音立马甩开张长安跑了过去。
“符笙——”权铃带着哭腔一下撞进了符笙的怀里,符笙退了几步总算稳稳地抱住了权铃。
接下来权铃只在符笙的怀里一个劲儿地哭,也不说话。
符笙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只好抱着权铃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
越吟跟出来就看到这一幕,也是惊呆了,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就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
等权铃哭的差不多了,越吟也稍微能理清现在的状况了,便走过去轻声说:“这位姑娘,要不先放开符笙?把事情说清楚?”
符笙现在也接受了他现在怀里真的抱着那个应该在宸州的小铃铛,便也开口道:“对啊,小铃铛,怎么回事儿啊?”
权铃抽抽噎噎的放开了符笙,慢慢的开口道:“就是,几天前,我跟我爹说要来浀州找你玩,我爹不让,我就自己找了个机会跑出来了。”
越吟和符笙同时震惊的开口道:“你就一个人跑来浀州了?”
权铃慢慢止住抽噎:“是啊,我想着宸州到浀州也没有多远啊,就一个人带了把剑骑了匹马就来了。”
“我的姑奶奶啊,两天的行程啊,还不远!你还一个人带把剑就来了?!”符笙继上次越吟喝醉又一次无奈的扶了额。
“谁能想到要这么久啊!昨天晚上还下了大雨,那时候我一个人在一个破庙里,都快把我吓死了!”权铃想起昨晚眼睛里又开始蓄起了泪。
“好了好了,没事了,到了就好。”符笙看她又要哭了连忙拍了拍她的肩安慰。
“今天早上我到了城里,好不容易问到你家在哪儿了,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结果上门一问却说你不在,”权铃说着抽噎了一下:“我还以为找不到你了,后来可能是你家家丁看我可怜就告诉我你可能在这里,我又问着路找来了这里。谁知道在这里也没看见你,”说着又看了一眼张长安:“他又一直拦着我,不让我进去,还好你听到我的声音出来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长安在一旁一副无奈又无辜的表情,这也确实不能怪他,一个姑娘二话不说就要往里面闯,他怎么敢轻易放进去。
符笙心里自然明白,便对权铃说:“这也不能怪张伯,还好我听出你的声音了。”
“对啊,还好我没有放弃。”权铃眼里挂着泪,脸上却显了笑意。
越吟看事情也清楚了,权铃情绪也稳住了便上前说到:“姑娘赶了几天路,想来肯定吃不好睡不好,先跟符笙回家收拾一下,休息休息吧。”
“对,你先跟我回家吧,其他的事等你休息好了再说。”符笙忙说到。
“嗯,我听你的,我真的又累又饿现在。”说完权铃羞涩的笑了笑。
符笙转身朝越吟说到:“越哥哥,那我先带小铃铛回去了,你代我跟越姐姐说一声我先走了。”
“行,快回去吧,别让姑娘着凉了。”越吟催促道。
权铃跟着符笙回了符家,越吟返回理事阁跟越歌说了这件事。
越歌对权铃一个小姑娘大老远的跑过来真是又惊又担忧,还好最后安全到达了。

且说符家那边符笙突然领着一个姑娘回去了也是十分吃惊,再听到这姑娘是从千里外的宸州只身前来的更是吓了一跳。
还好符笙的爹娘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明白事情原委后,符母立马领着权铃沐浴更衣,又叫厨房做了很多好吃的出来让权铃好好的吃一顿。
望闻问切一番之后让权铃到早已命人收拾好的客房先行歇下了,而权铃也是真的累了,甫一躺上床便睡着了。
之后,符家爹娘又拉着符笙详细问了这姑娘的来历,却发现符笙也只是刚认识的,并且不知道权铃到底是宸州哪家的姑娘。
这下一家人真是犯了愁,权铃这样瞒着家里跑出来,这么多天过去了家里肯定担心死了。原想问问符笙看是哪家的姑娘,先让人捎个信回去也好;结果符笙不知道,方才又太乱了根本忘了问权铃,现下权铃刚歇下也不好再叫醒她,只好等权铃醒了再做打算了。

再说宸州权府。
权振铎在大厅里背着手焦急地来回踱步。
权铭自外面刚一进来,权振铎就急急地问:“怎么样”
“爹不用担心,铃儿已经安全的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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