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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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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宸州权府。
权振铎在大厅里背着手焦急地来回踱步。
权铭自外面刚一进来,权振铎就急急地问:“怎么样”
“爹不用担心,铃儿已经安全的抵达了浀州符府了。”权铭道。
“浀州符府?铃儿是去了那里?”权振铎问。
“嗯,看样子是去了浀州找符家小少爷符笙。”权铭道。
“符家小少爷?铃儿是怎么认识他的?”权振铎道。
“这个孩儿也不清楚,极有可能是前短时间符家小少爷还在宸州的时候,铃儿和他认识了。”权铭道。
“先不管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当务之急是去浀州找铃儿要紧。”权振铎道。
“孩儿明日一早便启程前往浀州,一定把铃儿安全的带回来。”权铭道。
“铃儿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又要辛苦铭儿你这个做哥哥的了。”权振铎叹了口气。
“照顾好妹妹本来就是我这个做哥哥该做的。”权铭道。
“你此次前去浀州,也不用着急回来,把那件事也办一办吧。”权振铎道。
“是,孩儿明白。”权铭道。
“明日你还要赶路,今天就早些休息吧,别再操累了。”权振铎拍拍权铭的肩膀道。
“是。”权铭道。
其实,这次权铃出走浀州,权振铎和权铭并不是真的不知道;只是父子俩都知道权铃这喜欢往外跑的毛病轻易改不过来,这次便由着她往外跑,想让她在外面吃吃苦头,好改一改这毛病。但怎么说也不可能真的让权铃一个人跑这么远,所以,权铭派人暗中跟着权铃,一来可以随时向他们汇报权铃的行踪,二来在权铃遇到危险的时候也可以出来保护权铃。
但是,权铃肯定是没有察觉到这一路都有人在跟着自己了,所以,权家父子的良苦用心也不知道权铃能不能体会得到了。
第10章 第 10 章
两日后,浀州符府。
权铭带了随从来到了符家大门口,遣了个随从过去叫门。
“我家少爷有事想找你家符小少爷,还烦请您通报一声。”那随从对着符家的家丁道。
“你家少爷是何人?”那家丁问道。
“你只需说是宸州权铭少爷来访便可。”随从道。
“你且先侯着,我去通报一声。”家丁道。
“多谢。”随从道。
那家丁说完便进去找了符笙,此时符笙正陪着权铃坐在亭子里。
“小少爷,外面有人找您。”家丁道。
符笙转过头来疑惑的问道:“有人找我?谁啊?”符笙知道不可能是越吟,若是越吟的话根本不用通传,在符家越吟是畅通无阻地,越吟找他都是进门就喊着过来了。也不大可能是宫阙,且不说他和宫阙其实并无多熟,更何况宫阙也没时间过来找他。若说是他和越吟的那些酒肉朋友,那就更不可能,他们一般都是约好在哪个场子直接过去会和,从不上家里来。所以突然有人通过家丁通报来找他,倒让他一下摸不着头脑,想不出来是谁了。
“来人称是一位名叫权铭的公子。”家丁回道。
还不待符笙感到惊讶为什么权铭会从宸州突然到了浀州来找他,坐在符笙对面的权铃就已经惊得站了起来,且那小脸上满是惊慌。
“符笙,我先走了,若有人问起我是不是在这儿,你千万不要告诉他啊!”权铃边说就边往她房里跑了。
经权铃这么一折腾,符笙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符笙一边一脑子疑问,一边往大门口去了,他总不能让权铭在外面等太久了。
待符笙来到大门口,果然就见权铭正在门下等着他。
符笙上前叫了一声:“权铭大哥。”
权铭听到后道:“符笙,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符笙心里其实想着好像也没有多久吧,转而又道:“权铭大哥快随我进去吧,让你久等了。”
“突然来访,叨扰了。”权铭随着符笙往里走。
“权铭大哥能来找我我很高兴,什么叨扰不叨扰的。”符笙领着权铭来到了待客厅,“不过,权铭大哥怎么突然来了浀州?”
权铭坐在了符笙的对面:“我这次急着来浀州是为了寻一个人。”
“寻人?不知权铭大哥寻的是谁?”符笙问。
“寻的是舍妹,前几日她从家里跑了出来,我追着她来到了这儿。”权铭有些担忧的道。
妹妹?
前几天从家里跑出来?
追着她来的浀州?
符笙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知,权铭大哥的妹妹是?”符笙问。
“舍妹名叫权铃。”权铭道。
权铃,小铃铛。
符笙直觉她们可能是同一个人,再想起刚刚小铃铛听到权铭来了时候的惊慌反应,他慢慢笃定了自己内心的这个想法。
“她是不是还有个小名叫小铃铛?”符笙试探的问。
“正是,小时候会这样叫她。”权铭道。
“那权铭大哥不用寻了,小铃铛,我是说,你妹妹现就在我的府上。”符笙道。
“当真吗?!我只是得到消息,说铃儿她最后出现的地方在你家附近,所以今日才上门找符笙你,想问问情况,没想到竟在你家!”权铭激动地说。
“小铃铛确实在我家,她来了浀州,便过来找了我,这几日一直都在我家歇着。”符笙道。
“那真是太感谢符笙你了,这几日家父和我都担心死了。”权铭感激的道。
“权铭大哥大可放心,小铃铛现在很好。”符笙想起她跑回房的样子,心里想她目前可能不太好了。
“铃儿现在何处?”权铭问。
“她现在应该在客房里,我去把她叫过来吧。”符笙说。
“那有劳了。”权铭道。
符笙一笑表示不必谢便起身出了待客厅,往权铃房里去了。
走在路上,符笙在心里忍不住想:
好啊,小铃铛!难怪这几日怎么问她她都不说家里的事,原来是怕他哥哥会把她抓回去啊。
转而符笙又想到权铃刚刚惊慌的样子,不觉又有点好笑。不知道等下小铃铛会不会说他出卖了她,毕竟她背着家里大老远跑过来是为了找他。
想着想着符笙就到了权铃房门口,符笙敲了敲门。
“小铃铛,快出来!”符笙在门口叫。
权铃打开一条门缝紧张的问:“符笙,我哥他还在吗?”
“出来吧,我带你去见他,你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符笙无奈道。
权铃打开门走出来:“你都知道了吧,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是怕我爹和我哥把我抓回去,我还没和你玩够呢。”说完委屈巴巴地眨着眼睛。
“。。。好了,我不怪你,你爹和你哥也是担心你,走吧,别让你哥等太久。”符笙叹气道。
果然还是一物降一物啊,越吟拿符笙没办法,同样的,符笙拿权铃也没办法。
权铭刚看到权铃走进来就焦急的冲过去把权铃上上下下看了一圈,看到她真的毫发无损才松了一口气。
虽说权铃这一路上都有他的人跟着,但没亲眼看到他还是放心不下;如今看到权铃安安稳稳的站在他面前,他才真的放下了心。正当权铭想要佯装生气训权铃几句的时候,乖巧的站在他面前的权铃却说话了:
“对不起,哥哥,”权铃说着抬头看了一眼权铭的脸色继续道:“是我错了,让爹和哥哥担心了。”
听到权铃这样说,权铭也佯装不起来了,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轻轻笑着说:“你没事就好,下次可别这样吓哥哥了。”
“嗯,我以后出来一定告诉爹和哥哥,不再不打招呼就跑了。”权铃看到她哥哥担心的模样自责的说。
“好了,小铃铛也没事,又知错了,那这件事就到这里吧。”符笙看差不多了就插了句话,“都坐吧,别站着了。”
三人笑着坐下了。
“太谢谢你了,符笙。”权铭真诚地说道。
“权铭大哥你太客气了,且不说你在宸州那样周到的招待我,”符笙转头对着权铃:“我和小铃铛也是好朋友,对吧。”
权铃立马笑起来道:“嗯嗯!”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得感谢你一番才行。”权铭想了想道:“不若,我今晚在随云阁设席,同铃儿一起好好谢谢你。 ”
“如果权铭大哥一定要请我的话,不如把越哥哥和宫阙大哥也叫上吧,人多也热闹些。”符笙想了一会儿道。
“宫阙也在浀州?!”权铭惊讶地问。
“嗯,宫阙大哥来浀州办事,现正在越哥哥的府上住着。”符笙道。
“那倒是极好,我稍后派人去请,今晚随云阁,大家不见不散。”权铭道。
“好,听权铭大哥你的。”符笙道。
权铭和符笙约好后就带着权铃离开了符家,去了他家玲珑绸缎庄在浀州的分部。
权铃其实还想在符家呆着,这样就能每天都看到符笙了,但权铭来了她就没有理由再留在符家不走了,只好跟着权铭走了。
权铭说要在随云阁设席,就立马去订了一间包厢,又派人去了越家下了请帖,做事还是一如既往地雷厉风行,干脆利落。
越吟和宫阙接到帖子的时候虽然有些吃惊,但很快也想通了原委,欣然赴约。
当晚随云阁。
权铭和权铃是一早就已经过去等着了,先把酒菜之类的安排好了,又叫了几个乐师在一旁等候,好为今晚的酒宴助兴。
第一个到的是符笙,他来了之后便和权铃两个人聊的起兴,连在符笙来后不久也到了的越吟和宫阕来了都不知道。
权铭招待着越吟和宫阙落好座便吩咐随云阁的侍从上菜和酒,一旁的乐师也奏起了乐,都是些清新淡雅的小调,既不会打扰了客人聊天,又可以调节席上的氛围。
随云阁越吟和符笙同他们那些酒肉朋友来过很多次,所以对这里十分熟悉,席上也就十分安然自如;而宫阙对这样的宴席早就身经百战习以为常了,也是十分的自在;加上权铭这酒场中的好手,把气氛也把控的恰到好处。时不时的符笙和权铃又闹出点笑话来,几人又本都是相熟,这一晚的气氛便更是十分的融洽热烈。
在说完各种闲话趣事之后,喝的有些微醺的符笙问起了越吟那晚越府遭贼的事。
“越哥哥,听说几日前你家糟了贼?”符笙问。
“嗯,就是在我们刚回来的那一晚,有人潜了进来。”越吟道。
“听说那贼不伤人,也不盗物,甚是奇怪。”符笙又问。
“你倒是听的蛮清楚。”越吟笑着对符笙说:“确实奇怪。”
“这可是越哥哥你家的事啊,我怎么能不上心。”符笙一脸急切,“可惜没抓到,也不知道他是想干什么,抓到了的话我真想打他一顿!”
“知道你关心,奈何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越吟低头有些严肃的说:“现在又没抓到人,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来。”
“他还来?!”符笙气道。
“看那贼人应该是未得手,我和宫阕料想他可能还会再来,”越吟说着有些狡诘的一笑,“我已布好埋伏,他若再来,我定把他抓住。”
“真的?那希望越吟能早日抓住他,也好安心。”权铭插了一句。
“借权兄吉言了。”越吟道。
权铃在一旁听着觉得有趣便说:“我会武功,不如我也帮你们一起去抓吧。”
权铃话音刚落权铭就说:“铃儿,你就不要去给越吟添乱了。”
“什么叫添乱啊,我也可以帮忙的!”权铃不服气地说。
“小铃铛,那样太危险了,你还是别去了。”符笙劝道。
权铃一听符笙这么说,而且很关心她的样子便松口说:“好吧,听你的。”
权铭看到妹妹这副样子简直无语了,现在她是一心只有符笙了。
越吟和宫阙在一旁看着相视一眼偷偷笑了。
宫阙看着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再喝下去估计得醉了就提议说:“不如今晚就到这里吧,天也晚了。”
众人纷纷附和表示同意,便一道出来了随云阁,来到了大街上。
“今天谢谢权铭大哥的款待了,这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再会。”符笙谢完权铭又转向越吟和宫阕:“越哥哥,宫阙大哥,我先回去了,再见。”
“快回去吧,路上小心点。”越吟笑着向符笙挥了挥手。
符笙看着在灯光下向他挥手的越吟,觉得他今晚有点灼眼,大概是自己酒喝的有点多了,或是,那灯光太明亮了。
权铃看着有些呆愣的符笙,以为他喝醉了,便说:“符笙,我和哥哥送你回去吧。”
符笙回过神:“不用,小铃铛,我还没喝醉呢,再说,我又不是小姑娘!”
越吟、宫阙和权铭三人都笑了起来。
权铃不理会他们,想了想说:“不然,你送我回去?”
她这么一说,几人都哭笑不得。
“别胡闹了,铃儿。”权铭笑着说。
权铃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好了好了,都走吧,下次再聚。”越吟笑着说,又戏谑的对符笙说:“要你越哥哥送你回去吗?”
“越哥哥!你差不多行了啊,我走了。”符笙鼓着脸说完转身就走了。
“那我和铃儿也先回去了,再会。”权铭拉着还看着符笙的权铃也走了。
越吟和宫阙站在那里顿了一会儿,两人又不约而同地噗呲一声笑了。
两人转身离开随云阁门口。
“他们俩可真有意思。”宫阙开口道。
“是啊,都是年少的好时光。”越吟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夜空说。
“难道你我不是正当好时光?”宫阙笑问。
“是是是,我们也是正当好时光。”越吟看着月朗星稀的夜空,又感受了一下吹过的凉凉夜风对宫阙道:“那去走走吗?可不能浪费了‘好时光’啊!”
“走吧。”宫阙一笑。
两人沿着灯火通明的街道慢慢走到了浀水河边,沿着河边在杨柳下慢慢走着。
夜晚的浀水河凉风习习,灯光到这儿也柔和了起来,几乎没什么人的这里还可以听到两人的脚步声。
越吟折了一根柳条在手里玩着,也没有转头就问了一句:“这几日在府上都几乎见不到你,很忙吗?”
“嗯,这次应该是桩大案,牵扯很广,这里是源头,我还得慢慢查。”宫阙道。
“那看来你一时半会儿还回不去宸州了。”越吟道。
“要多叨扰你们一阵了。”宫阙道。
“说了你住多久都可以的。”越吟道。
宫阙没有再回,两人又走了一会儿。
“你以后要接管醉仙坊吗?看你现在好像在学着管理事务。”宫阙问。
“也不一定,现在闲来无事,就去帮帮爹和姐姐的忙,我爹也说让我先接触着,以后想做什么再说,也不强求我。”越吟道。
“越伯父倒是通透开明得很。”宫阙道。
“那当然,我爹娘还有我姐姐都是极好的人。”越吟眼里满是笑意。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眼里,那满是笑意的眼又更加流光溢彩了些。
宫阙看着越吟,又一次的愣住了。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哪里不对劲,因为他不止一次的看着越吟出神。
现在就更不对劲了,他想摸一摸越吟的眼睛,这是现在他心里唯一的渴望,但他没动。
越吟把手里的柳条一扔,就对着宫阙道:“回去吧,太晚了。”
“嗯。”宫阙压下了心里的异样。
宫阙走在越吟的旁边,两个人的影子便重合了,一路回了越府。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说什么,以后这个位置就给大家分享一些我喜欢的诗词吧。
今日份的: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选自《诗经•;卫风•;淇奥》
第11章 第 11 章
傍晚的时候,太阳正半挂在远处的山峦上,余晖给浀州城镀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越歌正端着一碟子鱼食坐在游鲤湖沿上的回廊里,看着水里围在一起欢快地抢食的锦鲤,时不时又撒一把下去。
越吟打外面回来老远就看见了坐在那里的越歌,便朝着越歌的方向去了。
待越吟走到越歌身后半步的地方便停住了,突然在越歌的背后叫了一声“姐!”
原来喂鱼喂的正走神的越歌猛地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道:“吟儿,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和小时候一样在姐姐身后吓姐姐。”
越吟笑呵呵的对着越歌坐下了:“还不是我看姐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出神,我来了你也不知道。”说着从越歌手里的碟子抓了一把鱼食往远的地方撒了过去。
水里的鱼立马争先恐后地游了过去,仿佛在比赛一样。
“喂个鱼也不好好喂,”越歌说着把碟子塞到了越吟的手里:“我是想着如何酿造一种新酒,才出神了的。”
“姐你又要酿造新酒了啊,又有口福了!”越吟高兴的说。
“现在还没想出来呢。”越歌道。
“姐你慢慢想,反正你每次总能想到好的点子,酿出来的酒也都很好喝,每次一出来就被抢售一空。”越吟道。
“就你嘴甜!”越歌笑着道。
“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啊,每次新酒出来我都是第一个说好喝的。”越吟道。
“那还不都是因为你馋啊。”越歌说着看到湖对面路过的宫阙,“你看那边的可是宫公子?”
“嗯?”越吟顺着越歌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了对面的宫阙;立马站起来朝着宫阙喊了一声:“宫阙!”
宫阙走在回踏雪阁的鹅卵石小道上,忽然听到越吟在叫他,便顺着声源看了过去,果然看到越吟正同越歌在回廊里。
“我先回去了,”越歌说着看了一眼宫阙,“你同宫公子慢慢聊吧。”
“姐你就走了?”越吟问。
“嗯,回去再想想酿酒的事。”越歌说着就往回廊的一边走了。
“姐你慢慢想,不用着急!”越吟对着越歌的背影说到。
越歌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宫阙正犹豫着该不该过去的时候就听到越吟冲他喊道“宫阙,过来啊!”当下也就沿着湖边向越吟走了过去。
待宫阙走到越吟面前时,越歌已经出了回廊往远处走了。
“越小姐走了?”宫阙问。
“我姐回去了。”越吟道。
宫阙看到越吟手里端着一碟鱼食便问:“越吟在这儿喂鱼呢?”
越吟看了一眼刚刚越歌塞他手里的小碟:“哦,这个啊,是刚刚我姐塞给我的,我就顺便喂了喂。”
说着两人坐在回廊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喂起了鱼。
“怎么样,你查的案子有进展了没?”越吟边喂鱼边问。
“这段时间虽都在查,但他们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动作都基本停下了,证据也都销毁的差不多了。”宫阙道。
“那你岂不白忙活这么久了?”越吟道。
“也不算白忙活吧,已经摸出一些东西了,这也急不得,容易打草惊蛇,慢慢来。”宫阙道。
“你倒是不急。”越吟道。
“急什么,上面也知道这是桩大案,又不许翻到明面上,不是那么好查的,所以时间也没限制。”宫阙说着看了一眼越吟,“再说,这里好山好水,难得偷个闲不是。”
“没想到宫阙你是这样的。”越吟说着笑开了。
“什么样的?”宫阙看着笑个不停的越吟问。
越吟止住笑:“看起来你应该是个做事很认真负责的人吧,没想到竟也是个‘尸位素餐’的官,借着查案的名义出来游山玩水。”
宫阙一笑不置可否。
其实他来这里还真没有尸位素餐,虽没查清这个案子,也还没拿到什么确凿的证据,但每天也都是有在认真的查的,也有了初步的一些轮廓了。只是奈何对方太谨慎,一直都没找到什么突破口罢了,而且这毕竟是朝中的事,也不能向越吟透露的过多,当然也没必要把他牵扯进来。
“唉——”越吟突然皱起了眉,“不说你了,到现在那个怪贼也没再出现,他不出现我也拿他没办法。”
宫阙当然知道那个贼没出现过,他的人现在还在越府周围守着,就等他出现呢。
“越吟不用着急,这么些时日了,他应该放松警惕了,只要他的目的没达到,他自然还会送上门来。”宫阙道。
“你说的没错,我且等着他,只要他敢来——”越吟还没说完就见有一个浑身黑衣的人飞身来到了宫阙面前单膝跪下了。
“公子,来了。”那人说到。
“盯住,别让他跑了,我立马过去。”宫阙严肃的道。
“是!”说完就又像来时一样走了。
越吟刚要开口问怎么回事宫阙就先开口了:“走,越吟,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什么?”越吟一下没反应过来,旋即想起刚才的对话,“你是说那个贼来了?!”
“没错。”说完就踩着回廊的沿往那边掠过去了。
越吟也不待多想飞身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储物阁边上,在墙边停住了。
“真的来了?”越吟贴着宫阙的耳朵小声问。
“嗯,我的手下不会看错的。”宫阙也小声的回道,一边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听宫阙这么肯定,越吟便也凝神探听着里面的动静,不过,越吟什么也没听到,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一些稀疏的虫鸣声。
宫阙也觉得奇怪,听了这么久,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难道真是看错了?
不可能,这次带来的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能力要比一般侍卫高出好几倍,不会连个人都看错的。
储物阁内,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正在一处一处的翻看,把那些个物什,字画,玉器之类的翻了一遍又都归回了原位。又检查了一遍墙壁、地板之类的有没有暗格和暗门,结果都一无所获,这里的一切都很普通,甚至连值钱一些的东西都没有。
在探查了一番过后,那黑衣男子觉得十分无趣,便从储物阁出来了。刚走到窗边就感觉到了外面藏着很多人,除了在院墙外发现他的踪迹却只跟着他的人之外,还有一些弱一些的埋伏在四周。但他知道,那些人目前都没有发现他们守着的储物阁已经被人翻了一遍了。
那黑衣人走了两步突然勾唇一笑,他发现在墙角边还有两个人,明显是这里面最厉害的两个,因为连他都差点没发现他们。
越吟和宫阕刚刚没有听见里面的动静,但这会儿人出来了,他们立马就感觉得到了。那个人显然也发现了自己,越吟和宫阕心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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