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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总和我这只蝶过不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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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萧闻言只是嗤笑一声,道:“他这是怕自己长胖。”
  影卫疑惑道:“少夫人哪胖了。”
  看着瘦瘦弱弱的,一身软糯的书生气。
  季萧将手里的书放下,想到这事毕竟是因自己而起,站起身无奈道:“罢了,我去看看。”
  影卫忙退了一步将路让开,季萧他身边走过,瞥到了他衣襟中露出的一抹褐色,眉角一挑眉,觉得有些眼熟,“这是什么?”
  影卫身子一僵,不敢躲,怀里的东西直接被抽了出去。
  “少、少庄主……”影卫脊背僵直,怕跟之前那位一样被罚洗衣服,连忙解释道,“属下只是发现这边的话本跟秋江城的不太一样,一时好奇就买了,绝没有别的意思,您大人大量,属下……”
  季萧脸色一沉,“出去!”
  “是。”影卫满脸写着惨,低着头麻利的出去了。
  半个时辰后,季萧拿着碗刚叫厨房煮好的馄饨来,敲了敲隔壁客房的门。
  花酌将门打开,一股热腾的香味立时扑面而来,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无比煎熬。
  “听说你晚上没吃东西,我便叫人做了碗馄饨。”季萧道。
  “喔。”花酌闷闷应了一声,接过馄饨端进屋里,季萧紧随其后,也跟了进来。花酌转头看着他,用眼神询问他为何不走。
  “吃。”季萧径自坐下,盯着他。
  花酌犹豫了一下,满脸写着不情愿,被迫坐到桌边,夹起馄饨慢吞吞的咬了两口,勉强吃掉一个,便将筷子放下了。
  季萧眉角一挑,不容置疑道:“吃完。”
  花酌坚决的摇了摇头。
  季萧太阳穴直跳,耐着脾气道:“早上是我说岔了,你不胖,不必如此。”
  但花酌本人却深信不疑,很是郁结的捏了捏自己的腰,发愁道:“不是,我方才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好像真的胖了不少……这里都能捏出肉了。”
  那能捏不出么?!
  季萧被他气得快要没脾气,干脆果断的拿过碗筷,夹起一只馄饨挨到他唇边,强制道:“张嘴。”
  花酌躲了一下,皱皱眉,“烫。”
  季萧眉角一抽,嫌他矫情,递到嘴边吹了吹,重新喂过去。
  花酌抿抿唇,面上装作不情不愿,免为其难的张嘴吃了。
  喂完这个,季萧又耐心的夹起下一个馄饨,同样仔细吹凉了,喂到他嘴里。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碗里的馄饨很快就见底了,只剩下飘着葱花的清汤,季萧放下碗筷,冷声问道:“还吃么?”
  花酌用帕子擦擦嘴,摇头。
  天色已晚,的确不宜再多吃,季萧也已经没什么耐性了,站起身准备离开,嘱咐道:“早些睡,明日还要赶路。”
  “喔。”花酌看了看他。
  季萧没再多说,转身出去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时间已经很晚了,客栈中无事可做,季萧便打算提前睡下。刚解了衣带,却听到隔壁忽然一声惊叫,紧接着就是一阵东西倒塌的杂乱声。他赶紧起身,来到隔壁时,几个影卫也已经闻声赶来。仓惶将门推开,却只见到花酌正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屋里没有别人,一旁的浴桶倒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水。
  季萧吸了口冷气,将影卫赶出去。
  “怎么回事?”季萧走过来,粗略查看了一下屋内,并没发现什么异状。
  花酌浑身只匆忙的穿了件里衣,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紧黏在肌肤上,显得有些凌乱,双脚光着踩在地上,表情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怜兮兮道:“方才我在洗澡,浴桶上爬了只蜘蛛。”
  “蜘蛛?”季萧不可置信,“就因为这个?”
  花酌点头,绝望道:“你不懂……那些虫近看起来恶心得要命。”
  蜘蛛就更不用说了,不仅恶心,还会结网。
  季萧难以理解,“你为何要近看那种东西?”
  花酌伤心欲绝,“我就说你不懂!”
  季萧有些头疼,但又没法跟他争辩,目光瞥到他脚下,“晚上凉,先把鞋穿上。”
  花酌闻言转过身去找鞋,却发现鞋子在倾倒的浴桶旁边,已经被水浸湿了,于是转回头来无辜的看着他。
  季萧太阳穴一跳,也是拿他没辙,出去吩咐影卫找双鞋来,顺便让店小二上来收拾房间。
  深秋天寒,花酌身子又弱,季萧不敢让他穿得这么单薄等在那,于是又返回去,将花酌抱起来,带回自己房里。
  被抱起的一瞬,花酌还有点恍惚,他记得上次被这样抱着的时候,还是他们成亲的那天。思绪不由自主的乱飘,莫名的思考起他那日究竟是摸了季萧哪里……
  花酌沉思了一下,目光盯在他胸口。
  但两间客房之间的距离很短,并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他想很多。季萧将他放在床上,顺道拿被子裹好,避免他着凉。
  花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缩在被窝里,看着他,问道:“客房里没有软塌了,你怎么睡?”
  季萧在一旁坐下来,面无表情道:“睡你的,等隔壁收拾好了我去睡那间。”
  花酌有点郁闷。
  那岂不是又要被盯着睡觉么……
  默默的往墙边挪了挪,腾出点地方,花酌抬眸瞅瞅季萧,眼神略带暗示,“要不……”
  花酌见他表情冷硬,无辜道:“反正都是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季萧脸色一沉。
  的确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他们两个人非比寻常,是成了婚的关系,又不是普通的兄弟手足,睡在一处能一样么?这种显而易见的道理,他不可能不懂……
  所以果然还是故意的吧?
  守着睡了两晚还不够,就偏得睡在一张床上才满意么?
  季萧瞥了他一眼,觉得这人实在执拗,唇角动了动,不甚甘愿道:“罢了……”
  最终季萧还是遂了他的意,让影卫又拿了床被子来,熄了烛火,在花酌身侧躺下。
  花酌可并不知道这人都想了些什么,只觉得松了口气,打了个哈欠,翻身背对着他安然闭眼。
  客房的床并不大,只刚好能容下两个人。屋内极其安静,黑暗中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没有被人视线紧盯着的感觉,花酌入睡得很快,没过多久便睡着了。但他睡觉时并不老实,半夜偶尔会翻身或是蹬被子。季萧习惯了保持敏锐,睡眠极浅,一晚上的时间,被他吵醒了不下五次,醒了之后,还得耐着性子给他盖被子。
  从万清山庄到风雪门的路程持续了八日,所以整整七个晚上……季萧都是这么过来的。
  第八日天不亮的时候,外面的天色还是灰沉的,只有东方泛着微弱的光亮。这个时候的气温有些寒冷,偶尔从紧闭的窗缝中透出丝凉,使得桌上的茶水冷得极快。
  季萧习惯性的起身,因着是在客栈,没有地方练武,便在楼下点了盏灯看书。只看了一会儿,又似有心事一般,思绪繁重的将书放下了。
  思忖了片刻,季萧皱着眉,捉摸不透的问道:“你说……一般读书人,不都该安安分分、矜持守礼的么?这个林秋,怎的就这般特立独行。”
  影卫正在身后守着,闻言不甚理解,问道:“少夫人怎么了?”
  季萧想起来便觉得烦躁,手中摩挲着茶盏,似是不愿提起,道:“你是不知道,他这几日闹人得很,动不动便不吃饭,要么就只吃一点,备着的糕点小食也一概不碰,非得是……我一口一口喂着,才肯把东西吃进去,磨人得紧。”
  影卫一愣。
  “还有夜里的时候,他有踢被子的毛病。先前我不知道,以为守到他睡着便能走了,现在可好……”季萧眉头紧锁,又觉得万般无法,“我若是不跟他睡在一处,夜里没人给他盖被,等入了冬,那把身子骨非得冻坏不可。”
  影卫迟疑了下,道:“那……您跟少夫人睡一处不就是了。”
  总归都是成了亲的人了,名正言顺,也没什么不对。
  季萧似乎迫于无奈,勉强点头,“是,也只能这样……”
  季萧用指尖轻蹭着杯沿,若有所思,好似在自言自语,道:“他睡觉不老实,使得我最近几日,每晚都要被他吵醒三五次,不过……好在他身上气味好闻,反倒叫我睡得好了些。”
  影卫硬着头皮,勉强接话:“那,岂不是好事……”
  “算是吧。”季萧叹了声气,似是觉得这个话题很有必要说一说,又道,“我与他关系特殊,可认识的时间却不长,按照我的想法,许多事情应当是循序渐进的。更何况他之前说,两年之后并不想留在万清山庄,所以有时候他如此粘着我,叫我很难做,答应不是,拒绝也不是……”
  影卫一时无语,心道您不也还是都做了,于是中肯的建议道:“那您别让少夫人走不就是了。”
  季萧一挑眉,不甚赞同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不想留下来,我还能强留他不成?”
  影卫颇有点恨铁不成钢,提醒道:“您可以试着让少夫人自愿留下啊。”
  季萧手上一顿,似乎未曾考虑过这个问题,“自愿?”
  影卫循循善诱,“您不也说,少夫人与您很是亲近吗?那只要您也主动些,少夫人还岂会想走?”
  季萧闻言皱起眉,指尖轻轻敲着茶杯。
  他在武林中结实的人不少,各门各路什么样的人都见过,自己也已经过了弱冠的年纪,关于情爱方面的事,自然明白不少。若真说主动,他不是不会,但对方却是花酌这样的,伶牙俐齿,面皮却薄,黏人都不好意思黏得太明显,他若是主动过头了……岂不是会适得其反?
  影卫见他犹豫不决,赶忙乘胜追击道:“如此也不止是为了少夫人,还有天一剑呢!您若是能成,不也算一举两得吗?”
  季萧闻言凌厉的看了他一眼,不假思索道:“终身大事又不是儿戏,怎么能相提并论?”
  影卫一噎。
  那天一剑就是儿戏了?!
  “罢了……”季萧有些头疼,放下茶杯,揉了揉眉心,暂时不再思考这件事,看了看外头的天色,道,“时辰差不多了,去叫店家准备早饭,等他起了,直接送到房里。”
  影卫无奈,低头应道:“是。”
  季萧: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烦,啧。
  其实已经是互相喜欢了,但是花桌的脑内弹幕远远没有少庄主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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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儿子懂事了
  于是等到花酌醒来,刚结束洗漱,便有人端了早饭进来。
  他这几晚睡得很好,连带着气色都好看了不少,坐在桌旁,抬头问端菜的小二,“季萧呢?”
  刚问完,季萧便推门走了进来。
  花酌不大自然的咳了一声,摸摸鼻子。
  小二摆完菜便出去了,季萧挑了挑眉,走到他旁边坐下,不等说话,花酌便率先开口问道:“你用过早饭了吗?”
  “嗯。”季萧应了一声,看了眼桌上的菜,淡淡道,“快些吃。”
  花酌闻言听话的拿起勺子,慢条斯理的舀了几口肉丝粥,又吃下去一个小笼包,而后便放下筷子,擦擦嘴,抬眼看着季萧,示意已经吃完了。
  季萧见怪不怪,似是已经习惯了,又将他已经推到一旁的粥碗端了起来,舀了一勺喂到他嘴边,看着花酌如善从流的张口咽下去,心觉好笑,别有深意的盯着他,道:“这么喜欢叫我喂着吃?可是比你自己来的味道要好?”
  花酌似是被一口粥呛着了,咳了两声,顺顺胸口,厚着脸皮无辜的看着他,“嗯。”
  季萧没再说话,直到一顿饭喂完,将碗筷全都放下,才镇定自若的站起身,状似无意的提醒道:“等到了风雪门,不许再这样,知道么?”
  花酌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用帕子擦擦嘴,“哦”了一声。
  季萧皱皱眉,似乎觉得不妥,又补充了句,“我的意思是,你至少在人前要收敛些,否则传出去,会有损声誉。”
  “我知道……”花酌闷闷看他一眼。
  他承认自己这几日一时新鲜,是任性过头了些,但至少还是明白事理的,断然不会做出在外人面前叫季萧喂饭这种事,也犯不着被翻来覆去的提醒……提醒多了,再厚的面皮也顶不住。
  季萧淡淡道:“知道就好。”
  “这种事在万清山庄倒是无妨,毕竟自己手下的人,我不会叫他们轻易外传。但如今在外面,可就比不得家里,即使是风雪门,叫人看去了也不好。所以你还是先忍忍的好,总归我们不会在这边待太久,没几日便会回去。”季萧道。
  花酌愣了愣。
  这话怎么说的好像让他受了委屈似的?不能喂便不能喂了,他有手有脚的,自己也能吃,叫他忍什么?
  花酌没忍住,问道:“那等回去了……是要如何?”
  季萧挑眉,平静道:“你不是喜欢这么喂着吃?等回去以后,我得空了自会喂你。”
  花酌被他呛得脸红。
  虽然听上去还不错,但被他这么一说为何感觉这么奇怪?
  “还是不必了……”花酌略微尴尬,解释道,“我也谈不上多喜欢,只是一时新奇而已。何况我自己也会吃饭,你不要说的好像我很矫情一样。”
  季萧深深看他一眼,显然没信。
  花酌无言以对,自己也知道现在无论怎么辩解都很苍白,只好站起身来,略郁闷的避开他往外走,“我先去上车了……”
  季萧也没再多说什么,随他溜了。
  午时,马车总算抵达了风雪门。
  林承天和林夫人见到自家儿子回来,自然满心欢喜,先是与他们二人其乐融融的吃了顿饭,又拉着这对新婚夫夫嘘寒问暖了好一阵。季萧在来之前,分别给他们二人精心挑了一箱礼品带来,林承天和林夫人作为长辈也少不了给晚辈些东西,分别赠了两人一对品质上乘的银护腕和一套青花茶盏。
  因着两个人已经成了婚,林夫人便没再给季萧另安排住处,直接让他住在花酌以前的卧房里。
  难得回门一趟,长辈们自然会有许多体己话要讲,第二日一早,花酌便不出意外的被林承天叫去了前厅。
  花酌进屋时,林承天正坐在椅上品着茶,表情还是那副和蔼慈善的模样,见到他满脸都是欣然的笑意。而一旁的林夫人相较而言就显得焦虑不少,见到花酌进来,忙拉着问他在万清山庄过得如何。
  和昨日季萧在场时不同,林夫人是实打实的在问他过得好不好。
  花酌知道林夫人打他出嫁那天就没安心过,安抚道:“娘,我在那里真的过得很好,季萧待我也很好。”
  “是吗?”林夫人这一个月来隐隐还有些担忧,见他神情不像逞强,便松了口气放心不少,“那就好,那就好……”
  林承天闻言笑了夫人两声,心情不错道:“你看看,我就说我眼光不赖,这不正合我儿的胃口吗?早就叫你不要瞎琢磨,咱儿婿一表人才的,哪里像是会苛待秋儿的人。”
  花酌一僵,幽幽的看着林承天,“爹,你瞎说什么呢……”
  林承天抿了口茶,淡定的看看他,“怎么?爹说的难道不对?”
  “刚嫁出去一个月,你便急着要把咱家的宝贝拱手送人,若不是因为看上他,我可想不出有别的原因能让你这么心急。”林承天语调慢条斯理。
  花酌抿抿唇没辩驳,抬眸看着他,试探道:“那爹是不是打算将天一剑传给我了?”
  提起天一剑,林承天的表情敛了不少,缓缓道:“爹之前就跟你说过,这件传家宝迟早是你的,传自然要传,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虽说季萧那孩子品行可信,但你毕竟刚嫁到季家不久,这么轻易便将至宝交于人手,爹怕你日后在万清山庄受人怠慢。”
  “你现在尚且年轻,许多道理还不明白。那万清山庄是四大教派之一,庄外有江湖纷争,庄内又宅大水深,你若想有个立足之地,手里必然得有把持的东西。如今你在那边地位还不稳当,断然不可将剑交出去,否则等到日暮途远的时候,可别怪爹爹当初没提醒过你。”林承天语重心长。
  花酌沉默良久,沉思了半晌,才认真的点了点头,“爹所言的确有理。”
  林承天微微颔首,欣慰不少。
  “但是……”花酌话锋一转,微皱起眉,“照如此说来,爹还是应当尽早将天一剑传给我才是。”
  林承天一怔,疑惑道:“为何?”
  “您曾经说过,天一剑只适合功法至柔之人,对于您而言用处不大,这件事想必武林中人知道的也不少。”花酌忧虑道,“何况那把剑原本就是万清山庄的东西,如今我风雪门与万清山庄联了姻,可天一剑还留在爹爹手上,岂不得遭人话柄?”
  “爹与季庄主交情甚好,风雪门与万清山庄在武林中又威望极高,难免会惹人刻意离间,到时流言蜚语满天飞,就算季庄主不会多想,也还是会坏了您和风雪门的名声。”花酌神色愈发愁闷。
  林承天和林夫人听得一愣,竟觉得有几分道理,林承天有些犹豫,但显然没那么好上钩,道:“可你在万清山庄孤立无援,爹总不能就这样坐视不管啊。而且,天一剑在我手中放了二十几年,从来没见有人说过什么,我看此事未必会有你说的那般严重。”
  “就是。”林夫人相较那些尚未发生的事而言,还是更担心儿子眼前的安危,道,“依我看这天一剑还是暂且放在这,大不了等真有人言的时候再传给你就是了。”
  花酌摇头,不赞同林夫人的说法,道:“那岂不等于是默认了传言,正合别人的意?”
  “今时不同往日。无论是当初的太爷爷与老庄主,还是如今的爹爹与季庄主,相互之间都只是朋友之谊。可如今风雪门与万清山庄两大门派已是明摆着的同气连枝,做事之前还是应当顾全大局为妙,以免叫人从中作梗。伤了武林和气不说,还会让两家之间出现隔阂。”花酌皱着眉,将事情越说越严重,“天一剑对至柔武学而言是圣宝,举世难得,可您宁可将它放在屋中落灰也不传于我,旁人定然会误以为您藏有私心,不想让它落入万清山庄,到时再借题发挥,季庄主说不定也会对您心生龃龉,到时再拿出天一剑,岂不是为时晚矣了么?”
  林承天一时被他说得晕头转向,总觉得区区一把剑不至于到这种程度,但道理好似又没错,问道:“那……你觉得该如何是好?”
  花酌想了下,似乎是经过权衡利弊后才慎重的开口:“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您将天一剑传给我,我不给季萧就是了。”
  “不给季萧?”林承天一愣,“你自己留着?”
  “是。”花酌点点头,表情带了几分凝重,“我如今嫁到季家,便算是季家的人了,天一剑传到我手中,是给是留我说了算。假若我不给季萧,旁人也只会说我自私自利,或是以为我们二人关系不和,断然不会将事情联系到风雪门头上,让爹和娘遭人话柄。”
  “秋儿,这……”林夫人有些愕然。
  原本他们还在替花酌的处境着想,没想到经此一番言论,竟反变成了花酌为他们思虑,如此细心周到,着实让他们为人父母的感动了一下。
  只是这法子……实在算不上两全其美。
  林承天也颇为惊讶,没料到自家儿子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沉默半晌,才感慨道:“秋儿能如此替为父着想,果真是长大了……”
  “也罢。”林承天叹了声气,终于作出决定,“我可以将天一剑交给你,你也不必为了我藏着天一剑,什么时候想送……送给他就是了。”
  花酌眸光亮了亮,眨眨眼,道:“多谢爹。”
  “不过,你孤身一人在万清山庄,可要万事小心,出了什么岔子,爹未必能帮你什么忙,只能全凭你自己。”林承天叮嘱道。
  “我知道,爹娘你们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定然不会叫自己受委屈的。”花酌保证道。
  “那就好。”林夫人点点头,摸了摸花酌比自己高出一截的头,心中宽慰,“儿子嫁了人,果真就和以前不一样了,这般聪明懂事,更叫娘疼了。”
  花酌笑了笑,心虚的摸摸鼻子,转移话题道:“对了爹娘,我从江南给你们带了茶叶来。之前我就一直觉得家里的茶叶一般,你们可以换新的尝尝。”
  林承天点头答应,随口道:“你何时也开始研究茶叶了?”
  花酌轻咳一声,敷衍道:“也没研究,略知一点。”
  林承天没太在意,又和他唠了一会儿家长里短,便让人回去了。
  回去之前,林承天没忘了提一句,道:“天一剑就在我房里,要拿便自己去拿。”
  花酌面露喜色,道了句谢就跑出去了。
  见他那副喜色匆忙的样子,林承天摇着头朝夫人感慨——真是嫁出去的儿,泼出去的水,看看这急得哟……不像话。
  林夫人(和蔼可亲):幸亏这不是修真文,不然我都以为咱们儿子被夺舍了呢。
  林承天(面容慈祥):是啊是啊。
  花酌(不敢说话):……


第20章 承颜
  花酌回去的时候,季萧没在屋里,不知去了哪儿。二福却正好有事找他,将他拉到里屋,关上门小声道:“公子,凌霄堂又有人递口信过来了,说邱少堂主想找您叙叙旧。”
  花酌一愣,道:“现在?”
  二福点点头。
  花酌想了想,又问道:“那除此之外,他没说别的?”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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