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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总和我这只蝶过不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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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萧听得一清二楚,脸色顿时阴云密布,看起来十分阴沉。
  花酌装作没看见,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打算开溜,还不忘了贴心的端走茶壶,“既然无事的话,那你忙吧,我先回了。”
  “回来!”季萧咬着牙,声音隐隐带着怒气。
  花酌无辜的看向他,“还有什么事?”
  季萧神色冰冷,压着火气道:“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花酌被一语惊醒,“啊对了,是有件要事来着……”
  季萧冷冷盯着他。
  “那个……过几日,我想回趟风雪门。”花酌端着茶壶,眨了眨眼,“我爹今日来信,说一个多月未见到我,有些寝食难安,叫我有空回去看看他。”
  季萧挑眉,“你一个人回去?”
  花酌点头,道:“去一趟要耽搁好几天,我一个人便可。”
  江湖中人性情豪放,不拘小节,而他又是男子,不兴那套好面子的礼节,一个人回娘家确实不算什么。
  季萧沉默了一下,想起风雪门附近还有一个凌霄堂,开口道:“我陪你去。”
  季萧已经算好了时间,干脆利落道:“正好趁着庄内不忙,我们后日启程。”
  花酌有点懵,但看看季萧的脸色,没敢多问,点头答应了,然后便端着茶壶,脚底抹油似的溜了。
  等人走后,季萧略烦的扶着头,揉了揉紧蹙的眉心,将影卫叫来。
  “去前院通知一声,就说……我今日休息,不过去了。”季萧烦躁道。
  “是。”影卫应了声,又问,“您今日可是有其他事要处理?”
  季萧瞪他一眼,道:“我不是说了休息?还能有什么事?”
  影卫不敢相信,“真的休息?”
  季萧怒一拍桌子。
  影卫一惊,灰溜溜告退,迅速将门关上了。
  休息就休息呗,哪来那么大火气……
  从万清山庄到风雪门,一来一回约莫一个月的行程,时间不算短,花酌便想着去同国师说一声,简单道个别。
  国师每次给他设的禁制都是随手弄的,一道禁制只能用一次,破了就要重新设。而这次国师显然没料到花酌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来一次,门前的禁制还没来得及重新设,而江雪楼对花酌这个种族又毫不设防,他便也没多想,直接推门进去了。
  江雪楼的陈放摆设一如既往的华贵,但雪白的软塌上却空无一人,花酌试着喊了两声,并没有见到国师的身影。
  “大人?”犹豫了一会儿,花酌站在楼梯下,试着往上迈了一节台阶,探了探头。楼上没人回应,花酌内心迟疑不决,纠结自己是否要改日再来。
  “咣当!”
  正当他犹豫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一声桌椅倾倒的声音。花酌一顿,担心国师别是病痛又发作了,犹豫半晌,还是决定上楼看看。
  江雪楼的二楼有许多个小房间,花酌走上楼梯望了一眼,一时分不清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他一边喊了几声,一边试探着往里走,走到一半又觉得隐约这般乱闯不大好,正纠结之际,便发现不远处有间房门半掩着,里面隐约有细微的声响传出来。
  那声音沉闷琐碎,让他没来由的感到紧张。
  花酌大着胆子悄无声息的往前挪动了几步,走到那扇虚掩着的门前,试探的喊了一声,“国师?”
  话音刚落,一道晃眼的白光倏然间从门缝中迸发出来,强劲的气力将门板推开,发出巨大的撞击声。一片强光骤然四射散开,照得他忍不住闭上眼睛用手挡了挡,随即,空气中便弥漫开了一股血腥味,浓郁扑鼻,腥烈得难以置信。
  花酌睁开眼睛,看着门中的景象,顿时惊在原地。
  屋内正中央摆放着一个高及屋顶的仙炉,经过炼制的鲜血正自动顺着仙炉下面的小孔流进摆放在一旁的白玉碗里,虚白的热气从碗中冒出来,夹杂着血液的腥味。
  国师纤长的身影背对着他,抬起手,将飘浮在半空中散发着强烈白光的珠子收了起来,随后才缓缓转过头,冷冷的看着他,直令花酌毛骨悚然。
  “是你。”国师微眯起双眸,面色阴沉。
  花酌一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他受不住那股血腥,全身都在泛凉,心下慌乱如麻,没忍住,下意识的倒退两步转身跑了。
  一路回到万清山庄,花酌近乎是落荒而逃,直到回了卧房才惊魂未定的缓了口气,心悸之余,还觉得有那么点……刺激。
  花酌拍着胸口,心脏剧烈的跳动还未平息下来,脑子乱嗡嗡的回想着方才的事,过了许久才静下心来。
  自己发现了国师炼血的秘密,竟没被一掌拍死,也真算大难不死了……
  冷静下来,花酌仔细思忖了一番,忍不住回想起这几日的诸多细节——国师的身体很差,每日又极度嗜睡,这对于强悍的上古神兽后裔而言,实在有些怪异。且当朝国师放着皇城的国师塔不住,却在住在秋江城的江雪楼里,并在外面设了一层捕蝶网,怎么想都觉得奇怪。还有方才那个发着白光的珠子,仔细想想,竟莫名有些像之前图鉴上所画的圣宝之一,长生骨。
  纯白圆润,连个头都跟图鉴上的一般大。
  若说圣宝这种东西出现在国师手中,听起来倒也正常,加之他昨日问起时,国师明显有意在回避有关圣宝的问题,也就能说得通了。
  但那张图鉴实在抽象,花酌也不敢妄自断定。
  沉思了片刻,花酌头脑中忽然冒出一个胆大的猜测。
  人界的五件圣宝,会不会都在国师手中?
  那林家的灭门案……有没有可能和国师有关?
  花酌吸了口冷气,不敢再想了。
  这时,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少夫人?”影卫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喊了声。
  花酌听见声音缓了缓神,勉强将思绪回笼,道:“进来。”
  影卫推门走进来,看了看花酌的神情,关切道:“属下方才听人说,少夫人回来的时候脸色很差,便想来问问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可需要属下帮忙?”
  花酌揉揉太阳穴,也没怎么遮掩,发愁道:“我觉得我今日会做噩梦。”
  影卫疑惑的看着他。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花酌叹了口气,有苦难言,摆摆手,“罢了,不必在意,你去忙吧。”
  影卫迟疑了下,点点头,应声退下了。
  晚上,影卫敲门走入书房,手中拿着一封信,交到季萧手中。
  屋内的窗户半敞着,夜晚的风夹杂着一丝凉意,将桌上的宣纸吹起一角。季萧将信展开,看完上面的内容,眼底渐渐冰冷,随即将信纸扔到了一边。
  “这个邱怀玉……”季萧嗤了一声,神色阴冷道,“竟敢直言找林秋要天一剑,就这么急不可耐了么?当我不存在?”
  影卫抬眼看了看他的脸色,询问道:“少庄主,那此事该如何处理?”
  季萧用指尖敲了敲桌面,声音低沉而缓慢,“这件事不必你们去做,我会亲自处理。”
  影卫应了一声,却没退下,想到白日的事,不免提了一句,“少庄主,我今日看少夫人好似……精神不大好。”
  “精神不好?”季萧一挑眉。
  早上的时候不还挺会气人的么。
  “原因呢?”季萧问道。
  影卫答道:“属下不知,但少夫人说……感觉自己会做噩梦。”
  季萧神色一顿,皱起眉来,“什么意思?”
  影卫想了想,可能就是遇上什么烦心事,思虑太重吧。
  季萧冷笑一声,“他这是不敢自己睡觉,想让人陪他?”
  “荒唐。”季萧不耐烦的站起身,“这么大个人了,连觉都不会自己睡?我整日和他睡在一间屋子不够,偏要睡在同一张床上才行?”
  影卫表情复杂。
  少夫人好似并没有这个意思……
  季萧看起来甚是头疼,眉头紧蹙道:“更何况,这种话他难道不该私底下跟我说?托人来讲像什么话,也不嫌丢人……”
  影卫沉默不语。
  季萧揉了揉眉心,忽然冷声道:“去查查,他今日都去了什么地方。突然这般使性子,定是在外面遭什么事了。”
  影卫领命道:“是。”
  叹了声气,季萧烦躁的往外走,不耐道:“我先过去看看吧,免得他再闹出什么事来。”
  影卫不知该作何表情,低着头跟了出去。
  季萧:怎么这么能撒娇,真是神烦:)
  我怎么这——么粗长!哈!'叉会腰'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葛饰北斋、琪薇 1个;


第17章 为何如此在意身材
  季萧回到卧房时,花酌已经睡下了,屋内的灯大都熄了,只留了一盏离门最近的给他。
  ……不是说怕做噩梦么?
  季萧有些奇怪,缓步走过去,床上的人呼吸平稳,微弱的光亮洒在脸上,将那张清秀的面容映得无比恬静,披散的长发随意铺散开来,有一缕遮住了脸颊。
  稍顿了一下,季萧伸出手去轻轻将那缕发丝拨开,凑近的瞬间又冷不防的嗅到了一丝花香。
  花酌忽然睁开眼睛,平静的与他对视。
  “你没睡?”季萧挑眉。
  花酌无辜道:“我才躺下。”
  “我就知道……”季萧略头疼,无奈的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表情烦闷,“这样总行了吧?快睡。”
  花酌惊疑的看着他。
  行什么?!
  “闭眼。”季萧催促,“还睡不睡了?”
  “睡……”花酌很郁闷,“所以你能不能别坐在这?”
  季萧嫌他多事,“那你要我去哪?”
  难不成,还得去床上陪着?季萧眉角一抽,恼道:“你就不能矜持些?”
  花酌瞪大眼睛,他又哪里不矜持了?
  “赶紧睡。”季萧坚持不让步,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
  他们现在虽是已经成了婚,可说到底也才认识不出两个月,这么快就同塌而眠,岂不是太放浪了。
  “不是……”花酌觉得匪夷所思,疑惑道,“你不去睡觉,坐我这干什么?”
  “是不是软塌睡得不舒服……想睡床了?”花酌猜测道。
  “我想睡床?”季萧差点被他气笑了,觉得他不识好歹,“分明是你自己说晚上会做噩梦,否则你以为我愿意过来守着你睡觉?”
  花酌略微错愕,回想半天才记起来,自己今日好像是提过“噩梦”两字,但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而且,就算是做噩梦,也不至于要他过来守着睡觉啊……
  花酌幽幽的看着他,有点无语。
  “睡。”季萧盯着他,不容置疑。
  花酌无力解释,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心道这都什么事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强行闭眼睡觉。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季萧从房里出来了,影卫从房顶上跳下来。
  “查清了?”季萧道。
  影卫点头,道:“少夫人今日去了江雪楼。”
  “江雪楼……”季萧暗暗皱起眉。
  “我就知道他不会听话。这些年来,国师在外界流言甚广,神乎其神的传言占了大半,像这种人物,多半都不好招惹,也不知林秋是怎么想的,偏要沾这些麻烦……”季萧有些烦躁,面色沉冷的对影卫道,“去查查那个国师,还有近日进出江雪楼的都有何人。”
  影卫犹疑了一下,问道:“少庄主,江雪楼里真的有国师?”
  季萧没有犹豫的“嗯”了声。
  “可属下前些日子还听说,皇帝大宴群臣,其中就有国师在场。”影卫心中疑惑,却也没敢确定,道,“不过……朝堂中事,属下也未曾关注过,秋江城与皇城相距千里,等到消息传来,兴许也是几月以前的事了。”
  季萧皱了皱眉,他也觉得国师出现在这里很是蹊跷,从秋江城到京城少说也要三个月的路程,皇帝又怎么可能让这样一个重臣悄无声息的离京这么多日?
  若说江雪楼里的那个是国师假冒的就更不可能了。江雪楼是皇帝御赐的地方,又地处城中,人多眼杂,什么人不要命了才敢这般鸠占鹊巢的冒充国师。
  如此说来,也只可能是国师得到皇命,暗中来到此处。可这又和林秋有什么关系?朝堂和武林向来泾渭分明,林秋的出身又不是那么出挑,国师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见他?
  如若不是为了公事,那就只可能是因为私事了。
  私事……
  季萧面色阴了几分,忽地想起花酌先前说过的话。
  “我这人就喜欢寻花问柳,采过的花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你不让出墙我难受。”
  “不过,百姓说国师不是普通人,也不算口说无凭,单是那张脸就够妖孽的……”
  “比我还好看。”
  季萧心头难以抑制的窜起一股火,咬牙冷冷对影卫道:“去,将我方才说的查清楚!”
  “是。”影卫领命下去了。
  季萧站在庭院中冷静。
  没过一会儿,有个身影从院门外的小道上路过。
  季萧眸色一沉,将人叫住。
  二福看着他的脸色,有点怯怯的走过来,“少,少庄主,您有事吩咐?”
  “手上拿的什么?”季萧问道。
  二福将手里的册本打开给他看,道:“这是锦缎坊今日送来的图样,下个月便入冬了,明日要拿给公子挑样式的……”
  季萧只是扫了一眼,便嫌弃的皱起眉,“又是这种花花绿绿的样子。”
  二福挠了挠头,“公子现在是比以往爱打扮了些,做什么都喜欢讲究个好看……”
  季萧眸色一凌,“人呢?”
  二福一愣,“什么人?”
  “人也喜欢好看的?”季萧问道。
  二福被问懵了,心想着这谁不喜欢啊……于是下意识的点点头。
  季萧的表情似乎更烦躁了,目光瞥向他手中的图册,冷声道:“衣服不必让他挑了,我会叫人安排,你去把图册交给管家。”
  二福不禁替公子感到郁闷,怎的连挑件衣服都不许了,无法也只好闷闷应下,“是。”
  二福转身正要走,又被季萧叫住了。
  “他的衣服往后少熏香料,至少不要熏在里衣上,总闻着也不好。”季萧道。
  二福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道:“公子的衣服从没熏过香,少庄主闻着的应当是公子身上的香味。”
  季萧有些意外,“身上的?”
  二福点点头,道:“之前小人也以为是用了什么香料,但后来发现那味道的确是公子自己的。”
  季萧微皱起眉,“你的意思是说,他以前身上没有这香味?”
  “是啊。”二福应道。
  “那是从何时开始有的?”季萧紧接着问。
  二福想了想,道:“似是从公子落水以后就有了,倒也挺奇怪的。”
  季萧眸色微变,心中有些异样,半晌才道:“知道了,下去吧。”
  二福应声出去了。
  接下来的连续两个晚上,花酌都是在季萧的监视下睡着的,导致他现在已然有了失眠的征兆。好在第三日就得启程去风雪门了,他便忍不住祈祷着季萧日后能正常一点,别再神经兮兮的坐在床边逼自己睡觉。
  昨夜下了雨,地面还是湿漉漉的,清晨的凉意中夹杂着浓重的湿气,花酌一出门便被迎面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寒颤,赶紧随季萧上了马车。
  这种赶路的马车既宽敞又舒适,因着天气冷,所以垫了很厚一层软垫。面前的小几上摆了点心、茶水和燃着的香炉,厚重的帘布将冷风隔绝在外,整个车内极其温暖舒服。
  花酌这具身子怕冷,深秋里便穿得比别人要厚,膝上还盖了个薄毯,坐在季萧旁边,捏着块糕点咬。
  “早上没吃饱?”季萧问道。
  花酌边吃边摇头,回答道:“挺饱的,但这家糕点很好吃。”
  季萧听了他的话,犹豫了一下,也捏了一小块放到嘴里。
  ……甜得发腻。
  季萧不好这种味道,皱起眉,扫了他一眼,无意道:“口味这么甜,难怪近日胖了不少。”
  花酌愣住了,捏着桂花酥的手一顿,转头看向他,喃喃道:“我……胖了?”
  季萧顿了下,看他的样子仿佛是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于是改口道:“不是……也没有胖很多。”
  花酌不太高兴,表情写满了受伤,追问道:“没有很多是多少?很明显吗?”
  季萧唇角微不可查的动了动,难以理解一个男人为何要如此在意身材,牵强附会道:“不明显。”
  见他依旧情绪低落,季萧又补了句还算顺耳的话,“你之前太瘦,现在这样反倒匀称些。”
  但花酌显然还是很在意,将手里的桂花酥放回了盘子里,忧心忡忡的把头扭向一旁,一脸仿佛天塌的表情。
  季萧头很痛。
  马车渐渐行进了城,想起早上影卫的禀报,季萧便及时将话题转移了,道:“你近日,是不是又去了江雪楼?”
  花酌一愣,转过头来。
  季萧看了他一眼,“我没派人跟着你,只是叫人查了一下你前日的行踪。”
  “前日?”花酌疑惑不解,“为何?”
  季萧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理所当然道:“查你是因为什么事,吓得不敢自己睡觉。”
  花酌内心复杂,也懒得同他辩解,道:“所以,你就查到我去了江雪楼?”
  “是。”季萧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面色坦然的看向他,“所以我有些好奇,江雪楼里究竟有何好的,让你不听劝告往那里跑?又是何东西,将你吓成这样?”
  早上据影卫所报,那国师本名叫白逸,身份隐藏得极深,半点查不出其来历,只有一些神乎其神的坊间传闻。问过秋江城的百姓,也确实没人见过国师出现在江雪楼,近日从那里进出过的,应当也只有花酌一人。
  沉默了片刻,花酌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是不是叫人去查了国师?”
  “是。”季萧将茶杯放下,淡淡道。
  花酌皱起眉,想到江雪楼中诡谲的一幕,难免觉得后怕,道:“这种事往后还是不要做了,万一与他沾染上,恐怕会很麻烦。”
  用仙炉炼血这种事,怎么想都像是妖魔邪道所为,自然该躲得越远越好。且他还没弄清圣宝究竟在不在国师手中,万一当年夺走青灼玉的人就是国师,那季萧又该如何是好?
  “那你呢。”季萧将茶盏放下,眸色深冷,“你为何会与他沾染上?”
  花酌不好解释,为难道:“我不一样……”
  “为何不一样?”季萧冷声道。
  “这不关你的事……总归那个地方,我以后也不会再去了。”花酌道。
  想起方才他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花酌又撇了撇嘴,有些不悦的提醒道:“还有,往后不准再查我的行踪。”
  季萧顿时眸色一沉。
  确实,他去了哪里,认识什么样的人,自己不该过问,但这次却是因为担心他出事,才不得不叫人去查的……自己这么做分明也是为他好,真是不识好歹。
  马车内一时寂静,季萧神色阴沉,目光盯着窗外,气氛一时冷了不少。
  片刻之后,季萧忽然转过头看他,冷冷开口道:“我问你……”
  花酌抬眸看着他。
  季萧表情冷肃,“我和国师相比,谁好看?”
  “……”花酌一脸呆滞。
  “说话。”季萧不耐烦道。
  话题跳脱得太快,见他不像在开玩笑,花酌纠结了半天,犹豫道:“……都好看。”
  季萧脸色发黑,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压火。
  “你们是两种类型,不能一并而论,不过……”花酌话锋一转,瞄了他一眼,不大好意思道,“若是按照我的偏好来说的话……应该还是你比较好看。”
  花酌:一天天的,真闹心:)


第18章 究竟是摸了哪里
  季萧险些被茶水呛到。
  花酌耳根略红。
  季萧将茶盏放下,奇怪道:“那你为何还要去江雪楼?”
  花酌一怔……这两者之间有何联系?
  不等他说话,季萧却已经明白过来了。自己平日在房内待的时间太少,花酌总是看不到,但偏又喜欢看长相好看的,所以才退而求其次的去看国师。
  如此说来,也难怪他日思夜想,以至于须得自己守着才能睡觉了……
  季萧皱起眉,觉得他这黏人的毛病着实麻烦,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尽量保持冷静道:“罢了,此事以后再说吧。”
  花酌茫然不解。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临近天黑,马车停在途经的一座镇子上。因着他们不在庄内,不必掩人耳目,花酌便在客栈要了两间上房,与季萧分开睡。
  这座城镇是南来北往的必经之地,人来人往畅通繁华,几个影卫轮班休息,闲来无事时便跑到街市上逛了一圈,瞧个新鲜,顺带还买了几样小食回来。
  花酌默默看着桌子,郁郁寡欢。
  “公子这是怎么了?”二福凑过来问道。
  花酌摇摇头,表情有点难过。
  二福不明所以,“影卫大哥带了枣泥荷叶酥来,公子不尝尝吗?”
  花酌摇头,似乎更难过了。
  “少夫人,您怎么了?”影卫瞧他一晚上不吃不喝,也有点担心,自顾自咬了一口肉饼。
  “没事,你们不必管我。”花酌郁闷的看他一眼,说完起身回房,将自己关在屋里。
  影卫觉得奇怪,便上楼将事情告诉给季萧。
  季萧闻言只是嗤笑一声,道:“他这是怕自己长胖。”
  影卫疑惑道:“少夫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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