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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总和我这只蝶过不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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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萧倒是觉得意料之中,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盟主。”陈铸从外边走进来,肩头还带着露水,问道,“时候不早,大伙都准备好了,我们不启程继续赶路吗?”
季萧面色平静,淡淡道:“再等一会。”
“可是出了什么事?”陈铸疑问道。
早上盟主和夫人的房里要了热水,影卫是知道情况的,于是忙接过话来,隐晦的解释道:“夫人昨日舟车劳顿,今早起来身体不适,恐怕要稍微耽搁会儿。”
陈铸想起盟主夫人那瘦弱的身骨,自是不觉得意外,了然的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花酌整理完毕,从楼上下来了。
季萧站起身来,叫影卫出去准备启程。
花酌听见他说话的声音,脚下一软,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当真诠释了什么叫身体不适。
季萧赶紧过去扶他,皱眉道:“腰还疼?”
花酌面色复杂,摇了摇头。
影卫隐约觉得接下来怕是有什么不该听的,立马低头转身溜了。
花酌有意无意的避开了季萧的搀扶,躲躲闪闪道:“那什么……今日天气不错,不过我身体不适,就不跟你一块骑马了。”
然后也不等季萧答话,迅速出了门。
上了马车后,花酌才发现车内的垫子又厚了一层,背后也多了一只软枕,看上去比昨日还要舒服许多。然而不等他屁股坐稳,车帘便被挑开了,季萧紧随其后,坐到了他身侧。
花酌恨不得撞柱,“你怎么跟来了?”
马车缓缓行进,季萧看了他一眼,只是淡淡道:“昨日是我疏忽了,我以为你身体不舒服,不能……”
花酌目光警觉的看向他。
不能什么?
季萧却没有将后半句说出来,只是补充了句,“我日后会注意。”
花酌顿时表情异样。
注意什么?!
他那句未尽之言实在引人深思,弄得花酌心里七上八下,但根本不敢开口,生怕问出点什么不想听的。
花酌忍不住往窗边挪了挪。
但车里本就窄小,他躲也没躲出多远,反倒显得十分刻意。
季萧挑了挑眉,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语气十分平淡:“怎么了?”
花酌沉默半天,似乎很是纠结,左思右想,最终想出个理由,沉痛道:“其实……我身上生虱子了。你这几日,能不能离我远点?”
蝴蝶身上生虱子,倒还是头一回听说。
季萧嘲弄的勾了勾唇,“是么。”
花酌绷住脸,尽量保持严肃,干巴道:“真的,说不定还会传染……不、不然,你先下车吧?”
季萧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面对如此蹩脚的理由,竟是没拒绝,“也好。”
“若是不舒服,千万要告诉我,知道么?”临下车,季萧又面无表情的提醒了一句。
这是他第三次说类似的话了。
花酌点点头,直到他下了车,才暗暗松了口气。
花酌'绝望捂脸':说好的春梦了无痕,古人欺我也……
第34章 直接来
最近一连几天,花酌都状似无意的躲着季萧,甚至连眼神交流都刻意避开了。晚上睡觉时,更是一改从前,直接背对着季萧缩到墙角。
如今队伍已经进入了宽州界内,估计再过四五日,就能到达宽云城外的扶影阁。
这日晚上,雷声轰鸣咆哮,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狂风呼啸而过,倾盆般的雨点将窗纸捶打得噼啪作响。花酌不大敢独自待在房里,便偷偷从楼上走了下来。
这家小客栈处于宽州边界的山脚下,整座客栈也只有他们一队人住在这里,客栈外一片漆黑,楼下也只剩了一盏烛灯还亮着。
花酌刚走下来几步,便见到季萧正在桌旁处理信函,脚步一顿,转身又要往楼上走。
“站住。”季萧面色阴沉,起身朝他走过去。
花酌僵硬的站在原地,无辜的看了看他,“怎么了?”
“跑什么?”季萧眯了眯眼睛。
他这几日也被躲得有些烦了,虽然知道事出有因,但也耐不住这么明显的疏远。
“没啊……”花酌摸摸鼻子,说话没什么底气。
然而还不等他编出个理由来,客栈的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踢开了。
门板发出震耳的一声闷响,倾盆大雨顺着敞开的大门被狂风卷进屋内,屋中瞬间涌入了十余名男子,体型高矮不齐,但个个相貌凶悍,手里提着刀枪棍棒,看样子来者不善。
楼下只有季萧、花酌和一名影卫在,一群不速之客立马人多势众的将去路堵了个水泄不通,客栈老板似是已经形成了习惯,见状立马抱头蹲在柜台后头。
为首的男子长相狰狞,手中拿着把大刀,雨水顺着刀尖滴在地上,走起路来气势汹汹,恐吓般的一刀将手边那张桌子劈成了两半。木桌杯碗摔落在地上,伴随着屋外的滚滚雷声,格外吓人。
花酌一个激灵,下意识的缩到季萧身侧。
男子打量了他们几眼,见这几人衣着打扮价值不菲,顿时眼绿了,粗声粗气的吼道:“识相的把钱都掏出来,老子今天可以饶你们一命!”
宽州边界之地土匪流氓最多,打家劫舍再常见不过,这种情况是早在他们意料之中的。
影卫在一旁看着,没有着急动手,甚至还想嗑把瓜子。
一群土匪能误打误撞劫到武林盟主头上,那是多么的三生有幸,这辈子都算值了。
花酌却并不知情,头一回碰上这种场面,心里又慌又怕,低声问季萧:“魔教?”
季萧并未直接回答,平静的反问道:“怕了?”
花酌只当他是默认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洗脑,花酌已经完全了解了魔教的恐怖之处,默默抱紧季萧的胳膊,逞强道:“还、还行。”
土匪头子见这两人不回答,举起大刀将刀尖对准了季萧的面门,大声吼道:“老子在跟你们说话,听都没有?!”
花酌被那震耳欲聋的嗓门吼得抖了下,季萧顿时眸色一沉,出手只能看清一道虚影晃过,面前的大刀“咣当”一声落地,土匪头子一声惨叫,手臂已然扭曲变形。
这时影卫纵身跃过来,二话不说就轻松解决了两人。楼上的陈铸等人听到动静也带着人赶了过来,十来名身强力壮的侠士瞬时冲到楼下,身上个个带着股彪悍的刚劲,将一众没见过世面的土匪吓傻了眼。
之后的场面过于暴力,季萧便没再停留,带着人直接上了二楼,关上房门与外隔绝。
花酌心有余悸,“那些人……”
“只是寻常匪寇而已。”季萧道。
“匪寇啊……”花酌松了口气,放开了季萧的手臂。
窗外电闪雷鸣,楼下不知是何情况,声音完全被轰隆隆的雷声掩盖住了。花酌眼见着时辰不早,已经到了该休息的时间,抬眸看了季萧一眼,支吾道:“清昀……跟你商量个事。”
“何事?”季萧道。
“就是……”花酌难以启齿道,“我们今晚,能不能分房睡?”
季萧瞬间眸色一冷,“原因呢?”
“我……我近日虱子变多了,怕影响你睡觉。”花酌找不到其他理由,只好拿这个搪塞。
季萧皱起眉,突然冷不防的斥道:“我不是跟你说了身子不舒服要告诉我么?还躲着,若是出了事谁救得了你?”
花酌有点茫然,见他生气了,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能,能出什么事?”
“别退了,过来!”季萧愠怒道。
花酌正好停在桌边,不敢再动了。
“我问你,”季萧冷冽的看着他,“你那天晚上,都梦到什么了?”
花酌倏地一僵,装傻道:“哪天?”
季萧眯了眯眼睛,慢慢靠近了,“你那日天快亮的时候,还喊了我的名字,不记得了?”
花酌瞪大眼睛,脸上隐约红了,结巴道:“还、还有这种事?”
季萧幽深的看着他,“那晚在梦里,我都对你做什么了?”
花酌脸色涨红,心跳声几乎盖过雷声,艰难道:“不记得了……”
季萧道:“不记得了?你可知道……你自己那时是什么模样么?”
“我……”花酌攥紧衣袖,咬牙,“我不想知道。”
季萧充耳不闻,自顾自道:“你当时抓着我的衣襟,嘴里一边念着我名字,一边蹭过来。我以为你是做噩梦,或者哪里不舒服,于是喊了你一声……但谁知,你根本没醒。”
花酌一时噎住,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季萧目光下移,瞥着他的唇瓣,缓缓道:“后来,因为你贴得太紧,我没办法,只好亲了你一下……结果,你猜怎么了?”
季萧并不等他说话,自问自答道:“你射了。”
花酌大惊失色,顿时全身熟透了一般,羞耻得无地自容,“住嘴啊!”
用这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种话来,是想把人臊死么?!
季萧不甚在意,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冷声道:“所以,你现在还不打算说实话么?”
花酌咬紧下唇,有种想一头撞死的冲动。
季萧那双眼眸冷静深邃,似要将人看穿了,“如若不然,你还想一直这么躲下去?今日与我分房睡,明日是不是就干脆不必见我了?”
“不是……”花酌生无可恋,连呼吸都觉得艰难,有口难言道,“你别问了行么?我……我真的说不出口。”
“不行!”季萧不容置疑,微怒道,“你对我有什么可说不出口的?”
花酌抿唇不答。
见他到这份上了还是不肯说,季萧一股火气上来,隐约有了发怒的征兆,到底还是退让了一步,忍声道:“好,那你至少给我个正当的理由,你今日要分房睡,是想背着我做什么?”
“我……”花酌委屈的不敢看他。
“说话!”季萧咬牙道。
花酌抿了抿唇,衣袖都攥皱了,纠结半晌,低声道:“我不想说……你要真想知道,要不就……直、直接来?”
季萧皱眉,忍耐道:“来什么?”
“就……”花酌整张脸烧红了,闭了闭眼,低着头凑过去,羞愧的将脸埋在季萧胸口,而后拉住他的手……缓缓放到了自己身下已然发烫的某处。
季萧整个人一僵:“……”
花酌小声道:“来这个。”
季萧眸色倏地一深,胸口那点火气随着他这一个动作,瞬间化成了难以名状的东西,不可抑制的顺着滚烫的血液往下涌。
感觉到怀里的人热得发烫,季萧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喉结,方才那点怒意全都散尽了,心情一时复杂得难以形容,“你……”
这种时候,纵然是圣人恐怕也没法忍下去。眼看对方就偎在自己身上不动,季萧双掌扣住他的肩膀,嗓音低哑了不少,咬牙道:“好……这可是你自找的。”
花酌瓮声瓮气,小声道:“嗯,我自找的……”
季萧呼吸一促,眸中暗火涌动,直接将人推到了床上,顺带放下床帐。
花酌被捏住下巴吻了一会,很快就喘息急促起来,抓着他的衣带主动攀附上去。
然而季萧似是看出了他的急切,硬是忍着故意放慢了速度,慢条斯理的一件一件去解他的衣服,带着薄茧的手掌缓缓下移。
到了后头,花酌几乎快要耐不住了,往下伸手想要自己去碰,却被强硬的一把按住。
季萧一手攥着他的手腕,凑到他耳畔沉声低语了几句。
花酌不知听到了什么,本就红到极致的脸竟更红了几分,喘息愈发剧烈,呼出的气息热烫甜腻。他试图抗拒的挣动了几次,却终究没能得逞,直到最后,竟被逼得眼角通红,声音都有些发颤,险些哭出来……
窗外的雷雨声不知是何时停的,天空泛着破晓的微光,山中一片雨后的润色,浸着初春的薄凉。一群人挤挤挨挨的坐在客栈楼下,左等右等,直至临近巳时,才将人盼下了楼。
这次盟主夫人看起来病得有些严重,走路腿脚无力,全靠盟主亲自扶着,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眼睛也因为休息不好而略微发肿,连唇角都有点破了。
梁二见状颇有些惊讶,“天还没开始暖和呢,夫人这就上火了?”
花酌噎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摸微痛的唇角,也不好说这是咬破的,和上火完全两码事,于是屈辱的点了点头。
“夫人没事吧?看起来有点严重啊,还能继续赶路吗?”有人担忧的问道。
花酌继续点头——并不是他装深沉,而是嗓子略疼,不想说话。
盟主今日天未亮时又要了热水,影卫深知内情,于是很有眼力的将众人的关切问候打断了,催促道:“时辰不早了,诸位还是尽早启程吧,以免误了行程。”
众人闻言也不再多问,纷纷出了客栈。
季萧将人扶上了马车,花酌正觉得浑身难受,刚稳坐下来,想小憩一会儿,便见到季萧瞥了他一眼,声音清冷,淡淡的质问:“不是说身上生了虱子么?昨晚,我怎么一只也没见着?”
花酌一呛,自认理亏的没答话。
“说说吧。”季萧也无意计较他那些无趣的谎言,道,“这几日究竟出于什么原因,我要听你自己解释。”
花酌面露难色,“你就一定要听么?”
季萧寸步不让,“是。”
花酌抿唇,知道躲不过去了,痛下决心,纠结着开口道:“行吧。就是……你也知道,我是仙族,和普通的蝴蝶不一样。我们这个种族,无论男女,都有一个固定周期……”
花酌半真半假,自认为十分诚恳道:“因为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我在这段时间里不能和人过度接触,尤其是伴侣,否则就会产生很严重的后果。轻则双方精神不振、腰酸背痛、气血两亏,严重的话说不定还会死掉。”
“我先前躲着你,也是为了你好。其实若是你离我远点,这种周期性的症状就不会很严重,至多两三个月,过后自然就恢复正常了。如果你能在这段时间里做到不碰我、不跟我说话、不和我对视,那就再好不过了,可以极大几率的确保不发作……”
说完,花酌想了想又觉得不舍,改口道:“不过,那什么,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打个比方。要是隔着门板聊天的话,我应该也能接受,只要不是接触过度,就……”
季萧不耐的打断他,“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花酌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见到季萧淡淡看着他,缓缓道:“说白了,不就是发情么?”
本来是想打三行省略号的,结果没刹住……我写的这么隐晦应该不会被河蟹叭~
还记不记得我之前立的flag,别看他二十章以前一本正经,现在根本就是畜生…'捂嘴'
第35章 借件里衣给我
花酌当即脸色一变。
“就这几个字,有这么难说?”季萧又问。
花酌一时陷入呆滞,半晌过后才缓过来,语无伦次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也没,你,你怎么会……”
见他如此淡然,花酌忍不住道:“你该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季萧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不然,我会容忍你这些天见了鬼似的躲我么?”
花酌一僵。
顾及到他嗓子不舒服,季萧倒了杯茶递过去。
花酌心情复杂,僵硬的接过茶杯,仍是觉得难以置信,“可、可是……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那日寒舟告诉我的。”季萧并不隐瞒,“他说,此事若解决不好,会损伤元气,到时逆真损根,伤至本源,很难医治,叫我最好将你看紧了。”
“哪有那么夸张?!”花酌失声道。
季萧看了他一眼,提醒道:“小点声,当心外面听到。”
花酌强忍着压下声音,哑着嗓子羞愤道:“他是骗你的!至、至多就是难受而已,还能给我憋死不成么!再说了,我又不傻,这种事我不会自己解决?让你来,岂不是反而、反而……更严重了么?”
季萧闻言竟短促的笑了声,不可否认,“也是。”
花酌回忆起来,满腔幽怨,顿时觉得难以接受,“还有,你昨晚做的是什么混账事?你既然早就知道了,还非得逼问我做什么?就因为我没跟你解释,你就、就……”
就硬生生逼着他,把那晚做的梦,一问一答、事无巨细的描述出来。
且不准敷衍,不准说忘,就算是编,也要详尽的、清楚的,将细枝末节统统给他说出来,半点不合心意的地方都不许有……
花酌回想起昨晚的场景就止不住的脸红,气愤的控诉道:“你还是人么!”
季萧却没多大起伏,听他嗓音越来越哑,从容的将他手中那杯始终未动的茶拿了过来,挨到他唇边让他喝一口润喉,轻声道:“我昨晚那么做,只是为了罚你,叫你长长记性而已。不然你以为没有寒舟,这事就能一直瞒下去了么?就算再难以启齿,也应当由你亲口告诉我。”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往后有关于你的事,该是由你自己来说,而不是通过别人。”季萧道。
花酌无话可说。
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茶,略微缓解了喉咙的不适,花酌抿了抿湿润的唇,呼了口气,突然道:“还有一事……”
季萧将茶杯放下,“何事?”
花酌目光探究的看着他,“我做梦那晚,你当真就只是……亲了一下么?”
季萧一顿。
花酌对他先前那些话念念不忘,怀疑道:“我后来回想起来,总觉得那天晚上怪怪的,好似像真的,又不像真的,加上你说你当时也是醒着的……所以那时候,你真没对我做别的事?”
季萧眸色微沉,静默半晌。
花酌直直盯着他。
季萧开口道:“做了。”
花酌惊诧自己竟猜对了,气愤又埋怨道:“我就知道!”
堂堂一位整日被正道人士称颂的武林盟主,竟也会做出这般冠冕堂皇的事!
甚至昨日还故意断章取义,将自己说得那么放浪,哪还有一点正人君子的风范!
“不过……”季萧话锋一转,细细想着,沉声道,“我昨日也没说错,当时的确是你自己投怀送抱在先,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边手脚不老实的往我怀里挤。否则,我又何至于三更半夜不睡觉,对你做那种事?”
花酌被倒打了一耙,哑口无言。
季萧沉吟了一会,又道:“况且,我当时担心吵醒你,便没有做得多么越矩。就只是亲了一下,抱了一会,然后……摸了摸而已。”
想当初成婚之前,碰他胸口一下都要被斥责不知羞耻,如今亲了、抱了、摸了……在他眼里,竟都称不上多么越矩了?
凭什么?!
花酌心情复杂,忍耐道:“……你这般理直气壮,就不会觉得良心不安么?”
季萧不置一词。
花酌叹了口气,哀怨的抚着心口宽慰自己,“罢了,总归我躲了你这么些天,就当是扯平了……”
两人都无心再谈论这个话题,马车里安静了一阵。
季萧将目光转向窗外,淡淡道:“再过几日就到宽云城了,近日城内正在严查,不能轻易进去。正好扶影阁离城不远,我们可能要先在那里暂住几日,到时等探清了情况,再找机会进城。”
先前他们刚成婚的那段时间,江湖各地来了不少人,但大多花酌都没记住,早就分不清谁是谁了,问道:“他们的阁主我之前见过吗?”
季萧道:“没有。”
花酌又开始腰疼,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身上,又问:“那你和那位阁主熟吗?”
季萧将手掌搭在他身后,不轻不重的替他揉着腰,道:“当年怀堂还在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这么多年以来,书信往来始终未曾断过,所以我的事她知道不少,倒也算得上熟悉。”
花酌点点头,没太在意。
马车如今行驶在山间一条小道上,沙砾杂石不少,虽然能平稳行进,但也有轻微的颠抖。花酌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抱怨道:“这条路好颠啊……”
季萧道:“要下去骑马么?”
花酌摇摇头,总归季萧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也就干脆不再遮掩,小声解释道:“我是想说,这路颠得我有点……想要了。”
季萧眉角一抽,给他揉腰的动作一时不知该不该停,目光难言的看着他,“昨晚不是刚弄过么?这么频繁,你这身子能受得了?”
花酌竟还想了想,红着脸认真的回答:“应该能的。”
季萧眸色顿时深了些,心思有点乱了。
就这么想要么?
也罢……
这种事,说到底也不能怪他,毕竟生理上的反应,根本不是谁能控制得住的。
且既然是发。情期,频繁些也无可厚非,至多就是多费些时间罢了……
只不过,他们现在是在马车上,且车内窄小,根本施展不开,若是动静大了,定然会被人看出来。
若是去野外的话……
山中有杂草巨石,还有树林遮挡……
倒是可行。
季萧动了动喉结,不禁将视线扫向窗外,忽然听怀里的人说了句:“不过我就这么一说,也不是很严重,至少……忍到晚上是不成问题的。”
季萧表情一僵,手上的动作忽地顿住了。
“怎么了?”花酌奇怪道。
季萧忽觉头疼,晦暗难明的看了他一眼,忍声道:“……无事,以后若不是真的想要,就别提。”
花酌想着这人多半是又在嫌他不知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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