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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总和我这只蝶过不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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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酌想着这人多半是又在嫌他不知羞耻了,撇撇嘴“哦”了一声。
五日后,马车在夜里抵达了扶影阁。
扶影阁在宽州也是赫赫有名的门派,就建在宽云城外的山脚下,看上去虽比不得万清山庄气派,但规模也着实不小。
门外早已有人等候接应,进了扶影阁的大门,便有一女子迎了上来。
那女子看着至多双十年华,容貌明丽,瑰姿艳逸,一双美眸生得极好看,虽是武林中人,却穿了一身红艳的罗裙,将身姿衬托得婀娜多姿,步伐带着女儿家少见的飒爽,款款走了过来。
“季盟主,可算把您给盼来了。”女子笑意明艳,说话的语气爽快又不显生疏,目光落在第一次见面的花酌身上,轻轻打量着,道,“这位便是风雪门家的林公子吧?”
“正是。”季萧点头,平静道,“近日魔教猖狂,至今还未找到他们的匿身之处,不知要到何时才能摆平此事,怕是要在你这里多叨扰一阵了。”
“不叨扰不叨扰,都是为了武林安定,能除魔教也算我扶影阁一笔功劳,还客气这些干什么呢。”女子随性的摆了摆手,转而道,“对了,先前你大婚的时候我没赶过去,那阵子事多,贺礼也忘了,改日有空一定补上。”
两人客套了几句,女子见天色不早了,便没再多聊,吩咐弟子领着众人各自回房。
花酌累了一天,进屋便脱了外衣趴在床上,偏头看着季萧,问道:“方才那个人,就是扶影阁的阁主?”
“是。”季萧将剑放在剑架上,道,“她姓陆,名秋月。”
“竟然是个女子。”花酌有些意外。
季萧淡淡道:“江湖上巾帼女杰不少,没什么稀奇的。”
花酌“哦”了一声,又问:“你们很熟?”
这个问题他先前问过一次,季萧看了他一眼,道:“怎么?”
花酌坐起来,有点在意,闷闷道:“而且你们书信往来未曾断过,你的事她知道不少?”
季萧眼底笑了下,道:“我与她认识的时间虽久,但扶影阁与万清山庄相距甚远,这么多年见过的次数一只手都不足。且书信往来也只是因着年纪相仿,才会跟她探讨一些门派相关的事,与私事无关,没什么可怀疑的。”
花酌自然也知道他与江湖各地的豪杰都有私交,于是撇撇嘴,躺回床上,没再深究。
时辰已经不早了,季萧熄了灯,只留一盏微弱的烛火,坐到他旁边,道:“明日起我可能要进城探查,宽云城不小,官府又查的严,保险起见我打算一人进去,恐怕要多费些时间,你便在这等我吧。”
“不想。”花酌伸手拽他的袖子。
季萧挑了挑眉,发现他如今真是变得越来越黏人,愈发印证了当初那句恃宠而骄。
季萧将被子拉过来给他盖上,轻声道:“不许闹,你刚赶了一个月的路,身子还没恢复好,必须得休息几天。”
“我是仙族,恢复很快的。”花酌言之凿凿。
季萧漠然,“我怎么没看出来。”
花酌撇撇嘴,看着他,“那你把我丢在这里,我那个……怎么解决?”
季萧并不动容,眯了眯眼睛,“你又不傻,不是会自己解决么?”
花酌一噎,不甘心道:“那你就不怕我一个不慎,损伤元气,逆真损根,然后补救不回来么?”
“至多就是难受而已,还能把你憋死不成。”季萧平心静气,不留情面的将他堵回去。
早知如此,当时就不该这么跟他说。
深吸了口气,花酌坐起来,幽怨道:“行吧,不去就不去,那你……借件里衣给我。”
季萧愣了下,“要里衣干什么?”
花酌干巴道:“你不是叫我自己解决么,总得……给我留个方便吧。”
季萧眸色倏地幽深起来,沉声道:“你要用这个……解决?”
这两个人心真的脏,噫,在线替他们求个清心咒叭~(真的不是给我自己求谢谢~)
第36章 好脏的办法
花酌点了下头,还觉得自己挺憋屈。
季萧眯起双眸,呼吸有些沉重了。
“不然呢?”花酌试图将他说服,有些可怜道,“谁知道你这一去要多少天?万一走个十天半个月,那我自己多没意思……我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一走,我可不就只能睹物思人了么?”
季萧自是看出他的心思,装作不知道,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他的衣带,手掌顺着他的腰背缓缓抚上,面无表情道:“你就拿这么件物什,想怎么解决?”
不等花酌说话,他又低声道:“是想穿着、盖着……还是直接裹着?”
花酌一僵,干巴道:“没、没想好。”
季萧将他往自己这边带了带,微烫的气息近在咫尺,“没想好?你既是要借,总得告诉我用法,否则若是借了你,弄脏了,还能还回来么?”
“我……”花酌身上发热。
“不过脏了也无妨,但不许偷着扔了,也不许洗,到时原模原样的,拿过来给我看,知道么?”季萧嗓音微哑,手掌一下一下的揉着他后颈。
花酌脸红到了耳根,喉咙干渴的咽了咽,干涩道:“行了,别说了……”
“怎么?不答应?”季萧低声道。
花酌装聋作哑的不说话。
“那还借不借了?”季萧道。
花酌喘息着,试图按住他忽然往下滑的手,“不,不借了……”
季萧眯了眯眼睛,稍一用力,“不借了?”
花酌身子一颤,咬牙道:“借。”
季萧笑了声,将人压在了枕上。
花酌攥紧他的衣襟,不过多时,背后便浸出了薄汗,最后实在耐不住了,无处可寻的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带着烫人的灼热。
季萧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搂在他腰间的手臂骤然一紧,险些将他勒得喘不上气。
“清昀……”花酌失神的唤了声。
季萧将头埋在他颈间,呼吸极不平稳,喘息了一会,声音忍耐道:“承颜,腿并紧。”
花酌还没缓过神,便觉得双腿被推了起来,股间被什么发烫的东西抵住。
花酌任着他动,偏过头不再去看,整个人都烧得红透了,忍不住道:“清昀,你跟我说句实话……你,你平时……是不是没少看脏东西?”
季萧莞尔,将他下巴捏回来,低头吻了上去。
翌日,待到花酌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晴朗的日光透过窗子,将整个房间照得格外明亮。
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经被换成了干净的,他忍着腰酸从床上爬起来,旁边却有人及时扶了他一把。
花酌意外的看着季萧,“你没走?”
按理说昨晚的事应该并不影响季萧早起,他今日说好了要去宽云城,这个时辰应该早就离开扶影阁了才对。
“不走了。”季萧又将他按回床上,替他盖好被子,淡淡道。
花酌略懵,“怎么不走了?”
季萧将桌上的热粥端过来,坐到他旁侧,道:“先用饭。”
粥是下人刚端上来的,还烫着,季萧都细细替他吹凉了,再喂过去。花酌也确实饿了,便没再问,乖乖将粥喝了,又吃了点东西。
吃完以后,季萧也没让他下床,和往常一样坐在旁边替他揉腰。
“先前扶影阁也曾派人去城内探查过几日,但并未查出什么异样来,我对宽云城本就不如他们熟悉,想要摸清断然要费些时日,去了说不定也是无功而返。所以,我想今日不如先派两名影卫过去探路,我等改日再去。”季萧淡淡解释。
花酌没想明白,“可你不是早就定好了,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季萧看了他一眼,“我怕你醒过来,身上不舒服,这里又没人适合照顾你……等过两日你身子好了,我再带你进城吧。”
花酌愣了下,还真没想到他会为了自己耽搁正事,心里一阵暖烘烘的,靠在他身上,叹道:“想不到我也有做祸水的一日……”
季萧就静静替他揉着腰,问道:“可还有哪处难受么?”
花酌动了动,还真觉出不适的地方,沉默了下,道:“有。”
“就大腿里侧那处,衣料一磨就疼……肯定是肿了。”花酌幽幽的看他。
季萧手上的动作顿了下,不大自然道:“只是破了点皮,我早晨给你上过药了,一两日便会好。”
花酌正要说话,这时屋外有人来敲门:“季盟主,阁主有事相商,请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季萧应了声,转而对花酌道,“能起么?”
花酌愣了下,问道:“我也去?”
“和接下来要做的事相关,能起便跟着去听听吧。”季萧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顺便,也免得你多想。”
花酌掀开被子来,忍不住的笑,“我像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么?”
“你不像……”季萧扶着他起来,将衣服拿过来,边仔细帮他穿,边冷淡道,“连我和怀堂都能想到一处去,那谁像?”
倒挺记仇。
“对了,”花酌又想起方才被打断的话,忽然问道,“我还有个事要问你,你昨晚那些招……都是从哪学来的?”
季萧顿了一下,替他将衣带系紧了。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你以前,是不是背着我有过通房?”花酌忍不住猜疑起来,忧心道,“还是说,你偷偷逛过窑子?”
季萧额角跳了跳。
他不答话,花酌又继而感慨道:“连用腿这么脏的办法都能想到,你这个人……”
“闭嘴。”季萧蹙眉打断他。
季萧绕到他身后,替他重新拢了拢头发,忍着脾气道:“昨天晚上倒是个知道羞耻的,怎么下了床就这么多话?”
花酌被噎了下。
季萧也没再多说,整理好后带着他去了前厅。
陆秋月已经在厅中等候了,见着花酌也来了,倒是没太意外,又叫人多端了盏茶上来。
陆秋月瞧见他们二人配成一对的衣服,不禁笑道:“盟主与公子站在一处,还真是般配。”
花酌摸了摸鼻子,坐到季萧旁边。
陆秋月也不闲谈,直接说起正事:“我早前在城中留了一些人,盟主今早派去的人,我已经叫他们前去接应了。”
“近几年魔教安分得很,我也不曾留意过他们的动作,至于他们在宽州的暗点,我倒是知道一些,但也不完全。”陆秋月将一张纸推过去,上面记录了几处地址,道,“我能查到的,基本都已经叫人搜查过了,确实没寻出魔教的踪迹来。扶影阁能力有限,慎重之下,盟主可以派人再探查一次。”
季萧拿过那张纸看了看,皱眉道:“魔教在宽云城中的暗点只有两处么?且看起来好似都无关紧要,能寻得线索的可能性不大。”
“的确。”陆秋月道,“这两处如今已经破败,应该是被魔教舍弃了的。不过,魔教离宽云城本就不远,想来暗点原本也不是很多。况且……官府近日查的严格,宽云城又是宽州的首城,魔教就算还停留在宽州,应该也不会待在这附近了。”
季萧笃定道:“魔教要么不在宽州,要么,一定就在宽云城。”
陆秋月有些诧异,“盟主为何会这么认为?”
季萧淡淡道:“直觉。”
陆秋月:“……”
陆秋月笑了笑,道:“那既然如此,盟主便仔细查一查花街柳巷那类鱼龙混杂之地吧,宽州虽然贫瘠,但宽云城相对还算热闹,能脏污纳垢之处不少。魔教劫了宽王的东西,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出现在明面上,只可能躲在暗处了。”
“好。”季萧道。
陆秋月道:“宽云城出城容易,进城却限制了人数,外来人更要经过严格的审查,盟主若是想带人进城的话,需得伪造身份和文牒,分批进去,免得引人注意。”
季萧点头,平静道:“这个我已经事先准备好了。”
“还有一点。”陆秋月提醒道,“盟主在进城之前,最好事先易容,不要叫人记住你的容貌,有特征的武器也不要带,以免出了事脱不开身。”
“易容?”花酌看了看季萧。
陆秋月道:“若是需要的话,我这里就有人通晓易容之术。”
“不必。”季萧淡淡道,“这个我也事先准备了。”
花酌一脸惊讶。
陆秋月失笑,“盟主当真是深谋远虑。”
“既然盟主已经筹划妥当,那在下便祝愿盟主早日铲除魔教吧。”陆秋月道,“若是有何需要,只管提一句便是,我扶影阁定会全力相助。”
“多谢。”季萧道。
谈完正事,季萧也没再多留,带着花酌从前厅出来了。
“易容是什么样的?”花酌一出来便按捺不住好奇心追问道。
季萧看了他一眼,“到时候再给你看。”
现在已经到了午时,季萧带着他回了房,一进屋又让他躺到床上,拉过被子来盖好。
季萧从剑架上将剑拿下来,估摸着时间,道:“我得出去一趟,提前去宽云城附近探一探,大约天黑后回来。你身子不舒服,在屋里好生歇着,别乱跑。”
花酌点头,“那你小心。”
晚上的时候,有婢女敲门进来,给花酌端了饭菜,顺便将一只精巧的木盒给他。
“这是什么?”花酌接过来,将木盒打开,里面是乳白色的膏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婢女声音清婉道:“是阁主命奴婢送来的,这膏药乃是宽州一带的特产,有活血化瘀、缓解疼痛之效,一般是男子拿来行房事中用,夏季亦可防蚊虫叮咬。”
花酌顿了一下,赶紧把木盒盖上了,脸上略红,“哦,这样啊……那代我谢过你家阁主。”
婢女点点头,又道:“阁主还说这类东西通常耗用较快,因此特地为公子准备了一箱,等走时带上,也不算什么贵重东西,还望公子收着。”
耗用快。
还特地准备了一箱。
花酌心情复杂,“……那阁主真是有心了。”
婢女毕恭毕敬,“公子不必客气。”
我没客气!
婢女又道:“还有一事,方才盟主说要晚些时候再过来,让公子先用饭,不必等他了。”
花酌愣了下,道:“他已经回来了?”
“是。”婢女道。
花酌问:“那为何不过来,去哪了?”
婢女恭恭敬敬,认真答道:“阁主相邀,正与盟主参观卧房。”
嗯?!
一辆婴儿车开过……
第37章 暗道
花酌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参、参观哪里?”
婢女字正腔圆:“卧房。”
卧房有何好参观的?!
花酌感觉头有点晕,总觉得还是去看一看比较好,便叫婢女给他带路。
来到院外,整座院子的大门紧闭,影卫正在门口守着,见到花酌出现在这,颇有些意外。
“季萧在里面?”花酌道。
影卫点头,见他有意往里走,赶忙劝阻道:“夫人,您还是别进去了,里面的东西不适合您看……您再等等吧,盟主过会儿就出来了。”
花酌奇怪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影卫正要开口,院门内却忽然传出动静,那声音窸窣而细小,却极其密集,起初听来还离得很远,到后来逐渐靠近,仿佛潮水般的涌过来。
密密麻麻碎点触地似的声音毫不间断的传来,听来竟令人头皮发麻,忍不住的汗毛倒竖。不过几息的功夫,这声音便由地面蔓延到了墙壁和门板上,仿佛有什么东西糊满了整个院壁,在看似静谧的门后隐隐作祟。
影卫来不及作答,迅速带着花酌后撤了几步,紧接着,木质的门板便发出了刺啦刺啦细小而尖锐的声响,紧密而琐碎的重叠在一起,抓心般的刺耳。
沉重的朱漆门似是即将承受不住,竟岌岌可危的晃动起来,门板下方先是出现了一道微不可查的裂隙,随后不断的扩大、拉伸、蔓延,形成了一道鲜明的裂痕。细长的虫脚从裂口中爬出,源源不断,硬生生将裂缝堵成了密密麻麻蠕动的黑色。
花酌脸色倏地白了,影卫及时挡在他身前,却掩盖不住那木板刺裂和虫子爬动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
紧接着,大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虫子啃噬得四分五裂,彻底碎成了一地残渣。就在大门倒塌后的瞬间,一道人影绕过密密麻麻铺满了半个院落的黑虫,忽地从院中跃出来,将花酌按到怀里。
“别看。”季萧沉声道。
暗沉沉的庭院内,陆秋月就站在院落中央,唇边翕动念着什么,涌动便的虫群没再靠近,正停在了门口,没有溢出一只。
花酌背对着院门,面色惨白,肩膀略微发抖。季萧便直接将人抱起来,吩咐影卫与陆秋月说一声,带着花酌直接回了房。
回到屋里的时候,花酌的脸色已经缓和了不少。
季萧将人放到榻上,花酌整个人还缩在他怀里,缓缓做着深呼吸,一只手掌搭在季萧肩上轻轻拍着,嘴里小声念道:“没事了没事了,我没事……”
不知是在宽慰季萧还是在宽慰自己。
季萧眸底一软,将他抱紧了,顺抚着他的后背,低声道:“不怕了。”
花酌又沉沉呼出口气去,小声道:“都说了没事……我还不至于那么不禁吓。”
季萧还在顺着他的脊背安抚,花酌便干脆蹭在他怀里没动,心有余悸道:“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个院里怎么会有那么多虫?”
季萧道:“是陆阁主养的,只在天黑以后才会出来活动,所以叫我去看。”
花酌头皮发麻,“她……她养的?!”
年纪轻轻一个姑娘家……真是人不可貌相。
季萧将被子拉过来给他盖好,继续抱着他,解释道:“宽地多虫,扶影阁的人又擅蛊,养虫自然不稀奇。”
花酌幽幽道:“所以说,你就是去参观这个的?那个婢女也真是太会说话了……”
“她说了什么?”季萧道。
花酌苦大仇深道:“她说阁主邀你去参观卧房。”
季萧勾唇,补充道:“是卧房地下的石室。”
花酌又被震惊到了,“方才那间院子真是她的住处?她把虫子养在了卧房地下??”
季萧点头,“是。”
花酌精神恍惚……这是什么天纵奇女子?
季萧淡淡道:“陆阁主御蛊之术纯熟,方才也只是为了演示给我看,不会让它们伤人的。”
季萧顿了顿,又道:“蛊虫在人的操纵下,能在暗中搜寻气息,成群的蛊虫破坏力也极大,如果遇上夜间行动,可以发挥很大作用。所以若是必要的时候,我兴许会借来一用……但保证不会叫你看到。”
花酌抿嘴笑了下,“嗯”了一声。
季萧又搂着他缓了一会儿,见他脸色彻底缓和过来,才起身叫人来将饭菜重新热一热,顺便看见了桌上那只精巧的木盒。
花酌咳了一声,眨眼道:“这是陆阁主叫人送来的东西。”
季萧将木盒打开,淡淡的香气随之逸出。
“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花酌略带暗示。
这东西在沿途时影卫便买来给他看过,季萧一目了然,淡然将木盒盖上,放到一边,道:“知道。”
花酌见到他毫无反应,不甘心道:“真的知道?”
季萧明白他在想什么,瞥了他一眼,“你不必多想,我没打算做到那一步。”
花酌愣了下,反应过来,诧异道:“为何?”
季萧不咸不淡道:“男子做这个要忍受很大痛苦,就算用了膏药,也不可能毫无痛觉,只能缓解一二。就你现在的身体,你自己应当十分清楚,折腾两下就这疼那疼,能受得住这个?”
花酌瞪大眼睛,“你没做怎么知道我受不住?”
“等真受不住就晚了。”季萧淡漠道。
花酌疑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以后,这辈子,就都不做这个了?”
季萧皱眉,“不做便不做了,你身体要紧还是这事要紧?”
花酌难以置信道:“不是……那你这辈子,就,就不会觉得遗憾么?”
季萧挑了挑眉。
花酌较起真来,“况且,你不做那事,作为我男人,难道就不觉得愧对于我?你那处那么厉害,不用一用,难道不是浪费了么?”
季萧一时竟挑不出从哪骂他。
忍了半晌,季萧头疼道:“你以为我不想么?!我不也是为了你好?!这种伤身之事没必要非得做!你若是个女子也就罢了,可男子与女子本就不同,万一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花酌哑然,想想又觉得匪夷所思,奇怪道:“我能出什么好歹来?别人家两个男子都行,我怎么就不行?我还没听说过哪家正经夫妻,因为这事被弄死在床上的。”
季萧太阳穴狠跳了两下。
拗不过他,季萧平静了半天,终于勉强松口,“这样吧,等以后你恢复了仙体,保证不会伤着,我们再议这件事。”
花酌骇然,“那不是还有四年多?!”
季萧瞥了他一眼,“不算很长。”
“不算很长??”花酌有些崩溃。
这时有下人敲门,将热好的饭菜端上来,摆好后便退了出去。
季萧无意再讨论这个话题,叫他过去吃饭。
这事一时说不通,花酌瘪瘪嘴,也只好暂时暂时就此作罢。
歇息了两天,这日清早,季萧便带着花酌进了城。
两人在出发前都乔装打扮过,季萧事先准备了易容用的面具,花酌则直接用法术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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