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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总和我这只蝶过不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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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歇息了两天,这日清早,季萧便带着花酌进了城。
  两人在出发前都乔装打扮过,季萧事先准备了易容用的面具,花酌则直接用法术变回原貌,衣着依旧是按照商人模样打扮的,通过了盘查以后,直接前往先前约定好的地点找人。
  宽云城内的守卫果真如先前所说的那样严格,街上的巡逻兵随处可见,季萧拉着他进了一家扶影阁名下的商号,先前派来的两名影卫已经在此处等候了。
  季萧道:“可查出什么了?”
  影卫道:“回禀盟主,不曾有何发现。”
  季萧并不意外,道:“先去城西看看。”
  魔教总共分为两座,一座在城外,季萧前两日已经去探查过了,没看出什么异样,还有一座则是在宽云城城西。
  影卫道:“那边属下已经去过了,暗室也已经找到,但里面的东西已经搬空了,看起来已经许久没人住过,没发现什么线索。”
  但季萧仍觉得有必要一查。
  好在城西那一片的守卫不算严瑾,四人在青天白日里从魔教的后门进去,竟没有被人发现。
  “这魔教看起来倒挺阔绰的……”花酌在教里转悠,看得新鲜。
  季萧拉着他,“别乱转,跟紧了。”
  几人先按例将魔教上下查看了一遍,影卫又将那处发现的暗室指给季萧看。
  暗室处在一间仓库的地下,位置很偏,机关也十分隐秘。整间暗室的面积很大,几乎与地上相仿,点了几盏烛火才能勉强照清暗室的全貌。里面的东西依影卫所言,基本已经被搬空了,只剩下满目狼藉。
  影卫先前来的时候,连暗室的墙壁也没有放过,全都一处一处摸索过了。
  季萧径直走上台阶,脚下的石面刻着奇怪的图纹,上面只摆了一个空荡荡的玉案,看样子应当是摆过什么重要的物件。
  花酌一眼看到了角落中的一株盆栽,那盆栽长得足有半人高,已经完全枯萎了,花朵黑黄得看不出本色,蔫头巴脑的低垂着。
  花酌奇怪道:“这不是‘逢雪’吗?”
  季萧走过来,看了眼那与平常所见无异的盆栽,问道:“怎么了?”
  有旁人在场,花酌便隐晦道:“这花我以前见过,不是什么特殊品种,但在这边就极少会有……这一盆不知是哪来的,这个地方根本没什么灵气,不然就算没人照料,这花也能活得好好的。”
  季萧皱了皱眉,正想上前仔细看,却被花酌拉住了。
  “这花无毒,但是花根有毒,里面的土壤也碰不得。”花酌道。
  季萧将目光定在花盆上,转身从影卫腰间抽出长剑,直直扎入盆中,将已经干涸的土块挖出来。
  除掉泥土,花盆中央的特殊之处便显露了出来。木质的花盆中间下凹,有一颗螺旋状的铁块,显然是一道开关,连通着掩藏在地下的秘密。
  季萧没有选择用手去拧动铁块,而是掏出匕首,将刀尖正抵在上方。
  没想到那块看似坚固的铁竟是松动的,只稍一用力便下沉了一截,瞬时触发机关,“铮”的一声弹出爪状的尖锐利片,狠狠勾住了匕首的尖端。
  花酌心惊了一下。
  这若是动手去拧,怕是整个手掌都得扎透了……
  季萧运起一股内力,以极其精妙的力道缓缓转动匕首,底下的铁块也随之扭转,玉案后方的墙壁隐隐传来动静。
  紧接着只听一声轰然,沉重的墙壁打开,显露出里面黑暗深邃的通道。


第38章 移花接木
  “这里面还真的别有洞天啊……”花酌惊讶的看向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季萧紧盯着那黑漆漆的甬道,道:“猜的。魔教既然有心生事,就一定会给自己留条后路,既然其他的地方找不到,那最有可能的便是在这里。”
  两名影卫从壁上取了烛火,顺着深不可测的甬道探进去,季萧便与他在这里等。
  花酌又忍不住问:“你先前,是怎么确定魔教就在宽云城的?”
  季萧将匕首归入鞘中,淡淡道:“起初我也不确定,后来若不是魔教自作聪明,假造声势,我也不会怀疑他们还在宽州。”
  “还有一点。”季萧道,“我怀疑,魔教在与宽王合谋。”
  花酌一愣,“宽王?”
  季萧点头,缓缓道:“若真如此的话,也就有理由解释魔教先前为何要假造声势。魔教的人并不傻,应当知道那么做会引人怀疑,但若是不做出他们不在宽州的假象,朝廷就有可能寻得借口,对宽王发难。”
  花酌疑惑不解,“可,魔教与宽王联手,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一切都太巧了。”季萧道,“先是京城的流言与流入中原的魔教子弟同时出现,再到贡品被劫,致使百姓对皇帝颇有微词,哪点不与宽王有关?加之国师所言,宽王谋逆之心昭然若揭,他明面上是借着贡品一事增强守卫、提防魔教,实则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固土,将整个宽州严密的封护起来,背地里做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否则,他若当真有心防备魔教出现,我们又岂能在白日里躲过官兵巡护,在魔教老巢中来去自如?”
  季萧摩挲着手中的匕首,继续道:“所以说,魔教既是在替宽王做事,就一定还在宽云城中……就在宽王眼前。”
  花酌惊得不知该说什么。
  季萧走到暗道内,蹲下身看了看,道:“这里没有人经常踏足的痕迹,这条路应当是通向外面。几个月前劫贡之事发生时,魔教应当就是从这里悄无声息的挪了地方。”
  过了半个时辰,影卫回来了,道:“盟主,这条暗道深不可测,大致通向东边,我们走了许久都没走到尽头,便先回来禀报一声。”
  花酌异样道:“向东?”
  这座楼本就在城西,暗道向东,说明魔教根本没出城。
  按理说,教派的暗道通常都是为了防备紧急情况修建的,多是通往人迹罕至的荒凉之地,而魔教这条却恰好相反,直通向城内。
  修建暗道本就是个大工程,魔教这条还修得极长,看样子也不是临时挖的,不知是从何时起就已修好了。
  季萧眸色发冷,嗤道:“他们还真是蓄谋已久……”
  花酌隐隐担忧,“那现在怎么办?魔教与宽王联手……那与我们敌对的岂不成了宽王么?”
  季萧冷静道:“先找出魔教再说,等出城以后,再派人给国师送信。”
  探清暗道需要耗费的时间太长,季萧便没再多留,将余下的事情交给影卫,带着花酌先回了扶影阁的商号。
  直到天黑以后,影卫方才回来。
  季萧坐在院落中,问道:“可摸清了?”
  影卫点头,一五一十的禀报道:“那暗道尽头乃是一道石门,开关应当在另一边,属下没法打开。但根据大致的方位,暗道通向的乃是城东一处烟花柳巷,地上似乎是一家赌场。”
  季萧皱眉,“赌场……”
  影卫又道:“那家赌场属下也去探查过了,单是看起来倒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家普通的赌场。”
  季萧了然的点头,站起身。
  影卫见他要走,忙道:“盟主,还有一事。”
  季萧淡淡道:“说。”
  影卫从怀里掏出四五本厚厚的话本,恭敬的递过去,新鲜道:“盟主,宽云城这边的还带插图。”
  季萧冷着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将话本收起来,转身回房。
  花酌见他进来将桌上那把匕首拿走了,忙问:“要出去?”
  季萧将匕首放在袖中,道:“暗道通向的是城东一家赌场,我过去看看,你待在这里别乱跑。”
  花酌起了兴致,“我也去!”
  总归他们是去暗探,又不会与人发生争斗,何况还易了容,没人认得。
  一见着季萧皱眉,花酌便知道他要说什么,抢先装作委屈道:“宽云城里可有魔教潜伏,你就放心让我一个人待在这么?况且我现在用的还是原形,这么好看,你就不怕别人把我……”
  “行了!”季萧头疼的打断,横了他一眼,“过来。”
  花酌美滋滋的跟上去。
  城东的那条街果真是个寻欢作乐之地,尤其入夜以后,衣衫轻薄的艳丽女子当街揽客,喝醉了酒的中年男人推推嚷嚷,三五成群的青年人在街角掷板赌钱——对于不甚富庶的宽云城而言,这里应当是夜里最过杂乱喧闹的地方了。
  影卫藏在人群中保持着距离跟在后面,季萧带着花酌进了那家赌场。
  夜里的赌场比白日更加吵闹嚷乱,季萧拉着他,尽量避开周围的推挤,停在角落一张赌桌前,借着人群的遮挡,审视着屋内。
  花酌凑在赌桌前看得起兴。
  旁边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男子见他只是看着,自来熟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嗓门嗷大:“小兄弟,不赌两把啊?”
  花酌摇头,答道:“今日出门忘了带钱,就看看。”
  “嗨,没带钱没关系。”男子不甚在意,随意在他身上扫了两眼,好心告诉道,“这里下注能拿物件抵,譬如你这玉佩就可以。”
  花酌摸了摸那块玉佩,护在手里,隐隐炫耀道:“那不行,这是内子送的定情信物,不能拿来赌的。”
  “行吧。”男子似听非听,见着开局了,忙将关注点转移到赌桌上,伸手往上押钱。
  “过来。”季萧瞪他一眼,头疼的拉着他往赌场二楼的方向走,轻斥道,“这什么地方,就跟人随便说话?”
  花酌憋着笑。
  赌场内一般分为两层,一层是平民百姓赌小钱的地方,另一层自然就是供有钱人挥霍的地方。
  楼梯口处站着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是负责收钱的——无论赌不赌,哪怕只是上楼参观,也得交一两银子。
  季萧带着他上了楼,二楼没有一楼那般拥挤吵闹,却也没好很多。
  花酌跟着他没走几步,便觉得余光里有一道锐利的视线盯在自己身上,下意识的想要去看,掌心却被季萧用力捏了一下。
  季萧不动声色的替他挡住那道视线,低声道:“别回头。”
  两人状若无事的走近赌桌,季萧一面往里押了二两银子,一面余光警惕的注意着那边的动向。
  花酌知道他们被人盯上了,忍不住觉得紧张,紧挨在季萧身边,小声道:“现在怎么办?”
  季萧面色如常,只是握紧了他的手示意他安心。
  余光瞥到角落那人朝身边的人吩咐了什么,季萧仍旧泰然自若的赌了几局,从这个赌桌换到另一个赌桌,接连换了三桌,才带着花酌离开。
  那些人始终没什么动作,两人很顺利便离开了赌场。
  花酌疑惑不解道:“他们为何盯上我们?”
  季萧瞥了他一眼,道:“小点声,有人在后面跟着。”
  街上人多眼杂,花酌忙降低了声音,小声担忧道:“是不是因为我好看?”
  “他们不敢在有人的地方动手。”季萧没理他,脚步不疾不徐的往前走,淡淡道,“我们现在不能回商号,先去找家客栈住下,引他们过去。”
  两人在一条还算安静的街上找了家客栈,装作只是平常旅客的模样,交了银子上楼进屋。
  关上房门,花酌问道:“赌场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季萧在桌边坐下,淡淡道,“不过,极可能与你有关。”
  “与我有关?”花酌诧异道,“为何?”
  莫不是真因为长得好看?
  季萧看着他,沉静道:“还记得暗室里那盆花么?”
  “你当时说,那花若是没有灵气,便无法成活。说明在魔教离开以前,那间暗室里曾有过灵气,而现在却没了。”季萧语气平淡,“我曾经听说,魔教中有一位巫师,专擅神异之事,先前暗室中的灵气,说不定就与他有关。”
  花酌理解过来,不可置信道:“……你是说,他们盯上我,是因为我身上的灵气?”
  季萧看了他一眼,“只是猜测而已,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其他理由了。”
  “而且方才盯上你的那个人,他的身上有纹身。”季萧沉声道,“那纹身和一般的魔教教徒不同,他的一直到脖子,以及左脸上……都有。”
  花酌愣了一下。
  季萧眸色深了深,缓缓道:“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巫师。”
  花酌哑然,难以理解魔教盯上他的灵气能干什么,顿了顿又问:“那方才那些跟踪我们的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季萧眯了眯双眸,淡然道:“既然已经确定了魔教与宽王联手,此事就得从长计议。我们暂且不能打草惊蛇,等会儿找个机会,逃走就是了。”
  “逃走?”花酌一时没想明白,稀里糊涂道,“那我们把他们引过来做什么?”
  季萧平静道:“只是为了不惹魔教生疑而已,如果方才刻意甩开他们,反倒会引来麻烦。”
  季萧又补充了句:“而且我说的逃走,也不必你自己逃。”
  花酌还没明白过来“不必自己逃”是什么意思,季萧便已经将起身将屋里的烛火熄了。
  屋中瞬时陷入黑暗,花酌正要说话,季萧便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嘘,熄了灯至多再过一刻,那些人便会进来。”
  季萧将两人的外衣脱了,把他拉到床上,装作已经歇下的样子。
  花酌仰头望着床顶,知道那群人等下会闯进来,不由得有些紧张,整个人绷得僵直。
  季萧捏了捏他的手腕,轻声道:“害怕?”
  花酌看着他,点了下头。
  季萧没说什么,只是缓缓压了上来,手掌虚托在他的脑后,低头极轻的将他吻住。
  花酌懵了一下,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唇角弯了弯,声音被他吻得有些模糊不清,小声发问:“季盟主,这么严肃的时候……做这个合适么?”
  季萧没回答,两人就这么轻轻的吻了一会。
  片刻之后,门外便传来脚步声,季萧停了动作,手臂渐渐的将人搂紧了。
  花酌顿时紧张感又回来了,忍不住屏住呼吸缩在季萧怀里。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在寂静中发出震耳的响声,季萧将怀里的人抱起来,屋内并不宽敞,不过转眼的功夫,那四名不速之客便冲到了他们眼前,手上只拿了钝器和麻绳,显然是想要活捉。
  季萧佯装被他们逼退,最前面那名男子试图朝他们扑过来,却直接挨了一脚,向后倒去。
  季萧趁机无路可逃般的抱着花酌跳了窗。
  落到地面的瞬间,花酌发现两名影卫早就在下面等了,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季萧抱着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绕到拐角,然后轻功一跃,上了房顶。
  花酌缓了口气,站在房顶上往下看,发现两名影卫正撒丫子狂奔。
  那四名魔教喽啰兵武功不济,此时才刚从二楼的窗户中跳下来,攥着手里的棍棒,自以为认准了方向,朝着影卫已经模糊的背影追去。
  花酌精神恍惚:“……”
  真是……好一个移花接木。
  影卫:上午走了十万步,下午替盟主逛赌场和盗版书摊,晚上回来还要跑一千米冲刺,这么多章了直到现在还是不配拥有姓名,他妈的!为什么!


第39章 只是没说而已
  “你说的不必自己逃,原来就是这么个意思啊……”花酌心情复杂。
  季萧怕他摔下去,用手臂将人护着,道:“回去吧,明日一早我们便出城。”
  花酌点了点头,又被他抱了下去。
  翌日,待两人回了扶影阁,季萧便写信派人联络国师——如今他已然确定魔教就在宽云城内,因着多了一个有谋反之心的宽王,武林盟不好插手这档事,也只能暂时按兵不动,提前在暗里与各个门派联络。也正好国师如今正在与宽州相邻的锦州,若是收到信,用不了几日便能给出回应。
  关于那晚魔教的跟踪,季萧隐隐觉得他们并不会就此放弃,虽然魔教针对的未必是花酌身上的灵气,但此事一来有关花酌的安危,二来事关魔教秘密,轻忽不得。
  倘若魔教真的有意紧追不放,通过宽王的人,也断然能得知他们已经出城的事,有一定可能在三日之内追来。
  但也仅仅只是可能。
  如今外面风声正紧,宽王未必会准许魔教的人出城,一旦他们惹是生非暴露了身份,到时就会变得难以收场。
  季萧亲自带人在城外守了三日,三日过后,果然未见到有魔教的身影出城,于是便留了那十六人继续在城外看着,自己先回了扶影阁。
  季萧推门进来,便见到花酌正趴在桌案前写写画画,不知在做什么,地上丢了一堆废弃的纸团。
  花酌见着他回来,忙敛了桌上的东西,走过去关切道:“怎么样?见到魔教的人了吗?”
  花酌拉着他往里屋走,“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季萧跟着他走,便见他爬上床,从床头隐秘的暗格里掏出三本书递过来。
  季萧看着那封面上的字,眉角狠抽了一下。
  花酌很认真的一本一本指给他,解释道:“这个是图册,这个是文字讲解,这个呢,图文都有,写得很详细。”
  季萧额角直起青筋,忍着脾气问:“你哪来的这种书?”
  花酌摸摸鼻子,“前两日你不在的时候,我叫影卫带我去附近的小镇上逛逛,顺便买的……”
  季萧难以理解,“你买这干什么?!”
  花酌咳了下,悻悻道:“我这不是怕你不了解,所以特意买来给你看看么……”
  花酌循循善诱,“这上面什么都有,写得很清楚,你可以仔细看看。这上说只要方法运用得当,两个男子做那事根本不成问题,你……”
  “闭嘴。”季萧隐隐头疼的打断他,瞪他一眼,“这些我都清楚,用不着你这么操心。”
  花酌无辜的看着他,“……真的清楚?”
  季萧忍了忍,冷声道:“我先前就跟你说过了,做这种事多少会伤身,特别是第一次,根本没法避免。如今魔教未除,我事务繁多,你身体又不好,就这么随随便便乱来,回头生了病谁来照顾你?”
  花酌一时噎住。
  他也没说要随随便便的来,只是有心想劝一劝那四年之后的事……
  ……若真等到那时候,他说不定已经整□□自己不念不想,逼得足够出家了。
  季萧眯了眯双眸,又道:“还有,我知道你在这个时期,难免总会惦记这种事,这点我能理解……你若是想做什么,直说便可,除了像你方才说的那样,其他我都可以帮你。”
  花酌默不作声,心道其实就算他不在这个时期,恐怕也会惦记这事……
  季萧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将那几本书扔到了角落,转身过来解他的衣带。
  花酌愣了下,下意识的用手去挡,“干什么?”
  季萧蹙眉,“别乱动,抓紧时间,我等会还有事要忙。”
  花酌瞪大眼睛,还没想明白,便被窘迫的被压到了床上,干巴巴道:“可……现在不是才上午么?”
  季萧嫌他事多,仔细将床幔放下来,皱眉反问:“那不然还能怎么办?”
  季萧看了他一眼,“要不是顾及你难受,你以为我乐意这么做?别人谁家正经夫妻,会在青天白日里行这种事。”
  花酌忽地闷哼了一声,声音略微喘息起来,无奈解释道:“可我方才……也没说难受啊……”
  季萧并不怎么信,俯身揽住他的腰,向下瞥了一眼,“只是没说而已。”
  花酌噎了下,脸直接红了。
  两个时辰以后,花酌浑身酸软的躺在那里。
  季萧简单替他擦洗了一下,因着错过了午饭时间,便叫下人去将饭菜重新热一热。
  关上门后,季萧脚步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朝书案的方向走过去。
  案面上被花酌弄得有些凌乱,地上乱七八糟丢了不少纸团。季萧随手捡起来一个,打开,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不知是什么的符文,按着特殊的形状排列开来,不知其意,是个写残了的半成品。
  季萧转而看向桌案,伸手拨开那些胡乱铺陈着的宣纸,露出了藏在底下的书。
  ——是那本先前见过一眼的朱砂色无字书。
  季萧眸色沉了沉,将手中的纸攥紧了。
  过了片刻,下人敲门,将热好的饭菜端了进来。
  季萧用宣纸将那本书重新掩好,面无表情的走到里屋,见花酌侧身躺在那里快要睡着了,皱眉碰了碰他,道:“先起来,吃完饭再睡。”
  花酌不太想起,懒懒道:“不饿,不吃了……”
  季萧没办法,只得将饭菜都给他端到床头来,再将人拉起来,和往常一样一口一口喂着。
  喂完以后,季萧才让他重新躺下,掖好被角,淡淡道:“我先去处理事情,晚点回来。”
  季萧在他额上轻吻了下,起身走了。
  然而这日深夜,影卫忽然传来急报,说有辆马车秘密出城。
  宽云城这段时日规定了不准夜里进出,城门早就落钥了,能在此时出来的人,断然与宽王有关。
  季萧忙赶了过去,骑马抄小路追上了那辆马车。
  马车驶往的方向乃是山间一片树林,漆黑的夜里,整条路上毫无光亮,只有车上挂着两盏昏黄的灯笼,在隐秘的小路上行进。
  因着小路弯绕颠簸,马车走得并不快,季萧为了避免惊动车上的人,并没有跟得太近。在马车进入树林以后,他特地绕到了前路,隐藏了气息,在一棵茂密的树上等着。
  季萧不动声色的将怀里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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