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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总和我这只蝶过不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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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萧不知该说什么好,复杂的看着他,想说的话被搅得不知从何说起,只得问道:“你身上……疼么?可有觉得不舒服?”
花酌闻言抿了下红肿的唇,幽怨的瞅他一眼,道:“……其实,那脂膏挺好用的,所以我现在……嘴比屁股疼。”
季萧顿时一言难尽,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起身道:“我去给你拿药。”
“先等等。”花酌拉住他,问道,“你呢?身上还疼不疼?等会还会发作么?”
季萧道:“还有点,不过暂时可以忍受。这三日内……恐怕会一直发作,但可以像方才那样缓解。”
花酌眼神一下变得很凄凉,道:“那不就得了……还拿什么药?过会儿还不是得被你啃掉……”
“对了,长生骨……”花酌似是才记起来,看了看他,问道,“那东西,真的被你吃掉了?”
季萧顿了下,“嗯。”
“所以,你现在是不是……”花酌眨了眨眼,莫约已经猜到了。
季萧略微蹙眉,道:“依照国师所言,长生骨可以将凡骨化为仙骨,但究竟结果如何,还是要待三日后才能知晓。”
“有可能会失败?”花酌忙问道。
季萧看了看他,“你在的话,便不会。”
花酌美滋滋的蹭回他怀里,“那这么看来,长生骨也没那么难适应啊……断然是不会出问题的。”
但季萧担心的并非是这个,替他将被子掖好了,道:“眼下虽克制住了,但也只是暂时而已,等会不知何时又会发作。方才的办法虽然有效,但我怕……你身子会受不住。”
“不然还能怎么办?”花酌撇了撇嘴,不以为意道,“我大不了就是过后多休息几日,但你若压制不住的话,可是会丧命的。”
季萧自然分得清其中轻重缓急,淡淡道,“我知道,但,也未必只有那一种方式。”
花酌愣了愣,还以为自己之前理解错了,道:“什么意思?还能有别的办法?难道不是……用仙气才能压制么?”
还是说……他身上,还有其他能用的地方?
季萧薄唇抿成一道直线,静默了片刻,道:“……我是说,我下次进去后,不动便是。”
花酌僵了下,懵然的看着他。
季萧眸色深沉,认真道:“如此一来,你这几日便能少遭些罪,夜里这么待着,也能睡个好觉,不至于被我折磨醒。”
花酌难以抑制的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整个人瞬间如蒸熟了般的红透。
“你……你……”花酌面红耳赤,无法理解这人是如何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的,艰涩的看着他,道,“你当真觉得这样……我夜里,能睡个好觉?”
季萧蹙眉反问,“不然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季萧看了看他的表情,皱眉道:“你若是不愿的话,继续用方才那种方法也无妨。不过连续做三日,断然会伤得不轻,过后免不了要请大夫治病……宽州这边我不甚熟悉,这种病又请不得医术不精、口风不严的人,到时恐怕还得劳烦陆阁主帮忙找人。”
季萧顿了顿,迟疑道:“只是,如此一来,你的病情……免不了会被她知晓。”
花酌忍不住吸了口冷气,只觉得头晕目眩。
咬了咬牙,花酌生无可恋的捂住闷疼的胸口,违心道:“那还是不必了……我愿,特别愿。”
季萧显然意料之外,目光难以言喻的看了他一眼,“你……”
过了半晌,季萧不知思忖了些什么,才终于勉强的点头,“罢了,也可。”
花酌被他这牵强的语气险些呛出血来,如鲠在喉的盯了他半晌,头一回觉得……
这人若是死了,也挺干净的。
事后的季萧在绞尽脑汁考虑该怎么解释,而·事后的花酌满脑子都是嘻嘻嘻嘻…老子圆房了:)
前半章为了过审改得面目全非,凑合一下叭,发生了什么不重要,你们能脑补出来就好…[不是]
隔壁新文已开→《师兄本是无情物》双重生,双向暗恋,打滚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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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封衫 2瓶;
第42章 绯血石
就在短短几日内,宽州仿佛忽逢变故,守卫不声不响的比先前增多了一倍。宽云城甚至开始动工加固城门,城内风声鹤唳,人人皆知山雨欲来,百姓在路上不敢高声言论,青楼酒馆相继歇业,气氛史无前例的紧张。
紧接着,季萧便接到了国师的密信,上面所写:宽王私兵六万,大军五日内可抵。
眼下宽王秘密告破,被朝廷先发制人,两方战事刻不容缓,而宽王却显然没有退缩投降的打算,打定主意要与朝廷殊死一搏。如此一来,若非宽王头铁,就是他除了私兵外,还给自己留了后手。
国师这封信的含义,无非是想让他帮忙,尽量在五日之内将魔教抓住。如今魔教与宽王合谋,私下里还不知在研究什么邪门歪道,哪怕不是为了皇家声誉,也得为这次战役考虑,将魔教的威胁弱化到最小。
季萧本打算次日再进城一趟,只要那人再敢现身,哪怕绑也能将他绑出来。然而这日晚上,日夜蹲守在城外的影卫却又见着一辆马车在夜里出了城,周围随行的士兵护卫阵仗不小,但方向不是奔着山林去的,而是往反方向而去。
打眼看去,这马车里坐的人多半就是宽王。
如今战事在即,他不好好待在宽王府中,跑出来准是不做好事。
影卫麻利的将事情告知给季萧,然而还不等季萧赶过来,尾随在马车后方的两名影卫就被人给发现了。
——并非是影卫失手露了马脚,而是与这辆车随行的,还有六名暗卫。
两方同行相见,竟是直接在树上打了个照面。
对方人多势众,影卫自然不宜久留,正想往回撤,后路却已经被截住了,率先冲过来的两个护卫提刀便砍。影卫挡下几招,却发现对方的武功路数偏怪得很,根本不像官家的刀法——显然都是魔教的人。
“你们是谁派来的?”对面的人大声质问。
影卫不答,专心抵挡对方进攻,不断后撤想拼出条退路来,然而到底对面人多,那六名暗卫还都是武功高手,不过多时便呈了落势。
对面的人正要将人制住,远远一把匕首突然破空而来,直接击飞了暗卫手中的剑。
影卫松了口气。
他家盟主可算是来了。
一道黑影在人前闪过,面前五个护卫瞬间被折断了手臂。季萧戴了黑色的面罩,将脸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一双凌厉如刻的眼眸来。
接近马车的瞬间,一股奇异的灼热感忽地从体内涌起,季萧蹙了下眉,极快的解决了车边全部护卫。
这时,始终待在车内不声不响的人,也终于有了反应,掀开小窗上的帘布,用水汪汪的眼睛直直盯着季萧看。
“大哥哥救我!”一道清亮的童声响起,急切得宛如见了根救命稻草。
季萧和影卫同时愣了下。
后面的六名暗卫高手趁机迅速冲过来,两名影卫各对一人,季萧则负责一人牵制住四个。一阵刀光剑影交错,对面六人很快就落了下乘,见势不对,转身便逃。季萧也没打算留住他们,没让影卫去追,而是转身看向那辆马车。
见着外面的打斗停了,车里的小男孩自己乖乖掀开车帘走了下来。
这小孩看起来不过四五岁的模样,样貌白净可爱,尤其一双眼睛生得漂亮,小模样极其招人疼。
他怯怯的走过来,仰起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季萧,“大哥哥,你是好人么?”
季萧眉头紧皱,觉得体内的灼热愈发明显,并没有回答,而是盯着他冷声问道:“你身上带了什么?”
小孩子抿抿嘴巴,犹豫了一下,才慢吞吞的从怀里拿出一个泛着血红色光亮的珠子,问道:“大哥哥问的是这个吗?”
季萧见到他手里的东西,眸色微变,“绯血石?”
影卫闻言有些诧异,看了看那散发着奇异光芒的东西,“这是圣宝?”
一个小孩身上,怎么会有圣宝?且这个小孩,又为何会出现在宽王府的马车里?
季萧冷着脸,深深看了那小孩一眼,眼看着天快亮了,此地不宜多待,便没再问下去,叫影卫将小孩抱起来,带了回去。
等回到扶影阁的时候,花酌正好洗漱完毕,见到季萧身后跟了个这么点大的孩子回来,顿时一愣。
一见到人,小孩子便乖巧的小声喊了句,“哥哥好。”
花酌面色成迷,异样的看向季萧。
季萧挑眉,冷静道:“捡的。”
花酌这才放心,看了看那小孩,道:“哪捡的?走丢了还是怎么的?”
季萧道:“昨日半夜有辆宽王府的马车出城,这孩子当时就在车上。”
花酌脸色变了变,“宽王府的车?”
小孩子适时的开口:“我是被绑过去的。”
花酌闻言走过去,一靠近便觉出不对,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小孩,“你……”
季萧自然也早就有所察觉,淡漠的盯着那小孩,问起道:“你可是妖?”
小孩子毫不隐瞒的点点头,有点害怕道:“我是花妖,大哥哥呢?”
季萧没回答他,继续问:“宽王将你抓去,是要做什么?”
花酌见他跟要审犯人似的,便将小孩拉了过去,想把他领到里屋,道:“我们先进去再慢慢说吧。”
季萧却立即将花酌拉开,不准他碰那孩子,皱眉道:“离他远些,这孩子说不定和魔教有关。”
小孩顿时觉得委屈,水汪汪的眼睛看起来无比可怜。
“人家还是个孩子,你这么较真干什么?”花酌赶紧说了季萧一句,过去哄道,“别哭别哭,哥哥屋里有新做的桃花糕,待会拿给你吃好不好?”
小孩闻言瞪大眼睛,眼里充满了瑟瑟恐惧。
花酌僵了下,这才记起来,“哦,你是花妖来着……”
花酌最终还是拉着小孩到桌边坐下,又是哄又是劝,好不容易将他糊弄好后,才断断续续的听到了实情。
这孩子名叫陶霖,是个成精不到五年的桃花妖,无亲无故,平时都是自己一个人住在山里,数月前路过宽云城外时,意外被魔教的人碰上给绑走了。但出奇的是,魔教始终待他很好,几乎要什么给什么,平时也不会叫他做任何事情。唯有一点,便是平日里只让他呆在房间,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
但就在几个月前,整个魔教忽然从仓库暗道悄无声息的潜走,带着陶霖一起,住进了宽王府地下。从那段时间开始,魔教的巫师便会三五不时的把他领到一处阴沉沉的房间,教给他一种秘术,以修习妖法为由,让他往那颗绯血石中灌注妖气。
然而幼小的陶霖能感觉到,那秘术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每每当他使用完,便会觉得浑身乏力、呼吸不畅,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有时甚至灌注的妖力过度,还会导致直接他昏死过去。
问起那道秘术是做什么用的,陶霖便更觉得害怕了。
魔教的巫师教他以术纵火,通过绯血石燃起的火焰凶悍至极,所指之处皆可燃成灰烬,不收术则无法将其熄灭。哪怕是陶霖这么点大的小妖,都可以发挥出骇人的威力,只是坚持的时间不长,往往不能超过两刻罢了。
而魔教巫师让他试手的对象,正是一片片扎成人形的稻草人,猩红如血的大火熊熊燃起时,看上去无比灼热可怖。
花酌听完顿时沉默,与季萧对视了一眼。
——难怪宽王这么有信心,以为自己那点兵马足够抵挡得住朝廷的千军万马,原来都是因为魔教拿着绯血石,想从中作梗。
花酌又问陶霖道:“那个巫师……长什么模样?”
陶霖想了想,道:“比哥哥高一点,披头散发,眼神很凶,左脸上画了好多奇怪的花纹。”
花酌不出所料。
看来,那日在赌场见到的人果真就是巫师。
他当时想抓自己,断然也是为了用绯血石纵火,怕陶霖这个小孩子身上的妖力不够用,想再加上一个。
季萧问道:“魔教当中,除你以外可还有其他妖?”
陶霖摇头,声音软糯道:“没有了。”
季萧道:“那昨晚,宽王和魔教是想把你送去何处?”
陶霖答道:“战场。”
花酌深吸了口气。
让这么小一个孩子去杀人……这群畜生。
季萧沉吟片刻,沉静的看向花酌,“这么说的话,魔教和宽王现在没有了底牌,断然已经方寸大乱了。”
花酌点头,想起些什么,又问:“不过,魔教的巫师应当是个凡人吧?那他当初是怎么发觉出我身上的仙气的?”
“因为他还有另一样圣宝。”陶霖软软的回答。
花酌睁大眼睛,“另一样?是青灼玉?”
陶霖点点头,“对。他带着青灼玉,所以可以分辨出不同的气息。”
花酌抬眸看向季萧。
季萧眸色深冷,嗤了声,道:“难怪当初林家的灭门案被抹得一干二净,原来是魔教作祟,再由宽王来善后。”
花酌皱眉,“如此说来……宽王果真是从皇帝登基那时起,就心怀不轨了。”
季萧冷声道:“现在已经无妨了……魔教和宽王,一个也跑不了。”
误打误撞的捡走陶霖,魔教便失去了控制圣宝的能力,宽王也没了与朝廷抗衡的资本,等到大军一到,将他们连锅端起根本不成问题。
屋里静了一阵,陶霖忽然在怀里摸了摸,将那颗绯血石拿出来,小声试探道:“哥哥们……是不是也想要这个东西?”
花酌诧异,“这东西竟然在你身上?”
陶霖点头,这玩意对于他而言就是块烫手的山芋,巴不得丢了才好,于是偷偷抬眼看着面前两人的神情,将绯血石搁到了桌上。
季萧倒也没客气,直接将绯血石收了起来,皮肤所触之处,有着隐隐流动般的灼烫,正是圣宝间相互感知而产生的反应。
“那就多谢你了。”花酌眯起眼朝陶霖笑了笑。
陶霖乖乖看他,“哥哥不谢。”
桃桃这么可爱,被这两个不会哄孩子的人养就太倒霉了,所以还是算了吧……'小声哔哔'
我这文章发展果然佛系,影卫至今没有姓名,宽王至今没有姓名,魔教至今也没有姓名,魔教头头到现在连脸都没露出来一下……哦豁~
第43章 宽王府
问完以后,季萧便让影卫将陶霖送去了别间客房。
两人在房中用完了早饭,花酌问起道:“那孩子还那么小,以后怎么办?”
季萧并未在意,语气平淡道:“送回山里。”
本就是山中来的,送回去也是理所当然。
但花酌显然另有想法,不甚赞同道:“可他是在人界修成妖的,这种情况本就少见,万一再碰上图谋不轨的人怎么办?何况他还那么小,让他一个人住在山里也不好……”
季萧挑眉,“那你的意思是?”
花酌想了想,“不如我们把他带回秋江城?”
季萧顿了一下,指腹缓缓摩挲着杯盏。
听花酌的意思……莫非是要将陶霖留在身边抚养?
皱了皱眉,季萧凝眸看着他,“你当真这么想?”
花酌疑惑,“……不行吗?”
季萧静默了片刻。
他与花酌二人皆为男子,关于子嗣方面的问题,他虽尚未考虑过,但日后也断然不会有自己的孩子……若是花酌真心想养一个的话,倒也无不可。
思忖过后,季萧面色凝重的答应下来,“也好。”
花酌略奇怪的看看他的表情,继续道:“好,那就这么定了。回头我们找个时间,去问问国师,看能不能把陶霖留在他那里。”
季萧一顿,“国师?”
“是啊。”花酌思索了下,觉得这是眼下最好的办法,“那孩子是妖,又天性未改,和凡人处在一起断然不习惯,回了江南还是暂时待在江雪楼为好……若是国师喜欢的话,说不定还能收他当个徒弟。”
花酌觉出他不对,问道:“怎么了?”
季萧略感头疼,复杂的看着他,“无事……我还当,你想亲自抚养他。”
花酌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道:“万清山庄人多眼杂的,我怎么抚养他啊?”
“陶霖还这么小,法力不高,现在说不定连身形都未稳定呢,更别说是隐藏气息了。若是让他待在人多的地方,指不定哪日就会被人瞧出端倪来,那样反倒还不如留在山里安全了。”花酌考虑道,“况且……我现在也没有养小孩的想法。”
“至少三年……不,十年之内,都不想养。”花酌补充了一句。
季萧抬眸,淡淡问:“为何?”
“就是不想养。”花酌抿了下唇,顺带杞人忧天道,“幸好生孩子这事我是不会,我若会的话,恐怕不想养也没辙……”
“但我也不是不喜欢小孩,你若是想的话,我们可以晚几年再说。我只是觉得,现在就咱们两个挺好的……”花酌不知想到什么,脸上渐红,“我们从成婚到现在这才没多久,若是有个孩子,那不是……很碍事么。”
季萧闻言顿了下,没料到他想的竟是这个,勾唇道:“嗯。”
花酌咳了下,转而盘算道:“那,我待会儿就去问问陶霖,若是他愿意,我便去同国师讲。”
季萧点头,却继续着方才的话题,边摩挲着指节边道:“孩子的问题,我原本就没有想过,以后也不必考虑。况且,经你这么一说,养在身边……的确碍事。”
花酌噎了下,不知该说什么。
季萧依旧思忖着,抬手轻轻在他尚未愈合的唇角揉了揉,平缓道:“若是年纪小还好唬得过去,长大了,就得在他面前束手束脚,尽是麻烦……是不是这个道理?”
花酌脸上微烫,半天才挤出个“嗯”来。
季萧看着他唇角,淡淡道:“今日上过药了么?”
前几日因为长生骨的事,花酌被他折腾得不轻,不单是嘴唇一处有伤。但好在他原本是仙体,恢复得快,没惹出什么大毛病,只是难免还有点酸痛不适。
花酌讷讷道:“还没,不过也没什么大碍,不妨事的。”
季萧闻言起身,看样子是打算去帮他拿药,花酌略惊了一下,赶紧阻止道:“等等,不、不必……等会儿我自己来就可以。”
他需要上药的地方可不止是唇角……大白天做这种事,怪羞人的。
季萧顿住脚步,倒是没太在意,“也可。”
花酌松了口气。
季萧又道:“那你好好歇着,有事尽管吩咐下人,莫要累着,我还要进城一趟,得先走了。”
花酌一愣,“为何还要进城?”
他知道季萧原定计划就是今早入城,但如今陶霖和绯血石已经在他们手中,那便相当于是既有了宽王的罪证,也断了魔教最后的妄想,魔教和宽王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多大威胁可言,季萧应当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冒这个险了。
季萧却道:“此事事关重大,还是应再探查一番,确保万无一失为好。”
花酌有点舍不得,跟着站起身,“那我也去。”
“不可。”季萧蹙眉,“如今城内危机四伏,处处都是宽王和魔教的人,想进城都是个问题,何况我现在要探的是宽王府,你跟去做什么?”
“可是我都待在房里几日未曾出门了。”花酌一脸郁闷,抬眸看看他,“你不说是去探查么,那应当也不会与他们发生争斗,我就像上次一样跟着你就好了,权当是散心……”
季萧知道这是又要开始使性子了,眸色幽深的瞥着他。
花酌见他没有说话,深觉有戏,于是继续道:“况且你武功那么高强,带我一个也不会……”
季萧打断他,质问道:“你是不是一日不黏人就难受?”
花酌一噎,犹豫了半晌后,竟没反驳,还狠心点了下头。
没料到他会这么直白的承认,季萧顿时不知该说他什么好,心里有点难以言喻,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无奈妥协,“罢了……你先上药吧,等会带你去便是。”
花酌咳了下,摸摸鼻子,点头转身去找药。
如今宽云城已经不允许随意进出,此次暗探,季萧便易了容,带着他寻了个隐秘的地方翻入城墙。
眼下城中气氛正紧,寻常百姓若非必要不会出门,巡逻的官兵若是碰上形迹可疑的人,也会拦下来盘问一番。于是季萧便带他避开了人多的大街,从小路绕到宽王府附近。
“为什么不从房顶上飞过去?”花酌平日里见多了书摊上卖的武侠话本,颇有些心心念念。
那种事要等到夜深人静时分才好行动,眼下是白日,在房顶上穿梭反倒招摇过市。但季萧却没这么回答,淡淡看了他一眼,“想试试?”
花酌点点头,季萧便将他抱了起来,轻而易举跳上了面前的高墙,又从墙头极快的跃到了屋脊之上。
耳边一阵风声,周围的景物还未来得及看清,花酌便已然感觉自己从院落中横穿了过去。院墙外横着一条窄街,季萧丝毫未作犹豫,从一队巡逻兵的背后一闪而过,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另一座院落中。
这一系列动作只堪堪用了几息的功夫,花酌愣了愣,环顾着周围,问道:“这是哪里?”
“宽王府。”季萧将他放下来。
花酌略懵,“这、这就进来了?”
季萧不置可否。
他在来前看过宽王府的地图,对这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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