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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总和我这只蝶过不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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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王府。”季萧将他放下来。
花酌略懵,“这、这就进来了?”
季萧不置可否。
他在来前看过宽王府的地图,对这里的路还算熟悉,拉着花酌径直朝宽王的西院去。虽说宽云城的守卫森严,但宽王府内却并没有见着多少护卫和家丁,守卫一如既往的不多不少,对于眼下的局势而言称得上是松懈。
季萧心中闪过一丝异样,拉着他轻易便绕到了宽王卧房的屋顶。
整个院落内没有一个下人,屋内有人在说话,花酌在屋顶什么都听不见,季萧却能依稀分辨出两个人的声音,但具体内容却不得而知。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一个黑衣宽袍的男子从屋内走了出来,正是那名魔教巫师。
从步伐看来,这巫师似乎根本不会武功。屋内的另一人没有出来,季萧便拉着花酌保持距离,暗中跟在那人身后,一路到了一间偏僻的院子。
这院子附近,不知为何一个下人也没有,那人进屋以后便一直没有动静,季萧让花酌留在外面,自己则直接推门而入。
房间不大,屋内的摆设一目了然,但却空无一人。
衣柜前的地上,残存了几滴已经凝固的血迹。
季萧将花酌叫进来,沉声道:“这衣柜后应当有暗道,若是没猜错的话,这里就是陶霖所说的魔教暂居之地。”
“这里……会不会和赌场是连通的?”花酌猜测道。
毕竟宽王府和那条烟花柳巷只隔着一条街,陶霖描述时,也只提到了宽王府地下,并未提过赌场……说不定,宽王府的地下,就是赌场地下。
季萧冷声道:“有可能。”
而且,也只有这么大的空间,才能容得下整个魔教的教众活动。
花酌道:“那我们现在要进去吗?”
季萧握住他的手,“跟紧。”
花酌点头,略有些紧张。
屋内的机关并不难找,掩藏在衣柜后的暗门很快就被季萧打开了。墙壁一开启,便可见幽深暗长的阶梯直通向下,一眼不可见底。
季萧拉着他往里走,刚一进去,背后的暗门便缓缓闭合了,眼前的光亮变得极为阴沉微弱,只剩下墙壁上轻微晃动的烛火,拢着几抹昏黄不清的光。
从进入暗道开始,地上的血迹便渐渐变得明目张胆起来,似是有什么被直接撂在地上拖拽着,沿楼梯一路往深处去,留下了斑斑可怖的痕迹。
冰冷的石壁、昏弱的烛火、干涸的血迹,以及一眼望不见尽头的窄道,都让花酌忍不住提心吊胆起来。季萧感觉到他的僵硬,将人护在身后,手握得更紧了些,缓缓往里面走。
下了台阶,眼前依旧是阴沉沉的暗道,地上的血始终未曾断过,顺着窄道蜿蜒向前,越来越多、越来越浓,渐渐地,鼻间萦绕起了一股血腥味。
随着血味愈渐浓烈刺鼻,季萧没敢再让花酌往前走,抚了抚他的脊背,沉声嘱托道:“站在这里不要动。”
花酌面色僵硬的点了点头。
季萧又向前走了一段,直至拐角处,那血腥味已经浓郁得近在咫尺,绕过墙角,便赫然见到了随意丢弃在角落中的几具尸体。
季萧蹙了蹙眉,确认了一眼花酌还站在原地,便缓缓朝那边过去,微眯起双眸,借着墙壁上微弱的火光细看了几眼,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面前的尸体,不多不少,正好六具。
正是昨夜逃走的那群暗卫。
进入完结倒计时啦,大概还有五六章吧_(:з」∠)_
第44章 中毒了?
夜幕降临,这晚的月光好似裹着枯土,透着惨淡的蜡黄,将本就不甚分明的荒路野道笼罩得阴狭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憧憧黑影没入道旁枯草,一阵沙沙轻响后,浑凉的夜晚又归于万籁寂色,仿佛只掠了一阵夜风。
这一夜的宽云城好似注定不能平静,寂静中暗藏着隐隐作祟的诡秘,难以辨明的危险气息裹挟着阴伏伺机而动,仅呼吸都令人惶惶不安。
如织的暗流,顺着宽云城外悄无声息的四散开来,周密而谨慎的渗透而去,掠过草旁生出沙沙的响声,还不等这狭促的窸窣声持续很久,平地忽然炸开一道闷响,瞬时间土砾崩飞,阻住了前路。
紧接着又是几声炸响,沙石飞卷间混着惨怒与惊吼:“有埋伏——”
不知是谁率先抽出了剑,发出一声出鞘的脆响,紧跟着无数刀剑参差不齐拦截了去路,逼得一群魔教之徒进退两难,不得不与之一搏。
与此同时,宽云城一处大宅内火光滔天,熊熊烈火蔓延开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了整个房屋,房梁不堪灼烧的断裂倾辄,直直砸下,压碎了倾倒在地的空油桶。
滚烫的焰色烧起半边天,城内霎时一片兵荒马乱。
火光外十里,黑寂寂的树林中,疾厉的马蹄声格外清晰,十余匹马呈列奔跑着,在昏黄的月色下辨不清形影。
忽然,只听道旁的丛草枝叶无风自动,诡异的簌簌作响,黑黝黝如浓浆般的影子快速从暗处涌动流出,伴随着密密麻麻琐碎的窸窣声,潮水般的铺卷而来,无视了疾奔的马蹄,顺着马腿飞快的攀爬向上,很快便没过了半个马身。
“什么东西!”
十余人纷纷舍弃了马匹,一踩马背跃到旁边地上,盯着那瞬息被啃噬得血肉模糊的马身,骇恶道:“蛊虫!是蛊虫!”
“一群万恶之徒,还想往哪里跑?”一道清丽声音从背后响起,陆秋月正纵着蛊虫,将那些人的前路拦了个彻底。
人群中一人目光瞬间定向那边,面色阴翳中透着一丝邪狞,仗着轻功了得,轻而易举越过虫群,拔剑便要刺过去。
然而还不等他到跟前,背后忽然袭来一股寒意,那人忙回身抵挡,两剑相碰,发出一声嗡鸣。
那人盯着剑身惊了一下,眼底倏然狠戾,“天一剑!”
季萧冷冷道:“周衍,还不束手就擒?”
名叫周衍的男子邪异的笑了几声,嘲道:“哪来的狂妄小辈,敢在本教主面前逞威风!”
说罢扬剑挥去,季萧抬手一挡,两剑交碰不断,连周围的气流都随之发生了变化,寒冷的剑光卷着被气刃斩落的枯枝残叶,气势冷厉而坚锐,四周无一人敢上前插手。
连过二十余招,两人竟是势均力敌,周衍寒笑一声,“我当这任盟主年纪轻轻,是个什么出色的后生呢……看来,也不过如此。”
季萧不理他的嘲讽,冷声道:“当年便是你从林家抢走了青灼玉?林家的人,都是你杀的?”
“林家?”周衍被他截住一剑,倒退了两步,又立即俯身向前,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向季萧的胸口刺去,却未刺中,唇角阴恻恻的勾着笑了两声,道,“你若不提,我都快忘了。”
“怎么?林家是有你什么人?还是说,你也想要圣宝?”周衍道。
季萧没做回答,眸色寒冷的向他攻去。
不等两人分出高下,后面有人骑马追来,为首的乃是陈铸,身后二十余人则是影卫和另外三大门派派来的高手。
一个月前,三大门派收到来自万清山庄的江湖密令,紧急调动势力,已在宽州蛰伏近半月之久。这日又突收急讯,不出两个时辰,便已然由十六名侠士带领着隐藏于城外各处暗点,缜密的埋伏好,等着捕获魔教那群试图从暗路逃走的教徒。
当时宽王手下的暗卫被杀一事败露,乃是至关重要的一点。周衍后来原本看出密道被人偷偷潜入过,却狂妄自大的不为所动,没有变动眼前的计划,而是将手下那些人当做了可有可无的弃子,依旧让他们在今夜子时潜出城,自己则选择了一条更隐秘的去路,只带了手下十余名高手从林中逃走。
他用这般卑劣的做法想要独善其身,本没人能奈他如何。但可惜的是,他身边这十几人中掺带了一名巫师,而巫师的身上,有季萧今早下过的蛊虫。
陈铸翻身下马,拔出剑来,带着人冲向那十几名魔教高手。
魔教中能人再多,也显然不是四大门派的对手,何况身后还有一个会操控蛊虫的女子碍事。周衍见势不对,咬紧牙关想趁机逃脱,却被季萧决绝狠厉的剑法缠得毫无脱身之机,不过片刻便下了冷汗。
天一剑刃锋冰冷,剑剑透着寒厉,险些划破了周衍的面门。周衍力不从心,很快便呈了将败之势,窘迫之下反倒怒极,咬牙切齿道:“这可是你逼我!”
周衍说罢虚晃一招,堪堪躲过剑锋,极尽全力向季萧劈来一掌。
这一掌带着十成的力道,角度刁钻阴险,带着点玉石俱焚的意味。季萧终是没躲过,实打实的挨了这一下,与此同时,天一剑也正刺穿了周衍的左肩。
季萧呼吸微颤,嘴角渗出血来,却丝毫没松懈,趁势将周衍制住,狠狠拔出剑来,毫不犹疑的挑断了他的手脚筋,彻底将人给废了。
周衍凄惨的大叫了一声,瘫倒在地上,顿时让仅剩的几个仍在负隅顽抗的魔教教徒心慌不已,随即他又阴狞的大笑起来,狂肆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杀了我,还以为自己能活吗!敢挡我的去路,我要你也不得好死!”
周衍那喑哑如破锣般的声音无比响彻,听得骇人。影卫见季萧受了一掌,忙跃了过来,询问道:“盟主,您怎么样?”
看周衍的模样,方才那一掌约莫是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法子。季萧拉开衣襟,果然看见胸口有一块黑沉的毒色。
影卫立刻变了脸色,“盟主!”
周衍得逞般的哈哈大笑,仿佛手脚都觉不出痛了,阴□□:“这绝命毒无药可解,不出一个时辰,你必将七窍崩血而亡!”
这话说完他好似大仇得报了一般,眼底愈发阴恻痛快。
季萧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将衣服拢好。
他如今乃是仙体,根本不惧怕这些,这毒在他体内甚至连几刻都存不住。
“盟主!”影卫闻言却是整个脸都白了,咬了咬牙,握剑的手都气得发颤,转身打算先将地上那半死不活的东西戳死再说。
“别杀,带回去。”季萧声音淡漠,不慌不忙的将天一剑收入鞘中。
影卫狠狠剜了周衍一眼,只得忍下冲动,应道:“是。”
季萧没再多言,转身往回走。
这条路的不远处,有一辆马车,就在他来时的方向停着。车上的灯笼明亮,在黑暗的山林小道上显得极为显眼,不凉不燥的风拂过,便能将那光亮吹得摇摇轻晃,竟意外的在这场纷乱中透出一丝安宁来。
马车周围守了四五名影卫,车前的人正焦灼的向这边望着,见他走过来,便按捺不住匆匆迎了上去。
“清昀!”花酌走过来,一眼便见到他唇角忘记擦掉的那道血痕,顿时惊慌,“你受伤了?”
“只是点内伤,无关紧要。”季萧抬手用拇指将那点血抹掉,问道,“你怎么在这?这边这么危险,还敢过来乱晃,不是叫你好好回去等着么?”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花酌回答,又紧接着询问道,“你伤在哪里了?难不难受?”
还不等季萧开口,身后的影卫便急忙跟了上来,面色焦急道:“盟主,我们赶紧回去吧!”
季萧蹙眉,“急什么。”
影卫还在顾及他胸口那道毒,声音都开始发颤,劝道:“盟主,再想想办法,我们说不定还能找到解药!眼下这毒不是还没发作么,说不定、说不定还有得救……”
花酌听到重点,“什么毒?谁中毒了?”
影卫早听说过绝命毒的威力,心里其实已经不抱多少希望了,这时候也顾不上许多,咬牙答道:“是盟主,盟主他……中了绝命毒!”
花酌脸色一变,转头看向季萧。
季萧唇角略微抽动了下,又不好在影卫面前明说,只道:“我无事。”
“夫人!”影卫心里不是滋味,知道已经没什么可隐瞒的了,艰涩道,“这绝命毒无药可解,中毒之人,往往只能撑一个时辰,盟主他……”
“闭嘴。”季萧头疼的瞥他一眼,“我死不了。”
花酌脸色果然难看至极,季萧没办法,只能叫人牵了马来,先带着他上马,避开旁人后再慢慢细说。
“我无事,这毒奈何不了我,你不应当清楚么?”季萧拽着缰绳,一手将他在怀里揽稳了。
“可你都流血了……”花酌忧心道。
“和这毒没关系,只是受了一掌而已。”季萧道,“若是放在以前,这一掌怕是能叫我在鬼门关走一遭,如今却只是区区一点内伤罢了,没几日便能好。”
花酌闻言总算放心了些,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季萧转而又训起他,严声道:“日后再有今日这种情况,不许再擅自跟出来,知道么?”
花酌撇撇嘴,“哦”了一声,又往他怀里靠紧了些,仰头看他。
季萧便低头在他唇边吻了一下。
幽深冷寂的山林中半点灯火也无,迎面的风偶尔将树枝吹得影影晃动,马蹄踏地的声音不紧不慢,显得格外清晰响亮。
眼看着天边亮了些许,隐隐快到了破晓的时候,花酌精神一放松下来,便开始觉得头疼犯困了。季萧也没再说什么,将人搂紧了,夹紧马肚提快速度,朝扶影阁奔去。
感谢支持~
第45章 你们就不会拦着他?
魔教教众被擒了个措手不及,伤亡惨重,魔教教主也被废了武功,和巫师一起暂时关进扶影阁的地牢里。
昨夜周衍在逃出来之前,贪图钱财盗走了宽王府的金银财宝,并纵火将那库房给烧了。使得宽王误以为遭了敌袭,阵脚大乱,却不曾想是自己窝里出了叛贼,一夜之间损了钱财又折了兵力。
如今宽王终于得知陶霖丢失一事,原本想要依仗的魔教也已经覆灭了,朝廷大军不日将抵,他除了以死谢罪,恐怕也就只有临阵脱逃这一个法子。这个时候,多半已经在准备卷铺盖,打算往深山野林里跑路了。
但宽王究竟如何,乃是朝廷该管的,武林盟就只负责武林中事。
扶影阁的地牢中,周衍和巫师分别被以“大”字捆在刑柱上,季萧缓缓走过来,身上衣服已经换了身干净的。接过影卫从巫师身上搜出来的青灼玉,眸色沉静无波的收入袖中,在他们面前三米外的椅子上落了座。
周衍四肢被挑了筋脉,尚还流着血,几乎动弹不得,只能抬着头,目眦尽裂的盯着他。
他没想明白,这人分明结结实实的挨了自己的毒掌,如今一个时辰早就过去,为何会不死。
季萧并不理会,连个眼神都未施舍给这两人,端起桌上的茶盏拨了拨上面的浮渣,凉薄的说了两个字:“上刑。”
此话一出,一旁的巫师立刻不住挣动起来,竟是勃然大怒,用本就嘶哑变调的吼道:“且慢!你还什么都没问,为何上来就要动刑?!”
这巫师未习过武,身心皆不是什么刚毅之人,只见到周围摆了一圈的刑具便已经怕了。他如今落到这般境地,心知已经没了回旋的余地,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老实交代以免除皮肉之苦的准备,却不想这武林盟主竟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一旁的两名影卫自然不听他的,先从较轻的刑罚开始,从最左侧挑了个夹棍,分别戴在那两人手上。
巫师挣得铁链哗哗作响,眼看躲不过了,便干脆紧闭上眼睛,还不等疼痛从手上传来,忽然听见从远处传来脚步声,另一名影卫慌慌忙忙从地牢口跑过来。
“盟主,盟主先等等!”那影卫边跑过来边喊道。
季萧皱了皱眉,见是本该守在院中的影卫,还以为出了什么急事,问道:“何事?”
影卫语气急切,“夫人、夫人过来了!”
即将动刑的两名影卫闻言顿时不动了,纷纷将询问的目光看向座上的盟主。
季萧疑道:“他过来干什么?”
“夫人说没见过审犯人,想过来看看。”影卫道。
季萧立时觉得头疼。他方才刚把人送回房里,这个时候不好好休息,跑到这污秽的地牢来专看这血腥的东西做什么?
季萧将茶盏一撂,略恼火的质问:“你们就不会拦着他?”
影卫语塞。
哪敢啊。
这时地牢的楼梯处已经响起了脚步声,花酌小心翼翼的走下来,身后还牵着个不大点的小孩子。
季萧使了个眼色,让影卫将那两人手上的刑具撤了,起身看着花酌走过来,道:“你来干什么?赶紧回去。”
“你审你的。”花酌极不让人省心的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无害的看着他,“我就看看,不妨碍你。”
季萧眉角一挑,视线扫向缩在花酌身边的陶霖,“那他呢?”
花酌自以为有理,“魔教的人先前欺负过他,让他看看,也好解气。”
是个人也该知道不能把孩子往这种血淋淋地方带,但花酌却偏是个没见识的,觉得动刑最残酷的也就莫过于是斩首,其余的别说是见,听都没听说过。
季萧幽深的盯着他,道:“你可听说过‘五马分尸’?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花酌顿了下,扫了圈地牢,认真回答:“知道……但这地方,五匹马不也跑不开么?”
季萧顿时想把他骂醒,指了指壁上挂的那一排刑具,道:“我只是给你打个比方!你知道那些都是干什么用的么?你待会看了这些,晚上就不怕做噩梦?”
花酌闻言看了看墙上那些形状狰狞刑具,摸摸鼻子,面露出几分纠结。
季萧把人拉起来,正想领出地牢,巫师却是个眼尖的,料定了只要那公子在这,便不会有人对他动刑,赶忙开口道:“等等!那位公子,只要你肯答应事后放了我,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周衍啐了一口,用血红的双目鄙夷的看他。
“真的?”花酌一听,立刻不走了,将信将疑的拉着陶霖坐了回去。
季萧见他坐得稳稳当当,简直不知该如何说他,微怒道:“你还真想答应放了他?”
花酌无辜的看他,“我没想。好不容易抓来的,我放他做什么?我就是想听他说说,回头你爱怎么处置怎么处置。”
巫师被他这话气得眼都瞪圆了。
顶算他是想听完就走,根本没拿自己前半句话当回事!
季萧拗不过他,原本计划好的刑罚也只能暂时搁置下来,坐下来盯着那巫师,示意他开始说。
巫师如今就是条砧板上的肥鱼,哪敢有什么异议,只得一五一十的全都讲了。
事情和他们先前预料的相差无几,十余年前,魔教被逐出中原,被迫驻留与宽州,多年不曾有复起之望。后来新皇登基,六皇子受封于宽州,也就是如今的宽王。当时的巫师原本在教中没什么威望,只是个会卖弄占卜之术的普通人而已,后来偶然间得来绯血石,虽不能尽其用,却能用它浑然天成的灵气育得灵植,不免生了几分心思。于是便不知从何处研究了许多有关圣宝的秘密,其中是真是假不提,总之就因此而一心想得取圣宝,重振魔教。
宽王与魔教,处境相当,又野心相当,双方的目的互不干涉利益,联系到一块也算必然之事。
至于当年的林家,自然就如同季萧猜测的那样,因为一件圣宝而受魔教所害,闹出不小的动静,之后又请宽王出手,才将此事善后得一干二净。
总归现在魔教已经被擒,季萧也无意再询问更详细的始末,转而问起了魔教如今在他处尚且遗留的暗点。
当年魔教兴盛之时可曾盘踞在中原各地,无处不在,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也不可能只剩下宽州一处主教。
巫师面露难色,瞅了一眼旁边始终不屑言语的周衍,答说他在教中的职务并不能触及这些,这种机密之事,只有教主才清楚。
但就周衍这副模样,不用点手段断然是逼不得他开口的,季萧看向仍坐在旁边的一大一小,挑眉道:“听完了,还不回去?”
花酌看看他,“你要动刑了?”
季萧也不遮掩,“是。”
花酌起身走过去了些,瞅了瞅里面各型各状的刑具,多半铁刃锋利如獠牙,看着怪渗人的,竟起了点怜悯之心,回头问季萧:“这样是不是不大好?”
对于十恶不赦之徒而言,多给半点同情都是可笑的,季萧面无表情,对他那点慈悲心不予理会,“如今还算轻的,等回了万清山庄,他们受的可就不止这些。”
花酌想了想,道:“那,要不让陶霖来?”
季萧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然而旁边的小孩闻言已经十分自觉的朝那边走过去了,抬起水汪汪的眼睛试探的看看花酌,显然跃跃欲试。
季萧太阳穴猛跳。
花酌摸了摸鼻子,解释道:“就是玩玩,不让他动那些。”
花酌俯身对陶霖低声说了句什么,就见到陶霖伸手往怀里摸,摸出一把弹弓来。
季萧眯了眯双眸。
就一个小孩子的玩意?
见他们在角落寻了几块石子,季萧便没出声,看着这两人折腾。
先前巫师整日强迫陶霖透支法力,教他学了些歪门邪道,花酌便拉着陶霖走过去,在巫师几步开外的地方蹲下来,手把手帮着陶霖瞄准。
季萧听着那两人嘀咕。
“打坏人就要打最致命的位置,看到那儿了没?”
“那个地方是男人身上最重要的部位,男孩子出门在外,可一定要把那处保护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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