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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棍儿配破碗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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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一看,果然是风尘仆仆的风六郎。
  风家夫人听得人声,披了外衣也跑了出来,不顾还有下人在旁边,哭着便扑进了风六郎的怀里。
  “夫君何故去了如此之久!”夫人哭得满面泪水,不断捶打着风六郎,打着打着却舍不得了,捧起风六郎的脸,却发现自家夫君却是苍老了许多。
  “这究竟是去做什么了?瞧这脸都成什么样了!”夫人心疼地摸着风六郎的脸,不住地念叨着。
  午厉在旁边看得真切,风六郎的脸上果然多了许多的痕迹,这些突兀出现的东西深深地刺痛了午厉的双眼,但是碍着夫人还在边上,午厉并不敢说些什么。
  由于还在夜里,午厉只得先让风六郎回了房,他有满心的疑惑,也只能按下等着明日再说。
  哪知还未等着午厉先行,风六郎却提着东西来找他了,几个厚厚的包裹堆在午厉跟前儿,午厉从包袱的缝隙里还能看得里面放了好些金银财物。
  “六爷,这是要赶我走?”午厉呆愣地看着风六郎,不明白他出去这一趟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么?还是嫌我……”
  “不,午厉兄弟,不要多想!”风六郎赶紧打断午厉,下垂的眼皮盖住了原本明亮的眸子,现在里面盛满了不舍和悲切。
  “那是如何!”午厉崩溃地大叫道。
  “咱们兄弟多年,若让你走,做哥哥的我又岂能不痛!”悲切淌成泪落了下来,风六郎握住午厉的手,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可是,你若不走,再过几年,再过几年就要露馅了……”
  “六爷?”午厉想到了什么,惊异地看着风六郎,有些激动地反握住他的手,“昨日,昨日我就想问,六爷究竟出去做什么了?您的脸?”
  风六郎闻言苦笑一声,忽然低头以头顶冲着午厉,用手指拨开了头发。
  月前还乌黑的头发,此时却多了许多的白发。
  风六郎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如今,我便还是个平常的人了。”
  午厉跌坐在一旁,长久地说不出话来。
  “这个,你也带走吧。”风六郎从怀里掏出个匣子,递到午厉面前。
  午厉颤抖着打开匣子。
  “这是!”午厉瞪大了双眼,怎么也没能想到里面竟会是那些东西。
  “你猜猜,是什么?”午厉说到此处,还想着要卖关子。
  风清压根没给他面子,直接了当地说道:“就算不是冰种,也肯定和冰种脱不了干系。”
  “哎呦这小脑袋瓜子,聪明得嘞!”午厉看他嘚瑟,恨得牙根痒痒,上去将风清的头发揉成了鸡窝。
  “啊啊啊,你给我撒开!”
  风清一边嗷嗷乱叫,一边左躲右躲,午厉急忙拽住他。
  在祖宗的坟头上乱跳,那可是大不敬。
  匣子里装着三样东西,最让午厉感到害怕的,竟是那十几年前早已被风六郎吞下的半块宝物,第二样便是那颗能够压制寒意的珠子,可这第三样,午厉却未曾见过。
  那是块透着隐幽黛色的石头,举起来看,还能看到石头里面流动一样的纹路,只是这石头缺了一角,就像被人磕掉得一般。
  “这是我这些日子去寻的东西,”不知为何,风六郎显得有些虚弱,“兄弟,你也不必问我去了何处,也不必去想我如何得到的这东西,你日后只需好好收着它就行了。”
  “六爷,兄弟我实在不能理解。”午厉蓦地淌下泪来,他有种预感,若是今日走了,他与风六郎之间,怕就是永别了。
  “不理解什么?”风六郎安抚地拍了拍午厉,他原与午厉的岁数差得不多,如今看上去,却更像是两辈的人了。
  午厉心中愈发悲戚:“六爷,长寿不衰,难道不好吗?就算其他人终究会离去,等送走了他们,我们便离开这里,再寻去处,也不会有人知道,就算知道,那又如何……”
  “不,”风六郎摇头,“那不是我要的,我不求长生不老,能安稳地与家人度过一生,便就够了,我知道你这辈子洒脱惯了,所以你反倒会觉得很好,所以,所以你去吧,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若是想我们了,便悄悄地回来看看……”
  午厉向来觉得,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今日,双眼如涌泉般,泪水怎么止也止不住,他捏起那块石头,问道:“是因为它吗?”
  将帕子递到午厉面前,风六郎点点头,道:“是,你日后……若是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凿下一点,便能让冰种化形,只是,后果你也看到了,没了那东西的支撑,凡胎肉体,该是什么样,便会变回什么样。”
  风六郎突然想起了一点,急忙抬头说道:“但是,若是如此,你要记得,在我死后,你的年月本也会所剩不多,所以,那时你若是再动了它,怕是会……”
  “顷刻白骨。”午厉补充道。
  他冷笑了一声,猛地抓住风六郎的手,眼神忽然变得颇为凶恶,将风六郎吓了一跳。
  “世上,怎会有你这种人,长生不死,是多少帝王的奢求,如今都已经实现了,你竟然不要!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午厉突然的癫狂让风六郎不知所措。
  “本来咱们都是要死的人了,我信了你,将那东西吞下,可是机缘造化,非但没死成,却成现在这样不死不腐的怪物!现在你想得开了!你洒脱!你有勇气!你脱身了!可我呢……”午厉嚎啕地跪在地上,胡乱地捶着自己的胸口。
  “可我呢!这世上的怪物现在就只剩我自己了!你怎么忍心……”
  “兄弟!兄弟!你别这样……”风六郎红了眼眶,将那被抛到一旁的石头从重新拾回,连同另两样东西一同放回匣子,递至午厉的手上。
  “如今你就这样,可知,以后岁月漫长,是乐是熬,还是要你自己来决定,若你愿意做个普通人,我养你到老又如何,若你不愿,还是早早地去了罢,拖得再久,也是终有一别的。”
  

  ☆、往事(四)

  午厉那样一个聪明的人,怎能不懂风六郎的苦心,他慢慢地站起身来,久久地看着风六郎。
  末了,冲着风六郎深深地鞠了一躬,午厉道:“本该死了的人,却能长长久久地活着,这原就是上天的恩赐,既给了我,我又何必逆天,六爷想得清楚,行得果断,可我,断断没这决心,如此,午厉这就拜别六爷了。”
  风六郎无言,扶起他来,替他拎起了包袱。
  午厉抹干了眼角最后一点湿润,打开匣子,将最初的半截残物取出,放至风六郎的手心:“六爷此物您还是留下吧,您将那石头给我,是为我留了退路,我将这东西还给您,您就只当为自己也留条后路吧。”
  两条退路,截然相反,一生一死,就此诀别。
  “所以……”风清点点下巴,“那半个宝物便是冰种,从此便成了我寒舍的家传之物……”
  午厉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珠子,正是之前被午厉谎称扔掉了的珠子。
  “你家家大业大,家传之物多了去了,还有这个,冰魄,我当时也一并还了,既服冰种必回有寒症,我拿着也没什么用,最终被我带走的,不过是冰破而已。”
  冰魄,冰破,一字之差,千差万别。
  此后冰种驻在了寒舍,冰魄挂在了每任庄主的脖子上,而冰破,则随着午厉一同飘落在江湖。
  那日风清口咽冰种后,正遇大火,冰种保其火不能侵,可是冰魄尚且串在风清的脖子上,冰种虽释放了寒气,却因冰魄的压制不能发挥其全部的作用,因而风清才断了条腿,风清在废渣木堆里埋了多久,冰种就被压制了多久,等到风清从里面挣扎出来时,即便冰魄在挣扎中被弄丢了,风清的腿终究也因为耽搁了太长时间而不能痊愈了。
  午厉将其中的关窍说给风清听,风清“嗷嗷”地在地上打着滚,觉得自己这条腿断得太冤了。
  “那,那另一位呢?”风清打够了滚,顶着满头的草屑坐了起来,看着另一座坟发出了疑问。
  “嗯……”午厉满脸纠结的思索了很久,艰难地说道,“我有点算不清这个辈分了,反正就是六爷的独女,你……太太太太太太姥姥?”
  两个人同时愣住了,这确实算不清啊。
  “罢了!”风清头痛地揉了揉头发,“反正都是我祖宗,那……这位老祖宗怎么也埋在这里呢?”
  午厉面上一滞,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风清看出不对来,他心里冒出个很不恭敬的念头来,看着午厉还是满脸羞愧的模样,风清怒瞪起双眼,吼道:“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你怎么对得起我太太太太太太太爷爷?!你个老不死的,我打死你!”
  顺手抄起地上的一个石头,风清奋力地扔向午厉,反正也打不死,砸疼这个浪荡的老不修也是解气的。
  “不是!不是!”午厉手忙脚乱地抵挡着风清的攻击,“她是好好嫁了人的!还生了你太太太太太爷爷,要不然你们家是怎么传下来的?”
  觉得午厉说得有道理,风清粗喘一声便坐了回去:“那到底是怎么?哎?不对啊,怎么是他们父女俩葬在这里,最初的风家夫人呢?”
  “可算问到点儿上了。”午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离了风家,我便在江湖上飘了许久,约摸着两年后,有次我途径镇上,却听说风家出了大事,那风家夫人当初执意让女儿嫁入当地的贵子家,不顾女儿已经有了意中人,愣是接了那贵子的聘礼,贵子家哪能有那么好进?六爷的女儿嫁过去后便没有一日好日子,后来,那贵子勾结了当地官府,具体不知做出了什么事,六爷一怒之下,跟那贵子家闹掰了,得罪了官府和豪绅,风家的日子,自然就开始举步维艰,在这中间,那风家的夫人也没少掺和,六爷与她的夫妻情分,也已经名存实亡了。”
  午厉缓缓地回忆着,由于过去了太久,有些地方实在是记不清了。
  “啧,”风清像个局外人一样咋舌摇头,但毕竟是先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摇头叹道,“从前遭官匪勾结而致家破人亡,风老太爷本就恨透了那些恶官,所以必然不会容忍我那太奶奶竟也与官府有染,想我那太奶也只是小门户出身,竟能交际到与做官的有联系,也着实有心计。”
  午厉瘪了瘪嘴,默认了风清的说法。
  “后来,我重新寻上了风家,再见时,六爷已经苍老到满头花白了,他求了我带他和已被休离的姑娘还有快要满月的小孙子离开风家,我答应了,寻了这块世外桃源,让他们安稳地过了完下半生。”
  “嗯?”风清奇了,“人都被你拐跑了,那寒舍是怎么来的?”
  “哎呦!”午厉一瞪眼,“那些畜生都将人欺负成这样了,我是六爷的兄弟,纵然他不说,难不成我还能任人踩到他头上去?六爷在山上住着的时候,我就寻了空,下山把那群畜生给收拾了。”
  后来,风六郎走了,大姑娘也走了,风清目睹了他们父女二人的衰老和离去,再看看身边已经长大了的孩子,终究狠了狠心,将孩子送回了老园子,助他重新建家立业,那园子,便是寒舍的前身。
  午厉说完,便等着风清发表高论,哪知风清听后,却长久地沉默不语,坐在那里玩着草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午厉碰碰风清,不知这孩子又怎么了。
  风清抬头看向那两座坟。
  此时微风轻抚,日光温和,这时过境迁许多年,那两块石碑纵然已经皲裂,却仍旧好好地立在那里,可见午厉必然时时过来探望、修葺。
  “所以,即便我说了那样的话,他却怎么都不肯留下我。”
  风清在心里想着,这一瞬间,他终于明白了午厉的顾虑和苦心,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渐渐老去,明知他们是要死的,却什么都不能做,死了的便死了,没死的还要继续承受回忆和思念的煎熬,如若每个人都要在他身边死去,那即便他不病不老,恐怕从心上就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没什么。”风清摇摇头,站起身来去拉午厉,“你今日想跟我说的我全都明白了,也不必再多言了,逝者在这里长眠,打扰的时间长了也不好,我们走吧。”
  说着,便头也不回地钻回了山洞。
  午厉笑笑,跟在他身后往回走着,心里感到了久违的充实。
  岁月漫长,若是一人流浪,怎能不孤独。

  ☆、意料之外

  回到地方,刚进了园子,午厉诧异地揉揉双眼,差点没认出自己的狗窝。
  “寒英”五人,人手一个工具,正在奋力地洒扫着,见着午厉回来,颇有眼里见的冰碴满面堆笑地迎了上去,让午厉受宠若惊。
  风清轻咳一声,心道这几个人也太不拿自己这个正牌庄主当回事儿了,这一个看不住,转眼就叛变?
  “庄主莫怪。”其余四人也包围了午厉,手上抓紧午厉,眼睛却贱兮兮地看着风清。
  “闹啥!闹啥?这是唱得哪出儿?”
  午厉吓得够呛,手忙脚乱地往下扒拉着人,眼则瞅着风清,完全搞不清状况。
  风清也是一头雾水。
  “你们有话好好说,做这副样子,没得来丢我的脸。”
  风清此话一出,终于让那几个见点阳光就化水泛滥的人恢复了冰冻的原状。
  冰碴身为老大,不得不身先士卒地出来解释,午厉和风清听了缘由,不由的哭笑不得。
  原来“寒英”觉得寒舍大仇已报,而自家庄主则也成了“半仙”,“寒英”生怕庄主就此跟着午厉这个“野男人”私奔,若是那样,那这边五个人可就无主了,这可是“寒英”万万不能接受的事,看现在的情形,两人间必定是午厉做主了,暗探哥儿几个合计了一番,觉得面子是不重要的,抓紧时间抱上午厉的大腿才是要紧事。
  “庄主!就让属下等跟着您吧!可千万别赶我们走啊!”五人厉声地跪在地上,满面的恐慌和悲痛,就是干打雷不下雨。
  风清看着他们演戏,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怎么?放你们出去各自成家不好么?再说了,本庄主也没那么小气,自会给你们足够的银钱,你们又何必这样?”
  风清会如此说,也是因为不理解,哪有人放着自由不要,反倒愿意一辈子做奴才?
  “不,庄主!”
  听到风清确实有这个打算,五人顿时真慌了神,从方才的假装变成了真的恐慌,冰碴更是抽出剑来,转手将剑横在自己脖子上。
  “庄主若是赶我们走,无异于断了我们的活路,那属下情愿一死!”
  一人如此,其余人也纷纷效仿,转眼间五把剑就这么亮在了风清面前。
  风清怒极反笑,先前的疑虑被立刻抛到了一边,他现在满心只有怒气。
  “你们居然威胁我?”风清冷笑道。
  某些位居上者永远会把自己的权威放在第一位,就算下属再有理,那也不能跃过首位将其取而代之。
  这时,午厉有些看不下去了,眼看着风清已经变成了昔日的自己,浑身都发散着看似理智实则冷漠的气息,不管这种冷漠是他天性使之还是冰种所为,总不能全让这些可怜的探子去承担。他拍了拍风清的后背,劝道:“罢了,他们说的也没什么错,暗探都是自小受训于寒舍的,一言一行皆是为主人服务,早已不能适应正常人的生活了,如今突然让他们走,他们又怎能愿意,怕是连去哪都不知道,你又何必如此厉色。”
  风清瞅了午厉一眼,觉得这人也是健忘,对自己唱过黑脸,如今却为了别人唱白脸,风清越想越觉得不爽,干脆冷哼一声,道:“这会子想起做好人了?罢了,总归是你的地界儿,你做主吧。”
  说完风清便冷哼一声,赌气地转过身去。
  “寒英”大喜过望,将剑放下后便连连给午厉磕头。
  “别别别,受不起,受不起!”午厉吓得不轻,赶紧过去把人都扶起来。
  冰碴起身后,赶紧替小弟们一并保证道:“多谢老神仙,以后我等必然好生伺候着两位主子……”
  “别,不是那么回事儿,”午厉赶紧打断他,“留是绝对不能留下来的……”
  午厉此话一出,背着的风清“噗”得笑了出来。
  就说这臭老头不能转了性子。
  “寒英”眼中刚刚放出的光转眼就灭了。
  “那,那是如何?”冰碴空咽了下,静静地等着兄弟几人的归宿。
  午厉大手一挥。
  “去冰剑门吧,把那里重建起来,闲着没事就下山拐拐孩子,我和清儿会时不时地过去检查你们的。”
  于是,午厉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将这五个非要带着“驴嚼子”才会走路的探子给安排了。
  夜黑又明,天亮后,“寒英”带着风清给准备的行装,与主子确定好每次会面的时间后,便匆匆下了山。
  “他们还真把这件事当个任务做了……”风清有些无语,连自己都能看出来午厉只是变了个说辞而已,怎么这些探子就这么傻呢?
  午厉听后笑了笑,道:“他们不是傻,而是真的不会过正常人的日子了,虽然在你看来,我是在蒙他们,可是有了这个‘任务’,他们就会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就算日后他们重振了冰剑门,坐成了一门之主,他们也仍然会以为自己就是只个探子而已。”
  “唉,”风清有些郁闷,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那难不成,他们找媳妇还得我给他们下命令不成?”
  午厉愣住了。
  两个人一同想象了一下,觉得浑身发寒。
  这五个货不是探子,是五个巨型幼童。
  是夜已深,没了“碍眼”的探子们,两人甚是惬意地拥在一起,躺在院子里看星星。
  炎夏在转眼就过,此时正是在夏末,夜里微微泛着凉意,午厉下意识地把风清的衣服拽紧了些,刚做完这动作,就想起这小狐狸已然是不怕冷的了,午厉尴尬地笑笑,抬头就望进了小狐狸的眼中。
  这一眼看了许久,直到风清点了点他的嘴唇,道:“好看吗?”
  “好看。”
  “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
  “什么时候觉得我好看的?”
  “……”
  “怎么?还过不去心里的坎儿?怕我家老太爷从地里跳出来打你?”
  “……”
  风清接连发问却没得到丝毫回应,午厉就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
  “你哑巴了吗!”
  恼羞成怒的徒弟坐起身来,一拳捣在他师父的胸前。
  师父攥住小徒弟的手,将人重新拉回怀里。
  “你方才提的问题,我一个也回答不上来。”午厉的下巴抵在风清的头顶上,双臂则使劲儿地勒着怀中的人,风清从这臂弯中察觉到了午厉的慌张。
  他若是慌张,风清就欣喜。
  “那么,为什么答不上来呢?”风清想要仰头看他,脑袋却被午厉的手死死地摁住。
  这清凉的夜里,小风儿吹着,还没死绝的小虫叫着,等待的风清没能抵抗住困意,慢慢地歪头睡在了午厉的怀里。
  “因为你是我的意料之外。”【更多精彩好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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