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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人太善变了怎么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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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不知道怎么出现在这里。
  而且,商容多嘴,说近日府里不让高调。
  嵇洐看着这两人如此高调,老夫人的话看样子一句没往心里去。
  他们拽着一个衣衫朴素的女孩,那女孩头发都凌乱了,被两兄弟粗鲁地推到了地上:“小贱蹄子,不好好带着,反而学会下三滥的东西,说,你把东西藏到哪去了!”
  那女孩一脸惊慌:“我没拿姐姐的东西,国有国法,你们不能这么做。”
  哥哥嘲道:“魏家还有家规呢,是你先手脚先不干净的。”
  弟弟哼笑:“若不是这次发现了,还不知养你这个白眼狼养到什么时候,而且你也不配叫她姐姐。”
  其他人一见这是高门私事,也不愿往前凑,哥哥还想打女孩,夙和一下子拽住哥哥的手。
  哥哥怒道:“谁?”
  夙和讥笑:“爱管闲事之人。”他身材高大,加上这副似笑非笑的坏笑,压迫感十足。
  而这对兄弟素来整日没个正形,和夙和一比,体虚得很。
  两兄弟被喝住了。
  但他们很快又猖狂了起来,毕竟在云白山家大业大,他们作威作福惯了,素来喜欢用权势来横行霸道。
  哥哥想把胳膊抽出来,但这人力气太大了,他怒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夙和横眉一挑,直接撒手,哥哥猝不及防,直接坐在地上,周围哄笑一片,夙和嘲讽:“两个大男人这么对一个小姑娘,也不嫌丢人!”
  弟弟见此赶紧插话:“那是因为这个小贱蹄子偷东西!”
  夙和质问他:“你见到了?”
  弟弟自信满满:“魏小姐的丫鬟见到了,就是她偷的。”
  夙和听后讥讽的意味更重:“没有脑子不用在大街上暴露。”
  弟弟气的嘴角直抽:“你什么意思!”
  夙和道:“云白山谁不知魏家庶小姐和她母亲被赶出魏家,只能靠母女两人当街卖酒养活自己,她母亲死得时候他连魏家都进不去,你现在说她进了魏家偷了魏家小姐的东西,嗯?
  我记得魏家小姐速来不喜欢这个妹妹,连出行都要避开她们在的那条街,这样庶小姐有什么机会偷呢,我看魏家小姐的丫鬟嫌疑更大些。”
  魏家庶女名为魏清月,她生性活泼,夙和巡街的时候会见到她,她言笑晏晏,十分好客,街里街坊都相处的很好,她的酒坊要比其他地方来往客人更多,那时他小弟说这位姑娘酒酿得好不说,从不缺斤少两,每月初一还会捐钱给贫苦的孩子。
  夙和忍不住管闲事。
  弟弟涨红了脸,魏小姐一冲他笑他就迷昏了脑子,一颗心只想放在魏小姐身上,哪有心思去猜丫鬟说的是不是实话。
  魏小姐东西丢了,她在池塘旁暗自垂泪,哥哥和弟弟见了,赶忙去问怎么一回事,魏小姐一见到他们,连忙擦了擦泪水,可眼角红痕还在,他心疼得难受,问魏小姐是怎么一回事,魏小姐还未说,眼泪就掉下来了。
  还是旁边的丫鬟说了话,道她家有个小姐,是妾室所生,原本魏家主母带她极好,可她手脚不干净,拿了魏小姐的珠宝。
  哥哥倒是有些理智,他听闻过魏家这位庶小姐早被赶出魏府,没有机会回来,丫鬟却说那都是谣传,魏家老爷善良,不忍她流落在外,正好请她回来了。
  电光火石间,弟弟想起丫鬟说的话,立刻反驳道:“我看你是什么都不懂,魏家小姐善良,早就让这小贱蹄子回去了。”
  原本这狼狈的少女瑟瑟发抖,一听这话,她爆发了出来,声音都尖细了许多:“他们根本就不是好心,我根本没想回去,是他们的下人把我压着回去的,就是为了讨好别人,我不答应,他们就把我关到柴房,我是趁着下人吃饭的功夫才逃脱了。”
  原本该是天怒人怨的事,却反而给了哥哥借口:“这不就是理由,你恨魏小姐,所以偷了她的东西。”
  哥哥刚要抓他,夙和拿出了令牌,晃在哥哥面前,冷笑道:“你要是今日在碰她一下,我就能让你从牢里待一天,我知道你家里人能把你捞出来,只是云白山的牢房你该知道什么样的,在里面一天就够你回味一辈子了。”
  此举十分霸道,可却十分管用,哥哥涨紫了脸,瞥了一眼魏清月,走了。
  弟弟见状,也跟着溜了。
  夙和先是驱散了众人,又问魏清月:“我有认识的大娘,大娘无儿无女,你要是不介意,可以陪陪他。”夙和怕那两个兄弟回来找她麻烦。
  魏清月自己缓缓站了起来,她拢了拢头发,这样一看倒是颇有美人风骨,她行了一礼道:“公子好心,小女子心领了,只是原本就与公子无关,再管下去只会惹得一身麻烦,我还有一处住处,公子不必在担心我了。”
  她望了嵇洐一眼,又看看夙和,眼里有什么想说的,可还是没说出来,她告了别,摇摇晃晃地走了。
  夙和道:“到时候我派衙门中人去护着她些。”
  嵇洐从头到尾都没插话,可此时终于说:“你确实有点强硬,可你也挺善良的。”
  夙和一听这话,刚才凝重的脸上都缓和了,他顺着嵇洐的话夸了夸自己:“当然了,我可是很为人着想的。”
  嵇洐勾起嘴角:“行吧,我要回去了。”
  夙和安稳地给他送了回去,回去的时候商容还没到家。
  夙和替嵇洐打水,嵇洐洗净了脸,露出原本的模样,他盯着夙和,眼里还有兴奋:“你下次什么时候带我走。”
  夙和俯视着他,他脖颈处大约是力气用的太重要,有些薄红,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有点热。
  “好了,我走了。”夙和突兀地说出来,嵇洐直接愣在那,下意识说了出来:“这么快。”
  夙和拼命地给自己找理由,明明快到冬至,可他鼻尖还冒出薄汗:“是啊,你那个丫鬟不是快回来了么。”
  嵇洐狐疑地看着他:“你先等一下,和我去一趟书房。”
  夙和默不作声地跟着他。
  嵇洐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书,交到了夙和手上,夙和翻开了,是云白山的地图。
  和市面上的不同,这本很细致,连一些暗道都标了出来前。
  夙和寻回了理智:“你怎么会有这个?”
  嵇洐面上有一丝遗憾:“我二哥他喜欢游历山河,一有空就会探索云白山,这是他画的,后来他就留给了我,你是捕快,在是你身上才能发挥到最大的用处。”
  传闻他二哥死在病床之上,却没想到他二哥能把这本一看就用了心力的书交给了他,想必这对兄弟关系很好,如今嵇洐看起来风轻云淡,不知当时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夙和又开始心疼嵇洐,这个小公子太过坚强。
  夙和掺着复杂的心情问他:“你把这东西给我,合适么?”
  嵇洐眼神落在了书上,带着怀念的决绝,蓦然收了回来,认真地对夙和说:“你是我第一个朋友,况且,这本书我都背下来了。”
  夙和惊讶,这书上全是细密的图,嵇洐竟然说背下来了。
  夙和不信,他翻开一页,考考他,结果嵇洐毫不犹豫就说了出来。
  夙和:“你背了多久?”
  嵇洐却垂下了头,夙和猝不及防看到嵇洐光洁的后颈,他退了一步。
  退完他心里暗暗诧异,这有什么呢。
  嵇洐声音很低:“有一段时间天天看。”
  这段日子恐怕是他二哥刚刚离世,嵇洐睹物思人,夙和心一紧:“对不起。”
  嵇洐却抬起了头,他笑容纯真:“怎么会,我是真心交给你的,谢谢你,成为我的朋友。”
  
    
    ☆、第六章 

  夙和最近脑子里全是嵇洐的身形,连吃饭都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决定晚上去找嵇洐,一下子,心像是在烈火里烹炒了几日,终于逃出炙热的牢笼,他脸上终于露出了笑。
  小弟问:“老大你怎么开心了?”
  夙和诧异:“我怎么开心了?”
  小弟挤眉瞪眼说道:“你嘴角扬起来了啊,你这几天天天绷着脸,我们都不敢大声说话。”
  夙和:……
  “你找打?”
  小弟迅速地脱离夙和面前,笑嘻嘻道:“我当你是亲老大,老大你可别找我出气。”
  另一个小弟也从那添火:“老大莫不是?”
  夙和心提起来了:“什么?”难道他们知道这几日我想的是什么?
  小弟接着就说:“看我们酒钱没了,再去坑一笔?”
  夙和真是想踹上他一脚,他冷笑着说:“自己无能有意见?”
  这群人赶紧离他三尺远,一起瑟瑟发抖:“没有。”
  这群小弟自从最近拿了老大那笔钱,花钱“猖狂”了许多,连走步都恨不得带风,后来接到老大让他们保护魏清月的命令,才停止了“招摇”,赶紧去护着她。
  魏清月原本就是一副美人骨,那日只是太狼狈,回去收拾干净,立刻勾着这群还没成亲的大小伙子。
  他们各怀心思,天天帮魏清月做事,她很快就把酒馆开起来了,作为感谢,魏清月这一年请他们免费喝酒。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但一想要占这么一个娇小女子的便宜,他们心有不忍,坚决拒接了此事。
  魏清月无奈,让他们那日随便喝,他们那夜对酒当歌,不知喝到几时,喝的东倒西歪,最后被小偷顺走了钱财。
  之后这群人不知骂了多少次小偷了。
  夙和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徘徊,于是道:“嵇府要澄清藏宝图之事,邀请了我们你们也会去。”
  小弟:“?”
  “这段日期云白山来了不少不怀好意的客人,他们都是冲着嵇府去的,他们也请了不少护院,这次宴会,我们是为了保护其他人。”
  小弟们面无表情:“就算我们想保护他们,他们还看不起我们呢。”
  夙和瞥了带头说话的人,他摩挲着手里的刀,小弟义正言辞:“好,我去,这种宴会怎么缺得了我呢。”
  夙和又看了其他人一眼。
  其他人也纷纷表态:“老大去,我们就去。”
  “好,我有个计划,你们配合好。”夙和说。
  “老大,有人找你。”一个小弟突然出现。“好像是京城的人。”
  夙和凝重了下来,走了出去。
  嵇府他们有自己的护院,可老夫人大约是因为谣言的考量,特意请他们去了,夙和直觉不想让小弟去,可也知道那日肯定会出现混乱,他虽然武功高强,但却是需要人手。
  是夜,夙和再一次来到嵇府,夙和心情复杂,他不喜欢面对嵇府的人,这群人的眼神揣着恶意,让他极度不舒服,他想:“要不是嵇洐在这,他一定不会再进来。”
  他的任务是找藏宝图,这几日他靠着嵇洐给他的书,找遍了暗道,每时每刻都没停过,却根本没有宝藏的一丝影子。
  恰逢他师兄给他传信,道他已经查探到了传言的来源,果不其然,它来源于边界,却是一场谣言,但散布谣言的人已经举家搬迁了,想来此事此事早有预谋,此事暂时成为无解之案,但夙和和太子已经将此事定在蛮族身上。
  教夙和探案的师父告诉他,如果前面是迷雾,那就从利益开始分析。
  云白山不似其他地方,削候之前此地权贵盘踞,削候之后也少不了心怀异心之人,他们或是行在民间的宗师,或是掌控一城的官员,或是守于土地的白丁,在如此错综复杂的形势下,只需一个火苗,就足以乱了萧王朝的小半块江山。
  他们不敢放松警惕,而在这般混乱的时刻,谣言再次蔓延到云白山。
  这些谣言半假半真,掺着天下人耳熟能详之事,飘散在众人的口舌之间。
  藏宝图在嵇府,此为一,嵇府当年能破而后立就是凭借着宝藏,因嵇府的老祖宗年轻时根本没有经营的天赋,是在某一日开了窍,才能在云白山建立家业,若没有藏宝图,嵇府怎会有如此的势力,这也是吸引外人来此最初的谣言。
  嵇府没有所谓的宝藏,此为二,当年削候,朝廷搜走了嵇府的财富,墙倒众人推,嵇家根本没有所谓的宝藏,而嵇府能枯木回春是得了贵人相助,而那名贵人正是当年被誉为经商之天才的方暮。
  方暮此人偏好提点有资质之人,他座下弟子无数,大部分都是他游历天下加以提点,几年后就足以成为豪商巨贾,因此他威名在外,直到如今,都被人誉为商贾之师,闻名天下。
  这份传言也有不少人偏信,当年的方暮确实来过云白山,并在嵇府破落时帮过嵇府,此事还成为一段妙谈。
  这份谣言一传出来,止住了不少人蠢蠢欲动的脚步。
  藏宝图早被云白山大户瓜分走,此为三,当时削候,嵇府的财产一部分上缴朝廷,另一部分就被云白山有权势的人夺走,此事并非无稽之谈,当时嵇府老祖宗有个妹妹,她还未出阁,就香消玉殒,当时传言道是某家的公子哥以势压人,想让这个妹妹做他的姬妾,可惜这个妹妹誓死不从,可惜当时嵇府老祖宗权力尽失,妹妹只能任人屈辱,妹妹她心有傲气,吊死在房梁之上。
  就连骨肉至亲都护不住,藏宝图恐怕早已不在手中,而在落在当年欺辱嵇府的家族手上。
  此类谣言,传播甚广,而这段时间,已经有不少人夜探嵇府,想要搜寻藏宝图,可惜一无所获,这更让之后的传言变得混乱。
  如今的云白山,都在谈论这些似真似假的谣言。
  混着近日暴增的外乡人,那种谣言的真实感更是冲击着他们,而外乡人亦被影响,他们甚至恍惚着,哪一个才是真的。
  夙和查探了一番谣言的来源,一部分是嵇府放出来混淆众人的,另一部分却是来自另一个势力,一个未知的势力。
  夙和上报了太子,太子明悟,传闻中的宝藏并不存在。
  太子最新命令就是让他回京城,若是没有宝藏,他留在云白山就是大材小用,这里还有师爷来控制大局。
  夙和思考了一番,却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回了一封信,道此地掺入太多不明势力,贸然离去恐引起怀疑。
  太子思忖半日,传信于夙和,再给夙和一段时间,平息谣言。
  夙和收到命令后,他长舒了一口气,却也心情复杂,写信之前,那清瘦孤绝的身影,莫名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却又像清晨的朝露,倏然散去,只剩下浅薄的影子,细细寻找找不到踪迹。
  夙和的心,乱了。
  若是他察觉不到来源也就罢了,可他偏偏如此清醒。
  他狠狠拍着自己额头:不过是见过两三面,怎么还把一颗心抛了上去。
  他一遍遍回忆自己和嵇洐的过去,猛然间察觉到自己在何处丢了真心的桎梏。
  * * *
  月上三更,寒气逼人。
  外面太吵,嵇洐睡不着。
  那日恰逢商容出门,夙和突兀地出现在他面来,给他一份嵇洐从小到大都未品尝过的感觉。
  就算是回来,他也是激动、雀跃,可他忍住了,他不想让商容看出来,可这一段激动延续了太久,他总是不经意想起夙和突然降临的那一刻,以及,他曾和夙和见面的点滴。
  他不禁嗤笑自己,这个身子太弱,从小到大都没尝过自由的味道,如今轻轻地触碰到,就蚀骨入髓,日思夜想。
  他披上大氅,走出了房门,小院清寒,凉气顺着衣角的缝隙,肆无忌惮地闯了进来,他忍不住拉紧了衣服。
  这几日嵇府戒备很严,他虽身处一方角落,却能感受到外界间不容发的急迫感。
  每夜都有贼人闯入嵇府,每夜外面都有刀剑相交或清越或厚重的声音。
  嵇洐每夜都能听到打斗的声音,他总会恍惚的想,这所谓的宝藏,究竟有什么魔力,还未露出冰山一角,就能让一群群的人前仆后继,昼夜不息。
  他不明白这种感觉,他曾问过商容:“你说那群人值得么,白天守在门外,夜里闯入嵇府?”
  商容眼皮微耷:“他们有所求。”
  嵇洐还是不明白:“得到宝藏的感觉是什么呢?”
  商容她睫毛颤抖,有些怜惜嵇洐,她这个少爷,从小在高门大院之内,不分五谷,不识膏粱,没有品尝过钱与势带来的好处,自然无法捉摸出外人的心思。
  她只能转换个说法:“公子有让自己开心的东西么?”她没有问人,毕竟除了自己和夫人,也没有几人关心他,但嵇洐有喜欢的物件,他很喜欢那尊神像,有事无事总是会擦得一尘不染。
  嵇洐思考了一番,没有什么东西能触动他的心,可人却有一个,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明明告诉他可以什么时候来,他这几日却没有找自己。
  嵇洐有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只觉得很不开心,以至于这几日看书都索然无味。
  他下意识瞒了商容:“倒是有牵动我的。”只是不是物,而是人。
  商容解释:“那公子想让那东西长长久久在自己身边么。”
  他直接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语:“当然。”
  商容:“同样,他们也是这种心情,那些是他们渴求的东西。”
  嵇洐没再接话,像是在思考,思绪飘远了,目光不再凝聚,而他肌肤是少有的白腻,配上黝黑的眸子,像极了勾引世人的妖,商容捂住控制不住的心脏,可惜嵇洐并没有发现商容的动作。
  商容一番娇羞无处使,她只能等着嵇洐自己想明白,过了一会,嵇洐回神了,商容内心喟叹,再次告诫嵇洐:“千万不要出门,你这里偏僻,没人来你这,这几日很乱,但那群人志在财,而非杀人。”
  嵇洐只能慢慢道:“明白了。”
  如今他站在小院里,听着外面的含着抓贼的声音,想看看这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刚走到门口,门就被撞开了,嵇洐愣住了,是个熟人,苍远道人。
  苍远道人的放拂尘在嵇洐的脖子上,带着十足的凉意,威胁道:“让我躲进去。”
  嵇洐:……
  
    
    ☆、第七章 

  几日不见,苍远道人似乎更苍老了,嵇洐眼里惊喜褪去,只留惊讶:“你这是做什么,你难道不是带我走的么?”
  苍远道人心道这小子竟然还期待着离开,他立刻反应过来,收回了拂尘:“原来是小友,天色太晚,我实在是没看清。”
  嵇洐一拢袖,道:“快些进来。”
  苍远道人上次见这公子弱不禁风,十分好骗,此时更是一副小白兔的蠢样子,他放下一半的心,可这是嵇府,他用剩下的警惕心张望了小院里,很安静,只有一个耳房,那里应该住着嵇洐的侍女。
  那侍女也是个没有武功的人。
  他一颗心全放下了。
  他走了进来,并到了嵇洐的书房,嵇洐给他泡了杯茶,茶已经凉了,但苍远道人的嘴唇泛着白,十分的缺水。
  苍远道人却并不喝,而是道:“小友,老夫还是太弱了,上次有人拦着,我没能给你带来自由。”
  嵇洐紧握着拳,声音带着火气:“都怪那个蛮横的捕头,如果不是他吗,我现在都可以自由了,
  说不定,我都见到我大哥了。”嵇洐最后一句说的很轻,却也有无限的难受。
  苍远道人因一些缘故与儿子生死相隔,如今年迈,这种骨血中凝聚的亲情戳着他的心,他声音都放轻了。
  “我这次还可以带你走,只要你愿意,我一定带你去见你大哥。”
  嵇洐愣住,像是惊喜降落,不知怎么表达,眼神一亮,眼角却红了:“真的?”
  “当然是真的。”苍远道人说。
  嵇洐高兴不能自已,直接起身踱走几步,到最后才缓了下来,坐了回去。
  “谢谢你。”嵇洐很认真说。
  苍远道人猛然想起那个捕头带走他时,嵇洐那种彻头彻尾的拒绝。
  他捋了捋胡子,可却控制不住身体,咳嗽了两下,喉咙里冒出了血的腥气。
  他忍住了,要一步一步来,才能报仇。
  他一生未有敌手,却在阴沟翻了船,谁能成想,云白城此地卧虎藏龙。他会被一个小捕头打伤,要不是那次受伤,此次探索也不会这般狼狈。
  藏宝图谣言传得太快,江湖上不知多少人来此查探,他夜闯嵇府,不仅要面对嵇府高价请来的护卫,还要对付同来的宵小,若不是遇到嵇洐,他恐怕此时要离开嵇府找地疗伤了。
  他不是第一次闯进来,在江湖人士还没来这么多人的时候他就来了,可惜当时嵇府有个黑衣人,护着嵇府,他和那人交手,倒不至于吃亏,但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加上那个捕头,他实在忍不住恐慌,那个黑衣人眉眼平整,看起来颇为秀气,年纪不大,却有如此武功,长江后浪推前浪,他当年如何的猖狂,现在就如何的憋气。
  可藏宝图的诱惑太大,他没曾放弃寻找,而是放弃过去的荣耀,选择更隐秘的探查,黑衣人很厉害,可他只有一人,嵇府很大,躲避之下,倒也让他查了不少地方,可惜都没有。
  之后他被打伤,来嵇府的人反而多了,黑衣人的存在盘桓在他脑海之中,他探些口风,询问着黑衣人的存在,而他从那群人的口中,黑衣人毫无存在感,于是他又来了,可惜再次卷入别人的混乱。
  不过恰好见到这个小公子,一个天真无知的小公子,苍远道人心道苍天不负我,这个小公子是嵇府嫡子,他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对他感兴趣,这个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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