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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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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的望向秦玉床头,那素来被秦玉视若珍宝的雕花木盒竟然不见了!
钟仪箫身为正派人士,自是拾金不昧又负责的好男人。
莫骄还坐在马车里头生闷气,他们几人一出山洞就急忙离开此地,是片刻也不敢怠慢,天亮前终于到了人烟处,在小村庄里借住一宿,吃饭时莫骄才发觉钟仪箫那白衣上的血迹。
慕容灵受了惊,苏靖川去照顾她了,是以饭桌前之后钟仪箫与莫骄二人,钟仪箫正准备给莫骄喂饭,端得一副讨好的模样,为自己惹了莫骄不快作出迟来的弥补。
莫骄见到递到嘴边的小勺子,抽抽嘴角,偏头避过,目光紧锁对方肩上血迹,说:“你肩膀流血了。”
钟仪箫笑道:“没事,只是擦破点皮,止血了就没事了,你先吃饭,哥哥一会儿就好了。”
莫骄知道那是轻伤,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抬手抓过对方手中的小勺子,皱眉道:“我自己吃。”
于是自己拿过钟仪箫的筷子,慢吞吞而优雅的吃起饭来。
钟仪箫就在一旁看着小孩,眼底尽是笑意。
“今天娇娇吓到了吧?你多吃点肉,长身体……瞪着哥哥干什么,好吧,都是哥哥不好,哥哥以后再也不打你屁股了,你乖,哥哥以后会对你好的。”
莫骄翻了个白眼,心中默默骂了一句骗子,自顾自吃着饭,那人也在继续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
“没想到娇娇看起来这么瘦,抱起来还挺沉的……”
……
“娇娇是大户人家的小少爷吧?从前在家里一定很受宠吧,你吃饭的样子真好看。”
不顾莫骄的鄙视,钟仪箫继续笑着说:“娇娇身上的衣料可贵了,手上软绵绵的一定没吃过什么苦,娇娇能不能告诉哥哥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终于问到这一茬了,莫骄默默停下进食的动作,放下筷子望向钟仪箫。
钟仪箫满眼好奇地看着他时,他也在打量钟仪箫,想着这小子是真傻还是在装傻,没问过他的底细就将他带走,这一路上的表现更是跟个白痴一样,记得从前见过他时可没这么傻的,莫非他是在算计自己?
……或许正如师姐所言,何芸师太会不会知道他的怪病,之后让徒弟钟仪箫来看着他,其实这些都是武林盟的阴谋?
就在莫骄满脑子阴谋论时,钟仪箫扑哧一笑,又开了口。
“是我犯傻了,娇娇看起来就是很有教养的孩子,你这么乖,大家宠着你都应该的,这么漂亮的孩子大家都喜欢嘛。啊对了,你之前说过父母不在了,你还有个叔父是吗?”
对于常神医的话,钟仪箫还是挺信任的,他摸摸莫骄漂亮的脸颊,清浅一笑,雪庭公子之所以被誉为武林四公子之一,那皮相自是极好的,也是美人根骨,端的是昳丽温柔。
“你叔父待你好吗?”钟仪箫又问:“若是去了闲云庄,哥哥家中也许并没有娇娇家里舒服自在,娇娇莫要嫌弃哥哥穷哦,哥哥会对你很好的。”
嫌弃他穷?
莫骄挑了挑眉,谁不知道钟仪箫家底丰厚,敛财本事不小,多金帅气且人还傻,见他似乎并没有别的意思,莫骄方才那一点紧张也渐渐散去,抓起筷子继续吃饭。
碗里多了一块烧肉,这农家是做不出来什么山珍海味的,农家菜却也别有滋味,钟仪箫越看就越是打心底里喜欢这小孩,长得漂亮的小孩谁不喜欢,更何况莫骄的表现也并不像其他小孩那样,乖巧冷静得很。
钟仪箫虽说也嫌弃小孩子麻烦,可却觉得他家小孩可爱极了,尤其是别别扭扭的性子,更何况还是自己亏欠了他,自然就上心许多。
莫骄看着碗里的烧肉愣了愣,咬着筷子纠结半晌,小声说了一句:“你快点去上药,肩膀上都是血,恶心死了……”
话虽然不好听,可钟仪箫却打心底里笑了出来,点头道:“好吧,那娇娇乖乖吃饭,哥哥一会儿就回来。”
第12章
已经出了青州地界,苏靖川、慕容灵二人便与钟仪箫分道扬镳,他们自回了金陵去,钟仪箫换了一身衣裳,在外头驾着马车,车帘子被人掀开来,钻出来一个精致漂亮的小孩。
钟仪箫道:“外头日头大,娇娇先回去吧。”
莫骄摇头,脸色有些难看,他在马车里坐了两三日,觉得厌烦极了。
今早慕容灵与苏靖川匆忙离开,他一人在马车里更是无聊,想起来那错过了的可能装着教中圣物的盒子他就心烦,默默开始埋怨钟仪箫。
莫骄不听他的话,就坐在钟仪箫身边,看着山道边郁郁葱葱的树林,一张小脸仍是紧绷着,仿佛时时刻刻都很不开心似的,一脸冷漠,连带眼神也冰冷得让人害怕,声音却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威慑力。
“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钟仪箫道:“苏州,带你回我家去。”想了下,又补充道:“就是之前跟你说过的闲云庄。”
莫骄喔了一声,乖乖坐在边上不再言语。
也不知道左护法如何了,联系上分坛教众没有,莫骄这几日过得自己都觉新奇,真是无聊极了,他怎么就忍下来了呢?尤其是他可能差点就拿到圣物了,都怪钟仪箫拦住他不让拿!
可心烦的事情还有很多,早上听慕容灵说她与庄飞羽也是多日不见了,言语间似是吵过架了,还向钟仪箫打听了有没有见到人。
钟仪箫当然是没见到人的,庄飞羽这人一年里头天南地北的乱跑,都没个准信,就算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庄飞羽也不会提前告诉他自己要去何处,要做什么。
不知为何,莫骄一直耿耿于怀,死死盯着钟仪箫之后的表情,还好钟仪箫没表达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只因他觉得背后生凉,莫骄就在身边,他一说起庄飞羽,就会莫名心虚。
夜晚时到了路过的小镇,下马车时钟仪箫发觉身边的小孩不大对劲,小孩不喜欢被他抱着,往常下马车都要自己跳下去,那小小身板跳下马车去的模样特别吓人,但这次确实紧皱着眉头盯着钟仪箫看。
钟仪箫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抱小孩,小孩居然温顺地贴了过来,任他抱住,今日一日都不怎么说话,钟仪箫正纳闷,就感觉了小孩身上的高热。
“娇娇……娇娇……”
耳边传来钟仪箫颇为焦急的温润嗓音,但莫骄觉得浑身累得很,眼皮子也渐渐阖上,自觉抱紧了钟仪箫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很快昏昏睡去。
那副脆弱的样子看得钟仪箫越发着急,找了客栈要了间上房,抱着小孩上楼时顺道叫店小二请了大夫来,怀里的小孩身上太烫了,烧得脸颊的红彤彤的,钟仪箫将他轻轻放到柔软的床榻上,摸了摸小孩额头,轻唤着他的名字。
有些懊悔自己这一日都不怎么关心莫骄,实则他也的确分心了,想到了在准备大婚前失踪的庄飞羽,心里头难免有些顾虑,竟忘了照顾自己要负责的小孩。
自责之时大夫终于姗姗来迟,看过了小孩后开了一副退烧的方子,让钟仪箫好生照看着人便走了,钟仪箫猜测也是路上风餐露宿的,苦了小孩,才导致小孩生了病。
喂了小孩吃药后,钟仪箫一直守在旁边,小孩额头上的湿帕不知换过几次,钟仪箫也难挡睡意之时,趴在床沿小憩片刻。
隐约是在梦中,他见到小孩睁开了眼睛,脸色极其苍白,好似在承受着剧烈的痛苦,那双往日平静得有些阴寒的眸子向他望过来,在他迷迷糊糊时仿佛身上某处一阵微麻,随后又再度失去了意识。
莫骄身上疼得厉害,点了钟仪箫的穴道后便爬下了床,脸颊还是十分滚烫,顾不得多虑,他已经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间去,趁着夜。色深重,自后门悄悄出了客栈,神色慌张的往霜浓雾重的小树林里走去。
约莫过去了小半个时辰,天边渐渐露出一丝鱼肚白,有人自小树林前路过,那人大抵是从花楼里出来的,脚步有些虚浮,似听到了一声呜咽,立时站定片刻。
晃眼间竟见到树林里头有一长发美人,美人奶白色的脊背上弧度完美,竟是不着寸缕,任由长发半遮半掩着身子,幽暗天空下隐约可见美人浑身挂着露水,抱着手臂似乎冷得浑身颤抖,看着脆弱又美丽,在回眸望他时,露出诡丽近乎妖的俊美容颜。
那人眼底惊艳不已,两眼发着亮进了小树林里去。
顷刻后,小树林里传出一声被压抑住的哀嚎,沉闷的倒地声传来,浑身赤。裸的美艳青年在密林遮掩的树林深处扒着那男人的衣服,将其套在自己身上。
那人正是莫骄,当了一个多月的小孩,他于昨夜又恢复了原本的相貌。
过程自然是痛得生不如死,此时他已穿好了一身素白衣衫,将那约莫是个书生的男人一脚揣进了草丛内,任谁也不知道此处藏了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
莫骄整理了下衣襟,终于步出了那小树林,低着头走进赶着早市的集市上,以手遮面也无法掩盖一身光华,始终被路人惊艳的目光追随,终于在一处药堂门口停下。
才是寅时,一般药堂不会这么早开门,他不耐烦地敲着门,险些要将门拍烂时,终于有人打着哈欠开了门,可那门刚开了一道裂缝,外头的青年就已经掐着那人的脖子带着他一同进了屋里去……
钟仪箫睡了很久,久到他都觉得不可思议,醒来时天已大亮,床上却没了他家小孩的踪迹!
钟仪箫吓得满客栈去找人,可是几乎问遍了客栈里所有人,也没人见过他家小孩,可是急得不行,出了客栈去寻人。
小孩昨夜里还发着热,突然人就没了?
钟仪箫自觉自己不会连小孩起床了都没反应的,隐约想起来后半夜自己似乎见着小孩醒过来一次,随后……
钟仪箫豁然惊醒,昨夜有人点了他的睡穴,而且还抱走了他家小孩!
一个人半夜潜进客栈,又将一个小孩带走,总会留下一些痕迹的,可是钟仪箫却没发现任何痕迹,除了猜测到自己被人点了穴之外。
客栈里寻不到人,他只好出街上去找人,不远处的小树林那头似乎十分热闹,听着街上人的谈论,是有个不知廉耻的书生不穿衣服在小树林里头睡了一宿,现在被人发现后当街就落荒而逃,吓到了许多姑娘家,正被街上人热议中。
听起来就很好笑,可钟仪箫却没心思凑这个热闹,他找了几家门前的摊贩,向他们打听小孩的下落,最终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没人见过他家小孩。
昨夜本就是黄昏时进的小镇,很多人都没注意到他们。
钟仪箫可以说是非常自责了,去年醉酒胡来,害了人家小孩,虽说他也怀疑自己并没有做出很禽兽的事情,可是现在还让小孩失踪了,他负的什么责任?
自觉太对不起小孩了,也没法跟可能回到闲云庄等去找他家小孩的叔父交代了。
自责之时肩膀上蓦地一沉,带着些许杀气,钟仪箫反手抓过那人手腕,而那人似乎还是功夫太弱了,两三下就被钟仪箫擒住,在街上被许多人围观起来。
那人连连痛呼,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急道:“等等!先别打……自己人!自己人啊!”
原来是谢灵钰!
钟仪箫本就不高兴,沉着脸问他:“谁跟你是自己人?不对,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灵钰被反手押在墙边,手疼得受不了了,一面倒抽着气,声音里都带上哭腔,“你别急呀!钟大侠……先松开手好不好,疼疼疼死了……”
钟仪箫并不似上次那般仁慈,皱起眉头时手上力道家中,险些折了谢灵钰的手臂,冷声道:“说!你为何会在这里?”
看起来可是凶巴巴的,谢灵钰不知他是丢了小孩心情不好,只知道自己现在偷袭不成反被擒,手都快断了,为了自救他抽着气解释道:“我说我说!”
“我们老大也来了,说你拿了他的东西,他要找你算账,就在后山等着你!”
“你们老大?”
钟仪箫眼前一亮,“是不是秦玉?”
谢灵钰忙不迭点头:“是是是!”
钟仪箫并不放人,反而手上骤然用力,折了谢灵钰的手臂,听谢灵钰哀嚎一声,身边聚集了更多的乡民,谢灵钰靠在墙面上,眼底已是泛起泪花。
“我都说了你还打我!”
“少废话,是不是你们抓走了娇娇?”
“你说那个小孩?那小孩丢了?”谢灵钰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手臂软趴趴的吊着,都疼麻木了,瘪嘴哭诉道:“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来带路而已,其他的跟我没关系啊!”
由此钟仪箫更加断定了人是被秦玉带走的,面无表情的将谢灵钰拎起来。
“带路!”
街头那边的喧闹很快散去,莫骄换上了合身的衣裳,戴着面具遮住了风华无双的容颜,那张半面面具遮掩了上半张脸,余下风光仍是让人艳羡不已,尤其是左脸上嫣红小痣极为夺目,衬着一身玄色华袍,愈发妖冶诡丽。
掌柜的双腿都在打着哆嗦,等候眼前的老大的命令。
他只是魔教低层一个暗线罢了,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教主,早已吓得快要站不住了。
莫骄认得魔教的徽记,昨日进小镇时路过这药堂就知道此间有自己人,威逼之下让掌柜的相信了自己的身份,但素有洁癖的教主穿着他人的衣服总觉得不舒服。
自是去沐浴更衣一番后才出来找手下办事。
莫骄靠在屋中简陋的藤椅上,嗓音清冽而冷淡的吩咐手下——
“传消息到各处分坛,全力追杀左护法,见着左护法立刻拿下他,带到本教主面前来,本教主要亲自收拾他。”
恢复了身份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收拾那弃主逃亡的左护法,一想到这几日的经历,特别是想起钟仪箫这个人时,莫骄面具下的俊美容颜变得十分阴鸷,叫人不寒而栗。
第13章
谢灵钰好不容易给自己接好骨,被身后那凶神恶煞的少侠赶着带路去后山,约莫猜到了钟少侠为何这么气,但他可以肯定他们没抓那小孩,只不过钟仪箫不听解释就是了。
秦玉早已等候多时了,他认定了是钟仪箫拿走了自己的盒子,紧赶慢赶追了一路,连慕容灵都不顾了,今日才追到了此处。
钟仪箫也认定了是秦玉抓走了莫骄,终于在后山见到秦玉时已是抽出腰间软剑,拎着谢灵钰丢过去,开口便质问对方:“娇娇呢?你们把娇娇抓到哪里去了?”
秦玉没听懂,知道真相的谢灵钰连滚带爬回到他身后,正要解释就被秦玉丢到一边去。
秦玉冷笑道:“钟仪箫,你今日若是将东西还给我,我可饶你一命,否则……”
“秦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问你一句话。”
钟仪箫其实也不大肯定莫骄是不是被秦玉抓走了,但他从谢灵钰口中得知了一些线索,料定秦玉不会杀他,否则就不会只是派谢灵钰来给他送信,而是自己来下杀手了。
钟仪箫说:“你是不是抓走了我家小孩?”
“小孩?”
被打断了话的秦玉一脸茫然,随后看向再爬起来的谢灵钰。
谢灵钰捂着手臂欲哭无泪,“他说他家小孩丢了,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特别厉害还想要杀你的小孩……”
谁会相信一个小孩能险些杀了他,还有那么深厚的内力?
反正秦玉是不信,还认为谢灵钰又在骗他,冷着脸横了眼谢灵钰,对方自觉闭嘴,委委屈屈地躲到一边去。
秦玉想了下,复又开了口,嗤道:“是又如何,钟仪箫,你最好现在把东西交出来,否则你带来的那小孩可就性命不保了。”
“他在哪儿?”
钟仪箫一听更是着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东西?”
对方的否认在秦玉看来是狡猾的托词,可谢灵钰听这二人的对话总觉得不对劲,他可以肯定秦玉没抓那小孩,而钟仪箫的表情也不似作假,小声提醒道:“老大,他可能真的没拿,只是想找到他家丢了的小孩吧……”
“闭嘴!”
秦玉面色一冷,低斥一声,钟仪箫的表现在他看来就是顽固的抵抗,他可没什么耐心跟钟仪箫这个老相识谈判,“既然你不愿意把东西交出来,那我这里也没有你要的人,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就莫怪我不客气了。”
话没说几句,秦玉就要动手了,谢灵钰可不敢拦,躲到树后一脸无奈。
钟仪箫在来见他时也早有打一场的准备了,更何况秦玉说话含糊不清,已是承认了自己抓走了小孩,钟仪箫心里更是气,见不到人也非得缠着秦玉不放。
……这些人见了面就打,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谢灵钰坐在树后画圈圈,约莫过去一刻钟,身后的打斗声已经停下,秦玉掐住了钟仪箫的脖子,钟仪箫的软剑也已经掉落地上了,那双眼睛还是固执的盯着秦玉。
“你与我有仇,找我算账就是,你抓走一个无辜的小孩子算什么?”
秦玉素来不爱解释,指尖向下迅速在钟仪箫身上几处穴道点了几下,钟仪箫便动弹不得了,谢灵钰这才屁颠屁颠的跑出来,给这位暴躁的老大善后。
秦玉一个眼神过去谢灵钰就知道了,尽责地搜着钟仪箫身上,一面小声说道:“对不住了,我也是逼不得已,你要是拿了东西,就快点交出来吧,那个小孩真的不在我们这……”
“我不信!”钟仪箫道:“你们一来,娇娇就不见了,他还生了病,要不是你们抓走了,他能去哪里?”
听起来还挺有道理,可没做就是没做嘛……谢灵钰搜了一遍,给一旁正在擦手的高贵冷艳的老大汇报。
“老大,没找到东西。”
闻言秦玉脸色越发冰冷,钟仪箫哼了一声,他本就没拿什么东西,只不过……
钟仪箫想了下,又改了口,说道:“我是拿了东西,只不过那东西不在我这儿。”
“那你藏哪里了?”秦玉问。
钟仪箫笑了笑,说:“你要是放了我家孩子,我就把它还给你。”
他料定了秦玉不杀他肯定与他们说的那个东西有关,拿不到东西,他的命就还在,或许还能救出他家小孩,钟仪箫便假戏真做,骗秦玉一回。
果然秦玉眉间一蹙,说道:“你先把东西还给我,我就把孩子还给你。”
谢灵钰凑过去小声道:“……老大!我们哪里来的孩子还给他啊!”
且不管谢灵钰心底抓狂,反正秦玉认为这是一桩不吃亏的买卖,一巴掌拍开谢灵钰,他也想骗一骗钟仪箫,殊不知对方也在骗他罢了。
钟仪箫本就糊涂,不知对方丢失了什么东西,但肯定非常重要,他也丝毫不退步,“这可不行,实不相瞒,东西的下落跟我家孩子有关,见到我家孩子,你那东西自然就回来了。”
……
翌日。
属下敲响了莫骄的房门,将一个穿着黑斗篷浑身捂得严实的人带了进去。
莫骄一见到那人便气乐了,唇边勾起危险的弧度,冷笑连连,“左护法这么快就来了,消息可真是灵通。”
左护法背后一阵生凉,扑通一下跪下,谄媚笑道:“教主!属下知错了……”
方才入得药堂,掌柜的就一脸为难的告诉他教主吩咐下去,已经通知了各个堂口要捉拿他,左护法心里委屈,急忙解释道:“教主你听我说!我那日也不想走的,都怪姓常的,是他妖言惑众,跟我说何芸那老婆子兴许也会来……我才……”
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是因莫骄静静望他的视线太过骇人,且教主身体恢复之后那股不容侵犯的气势又回来了。
莫骄道:“你继续说啊。”
“属下不敢……”左护法双腿都在抖了,眼前灵光一闪,急道:“不过属下有事禀报教主,事关前任护法秦玉!”
他还知道秦玉……莫骄也就先不收拾他了,让掌柜的先行退下。
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了,左护法不想挨揍,匆忙转移话题,自怀中取出一物来双手奉上,殷勤道:“教主您看,这是属下在秦玉的住处找回来的圣物!”
“圣物?”
闻言莫骄也是倏然睁大双眼,左护法手中正是那个几日前他在秦玉的洞府里见到的那个雕花木盒,他那日没有拿到手,可是懊悔了多时。
左护法忙不迭点头,“与教主分别后,属下去了趟分坛,回来后从常神医那里知道了教主您与钟仪箫在一起……属下知道教主一定有您的用意,一路追来,在秦玉的洞府时属下就追上您了,见教主对这盒子十分在意,属下斗胆,在教主走后取了这个盒子出来。”
莫骄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这是圣物?”
他如此肯定,定是打开过盒子了,左护法见莫骄不接盒子,心里头更是忐忑,欲哭无泪道:“教主,属下也从诸位长老的教导下听说过咱们圣教圣物的,这几日都怪属下疏忽了,属下也曾在沿途留下记号,可是教主你……”
莫骄根本没看到他的记号,自然不会承认是自己没注意,左护法也识相,替他掩饰自己的粗心,接着说:“属下不敢打扰教主,教主,您找钟仪箫是在办很重要的事情吧?属下只好沿途跟随,想着有机会再来向教主禀报。”
莫骄哼了一声,听不出来喜怒,却是接过了那雕花木盒,当着左护法的面将其打开,软黄的绸布上,静静躺着一块不过指节宽的小红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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